查看完整版本: 【春色满乡野】作者:墨云骏

qww383828 2010-12-9 23:42

[font=宋体]            第九十一回  刚柔并济

  「哥,妹子的身子香吗?」

  海棠双臂朝里拢,两个鼓胀的乳房压紧了我的脸庞,乳白的奶汁不住地朝外
喷,清香诱人。

  感觉呼吸有点困难,我挣扎着把头从她那深深的乳沟中抬起,生气道:「死
丫头,你想把我给憋死啊?」

  「咯咯!」

  海棠松开了我的头,娇笑道:「谁叫你不领人家的情嘛!」

  我舒缓了一下心情,在淡淡的星光里盯着她一眨一眨的眼睛正经道:「你是
不是真想让我帮你吸吸奶子?」

  海棠郑重地点了点头。

  我道:「我可以答应你,但我不保证后面会发生什么事!」

  海棠玉面羞涩,但依然坚定地道:「只要哥愿意,海棠什么都答应你。」

  「你真是个缠人的小妖精!」我叹声道,心理防线被打破了一个缺口。

  「海棠只愿做哥一个人的小妖精!」

  海棠再次把冒着奶汁的送到我嘴边。这次我没有躲,直接把它含住,轻轻一
吸,香甜的奶汁便溢满口腔,汩汩咽下。

  或许真的是由于要给孩子断奶,海棠的乳汁真的积存了很多,入口后唇齿留
香,甘之如饴。本就因宿醉而口渴,既然不能喝水,喝点奶也可以。不知是奶汁
的过于香甜,还是实在是过于口渴,我裹住那葡萄般大的奶头卖力地吸了起来,
真是越吸越想吸,越吸越有力,越吸越沉迷。

  「哦!哥,用力吸,你吸的小妹好舒服,奶子好舒服,好舒服。」

  海棠抱住我的头,浑身一阵阵抖颤。我的双手伸到后面搂住她的玉背,大嘴
不断地在她的两个饱满的乳房上换来换去,乳汁四溅,口水横流,不片刻,海棠
的胸脯上便湿淋淋的一片。

  「哎吆!哥你慢点吸,慢点吸,吸的人家浑身都麻麻的了。」

  海棠全身抖颤,彷佛体内有无数只虫蚁在爬动,十万八千个毛孔无一不舒爽
透顶。

  哼!我才不理你,是你非要我吸的。我吸就由我做主,我乱吸,我胡吸,我
大吸特吸,我想怎么吸就怎么吸,你管得着吗!

  积存的奶水怎能军经得住我的吸星大法,不片刻,两个乳房的奶水都被我吸
的那是彻底的一个干净,原本鼓胀的两个奶子变的软绵绵的了。

  「不行了,不能再吸了,再吸就把奶头给吸掉了。」

  海棠捧起我的头,硬是要把她的奶头从我的嘴里给拉出去。奶水已吸尽,再
吸恐怕就要吸出血水了,我又不忍咬她,所以只好让她把奶头从我嘴里拉走了。

  「好香!」我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

  海棠骑在我腿上,双手托住两个乳房,大拇指按压着有点发肿的奶头,娇面
含春地白了我一眼,道:「讨厌!吸那么用力干什么,又不是不给你吸。」

  这丫头,分明是你要人家帮你吸的嘛,现在倒反过来怨我了。真是唯女子与
小人难养也!孔夫子还真是有真知灼见,几千年前都能把问题看的这么清楚,相
信他老人家也是没少跟女子打交道啊!

  我无奈苦笑道:「又不是我要吸的,是你自己要我吸的,帮你吸了,你又抱
怨,真是好心没好报。」

  「嘻嘻!坏哥哥。」

  海棠在我的胸脯上轻拍了一巴掌,笑道:「让我来尝尝香不香。」说着,双
唇就朝我的双唇贴去。

  其实,喝了这么多的奶汁并没有减少我心中的「渴」意,反而某种更加狂热
的「渴」意被一点点的诱惑出来。唇与唇的接触彷佛是这两种「渴」意的媒介,
引子,导火线。刹那间,熔岩爆发,两个燥热的身体恨不得能挤进对方的身体里
去,去寻找各自能解「渴」的水源。

  两条舌头如两条翻飞的灵蛇在飞旋,在交织,在挣扎,在缠绵,津液呱呱顺
喉而流,情到浓时,口水横流,不到不能呼吸不罢休。

  「哥。」海棠娇喘着,媚眼如丝斜睨着我。

  「嗯。」这丫头的吻真够狂烈,我差点没有被她给憋死。

  「我……我想……」海棠的舌头可能刚才玩的太疯了,有点打结。

  「你怎么了?」我知道她想什么,因为我也在想着同样的什么。

  「我……我想要……」海棠玉面含羞,娇颜发烫。

  「想要什么?」我玩弄着她的乳房,明知故问。

  「哥好坏,尽欺负人家!」

  海棠玉颜如火,好似那春半桃花,明媚妖娆,楚楚动人。

  「你不说我怎么能够知道,快说啊,想要什么?」

  我强忍着高涨的「渴」望,调笑着逗她。

  「我……我……我想要它。」

  海棠的屁股突然摇动了几下,下下都撞在我的心坎上。

  「哦!哦……死丫头,干嘛用那么大力?」

  兄弟受到袭击,我这个做哥哥的当然感同身受,早就暴涨的火力被她这么连
续几下,没差点走火。

  「谁叫你欺负人家的!」海棠娇喘着,嗔意绵绵。

  「你这丫头,你差点把它给弄伤了。」

  我在她双乳上把玩的双手不由地用了用力。

  「弄坏了我给你治好。」

  海棠被我在奶子上的手捏的一阵颤抖,玉脸上浮现一丝浪意。

  「你还有这个本事?」

  都已经这个样子了,我也不再勉强自己,勉强不会有幸福,干脆完全放开得
了。

  「想试试吗?」

  海棠心里的火越来越旺,烧得她控制不住的越来越浪,轻轻滑下我的腿,双
膝盖跪在地上,双手攥住了我的短裤。

  「无所谓。」我口是心非的说道。

  「嘻嘻!坏家伙。」

  海棠双手用力,在我抬屁股的同时,拉下了我的短裤。

  「哦!好大的家伙!」海棠惊叫道。

  「小声点,被人听见了。」我嘘声道。

  「嘻嘻……」

  海棠掩口一笑,朝内室望了望,没有动静,朝我献媚道:「你什么时候长了
这么一个大家伙,都快赶上驴的了。」

  「靠,有你这样说话的吗?」

  我不由笑骂道:「你什么时候见过驴的那玩意?」

  「嘻嘻!」

  海棠小声笑道:「你不记得啦,有一次暑假到学校拿通知书,回来的时候经
过那两棵洋槐树,不是看见老牲口(人名)拴在树上的驴正在发情嘛。」

  「操,这么久的事你还记得啊!」

  经过海棠的提醒,我想起了当时的大致情形。

  「那当然。」

  海棠骄傲地朝我笑了笑,小手不住地上下律动,时不时还用舌头轻舔一下,
道:「我还记得当时是忠子哥先看见的,他一咋呼,跟着你还有其他一起经过的
男生全都捡起小石头朝那驴的那玩意砸去,砸得那驴连蹦带跳的,叫唤个不停,
最后还是老牲口出来才把你们给吓跑的。」

  我轻抚着她的脸颊,大拇指轻轻滑过她的嘴唇,笑道:「当时我记得你们女
生都不敢看,跟受了惊的兔子似的全都跑开了,你怎么还记得那么清楚,说实话
你是不是有偷偷在看?」

  海棠小嘴一张,咬住了我的大拇指,轻轻的痕了一下,羞道:「谁偷看了,
人家才不喜欢看那玩意哩!」

  我呵呵笑道:「没看你怎么把我的跟那畜生的相比?」

  「人家是胡想的啦!」海棠的秘密被揭破,羞得不敢看我。

  「嘿嘿!」

  我抚着她的玉颊,托起她的下巴,奸笑道:「快帮我舔舔,涨得好难受。」

  「坏蛋。」

  海棠魂牵梦绕地勾了我一眼,低下头,吻了下去。

  「哦!」

  快感瞬间侵蚀了大脑,我差点没有控制不住地爆发。

  「舒服吗?」海棠轻舔着道。

  「舒服!」

  我仰躺在沙发上,长叹出声:「你这口技可非同一般,是不是经常实物练习
啊?」

  海棠在我的大腿内侧捏了一把,捏的我一佛升天二佛出世。

  「我才没有哩。」

  「没有?我不信,没练过不可能这么纯熟!」

  我坐起来,看着她乌黑的秀发在我的眼前飞舞,道:「你是不是经常为张政
做这个?」

  说起张政,海棠便冷然道:「他?梦吧!」

  为了缓和气氛,我夸张道:「靠,你这不会是天生的『状元舌』吧?」

  「切!」

  海棠不屑道:「忠子哥的那才叫『状元舌』。」

  「哦!那你的就是『公主舌』了!」我道。

  「嘻嘻!」

  海棠噗嗤笑了,道:「『公主舌』!我还『皇后舌』哩!」

  「你若是『皇后舌』,那我就是『皇帝』了。」

  我哈哈一笑,把她的头朝下面按去。

  只要功夫下的深,铁柱磨成绣花针。鸡舌灵动宛若抽丝剥茧,铁柱铿锵犹如
天降陨铁,阴极阳,柔克刚,阳极阴,刚克柔,阴阳相生,刚柔并济,生化天地
万物。

  「噢噢……爽!好爽!啊……」

  海棠的连续五次深喉吞吸把我爽的连连嚎叫,却又不敢大声,怕吵着里面睡
着的三个人,只有学女人掩住嘴闷嚎,终于再也无法忍住,枪栓一开子弹便哒哒
哒一梭子射了出去。

  「咳咳……」

  海棠被呛的一阵咳嗽,娇嗔道:「你怎么射到我嘴里了。」

  「不都是这样吗?」

  我指着她嘴角上面的残液,笑道:「快点把这些舔干净,别浪费了,这可是
美容养颜的好东西!」

  海棠的舌头微卷,把嘴角上的一点也都舔入口中,皱眉道:「怪怪的,好难
吃!」

  看她的表情不像是假的,我不由奇道:「你不会以前真的没有吃过吧?」

  海棠娇声道:「人家以前真的没有做过这个啦!」

  我不由暗暗称奇,笑道:「看来你真的是『公主舌』或『皇后舌』,天生就
具有这种特别的本领。」


            第九十二回  心跳时刻

  「嘻嘻!」

  海棠拥入我怀中,娇喘着道:「别管是『公主舌』还是『皇后舌』,人家的
这条舌头以后只属于哥哥一个人好不好?」

  「固所愿也,不敢请尔!」

  我抱住她的粉腰,亲吻着她汗津津的额头,轻声笑道:「只不过你家张政能
愿意吗?」

  「哼!他问的着吗!我才不在乎他!」

  只要一提起张政,海棠都好似有一肚子的火。

  「他那人整天就爱自以为是,疑神疑鬼,老是觉着我跟别的男人说话就会跟
人家发生关系似的。我每天都被他像个犯人监视着,只要我跟某一个男人说上三
句话,当面不做声,回到家里便会大发雷霆。你别看他表面上一副文质彬彬的做
派,发起脾气来老天爷第一,他就是第二。」

  「有好几次把家里的锅碗瓢盆之类的都摔的毁毁的,我这头上到现在还有一
块弧形型的疤痕,那是他个孬种用烟灰缸给砸的。人家都觉着我的日子过的非常
的光鲜,却不知道我连点人身自由都没有,有时候想想,还不如死了算啦,可又
舍不得还在襁褓中的孩子。」

  海棠越说越伤心,身体轻轻颤抖,声音哽咽,微微啜泣。

  我知道海棠把我当成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不然这些深埋在心底的话儿也不
会苦水般全都一股脑倒出来。有一瞬间,当我抚摸到海棠被青丝掩盖的疤痕,我
真想跳起来,到皮蛋叔的工具房拿把扳手一扳手砸死张政那个龟孙。但理智让不
再青涩的我平静了下来。我不由把她抱紧,亲吻着她那还有棱角的疤痕。

  「你有什么打算吗?是这样跟她过下,还是……」

  「我已经打定主意了要跟他离婚!」海棠语气坚决地道。

  我把她扶起来坐好,看着她的眼睛道:「你想好了?」

  「想好了!」海棠郑重地点了点头。

  「哦!」我不由为她的坚定而惊诧。

  「你这样做,想过以后孩子的生活会是怎样的吗?」

  「我知道这样对孩子会有很大的影响,但家庭的不和同样对孩子的成长有着
极大的影响。我不想孩子在一个不健全的家庭里成长,我相信我有能力把两个孩
子照顾好,把他们快快乐乐的抚养成人。」海棠坚定地道。

  我见过很多的单亲家庭,知道很多的关于单亲子女的切身之事,知道他们生
活中的悲喜,知道他们的心酸与快乐。看着海棠这样的坚决,我不知道该说些什
么,我不想把我的思想强加给她,我只想她能够快乐,如果离婚对她来说是幸福
的,我绝对举双手赞成。

  「我不想再这方面给你过多的意见,你只要觉着幸福就好。但哥可以承诺的
是,只要以后能够用到哥的地方,哥绝不会袖手旁观!」

  海棠抱紧我的脖子,倚在我怀里,嘴唇亲吻着我的下巴,甜蜜地道:「我知
道哥对我最好了。其实我对哥也不会有过多的要求,只要哥能够偶尔来陪陪人家
就好,只要能够时常见到哥的面,听到哥的声音,海棠都觉着万分的高兴。怕只
怕哥只顾着陪伴嫂子,没时间来关心一下人家!」

  「傻丫头,尽说些胡话。」

  我舔吻着她的嘴唇,手滑到她的小腹上揉动。

  「哥以前只顾着为了生活拼搏,没有时间在家,也不知道你的事情,如今哥
知道了,怎么还会让你受苦,你放心,哥不会让你感到寂寞的!」

  「嘻嘻!」

  海棠娇声笑道:「你这是在向我承诺吗?」

  「如果你愿意,我也不介意。」我模棱两可地笑道。

  「我不管,我就当你这是在向我承诺。」海棠柔软的身体在我怀里扭动撒娇
道。

  「那就要看看你的功夫了!」

  我的手穿过她薄薄的短裙,摸到一个湿漉漉的软山包。

  「坏哥哥,早知道你没怀好心。」海棠浪笑着再次低下头去……

  「哦!」

  海棠从我小腹上抬起头面颊通红,嘴角上挂着长长的津液,微喘道:「哥,
妹子好难受!」

  我也有点忍不住,把手指从她的里面抽出来,把上面的在沙发上抹掉,抱起
她道:「走,咱们上屋去。」

  我抱起她正要走,海棠突然拉住我,轻启玉唇道:「哥!」。

  我正在兴头上,一百五十度朝上翘起,杀气腾腾,见她拉我,不禁道:「怎
么了?」

  海棠羞不自禁,把颔首埋到我肩窝里,窃窃道:「吟猿上树。」

  「嘿嘿!」原来她是想玩这个。

  「你懂的不少嘛。」

  说着我伸把拉下她水淋淋的小内裤,抱住她的屁股让她扶着挺了进去。

  「哦……」

  海棠赶忙把她那湿透了的小内裤塞到嘴里紧咬住。我感觉有一大半在外面,
用了用力,越往里越紧,真是寸许难进,我不禁暗叹道:「张政的那玩意儿也太
小了吧!」

  终于在我的不懈努力下完全攻克了城池,适应了一会,抱着她的屁股慢慢朝
志桓的房间走去,期间几次海棠忍不住张嘴呼喊,都被我给她用嘴堵回去了。

  突然!就在我们表一边走着一边做着快到皮蛋叔跟皮蛋婶房间门口的时候,
里面的灯亮了。

  「怎么办?」

  脑袋在空白零点零一秒后火速运转,两边都是房间,就中间一条走道,而皮
蛋叔和皮蛋婶的房间距离最近,走道正对面是厨房,海棠跟张政的房间紧靠在厨
房,而志桓的房间则紧挨着皮蛋婶和皮蛋叔的房间在最里面。这突然的情况差点
没让我正夹在紧窄的温柔乡里的小弟弟立刻爆发了。

  心跳扑通扑通的海棠抱紧我的脖子,紧张道:「咋办?」

  「只好进厨房了。」

  厨房是离我们最近的能够藏人的地方,轻轻推开厨房的门,还好,刚装修不
久的房子,这门打开的时候声音不是太大,想来若不是听觉怪敏锐的人很难会听
到。慢慢地摸索着躲到灶台旁边的橱柜后面,这期间,紧张刺激的两个人却一直
没有分开,火辣辣地结合着,光滑的地面上滴落一条明亮水迹。

  我抱着海棠静静地靠在橱柜上。

  外面传来一阵轻柔的脚步声。

  「是我姐。」海棠咬着我的耳朵道。

  我没有做声,亲了一下她的脖颈,暗示明白。

  脚步声由远及近,越来越响,快走到了厨房的门口。

  两个心贴的很近,扑通扑通心脏跳的都很厉害,彷佛要跳出嗓子口似的。

  还好,脚步声又由近及远,好像进到客厅里去了。

  啪嗒一声,厨房的门口射进来一束强光。

  「靠,门没有关严!」我心里一跳。

  「我姐等下不会进来吧?」海棠担心道。

  「这谁知道!」我不禁有点好气。

  「要不去关严它?」海棠道。

  「算了,再弄出来点动静就不好了,听天由命吧!」

  千算万算,未算到这一条,由于太过紧张,居然没有把这最关键的一茬给做
好。

  「嘻嘻!」

  海棠故作轻松道:「放心吧,就算被姐姐见到,她也会当作没看见的。」

  「你这么有把握?」

  对皮蛋婶这么个大嘴巴,只怕跟丽嫂这样的好姐妹在一起会忍不住脱口说出
来。当然了,跟丽嫂说倒没有什么,就怕她还有其他比较八卦的好姐妹。

  「嗯。」海棠肯定道。

  先不管这些了,这些都是以后的事情。稳了稳心神,我又把注意力放到门外
面。

  海棠双腿环在我的腰后,轻摇着屁股微喘道:「要不咱们到门口去看看。」

  紧张刺激让我也有种想去门口看看的冲动,微嗯了一声,托着她的屁股朝门
口慢慢移去。心跳越来越快,紧张刺激让我不由抱紧海棠,狠狠了几下。海棠突
受重击,差点没有呼出声来,赶紧又把内裤塞进嘴里,紧紧咬住。

  透过门缝,但见皮蛋婶坐在刚才我们坐过的沙发上,上身穿着宽松的T恤,
下身穿着什么被T恤盖着,没有完全看到,只看到花花的一角。她依靠在沙发上
打开一罐可乐,慢悠悠地喝着。闭着眼睛好像在冥想着什么,嘴角弯弯带笑,只
是面容有些疲倦。

  我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丝坏念,脱口说道:「皮蛋婶不会是昨夜趁着酒意跟
皮蛋叔嘿咻嘿咻了吧?」

  海棠刚被突袭,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听我这么说,不由笑骂道:「哥哥你可
真是坏透了,连我姐你都意淫。」

  我嘿嘿一笑,抱住她又连续几下重击,爽道:「你我都可以干,你姐我怎么
就不可以意淫了!」

  海棠的身体阵阵抖颤,全身的毛孔都在发毛,小腹连续僵硬地摇动几下,咬
牙道:「坏哥哥,你老是偷袭人家!」

  「嘿嘿!」

  我坏坏地笑道:「这样干着不是更刺激吗?」

  「啊!这是什么?」

  正当我欲要抱紧海棠靠在墙上大刀阔斧地大干一番的时候,客厅里传来皮蛋
婶的惊叫声。

  「怎么了?」

  我和海棠心里一跳,头靠在一起朝外面望去,但见我刚才被海棠脱下的内裤
正被皮蛋婶惊诧地拎在手里,诧异这客厅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第九十三回  侦破内裤

  「靠,我的内裤。」我差点惊呼出声。

  海棠捂住嘴想笑不敢笑。我瞪了她一眼,双手在她滑腻的臀部使劲捏了两把
算是对她的小小惩罚。

  突然,皮蛋婶的一个动作不由让我大跌眼镜,她居然把我的内裤放到鼻子上
嗅了嗅。

  「喂,你姐想干什么?」我贴着海棠的脸颊小声道。

  「可能是在进行案件调查吧!」海棠戏谑道。

  「靠,还案件调查,就凭她闻上两闻便真的能够知道是谁的内裤?」我不屑
道。

  「你还真别说,我姐的鼻子可灵着哩,不信,等会儿你就知道了。」海棠悄
声说道,话语中有着七分的肯定。

  我还真的没有听说过皮蛋婶的鼻子有这么一项特殊的本领。若是真的那以后
可就要小心点了。

  海棠和我暂时停止了运动,紧抱在一起,聚精会神地关注着皮蛋婶的动作。

  皮蛋婶把我的内裤在鼻子前端好闻了一会儿,最后居然还把包小弟弟的那个
部位靠近鼻孔处大嗅了几下。

  这刺激,把在塞在海棠体内的那个家伙兴奋的不得了,本是老老实实安安稳
稳的它居然连续弹跳了多次。

  海棠突遭袭击,内里受激过重,差点没有大声浪叫,幸好刚才为怕突然受到
刺激她会叫出声来,内裤又塞进了她的嘴里。身体像是抽筋样连连战抖,鼻孔中
发出阵阵闷哼,片刻后海棠的身体才算安静下来,软绵绵的身体偎在我怀里,若
是没有我的支撑,她恐怕已经跟烂泥样软瘫在地。

  突发而强烈的刺激让她瞬间达到了巅峰,一下子连续泄了三次,泄的脚软腿
软身体软。我强忍着不射享受着被热液喷涌的快感。温热的液体从夹缝中流出,
在我汇聚滴落在地,借着灯光,地面上汇积了一汪清泉。

  「哦!」

  海棠缓过神来,把嘴里的内裤拉出来,媚眼如丝斜睨着我,狂喘道:「坏人
干嘛又偷袭人家?」

  我不由苦笑道:「哪里是我偷袭,我也不想的嘛。都怪你姐啦。」

  海棠瞥了我一眼,娇嗔道:「想干先跟人家说一声嘛,你看,没让我差点叫
出来。」

  被冤枉的我不由暗骂皮蛋婶这个骚婶婶没事干嘛要闻我的内裤嘛。

  「咦!」

  客厅里比,皮蛋婶闻过我的内裤,随手一摸居然让她摸到我无意间抹在沙发
上海棠的骚水。她两只手指头拈了拈,感觉黏黏的,这次不但把手指放到鼻子前
嗅了嗅,还居然放到嘴里面舔了舔。

  「味道怪怪的,怎么跟女人的那玩意似的?」

  皮蛋婶左手内裤,这分明是男性阳刚的气味,右手粘液,这分明是女性阴柔
的味道,这是谁跟谁?难道是海棠跟张政?不对啊!张政昨天喝的跟个死猪似的
这时候肯定正呼呼大睡。蔡恬?这味道很像!难道是海棠跟蔡恬?这,这怎么可
能?还有没有其他的线索呢?

  睡觉前分明收拾得干净的桌子上有两个半瓶的矿泉水瓶子。这说明肯定有两
个人!咦!这地下是什么?水滴?不像啊!难道是……

  皮蛋婶彷佛一个破案的侦探在一点一点地抽丝剥茧,这居然让她给找到了非
常具有价值的线索!干净的地面上一条由不像水滴的液体连成的路线!用左手的
手指轻沾一点这液体,放到鼻子边嗅一嗅,舔一舔,在跟右手手指上的一对照,
皮蛋婶立马知道了这两种分明就是同一种液体,女人的骚水!

  顺着水滴的路线,皮蛋婶的眼睛定格在厨房的门上。

  只要打开门,一切都将尘埃落定!

  皮蛋婶的牙齿有点痒痒!

  「这两个小坏蛋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呢?我到底要不要去揭开这个对自
己来说已经不是秘密的秘密呢?看到他们我又能说什么呢?我骂他们我打他们,
有用吗?」

  皮蛋婶心里如是想。

  最终她的决定便跟海棠的猜测差不多,谁叫她们是亲姐妹?

  皮蛋婶看着手中男人味道极浓的内裤,不由一阵发烧,脸颊火辣辣的发烫,
徐娘半老的玉颊上浮上了两团红霞。突然,她羞红的面颊上露出了醉人的笑意。

  「嗒嗒嗒!」

  她趿拉着拖鞋竟径直朝厨房的方向走来。

  「呼……」

  我站在门旁阴影里,不让外面的光线直接照到我们身上,呼出了一口气,颓
然道:「被发现了,你姐的鼻子真比狗鼻子还厉害!」

  「嘻嘻!」

  海棠低笑道:「发现就发现呗,有什么大不了的,我相信我姐不会来抓咱们
的。」

  「但愿如此!」我不敢像她那样笃定。

  「嗒嗒嗒!」

  皮蛋婶走到了门前,没有推门进来,只是在门口静静地站了好大一会儿,然
后快到我和海棠憋不住出去的时候,她放话了,「好好干,别弄出太大声响。」

  接着把手中的内裤朝门缝里一塞,轻声笑骂道:「偷吃也不知道擦嘴!」

  然后嗒嗒嗒故意很大声地弄出来一阵离开的声响。

  「我姐走了!」海棠缓了一口气。

  「是啊,走了!」

  我同样大呼了几口气,笑道:「你姐还真开明。」

  「那当然,我说我姐最疼我了嘛!」

  海棠傲然而笑,从门缝里把内裤拉出来在鼻子上嗅了嗅,夸张地道:「味道
真的很浓!」

  「哦!好累啊!」

  肯定是刚才太紧张太刺激了,抱着她的时候根本不觉着累,这一放松下来,
不但身体感觉累,就连那儿都有点累了。

  「让我下来吧,抱了这么久肯定累坏了!」海棠亲昵地抚着我的脸颊,关心
地道。

  「没关系,休息一会肯定又是龙精虎猛!」

  我把她放下来,那儿湿淋淋的却依然是一百五十度的高高扬起。

  「嘻嘻!」

  海棠笑着握住,道:「这坏东西人都累了它却还是这样威猛!」

  我拍了拍她的屁股蛋儿,指了指擀面用的案板,道:「去,到那儿趴着,我
从后面干你。」

  海棠律动了几下,笑道:「你还行不行?」

  我捏住她的屁股蛋扭了扭,道:「敢看不起我,小心明天让你起不了床!」

  「嘻嘻!有本事来吧,我的哥呀!」

  海棠娇笑着从我身边跑开,趴到案板上,屁股高高翘起,像一匹高头大马在
迎接着我来骑她!

  马是用来骑的!这是勿须质疑!

  登鞍上马,涉过大河,翻过高山,一路艰辛,一路惊险。

  才见妖魔挡道,又遇神仙发难。才遭风枪雪戟,又逢霜刀雨剑。

  谁知何年何月何日能到西天?

  一片诚心,一往无前,不到灵山,不回不还。

  任它长路漫漫,看我跃马扬鞭!

  「啊……哥……又……泄……泄啦……」

  海棠双臂趴在案板上,头枕在胳膊上,全身软绵绵的香汗淋淋,两个鼓胀的
乳房被挤压在案板上,不停地晃动,乳汁从鲜红的中被挤出,唯一还能翘起的只
有屁股,因为屁股被我在后面抱住。

  我也终于忍不住爆发!

  她身体颤抖再次泄身了!这样的姿势她已经第三次泄洪!

  我扑到在她身上,抱着她静静地享受着这一刻的美好!

  快感来的快,消失的也快。

  我舔吻着海棠的玉背,慢慢从她身上爬起来。啵一声,退出她的体内,「哗
啦!」满地的水迹好似湖泊!

  「还能起来吗?」我抚着海棠的香肩道。

  「有点难度!」海棠春情满面,娇弱地笑了笑。

  「嘿嘿!」

  我坏坏的笑道:「你不是逞能吗?这回知道哥哥的厉害了吧!」

  「坏哥哥,还不把人家扶起来!」

  海棠娇弱无力地皱了皱眉,但见她鬓云乱洒,酥胸半掩,风情万千,真个儿
是: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倘若我是那君王也会慨叹春宵苦短日高起,但愿从此不早朝。

  我抱着她扶她起来,彷佛没有骨头般娇弱地靠在我怀里,连站着的力儿都没
有。

  「你看。」

  我指着案板上的两片乳汁,笑道:「今天早晨你姐做饭的时候,会不会把这
乳汁也放进去。」

  「嘻嘻!坏哥哥,竟会瞎胡说!」海棠娇羞地依偎在我身上。

  「走吧,去洗个热水澡,然后在美美的睡个好觉。」

  我把她拦腰抱起朝门口走去。

  转眼间,海棠的眼角瞄到案板旁边的地面上那一滩水迹,窃羞道:「地上的
水怎么办?」

  「嘿嘿!留着明儿个给你姐清理。」

  我坏坏一笑,拉开门看没有人,走了出去。

  洗澡间就在志桓房间的隔壁,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但经过皮蛋叔和皮蛋婶
门口的时候,还是听到了皮蛋婶明显有意的咳嗽声。

  「你姐肯定到现在也没睡着!」我轻笑道。

  海棠在我的小奶头上轻扭了一下,啐道:「还不是你这坏家伙给害的!」

  「怎么能怪我一个,你可是罪魁祸首!」

  这丫头是始作俑者,却想把错推到我身上。

  「谁叫你弄得那么大力啊!」她坏笑道。

  「怪我弄的大力啦,刚才是哪个小坏蛋非要我用力再用力的?」

  我在她的股沟里抚了抚,道:「你的妹妹怎么那么小,差一点没把我的宝贝
给夹断!」


            第九十四回  姐妹更替

  「咯咯!你的大家伙还差点把人家的小妹妹给撑破哩。」

  海棠把火烫的脸颊贴在我的胸膛上,咯咯娇笑。

  「嘿嘿!我看看哪里有破了。」

  我怪笑着把手伸到她的,摸着她有点肿胀的小笼包。

  「啊呀!不要摸啦,都肿了,疼!」海棠握住我的手不让我使坏。

  「嘿嘿!」

  手轻轻滑过她的小腹,在肚脐处不断徘徊。

  「好,不闹了,赶快洗洗,好回去再睡一会。」

  「嗯。」

  海棠坐起来拿过池边的香皂涂抹在我身上。

  洗完澡,跟海棠分了开,我便回志桓的房间睡了。

  痛痛快快的发泄一通,然后再洗了个香艳的鸳鸯浴,现在真的想舒舒坦坦地
睡上一觉了。但还没容我进入梦乡,便听见房门轻轻一响被打开,跟着一团黑影
进来把门轻轻从里面关住,然后轻手轻脚地朝我这边摸来。我还以为是海棠,但
明明见到她进了房间的。

  「丫头,你不是回去睡觉了嘛?」

  黑影没有理我,直接偎进我的怀里。当我把她抱住,肉与肉接触,以及那熟
悉的气息,我清楚知道这绝对不是海棠,是她的姐姐,皮蛋婶!

  「婶子!」我不连由轻轻地确认。

  「嘘……别说话。」

  皮蛋婶的手指挡在我的嘴巴前,不让我说话,跟着舌头轻舔在我的胸口。轻
轻的接触,皮蛋婶那柔软滑顺的湿湿小舌滑过我的胸膛,陡然间,我的身体不由
自主地诞生出一团邪火,这邪火就像一颗强大的火种瞬间的在我身体里无限的蔓
延。

  「婶子,不要,不要……」

  我抬手想将她推开,没想到推到的却是她迎上来的乳房。皮蛋婶才三十六七
岁,正当虎狼之年,身材保养的非常好,平时倒没在意,这饱满的奶子不但没有
下垂,反而比起刚生过孩子的丽嫂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嘻嘻!大吗?」皮蛋婶笑道。

  我手握着两个超大的爆乳,感觉着非常的舒服,手感非常的好,闻她问起,
便忍不住脱口道:「大!好大!」

  「嘻嘻!喜欢吗?」

  皮蛋婶娇媚地诱惑着我,舌头下滑,沿着我的小腹朝下面已经开始发作的大
家伙移去。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知道如果说不,不但皮蛋婶不相信,就连我自己都觉
着是在骗自己,因为我的双手一直握着那两团香肉不放,不停地揉捏着。

  突然,感觉一紧,皮蛋婶的小手已经握住了那个不安分的家伙,舌头温柔地
舔舐着从一直蔓延到肚脐上方的黑黑毛发,不断地靠近下面。

  「婶子,不要,不可以这样……」

  彷佛间我有一瞬的清醒,双手松开她的乳房,抱住了她的腰。皮蛋婶被我抱
住腰,一屁股坐到我怀里,差点没有坐到我的宝贝。

  亲密的接触,让我彻底的了解到皮蛋婶不但是有备而来,而且还是「全副武
装」,全身上下一丝未缕,抱在前面的双手所覆盖的是一丘毛茸茸的山岭。好像
是刚下过雨,山岭上还湿黏黏的。皮蛋婶被我抱在怀里,可是不安分的她并没有
一刻闲着,身体不停地挣动,双手伸到后面,不停地拽扯着我那曾经被她在鼻子
上嗅来嗅去的内裤。

  靠,她这是不是精虫上脑了?

  虽然刚才跟她妹妹大大地干过一场,我的体力却是依然的充沛,被她这么胡
乱折腾一番,刚息的战火被再次挑起,熊熊燃烧起来。翻身把她压倒在床上,伸
手拉下那不知有没有被撕破的内裤,抱紧她的屁股就朝前冲去。

  「啊!妈呀!」皮蛋婶一声尖叫,赶忙咬住了嘴巴下面的被子。

  幸亏这房间的隔音效果还算不错,不然就这一声就会把房间里所有的人都给
吵醒。

  我也感觉一阵疼痛,咬紧牙关差点没让我掉下眼泪来。却原来冲击的时候太
过匆忙没有找准方位,干错了地儿,差点没走了旱道。我捂着胯间一屁股坐到床
上,双手温柔地轻抚,希望藉此减轻一点儿痛苦。

  皮蛋婶捂着屁股跪坐在床上,朝床头一摸,床头的台灯亮了。光明瞬间把黑
暗给击败。房间里亮堂堂的,一对赤裸的男女面对面坐在床上,男的叉开双腿,
抚着胯间的宝贝,面露苦涩,女的跪坐在床上,左手伸到屁股与大腿之间轻柔地
揉着屁股沟,脸颊通红关心地注视着男人的宝贝。

  「怎么样?好点儿了吗?」皮蛋婶关心道。

  「还好,没有断!」

  我气不顺地在她胸前大山包的顶端捏了一把,捏的她龇牙咧嘴,噱噱呼痛。

  她打落我的手,啐道:「小坏蛋,都怪我啊?」

  「还敢狡辩,看我待会如何修理你!」我气道。

  皮蛋婶娇媚地瞟了我下面一眼,道:「它还能行吗?」

  「靠,看不起它是不是,它可是有不坏之身的,别说顶了一次,就是顶叉你
都没有问题!」

  我伸手搂住她的脖子,把她还想要狡辩的脸拉到贴在我下面的宝贝上,道:
「少废话,快帮它恢复恢复元气!」

  「小坏蛋!」皮蛋婶抬眼白了我一眼,轻启樱唇舔了下去。

  「哦!用心点,怎么比你妹子差那么多?」

  我享受着她与海棠两种截然不同的吹箫服务。皮蛋婶的牙齿时常碰到我的小
弟,刮得我痛并快乐着。这技术,想必她就是为皮蛋叔吹也没吹过几次,生疏的
不得了,简直跟初学儿一般,实在有必要让我这个经验老到实战家,彻底地给她
灌输一些吹箫的技巧,与娴熟的经验之谈。

  「靠,你这,牙齿刮到我的肉了,用嘴唇,嘴唇知不知道?你有没有吃过冰
棒,对,对,跟吃冰棒一样,你就把它当成冰棒一样,对,哦!就是这样,哦!
继续,继续……」

  我开始一边玩她高高翘起的屁股,一边训练她的技巧,当然我也成了现成的
人体模特。

  「舌头,舌头,你的舌头不会动弹吗?对,对,你这个贱人,用舌头来舔,
刮、弹、绕、缠,嗯,不错,不错,嗯,哦……」

  皮蛋婶在这方面的学习能力很好,没有人示范,光靠我的言传便有了七分的
功夫,但比起她妹妹海棠的「公主舌」,「皇后舌」却还是有着天渊之别,不过
这教授的过程却是有着无比的快感。

  「吞进去,全部吞进去,你个浪蹄子,不要怕,吞进去,用喉咙,用喉咙卡
住,对,对,很好,很好,有进步,有进步,哦……」

  皮蛋婶在这方面别说还真有些天赋,连深喉吞吸这招都很快学会了,不愧跟
海棠是姐妹。我的手指在她刚才被捣的地方揉捏,那儿皱褶鲜明,轻触一下便会
一收一缩,时不时地吸着我的手指,很是好玩。顺沟而下,水迹斑斑。陡然一阵
激灵,我抱住皮蛋婶的头阵阵狂颤,体内如火山岩浆般爆发。

  「咳咳……咳咳……」

  皮蛋婶好不容易回过气,眼中噙着汪汪泪水,笑骂道:「你,太,太坏了,
射了也不告诉人家,还紧抱住人家的头,呛的我好难受!」

  嘿嘿,我双手支在伸手,坏笑道:「这是对你的惩罚,也是对你的奖励!」

  「坏东西,满脑子的龌龊!」

  皮蛋婶白了我一眼,拿起床里面的卫生纸就要将嘴上的液体擦掉。

  我连忙阻止,夺下她手中的纸巾,道:「这可是大大的补品,是你们女人梦
寐以求的驻颜之物,怎么能够浪费呢?用你的舌头把它们舔干净!」

  「都是些什么歪门邪道!」

  皮蛋婶虽口气不屑,却还是伸出舌头淫荡地把嘴角上的舔干净。

  我指了指下面,怪笑道:「还有这些也舔干净。」

  「不舔了,你又要使坏。」皮蛋婶怕重蹈覆辙,朝后挪着身子。

  「你不舔是不是?」

  我邪笑着威胁道:「不舔,等一会可别想它干你!」

  「你……你……」

  皮蛋婶涨红了脸,道:「你太坏了!」

  「快点啊,你不想吃大棒子了啊!」

  我伸手去拉她,她却屁股一挪下了床。我猜想着她虽然可能听了海棠跟我的
床戏实在是受不了,才厚颜来找我的。但若一旦感觉实在无法接受,她可能就会
逃跑了。即便是再温柔的马也有惊的时候。

  「你放心,我不会再抱住你的头的。」

  我不再刺激她,指着下面道:「你看,它现在有点软怎么插到你的里面啊,
快来吧,好婶婶,一会你就能吃到又大又香的大蘑菇了!」

  皮蛋婶缓了一口气,爬上床,抬眼看着我担心道:「你真的不会使坏?」

  「嘿嘿!放一百二十个心!」

  我捏着她跟海棠有点相像都是非常漂亮的脸蛋,笑道:「我以后还要很多次
的亲近婶子的香泽,怎么舍得欺负你呢?对不对?」

  皮蛋婶羞涩地翻着白眼,娇啐道:「谁要跟你多次……了,不要脸!」

  「靠。」

  我仰天悲呼:「没天理,没天理,明明是你来勾引我,要跟我做一夜露水夫
妻,却还要把罪过强加给我,真是没天理啊!」

  皮蛋婶咯咯笑道:「怎么样?谁叫你欺负婶婶啦?瞧你以后还敢不敢!」

  「不敢了,不敢了!」我连连求饶道。

  「婶婶你快点开工吧,再磨机,天都快亮啦!」

  「嘻嘻!饶了你个坏东西!」笑骂间,皮蛋婶伏下了头。


            第九十五回  蓬荜生辉

  「婶子,你的口技学的真快,再加强训练训练就快赶上海棠了。」

  手抚着皮蛋婶飘飞的秀发,我侃侃笑道:「以后你们两姐妹还可以比较比较
高低,让我来做评判,看看是你这后来者居上还是她天生异秉的厉害!」

  「去。」

  皮蛋婶抬起头,微喘着啐道:「你个坏东西没安好心,想一箭双雕啊?」

  「嘿嘿!」

  我捏着她的嘴巴,坏笑道:「只要上了我的床,别说一箭双雕,你想一箭三
雕,一箭四雕,一箭N雕都成。」

  「不要脸的坏家伙,不知道多少好女人都被你这条东西给祸害了。」

  皮蛋婶笑骂着在刚刚还在吞吐的家伙上轻拍了一下,道:「也不知道你怎么
就成了香馍馍,女人跟飞蛾扑火似的接二连三的朝你怀里闯?」

  「嘿嘿!」

  我不怀好意地笑着,把她的头再次按下去,让她的嘴接触到那个正在恢复神
力的家伙。

  「有了这么个大家伙还不能让你神魂颠倒吗?」

  皮蛋婶伸出小舌继续进行着对大家伙的激活工程,恶狠狠道:「不要脸,这
害人的坏东西我一口给你咬掉。」

  我轻抚着她翘的老高的雪臀,调皮的手指捏着几根湿湿的毛发轻轻碾拽着,
无所谓地道:「如果引起公愤就咬吧,还有你这都急得流口水的小嘴儿怎么满足
啊?」

  「啊!」

  皮蛋婶敏感处的毛发被我拽住,备受刺激,本在不停冒水儿的小嘴更是流个
不停,一声闷哼,颔首上下的频率越来越快,青丝飞扬中汗液直流,果然有虎狼
之风。

  「你是喜欢背后式还是前插式?」我让皮蛋婶选择着插她的方法。

  皮蛋婶仰面躺下,双手抱住两腿狠劲叉开,两腿根处水迹斑斑,谄媚地道:
「来吧,你只要有本事,婶子什么都满足你!」

  「靠,这话应该我来说!」

  我俯身上去,淫声道:「勾引侄子的小淫夫,看侄子怎么用大棒来日你。」

  「来吧,快点来日你婶子吧!」

  皮蛋婶再次陷入了精虫入脑的状态,淫荡地笑道:「来吧,大侄子,用你的
大棒子狠狠地捣你婶子的妹妹吧!」

  「嘿嘿!你意思是让海棠过来,咱们一起搞?」我坏笑着徘徊在玉门关外。

  「嗯!哦!好侄子,快别折磨婶婶了,快来插插婶婶吧,婶婶好想要侄子的
大……大棒子!」

  皮蛋婶使劲地搬着大腿,让双腿尽可能地岔的最开。

  「嘿嘿!好,既然你这么求我,侄子也不好意思不满足你的要求,不然你就
要说侄子不孝敬婶婶了。」

  我跪在皮蛋婶的屁股后面,轻轻一挺感觉饥渴的家伙进入了一个水草旺盛的
所在。

  「啊……」

  皮蛋婶因极度的胀痛而呼喊出声,紧咬着嘴唇,颤声道:「慢……慢点……
太……太大啦……吃不消啊!」

  我也感觉一阵紧窄,像是被观世音施了紧箍咒,连活动都难办,朝前一趴,
伏倒在皮蛋婶的肚皮上,轻吻着她的嘴唇道:「婶子,你多久没有做过了?」

  「两……两年……六……六个月。」皮蛋婶缓了一口气,终于说出确切的时
间。

  「两年零六个月,怎么会?」我不禁惊叹道。

  皮蛋婶抚摸着我的脸颊,落寞道:「你皮蛋叔年纪大了,不行了,两年多都
没有碰过我的身子了。」

  「这……」

  我不由暗思。皮蛋叔比皮蛋婶大了一旬,早年为了生活奔波吃了不少苦,虽
娶了个如花似玉又比他年龄小十多岁的皮蛋婶让他风头大出,可是十多年后的今
天他都已经奔五十的人了,而皮蛋婶却正处在虎狼之年。

  一个风烛即将残年,一个需求与日俱增,巨大的反差让皮蛋叔的那话儿很难
再生龙活虎,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啊!

  皮蛋婶本已不再期待什么,除了偶尔的背着人自慰一下,剩下的只有慨叹自
己的命苦了,可不想就在这时候,居然让她无意中发现了我和海棠这一档子事。

  回去睡觉后,辗转反侧一直都睡不着,最后便起身,没有穿鞋,蹑手蹑脚地
来到厨房的门口,耳朵贴在门上,里面传来的撞击声和海棠鬼哭狼嚎的吼叫深深
地震颤着她的心神,想不到海棠这丫头会叫喊的如此惊魂荡魄,真是看不出这丫
头还有这么一副好嗓子。

  房间里的靡靡之音让她羡慕,让她嫉妒,让她幻想着男人身下的女人不是妹
妹而是她,曾一度想不顾一切的破门而入,但从小就把妹妹当女儿一样爱护的她
终究还是没有拉下脸子。在我跟海棠结束的时候,她也忍不住流了一地。难怪我
出门的时候踩了一角的水儿,我还以为是海棠先前流下的。

  皮蛋婶在我和海棠出来前赶忙跑回了房间,还在我们经过的时候故意咳嗽了
一声,她是想让我们知道她还没有睡,让我们不要继续疯狂了。谁想到最后当我
们都歇息的时候她却最终没有忍耐住跑了过来。当然这大都是皮蛋婶被我干到疯
狂时自己说出来的。

  「呵呵!」

  我亲吻着她的脸颊,笑道:「我可怜的婶婶,你的苦日子终于熬到头了,以
后就有你的大侄子把你从皮蛋叔的手中接过来,让你彻底的脱离苦海,翱翔在翻
飞的性福生活之中。」

  「嘻嘻!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就怕你只顾着游荡花丛,忘记了我这个苦命的
婶婶!」

  「靠,你这说的什么话,难道我是干你一次就把你给忘记的人吗?不像我就
是不相信人民,找打!」

  双管齐下,我两只手在她的屁股上左右开弓,啪啪啪就是几个巴掌,小惩大
戒一番。

  「噢噢噢!打疼人家啦!」

  皮蛋婶噱噱呼痛,夹住我腰的两条粉腿使劲用了用力。

  「嘿嘿!这还是轻的,开始大炮侍候了!」我怪笑着在她身上前后晃动。

  「啊……啊……啊……」

  虽然适应了一会,但两年多没有贵客临门的蓬荜,因没有彻底打扫实在还没
有办法迎接贵客的能力,而且还是这么尊贵的客人。而勉强迎接了,这柴门却差
点没给撑破,寒门实在有点羞涩,真的需要贵客的经常光临了。

  「怎么样?我这个加长炮比皮蛋叔的土炮够大够劲吧!」

  我曲腿跪起,把皮蛋婶的两条腿挂在肩膀上,双手卡住她的腰用力地耸挺。

  「啊!啊啊……」

  这就是皮蛋婶的回答,她也只有用这种方式回答,因为她现在只能咬着牙坚
持着不让自己大喊大叫出来。

  皮蛋婶的身体一经次次被我从床边上拉回来,最后没奈何只好换了姿势,黄
狗就位背后式,皮蛋婶趴在垫高的棉被上,屁股高高的翘起,我伏趴在她身上从
后面进入。

  就这样连续换了三四个姿势,皮蛋婶终于死了过去,最后还是被我滚烫的给
强猛地喷活过来。就这样我趴在她身上抱着她,毫不逊于丽嫂的大奶享受着后的
余韵。

  「嘿嘿!你看你流的水儿都把志桓的被子给浸湿了一大片!」

  回过神来,我还不舍得从皮蛋婶依旧紧窄的蓬门中退出来,指着被子上汪汪
的水迹笑话皮蛋婶。

  皮蛋婶亲昵地溺在我怀里,春桃满面,羞道:「还不是都怪你,非要把被子
垫在下面。」

  「再怎么样也不会这么多吧?」

  我双膝前曲夹紧她的腰肢,双手在前面把玩着她的大奶,咬着她的耳朵道:
「你是不是尿床了?」

  「人家,人家忍不住了嘛!」

  皮蛋婶为自己因为连绵的快感而小便失禁羞的无地自容,真想夺门逃出去,
可是却被我这个坏侄子夹得紧紧的,而且还有一根定海神针把自己给制住,想逃
也逃不了啊。

  「咳咳,这明天叫我怎么见人啊?人家还以为我酒后失禁尿了志桓弟弟一床
哩!以后志桓回来看着这么大片印花不跟我急才怪!」

  皮蛋婶气的在我大腿上掐了一把,没好气道:「小坏蛋大坏蛋别闹婶婶啦,
婶婶把这些都解决还不行嘛?」

  「行,行,当然行,只要婶婶出马没有办不成的事!」

  我轻舔了一下她的耳根,道:「可是你明天不晒它吗?」

  皮蛋婶被我磨得不行,干脆道:「不晒,全都拆洗了。」

  「婶子,我还想干!」我抱着她,在她后面挺了挺。

  「啊!怎么又这么大啦,不行啦,婶婶不行啦,再干就被你给干叉啦!」皮
蛋婶惊诧着她体内那软而又起的物件,求饶道。

  「嘿嘿!」

  天快亮了,实在不太适合再干一场,随便收拾收拾就到时间了,所以我也没
再强求,在她耳边窃窃笑道:「不干可以,但你必须保证以后随叫随到!」

  「我又不是你养的小狗,怎么能随叫随到呢?」皮蛋婶啐道。

  「你就是我养的小狗,而且是一只任我日的小母狗,随传必须随到,不然我
下次干你的菊花!」我坏坏地道。

  皮蛋婶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身子,紧张道:「啊,那里怎么能干呢?刚才被
你捣了一下,现在都还疼这里。」

  「我不管!如果你不答应我,我现在就继续干你,一直干到大家都醒了来看
为止。」我霸道地道。

  皮蛋婶还真怕我做出超出常理的事情,不得已妥协道:「真是受不了你个小
坏蛋,婶婶答应你还不行嘛?」

  「嘿嘿……」

  胜利的我无比快乐地笑了。
[/font]

qww383828 2010-12-10 17:16

[font=宋体]            第九十六回  美好晨光

  夜色迷醉,一宿风情,终于迎来了清晨的霞光。

  天明之前,皮蛋婶是在我的注视中离开的,走时两腿叉的很开,邋邋的极不
自然。

  她走后,我便抱着她刚换好的新棉被,躺在干净的被单上呼呼进入了梦乡。

  再次醒来的时候气已经大天老明,看了看床头柜上的钟表,八点二十,睡了
大概三个小时,还好经过昨夜的疯狂,酒劲全部释放出来,没有留下宿醉的后遗
症,只有身体还有点疲惫,但精神头倒是很好。

  穿好衣服打开门,便听见厨房里面传来一阵炒菜的声音,满庭的都是香气迷
人。

  我不由叹道:「女人的恢复能力就是比男人强,皮蛋婶昨夜都被我干成那样
了,这一大的就起来做饭了。」

  到洗手间清理清理了水路,然后就朝厨房走去。在厨房门口看了一圈都没有
人,我进去见皮蛋婶正站在炉火旺盛的灶台前舞动锅铲,便道:「一醒来就闻到
满室的香味,就知道你一定起来做饭了,怎么就你一个,其他人呢?」

  皮蛋婶听到我的说话声,回眸笑道:「他们都还在睡着。」

  跟着玉颊彷佛涂上了两团丹霞,关心道:「昨夜熬了一宿,你怎么不多睡会
儿?」

  女人只要你在床第之间把她给满足了,她就会完全以你为中心,关心你,呵
护你,把你侍候的周周到到。

  「呵呵!昨夜连采两女,精力太过亢奋,睡不着了。」

  我走到她身后,贴到她背上,抱住她的小腹轻揉着,笑道:「这么早就起来
做饭,这儿不难受了吗?」

  皮蛋婶朝门口看了一眼,没人,靠在我怀里,有点倦意地道:「彷佛跟生生
掰叉了一样,怎么会不难受,只怕没有两三天的时间恐怕很难恢复过来!」

  我舔着她的耳垂,坏笑道:「你的小妹妹还真娇贵,看来急需大力地开垦一
番。」

  皮蛋婶有点痒,笑道:「好了,别闹了,被人看见多不好。」

  她说的也是,其他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若是突然出现,海棠还好,张政或
皮蛋叔就不好了,还是小心点为妙,毕竟我们这是在偷情。我在她的脖颈上亲了
一口,松开她站到她旁边看她炒菜。

  我看着皮蛋婶舞动的手腕与穿花蝴蝶般翻飞的肉菜,由衷地道:「婶子的手
艺真是巧,玉真跟你比起来那可真是一个地上一个天上,没的法比。」

  「竟会说好听的。」

  皮蛋婶听我称赞她,虽嘴上没说什么,可心里却是非常的喜悦,从锅里夹了
一块花肉递到我嘴边,道:「尝一尝熟了没有?」

  「嗯,嗯,好烫!」菜一进嘴,便觉火烧火燎的。

  「咯咯!」

  皮蛋婶笑道:「刚出锅的能会不烫吗?」

  我死命地嚼着那块花肉,把它嚼的粉碎,以示对它烫了我嘴的惩罚。

  「可以了吗?」皮蛋婶问道。

  「嗯,可以了。」我点点头。

  皮蛋婶把一部分菜盛在盘子里,拿过一个大碗盖在上面,然后把剩下的菜盛
在一个小盘中递给我。

  「饿了吧?」

  「还别说,确实有点饿了。」

  摸了下肚皮,正要接过盘子,却见她又把盘子收了回去。

  「干什么?」

  皮蛋婶上下仔细看了看我的脸,笑道:「还没洗脸吧。我刚才买了牙刷,去
洗脸刷牙再过来吃。」

  「靠,真是个管家婆。」

  再一次验证了女人只要你在床第之间把她满足了,她就会完全以你为中心,
关心你,呵护你,把你侍候的周周到到。

  我无奈地道:「牙刷在哪呢?」

  「在水龙头旁边,有三个,你随便挑一个。」皮蛋婶一边说着,一边又开始
炒下一道菜了。

  洗刷完毕,我经过皮蛋叔房门口的时候,里面传来皮蛋叔的咳嗽声。

  我推开门见皮蛋叔正在穿衣,道:「皮蛋叔,早啊。」

  「靠,早啊!」

  皮蛋叔笑道:「小子起这么早,年轻就是好啊。」

  「嘿嘿!我这是昨夜酒精刺激的太过精神亢奋。」

  我笑道:「我先过去吃点东西掂掂,昨晚上光知道喝酒,把吃饭这茬都给忘
了。」

  「呵呵!操这肚皮,被你这一说,它也开始抗议了。」皮蛋叔抚着呱呱叫的
肚皮笑骂道。

  「呵呵!你快点,我先过去。」

  我帮他关上门,走了出去。

  「你叔起来啦?」皮蛋婶给我盛了一小碗稀粥放在案板上。

  「嗯,刚起来。」

  搬了个凳子坐到案板前,我不由朝昨晚的战绩看去,两滩乳汁赫然还在,只
是地上的湖泊却不见了,肯定是皮蛋婶早起拖地了,便笑道:「婶子今天拖地累
吗?」

  「累死了,现在腰还在酸疼。」

  皮蛋婶手扶着腰,挪着方步,把菜盘端到我面前,嗔笑道:「也不知道咋就
那么多水,累得我手都软了。」

  「嘿嘿!你昨天不也是一样。」我想起皮蛋婶昨晚小便失禁就想笑。

  「还不是都怪你!」

  皮蛋婶又在说违心的话了。

  我夹一口菜放进嘴里,边嚼边用筷子点着案板上的两团乳迹,调侃道:「这
还有两滩奶汁你怎么没有清理?」

  「那是给你留着就稀饭喝的。」皮蛋婶脸色绯红地逃回去做菜了。

     ***    ***    ***    ***

  两三天没有回家,家里还有几位美人儿在等着我的垂怜,可不能让她们等久
了,否则一股脑的都缠住我,我不被吸的精尽人亡才怪。吃完早饭,我便回到医
院陪几女玩儿一会,再到婴儿室里看了看儿子和女儿,下楼取了车就朝家开去。

  「爸爸!」

  刚进了村,被玉真抱在怀里的女儿宝宝老远就看见了我的车,小手拍着高兴
地喊叫着:「爸爸回来了!爸爸回来了!」

  停车,下车。

  「宝宝,有没有想爸爸啊?」我伸出双手从玉真的手中把女儿接过来。

  宝宝紧抱着我的脖子,嘻嘻笑道:「想,宝宝最想爸爸了!」

  「呵呵!真的吗?哪儿想啊?」我逗着宝宝随着笑意无限的玉真进了家门。

  宝宝小手拍着胸口,郑重地点了点头,道:「真的,这儿想,好想好想!」

  「呵呵!宝宝好乖,爸爸最疼宝宝了!」我在女儿嫩嫩的小脸蛋上表扬性地
亲了一口。

  进到屋里感觉静悄悄的,我向玉真问道:「妈她们呢?怎么都不在家?」

  玉真娇媚白了我一眼,嘴角噙着笑,嗔道:「你呀,两三天都不回家,也不
知道都在外面鬼混些什么!」

  「对不起,我的好老婆!」

  我单手抱住宝宝,另一只手把玉真拥入怀中,亲吻着她的面颊,小声地道:
「我知道我的好老婆是不会生我气的!」

  玉真被我当着女儿的面亲吻,颊生红润,像是涂了一层淡淡的胭脂,娇笑着
啐道:「去啦,讨厌,被女儿看到啦!」

  女儿见我跟她妈妈亲亲,高兴地拍着小手,嚷道:「噢噢……爸爸跟妈咪亲
亲了,爸爸跟妈咪亲亲了……」

  玉真靠在我怀里,拍了我一下,羞嗔道:「坏蛋,教坏小孩子啦!」

  一家三口坐在沙发上,宝宝坐在我的腿上,玉真偎在我的怀里,悄悄地说着
话。

  原来玉香跟岳母趁我不在家回家看看,顺便拿点东西。玉梅则是跟着母亲抱
着儿子到干妈家玩儿去了。

  玉真跟宝宝也是刚回来,她们是到大嫂家串门儿去了。这几天,我不在家,
度假村的事儿全都有梅姐一个人管着,现在又不是农忙的时候,所以无聊起来的
她们便过起了乡下人的生活,串串门,聊聊天,拉拉家常,打打扑克牌,就这样
一上午,一下午,一天的时间就都糊弄过去了。

  「丽嫂怎么样?孩子都好吗?」玉真道。

  「丽嫂没有事,上午生完孩子,下午都起床了。」

  我闻着她的秀发道:「孩子都很好,一男一女龙凤胎,长的跟宝宝小时候一
样可爱。」

  「高兴了吧?」玉真笑道。

  「呵呵!高兴,不过要是我亲爱的老婆,也能为我生一对龙凤胎我才更高兴
哩!」

  我搂着她的手穿过她的腋窝抱在她胸前的饱满上,轻轻揉动。

  「嘻嘻!梦吧,我才不要生了哩!」

  玉真的身体慢慢地开始升温,脸色越来越红。

  「生不生不是你说的算,今天晚上我就给你下种!」我在她耳边戏谑道。

  「咯咯!说这话你也不知道羞,好像你跟种马似的。」玉真羞红着脸颊揶揄
道。

  「嘿嘿!是不是又在网上看书了,现在的小说里面都充斥着暴力,恐怖、意
淫、种马,很容易学坏吆。」

  「嘻嘻!你才学坏了呢!」

  「爸爸,种马是什么?」女儿突然问道。

  「啊!咳咳,这个不是小孩子应该知道的,宝宝乖,等你长大了,爸爸再告
诉你。」我差点没有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

  「嗯,宝宝乖,宝宝不问了。」女儿乖乖地道。

  「你呀!」

  玉真扬起头,白了我一眼,娇嗔道:「以后不准在女儿面前说这些!」

  女儿早晨起的早,又玩儿一上午,着实有点困觉,不一会儿便在我怀中睡着
了。

  「宝宝睡着了。」我对玉真眨了眨眼。

  玉真笑着站起来,当先朝楼上走去。


            第九十七回  家有娇妻

  把女儿放睡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我轻手轻脚地离开女儿的房间,紧走几
步,便到了玉香的房间里。这间房在最里面,是距离女儿的房间最远的,房间的
隔音效果不错,即便大声嚎叫,外界也不容易听到。

  打开门走进去,便见玉真无限娇羞站在我面前,浑身上下赤条条只穿了一件
小的不能再小的丁字裤,她双手抱在胸前,手掌护住高高的山峰,平坦的小腹下
双腿紧夹,几根乌黑发亮的毛发调皮地伸出。

  「呵呵!我还没来,你就脱掉了,是不是真的很急啊?」

  我关好门,几步走上,欣赏着她完美的娇躯鼻头发热道:「好久没看过你跳
脱衣舞了,下次一定要好好欣赏一下。啧啧!这美丽无暇的玉体,真不愧是我的
老婆!」

  「咯咯……」

  玉真微微娇笑,偎入我怀中,伸出修长的玉指微微抖动便解开我衬衫上的纽
扣,一只手轻抚我的胸膛,一只手缓缓地拨开我的腰带。

  「这家伙这几天肯定没有闲着吧?」

  「嘿嘿……」

  我的手在她光洁如玉的娇躯上游走着,道:「你老公的厉害你还不知道?」

  玉真娇啐一口,蹲下身子,弄开裤子上的拉链,掏出含入口中,媚眼如丝地
向上轻撩。轻吟,婉喘,云鬓,娇颜……一切一切的都笼罩在房间中。

  我再也无法忍受这种令人眼饧耳热的撩扰,一把扶起蹲在地上的玉真,稍一
用力就把她抱离地面,扔到床上。赛雪的肌肤,生春的俏脸,紧咬的樱唇,深深
的乳沟,不停的在眼前变幻,蚀骨销魂般的呻吟,出谷黄莺般的高歌,不绝于耳
畔。

  我大吼一声扑向大床,纵情的驰骋在唇角肉欲的沙场。每个跟我在床上交过
手的女子,必然的,无一例外的要经受疼痛,兴奋,麻木四部曲。身下的玉真婉
转嘶歌迭起,早已被弄的疲惫不堪,如同那翱翔九天的彩凤,迟迟不能身栖地上
的梧桐。

  「啊……老公……不……不行了……又出……出来了!」

  一声悲鸣,疲惫不堪的彩凤终于从九天之上摔落下来。我赶忙抱紧她以大无
畏的精神叱咤沙场,破开层层阻击,毒龙直捣敌营,突突突机枪狂扫……

  「啊!」

  玉真连泄了三次,终于无力地瘫倒在我身下。

  我侧躺着抱紧她,抚摸着她满是汗水的脸颊,温柔道:「宝贝,舒服吗?」

  「嗯,舒服。」

  玉真幸福地贴在我的身上,杏眼微闭喘息着道:「老公,有你的日子真好,
好想就这样抱着你一辈子。」

  我翻过身仰面朝上,让她趴在我身上,道:「宝贝儿,老公也想就这样抱着
你,干你一辈子!」

  「嘻嘻!这样我岂不要被姐妹们给扒皮抽筋啊!」玉真幸福地笑了。

  我轻抚着她汗淋淋的玉背,道:「休息一会吧,等会还要起来,玉梅跟母亲
该快回来了。」

  「嗯。」

  玉真从我身上爬起,退出来,轻笑道:「还真是神猛,看来我是一个人没有
办法把它给吃了。」

  「好东西当然要见者有份,大家都品尝品尝嘛!」我自豪地笑道。

  「坏老公,你真是越来越荒唐了。」

  玉真躺在我身边,枕着我的胳膊道:「你有时间去看看小玉卿。」

  「她不是在上高中吗?」

  提起小玉卿,便不由想起在车中疯狂的那一幕。

  玉真道:「嗯,明年六月就高考了。」

  「我不是没想过去陪陪她,只是会不会影响了她的心态,耽误了学业?」我
担心道。

  「你认为你不去找她,就不会影响她的心态了吗?」

  玉真半眯着眼睛,悻悻道:「那丫头早就被你给影响了,成绩大不如前,你
要是不去给她点鼓励,只怕明年最多也就考个二本。」

  「哦!那明天我就去看看她。这丫头怎么有事也不跟我说,你又是怎么知道
的?」

  我点了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

  「昨天小姨来了,她知道了你们的事。」玉真的眼皮直打转。

  「啊!姨妈有没有生气?」我吐出一口烟云。

  「能不生气吗?可是又能怎么办呢?你呀真是个害人精,连小卿这么小你都
上。」

  玉真起身坐起,握住我那根东西,笑骂道:「真想把这个祸根给煮了吃。」

  「嘿嘿!还没吃够啊?」我笑着把烟把按到灰缸里。

  「四丫头跟妈什么时候回来?要不要我现在去把她们接回来?」

  「嘻嘻!瞧你急色的样子。」

  玉真低下头舌头轻吐,舔弄干净,轻笑着下了床,道:「我去抱着宝宝睡一
会,剩下的时间我也不问你,你想干什么就去看吧。」

  说完穿好鞋,拉过一件衣服披在身上,袅袅婷婷地走了出去。

  洗个澡穿好衣服,到女儿房间看一下,见玉真抱着女儿睡得正香,便没有打
扰她们,直接下了楼。刚到楼下客厅里,就见玉梅陪着母亲抱着襁褓中的小孙子
回来了。

  「妈,玉梅。」我迎上前去。

  「什么时候回来的?」玉梅道。

  「刚回来一会。」我从母亲的怀里抱过双手乱舞的儿子。

  「金娣还好吧?」

  母亲把小孙子让给我抱,突然间问了一句让我惊诧的话。我疑惑地朝玉梅望
去。玉梅微微一笑点点头。

  母亲瞪了我一眼,道:「看什么看,难道我这个做妈的就不能知道?」

  「嘿嘿!当然,妈,您当然可以知道啦。」

  我赔笑道:「母子平安,金娣给你生了一对孙儿孙女。」

  「咳,你看你做的好事!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这要是叫你四大妈知道了,
看你还有脸见人不?」

  母亲摇着头朝屋里走去。

  「妈怎么会知道的?」我小声问玉梅。

  「做了坏事怕了吧!」

  玉梅逗着孩子,看我心神不宁的样子,笑道:「放心吧,妈没有怪你!」

  「真的?」我不由松了一口气。

  「瞧你那个样子,脸都给吓绿了。」

  玉梅揶揄着笑道:「今天早晨妈问你干什么去了,两三天不回来。我跟玉真
都知道这事儿纸包不住火,就把你告诉我们的事情捡能说的跟妈说了。」

  「妈听了,但是是有点生气,不过后来一想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儿。妈说父亲
就你一根独苗,没有兄弟姐妹,需要大大的开枝散叶,但国家实行计划生育的政
策在那摆着,而且咱们这一门跟三祖父那一门相比实在有点人丁单薄,所以这样
的事儿对咱们家来说也不是为一件好事儿。」

  「呵呵,原来妈还有这个打算。」我笑着把儿子递给她。

  玉梅接过儿子,道:「你现在还要出去?」

  「我去把四丫头和妈接回来。」我扬了扬手中的车钥匙。

  玉梅道:「哦,你上午回不回来?干娘叫我们过去吃饭,你要是回来就去她
家吧。」

  「好的。」我搂住她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

  「干妈今天来客了?」

  「嗯,干妈的小妹从外地回来看望她。」

  玉真送我到门口,看着我上车,直到车转个弯儿消失了才转身回家。

  现在路修好了,到岳父家的时间可节省了很多,不大一会儿,就到了杨寨村
前,还没进村便见到岳母跟玉香大包小包地从村里走出来。二女老远就看见我开
车到了,站在路边等着。

  「两位美女上车吧!」我开车到跟前,下车打开了车门,做了个请的姿势。

  二女都已经是我的胯下之臣,见我这么贴心地来接她们都不由心生甜蜜,二
女在我面颊上各亲了一口。当然了,由于二女的身份不同,表达的姿态也不同,
玉香是肆无忌惮地抱着我大亲特亲,而岳母则是先偷偷地看了一下四处无人,然
后蜻蜓点水地在我唇上沾了一下。

  呵呵!有这么香艳的奖励当不愧我跑这一趟。

  「姐夫,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玉香上了车,从后面搂住我的脖子道。

  「刚回到家,听说你们回来拿东西,我就来接你们了。你们这么快,爸不在
家吗?」我发动车子,掉转头朝回驶去。

  「没有,听二婶子说是走亲戚家完礼去了,东柳村,四大爷女儿的外孙娶媳
妇。」岳母接话道。

  「哦,原来是去吃好的了。」车开上大路,慢慢地提起了速度。

  「姐夫,姐夫,停,停。」

  在距离大夏湾还有三四里地的时候,玉香突然叫了起来。

  「什么事?」我赶忙刹车。

  「开到那里去。」

  玉香手指向了窗外,那里是一片谷穗沉甸甸的高粱地。

  「你又想方便?」我似乎知道了她在想什么。

  「嘻嘻!」

  玉香知道了我明白她的意思,水嫩的小脸笑了起来。

  「笑什么,回去再方便,这儿被人看见多不好。」岳母斥责道。

  「没关系,就在这儿方便吧。我给你们把关。」

  我朝玉香眨了眨眼,开车驶下了路口。

  车刚停下,玉香就迫不及待地下车,快速地进入了青纱帐中。

  我回头朝岳母笑道:「你不下去方便一下?」

  「我,我没有。」

  岳母紧夹着双腿,明显是尿急的样子,却嘴硬着说没有。


            第九十八回  青纱春帐

  哗啦啦的水声别致而典雅,听着很是一番享受,我不由地也有了一丝尿意,
对后面夹紧双腿的岳母道:「我也有了,你不下去,我下去尿了。」

  「人家方便你凑什么热闹!」

  岳母被刺激的实在有点憋不住了,娇媚地横了我一眼,飞快地跑进了青纱帐
中。

  「大姑娘美来那个大姑娘浪,大姑娘走进那青纱帐……」

  看着岳母那夹紧双腿慌慌张张的样子,我不由好笑,在后面吹起口哨跟着下
了车,也没有学她们进到青纱帐中,站在地边就拉开裤带,掏出有点发胀的水龙
头,对着地下的一个老鼠洞发动了一系列的水系进攻。

  「哗啦啦啦啦下雨了,看到大家们都在跑,吧吧吧吧吧计程车,你有钱坐不
到,哗啦啦啦啦淋湿了……」

  「哦!舒服!」

  一泡尿排完,二女还没出来,我朝着青纱帐中的两个蹲在地上的她们,道:
「你们两个这么慢,快点尿完出来,小心被人看见你们的光屁股。」

  「嘻嘻!」

  玉香轻笑道:「催什么催,人家可得尿完。你要是不放心被别人看到我们的
光屁股,就赶快进来看着啊!」

  呵呵!这丫头是在给我暗示啊!我看下四周,现在已近中午,又没到收打庄
稼的时候,地里连一个人影都没有,便抬步朝青纱帐中走去。

  「嘿嘿!我来了!」

  「啊!你不要进来,你进来干什么?」

  岳母羞红着脸蹲在地上,哗啦啦一道水线突然消失在她的,地面上留下一汪
漂着水沫的清泉。

  「你还害怕啊,嘻嘻,你继续尿,继续,我不耽误你。」

  说着话,我并没有离开,而是在她对面蹲下来,近距离不到两尺地看着她还
在滴水的。

  「你干嘛啦,你看着人家,人家尿不出来啦!」

  岳母双膝朝里面一合,双腿夹的紧紧的,从我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一撮黑黑
的毛。

  「嘿嘿!」

  我坏笑着道:「夹那么紧干什么,我都看不到了。」

  「不要你看啦。」

  岳母推着我的脸,羞笑道:「你快点走啦!」

  我站起来朝已提上裤子的玉香道:「你妈不让看,真是扫兴!」

  玉香笑着走过来,「活人还能被尿给憋死。」

  「就是就是,活人怎么可能被尿憋死?」

  我笑呵呵站起来,从后面把岳母抱起,在她耳边怪笑道:「让我来把我的小
乖乖撒尿好不好?」

  岳母羞的不敢看人。

  「把小孩子撒尿我见过,把大人尿尿还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

  玉香嬉笑着蹲到我们对面,注视着我把开的她妈妈的,道:「咯咯!妈,你
快点尿啊!憋着多难受啊!嘘嘘……」

  「死丫头,你也帮着他祸害妈啊?」

  岳母脸红的发紫,羞得不敢见人,捂住脸笑骂道:「小坏蛋,快放我下来,
不然我可要生气啦!」

  「嘿嘿!生气?光听说女人会生孩子的还没听说过会生气的,生气是什么,
是不是放屁啊?」

  我舔着岳母的耳朵,在她的耳边说着下流的话:「宝贝儿,快点尿出来吧,
尿出来就有棒棒吃了。嘘……」

  「妈,快点尿啊,人家要看嘛。」

  玉香在边上的秸秆上扯掉一片长长的叶子,朝岳母滴滴点水的挠去,娇笑着
道:「妈,你不尿,我可要把这叶子插进去了,嘻嘻……」

  岳母的敏感地紧张收缩,感觉是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赶忙拿开捂着双眼的
手,见玉香拿着片长叶子在咯咯娇笑,不由嗔怒道:「死丫头,你干嘛?」

  玉香把叶片在岳母的面前晃来晃去,催眠似的怪笑道:「尿吧,快尿吧,妈
妈,赶紧尿出来吧,尿出来就舒服啦!你想想这玩意儿插进去能有姐夫的大棒子
好吃吗?嘘嘘……」

  「死丫头,真不要脸!」

  岳母心里毛毛的,本来没有多少尿了,可被我们这么一通胡闹,感觉又开始
发胀了,小手在我手臂上一掐,啐道:「看现在这丫头都被你给弄成什么样了,
浪的不得了!」

  这还真用力,手臂好痛,肯定青了一块,我不由把她的腿掰的更开,咬着她
的耳朵威胁道:「赶紧尿,不然等会插插没你的份!」

  「哗……哗哗……哗哗哗……」

  眼前一道白线从黑草中射出!岳母还真是吃硬不吃软,以后真的要用硬家伙
好好治治她!

  「哗哗哗……哗哗……哗……」岳母终于把水儿排完了。

  我抱着她抖了几下,笑道:「把女人尿尿可真过瘾,以后我要经常把你们尿
尿。」

  岳母打了我一巴掌,闭着眼睛不敢睁眼。

  「随时欢迎!」

  玉香娇喘着靠在我背上,玉手开始不老实地在我身上游走。

  看了一场女人撒尿,我的下面又开始发胀了,只不过跟刚才不一样的,这次
不是尿憋的,这次是火大。

  「你们说是在车上干,还是就地解决?」我征求着二女的意见。

  岳母没有说话。

  玉香道:「上次是在车里做的,这次咱们来体验一下野地里的风情。」

  说着,玉手轻挑,熟练地解开我的裤子,手伸进内裤里握住让她心乱神荡的
物件上下律动。

  「呵呵!好,咱们就来一次真正的野合!」

  我的身体在兴奋,我的心里也在兴奋,恨不能立刻把这母女蹂躏在身下,可
是又决不妥,看着青纱帐外面的铁疙瘩道:「车子放在那太明显,若是有比较热
心的人来关心一下怎么办?」

  「那怎么办?」

  玉香也有点担心,她可不想被人看现场版。

  「要不我和妈妈一个一个来,一人在外面看着?」

  「那多没意思!」

  我想了想道:「跟我来,咱们朝里走走,我看这片高粱地足有五六亩地,咱
们朝里走走,就是有人来也不会被看到。」

  朝里走了有百十气来步,我们便停了下来,四周看看,还好这地儿有层层的
秸秆和叶子挡着很难被看透。

  「放我下来啦!」

  岳母一直被我抱在怀里,光光的屁股被许多叶子亲吻后极不好受。

  「嘿嘿!下来干什么,我抱着你不好吗?」

  我并没有放下她,而是朝玉香使了使眼色,这丫头比狐狸还灵光的小脑袋立
刻明白了我的意思,嘻嘻一笑,蹲下身子,三两把解开我的裤子,拿出来在嘴里
含了几下,对准岳母的黑草间,拍了拍我的屁股,道:「OK,开始干吧!」

  「啊!」

  岳母轻声淫叫,我以隔山取火之势拉开了香艳的战幕。

  「轻……轻点……好……好热……」

  岳母手抚着小腹,感觉滚烫的火炬穿透了身躯。

  「嘻嘻!好好吃!」

  玉香像一个作壁上观的元帅,蹲在我们前面,双手抱着我的腿,伸出小香舌
儿在短兵交界处窃取着战斗的果实。

  「啊……啊……好热……好涨……烂了……破了……叉了……」

  岳母仰面朝天,头枕在我的肩上,淫荡地娇呼,面上的神色何其多样,有喜
悦,有痛苦、有幸福、有难过、有向往、有怯懦……种种复杂的表情都体现着她
内心的感受。

  「霍霍……好棒……夹紧……紧……」

  奔腾兮长江!咆哮兮黄河!

  从隔山取火到山羊对树,到牝鸡临场,到丹穴凤游,到猫鼠同穴,从一女到
两女,战事如火如荼的进展着。

  「嗷……嗷……嗷……」

  滚烫的从我颤抖的躯体里射出,喷进了岳母昏倒的身体里。

  看着躺倒在地的两女,我不由笑弯了嘴角。

  略施清理,我便将二女抱回车上,开着车上了大道,身心舒畅地朝村的方向
开去。

  快到村口的时候,玉香微微地睁开了眼睛,嘴角含春带笑。

  「醒啦,舒服吗?」

  我从后视镜里看着她和岳母,真儿是鬓云乱洒,酥胸半掩,风情无限!

  「哦,很舒服,就是有点腰酸背疼腿抽筋。」

  玉香掩着嘴咯咯娇笑,看着身边还没有醒转的妈妈,戏谑道:「姐夫你也太
不知道怜香惜玉了,你看妈被你给弄的,到现在还没有回过神哩,我看呀到家都
不许她能醒过来。」

  「咳,刚才是有点过分了。」

  我叹声笑道:「还不是怪你吗,连半个小时都没有坚持就连泄了好几次,只
好把火全泄在妈身上了。」

  「嘻嘻!」

  玉香坐直了身子,整理着散乱的衣服,傲然道:「人家现在可是身骄肉贵,
不能出一点差错,要不然你负的了责任吗你?」

  「嘿嘿!可不是嘛,你现在可是老天爷老大你老二!」我坏笑道。

  「去你的,你才是『老二』哩!」玉香娇啐道。

  「呵呵!我是说你排第二,不是说你是那玩意儿,又想歪了吧?」

  「哼,敢说我是那玩意儿,等着,我把孩子生下来非给你好看。」玉香悻悻
地道。

  「嘿嘿!我随时奉陪!」

  我放言道:「就是你们姐妹再架上妈妈一起上我也不怕!」

  「哼,到时候有你好看!」

  玉香朝身边呼吸加重的岳母道:「是不是呀妈妈?」

  「去,一边儿去。」

  岳母可能醒了一会儿,只是不好意思睁眼说话儿,这会儿见玉香察觉,实在
不好意思在装着没有醒过来,便微眯着春光潋滟的杏眼,娇嗔道:「你们两个斗
嘴,找我干什么,还没把我给害苦啊!」


            第九十九回  大姐归来

  「嘻嘻!」

  玉香抱住岳母的脖子,亲昵地笑着道:「妈你今天真是太厉害了,一个人就
把姐夫给满足了,女儿真是太崇拜你了!」

  「死妮子,胡说些什么,也不知道羞!」

  岳母抬眼瞟了我一眼,手捏着玉香的小脸蛋,叱道:「真是越来越没大没小
了!」

  玉香煞有介事地道:「妈,要是论资排行,你可是要叫我一声姐姐的!」

  这样的场合傻瓜都知道玉香话里的意思,但见岳母春情未消的面颊再添一抹
潮红,笑骂道:「你这妮子老是跟妈妈没大没小的,有你这样说话的吗?是不是
又皮痒啦?」

  玉香委屈道:「妈我说的可是有事实根据,不信你问姐夫。」

  我故作不懂地道:「什么事情啊?」

  岳母羞得不敢看我,拉着玉香不让她说。

  但玉香却狡黠一笑,配合着说道:「就是妈妈,大姐、二姐、还有我姐妹四
人排行啊!」

  我道:「哦,这事儿啊,你们有商量好吗?」

  玉香笑道:「这还要商量吗,当然是先来后到,二姐老大,大姐排第二,我
老三,妈妈排第四。」

  「呵呵!」

  看着岳母和玉香在下面的小动作,我不由好笑。

  「只要你们没有异议,我无所谓,反正对你们哪一个我都会一视同仁。」

  玉香满意地道:「咯咯!就这样说定了,回头我跟大姐和二姐说。」

  「不行!」

  岳母突然否决道:「不能这样算!」

  玉香咋呼道:「为什么?先来后到,姐夫都没有异议。」

  岳母摆出她做母亲的威严,不容置疑地道:「不要问为什么,我是你妈妈,
我说的话你就要听。」

  「独裁!独裁!这是法西斯独裁!」

  玉香撅着小嘴朝我道:「姐夫,你评评理嘛!」

  岳母没容我说话朝我狠狠瞪了一眼,坚决道:「不要问他,他说的也不算,
我是你们的长辈,我比你们都大,你们都要听我的!」

  玉香笑了又笑,道:「不是吧!妈!刚才是谁喊着哭着叫姐夫老公的?你怎
么现在又变卦了?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啊!大人可是不能欺骗小孩子的!」

  「死丫头,回头看我能饶你!」

  岳母被女儿当面揭露自己的糗事,不禁大羞,捂着脸羞答答不敢见人。

  「姐夫,妈又威胁我了,到时候你可要帮我啊!」玉香笑弯了腰,笑的眼泪
都出来了。

  听着她们母女快乐的斗嘴,大好的心情更是无比的幸福,我不由发自内心地
哈哈大笑。

  车子很快进入村庄。由于刚才在高粱地里风流了一场,三个人的衣服都被揉
的不成样子,需要更换,所以便没有直接开到干妈家。

  到了家,家里没有人,肯定都到干妈家去了。

  浴室里,烟雾缭在绕中,三条赤裸的身体缠绕在一起,互相给对方涂抹着乳
液,不片刻,三人都变成了雪人。

  岳母蹲在我前面仔细地清洗着我的下面,道:「你干妈来客人,我和玉香去
合不合适?」

  我坐在浴池岸上,双手按着地面,闭上眼睛享受着岳母口与手的服务,道: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来的没有外边,忠子的小姨,人很好,长的很漂亮,长长
的秀发乌黑闪亮,像瀑布一样披在身后,足有到屁股下面那么长,有时候会扎起
两个麻花辫子,长长的很是好看。小时候干爹出外打工不在家,每年放暑假她都
会到干妈家来帮着照看小孩,一住就是一两个多月,跟我们都很熟。」

  「记得有一年暑假,许多小朋友都到北沟里摸鱼,摸着摸着,小超摸到一条
足有二斤重的鲢鱼,高兴的不得了。谁知他这一高兴不要紧,那鱼一犟,他的身
体失去平衡,一头扑倒在水里面,本来不深的水没想到前面被人什么时候给挖了
个大龙沟,一下子就把他漫了个顶,当时大哥正站在他旁边,看见他的拙像正想
笑,但见他扑腾了几下就不见了动静,遂赶忙去拉,可是这一拉却把他也给拉进
去了。」

  「那时候大家都还小都不会水,(游泳)大哥也只是刚接触,偶尔跟着大人
到湾里去玩水,但从没离过救生圈。这一下去可好,两个人不见了影。众小朋友
没有一个敢下去救人的,看着两个人不见了影都吓得大哭。幸亏忠子的小姨不放
心忠子就抱着小紫涵跟着我们一起去了。」

  「她当时正坐在沟坝上,见到小超掉进水里她就紧张起来,紧跟着大哥掉了
进去,她就赶忙往下跑,把小紫涵赛给哭着忠子就往水里跳。想不到忠子的小姨
只比我们大五六岁,可这玩水的本领却是非常的大,两猛子就把大哥跟小超给救
了上来。众小朋友七手八脚地把他们两个抬上沟坝,两个家伙肚子喝的饱饱的,
直哭了大半天。」

  「回到家里,大人们为了给孩子压惊又是烧香又是拜神地迷信了一通,却对
咱们的功臣仅仅是夸了几句。但从那以后,忠子的小姨也成了我们大家的小姨,
她成了孩子王,成了我们的头。每年暑假,我们就成了她的一群跟屁虫。这种情
况一直延续到她高二的时候。高三的功课紧张,暑假的时候都在家里复习,没有
时间再到干妈家来,也就没有时间再领着我们玩儿。」

  「从那以后见她的次数就少了,我记得上次见她的时候还是她大学毕业的第
二年。那时候我高三,正在疯狂地冲刺黑色的七月,(那时候高考是在七月份)
她去看望我一次,给我带了好多补品。之后大家都很忙,虽有联系却没有再见过
面。这次不知道她能住多久,真希望她能够住久一点,好好地找寻一下童年的时
光!」

  「啊!」

  正在我向往童年的时候,突觉一痛,但见岳母笑嘻嘻地望着我,不由叫道:
「你打我那儿干什么?」

  「不要脸!脑子里肯定又在想什么坏事儿?」

  说话间,岳母眼光有意无意地瞟着我的下身。我低头望去,靠,小弟弟不知
道什么时候又把头抬起来了。

  「嘻嘻!姐夫,你越来越坏了吆!」

  玉香一直在后面用她的一对爆乳给我进行着泰式沐浴,趴在我肩上,看着那
高高站起的小弟,放声大笑。

  「靠,不能再洗了,再洗又非得大干一场才能熄火!」

  我跳下池中,让微凉的池水吸收着身上的燥热。

  「咯咯……」两母女看着我的样子,不禁好笑。

  「就这样带着去不更好,让忠子的小姨看看你有多么的想她!」

  被她们笑的我一阵尴尬,干笑道:「靠,母女一对小妖精,小心老子爆你们
菊花!」

  经过一番香艳冲洗,三人清爽出屋。

  走了一段大路,转弯就到了干妈家。进院只见到干奶奶在洗碗,母亲和干妈
在择菜,而干爹却是掌厨的。

  说起干爹的厨艺那可是地方一绝。他的手艺乃是家传,忠子的太祖爷爷,祖
爷爷,爷爷活着的时候都做过厨师,好多家乡名菜都出自他们之手,十里八乡都
出名,还有收徒弟。如今忠子的爷爷虽然不在了,但他的两个徒弟逢年过节的还
是经常会来,年纪都一大把了,见到干奶奶还是师娘长师娘短的。我们这些亲戚
家来客人大都找干爹做菜,吃过没有不说好的。

  打过招呼后,我没见着小姨等人,便问干娘道:「妈,小姨呢?」

  干妈笑道:「她刚还在念叨你,说都来这么长时间了,咋还没见到小菜田的
人影啊!这会儿可能生气躲到哪里去了吧?」

  「不会吧?小姨现在变得这么小心眼?」

  我笑道:「呵呵!她人在那儿呢?」

  干妈笑逐颜开,乐道:「他们都在后面,紫涵也回来了。」

  「好啊,这丫头两年都不回来一趟,看我这个哥哥不好好教训教训她!」

  我说着朝干奶奶说了声:「奶奶等会我陪你喝两盅。」

  转身就跑出了大门,后面传来母亲的笑骂声和干奶奶爽朗的笑声。

  干妈说的「后面」就是忠子的家,他跟父母住前后院。

  玉香跟我出了大门,岳母留下来帮忙。我二人出了大门朝后没几步就到了忠
子的大门口,站在门外都听见屋内乱糟糟的,好似炸开的马蜂窝。

  我进门便大喊道:「喂喂喂,干什么呢?警察查房警察查房,男的站左边,
女的站右边,不男不女的站中间。」

  「好小子,说曹操曹操就到啊。这么久才来,是不是没把我这个大姐头放在
眼里啊?」

  刚走到门口,里面就闪出一个全身都包裹在香奈儿中的时尚女郎,乍一看还
真没看出是谁,仔细一瞧,呵,可不正是忠子的小姨,我们小时候的大姐头嘛!

  「岂敢岂敢,大姐头驾到,小的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我伸开双臂直接迎向了她的怀抱,众目睽睽中,我们紧紧地相拥。

  八九年没见,她还是一样的风采迷人,依稀往昔的漂亮脸蛋依然是那样的无
暇,那样的美丽,抱起来肉肉的感觉让人不禁大是感慨,慨叹原来「太平」也是
能够成为「波霸」的,而最令人慨叹的还是对她的那一份熟悉,这彷佛是生命中
的东西,不仅仅是熟悉,仿佛还有更深一层的东西存在!


             第一百回 喜宴惊变

  「几年不见,小姨真是越来越见迷人了!」

  我拉着她上下打量,眨巴眨巴嘴,开着玩笑道:「啧啧,瞧这一身的派头,
真是富婆的咧!」

  「咯咯!」她开心地笑着。

  「臭小子,几年没见恶心小姨是不是?」

  「几年不见,小姨还是一样的牙尖嘴利,瞧着说的,好像我有多坏似的!」

  没见她之前还想着见了面如何开口说话,现在见面了,却还跟小时候一模一
样,丁点没见生分。

  「你这个小坏蛋也本来就不是啥好人!」

  说话的时候,她的眼睛故意的在抱着儿子的玉梅身上飘过。

  「哈哈!」

  我笑道:「谁叫咱是小姨手底下的兵呢,当然不能给小姨脸上抹黑了。」

  她笑骂道:「油嘴滑舌!」

  「嘻嘻,三哥不但油嘴滑舌,还油头粉面哩。」

  这时候,满头五颜六色打扮时尚前卫的小妹紫涵从里屋出来,笑嘻嘻地迎上
来。

  「你这丫头,两年都不回来,要不是跟小姨一起回来,看样子你还要过上两
年逍遥日子才肯回来啊。翅膀硬了,会飞了是不是,小心在外面受人欺负,回来
哭鼻子都没人理你。」

  这丫头的打扮让我看着就不舒服,拉着她上下打量了一番,批评道:「瞧瞧
你这衣服,呵,窟窿把戏似的,穿出去不被人笑话死才怪,赶紧换掉。还有这头
发,跟泼了一层油漆似的,什么玩意嘛,整一个假洋鬼子,乌七八糟的抹在头上
你不觉着恶心啊?下午就到街上把头给洗回来。瞧瞧你这身打扮能出去见人吗?
你这两年来的日子不会就是这样过的吧?」

  昨晚上刚回来就被奶奶还有父母批评了一顿,现在又被我刚见面就是一连串
的批评,小丫头的脸实在有点挂不住,在我的胳膊上掐脸一大块,气恼道:「人
家这叫时尚,这叫有派,你们都不懂就知道胡乱批评人家,真是年龄大了连眼光
都老了。」

  「哎吆!」

  这死丫头从小就喜欢掐人,还掐的疼得厉害,现在长大了却一点都没有变,
我捂着被她掐红了的地方,笑骂道:「你这丫头说你两句你还来气了,两年都不
知道回家,你还有理啦?瞧以后谁敢娶你!」

  「哼,要你管?」

  紫涵抱住小姨的胳膊,撒娇道:「小姨,他欺负人,你帮人家教训他啦!」

  小姨溺爱地笑道:「呵呵!你不是说你蔡恬哥最疼你的吗?」

  「可是他现在变坏了啦!」

  紫涵朝我吐了吐舌头,坏笑着道:「小姨你一定要给人家出气啦!」

  这小丫头鬼的很了,我不再理会她的抱怨,朝小姨道:「昨天什么时候回来
的,也不事先打声招呼,我好去接你啊。」

  小姨无可奈何地朝紫涵摇了摇头,笑道:「昨天的晚上半夜到的,黑灯瞎火
的直接就坐计程车过来了。」

  紫涵一撅嘴,白眼揶揄道:「就知道说好听的,却比谁来的都晚,还好意思
说,羞羞。」

  小妮子说完还在脸上刮了两下。这妮子从小就爱跟我皮,长大了却一点没有
变。虽然总是揭我的短,但这份可爱却让我一点都不讨厌。

  我呵呵求饶道:「小妹,你就放过哥哥吧,我也是刚才才知道你们回来,这
不刚回来就立马赶来了嘛!」

  「哼,算你会说,这次就先饶了你!」

  紫涵见我求饶,也不好当着这么多的人给我下不了台,娇嗔地瞪了我一眼算
是放过了我,不过看那眼神却好似还有后着。

  多年不见,大家伙聚在一起总有说不完的话题,童年的,现在的,反正聊起
来天南海北的很是热闹。

  干爹的厨艺不但精湛而且时间也把握的非常好,刚觉着有点饿的时候,前面
就喊着可以吃饭了。

  众人到了前院,干妈看了一圈没看到春香嫂,便问忠子媳妇罗云,「小云,
你春香婶婶回来了没有?」

  罗云道:「刚才我去看的时候还没有回来,我这再去看看。」

  干妈道:「好吧,快去快回,要是还没有回来,咱们就不等了。」

  「好哩。」罗云快步朝外走去。

  说起春香嫂,有好几天没见她了,这时听闻干妈提起,我不由得脱口问道:
「春香婶婶不在家?走亲戚去啦?」

  干妈道:「好像是她的一个堂伯生病了,她买点东西去瞧瞧。」

  我道:「哦,那上午还能拐回来?」

  干妈抬头看看头顶上的日头,道:「说到那个说会话,晌午头里就回来,也
不知道能不能回来。」

  我掏出手机,找着春香嫂的手机号码,道:「我给她打个电话吧,说不定正
走在路上呢。」

  干妈道:「也好,免得错过吃饭,回家还得自己做。」

  拨通春香嫂的手机,里面传来的是一段纯音乐的铃声,响了一会对面便有人
接通,里面乱糟糟的,半天才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喂,你好!」

  我一听便知是春香嫂。她肯定是没有看来电显示便接了电话,不然不会这么
正式地跟我打招呼。

  「喂,是我,你现在在哪?」

  「啊,是你啊!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哩。」

  春香嫂的声音中含着无比的惊讶与喜悦。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

  不知道她出了什么事,我有点紧张,说话有些急。

  干妈看着我,道:「出事了?」

  我摇了摇头,仔细地听着对面春香嫂说的话。

  「没什么事,就是车子半路没电了,把我推得累死了,你快来接我吧!」

  「哦。」我稍稍放轻松了下。

  「你在哪,我现在去接你。」

  「快到王小桥了,你赶快来接我吧,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我有一点害
怕。」

  「香玉呢?没跟你回来?」

  「她跟她表姐上城里买衣服去了,下午回来。」

  「好,别急,我现在就去,你先等会儿。」

  放下手机,我对干妈等人道:「电动车半路没电了,正推着回来呢,她现在
在王小桥,那段路比较紧,忠子,你把车开着,咱们去把春香婶接回来。」

  「好哩。」

  忠子随着我出了大门,快速朝后院开车去了。

  「老三,要不要多去几个人?」大哥等人跟在后面道。

  「不用,这又不是去打架。」

  我道:「你们还是在家里先帮着整理一下,一会回来咱们就可以吃饭了。」

  「呵呵!好,快去快回。」

  说话间,忠子把吉普车开了出来,我坐上,出了路口刚上大路便迎头碰见折
回来的罗云。不用看也知道她没有见到春香嫂。

  罗云问道:「你们干什么去?」

  「去接春香嫂。」忠子道。

  「哦,她回来了?」

  罗云拉着车门道:「我也去。」

  「去就上车。」

  我给她推开车门让她上来。

  罗云上了来,然后三人一车飞快地驶出了村庄。

  王小桥,桥名,也是地名。

  这座桥,这片地,在这方圆几十里地都是出了名的是非之地。

  这儿有人被抢劫过!

  这儿有人被强奸过!

  这儿有人被杀害过!

  这儿有人被枪毙过!

  一个人走在这儿,头皮不麻,算你本事!

  车子飞速地奔向王小桥,远远地看见一人正推着车子朝这边走来。

  「再开快点!」

  虽然不能确切地看清楚推车之人的形貌,但我非常笃定那肯定就是春香嫂,
这本来应该让人高兴,可是内心中总隐隐觉着有点不妥,心突突地跳着,我不由
催忠子再次加速。不知道忠子有没有我这种感觉,但他从没有违背过我说的话,
车子几乎以最高码的速度朝前飘移。

  车速飞快,越行越近,那推车之人的形貌能够看的清清楚楚了,正是推着电
动车的春香嫂。

  「呼!」

  悬着的心刚想放下,却瞬息又提到了嗓子眼处,眼睛彷佛瞪出了眼眶。

  「啊!」

  王小桥右边芦苇丛中突然冒出来两个人,一前一后把春香嫂夹在中间,两把
闪着寒光的匕首在阳光下显得无比的耀眼。

  「你们干什么?」

  春香嫂瞬间被眼前的情形惊呆,刚还在心中无比甜蜜地想着和我卿卿我我的
好事儿,转眼间被两个恶徒给吓到。

  「少废话,把车子给我们。」

  匪徒甲手持明晃晃的匕首朝春香嫂指了指。

  虽然这条路比较紧,但春香嫂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遇到持械抢劫的事儿,
一时间吓得有点傻,但她还没有傻到连命都不要也要车子的份。

  「给,给你们,你们拿去吧。」

  匪徒甲从春香嫂手中拽过电动车,拧了一下开关,啪一巴掌扇在春香嫂的脸
上。

  「操你妈逼,没有电还敢给老子开。」

  春香嫂一个趔趄跌倒在地,捂住半边火辣辣的脸蛋坐在地上哭泣,默默地盼
着我开来救她。

  匪徒乙在四周观风,见那匪徒甲把春香嫂扇倒在地,微皱了一下眉头,道:
「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车子到底能不能开?」

  匪徒甲看样子是非常害怕匪徒乙,连忙摇头道:「对不起老大,这车没电,
不能骑。」

  「算啦,咱们还是快走吧,不然警察就要追上来了。」匪徒乙道。

  匪徒甲把电动车朝地上一扔,看着坐在地上哭泣的春香嫂,眼中露出残忍的
光芒道:「老大,这个女人怎么解决?」[/font]

qww383828 2010-12-11 16:47

[font=宋体]            第一百零一回 恶惩歹徒

  匪徒乙没有说话,只因他看见一辆吉普飞一般地朝这边开来。匪徒甲见老大
没有吱声,似有所感,转身看去,脸上顿时浮现出喜悦的神色。

  「别吱声,吱一吱小心你的小命。」

  匪徒乙把匕首顶在春香嫂腰身上。

  「站起来。」

  森冷的寒意划破春香嫂的衣服,尖尖的匕首抵在春香嫂的背后,从没见过如
此阵仗的她全身不由的瑟瑟发抖,噙着泪水勉强爬将起来。

  距离越近我的心跳越快。看着站在路边挥手的三个人,我向忠子跟罗云吩咐
道:「把车速放慢下来,你们两个见机行事,千万要小心!」

  车子慢慢靠近三等人,我站起来朝惊喜中的春香嫂使了个眼色暗示她装作不
认识,道:「三位是不是要搭车啊?」

  「是啊,我老婆生病急着去看医生,能不能顺路载一程?」匪徒乙道。

  「到哪去?」

  「河东镇。」

  「上来吧。」

  两匪徒对视一笑,都觉着奸计即将得逞。

  我心中暗暗冷笑,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敢打我的主意,真是狗胆包天!

  「这位大嫂先上来吧。」

  打开车门,先让罗云在上面把春香嫂扶上车,见那两名匪徒也要上来,我指
着春香嫂的电动车道:「你们的车子不要了吗?」

  两匪徒一愣,暗讨怎么叫这一茬给忘记了,赶忙回身去扶车子。

  「老大,怎么办?」匪徒甲靠近匪徒乙低声道。

  「上了车再说。」匪徒乙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低声咕哝了一句。

  「这车不错。」匪徒甲一脸的贪婪。

  「是不错。」匪徒乙眼中也是一片光泽。

  「嘿嘿!×××还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女人!」两个匪徒一脸无声的淫笑。

  「没事了!」

  我在春香嫂的背后温柔地拍了拍,对忠子道:「兄弟,到咱们了。」

  「嘿嘿!早就有点忍不住了。」忠子冷笑着下了车。

  「小心!他们有刀!」

  砰砰两声,春香嫂的声音被紧紧地关在车门内。

  我和忠子一边一个,冷冷地注视着刚把电动车塞到后备箱里面的两名匪徒。

  「兄弟,怎么了?」匪徒乙愕然道。

  「做过什么你应该比我们还清楚。」我冷冷地道。

  「你们是警察?」两名匪徒倒吸一口凉气,慌忙把手伸到背后。

  「警察?」我和忠子冷森森朝前逼进。

  「我们还没有那么高尚。」

  两匪徒朝车上望去,见泪流满面的春香嫂被罗云抱在怀里,瞬间什么都明白
了。

  「×××,不是警察你跟老子横什么,真×××找死。」

  匪徒甲从身后抽出明晃晃的匕首,朝距离他最近的忠子捅去。

  忠子一个侧身让开匕首,身体突然欺进匪徒甲的怀中,一肘捣在他胸口,双
手紧跟着一勾一引,在那匪徒甲还没有回过神来之际,一个速度极大的过肩摔把
他「哐当!」重重摔在坚硬的柏油大马路上,紧跟着一个擒拿把他面朝下压倒在
地,任他如何挣扎也无法挣脱。

  与此同时,在匪徒乙没有料到自己的得力手下居然还不够忠子两下子料理而
愣神的时候,我一脚踢出正中他的手腕,吃疼之际他手中的匕首脱手飞出,紧跟
着连环三脚完全踹中他上中下三路要害,然后一个鞭腿把他踢飞出去。

  「×××,就这点本事还敢出来做土匪拦路抢劫,真他妈瞎了你的狗眼,也
不看看老子是谁,操你妈还给我动!」

  忠子连续三拳夯在匪徒甲的背上,拳拳如石头,夯的他一点脾气都没有。

  一脚踩在匪徒乙的胸口,我冷冷道:「光天化日的就敢拦路抢劫,胆子倒不
小。」

  「操,废话个什么劲,有种冲着老子来啊。」

  匪徒乙死鸭子嘴硬被踩在地上还牛气哄哄,道:「除非你干掉我,否则老子
跟你没完。」

  「操你妈!你他妈还敢威胁老子!」

  我在他胸口连踹数脚,踹到他嘴角直朝外喷血才停止,道:「你×××跟老
子不是没完吗?起来啊,操你妈!」我又狠狠朝他身上踢了一脚。

  「三哥,这两个匪徒怎么办?」忠子骑在匪徒甲的身上。

  「当然是送官查办了。」

  我掏出手机,拨了寒玉珠的号码,半天后才有回应。

  「喂,我现在正在开会,找我什么事?」寒玉珠那边的声音压的低低的。

  「当然好事。」

  我朝着地上的两名歹徒冷然一笑,朝着手机里面道:「快点来吧,最好是派
一辆警车来。」

  听我的声音有点冷,寒玉珠不由紧张道:「发生了什么事?」

  「地点王小桥,来了就知道了。」说完没容她开口我就把手机给挂了。

  「忠子,这两都交给你,警察来之前只要不把他们打死就行。」

  我对忠子吩咐了一下,再也不看那两人转身朝车子走去。

  忠子呵呵一笑,揉了揉手上的关节:「呵呵,好长时间没有活动手脚了,这
拳头都有点生锈了。」

  说话间朝匪徒甲的身上连踢几脚,响起一阵鬼哭狼嚎。

  我刚上车,春香嫂就扑到我的怀里,泪水哗哗地流出来。

  「没事了!不要怕!」

  我毫不避忌地把她紧紧抱住,轻柔地抚摸着她颤抖的香肩,安慰着受了惊吓
的她。

  「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罗云看着我们亲昵的样子,表情有点怪怪的,但片刻后微微一笑,把头转向
了窗外。

  窗外,这时候,两个吃了熊心豹胆的匪徒正在忠子的手中受着皮肉之苦,鬼
哭狼嚎的不成样子,过路的车辆远远地停着没有一个赶上前的。

  「呜哇……呜哇……」

  两辆警车带着特有的笛声从远处飞速开来,一会儿便到了跟前。

  「什么事?」

  当寒玉珠看到躺倒在地遍体鳞伤哼哼唧唧的两名匪徒,不由愕然。

  「拦路抢劫!」我道。

  寒玉珠知道我的手段,看了我一眼也没有说什么,扬了扬手招来两名警察,
道:「你们上去把这两人铐住。」

  那两名警察点了点头朝那两名匪徒走去,掏出两把手铐把他们铐住,等看清
楚两匪徒的面貌时不由狂喜道:「头,大喜。」

  「什么大喜?」

  正在眉来眼去的我跟寒玉珠听了两名警察的话都不禁一怔,转过头朝他们看
去。

  「这正是咱们今天行动要抓的两个人。」其中一名警察道。

  「是吗?」

  寒玉珠大喜,忙走上前去,仔细端详了两名匪徒的相貌,道:「还真的是他
们!」

  寒玉珠伸把握住我的手,紧紧的攥住,笑道:「想不到层层罗网都抓不住他
们,却让他们落到了你的手中。」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见那两名警察把匪徒押走,我捏着寒玉珠的小手揉了揉,轻笑道:「这是上
天特意的安排!」

  「坏蛋!」寒玉珠的脸上升起一团殷红。

  「你去安排一下,今天不回去了,跟我一起回家。」

  「你说什么胡话,我才不跟你回去。」

  「我帮你抓了两个歹徒,你怎么也得犒劳犒劳我吧!」

  「不要脸,瞎猫被你碰见两个死老鼠,你还摆起谱来了。」

  「跟不跟我回去?」

  「不回!」

  「不跟?你最好好好的跟我回去,否则我可要不客气了!」

  「不客气你能怎么样,总不会光天化日之下强抢人民警察的吧,量你也没有
那个胆!」

  「我是不敢,怕只怕某个臭屁的家伙非要跟着我一起回去。」

  「臭美!」

  「罗丽。」我朝正在跟罗云等人说话的罗丽招了招手。

  「干什么?」

  罗丽不情不愿地走过来,白了我一眼,道:「坏家伙!」

  这丫头肯定是怪我昨天没有打声招呼就走了,正跟我制气撒娇呢。

  「等会你跟玉珠跟我们一起回去。」

  我呵呵一笑,不以为意地道:「玉珠已经同意了,你去安排一下让他们先回
去。」

  「谁说要跟你一起回去了。」话虽如此,但她还是翘臀一扭,朝警车走去。

  「你这人好无耻,谁同意你说的话了。」寒玉珠娇嗔道。

  「嘿嘿!」

  我故作奸笑道:「我不无耻能把你弄到床上吗!」

  寒玉珠娇羞不已,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翻眼瞅着我,啐道:「不要脸,放
开我,人家都看着哩。」

  「谁爱看谁看去,我拉我女人的手,别人管得着吗!」我无赖地道。

  「真是拿你没辙!」

  寒玉珠被我缠的没辙,无奈只能任我拉着她的小手儿。

  堵塞的车辆很快便被随之而到的交警给疏通。警车也很快就离开了。

  「你们两个还没有说够,走了啦。」罗丽站在车门前喊道。

  「好了啦,可以松开人家了吧?」寒玉珠没好气地道。

  「呵呵!我不是怕你跑了嘛。」我松开她的手当先朝车子走去。

  寒玉珠在后面朝我撅了撅嘴,悻悻地动了动小拳头,很快跟了上来。

  走过车门与罗丽擦肩而过的时候,她窃声道:「坏蛋,回来再跟你算账!」

  我随之在她的翘臀上拍了一巴掌。

  靠,小丫头,哥哥还能怕你,看不把你干的三天下不了床。

  都上了车,忠子开着车子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

  这车上就有四个女人,更是戏中有戏。一路上叽叽喳喳的,根本就没有停顿
过。


            第一百零二回 俨然古人

  回到家里难免是有一阵唏嘘的叹声。

  众人对春香嫂关心之余,也对玉珠与罗丽的到来表示欢迎。大家伙都聚在一
起,满满的坐了三桌。

  俗话说:巧妇难衣为无米之炊。

  若不是准备的吃的东西多,就是干爹这个巧手也实在有些捉襟见肘。

  菜好,酒美,人多。如此盛宴,吃的自然是热热闹闹。

  饭后,说了会话儿,众人便大都有事儿散了。

  我抱着睡着了的女儿陪着母亲、春香嫂等人回了家。玉珠自然跟了过来,罗
丽虽然也想跟来,却被她姐姐罗云给留下来了。

  玉珠第一次到家里来,母亲自然是非常热情地招待,弄得玉珠都有点不好意
思了,连连朝我使眼色。

  「妈,珠儿又不是外人,您就不要这么客气了。」我朝母亲笑道。

  「呵呵!到这就跟到了家里一样,不要客气。」

  母亲笑着把削好了的水果递给玉珠,道:「给,闺女,吃个苹果。」

  玉珠忙双手接过母亲递给的苹果,连道:「阿姨您放心,我不会客气的。」

  「好,你们先坐着说话,我把这个小家伙抱楼上睡觉去。」

  母亲擦了擦手,从我怀里接过睡熟了的小孙女,抱着她上楼去。

  母亲上了楼,这下面都是跟我恩爱过的女人了,说话自然也就无所顾忌了,
荤的素的全都冒了出来,一时间,娇嗔声连连,啐骂声阵阵,哄笑声片片。

  过不久,罗云陪着罗丽也过来加入了这热闹快乐的氛围。

  时间如流水,逝者如斯夫!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

  感觉没过多久,外面的天空就暗了,残红的夕阳还有一抹余晖掩映在云层之
后。

  「哦,外面天都黑了。」

  玉珠看了一眼外面的天空,站起来道:「我们该走了。」

  母亲拉着她的手道:「不走了,今天就在这住下。」

  「谢谢阿姨,不过今天真的不行。」

  玉珠握住母亲的手,笑道:「上午抓的那个人还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处理的,
我得回去看看。」

  「这事啊,好,既然是为了工作,阿姨也不留你了。」

  母亲话音一转,笑道:「只是皇帝不差饿兵,咱们人民警察更不能饿着肚子
为人民服务吧,吃过饭再走,吃过饭让蔡恬去送你,反正有车一会儿就到了。」

  其他诸女也随声附和。玉珠为难地看了我一眼,我知道她在征求我的意见,
便呵呵笑道:「盛情难却,你就留下来吃过晚饭再走吧,天都黑了,不差这一会
半会。」

  「那好吧。」玉珠又坐回了原坐。

  人多帮手多,整一桌子菜不到一个小时就整好了。这顿饭不比上午,这完全
是家宴,做的都是平时大家最喜欢吃的家常便饭。

  饭后,我开车载着她跟罗丽冲入黑色的夜幕中。

  夜路无人,一路无话。十分钟的路程,一会便到了。

  车子直接开进警所的大院,我跟在她们两个后面把罗云给她们带的地瓜拎进
房里,然后直接进到洗手间里把身体内多余的水分排出体外。

  爽过后,走出洗手间,却不见了玉珠两女。

  「宝贝,你们在哪儿?」

  边喊着,我便去推玉珠的门,门随手而开,没有人,地下室入口处的柜子也
在原来的位置放的好好的。

  「宝贝儿!」我再去推罗丽的门,果然门被从里面锁住。

  「在门口等着,不要进来。」这是罗丽的声音,里面还有玉珠的笑声。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神神秘秘的!」我坏坏地幻想着某些香艳的画面。

  「等一会就知道了。」还是罗丽的声音,不过这次的笑意更浓。

  我在门口等了一会,却还不见两人出来,便道:「你们两个到底在干什么?
不出来我可要破门进去了。」

  「嘻嘻。」

  门被从里面打开,罗丽站在我面前娇娇地笑了起来。

  「搞什么名堂?」我朝里面看去。

  「不准看。」

  罗丽从身后拿出一套大红色的衣服的扔给我,道:「去换了再来。」

  「什么东西?」

  我展开那大红色衣服仔细打量,晕,这是什么,绛色的公服,配大袖深衣,
这分明就是古代男子的衣服嘛。

  「你们这两个丫头到底搞什么玄机?」

  「嘻嘻!穿上就知道了。」

  罗丽再次把门关上从里面锁住。

  我走进玉珠的房间,把这衣服好好的观摩了一番,然后试穿了不下十次,才
算有所眉头。勉强把它套在身上,看着穿起来很像古时候结婚的时候男子穿的礼
服。

  「喂,开门吧,我穿好了。」

  我再次走到罗丽的门口,拍了拍门。

  罗丽打开了门,但见她这时先穿多层广袖上衣,外套宽大广袖上衣,金翠花
钿,俨然一副春宫娇娥的小模样儿。

  我们两个站在一起赫然是「红男绿女」相得益彰。

  「咯咯!还不错。」

  罗丽笑着把一顶古代被称作「梁冠」的帽子戴在我头上,道:「这样就更好
看了。」

  我越过正在为我整理衣领的罗丽朝屋里看去,但见梳妆台前还坐着一个凤冠
霞帔的娇俏佳人,不由大呼道:「哦,老天,你们两个还有这爱好!」

  「嘻嘻!什么爱好?」罗丽一边为我整理着衣带一边笑着。

  「人就喜欢制服诱惑,大都是喜欢学生服,空姐服、护士服、警官服,想不
到你们居然这么复古,居然喜欢古代的衣服。」

  我抚摸着罗丽头上金光闪闪的发簪,笑道:「这发簪是不是真的?要是真的
还真能值几个钱!」

  「去你的,你才喜欢制服诱惑哩。」

  罗丽白了我一眼,啐道:「人家这是婚嫁之服啦,怎么就一点也不明白人家
的心意呢?」

  「呵呵!」

  我把她搂在怀里,紧紧抱住,吻着她的香腮,柔声道:「可人儿,哥哥这个
聪明的人怎么会不知道你们两个的心意呢!只不过逗逗你罢了。」

  「咯咯!坏蛋!」

  罗丽偎在我怀里抱紧我,仰面笑道:「喜欢这身服饰吗?」

  「喜欢,当然喜欢。」

  我不由叹道:「这辈子还没有穿过古装,这次有幸能够这么幸福地陪着两位
娇娥,过一番古人的瘾实在是人生一大美事!」

  我朝羞笑着的玉珠招了招手,柔声道:「爱妃,还不到朕的身边来。」

  身上穿着古装便觉着有那么一股子气势涌出身体,举手投足间的姿态与说话
的语气都赫然换了另一种存在。

  「是,陛下。」

  玉珠配合着,俨然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袅袅婷婷地翩然而来。

  我一时有些怔愣,这玉珠彷佛是那画中走出来的人儿,不由得脱口道:「北
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爱妃,你真个美丽!」

  「臣妾谢陛下金口!」

  玉珠福了一福,跟罗丽一样被我揽进怀里,紧紧抱住。

  三个人,三颗心活蹦乱跳地响在一起。

  红烛高照,檀香弥漫。

  我在中间,两女分立左右,三人站立当前。

  「珠儿,你愿意跟着我吗?」

  「我愿意。」

  「丽儿你愿意跟着我吗?」

  「我愿意。」

  「好,愿我们百年好合,五世其昌!」

  「百年好合,五世其昌!」

  「百年好合,五世其昌!」

  按古礼,自然要三跪九叩六升拜,然后洞房花烛夜。

  「陛下,请享用臣妾的身体吧!」

  两个琼瑶般的身子仰面躺在床上,正等着君王的宠幸。

  「两位爱妃,朕来了!」我飞身扑上,一边一个把两女搂在怀里。

  二女低低地娇呼不已,芳心剧烈地跳动起来,任由我的大手恣意地游走在她
们美妙的玉体之上。

  「哦!」

  罗丽嘴角儿微张,小舌儿轻吐着,轻声吟喔。我大嘴一张便将她的小舌头擒
住,双舌轻缠收刮着她香舌上的津液。罗丽芳心乱跳如麻,哪堪这般唇舌袭击,
只嘤咛一声,便已深深地沉浸在唇舌交缠的迷幻之中。舌头灵活地钻进了湿润娇
嫩的樱唇之中,挑开贝齿,与罗丽的香舌纠缠在一起,口水交流,舌战激烈,弄
得她娇躯轻颤,浑身发热,若非有被我搂住纤腰,只怕已经翻落床下跌倒在地。

  轻轻抚摸着玉珠高耸的青丝云鬓,柔滑玉颊,我的手按在美人脑后,轻轻一
拉,便让她滚烫的娇靥,紧贴在胯间。娇美的丽人,明亮的双眸陡然瞪大,惊讶
地感觉着脸上传来的坚挺感觉,即使是隔着裤子,依然能感觉到,那般令人吃惊
的硬度。

  虽然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感受到它的强大,但却依然感到惊讶。她的手颤抖地
抬了起来,不由自主地隔着裤子抚摸着。她张开朱唇,缓缓地轻轻吐了一口气。
气息如兰,幽香扑鼻。这幽香中,似乎夹杂着极强的诱惑力,隔着厚厚的古装便
能透过层层阻隔,对里面充满了情欲的物事给了更多的刺激与鼓励。

  我只觉轰的一声,周身的血液似乎都沸腾起来,再也忍受不住,将罗丽按倒
在地,如野兽般撕扯着她身上的广袖罗衣,疯狂地扑上了上去!罗丽低低地娇吟
了一声,新婚燕尔的娇躯,紧紧缠住我的身体,玉腿盘紧在我腰上,与我纠缠在
一起,娇躯颤抖,闭目呻吟,脸上红潮滚滚,已整个身心都沉浸在这强烈如天崩
地陷的剧烈刺激之中。


            第一百零三回 阴阳生克

  大战一触即发,一发而不可收拾。

  今次大战可谓空前绝后,先是从床上战到门口,从门口战到客厅,从客厅战
到地下室,然后又从地下室战回到床上,整个房间里充斥着淫糜的呻吟,到处都
是三人恢弘志士之气的斑斑战迹。

  转战间,我舒舒服服地躺在锦被上面,在我身上,一个身材极好的纤腰美女
裸身跨坐在腰部上方,娇躯用力耸动,俊美的脸上流着泪水,一边哭一边疯狂地
在我身上肆虐。

  「啊!」

  一声娇吟,被无比的快感冲击的泪流满面的罗丽败下阵来,久等不耐的玉珠
随之而上,骑跨在我身上勇敢接棒,撅起香滑嫩白的玉臀三弄两弄便将巨锥引到
囊中,细腰轻摇如风摆荷叶般与我战在一起。

  我扶着她的柳腰,轻轻的摇,慢慢的摇,摇到天荒地老,摇到海枯石烂。如
此不知做了多久,玉珠终于筋疲力尽,瘫倒在我的身上,而我却精神焕发的站起
来,翻过她的娇躯,开始了凶猛的反攻,直干得她连声呻吟浪叫,那淫声浪语,
让她自己都羞得面红耳赤。

  罗丽刚败过一阵此,这时方才回过神来,但见玉珠被我冲击的不成样子,不
免姐妹情深,重拾盔甲整装欲与玉珠两面夹攻于我,但被我眼角的余光扫到,一
把把她拉过来,先是捉住她的小嘴亲吻个够,然后则是扶住她的柳腰让她背靠着
我蹲趴在玉珠的身上。我奋勇冲击,上下齐飞,巨锥在下入囊中肆虐,小腹在上
冲雪丘击打。

  罗丽雪臀受击,双臂按在玉珠香肩的两侧,两团雪亮的乳球跟着身体随之前
冲,嫩红如樱的越过两座高高的雪岭冰峰,像两个镶嵌在雪球中的珍稀宝石晃动
在玉珠的嘴边,而玉珠则屡遭重击,强大粗壮的怪兽不断地冲击在她的体内,摧
残着她的肉体,肆虐着她的灵魂,让她精神渐渐恍惚,恍然间但觉一股甜香飘在
唇鼻之间,不由伸舌一舔,果然,一枚葡萄被她一口噙在嘴里,疯狂地吮吸。

  罗丽方才回过神来,还没想帮一帮姐妹,却又惨遭恶狼毒手,先是香舌被缠
难以呼吸,再是娇弱身体任由摆布,继而雪臀受击,此刻却又被自己的姐妹突袭
奶头,实在是无漏更遭连夜雨,冰封千丈再飞雪,不堪重击的她体内激流勇进,
一股温泉喷薄而出,尿的玉珠小腹竟是雪亮亮水晶晶一片。

  而久经战阵的玉珠这时也已经是强弩之末,更受温泉袭体,小腹有如热浪滔
天,但觉全身狂颤,受激,一声娇吟,股股甘泉激射而出,正中在她身体里肆虐
的那个特大号家伙的头部。但见那家伙被甘泉击中后,茫然地摇了摇头,伸舌舔
了舔头顶的甘汁美液,一时间兴奋连连,全身抖涨火辣,独眼中精光乍现,数道
白光射向刚才对他头上喷水的那个的小嘴。

  那本就敏感易急,多次遭那大家伙蹂躏,早就想跟他大拼一场,如今见他还
不见好就收,不免恼怒在心,小嘴儿连连张开,股股白色的乳浆从中激射而出,
喷了那坏蛋满头满脸都是,多余的乳汁瞬间把窄狭的空间填满,堵住了大坏蛋的
来路,眼不见心不烦。

  玉珠败阵,自然有罗丽接棒再战。

  罗丽叠罗汉般趴伏在已经泄的晕头转向的玉珠身上,二人如连体婴一般抱在
一起,罗丽被连续的冲击而微红的雪臀微翘,粉嫩的花瓣如饥饿的婴儿的小嘴,
向两边翻开正在等待着那心中渴望的大家伙用甘露来滋润。

  我微微抬腰,把沾满天地间最圣洁灵芝甘露的下身从玉珠的体内抽出来,抱
住罗丽的雪臀,屁股一挺,丈二神枪轻轻一抖,带着满身的甘露蜜汁再入白皑皑
的雪域冰峰之中。

  连连狂击,啪啪作响,罗丽再次达到兴奋的巅峰,迭起,淫浪声声,涕泗横
流。

  神兵奇舞,上冲下击,在二女不堪重击的体内发动了最后的总攻。

  「啊……」

  「呃……」

  「哦……」

  两声悲鸣,一声爽叹,三个久战纱场的男女终于泻出了体内的激情与欲火。

  三人交欢许久,终于雨散云收。两女一左一右靠在我怀里被我抱住,躺在满
是横流的大床上面,微微喘息。望着大战后到处遗留斑斑战迹的战场,三人都不
禁甜甜地笑了起来,疲惫的身体相拥着不片刻便都入了美丽的梦境之中。

  夜色绵长不及我精力绵长,在梦中我依然精力强盛,连连把梦中的几位神女
送上了极乐的巅峰。

  都说早晨是精力最充沛的时候,常常有人在每天一早起来的时候都是一柱擎
天。当然了,对强猛如我的男人,别说是一柱擎天,就是一柱擎破天也是天天的
事。

  醒来的时候天刚微微亮,东方初有灰白色的鱼肚白。

  我是因为下身遭人玩弄而醒的。

  睁眼间,借着天外的一丝微光,我看清伏在我胯间的女子。

  「哦!爱妃,你真是朕的好妃子。」

  我轻轻挪开压在我胳膊上的罗丽的颔首,单手支起身体,抚摸着玉珠伏在我
胯间为我吹箫的头。

  「嘻嘻!还玩儿呀。」

  玉珠粉红的桃腮一吸,香舌一卷,啵的一声,吐出口外,擦着嘴角晶莹的口
水,笑道:「也不知道你的这玩意儿,昨晚都把人家两个给干成那样子了,怎么
还不消停呢?你看,这又成什么样子了?」

  「这你就不懂了。」

  我把她的头按下去继续吹,道:「男人跟女人就跟天与地阴与阳一样,虽然
都是天地阴阳孕育而成,但因构造的不同,某些器官的作用也不同。就比如这男
人跟女人的性器官吧,男人的天生是根棒子,女人的天生是个洞。棒子天生的具
有伸缩硬挺发热发光的多种变化功能,由于充血的原因它时常还会跳动,而女人
的这个洞……」

  说话间,我的手移到她的,深入到草丛之中的溪流中,不停揉挠着继续道:
「则天生的具有海纳百川的功能,不管男人的棒子有多大,她都能够把它容纳其
中,加倍的呵护,以至于挤出棒子里面的好吃的东东。棒子天生就是为了洞而存
在,洞天生就是为了棒子而活着。棒子插在洞里,就跟天地一样的运化规律,阴
阳相生相克衍化万物,缔造新的生命……」

  「呼!」

  玉珠呼吸不畅,吐出塞满小嘴的物事,抬头啐道:「就知道瞎掰,好似我们
女人离了你们这些臭男人就不能活似的。」

  我把手指从抽出,将上面沾满的汁液涂抹在她的唇上,截然道:「这可不是
瞎掰,此乃天地的至理,中华五千年道家文化精髓之所在。这就跟人有人他妈妖
有妖他妈一样,不是后天生的,而是先天生的。棒子为阳,洞儿为阴。所谓阴阳
相生,即为棒子插入洞中,两相激动便使阴阳结合,精子射中花蕊被张开的蕊心
吸收,与卵子混合一处,进行受精,然后生命诞生慢慢孕育成胎儿。」

  「而所谓的阴阳相克,即为男人以刚猛击败女人,而女人则是以阴柔束缚男
人。男人的刚猛与持久非是女人可比,而女人的恢复之快又令男人望尘莫及,是
故若论短时间内的持久,女人肯定不如男人,但若在无限期的时间里,男人肯定
不是女人的对手。这便是刚柔并济以柔克刚的太极原理。」

  贝齿轻咬,玉珠狡黠地咬了我一下。这一咬不要紧,浑身一激灵,差点没有
让我立马爆射。

  玉珠看我狼狈,不由咯咯娇笑道:「谁叫你这般胡说!若以你这般谬论,那
太极拳岂不是应该在女人的手里发扬光大,为什么那些比较出名的太极拳家都是
男人而非女人呢?」

  「哦!」

  我深吸一口气,憋住了激射的欲望,悍然一抖,再次插入她的小嘴里,仰躺
在床上,把她的身体拖过来,分开双腿,伏趴在我身上,在她把玩着道:「这你
作为女人更应该懂得了,女人只要征服男人就能够征服一切,何必练什么拳脚功
夫。」

  「3000年前,人的姓全为女旁,即便是中华人文的先祖黄帝都是『姬』
姓,后来才被某些有目的的人改为姓『公孙』的,因为在那之前,人类还处在母
氏社会,母氏社会以女人为尊,男人专职物资生产,女人专职人力生产,分工极
为鲜明。」

  「就是现在的一些比较原始的部落还有着一女多夫的群居生活。所以太极拳
出名的是男人一点都不奇怪,而这对女人也没有什么好可惜的,只要女人勾勾手
指,即便是他在清高的男人还不是对你予取予求。就跟金庸笔下的张无忌一样,
太极拳臻入化境却还不是没有逃出赵敏的手掌心。」

  玉珠湿的厉害,水流顺着大腿都流到床单上了,我的胸脯,面颊,手臂全都
是水淋淋的,就连装睡在旁边的露着浅笑微吐小舌头的罗丽,都被这甘美的汁水
所波及。

  「呃!」

  玉珠实在受不住我的挑逗,翻身爬起,调转头骑在我身上,以凤在龙上的姿
势把那悍然的长物收归体内,淫呃一声,伏在我身上按着我的胸脯,春意盎然地
摇动雪臀,风情万种地娇嗔道:「坏蛋,你把我们女人看成什么了。现在的女人
可都是讲究自力更生,都能顶起半边天空的。不能只因为你们男人单方面的意淫
而贬低女性的存在与作用。你不看我现在就在你的上面吗?」

  「牝鸡司晨,自古以来也只有武则天一人而已,其他的诸如窦后、慈禧之流
也都落得千古恶名,所以说女人要征服世界,最终还是要从征服男人开始。」

  我抱住她的玉背把她紧紧搂到怀里,让她胸前的坚挺涂抹着她流到我的胸脯
上的汁液,给我进行着泰式的香艳按摩,「其实地球是圆的,发生在它上面的事
情都是能够自圆其说的。万物化生,物极必反,必然的就要有阴阳生克之说。」

  双手抱紧她的娇躯,舌尖在她光洁贝齿上轻舔,嘴唇吮吸着她香甜的柔嫩双
唇,双手抽空在她纤细腰肢上摸上几把,触手酥软,甚是令人销魂,伸出舌头,
轻舔她的琼鼻,感觉着热热的气流急促地打在自己舌头嘴唇上,知道她已春情勃
发,急需猛棒安慰。遂翻身把她压在下面,腰身耸挺开始了著名的打夯运动。

  我嘿然笑道:「这阴阳相克之理咱们先抛在一边不说,现在就让咱们先来一
段阴阳相生的民生大战。」

  「啊……呃……」

  玉珠连受重击,娇喘难忍,呻吟叫春,霎时春意盎然,淫浪纷纷如水银坠地
般泄满卧室。

  玉珠被干的猛甩秀发,双手在空中乱抓乱挠,不知是有意还是故意,一不小
心抓到罗丽胸前,那耸挺的玉峰霎时落入她的手中。

  此时,罗丽早就醒来,但却一直装睡,不时睁眼偷看,春意溢满脸颊。这猛
然的用力一握,顿时弄得她心神大乱,小嘴张开,啊地一声淫浪叫了出来。

  这丫头一直在看好戏,现在好戏正在热潮中她却还不有所行动。这下好,不
但让她原形毕露,而且还给了我可乘之机。趁此机会,正在冲击玉珠的我咬住她
的嘴唇,舌头迅速闯了进去与她滑腻香舌纠缠在一起,用力吸吮着香津甜唾。

  一番激烈舌战,弄得罗丽娇喘吁吁,无力地闭上美目。眼见着玉珠即将,我
推开罗丽,紧抱住玉珠的柳腰加大了马力,以奔腾之势闪电运行,瞬间把她推上
了兴奋的巅峰,继而身体如烂泥般软瘫在床,呼气多进气少,两行晶莹的泪珠,
自长长的睫毛中,缓缓滑落。

  舌儿轻舔,舐去她眼角的泪花,推了推喘过气来的罗丽。罗丽会意,娇俏着
白了我一眼,翻身翘起雪臀伏倒在玉珠被蹂躏不堪的胯间,丁香微动,舔舐着阴
阳和合的琼汁仙浆。


            第一百零四回 天地如此

  我半跪在罗丽身后,把沾满玉珠汁液的物件从背后插入她的体内。

  罗丽小舌轻吐,舔舐着沾满蜜汁的毛草,随着后面的攻击,舌头在草丛中乱
点,呼吸急促,吹落无数水珠,热浪滚滚吹拂着玉珠的胯间,热源如无数的蚂蚁
沿着毛草的根部直钻入玉珠的身体,让她瘙痒难耐,酥麻的感觉瞬息涌遍全身。

  我在后面打桩似的撞击着罗丽的雪臀,以恢宏之势发挥着早晨充沛的精力。

  不多久,罗丽又母败阵,玉珠再接再厉,此起彼伏终于把擎天的柱子让它软
了下来。

  晨光美好,巫山云雨,春意浓烈,昨夜斑斑战迹的被单再添新浪。

  朝阳升起,霞光万丈,轻柔的阳光透过薄薄的被单,照射在三个赤身裸体横
七竖八的叠在一起的人儿身上。

  「起床了,太阳晒到屁股啦!」

  小憩了一会,我坐起来点烟一支烟,目光倾斜欣赏着两个美人儿雨露滋润后
的娇态。

  「什么时候了?」玉珠微眯着眼睛。

  我抬头朝挂在墙壁上的钟表看去,「八点半不到。」

  「哦,好累哦!」

  玉珠打了个哈欠,又闭上了眼睛,道:「今天九点半有个会,还能再睡一会
儿。你若有事就先走吧。」

  「今天没事,我休假!」

  我笑着把她滑落的被单朝上提了提,给她盖好,柔声道:「放心睡吧,九点
十分我叫你们。」

  「嗯。」

  玉珠把头在枕头上移动了下,选了个舒服的位置,道:「你饿不饿,冰箱里
还有两块面包,若是饿就先垫垫吧。待会我起来陪你一起去吃早餐。」

  「好的。」

  我为她拂去贴在脸颊上的乱发,「你放心睡吧,不用担心,饿不住的。」

  玉珠真的是累了,困了,话音刚落,一会儿轻柔的鼻音微微响起,再次坠入
了梦乡。

  沐浴着朝霞,我半躺在两个美妙的人儿中间,一会儿看看这个,长眉连娟,
微睇绵藐,鬓云乱洒,酥胸半掩,一会儿瞧瞧那个,冰肌玉肤,滑腻似酥,灿如
春华,皎如秋月,再瞄瞄床头柜上的那盆兰草,真个是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
浓染春烟,人比兰花还更娇。

  时钟滴答滴答地走过时间的河。当时针快指向9的时候,罗丽长长的睫毛微
微颤抖,嘤咛一声娇吟从睡梦中醒来,微微睁开眼适应着明亮的光线,玉颊红润
光泽殷红的嘴角带着淡淡笑意,轻声道:「早啊!」

  「早。」

  我在她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的玉颊上面吻了吻,温柔地道:「睡好了
吗?」

  「嗯。」

  罗丽移了移身子,舒服地靠进我怀里,玉颊贴在我身上,道:「你怎么不多
睡会?」

  「有你们两个陪着我,我怎能舍得睡着呢!」

  我轻抚着她的香肩,大手顺势滑过肩头攀上她傲然耸挺的玉峰。

  「嘻嘻!还没有玩够啊?」

  罗丽的小手覆盖在我的大手上,轻柔地在手面上揉着。

  「一辈子也玩不够!」

  我玩了会她的红樱桃,拿过她的小手让她的小拇指轻刮着正在膨胀的葡萄,
不亦乐乎道:「你看着小奶头儿初时还如樱桃,现在都有葡萄大了,若是以后怀
孕生孩子的时候不知道还要多大呢?」

  「还能够多大,也就这么大,你以为还能再长啊?」罗丽窃笑道。

  我用两根手指头夹着她的一紧一松地玩着,嗤嗤笑道:「那说不定来,你没
见忠子小姨的乳房,都能由飞机场训练成大爆奶了嘛,人家都可以你怎么就不行
哩?」

  「我才不要哩。」

  罗丽推开我的手,小手盖住玉峰的顶端,道:「我可不想整天跟带着两个大
篮球似的到处跑来,上下晃动的跟波浪似的多难看啊,还不好平衡!」

  我的大手覆盖在她的小手上轻轻地揉动,笑道:「这有什么,你没见着网上
多流行这个,看过电影《满城尽是大波妹》没有,你看人家那阵容那排场,整一
个波霸集中营,特别是那个说是跟导演有N腿的女人,两个爆奶挤的好似两个吹
满气的避孕套,真×××壮观。」

  罗丽动了动身子半侧着偎在我身上,酥胸靠着我的胸膛,忍着笑道:「什么
乱七八糟的,尽会瞎胡说,人家那名字是叫做《满城尽是黄金甲》。」

  我的大手从玉峰上滑下,悄悄攀上她的玉臀,手指滑进深深的股沟,在菊花
边上轻刮着,道:「我看还是叫《满城尽是黄菊花》,要不就叫它《菊花台》的
了。」

  罗丽不堪我的手指在她的菊花处挠扰,握住我的手又拉回放到她的玉峰上,
娇嗔道:「坏蛋,胡乱摸什么,满脑子都是坏思想。就不能朝好点的地方想?」

  「咳,天地如此,又让我如何去想?」

  我深沉地摇头轻叹:「听说李安大导演继《断背山》之后,再创票房高峰之
佳作《色戒》还没有看,据说好像里面的女猪脚三点火爆尽露,跟梁朝伟大演激
情火辣的床戏。这年头,什么样的事情都能够发生,前不久还有一部女同性恋的
故事被搬上了荧幕,见怪不怪了!要是这搁到过去,早就被人给披露的不敢见人
了。」

  「可不是嘛,前不久我们还抓获了一批贩卖盗版光碟黄色光碟的商贩,你说
这人吧,做了就做呗,还把自己的那些破事搬上荧幕供大家欣赏,恶不恶心?」
罗丽摇头道。

  「人无完人,金无赤金,可怜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对他们有没有帮助,我们又何必去生这些个闲气,只要自己过的愉快就好。」

  我的身体朝低挪了挪,张嘴衔住她的奶头含在嘴里舔吸,道:「你们收缴的
光碟还都在吗?」

  「全都烧掉了。」

  罗丽被我吸的一阵酥麻,抱着我的头按在她胸上,媚笑着玉指轻抬,点在我
的额头,叱道:「你想干嘛?满脑子坏思想,不准你看那些东西,没准儿你学的
更坏了。」

  「我不学,只是想作为教科类的材料欣赏欣赏。」

  我嘿嘿一笑,嘴上更加的用力了。

  「哎呀!你不要这么用力嘛,奶头都被你给咬烂了。」

  罗丽敏感处被火热攻击,浑身酥麻的要命,昨夜遭遇了两次猛攻,此时她那
才被扫了三次的蓬门还在红肿,实在无法接客,不由推开我的头,求饶道:「不
行了,再这样下去今天就真的下不了床了,你去找珠儿吧。」

  「臭丫头,自己扛不住就朝我身上推是不是?」

  或许是我和罗丽的说话声吵醒了玉珠,但见她粉腮红润,鬓云欲度香腮雪,
袅袅婷婷坐起身子,薄薄的被单自光洁的酥胸上滑落,粉腻酥融娇欲滴,秀眸惺
忪,风情万种。

  这般美景被我看在眼里不禁心头火起,一股狂野的欲火从眼睛里燃起,情不
自禁地揽她入怀,恣意蹂躏一番。

  而同样身为女人的罗丽,也不由被玉珠诱人的半妆春色所以吸引,眼前飘起
了迷蒙的水雾。

  「嗯……嗯……嗯……」

  玉珠任凭我恣意抚弄,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表,抚着我的面颊喘息道:「亲
爱的,今天不行了,还有二十分钟我必须去开会了,我要起来整理一下了,让小
丽陪你吧。」

  「没关系,二十分钟够了,我先帮你提提神!」

  我掀开她身上的被单,把她赤裸的玉体全都显露出来,拦腰把她抱起背着我
坐了下来。玉珠的下身跟罗丽一样伤痕累累不堪重磅出击,却在突然间又被大家
伙再度光临,毫无前戏便直接插入体中,幸好拂晓时分大战的残留依然被她含在
里面,起到了润滑的作用,故而也没有多少疼痛,只觉着胀得满满的。

  在床上干了一会,我便搂着玉珠下了床,抱着她边走边干。

  玉珠朝后扬着脖子,浑身抽蓄般拉紧,断断续续对我道:「刷……我要……
我要去……刷……刷牙。」

  玉珠要去刷牙,我便抱着她走到水池边,让她伏在池边,双脚着地,抱住她
的柳腰在后面旋转着屁股。

  玉珠轻摇雪臀逢迎着我的攻击,把牙膏拧开挤到牙刷上,让牙刷在水龙头下
打湿,然后放入嘴里开始了香艳的刷牙行动。

  「哦……哦……」

  「唰……唰……」

  「呃……呃……」

  「唰……唰……」

  勉强刷了一会,我让她蹲到我面前。玉珠会意,娇羞地白了我一眼,张开满
是泡泡的小口将满是的东西含住口中。我抱着她的头上下左右的捣动,彷佛一根
特大号的牙刷在清理着她的口腔。泡泡越来越多,既香艳又刺激,好玩的紧。

  「咳。」

  玉珠吐出一口泡泡,然后做了两个昨晚教她的深喉吞吸,把上面的泡泡舔干
净,站起来抚着水池翘起了屁股。

  我也不客气,对准了湿淋淋的深处插入。

  继而两人火拼着进到浴室里,连做带洗,最终我开放闸门,释放了个痛快。

  洗完澡,穿好衣服,这时候罗丽也把早餐买了回来。两女打扮一番坐下来每
人陪我吃了两个苏城鲜包,喝了杯牛奶就急匆匆的走了,走时还不忘各在我面颊
上舔吻了一口。


            第一百零五回 一语道破

  两女走后,我又报销掉两个包子外加一杯喷香的牛奶,之后也离开了这个香
艳销魂的小窝。

  把车开到医院的楼下,刚下车便见到玉莲丰姿绰约地走下楼来。

  「吃早饭了没有?」

  玉莲见到我,袅袅婷婷地走上来,妩媚一笑。

  「刚吃过。」

  我把车门关上,随她一起走进医院的大堂,道:「安琪检查了没有?」

  玉莲玉颊微红,没有说话,而是娇俏地给了我一白眼。

  看她那个娇俏模样儿,不用说我也能够明白,安琪一定是怀上了。

  「哈哈!真好!」

  我不由放声大笑,惊得四周射来许多诧异的目光。

  玉莲大羞,不由在我腰间捏了一把止住我的笑声,拉着我赶忙消失众目睽睽
之下。她拉着我的手一直到背人的地方才松开手,脸色绯红,呼吸微喘,玉指轻
点在我的额头,娇声啐道:「你这人没事鬼笑个什么,臊不臊!」

  我握住她的玉手,轻吻着笑道:「这可是大喜事,有什么好害臊的!」

  「别这样,被人看见多不好!」

  玉莲轻轻挣脱我的手,向四周瞄了瞄,见没人,松了一口气,瞪了我一眼,
道:「你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这有什么?」

  我不由又朝她的玉手握去,笑道:「咱们都老夫老妻的了,还有什么好遮掩
的。」

  玉莲挣了挣没有挣开,嗔怪道:「真是个祸害人的小坏蛋!」

  「安琪现在在哪呢?」我握着她的玉手不容她挣脱。

  「在楼上陪金娣逗孩子玩儿。」玉莲挣不脱,没奈何只好任我握着。

  「孩子抱出来了?」我大喜,拉着她朝楼上走去。

  玉莲看我这风风火火的样儿,不由大乐,任我拉着手,跟着我上了楼。

  丽嫂跟安琪一人抱着一个宝宝,正在说笑。

  我打开门走进去,径直走到她们面前,伸手轻轻拍了两个巴掌,亲昵地道:
「爸爸的乖宝宝,来,爸爸抱抱。」

  丽嫂跟安琪相视一笑,把两个宝宝都递给了我。

  我一手抱着一个左瞧瞧右瞧瞧,乖乖,两个宝宝根本就是一摸一样的嘛。

  「这,那个是女儿,那个是儿子,你们能分的清吗?」

  「当然分得清了。」

  玉莲站到我旁边,笑道:「儿子跟女儿当然不一样了,你再仔细看看。」

  我再次仔细地端详着两个小家伙的面貌,还是没有丁点端倪。

  「是不是要解开包裹看啊?」

  三女看着我那疑惑的窘样儿,齐齐笑了起来。

  玉莲娇笑道:「自己下的蛋都分不清楚,你真是个棒槌!」

  丽嫂白了我一眼,娇媚地指着两个小宝宝的脸颊道:「你看他们两个这里有
什么不同?」

  「哦,酒窝。」

  我的眼睛随着丽嫂的手指,仔细地辨认着两个小宝宝嫩嫩的脸颊上浮现的小
酒窝,左边的一个只有左边的嘴角边有一个浅浅的酒窝,而右边的一个两边的嘴
角边都有一个浅浅的小酒窝。

  「让我猜猜,一个小酒窝的是儿子,两个小酒窝的是女儿,对不对?」

  「不对!」丽嫂在我的腰间掐了一把。

  「真笨!」玉莲也跟着臭我。

  「一个酒窝的是女儿,两个酒窝的是儿子。」安琪宣告了正确的答案。

  我不以为意,端详着两个小宝宝粉妆玉琢的脸蛋儿,以过来人士专业的口吻
道:「这不可能!一般说来,女孩子应该有两个酒窝,男孩子一个酒窝,而且这
两个小家伙是龙凤双胞胎,虽不求长的完全一模一样吧,但至少更应该不会脱离
一般规律吧。」

  「去,什么一般规律二般规律!」

  丽嫂被我的胡诌绝倒,摇头啐道,「谁说儿子就不能有两个酒窝了……」

  玉莲接着她的话笑道:「谁说女儿就不能有一个酒窝了?」

  安琪见妈妈与表姑配合的天衣无缝,不由掩口咯咯娇笑。

  我依然不以为然,慨叹道:「奇迹,奇迹,真是奇迹啊!这两个宝宝肯定是
上天感我太过威猛,太过优秀,特意给我送来的两个绝世的奇葩,以后长大了肯
定是祖国的花朵,未来的栋梁!」

  「看把你给美的,还能不能找到地!」三女咯咯欢笑起来。

  「啊呀……呀呀……」

  或许是有感到大人们的欢乐,两个宝宝也加入了热闹的阵营,只不过他们不
是咯咯大笑而是哇哇大哭。

  「哦哦……宝宝是不是饿了?」我轻轻地晃动着身子。

  「应该是吧,喂了有一会儿了。」安琪点头道。

  「把他们抱过来吧!」

  丽嫂仰面躺倒在床上,掀起衣襟露出她的两个大爆奶。

  我把宝宝抱过去,丽嫂接过嘴角边有两个酒窝的儿子放在右边怀里,轻轻搂
着,把溢出奶水的奶头塞到儿子张开的小嘴里。

  小家伙的小嘴接触道甜甜的奶头,知道大哭的计划行通了,立刻停止哭泣含
住指头大小的奶头儿,甘美的吸食着。这下好,嘴角只有一个酒窝的女儿,见嘴
角有两个酒窝的儿子吃的香甜,而自己还没有吃到就不干了,立刻提高了分贝,
手舞足蹈的哇哇大嚎,但干嚎就是没有见眼泪出来。

  我赶忙把女儿也放到她妈妈的怀里,小嘴里含着乳汁丰盛的奶头美美地喝着
立刻就不哭了。真是两个神奇的小家伙,一时间,惹得屋内四人哈哈大笑。

  丽嫂左右各抱着一个宝宝,任他们美美地吸允着乳汁,脸上充满了无边的幸
福。我侧躺在她们身边,手支撑着头,欣赏着这难得一见的美丽景色。

  玉莲坐在另一边,不时轻抚着宝宝的脸颊,为他们抹去嘴角边溢出的奶汁。
安琪半趴在我身上,跟我一样注视着丽嫂奶孩子的美态。

  安静的病房里,响亮的是两个婴孩吸奶的声音。

  完美的彷佛是一幅美丽无暇的画卷!

  看着女儿和儿子吃的那么香甜,我这个做爸爸的不自禁的吐了吐舌头眨巴眨
巴了嘴,我想若是女儿或儿子只要有一个现在不吃了,只怕我就会伏上去,抢了
他们的饭碗。

  玉莲看到我的那个馋样,不禁暗笑,把沾满了奶汁的手指放到我嘴边,忍着
笑点了点头。我张嘴含住她的手指,舌头舔绕,嘴唇吸吮,弄得她酥麻不已,赶
忙把手指解脱了出来。便如此,她还是觉着好玩,不时地把从宝宝们嘴角边抹下
的奶汁伸到我嘴边让我吸允。

  幸福的时光总是过的飞快,两个宝宝吸的小肚儿饱饱的,嘴里半含着妈妈的
奶头呼呼睡着了。

  丽嫂把奶头从两个宝宝的小嘴里移出来,托着双奶朝我笑道:「要吃吗?」

  「会不会不够他们吃的?」

  看了好久,实在有吸两口的意思,只是又怕不够女儿跟儿子吃的。

  「放心吧。」

  玉莲抚摸着丽嫂的乳房笑道:「就是你跟孩子三个人一起吃,金娣的这两个
大爆奶也能供应的上。」

  「表姐,你要不要吃点?」

  丽嫂捏了捏乳晕,硬挺的奶头射出一股白色的乳汁,撒了玉莲满手都是。

  「咯咯。」

  玉莲笑着把沾满奶汁的手面放到我嘴边让我舔吸,道:「你还是留着喂这个
坏家伙吧!」

  握住玉莲的玉手,放在嘴里上上下下吸了个干净,舔了舔舌头,意犹未尽的
道:「这可不能浪费了!」

  「讨厌!」玉莲被我舔的痒酥酥的。

  放开她的手,我伏到丽嫂的玉峰上,把那还在朝外溢出的奶汁,嘴里面含着
一个,手里玩着一个,学着宝宝的姿势裹着,呱呱地咽下甘美的奶水。

  丽嫂一手枕在颈后,一手抚着我的头发,像是看着宝宝一样看着我,眼神里
尽是母性的温柔。

  「呼!」

  一口气把两边的奶水吸了个饱,抬起头,舔了舔舌头,无限享受地道:「这
可比早上喝的那点儿牛奶鲜美的多了!」

  玉莲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抚到了自己的胸前,轻轻地按揉着双峰,转首看看
安琪也是一般无二,不禁乐道:「你们什么时候也能让我喝点纯天然的奶汁?」

  丽嫂笑道:「安琪也快了,只是表姐就不知道了。」

  我把安琪抱在怀里,在她酡红的玉颊上啵啵狠吻了几下,道:「你真给我长
进,以后哥会多多疼你的。」

  看向玉莲道:「你跟女儿都是一天接的棒子,怎么就还没怀上呢?」

  「呸,不要脸!」

  玉莲娇羞啐道:「你以为你是神枪手,枪法就那么准啊!」

  「靠,我虽不自诩神枪手,但百发百中这点信心还是有的。」

  我玩笑道:「说,你那天是不是故意去捉奸的?是不是一开始就先吃了避孕
药?」

  「谁先吃避孕药了,瞎胡掰,我才懒得去捉你的奸,都是你这个坏家伙怕人
家告你就把人家拉下水!」

  玉莲狠狠地在我的胳膊上连掐了几把,胳膊瞬间青紫了一大片。

  我忍着痛,苦笑道:「难道真的是我的枪法失了准头?」

  「嘻嘻!不是你的枪法失了准头,是表姐的体内下了一个套。」丽嫂一语道
破天机。

  「谁叫你告诉他啦。」

  玉莲眼角含春的跟丽嫂乱作一团,幸好宝宝被安琪放到摇篮里,要不睡着了
也被她们两个给吵醒了。

  「哦!原来是上了环,难怪每次顶到里面的时候都觉着有个硬东西挡着。」
我后知后觉道。

  丽嫂不堪玉莲的手指骚扰,逃入我的怀里。玉莲怎能轻易放过,紧跟其后也
扑进了我的怀里。我张开宽大的怀抱,把她们两个连同安琪一起都搂住,四个人
滚倒在这加护病房的单人大床上。

  大白天的,这里可不同楼上的办公室里,四人卿卿我我一会,便整装坐起。

  「安妮什么时候回来?」我坐在床边的沙发上朝坐在床上的玉莲问道。

  「说是要陪外公外婆多待几天,下个星期三回来。」

  玉莲道:「怎么了?几天没见想她了?」

  「是有点想的。」

  我摸了摸鼻子,上面还有丽嫂留下的津液,道:「我今天下午上县城去,可
能要好几天才能回来。」

  「什么事要这么久?」安琪道。

  「一点琐事。」

  我总不好意思说去安慰一下自己的小姨子吧,遂含糊过去。

  三女都知道,男人的事儿有些不知道的好,也都没有打破砂锅问。

  我扫了三女一眼,「有没有要买的?」

  玉莲笑道:「家里什么都有,没有什么需要,你要是过意不去,随便买几样
就行了。」

  「这么简单?」

  我看着安琪和丽嫂,笑道:「你们两个呢?我的女人我不会吝啬的,你们可
不要跟我客气。」

  「知道你现在是大款,我可不会跟你客气。」

  丽嫂笑道:「我要一个跑步机外加两个小孩玩的玩具,玩具你看着买,跑步
机我可要最好的。」

  玉莲不屑道:「你要跑步机只能搁那个放着生小的!」

  丽嫂不跟她一般见识,道:「为了重新找回我完美的身姿,跑步机你一定要
给我买,可不要忘记了。」

  「好,一定不会忘。」

  只剩下安琪了,我看着她微微点了点头。

  「嗯……」

  安琪想了半天才道:「我就要一套化妆品吧。」

  「什么牌子的?」我道。

  「我现在都没用过外买的品牌。」

  「哦,那你用的是什么?」

  「周丽你还记得吗?」安琪微笑着看着我。

  「周丽?周丽?」

  我叫着这个名字,感觉很熟悉,但半天没有想起是谁。

  「什么人?我不记得了。」

  「瞧你那臭记性!」

  安琪白了我一眼,道:「你怎么把她给忘了呢?你不记得她高一的时候还让
我给你送过信来着。」

  「哦,想起来了!」

  经安琪这么一提醒,脑海里,一个留着弃儿短发非常英气的小姑娘噔的一声
活蹦乱跳地跳将出来。

  「这丫头跟个假小子似的,实在跟她的名字难以搭配在一起,隔了这么久,
真是想不起来了。」

  「你这人!」

  安琪小嘴一撅,颇为委屈地道:「枉那个傻丫头还经常问起你的事情,你却
把人家忘的一干二净。」

  我知道她又想起了自己,要不是在这儿有幸相遇,只怕还不知道何年何月这
份真情才能够有所依附。

  我不免轻叹,坐到她身边,拥她入怀。

  安琪悲从心来,轻轻地哭泣,眼泪哗哗地流出来。

  我知道终究有感情释放的这么一天,没有出声安慰,只是紧紧地把她抱着,
让她能够彻底的把积压在心里的苦水一次儿流出来。

  玉莲跟丽嫂分坐在两边也跟着抹眼泪。

  我没有阻挠,没有劝说,没有安慰,放任着她们的哭泣。

  生活中笑大多代表着一种积极乐观正面的情绪,如笑口常开,笑一笑十年少
等俗语常用来赠语他人。而哭则作为一种消极悲观负面的情绪被否定。人固然是
常笑常好,但世事无常,在面对失败的打击,亲人的离别,朋友的误解等挫折的
时候,试问又有谁可以常葆笑容?

  在面对这些事情的时候,你当然可以选择不哭,但事实上,哭作为情绪的一
种在此时自有它不可替代的价值,那就是自我宣泄,自我释放,自我疗伤,将心
中的失望,悲痛,哀伤等负面情感借由眼泪排出体外。大哭一场后人们会觉得心
情平复了许多。如果勉强压抑,只会让负面情绪在心中累积,必然带来一些诸如
失眠、暴燥等其它问题。

  悲苦随着眼泪流出,心里轻松下来,安琪慢慢地停止了哭泣,只是偶尔的耸
了耸肩膀。

  「看,这衣服都被你给洗好了。」我逗着跟泪人儿似的安琪。

  「噗嗤!」

  安琪破涕为笑,弯弯长长的睫毛上泪珠儿乱颤,彷佛那雨过天晴后的梨花带
雨的羞涩,小手捶着我的胸膛,连连娇声道:「你坏……你坏……你坏……」

  我呵呵一笑,把她搂紧,抱在怀里,双唇擒住她的小嘴,舌头顶开牙齿进到
里面诱惑了她的丁香。

  由于下午要去县城,所以没有在医院里待的时间过长,十点多的时候就回到
了家。

  到家后跟着女儿玩了会儿,便去找春香嫂了。

  春香嫂昨天受了惊吓,本来昨晚就想陪陪她,只不过没有腾出手来,下午又
要去县城,只好现在去看看她了。

  春香嫂的家就在隔壁,走几步就到了。

  来到大门口,我刚要敲门,门就被从里面打开了,春香嫂笑容满面地站在我
面前。

  「你回来啦!」

  春香嫂侧开身子让我进去。

  「嗯,回来了就来看看你。」

  进到门里,随手把门从里面栓上,我注视着她,道:「有没有想我?」

  春香嫂的眼睛红的,扑进了我的怀里。

  「对不起!」

  我把她紧紧抱着,轻抚着她的背部,亲吻着她的鬓角,歉疚地道:「本来是
昨晚就能回来陪你的,遇到点事。」

  春香嫂抽蓄了几下,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展颜笑道:「我又不是她们那些初
坠情网的小姑娘,有什么好陪的。」

  「不是好陪,是永远都陪不够!」我把她拦腰抱起朝堂屋走去。

  春香嫂小女人似的偎在我怀里,双手轻轻挂在我的脖子上,一抹酡红浮上玉
颊,比霜打的枫叶还要鲜艳。

  跟春香嫂之间还是只有那个下雨天的云雨,老早想找个机会再次跟他共效于
飞了。

  今天的天气有点热,春香嫂穿的很单薄,上身是花布T恤衫,下身是一件百
褶裙,很是清凉。

  我抱着春香嫂边揉着她的身体边朝屋里走去,到了里屋的时候,她已经成了
赤裸羔羊了。

  春香嫂的身材苗条玲珑有致,一点也没有人到中年的肥态。玉体雪白欺霜赛
雪,细腻柔滑吹弹得破。粉红的脸蛋妩媚动人,水灵得能滴出水来。两个高耸的
玉峰丰满坚毅,雪白的峰顶镶嵌着鲜红欲滴的樱桃。杨柳轻腰粉嫩得彷佛刚刚长
出水面的莲藕,轻轻一掐便能溢出水来。滑腻雪白的小腹下生长着萋萋的芳草。

  有了上次云雨的滋润,春香嫂的身体更加的丰姿冶丽窈窕尔雅。

  把春香嫂酥软的玉体横亘在锦被之上好好地欣赏着,虽然已不是第一次如此
近距离地欣赏,但我却依然被她如流风之回雪,轻云之蔽日的无暇玉体强烈地诱
惑,眼睛直直地盯着,口水串串地流。

  春香嫂如先前一样的娇羞无限,一样的不敢正视我,被我火热的眼神一瞄,
她都会全身酥麻无力,双手捂住脸,臊得不敢看我。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我三把两把脱衣服上床,如恶狼扑向羔羊一样扑向了我的猎物。

  这次不比上次,两人的动作都比较的娴熟了,配合的非常的好,很顺利的就
结合在一起。

  「哦!」

  春香嫂的下面还是非常的紧,我被夹的舒爽到顶!

  「啊!」

  春香嫂的下面还是非常的紧,她被胀的刺激难耐!

  小别胜新婚,春香嫂卖力地迎合我,渐渐地进入了佳境。我开始大张旗鼓,
大起大落。

  经过一番惊涛骇浪的云雨大作,春香嫂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要不是紧急关
头咬住了棉被,只怕街坊邻居都会被她的叫声惊到。

  春香嫂腰杆绷得直直的,手脚并用跟八爪鱼似的把我紧紧缠住,玉唇疯狂地
咬吸着我的舌头,火烫的身体里爆发了一次大的山洪。一股温热的洪水冲开大坝
激射喷出,正中那个把她欺负的够呛的坏家伙。

  要害受激,我一个寒战,腰部连连,强撑着泄意,但防线却依然被洪水给冲
垮,滚滚的浓精彷佛滔天的江水喷射出去,一时间,两股洪水冲到一起更是翻起
了巨大的浪头,把勉强支撑的河堤最终吞噬,山洪终于全面爆发。

  江河泛滥自然是全民遭殃,到处是水,到处是浆。

  快感来得快去得也快。我们能够享受最多的是后的余韵。

  我搂着她翻了个身,让她在趴在上面,抚摸着她玉背上的汗迹,道:「你今
天真的好疯狂!」

  春香嫂杏眼惺忪,春情溢满淡淡的笑意。

  两个人就这样睡着,情意绵绵地谈着心事。

  半个时辰后,春香嫂爬起来,从额头开始,沿着我的眉心吻下来,鼻子、嘴
唇、下巴、脖颈、胸膛、肚脐、小腹,再来就是……

  春香嫂用她的丁香小舌,笨拙地为我清理着。

  我坐起来,抚着她的秀发,循循善诱地教导着她基本的要领。

  女人的这种本领彷佛与生俱来的优越,就像吃冰棒一样可以无师自通。

  她学的非常快,缺乏的就是练习。

  春香嫂勉强把上面的残留舔舐干净,抬起头,舔了舔嘴唇,巧笑倩兮。

  「十二点半了,起来吧。」

  春香嫂光着身子,捡起被我扔了到处都是的衣衫。

  「好,起来了。」

  我腰一挺坐起,道:「穿好衣服跟我回去吃饭。」

  春香嫂服侍着我穿着衣服,道:「我不过去了吧,天天这样去蹭饭吃,难免
会被人家说闲话。」

  「现在这都是什么年代了,人人都头挤的跟柿饼一样朝钱眼里,那还有心思
管这些闲事。」

  我的衣服穿好了又去给她穿衣服,其实帮忙的没有,添乱的多,过过手瘾罢
了。

  「可还是有一些人,整天闲着没事就爱议论别人的八卦。」

  春香嫂从我手里拿过她那白净的乳罩,把那两团颤巍巍耸立如山的玉峰藏了
起来,背朝我道:「给我扣上。」

  我拢了拢她后面的秀发,把乳罩的两根带子扣在一起,忍不住在她雪白的肩
胛上吻了吻,道:「这些人都是吃饱了撑的。不要管他们,以后你跟香玉就不要
做饭了,每天过去吃饭,大家聚在一起也热闹。」

  「可是……」春香嫂迟疑道。

  「别可是了。」

  我打断她,专横道:「听我的,以后盖了新房后,咱们都住在一起。」

  「盖新房?从哪个盖?」

  「还没有选好地方,反正不会太久,大概半个月后过完十一就会动工,不然
年头里就没有时间了。」

  春香嫂套上她那件花布T恤,靠在我肩膀上,「你心里有没有比较喜欢的地
方?」

  「湾口的那几块好地都被一些有眼力的地产商买走了,还有的几块也都准备
着朝外出售。老实说,那些地我一块都没看上,我正寻思着能不能跟五叔商量商
量把咱们屋后的那片宅基地让给我。若是能够要到这片地,盖上一栋小洋楼,再
跟前面的院子连起来,好似古代大家庭的几层院落,即传统又有现代,比起那些
地产商建的豪宅一点也不差。」

  「你五叔那个老顽固,还等着在那片地上给他儿子盖房娶媳妇哩,他会愿意
把它让给你?我看不成。」

  春香嫂摇了摇头。她从小就认识五叔,对他是知根知底的。

  「你说的也对。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五叔却是连鬼都怕他,人
虽然没有多大本事,但却是有那么一股子傲气。现在这样能够见钱不眼开的人少
了,回头我要大哥去跟他说说,成就成,不成咱们也不勉强。」

  「要不咱把这片宅子也归入计划里面吧,反正香玉那丫头以后还不是便宜了
你!」

  春香嫂娇媚地白了我一眼,那意思是在说:我们母女啊,迟早都祸害在你手
里!

  「这我当然高兴了。」

  我不禁冁然,抚着她红润的玉颊,道:「不过这是幺叔留给你和香玉唯一的
一份存在,你愿意就这样舍掉吗?」

  「现在知道有你幺叔了,刚才压在人家身上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你幺叔?」

  春香嫂芳心连颤,不过面上却没有悲苦之色,想来她早就已经从失去幺叔的
痛苦中解脱出来,也早就已经完全放开了心怀接受了我。

  我忍俊不禁,嘿嘿笑了起来,道:「我这当时不是正在跟你大战三百六十回
合嘛,满脑子都是你的赤裸玉体,哪里还有心思去管这些个事!」

  「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混蛋!」春香嫂笑骂道。

  中饭过后,在家里陪家人说会话,然后去找大哥,跟他说了下五叔那块地的
事,让他抽空跟五叔商量商量。

  从大哥家离开,我又到度假村转悠了一圈,度假村越来越走向完善,这一切
都该归功于梅姐以及所有的为度假村献计献策动手建设它的人。我去的时候,梅
姐正在陪着专业人员,对山中那几座依山傍水的别墅,进行环境以及建筑质量的
验收,所以就没有见到她,只是跟她的几个下手打了声招呼,闲聊了几句,问了
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就离开了。

  刚要出度假村,便迎头遇见一群让人眼前一亮的女孩子翩翩走来。

  清一色的GO制服,大概都在二十岁左右,阳光充满朝气。从她们的衣着上
可以看出,应该是梅姐新近招来的GO。

  清风吹过,幽香扑鼻,看她们汗津津的样子,大概是刚才训练完毕。

  度假村新招的GO,不管你以前是否有担任过度假村GO的工作或相关的经
验,你来到这里都将是一个新的开始,从零开始,都必须经过严格的训练。

  看着度假村正有条不絮地稳健发展,作为创始人的我不禁心血澎湃,由衷地
对梅姐表示感谢,心里暗暗道:「以后一定要多多抽点时间关心梅姐,关心度假
村!」

  刚出了度假村,上到车里,就有电话过来了。

  掏出手机看了下,是香玉。

  「喂,香玉啊,你这小丫头这几天玩失踪,去哪了呀?」

  「嘻嘻!人家买了好东西,你快来接我。」

  「你在哪?」

  「皮蛋婶家里,你快来。」

  「好,等着,一会就到。」

  车子飞快冲上水泥路,我把耳机插到耳朵里,一路跟香玉聊着,只觉一会没
说几句话就到了。

  皮蛋叔的车店里,香玉跟皮蛋婶站在门口翘首以盼。

  看着车子开进视线,两女都是展颜欢笑。

  香玉站到车门口,眨巴着眼睛道:「怎么才来到?人家都望穿秋水了。」

  「有那么焦急吗?失踪好几天,有没有给我买好东西?」

  香玉狡黠道:「坏哥哥,人家失踪好几天,也没见你去找人家,真是白疼你
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几天干了什么,是不是跟你表姐去鬼混去了?」

  「谁鬼混了,我可是去做学术研究了。」

  「什么样的学术研究?逛街哲学?」

  说着走到笑容可掬的皮蛋婶面前,眼睛朝她眨了眨,跟她打了声招呼。

  皮蛋婶在没见到我的时候心跳就在加快,现在见到了心跳更加的快了,噔噔
噔跟敲鼓似的,脸颊上浮现一抹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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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ww383828 2010-12-12 03:51

[font=宋体]            第一百零六回 再回母校

  看着香玉大包小包的整了一大堆,我不由惊叹:「丫头,你这都是整的什么
东东,咋没把人家的店给买回呢?」

  香玉咯咯娇笑:「我也想啊,可是没带那么多钱。」

  皮蛋婶不禁莞尔,道:「你们把东西拿到车上,我去方便一下。」

  看着皮蛋婶红润的笑脸,不由令我想起那天晚上的酣畅淋漓,感觉一股尿意
膨胀,便赶忙撇开两女走向后边。

  香玉揶揄道:「懒人屎尿多!」

  方便过后,出来的时候,她们已经把那堆东西都拾掇进车里面。香玉已经坐
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正朝我招着手催我快点。

  经过皮蛋婶身边,暧昧地朝她怀里看了一眼,道:「婶子,走了。」

  皮蛋婶刚平复的心情再次因为我的一个眼神而慌乱,忙吸了一口气,眼角含
着水意道:「路上小心,不要开的太快。」

  我靠近她低声说了一句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够听到的话。皮蛋婶因为这句话而
面色大羞,酡红上脸,眼角的水意更深。

  一路上,香玉都在兴高采烈的不厌其烦的一件件的给我展示着她的战利品。
我大致数了一下,仅牛仔裤她都买了十多条,几乎是每个著名品牌最新款型的各
有一条。

  「丫头,买这么多衣服你能穿的过来吗?」我怀疑道。

  「穿不过来送人啊,反正姐妹们那么多,再多我也能送掉。」

  香玉白了我一眼,感觉那眼神挺有深意的。我很清楚地知道她所说的姐妹都
是什么人。

  「你表姐没跟你一起,她人呢?」

  「她没回来,跟她未婚夫在城里面逛哩。」

  「她还没有结婚?」

  「说是今年年底,不过也不一定。」

  「为什么?说好了还不一定。」

  「你知道我表姐那个人,眼高着呢!这都是第十七个了,不知道还有没有第
十八个。」

  「现在的年轻人看的上眼的就处,处不好了就分,司空见惯了。」

  「你才比我们大几岁,说得跟自己有多老似的,看,我给你买了些什么好东
西!」

  一件裆部印着小鸡叨食的四角花内裤,骤然出现在我的眼前。

  「噗!」

  我不由喷饭,双向盘差点掌握不好,在公路上S行进。

  「哈哈……」

  香玉捧腹大笑道:「怎么样?可爱吧?喜欢吗?」

  「臭丫头,差点没发生事故!」

  「嘻嘻!人家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嘛。」

  「惊喜个屁,差点没让我惊吓过度。」

  「我不管,反正这是我给你买的第一件衣服,你一定要穿。」

  「这也太男女不平等了吧!你们的都是长的,就给我买了条短的?」

  「嘻嘻!这裤子虽短,可是最能表达人家对你的体贴嘛!」

  「歪理!」

  下午四点五十,伴随着放学的铃声,我准时把车开进了县一中的校门。

  看着冲教室里飞快冲出来的学生,我不由想起自己在这里过完的高中时代。

  好多年没有来这里了,花花草草变化的多了,早已不再是以前的模样,只有
偶尔几块的代表着光荣的匾额还偶尔能够看到,但也已经被风吹雨打日晒的不成
模样了。朝我以前上课的教室望去,那儿早就被一座崭新的教学楼代替,不见了
以前的模样。

  沧海桑田,日新月异,历史的脚步已不见了昨日的模样。

  两三分钟后,静静的校园就变成了沸腾的砂锅。

  我坐在车里目光在过往的人群中寻找着。眼见着人群陆陆续续走过,却不见
玉卿的身影。不会是走过去了吧?

  我不敢确定,正要下车,却听见有人在拍右边的车窗。我转首看去,却见车
窗外有张美丽的脸蛋正在对着我笑。

  我打开车门,对玉卿道:「我还以为你走过去了呢?」

  「你什么时候到的?」玉卿笑脸盈盈。

  「刚到没一会。」

  我把副驾驶位置上,刚才路过精品店给她买的礼物拿到后面。

  「上车。」

  「我还有同学……」

  这时我才看见玉卿的后面还并肩站着两个漂亮的学生妹,一个身材苗条,清
丽脱俗,一个个头稍矮,清秀可人。

  「你们好,我是玉卿的姐夫。」我友好地向两女生打着招呼。

  个子稍矮的女孩点头道:「你好,我是玉卿的同桌,颜丹丹。」

  身材苗条的女孩笑了笑:「你好,我是玉卿的好姐妹,许文。」

  「走,都上车,我载你们一程。」

  「不用麻烦了,我们一会儿就到了。」

  「走吧,跟他不用客气的。」

  身材苗条的漂亮女孩许文被玉卿推上车,关上了车门。

  「这丫头!」

  许文坐在我身边,不好意思地瞄了我一眼,有点婴儿肥的鹅蛋脸儿像是涂抹
了一层淡淡的脂粉。

  「这丫头就是这个性子。」我呵呵一笑,甜甜的幽香扑鼻而来。

  玉卿打开后车门,拉着颜丹丹上了车,朝我道:「姐夫,开车。」

  「你们住在什么地方?」

  「我住健康路二十八号。」许文道。

  「我家住跟玉卿住隔壁,西洋路三十五号。」颜丹丹道。

  「姐夫,你知道健康路在哪吗?」玉卿道。

  「别说健康路,就是国泰路我闭上眼睛都能摸到。」我夸口道。

  「吹牛!」玉卿不信道。

  三女咯咯欢笑一团。

  「小看我是吧,我跟你们说当年我在这儿上高中的时候,可没少跟同学围着
县城走过。」

  「姐夫,我们也跟玉卿一样叫你姐夫吧。」许文道。

  「固所愿也,不敢请尔。这可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我开怀道:「我提议咱们现在去找个地方庆祝一下好不好?」

  「我举双手赞成!」

  玉卿举起双手,朝许文两女问道:「你们两个呢?」

  颜丹丹看了眼许文道:「我无所谓,只怕小文是不会去的。」

  「我……我……」许文低着头磕磕巴巴的说不出话。

  玉卿从后面趴到我和许文中间,搂着许文的肩膀道:「没关系的,去吧。」

  「我怕我妈说我。」许文窃声道。

  「不用怕,阿姨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她知道你学习刻苦,偶尔玩一下劳逸结
合,我想她不会怪生气的。说不定她还盼着你跟我们出去玩一玩咧。你看你整天
就知道学习,都快成书呆子了。」

  玉卿侃侃而谈,小丫头说话还有理有据,一套一套的。

  「是啊。」

  颜丹丹也围上来,道:「小文,你不是说阿姨前不久还要带你去旅游嘛。」

  「嗯,只是由于临时有几个大手术要做走不开。」许文点点头。

  「这就是说嘛,阿姨她还是比较注重劳逸结合的,所以你去玩会儿她不会说
什么的。」颜丹丹道。

  「那……好吧。」

  许文虽然有点同意两人说的话,但多少还是有点不放心,道:「咱们不能玩
的过晚!」

  「放一百二十个心!」

  玉卿拍了拍我的肩膀,亲昵地道,「姐夫,走吧,地点你选。」

  「好咧,做好,走了!」

  掉转车头,车轮碾过地面,穿过人群,朝校门口开去。

  「一中现在有多少学生?」

  快到门口的时候,车子不得不慢下来,跟在人群后面朝前挪。

  「三个年级90多个班,平均每个班算70个人,加上十个复习班1000
多口人,大概有七八千学生。」许文道。

  「还真是不少,我上一中的时候,高一还不到十个班,仅仅十年的功夫就翻
了近十倍。不得不让人惊叹时光变迁瞬息万千!」我感慨良多。

  「原来姐夫还是我们的学长。」

  颜丹丹笑道:「姐夫,你是哪一届的?」

  「95届理科八班蔡恬。」

  我笑道:「注意了,我这蔡恬可不是种菜用的菜田。」

  颜丹丹乐道:「哦,那是什么?」

  「蔡是南拳蔡李佛的蔡,恬是心口合一,恬然自得的恬。」我解释道。

  「蔡恬,菜田,两个音完全一样,这也太容易让人曲解了吧?」颜丹丹捧腹
笑道。

  「蔡恬,菜田……」

  许文好像是想到了什么,浅浅念叨着我的名字,又仔细地瞄了我几眼,道:
「姐夫,你认不认识许仙,他好像也是95届的,只是哪个班我记不得了。」

  「许仙,许文,你跟他什么关系?」

  我盯着许文想找出她跟许仙一点点相似的蛛丝马迹,但却除了都有一对大眼
睛,什么也没有发现。

  「没礼貌!」

  许文被我看的有点羞涩,脸红扑扑的,嗔道:「是人家先问你的啦!」

  「呵呵!我的错!」

  我掩饰着尴尬,陪笑道:「许仙这家伙就是化成灰我也认识,从上高中就跟
我坐同桌,一坐就是三年,经常偷吃我放在桌洞里面的鸡蛋,还名其美曰:『免
得你消化不良,我先帮你消化了。』还有这家伙追我们班的一个女生,不敢跟人
家当面表白,找我做他的邮递员,差点没让那女孩以为我要追她,害得我被人家
追了好几天。」

  「你不是帮许仙传信的嘛,那女的追你干什么?」许文疑问道。

  「还不是都怪许仙这家伙不好,写信求爱写就写呗,可他不知道从哪里抄来
一封肉麻到让人起鸡皮疙瘩而又老掉牙的大众情书,好,这也罢了,可他竟然连
署名都不写,害的那女生以为是我要追她,连续一个星期对我献殷勤,那热情差
点让我都没把持住。」

  「哈哈……」后面的两女没有一点仪容地哈哈大笑起来。

  许文也掩口道:「你是不是忽悠我们开心呢?」

  「不信你回去问问许仙,或者问张念恩。」

  「想不到小叔跟小婶婶子当年这么好玩!」

  「哦,你叫许仙小叔,你妈又是医生,你今年不到十七岁,我敢保证你就是
许仙大哥许天的小女儿,你不是叫许静吗,什么时候改名了?」

  我终于认出眼前亭亭玉立的少女是谁了。

  「你以前见过我?」许文疑惑道。

  「何止见过!记得有一次星期六踢球,我们班跟隔壁班打对抗赛。那时候我
才刚接触到足球,不是太喜欢,脚法很臭,就当个拉拉队在一旁呐喊。许仙是我
们班绝对的主力,控球后卫。那天比赛前他来的时候却还带着一个扎着两个小羊
角的小丫头,说是哥哥嫂嫂都很忙就把你交代给他了。没办法,为了比赛只好把
你带来了,之后他上了场,就把你交代给我了。还记得当年我骑着自行车带着你
围着操场追许仙的事吗?」

  「那都多长远的事了,怎么还记得了!」

  「那记不记得你睡着了,我抱着你,你的嘴水把我的衣服弄湿了事情?」

  「什么啦,人家什么时候被你抱着睡……」

  许文娇羞的模样儿可爱极了,都有点让我看花了眼了。

  「你们两个还真有故事啊!」颜丹丹怪腔怪调地道。

  「这叫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手难牵!」玉卿也调侃道。

  「你们两个死丫头胡说些什么,小心我撕烂你们两个的嘴。」

  许文双手捂住脸,火辣辣的热。

  「呵呵!开玩笑的,开玩笑的。」我替她解围道。

  「坏死了你!」许文手指张开,白了我一眼。

  「哈哈……」

  终于出到学校大门外面,转个弯沿着文明路开去。

  「姐夫。」

  玉卿道:「刚才你是怎么进到校园里的?警卫会让你进去吗?」

  「我不知道啊。」

  我摇了摇头道:「我直接开到门口,有一警卫赶忙给我把电子门打开,就这
样我就开进去了。」

  「不会吧?就这么简单?」玉卿诧道。

  「没错,就是这么简单。」

  我知道现在的好多学校都实行半封闭式的教学模式,门口都有警卫,上课的
时候,除了有证件的学生和老师,任何人都不得不经允许擅自进到学校里面,当
然了机动车辆更是不允许进入的。

  「或许是警卫看姐夫的车太过豪华,不敢上前拦阻吧。」颜丹丹分析道。但
明显的语气不是很坚定。

  「今天晚上七点半大阶梯教室有个同学会,据说有好几个都是身价好几千万
的富翁,可能是警卫把姐夫当作那些人了。」玉卿道。

  「同学会,什么同学会,我怎么不知道?」颜丹丹问道。

  「我也是快放学的时候听人说的。」


            第一百零七回 酒国风采

  「肯定是百达通,他喜欢你,有什么小道消息,当然第一个先跟你说了。」

  许文终于找到了机会开始调侃于她。

  「胡说八道,我才不喜欢他咧!」

  玉卿从后视镜里看着我的眼睛摇了摇头。

  「百达通是谁?」

  我心里一沉,虽然从玉卿的眼神里我知道她没有背叛我,但还是忍不住问了
出来。

  「百达通是诨号利,他名叫李梦,专业狗仔包打听,据说什么样渠道的消息
都难逃他的耳目。」

  颜丹丹笑道:「前一段时间疯狂地追过玉卿一阵子,让她甚是烦恼,被明确
地拒绝之后,虽收敛了点,但现在好似又有点死灰复燃的苗头。」

  我心稍安,有意无意地从后视镜里瞄了一眼玉卿,笑道:「漂亮女生就是招
人喜欢,有男生喜欢那是肯定的,你们两个大美人肯定都被男生追过吧?」

  玉卿小脸绯红,心蹦蹦跳,偷偷地瞥了我一眼,见我的反应还好,才稍稍放
心。

  「没,没有。」许文和颜丹丹两女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否定。

  这时玉卿逮到了机会,嗔怪两女在我面前揭露她的糗事,立刻进行了还击:
「谁说没有了!前天还有个隔壁班的男生给小文送花。丹丹更厉害,有两个男生
为他大打出手,其中一个还是……」还没有说完,小嘴就被颜丹丹给捂住了。

  「死丫头,我叫你乱嚼舌根子。」

  颜丹丹手挠着玉卿的腋窝,挠得敏感的她上气不接下气的咯咯娇笑。许文美
丽的脸蛋上如涂了一层丹霞,不好意思地瞄了我一眼,转回头也去把气撒到玉卿
身上去了。

  一时间,三女战作一团,发出阵阵爽朗的笑声。

  年轻真好!我在心里为自己曾经有过的这样的年龄而高兴。

  车轮飞旋,很快开到了目的地。

  车子刚停下,很快便有侍应生上来开门。

  三个女孩站在这个城市最高的建筑物前面,不由的有点望而却步。

  「金凤楼!」

  颜丹丹惊诧道:「咱们怎么到这儿来了?」

  我把车钥匙交给了侍应生让他把车子开走,微微一笑道:「这儿有什么不妥
吗?」

  「听说这儿的消费随便都不低于两千!」颜丹丹郑重地道。

  许文也点头道:「是呀,我也听说过这儿挺贵的。要不,咱们还是换个地方
吧!」

  玉卿看着我没有说话,相信她也是跟她们一个意思。

  我爽朗一笑,豪气道:「不就是一个吃饭的地儿嘛,没什么了不起的。既来
之则安之。走吧。」说着,没给她们说话的机会,便当先走了进去。

  三女相视一眼,无可奈何地紧走几步跟了上来。

  「欢迎光临!」

  金碧辉煌的酒楼门前雕塑着两个展翅翱翔的金色凤凰,而凤凰的下面却站着
两个身高都在180公分以上相貌堂堂的男侍应,正彬彬有礼地对着我们礼貌的
行礼。看着他们那谦卑恭敬的样子总是感觉让人不舒服,特别是他们身后高高在
上的两只金光闪闪的凤凰,高傲的彷佛不把时间任何东西放在眼中的姿态更加令
人的不爽,给男人一种想要征服的欲望。这不禁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先生,女士,下午好!欢迎光临!」

  门内两侧各有八名如花似玉的美女侍应,礼貌地含着微笑。

  「请问先生有预定吗?」站在左侧最前面的身材高挑的美女,上前一步礼貌
性地问道。

  「没有。」

  我摇头道:「给我们找一间安静的房间。」

  「好的,几位请跟我来!」高挑美女作了个请的姿势,头前带路。

  三女伴在我身边,不时地朝周边看着,彷佛置身在美轮美奂的宫殿之中,让
人叹为观止。

  酒楼的生意不错,现在正值吃饭的高峰期,虽没到人满为患的程度,但也很
少有空置的桌位。

  坐电梯直接上了三楼,美女侍应把我们领到一间名为「清雅轩」的房间里,
道:「先生,您看这里合适吗?」

  朴素,干净,整洁,跟楼下的金碧辉煌简直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但古色
古香的装饰,清雅安静的环境,却又是那样的匠心独运,别具一格。

  我点点头,还算满意地道:「不错,挺有味道,就是这儿了。」

  「好的,先生请坐。」

  美女侍应一一为我们拉开椅子请我们坐下。

  「先生,这是菜单,请您选择。」美女侍应递给我一本精致名贵的菜单。

  这份菜单,印刷得非常讲究。在菜单封面的右面,彩印着两只展翅翱翔的金
色彩凤。左面,则墨书名菜八行。首行是:杏仁珍珠豆腐汤。接下来依次是:醋
溜黄鱼,红烧鱼鳍、炒小牛肉、火腿鸡丝方饺、清蒸鸭、炒油菜花、炒花芥兰、
焖豌豆、炒小白菜、香菇虾米烧笋,以及枣泥馅饼、杏仁酷等甜食与水果、咖啡
等。

  打开菜单,里面更是汇集了南北四大风味:鲁、川、粤、淮扬,八大菜系:
山东菜、四川菜、湖南菜、江苏菜、浙江菜、安徽菜、广东菜和福建菜,以及无
法定位兼容并蓄八方风味的北京菜,真个是名菜多多,归类鲜明。区区一张菜单
就能让人感觉到这家酒楼的大手笔!

  我随便在封面上点了几个菜,如珍珠豆腐汤,醋溜黄鱼、炒小牛肉、清蒸鸭
等,然后把菜单递给颜丹丹,道:「你们爱吃什么就点什么,随便点。」

  颜丹丹打开菜单,看到每样菜后面那庞大的数字,不由乍舌,连翻了多遍,
才算点了两个菜,黄山炖鸽和炒小白菜。接下来是许文,再就是玉卿,她们两个
跟颜丹丹没有差别都是在连连乍舌之余选了两样菜,只是她们跟颜丹丹不同的是
所选的都是素菜,分别是红烧茄子,西红柿烧豆腐、银杏百合炒芦笋、罗汉冬瓜
汤。

  美女侍应一一记下。

  我接过看了一下,朝三女笑道:「你们都在给我省钱啊。」

  随手又点了两个,总共十二个菜,道:「好了,暂时就这些,再给我们来两
瓶2000年的红酒。」

  「好的,先生,请稍等,一会就可以上菜。」美女侍应礼貌的退了出去。

  「姐夫,咱们只好好吃个饭就好了,你也太破费了!」许文不好意思地道。

  「是啊,姐夫,这样让我们以后都不敢跟你一起吃饭了。」颜丹丹道。

  「怎么着,还怕吃穷了我?」我笑道。

  此时,玉卿已不再是进门之前的犹豫了,搂着两个小姐妹的肩膀道:「放心
吧,咱们的姐夫虽不是什么大款,但还是有几个小钱的,吃上几顿也不会把他吃
穷的。」

  「玉卿说的对,姐夫虽没有大钱,小钱还是有的,以后能用到姐夫帮忙的尽
管开口。」

  话虽这样说,但像许文和颜丹丹这样在城里面长大的孩子,根本就不会缺钱
花,只不过冠冕堂皇地开个玩笑罢了。

  「早就看出来姐夫是款爷了,我们再跟你客气就矫情了。」

  颜丹丹比许文比较的豪爽些,咯咯笑道:「姐夫,你可要说话算数,别到时
候不认账了。」

  许文听了颜丹丹的话知道是随口说说的客气话,便觉着这样说话挺好玩,也
放开了道:「丹丹和我也都跟玉卿一样喊你姐夫了,你可要一视同仁,不能帮着
玉卿欺负我们。」

  我哈哈大笑,道:「你们既然都跟玉卿一样叫我姐夫,姐夫当然要一视同仁
不能厚此薄彼了。」

  说话间,眼睛朝玉卿眨了眨,她如花的笑脸立刻如火红艳,羞答答地白了我
一眼。

  「噔噔!」

  这时候,敲门声响起。

  「请进。」

  「请问先生现在可以上菜了吗?」那美女侍应进来道。

  「可以。」

  美女侍应回头,一个长的清秀的女侍推着餐车进来。

  不片刻,桌子上便放了满满一桌的美味佳肴。

  美女侍应端着一盘水果,道:「这是我们酒楼送给贵宾的水果拼盘,希望几
位能够喜欢。」

  「谢了。」

  这家酒楼的服务还真不错,我点头道:「你们酒楼的总经理真会做生意,不
知如何称呼?」

  「总经理单姓金,双名步瑶。」美女侍应道。

  「哦,原来真的是她,难怪!」

  当时看到那个高高在上展翅翱翔的金色凤凰我便有一种是曾相识的感觉,没
想到还真是想到的那个人,未免有点激动。

  「先生你认识我们总经理?」美女侍应心里诧异。

  「没什么,只是以前听说过她的名字。」我摇了摇头道。

  「先生是第一次来我们酒楼吧,以前没有见过您。」

  「是的,八九年没来县城了,都变的不认识了。」

  「呵呵!现在国家到处都在扩大建设,变化快着呢。」

  美女侍应笑道:「请问先生,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暂时没有了,你先出去忙吧。」

  美女侍应礼貌地问候一下便退了出去。

  给三女的杯子里满上了红酒,我端起杯子轻轻摇了摇,放在鼻子边闻了闻,
道:「来,为我们大家相识一场,干杯!」

  「干杯!」

  三女咯咯一笑,都举起面前的杯子跟我碰在一起。

  我扬起头,一口把整杯灌到了嘴里,咕噜咕噜咽下,而三女则是尝一小口的
酒,含在口中然后慢慢咽下。

  一口喝完,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我看着三女手里的杯子里还有大半,不
由道:「这酒度数很低,你们怎么不一口把它给干了?」

  「嘻嘻……」三女笑了起来。

  玉卿道:「姐夫,你不会连品尝红酒的一般步骤都不知道吧?」

  「这个我当然知道,不就是分三步嘛。」

  我又倒酒在杯中,握着酒杯,将酒对着光源,道:「这第一步骤曰:观赏。
好的红酒色泽通透,清纯,就跟这样酒液仿若挂在酒杯上,这种现象称之为『挂
杯』。」

  轻轻地摇了摇手中的杯子,然后放在鼻子边,道:「轻轻摇晃酒杯,让香气
缓缓释放出来,将杯子执于鼻前,闻其散发的香味。这便是第二步:闻香。」

  然后把杯子放在嘴边,轻轻的尝了一小口的酒,含在口中,然后咽下,道:
「这便是第三步品尝,尝一小口的酒,含在口中下颚部圆润部,慢慢咽下,让喉
咙判定酒是浓是淡而让舌头来感受其香味与酸甜度。不过这只是洋鬼子的喝法属
小儿科,对国人来说则不大适合,尤其是像我这样喝惯了国酒的人更不适合。」

  颜丹丹笑道:「想不到姐夫还挺有文化的,不知道对国人的酒文化有多少研
究,能否给我们三个酒盲说说,让我们一瞻酒国风采?」

  「这个当然可以,只是……」

  我顿了顿,摇着杯中的酒水,看着三女笑了。

  「只是什么?」颜丹丹不解我为什么要卖关子。

  「只是跟三个连一杯红酒都不敢一杯端掉的女子,谈这大老爷们的酒国文化
岂不是对牛弹琴吗?」

  「切!」三女异口同声地娇叱。

  颜丹丹一口把杯中的酒水饮掉,香舌轻吐舔舐着嘴角,豪气道:「这下总可
以了吧?」

  「可以,可以!呵呵……」

  我被她的豪气所感,笑了起来,同时也被她轻舔嘴角的性感模样所惑,身体
的温度有点升高。

  玉卿和许文见颜丹丹都喝下了,也都只好将杯中之物一口饮尽。三女用纸巾
擦拭着嘴角,眼睛却都盯着我看。

  我扬起头,再次把杯中的酒水灌到肚里,然后再把四只透明的玻璃杯中注满
血一样的红酒水,清了清嗓子,开始了我的酒国文化的演说。

  「酒,作为世界客观物质的存在,它是一个变化多端的精灵,它炽热似火,
冷酷象冰;它缠绵如梦萦,狠毒似恶魔;它柔软如锦缎,锋利似钢刀;它无所不
在,力大无穷;它可敬可泣,该杀该戮;它能叫人超脱旷达,才华横溢,放荡无
常;它能叫人忘却人世的痛苦忧愁和烦恼到绝对自由的时空中尽情翱翔;它也能
叫人肆行无忌,勇敢地沉沦到深渊的最底处,叫人丢掉面具,原形毕露,口吐真
言……」

  「酒,在人类文化的历史长河中,它已不仅仅是一种客观的物质存在,而是
一种文化象征,即酒神精神的象征。在中国,酒神精神以道家哲学为源头。庄周
主张,物我合一,天人合一,齐一生死。庄周高唱绝对自由之歌,倡导『乘物而
游』,『游乎四海之外』,『无何有之乡』。庄子宁愿做自由的在烂泥塘里摇头
摆尾的乌龟,而不做受人束缚的昂头阔步的千里马。追求绝对自由、忘却生死利
禄及荣辱,是中国酒神精神的精髓所在……」

  「在文学艺术的王国中,酒神精神无所不往,它对文学艺术家及其创造的登
峰造极之作产生了巨大深远的影响。因为,自由、艺术和美是三位一体的,因自
由而艺术,因艺术而产生美。」

  「相传在杜康造酒的时候,找来了文人,壮士,疯子三种人的血液,并在酉
时的时候将这三滴血溶合在一起,就酿出了极其美味的液体,杜康叫它『酒』。
所以,酒是和这三种人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折冲樽俎,狂傲不羁。这是酒的性格!如此,关于酒文化的典故自然纷繁
多趣。」

  「酒仙。『五花马,千金裘,呼尔将出换美酒。』这是历史上著名『酒仙』
李白的畅饮情景。」

  「杜甫在《饮中八仙歌》中云:『李白斗酒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天子
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

  「酒狂。古人饮酒至酒酣时孤傲不驯,放浪自任,轻佻礼疏。」

  「唐天宝初年春,一日唐玄宗与贵妃在兴庆宫沉香亭畔赏牡丹,忽听楼上李
白饮酒狂歌:『三杯通大道,一半合自然。但得酒中趣,莫为醒者传。』」

  「太监连忙上楼大呼:『奉旨宣李学士见驾!』」

  「谁知李白全然不理,口中念道:『我醉欲眠君且去。』」

  「太监无奈,只得扶他进兴庆宫。玄宗见李白烂醉,忙命宫女含水喷其面,
并亲自递来醒酒汤,李白睁眼一看,便要玄宗赐酒。」

  「玄宗关切地说:『你刚清醒,再醉怎么办?』」

  「李白答曰:『臣斗酒诗百篇,醉后诗如泉。』」

  「酒义。许慎《说文解字》上面说:『酒既可以制造出吉利,也可以制造凶
光。』」

  「《战国策·魏策》曰:『昔者,帝女令仪狄作酒而美,进之禹,禹饮而甘
之,遂疏仪狄,绝旨酒。』又曰:『后世必有以酒亡其国者。』果不出所料,他
的后代以酒为乐,朝夕狂饮烂醉,忘乎所以,招来灭国之祸。」

  「酒谋。宋太祖的『杯酒释兵权』;曹丕设酒宴以甘蔗作剑胜邓展将军;秦
昭王之『平原十日饮』;项羽之『鸿门宴』;曹孟德『青梅煮酒论英雄』;张献
忠与李自成之『双雄会』,均于饮酒中施行计谋。这些计谋至现在还有人仿效,
且多有得逞。」

  「酒战。战国时期,楚国令合诸侯时,鲁国和赵国都给楚王献了酒。赵国的
酒醇厚,鲁国的酒淡薄。楚国主管酒的官吏私自向赵国要酒吃,赵国不给,这酒
官羞怒之下,偷换了两国进献的酒,并说赵国不把好酒献给楚王。楚王动怒而下
令进攻赵国,把赵国的邯郸城围困起来。这场『鲁酒薄邯郸城围』的酒战,可谓
中国历史上绝无仅有……」

  说了这么多,嘴角有点干,端起酒杯,饮尽杯中之物,再朝三女看去,不知
何时已然杯中空空也。

  第二瓶开启,再都满上。

  「吃菜,吃菜,这么多美味佳肴可别都浪费了。」我招呼着。

  许文感觉脸色有些发烫,抚了抚脸颊,拿起筷子,笑道:「哦,跟听故事似
的,差点给听迷了。」

  「可不是嘛,你看我都把杯中的红酒给喝完了!」玉卿惊讶道。

  「哎呀,我也是啦!」

  其他两女这时也注意到面前的酒杯,大是惊诧。

  许文摸着红扑扑的小脸,道:「难怪我刚才就觉着脸有点发烫,我的脸是不
是很红?」

  「是啊,跟红苹果似的。」

  玉卿点点头,摸着有点发烫的脸颊道:「我的呢?」

  「你的还好,有点微红,没有太大明显。」

  许文朝颜丹丹看去,苦恼道:「丹丹的也还好,只有我的比较红。」

  我笑道:「这说明你比他们两个能喝。」

  「是不是真的啊?」许文可爱地吐了吐小舌头。

  「这个当然。」

  我夹了一口菜放到嘴里,慢慢嚼着道:「人体的血管受两种神经的支配,一
种叫交感神经,兴奋时能促使血管扩张;另一种叫副交感神经,兴奋时能够促使
血管收缩,抑制时使血管扩张。平时,这两种神经互相协调支配血管的收缩和扩
张。酒精能使交感神经兴奋,并抑制副交感神经,使血管比平时大为扩张。脸部
皮肤薄,毛细血管又多,所以人喝酒之后脸会发红。」

  「而脸红很多人以为是酒精导致的,其实不然,是乙醛引起的。乙醛具有让
毛细血管扩张的功能,而脸部毛细血管的扩张才是脸红的原因。所以喝酒脸红的
人意味着能迅速将乙醇转化成乙醛,也就是说有他们有高效的乙醇脱氢酶。这个
你们学生物的时候应该学过。」

  「乙醇脱氢酶,英文名字alcoholdehydrogenase。」

  「姐夫,你也太厉害了吧,这些你都懂!」三女看着我惊叹连连。

  「这有什么,我高中的时候跟你们一样整天着背书,虽然记忆力不是特别的
好,没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但几年下来也记了许多东西。那时候为了应付高考,
更且有科学家预言,二十一世纪将是生物科学的世纪,所以在生物这门课上所花
的时间便相对的比较多。但后来高考填自愿的时候却选择了其他的专业。」

  我帮她们夹着菜,劝说道:「吃菜,吃菜,别光看着,高三学业重,你们学
习辛苦,需要多补充点营养,不要怕吃胖了,现在还不是保持身材的时候。」

  「嘻嘻……」

  颜丹丹瞄着玉卿和许文,夹了一块鸭肉放在嘴里慢慢咀嚼,揶揄道:「姐夫
说的很对,我才不跟她们两个一样,吃饭的时候跟小鸡叨食似的,整天都好像苦
行僧,三餐不是萝卜就是豆芽,又不是修道学佛的需要吃斋,需要这样虐待自己
吗?」

  这一说不好,犯了众怒。

  玉卿笑骂道:「也不知道是谁,整天着嫌自己胖,咋呼着要减肥。」

  「我哪有?」颜丹丹适口否定。

  「丹丹,你别说谎了,一个星期前你买了大印象减肥茶,我在你书包里见到
了。」

  「我那是给我姐买的。」

  「你姐的身材都可以去参加模特大赛了,又是健身俱乐部的教练,需要那玩
意吗?」

  「我给我妈买的。」

  「死鸭子嘴硬,你妈那身材就差补上几斤五花肉了,你敢把那玩意给她?」

  许文的证词让颜丹丹的说辞变得苍白。

  「死丫头,小心我妈要撕烂你的嘴。」

  玉卿从后面搂住颜丹丹的脖子道:「不要再狡辩了,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
抗拒从严,坦白从宽,还不赶快老实交代。」

  「交代什么啊?」颜丹丹装迷糊。

  「少给我装迷糊。」

  玉卿抱着颜丹丹的脖子,嘴唇贴在她耳朵上,窃笑道:「丫头,你不说,我
可要把『虫子的故事』说出来了。」

  「我坦白,我坦白。」

  颜丹丹羞涩地看了我一眼,低下头像个小媳妇似的,红着脸道:「人家是买
了大印象减肥茶,可是人家还没有用。」

  「咯咯……」许文和玉卿胜利地笑了。

  「就知道你没胆子尝试。」

  「你们两个坏家伙,就知道欺负我。」

  颜丹丹朝我撒娇道:「姐夫,你看看她们两个有多坏,就知道欺负我,你也
不管管。」

  「呵呵!」

  小儿女之间的说笑,让我如何去管,呵呵一笑,我端起酒杯道:「你们的关
系真让我羡慕。三个好姐妹平时开开玩笑,无可厚非,但可一定不能红了脸。如
今这样的时代,像你们这样纯真的友谊已经很少见到了,希望你们能够一直这样
下去。来,为了你们姐妹纯真的情谊,干杯!」

  「谢谢姐夫,干杯!」

  这一次,四只杯子都是一下子就干净了。

  颜丹丹眨巴眨巴嘴,道:「姐夫,你刚才好像还没有说完。」

  「是吗?」

  我舀了一勺珍珠豆腐汤放入嘴里,道:「还有什么?说的太多,我都不知道
都说了些什么了。」

  「刚才说的喝酒为什么会脸红,还没有说为什么其他的情况呢,比如说有些
人喝酒脸会变白,有些人则脸不改色之类的。」

  「好,咱们边吃边说。其实这也是一门学问,现在的考题千变万化,说不定
什么时候就碰到了。」

  三女点头称是。

  「刚才说到乙醇脱氢酶,alcoholdehydrogenase,其
实人体内还有一种酶叫乙醛脱氢酶。」

  「英文名字是aldehydedehydrogenase。」

  「喝酒脸红的人是只有前一种酶没有后一种酶,体内会迅速累积乙醛而迟迟
不能代谢,因此会长时间涨红了脸。但通常一到两个小时后红色就会渐渐褪去,
这是靠肝脏里的P450慢慢将乙醛转化成乙酸,然后进入TCA循环而被之代
谢。而往往喝酒越喝脸色越白的人,到一个定点的时候便会突然不行了,烂醉如
泥。」

  「这是因为这样的人体内高活性的乙醇脱氢酶和乙醛脱氢酶均没有,主要靠
肝脏里的P450慢慢氧化。这样的人往往会给人很能喝酒的感觉,其实他们是
在靠体液来稀释酒精。在正常情况下,酒精浓度要超过0。1%人才会昏迷。对
大多数南方人来说是半斤白酒,而北方人由于体型偏大,可以喝到8两到一斤白
酒。」

  「但不管什么人,如果他是脸越喝越白型的,最好不要超过半斤,不然有急
性酒精中毒的可能性。而喝酒脸不改色的这类人便是是传说中的酒篓子。如何判
断一个人是不是酒篓子呢?主要是看他喝酒的时候是不是大量的出汗。因为这样
的人体内即有高活性的乙醇脱氢酶,又有高活性的乙醛脱氢酶,酒精会迅速变成
乙酸进入TCA循环而发热,所以大量发热而出汗。碰到这样的人你只能自认倒
霉,就是十个八个正常人也斗不过他。」

  「哦,原来是这样!」

  颜丹丹轻呼一口气,道:「这样的酒篓子多吗?」

  「不多,大概10万分之一吧。」

  「姐夫,TCA我知道就是三羧酸循环,但P450是什么?」玉卿问道。

  「所谓P450,是指细胞色素,是一类基因超家族酶系,含亚铁血红素,
属于细胞色素b族,因还原型P450与一氧化碳有特殊的亲和力,且形成的含
有血红素的单链蛋白质在分光光度计的450nm处具有最高吸收峰而得名。P
450主要存在于肝脏,其活性有明显的种族和组织差异。其功能是催化外来化
合物进入体内的一阶段氧化反应。」

  「现在患癌症的病人越来越多,其中跟P450就有着极大的关系。」对于
化学致癌物来,P450可把无活性的前致癌物激活转变为电子化合物,亲电子
化合物可攻击细胞内的生物大分子,与DNA或蛋白质形成加合物,最终引起癌
基因和抑癌基因的改变,从而导致癌变。」

  「当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姐夫,你还真是有学问!」

  玉卿一对会说话的眸子崇拜地看着我,乌溜溜的闪闪发光。

  「嗯,这么偏僻的知识,不是书本上能够见到的,你都知道,姐夫,你当真
是不是一般的厉害!」

  许文崇拜地看着我,心里微慌,苹果般的脸上霞光闪闪。

  「不是一般,难道是二般?」

  我呵呵一笑,不由想起一段趣事,道:「你们想不想听一个有趣的故事?」

  「好啊,姐夫讲故事肯定精彩。」颜丹丹拍手赞同。

  「这是当年我上高二的时候发生的事情。隔壁班有个刚毕业没两年的英语老
师,曾经也听过他的几节课,还算不错,挺认真务实的。你们应该知道,年轻的
老师都想着能在学习方法上有所建树。他为了方便好记,曾把动词的十六种时态
规划成现在,过去、将来、过去将来四大类时态,而又将这四类种时态简单的记
成一般情况,二般情况,三般情况和四般情况。」

  「比如讲『进行时』,『现在进行时』他会说成是『一般的』,『过去进行
时』他会说成『二般的』,依次类推,『将来进行时』是『三般的』,『过去将
来进行时』是『四般的』。」

  「这样说对听惯了他讲课的学生来说是没有什么不方便,而且学生们对这种
新记法不但没有觉着不妥,反而听起来很像是对班级的称谓,『一班的』、『二
班的』、『三班的』、『四班的』,感觉着比较好玩,权当给枯燥的学习生活添
加了一点快乐的元素。」

  「没有人反对,他觉着同学们都接受了,所以每次上课都会这般说,但说的
多了,习惯了,要想临时改口恐怕就很难了。可能是因为他在给『现在』,『过
去』、『将来』、『过去将来』四兄弟起绰号的时候,没有跟上帝通通气,上帝
生气了,跟他开了个小小的玩笑。」

  「市里进行了一次观摩教学,其中被抽到的英语老师就有他,为此他可下了
不小的功夫,在班里跟同学们一起模拟了好几次。那天他的观摩课,所选的教室
却是我们班,当然了,提前让我们班的英语老师跟我们打过招呼,选好了几位同
学到时候回答问题。」

  「所有的事情都进行的一帆风顺,同学们都提问问完了,眼看着一堂对每个
老师来说都非常重要的观摩课就要完美的过去,就在几位老观摩的教师都露出欣
慰的笑脸的时候,却意外的偶然中必然的出现了茬子。可能是因为有点紧张,他
在准备的所有东西都讲完的时候,还有十多分钟没有下课,他便走下讲台给学生
解答问题,却在这时候有学生问了一道关于动词时态的题。」

  「这下坏事了,并不是他不会解答,而是很快地解答了,但这也没有坏事,
坏就坏在他却还意犹未尽,拿着同学的书把这道题在黑板上板书出来,至今我还
记得这个句子是:Onthefirst,ofnextmonth。」

  「Ishallhavestudied,inthisschool。」

  「for,threeyears。」

  「这是情景选择题,其中要选的是shallhavestudied。」

  「由此他便开始讲动词的时态问题,自然的讲到现在,过去、将来、过去将
来之间的区别,眼看着快下课了,心里放松了,他自己给四种四类时态起的绰号
便由此脱口而出,说出后半天还没反应过来,可堂下已是大眼瞪小眼,老眼瞪王
八,全傻眼了。还是有位坐在第一排的好心同学给他提了个醒,他才意识到出差
错了,霎时,脸红的跟猪血一般。从此这段趣事便在学校里迅速传开,成为风魔
一时的校园话题。」

  我趣事讲完了,可三女却没有跟我想的那样笑,除了玉卿还配合地笑了一下
外,而其他两女则是睁大着明亮的眼神怀疑地看着我。

  「不够精彩?没有趣?」

  三女摇摇头。

  我不由怀疑自己说故事的水平,没有自信地道:「是我的表达不够清楚?」

  三女还是摇头。

  「还是我的语言不够声情并茂?」

  三女还是摇头。

  「到底是你们为什么不笑?」

  我不由急了,道:「你们是不是非等到我发飙才出声啊。」

  「咯咯……」

  三女看到我发急的样子终于笑了出来。

  「你们终于肯笑了!」

  我悻悻地道:「刚才为什么不笑?」

  「姐夫,你的故事对别人新鲜,对我们来说可都是老掉牙了。」许文笑道。

  「什么意思?」我心想不会她们也听说过吧。

  「你说的老师就是我们现在的英语老师,而你说的故事我们天天都正在经历
着。」

  许文说完,三女花子招展地笑了起来。

  「原来是局外人碰到了局里人,说书的碰见了主人翁!」

  我仰天打了个哈哈,掩饰了自己的尴尬。

  「姐夫,想不到你还是这件趣事的见证者,真是有眼福啊!」

  颜丹丹夹了一块黄山炖鸽放到我面前的碟子里,揶揄着笑了。

  「谢谢。」

  我笑了笑,把香嫩的鸽肉放进嘴里,味鲜酥烂,入口即化。

  「你们的英语老师现在该是高级教师了吧?」

  「嗯,今年才评上的。」

  许文加了一筷子醋溜黄鱼放到嘴里慢慢品尝。

  「这说明是金子终究会有他发光发亮的那一天,虽然时间有点晚,但终究是
出头了。」

  我点点头,指着那盘银杏百合朝芦笋道:「这个菜不错,银杏百合炒芦笋,
颜色鲜艳,营养丰富,多吃点芦笋,对心脏很有好处。」

  「杏仁珍珠豆腐汤,消积润肠,美白肌肤,是你们女生的最爱。」

  「这道醋溜黄鱼,黄鱼遍呈金红,入口酥香,卤汁深黄,酸咸鲜醇,兼有脆
溜,滑溜两种口味,开胃去腻最为上佳,来尝尝。」

  「鸭肉,性凉,味甘。如今正值秋初,夏燥尚未散去,如果进补不当就会上
火,但是鸭肉是寒性又很滋补,有很高的食疗作用。医学认为,鸭肉味甘微咸,
性偏凉,入脾、胃、肺及肾经,具有『滋五脏之阴』,『清虚劳之热』,『补血
行水』,『养胃生津』,『止咳息惊』等功效。」

  「所以鸭肉最宜在夏末秋初这个时候食用。而这道清蒸鸭味道清淡,肉软,
汤鲜,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佳肴。滋阴养颜,又不会上火,多美的食物啊,多吃点
不要浪费了。高考过后有时间跟玉卿一起到我们那儿去,我请你们吃我们那儿地
地道道有名的水煮鸭。」

  「还有这个罗汉冬瓜汤,你们可别小看了这个汤。」

  我轻轻舀了一勺冬瓜汤倒入嘴里,慢慢品尝道:「冬瓜,莲子、百合、洋薏
米、冬菇、面筋,珍珠笋粒、豆腐粒、姜、丝瓜粒、夜香兰等足有十多种食材。
当然里面最主要的还是这个冬瓜。『剪剪黄花秋后春,霜皮露叶护长身。生来笼
统君休笑,腹内能容数百人。』冬瓜,味甘淡,性微寒,具有清热解毒、利水消
痰、除烦止渴、祛湿解暑的功用。还可以减肥美容等。」

  我一一为她们解说着每一道菜的特色,看着她们那望而却筷、举筷维艰的样
子,不由笑道:「呵呵!说起美容,减肥,不上火你们最上心,这么多好吃的东
西,你们偏偏只拣着豆腐汤,鸭肉,冬瓜汤这三个菜吃。多少都吃点嘛,免得浪
费,剩多了让人家服务生也不好收拾。」


            第一百零八回 极品妖娆

  美味诱人,佳肴飘香,又有我的生动解说在耳边徘徊荡漾,眼、耳、口、鼻
同时受到了极大的诱惑,真是让人欲罢不能。终于,本就意志不大坚定的三女,
在我不懈努力的循循善诱下,陷入了大块吃肉大口喝酒的梦魇之中……

  「哦,不行了,不能再吃了,太饱了!」

  许文抚着小肚皮,看着杯盘狼藉的桌面,掩口笑道:「姐夫,剩下的你一个
人吃完吧!」

  「呃!」

  颜丹丹不雅地打了个饱嗝,抚摸着圆鼓的小肚皮,叹声道:「咳,我这两个
星期的努力又瞎子点蜡白费了!」

  「天天这样吃,再不出一个星期,我就赶上丹丹了。不行,我要去一下洗手
间。」玉卿说完就站起来朝外走去。

  「我也去。」颜丹丹跟着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许文和我两个人,一下子安静的多了。

  静静的,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你看看我,我瞅瞅你,一种微妙的感觉在两
人中间产生,彷佛一条无形的线,拴住了两颗激荡的心。

  许文清秀脱俗的脸颊透着红润的光泽,彷佛轻轻一碰就能滴出血来。

  直愣愣地看着她,我的眼睛有点晕眩。

  许文被我看的心儿慌乱,如十五只兔子在七上八下,水汪汪的眼睛不敢看我
低声羞道:「姐夫,你怎么能够这样看着人家呢?」

  「呵呵!」

  我干笑一声,毫不掩饰自己的倾慕,道:「妹子的样貌实在是我见犹怜,姐
夫恨不能晚生十年,若然,一定要把妹子追到手。」

  「姐夫就会笑话人家。」

  许文当我只是在说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稍安的时候却又有着另外的一种感
觉。

  我摇摇头,很认真地道:「姐夫没有说笑,姐夫说的是真的。」

  「姐夫!」

  许文刚想平静下来的心再次悬起,心乱如麻,慌乱不知所措。

  「呵呵!姐夫只是说说,你可不要当真了。」

  我不忍再逗她,哈哈一笑,叹惜道:「可惜姐夫已经名草有主,再说也不可
能回到十七八岁的少年时代。姐夫是爱花惜花之人,虽喜爱一朵美丽的花朵,却
不敢伸手去摘采,不是没有采花之心,而是怕破坏了花的美丽。来,姐夫敬你一
杯,希望你以后过的幸福快乐!」

  「谢谢姐夫!」

  许文端起酒杯,与我的杯子叮的一声碰在一起,仰头喝下杯中之酒,感觉的
不再是甘甜而是苦水。这时,她终于知道刚才的那种感觉原来叫失落。

  结完帐,正要离开金凤楼,却在转身之际看见身后不远处另一个柜台前正站
着,一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的职业女性。

  这个女人长得非常的漂亮,但吸引我目光还是她那堪称魔鬼的身材。说她性
感,其实并不是说她的衣着有多暴露。相反,她全身上下被衣服裹得严严实实。
但是,这女人的身形曲线却是超乎想象的完美。细长白晰的脖颈,高耸挺拔得几
欲破衣而出的山峰,纤细优美的腰肢杨柳般迎风摇曳,窈窕之下更有着一个完美
得令男人疯狂的臀部。

  这个女人身形高挑,据目测,除去高跟鞋,她至少不会少于一米七。她有一
双十分笔直而修长的腿,尤其是小腿的曲线,覆盖着一层薄薄的丝袜,显得是那
么的流畅与细腻。长发如瀑布披肩,轻盈飘逸而颇具美感。

  无一处不充满女人的魅力。美女,绝对的美女!

  无一处不让男人疯狂着迷。极品,绝对的极品!

  我在心里暗暗给她评着分数,忍不住喉结微动,咕噜咽下一口津液。

  玉卿三女走出了几步,见我没有跟上,不由回头看来。三女不是傻子,哪里
会不知道我在做什么。玉卿倒还无妨,其他两女就不一样了。许文本来还在为心
中的那抹失落而惆怅,现在却发现我原来是个大萝卜,不由为自己的多愁而感到
不值。而颜丹丹则是暗道原来男人都是大色狼。

  「姐夫,你在看什么?走啦!」

  玉卿不好意思大庭广众当着大堂里这么多人喊我,赶忙疾走两步过来拉我。

  「呵呵!」

  我赶紧收敛心神,把持住蓬勃的欲望,干笑两声,解释道:「没什么,只是
原以为碰见了熟人就多看了几眼,谁知道不是。走吧。」

  玉卿心道:骗鬼啊。

  不过这个霸占了她的身体,让她牵肠挂肚茶饭不思的坏蛋姐夫,能够像这样
说几句谎话来哄哄她,她便觉着非常的快乐了。

  玉卿挎着我,亲昵地靠在我的肩膀上,半边身子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我朝
许文两女笑了笑,正欲拖着玉卿朝她们走去,却听见后头有人叫我。

  「蔡恬!」

  是个女人的声音,甜甜的,脆脆的,感觉还有些熟悉。

  金步瑶,我知道是她。想不到五年没见,她却跟以前简直变了个模样,我刚
才根本就没有认出来她。

  高跟鞋亲吻地面发出了笃笃的声音,我知道她朝我这边来,转回身微笑着朝
她走去。

  「蔡恬,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明知道这家酒楼是我的,来了不打声招呼就
走?」

  她步子轻盈,猫步走来,颇具几分专业模特的味道,魅力十足。

  「不是怕你太忙没有时间嘛。」

  我哈哈笑着,握住了她的玉手。不知道她刚才有没有注意到我在偷看她。

  「这说的什么话,老同学这么多年没见,无论如何也要有在一起聚聚的时间
啊!」

  金步瑶看着一直挂在我身上的玉卿,笑道:「这位是?」

  「这是玉真的小妹,玉卿。」

  我对玉卿道:「这是你二姐大学时的好姐妹金步瑶。」

  玉卿听我说眼前的大美女是二姐的好姐妹,不好意思再挂在我身上,松开我
的胳膊,甜甜地道:「金姐姐好。」

  金步瑶咯咯一笑,握住玉卿手,道:「玉卿妹妹好漂亮,跟真儿一样,长大
后肯定也是个人见人爱的大美人。」

  玉卿俏脸儿微红,道:「姐姐说笑了,姐姐才真是人见人爱的大美人哩!」

  说话间,这丫头还故意瞄了我一眼。

  「咯咯……」

  金步瑶笑的花枝招展,道:「妹妹嘴真甜,跟掉到蜜缸里似的。」

  玉卿嫣然一笑,感觉这个姐姐笑起来真好看。

  「怎么没见到真儿?她没来吗?」金步瑶道。

  「嗯,玉真没来。」

  我点头道:「家里事情多走不开,我也是因为有点琐事才来的。」

  「时间过得真快,眨眼就是四五年,现在想想,还真是怀念以前在大学里的
那段日子。」金步瑶深有感触。

  「可不是嘛。」

  我笑道:「你结婚了没有?」

  金步瑶扑哧笑了,翻了我个白眼,道:「当年连你都不要我,我还有指望什
么。这几年都在忙着打理酒楼的事,根本没那心思。你们有孩子了吗?」

  「呵呵!」

  我笑了笑道:「女儿都两三岁了。」

  「你们可好,事业家庭都有了,我却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金步瑶的笑脸有点苦涩。

  「你也不差啊,事业成功,就差组织一个家庭了。」

  看着她苦涩的笑脸,我不由心有戚戚焉,本想说你那要强的个性也应该改改
了,可是话到嘴边却改成安慰了。

  「找一个跟自己合得来,可以相伴一生的人嫁了不就行了。」

  金步瑶斜睨了我一眼,哂笑道:「说的跟唱的似的,你以为什么事都这么简
单!」

  「哈哈!世事无常,有些事它就是这么简单。」我付之一笑。

  「好了,不说这个了。」

  金步瑶朝四周看了下,见好多人都在向这边看,便道:「这儿不方便,走,
咱们上楼找个地儿聊去。」

  天将晚,酒楼的宾客越来越多。

  「今天恐怕不行了。」

  我朝着站在不远处的许文和颜丹丹,道:「等会儿我要先把这两个丫头送回
去。」

  「哦,那好吧。」

  金步瑶略感遗憾,道:「你会在这留几天?」

  「两三天吧。」

  「把你的手机号码给我,有空我找你。」

  我把号码告诉她,然后道:「好了,你去忙吧,我们先走了。」

  「我送你们出去。」

  「你去忙吧,不用送。」

  「走吧。」

  金步瑶坚持要送,便也只好由她了。不过,让金凤楼的美女老总亲自相送还
是颇有面子的,羡煞旁人。

  在门口等车的时候,玉卿也跟金步瑶把自己的两个小姐妹介绍了。五个人说
了一会话,不片刻侍应生就把车给开来了。

  金步瑶握住玉卿的手,道:「卿儿妹妹,真儿跟姐姐情同姐妹,我也就算是
你的姐姐了,以后要经常来玩,有什么事解决不了的跟姐姐说。」

  「知道了,谢谢姐姐!」玉卿乖巧地道。

  金步瑶轻启玉指,在玉卿的小脑袋上轻轻一点,笑骂道:「傻丫头,自家姐
妹谢什么,刚说完就给忘啦?」

  众人哄然笑了起来。

  金步瑶一手一个握住许文和颜丹丹两人的小手,笑道:「好久没有结识新姐
妹了,认识你们很高兴。你们两个以后也一定要常来啊!」

  两女会心一笑,道:「姐姐放心,我们以后一定会经常来的。」

  金步瑶把我们送上车,看着车子消失不见,她才进去。

  三女都喝了酒,虽然红酒的度数不大,但对她们来说已够了。车轮飞驰,带
起的劲风穿过敞开的窗户吹在三女的有点发烫的脸上,先是感觉着一阵清爽,但
接着却觉酒劲上涌,头脑发晕,四肢无力、浑身瘫软,光想睡觉。其中便以许文
更为明显,三女中她今天喝的最多,最后还剩了大半瓶都被我和她两个人喝了。

  「小文,你没事吧?」玉卿摸着小文的额头关心道。

  许文睁开眼睛,微微笑道:「酒喝得有点多,被风吹的,没事,回去睡一会
就好了。」

  「好吧,今天先把你们送回去,明天再叫你们出来玩。」

  车子很快就到了健康路。

  健康路二十八号。

  这个地方我以前经常来,现在虽然跟过去变化很大,但这条街依然是原来的
那条老街,大致的位置,我还是记得的。

  车子停在健康路二十八号附近,我没有下车,而是让玉卿和颜丹丹两女送许
文回去。

  「怎么样?都是谁在家?」两女回来后,我问道。

  「小文已经睡了,只有她小婶一个人在家。」玉卿道。

  「好了,上车。」

  颜丹丹的家就在玉卿家的隔壁,所以也不需要单送,顺路就到了。

  健康路与西洋路之间只隔着一条花鸟市场,穿过花鸟市场就到了玉卿她们家
所在的西洋路。

  「妈,妈……」

  玉卿进门就喊,喊了半天也没见姨妈出来。

  口有点渴,我进到厨房里去找点喝的,开冰箱的时候见上面贴了一张字条,
上书:卿儿,妈回家拿点东西,明天回来。自己照顾好自己,不要乱跑!

  「玉卿,不要找了,姨妈回家了。」

  我一边朝外面喊着,一边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了两罐饮料。

  「妈是不是有留字条?」玉卿小跑着进来。

  「嗯。」

  我递给她一罐饮料,指着那字条道:「姨妈经常给你留这样的字条吗?」

  「是的。」

  玉卿揭开易拉罐,看着字条上面的字,道:「妈妈每次回家的时候,如果我
不在,都会留个字条。」

  「哦,今天就咱们两个了!」

  我喝了一口饮料,对她暧昧地笑着。

  「你想干什么?」玉卿脸添桃色。

  「你说我能干什么?」我嘿嘿怪笑着。

  「嘻嘻……」玉卿抛下我朝外面跑去。

  「小乖乖,你朝哪儿跑啊?」我跟着她撵了出去。

  「不要,不要,你不要过来……」小丫头嬉笑着围着沙发跟我转圈儿。

  「嘿嘿……」

  我突然从沙发上直接跳过去,拦腰一把把她抱住,在她的屁股上面拍了一巴
掌,嘿嘿怪笑道:「小乖乖,看你还跑不跑啊?」

  「非礼啊,强奸啦……」小丫头在我怀里不停地挣扎,小声低喊着。

  「小乖乖,想要姐夫强奸你啊,嘿嘿,这个游戏不错,姐夫喜欢!」

  我把挣扎的她压在沙发上,双手胡乱地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

  「不要,不要,姐夫,不要撕烂了衣服……」

  玉卿被我按在下面胡乱地地撕扯着身上本就不多的衣服,几把下来便看到里
面的肌肤。

  「嘿嘿!撕烂了姐夫再给你买新的。」

  「哧……」

  说话间,我又大力的撕开了玉卿胸前的衣襟,素布包裹的大片雪白肌肤,立
时便暴露在了空气之中,乳罩之下两只雪白的粉团更是轻轻的颤动着,仿佛一眨
眼间,便将弹跳而出!而玉卿也不再躲闪逃避,仿佛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神情
间现出了渴望的神色,贝齿轻咬,朱唇呻吟,两腿更是不停的来回摩挲。

  我手里不停地撕扯,双腿骑在她身上,把她的双臂反过来,用破烂的布条拴
住。

  「姐夫,你干嘛绑住人家的手啊?」

  玉卿双手被绑,趴在沙发上全靠两个鼓胀的乳房支撑着,极为不舒服。

  「强奸当然要把你给拴住了,不然怎么能够为所欲为了。」

  我把布条系紧,然后在上面打了个活结。

  「你系得太紧了,把人家的手臂都弄疼啦。」

  玉卿俯面朝下,挣扎着要站起来。

  「我有分寸的,你不要挣扎就不疼了。」

  我把她扶起来,让她双膝跪在沙发上,上身趴伏在沙发的靠背上。

  「姐夫,不要玩啦。」

  玉卿没有经过这种阵仗,既感觉刺激又感觉害怕。

  「既然开始了怎么能半途而废呢!」

  双手滑过玉卿的挺直的背部,按在她挺翘的臀部上轻柔地抚摸。

  「姐夫对这个游戏喜欢的紧呢,姐夫的小乖乖你可要配合着姐夫啊。」

  「嘻嘻!姐夫,你可真不要脸,强奸人家还要人家配合你,有这么便宜的事
儿吗?」

  玉卿猛摇着屁股不让我的手在上面为所欲为。

  「嘿嘿!小乖乖,游戏开始了!」

  她的屁股被我的双手控制住,伸把拉下包裹着完美翘臀的牛仔裤。

  玉卿突然颤声哀求道:「姐夫,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你要什么我都可
以给你……」

  草,我还以为她对此感到恐惧害怕了,抬头朝她看去,却见这丫头正狡黠地
笑着。

  我高兴道:「好丫头,你还真有天赋,好好的叫,放浪地叫,叫的姐夫越开
心,姐夫以后陪你的次数就越多。」

  「真的吗,姐夫?」玉卿的眼里闪着晶莹的光芒。

  「当然,姐夫还能骗你!」

  我在她光洁的翘臀上吻了一口,拉扯着她雪白双臀间那条红色的带子一松一
紧,笑道:「你什么时候开始穿丁字裤了,自己买的吗?」

  「人家哪里有买,还是上次被你那个过后,内裤上染的都是血迹,四姐便给
了我一条这样的。姐夫,我穿这样你喜欢吗?」

  玉卿的下面因丁字裤的带子而受到刺激,两瓣儿臀肉收缩夹紧了带子。

  「喜欢,当然喜欢,不过只能给我一个人看!」

  我把丁字裤的带子朝一边拉开,手指轻轻划过股沟,在她敏感的两朵花处徘
徊。

  「嘻嘻……人家不给姐夫看,还能给谁看?」

  玉卿回眸一笑,娇媚地道:「真霸道!」

  「真是姐夫的好乖乖!」

  我坐在沙发上,把玉卿的雪臀抱到怀里,舌头先是在臀肉上亲吻,然后一点
一点向股沟靠近,湿润的舌头滑过雪白的臀部,滑入了红润的股沟里。

  「姐夫,不要舔那儿,脏,脏!」

  玉卿的身体极为敏感,如今要塞更是受袭,浑身酥麻骚痒,尤其是舌头经过
的地方酥麻骚痒的更加厉害,彷佛有无数只的蚂蚁在那儿不停地爬动,骚水滚滚
湿透了亵裤,顺着大腿往下直流。

  「嘿嘿!卿儿的身体才不脏,姐夫最喜欢舔卿儿的这里了,你看,真快,都
流骚水儿了。」

  中指轻轻探入花瓣。

  「哦!姐夫!」

  玉卿浑身燥热,脑海里暇思连绵,更要命的是要处骚痒无比,骚水阵阵往外
直涌,如今要处被异物侵入,倍感受用,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随着中指的挑逗,玉卿越来越觉着内里空虚骚痒难耐,杨柳轻摆,小蛮腰带
着挺翘的雪臀摇摆逢迎。手指从一至二,由二至三,已经有三根手指被她紧紧包
容……

  朝霞如染,旭日初升,伴云霞共驰骋。

  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清风吹拂着窗帘,透过来一抹温柔的阳光。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到了身边熟睡的人儿,那美丽的清秀的鹅蛋脸儿是我
无数次梦中的宠儿。看着她微微呼吸着的琼鼻,心里充满了无边的幸福。两个人
睡在一起,在这清晨美好的阳光中,身心都是别样的舒畅。玉卿双手环着我的脖
子,红润的脸蛋安详地靠在我怀里,她睡的很熟很香,就像是一个熟睡的孩子。

  万道霞光轻柔地浮落在她绝美的娇颜上,映照的她颜红如玉的娇颜更加的红
透,洁白光嫩的脸颊宛如熟透了的红苹果。那鲜艳欲滴的樱唇,微微上翘,带着
淡淡的微笑。殷红的嘴角处两条清亮涎水中还残留着昨夜淫浪的痕迹。

  不忍起身怕惊动了她。单手枕在颈后,温柔地注视着她绝美的容颜,希望能
够把这一刻无限的美丽深深地印刻在脑海之中。任时光飞度,幸福充满着小屋。

  她的睫毛好美,长长翘翘的,比别的女子嫁接的还要长还要黑,仿佛是两把
小扇子,即使在睡梦中还在微微掀动,弯弯的比王心凌唱的还要漂亮。不知是朝
霞的调皮,还是微风的胡闹,她弯弯的睫毛微微的跳动,像是要从睡梦中醒来。

  晨风吹来,丝丝凉意,微有所感的玉卿轻吐香舌,潜意识地舔舐着嘴角,那
娇态,那美姿,更加的迷人心魄,更加的惹人怜爱。

  「姐夫!」

  玉卿从睡梦中醒来,昨天晚上火爆幸福的滋味让她记忆犹新,梦里头也都是
跟我放浪缠绵的温柔。

  昨夜雨露滋润,现在的她浑身赞放着极度的诱惑,脸色绯红,媚眼如丝,神
情却又万般羞涩!见我正笑吟吟地看着她,不禁玉面含羞,春意盎然,轻柔地动
了动两片朱唇,低若蚊呐地呼唤着我。

  看着她娇弱无力的样子,心中充满了怜惜的柔情,我轻抚着她的秀发,柔声
道:「卿儿,昨夜累坏了吧?怎么不多睡会?」


            第一百零九回 为伊憔悴

  淡淡的霞彩落在她胸前迷人的双峰上,阳光中弥漫着诱人的芳香。

  玉面含羞如桃花映日红,轻轻的伸了个懒腰,樱唇微张打了个哈欠,嫣然一
笑,道:「人家每天上学已经习惯了早起,倒是姐夫你怎么不多睡会,昨夜你可
是比我更累的。」

  大手在她玉龙雪山般嫩白高耸的玉乳上游走,轻笑道:「姐夫的强壮你还没
有体会十分之一,若要叫姐夫拿出百般技艺,只怕十个你也不是姐夫的对手。」

  「吹牛!」玉卿眉语目笑。

  我拿着她的小手,让她握住那在空气中耀武扬威,在霞光中闪耀着光辉的挺
拔山脉,坏笑道:「怎么样?姐夫是在吹牛吗?」

  玉卿手握着山脉,彷佛是精炼了百年的玄铁,坚硬而火热,刺激的她血脉贲
张心跳加快。她知道姐夫的身体强壮可是没想到会强壮到这种程度,昨夜从天刚
落黑便开始一直把自己玩到昏迷过去。

  记得中间有一次,自己趴在书桌上被姐夫从后面插入火烧火燎地弄到狂乱的
时候,自己的双手乱抓无意中打到了桌上的闹钟,时间刚刚好指向十二点,继而
中间又不知道死了多少回,还好每次都活过来了,想到这些,她不由地倒抽了一
口凉气,手心中源源不断的热力彷佛是在告诉自己,即便昨夜把自己弄到那种程
度,对于姐夫来说只不过是九牛之一毛罢了。

  「姐夫你真强!」

  玉卿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姐夫的身体,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手里的这个东西。此
时此刻,我在她的心目中已经不仅仅是占有了她身体的姐夫而更多的则是把我当
作了她心中崇拜的偶像,是英雄,是神话,在她心里的形象越来越高越来越大,
满满地占满了她的心房。

  眼神迷茫中,她忽觉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赶紧握住我不轨的手,眼中水汪汪
的泛着泪光,带着哭腔求饶道:「姐夫,不行啦!卿儿那儿是不是烂了呀?好疼
啊!」

  我在她的额头亲了亲,笑着安慰道:「没有烂,只是有一点红肿,不过没关
系,姐夫给你上点药就没事了。」

  玉卿疑惑,难道姐夫还随身带着给女人涂抹那儿的药物,不由好奇,脱口问
道:「姐夫还带了药来?」

  「一会你就知道了。」

  在她的小瑶鼻上轻捏了捏,爬起来轻轻分开她的双腿,对她灿然一笑,道:
「药来了!」

  说话间,身体伏下,伸舌在她的红肿上轻轻舔着。玉卿闭上眼睛,咬紧住牙
关,感受着一条湿润的舌头在上面灵活地舔弄,阵阵火辣,阵阵酥麻,正应了某
位大家说的那句经典的话:痛并快乐着!

  「怎么样?舒服的多了吗?」

  我轻轻地舔着她红肿的伤处,让唾液涂满了上面,一层复一层,舌尖轻点慢
慢地朝里面输送着,这天然的无任何毒副作用的药液。

  玉卿没有作声,只是身体代替了回答。玲珑完美的玉体轻轻颤抖,双腿不住
地晃动,嘴里彷佛梦呓般呻吟,一阵抽蓄,甜美的汁水喷了我一脸。大嘴一张,
含住了泉眼,深深吸允,把她送上了快乐的顶端。我爬起来,含着满满的甜液送
到她的嘴边。她睁开眼,羞赧一笑,张开小嘴噙住了我的大嘴。

  甜液一点没有漏地渡入到她的口中,两条灵活的舌头如丝绞缠,津液源源不
断地在两个人口中生成,混和着甘美的甜液,分作两股经过颈部呱呱咽到两人的
胃中。一息长吻,两人仰倒在床上,呼呼喘着粗气。玉卿胸口起伏,两颗天香豆
蔻在山峰的顶端颤巍巍毅然不倒,脸如赤霞,比玫瑰更加艳丽,在七彩的阳光中
闪烁着灿烂的光辉。

  「啊!」

  片刻,玉卿微喘着爬起,不经意牵动了下面,强抽了一口凉气,轻哼出声。

  我抚摸着她柔滑的香肩,疼爱地道:「还疼吗?」

  「嗯,还有点。」玉卿莞尔一笑。

  「再躺会儿,待会我去买些早餐,吃过才起。」

  我拉着她的手放在嘴上温柔地亲着。

  玉卿摇摇头,嘴角含笑,指着我那始终没有倒下的山脉,道:「可是还有它
怎么办?」

  原来她是不忍看着我跨着杆长枪难受。我心高兴,抚着她的脸颊道:「就让
它这样吧,一会便不会有事了。」

  「不行,这样会伤身体的,还是让我把它给弄出来吧。」

  玉卿坚持着坐起,玉手轻握山脉上下律动。

  「实在不行就算了,一会它自己也会消停。」

  小丫头懂得还不少,但我实在不忍她过多的劳累。

  「没事,我可以的。」

  玉卿虽确实有点疲惫,但为了不让我难受,还是坚持着自己的意思,嫣然一
笑,伏下了身子。

  玉卿双手不停,上下律动,香舌儿轻吐点中了山脉。

  虽然玉卿的口技还不太娴熟,但这般生疏的感觉比起海棠天生的「公主舌」
又有着另一般别样的美妙。

  「哦!」

  我舒服的呼喊出声,双手兴奋地插入她的秀发中揉动。

  「啵!」

  玉卿轻轻吐出,坐起来。

  我还以为她累了,停下来休息会,却见抬眼她看了我一下,微微一笑,托起
水嫩水嫩的双峰把山脉给裹在里面了。

  「乳交!」我心中一动,虽然这两个字在我的脑海里不是新鲜的词,也曾多
次享受过这种方式的美好,但跟她在一起的时间也不过两天而已,这当中我根本
没有让她给我这样做过,这丫头是如何会的呢?看她的样子头头道道,有板有样
的,难道曾经为什么人这样做过?

  可是这样又说不过去,昨天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很明显地能感觉到她的下面还
是紧紧的,好似比当天开苞的时候还要紧窄,而且在一起的时候,她的各种表现
都不像是跟别人有关系的样子,除非她是个老手,否则不可能把我这个老手给骗
过,但她像是老手吗?心中有疑惑便不免有所反应,下身连续的弹跳了几下,打
在她的下巴上。

  「姐夫?」玉卿媚眼轻抬不解地看着我。

  「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个?」我轻笑着捏着她的奶头轻轻的拈动。

  玉卿眉飞眼笑,心想道原来是这个,把飘拂在脸颊上的秀发撂到而后,道:
「上次在车里,你不是让四姐帮你这样过嘛!」

  「这样你就学会了?」我心中一喜,悬着的心落了下来。

  「你以为呢?」玉卿白了我一眼。

  双手覆盖在她的两只玉手上面,使点力跟着上下浮动,我呵呵笑道:「我还
以为你找实物练习过。」

  「实物?你说我找别人做过?你这个没良心的,我咬死你,咬死你……」

  玉卿知道了我心里龌龊的想法,气恼地低下头咬住了双乳间的那个坏东西。

  「啊……」

  经她的不懈多方努力,终于在半个小时候后让我达到了舒爽的巅峰。只感觉
全部的快乐从一点的奔发出来散遍全身,在这刻,时间空间仿佛停止,脑袋里的
全部神经在强烈地痉挛,乃至全身。

  两个人相拥着躺在床上,一个累的不行动,一个爽的不想动,就这样抱着,
舒服地抱着。

  「姐夫,舒服了吗?」

  玉卿闭着眼睛,红润的脸蛋儿贴在我的胸膛上,轻轻地道。

  「嗯,你的小嘴很厉害,弄的姐夫很舒服!」

  轻抚着她凝脂香滑的玉背,心中充满了莫大的快慰,不由地又把她抱的紧了
紧。

  「卿儿早就等待着这一天了!卿儿很高兴姐夫能够喜欢卿儿在梦里习练了已
久的技艺!」贝齿轻启,玉卿缓缓道出她的心事。

  自从那天跟四姐在车里被我占有了贞洁的身子后,她的眼前便会经常浮现那
天火爆的景象,还有她那时候极大的痛苦与巅峰的快乐,尤其是在夜深人静的时
候,闭上眼睛就会看到我那雄健的身姿,在她和四姐的身体上奋勇的模样,几乎
没有一天不在默默地思念着我,无数次从梦里醒来的时候她都会觉着一片粘湿,
因为她又在梦里跟我相会了。

  好多次想给我打电话,但找到了那个特定的数字键,只需轻轻一按便能够拨
通我的手机,却没有一次能够成功,不是信号不好,不是手机欠费,也不是我没
有开机,而是她没有一次按下那个代表着我的数字键,她是在怕,不是怕我笑话
她下贱,而是怕我的心里根本没有她。她无数次地在心中想着我能够来看她,哪
怕是只看她一眼就走,她也会觉着是无比的快慰。

  每次在梦里与我缠绵都不愿意醒来,可是无论她多么的坚持,梦终究还是醒
了。醒来时,看着的狼藉,她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宽慰,但更多的感觉是凄切。美
丽的她在学校里自然颇受欢迎,男生们像蜜蜂一样经常围着她团团转,曾几何时
被他们纠缠的苦了,也想就这样向其她的女生一样把自己给交代了。

  可是每到这时候,她的耳边都是会有个声音一直在说:「他明天会来!他明
天一定会来!」

  为了讨好我,得到我的欢心,得到我的怜爱,她曾经好多次偷偷地打开两性
网站的页面,从里面搜索各种性爱的技巧大全,然后照本宣科地在脑海里幻想着
跟我在一起做着各种各样的精招妙式,比如69式、男上女下式、女卧男立式、
男女坐式、站与立式、交叉式、背向式、天使式、推桌式、侧击式、风车式等。

  难怪昨夜对她的攻击,她都能游刃有余了。今夜昨夜,今夕昨夕,漫漫的长
夜,苦苦的等待化作无尽的相思,可梦中的人儿却依然没有来,心中惶惑之际自
然的没有心思学习,成绩一落千丈。如此,当然会被关心她的姨妈发现,为此姨
妈特意在一个星期五的晚上跟她同睡,经过姨妈多次的试探,套话,她终于崩溃
了,一股脑儿将心中蓄满了的苦水倒了出来。

  姨妈气的牙痒痒的,差点没有背过气去,本是要找我出气,讨个说法,却因
为她死活不愿也不准姨妈去找我。姨妈实在太疼爱她了,没奈何只好作罢,但对
我实在着恼,不能眼看着女儿受苦,我这个始作俑者却过的逍遥自在,最终妥协
的条件是,必须让我知道她因为我而吃了多少苦。于是姨妈天刚刚亮就给家里打
了个电话,牙咬着把她的情况告诉了玉真。

  「卿儿,姐夫对不起你!姐夫让你受苦了!姐夫早该来看你了!」

  聆听着她情真意切的娓娓道来,心中便如翻江倒海。如此钟情的女人打着灯
笼都很难找,我却因了一时的快乐却差点没害了她。我不由地暗恨自己,恨自己
的多情,恨自己的无情。

  我在心里反复地问自己,跟那么多的女人有过关系,那么多的女人把人生交
给了我,而我却都做了些什么。女人越来越多,必然的感情的这碗水很难端平,
如此便会有独守空闺望穿秋水的时候。这样即便你说心里有多少多少爱,傻瓜才
会相信你。若然不是她们对你的爱够深,试问谁还会眼巴巴地盼着你的到来?

  「姐夫,你喜欢卿儿吗?你爱卿儿吗?」

  玉卿泪流满面,多日来积蓄的苦楚一股脑儿随着泪水释放出来。

  「姐夫喜欢卿儿!姐夫爱卿儿!姐夫恨不得和卿儿乖乖融为一体!」

  我紧紧抱着她彷佛要把她融入体内,化做一个整体。

  「泣泣泣……」

  玉卿抱着我的脖子嚎啕大哭,喜悦与委屈纷至沓来,一次性全都宣泄出来。

  「哭吧,哭吧,姐夫在这儿陪着你,尽情地哭吧!」

  我抱着她紧紧的,放任着她的宣泄,然而心中却始终不能平静,机变百出,
绞尽脑汁地思考着一个两全其美一碗水端平的法子,然世间事是不可能这样完美
的,完美的只是我们的心态。

  退而求其次,最好的方法便是木桶原理。所谓木桶原理,指的是:一个木桶
是由若干块木板条组成的。它能盛水多少,不取决于最长的板子,也不取决于各
块板子的平均长度,而唯一取决于最短的板子。只有把最短的板子加长了,桶里
面的容量才能大一些,盛水也多盛一些。

  道理一样,虽然自己不能随时随地都陪在每一个的女人的身边,但只要自己
经常分出来一些时间陪陪她们,让她们时常能够得到身体和心灵上的安慰,相信
她们应该会很快活的。即便还有女人加入到这个阵营中来,也不过给木桶多了块
木板罢了。

  「姐夫,你在干什么呢?」

  玉卿睁大着泪珠儿未干的大眼睛,小嘴微翘,有点嗔怒地盯着我。她这是在
着恼我没有安慰她,一由的任她哭泣。

  我呵呵一笑,大嘴叼住她的樱唇儿,吮吸了一会,舔净她脸上的泪水,道:
「姐夫在想怎样才能爱卿儿更多一些!怎样才能不让姐夫的小乖乖伤心!」

  「姐夫,卿儿好爱你!」小丫头展颜欢笑,微喘着在我的脸颊上猛亲。

  「姐夫也爱卿儿!」话落,又叼住了她的小嘴。

  半个小时后,我拎着满满的两包早餐从外面回来,玉卿已经起来整理着昨夜
大战后的狼藉了。

  「宝贝,过来吃饭了。」

  我把食品袋放在客厅的桌子上,朝卧室里呼喊着玉卿。

  「嗯,知道了,一会儿就来。」

  玉卿在里面答应着,不知道在做什么,迟迟没有出来。

  我走过去,看见地上的洗衣筐里塞了满满的一筐,而她正在朝床上铺着新的
被单,便走上前去帮忙,笑道:「干什么换了,晚上还要用的嘛。」

  玉卿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道:「难怪人家都叫男人是臭男人!」

  「谁说男人都是臭的了?你又不是没闻过。」

  我从后面抱住她的腰。两人滚倒在刚铺好的床铺上。

  「嘻嘻……坏姐夫,快起来,才铺好又被你给弄乱了。」

  玉卿挣扎着从我怀里坐起来,嗔怪地在我的鼻子上点了一下。

  「乱了等会再铺就是,走,咱们赶紧去吃东西,再晚就凉了。」

  我站起来拉着她的手,她却赖着不起来。

  「又怎么了?」我道。

  「我要姐夫抱我!」玉卿像个孩子似的伸着手要我抱。

  「哈哈!好,姐夫抱。」

  我弯下了腰,左手托在腿弯处,右手拦腰将她抱起,笑道:「抱新媳妇出门
喽。」

  「咯咯……」

  玉卿抱着我的脖子,「啧!」亲吻了我的嘴唇,在一阵笑声中出了卧室。

  两个人偎在一起靠坐在沙发上,吃着甜蜜的爱情早餐。

  「刚才二姐来电话了。」

  「干什么?查勤啊?」

  「不是啦,二姐是问你来了没有,到了也不知道朝家里打个电话。」

  「你的脸红什么?你二姐是不是问你什么了?」

  「二姐说要来给咱们收拾东西,嘻嘻……」

  「你把昨晚的事都告诉她了?」

  「人家瞒不住嘛,二姐太坏了,套人家的话,让人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说漏
了嘴。」

  「她真的说要来?」

  「说笑的啦,二姐最好了,她才不会打搅我和你在一起的时间哩。」

  「你这丫头,一会说二姐坏,一会说二姐好,你二姐到底是好是坏?」

  「二姐套人家的话就坏,让你跟我独处就好,总之,二姐是我的好二姐。」

  「如此逻辑,是不是说我干你就好,不干你就不好?」

  「去,坏姐夫!」

  「哈哈……」


            第一百一十回 女性内裤

  早饭过后,刚坐到电脑前面看了一会新闻,玉卿就过来把我拉着我的手,甜
甜一笑,道:「姐夫,你跟我来,我有好东西给你。」

  一使劲把她拉入怀中,亲吻着她的面颊,笑道:「什么好东西?有没有姐夫
的小亲亲好?」

  「嘻嘻……来了你就知道啦。」

  玉卿笑嘻嘻地在我的嘴角两边亲了亲,从我怀里站起来,拉着我的手出了她
的房间朝姨妈的房间走去。

  打开房门走进去胜,姨妈的房间,除了少了一个书橱,其他的摆设跟玉卿的
房间里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你带我到姨妈的房间干什么?」

  玉卿没有说话,直接拉着我走到姨妈的床前,把我推倒在床上,狐媚一笑,
道:「把裤子脱掉。」

  说着不待我同意,便将玉手伸到我的腰间去解我的腰带。

  我半仰着身体,双手在后面撑着,任她拉开我的拉链,笑道:「这么猴急,
又想要了?」

  「嘻嘻……」

  玉卿笑着把我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脱到底,然后竟把血液正在加温的我凉在了
一边,杨柳清风般走到姨妈的衣橱前,千娇百媚地回眸一笑,然后打开衣橱从中
拿出一件很小的衣物很快地放到背后,径直朝我走来。

  「不会是内裤吧?」

  她把我的裤子连同内裤都脱掉,很明显的让我认为她手中那不大一件的衣物
是件内裤,不过让我不解的是为什么会从姨妈的衣橱里拿出来呢。

  「给。」

  玉卿狡黠地看着我,把手里的衣物塞到我手里。

  我展开一看,果不其然,这正是一件镶着蕾丝花边的黑色女性内裤,看型号
这有点大的女性内裤很明显不属于玉卿,而是属于姨妈。

  姨妈的贴身的最为隐私的蕾丝内裤被我拿在手里,手感柔柔的滑滑的,尤其
是在内裤前面的某个重要部位还绣着的一朵如血的玫瑰花。这给了我视觉上最大
的刺激,彷佛一股电流击中了我的身体,眼前更是画面连连,彷佛冰山雪莲般冷
艳美丽的姨妈正赤裸裸地站在我面前。

  双臂合拢遮掩着高挺的乳房,隐约间见玉峰顶上镶嵌着两粒硕大的红枣,双
腿紧夹中唯一穿着的便是这件性感无比的蕾丝内裤,而血红的玫瑰好像黑暗中的
一团燃烧的火焰。本来就在升温的血液好似受到了高能媒介的催化迅速地沸腾起
来,某部本能地冲天挺起,血脉贲张地散发出诱人的气味。

  玉卿看到我下面那火爆的物事,心里一阵发慌,身体发软发热,赶忙白了我
一眼,娇啐道:「还傻愣着干什么,快点把它穿上啊!」

  强压着心头的欲火,我不可思议地看着她道:「这可是姨妈的内裤,你让我
穿这个?」

  「是啊,妈的内裤有什么不可以吗?不都是内裤,总比你穿着这件脏兮兮的
内裤强多了吧!」

  这丫头一副暧昧的眼神,拿起被她给脱掉扔到床上的我的内裤放在鼻子端深
吸了一下,然后皱着秀美的小鼻子,道:「闻闻,这都什么味了!姐夫,你都几
天没换内裤了,上面湿湿黏黏的能舒服的了吗?」

  玉卿手中摇晃着内裤,其实就是香玉昨天刚给我买的那件裆部印着小鸡叨食
的四角花内裤,昨天来之前被几女硬逼着刚换上的。只是昨天夜里跟玉卿小别胜
新婚,做到激烈处下面水漫金山,便随手拿起内裤在两人的下面抹了几把,随即
继续作战。如此,这件非常可爱而有意义的四角花内裤便临时替代了卫生纸巾,
以至于今天早晨起床的时候,上面依然湿湿黏黏的,穿在身上极为不舒服。

  但出去买早餐总不能不穿东西在里面吧,虽然这样也未免不可,但是走起路
来,那么一大条在两腿间晃来晃去,很不舒服,而且摩擦生热,稍不留神就会出
现状况,尤其是在路遇那种穿着让人血脉贲张或漂亮到立刻能打动人心的女人,
体内就会发生自燃,某些特别敏感的东西就会不由自主地抬起她高傲的头,所以
还是穿上了,虽然它是黏黏的湿湿的。

  但穿上之后确实的不舒服,确实很想换上一换,可是要让我穿这件女性的充
满性诱惑的蕾丝内裤,而且这件内裤还不是她自己的,而是姨妈的。这实在是有
够匪夷所思。这丫头实在很会的想。

  「可这是姨妈的内裤啊,穿上总觉着怪怪的,还是不要了。」

  姨妈的内裤穿在我身上,这种事情想想都令人血脉贲张。若是真的穿上,只
怕今天一天都要顶着帐篷过了。

  「要不你还是拿一条你的内裤给我穿吧?」

  「我没有,我就一条自己穿着呢。」

  这丫头分明是在跟我使坏嘛,鬼才相信她只有一条内裤。

  「你这丫头骗鬼呢?不就一件内裤嘛,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不会是以为姐夫
真的不敢穿吧?」

  「我当然相信姐夫敢穿了,姐夫可是天下最有色胆的人呢!」玉卿不怀好意
地恭维着。

  「我可真的穿了!」我假作把姨妈性感的蕾丝内裤朝腿上套去。

  「光说不练假把式,光练不说傻把式,连说带练才真把式。姐夫你赶紧穿上
啊,我还要看看合不合身呢。」玉卿坏坏地笑着,摆出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被女人站在上风绝对不是男人的作风。女人不但要在男人的身下承欢,更要
对男人言听计从。尤其像我这样威风八面的男人更是不能在女人的面前失去了颜
面。无论如何都要扳回一城,而且必须要占尽上风。

  看着她的样子,我实在不爽,正好这时候下面的张力已经达到极限,稚嫩的
皮肤胀痛,心眼一跳,便手指着道:「你看它都在抗议了,只要你能把它给征服
了,我就穿。」

  「爱穿不穿,我才懒得问你。」

  她转身欲逃,却被我一把抓住。

  「想跑?你把它给惹毛了,就像一走了之啊。」

  我拦腰抱起她,把她扔到床上。

  玉卿蜷缩成一团,道:「姐夫,不行啦,人家的那里还在痛呢!」

  「不用小妹妹也行,用你的樱桃小口给它吸出来。」

  我高举长枪,威逼利诱。

  「吃饭前人家才吸过,到现在还没过来,嘴还在麻呢!」玉卿双手紧紧地捂
住嘴。

  「那怎么办?要不把你另外一个宝地也开采了?」

  眼睛色色地盯着她身上的某个比较挺翘的地方。

  现代社会是网络时代,所有的东西几乎网路上都能够找到,所以曾经为了讨
好我而上网查过性爱资料的她,对我说的「另外一个宝地」并不陌生。

  「不要,不要,我不要。」

  玉卿吓的赶忙爬起来就要跳下床去,但鱼儿始终逃不出渔夫的大网,在脚刚
着地的时候就又被我给拉回到床上。

  「姐夫,不要,不要做那个,那个脏!」玉卿一脸怕怕的样子。

  「不开采也可以,但是你得想个办法把它给安抚了。」

  其实想起做那种事情,别说她不愿,就是我自己也不愿意,至少暂时我还无
法接受。

  「就知道欺负人家,真是个大大坏蛋的姐夫!」

  正想着她如何来给我的小弟以安抚,却见她翻眼瞪了我一白眼,坐起身子,
轻轻脱掉丝袜,露出了一双纤小柔滑雪白晶莹的玉足。

  说实话,她的脚很美,跟玉真和岳母,三母女不分上下,都是一样的小巧玲
珑,一样的洁白如玉,如玉之润,如缎之柔。

  轻轻一笑,震撼了我的心。随之她的脚朝我缓缓伸来,或许是因了害羞与刺
激而紧张地弓了起来。脚背上的肉色便如透明一般,隐隐映出几条青筋。脚心自
然空虚,彷佛能放下一枚杏子。

  而十个脚趾的趾甲都作淡红色,像十片小小花瓣。且嫩得如一节一节笋尖的
趾头,大脚趾老长,后边依次短下来。十指脚趾头绷得直直的,看的我一颗本就
燃烧的心更加狂野,差不多就要狂啸了。凌波微步,罗袜生尘。

  第一次注意到女人的脚是在跟玉真在书房做爱的时候,第二次注意到女人的
脚是跟岳母在卧室的时候,当时就已经意识到,作为一个自认为非常了解女人的
我,之前这人世间最性感的造物之一居然茫然不知其中的美妙,真是大大的罪过
了。今次属于第三次,再一再二不再三,说什么这回也要好好欣赏一下。

  女人的脚是性感的造物。它美得圆滑匀称,美得细腻精致,美得玲珑剔透,
美得隐隐约约,美得韵味十足,美得诱人三分,美得撩人心弦。它踩在大地上,
吸取了天地灵气。

  女人的脚足够尔等养眼。女人的美丽的脚,尤胜酥胸润满,更胜俏腿鲜嫩。
女人的美丽的脚,富有情趣的含有韵味的脚,是艺术的精品,是人体的精华,将
美得无与伦比。

  女人的美丽的脚,上天的特种恩赐,造物主的刻意设计,人体的一个奇迹。
女人的脚同样和她的手以及乳房一样,具有魅力,具有性感。

  我没有敢让她把脚直接放到我的下面,我怕会控制不住立刻爆发。
[/font]

qww383828 2010-12-12 17:04

[font=宋体]           第一百一十一回  五足情缘

  轻柔地握脚在手,美丽的就像清蒸的面包,柔软而轻盈极具吸引力。五个脚
趾头整齐地排列,每个脚趾甲都修剪得圆滑整齐,像隐形镜片般白光透亮晶莹,
却比隐形镜片多了生动的奇妙感。透穿泛白镜片,淡浅黄的肉质韵味隐隐显现,
叫人心怀遐想。

  轻轻在五个脚趾上按压,趾甲大后半部分即刻呈现暗红直至根部,像害羞女
孩的脸蛋儿,一直红到了耳根。缓缓放松,白皙皙的光泽渐渐消沉下去,继而又
回到了原始的自然美。五个脚趾头翘立,宛如五个小姊妹。大姊姊浑圆有力;二
姊姊修长热情;三小姐含情脉脉;四妹温柔多娇;五妹小巧玲珑。她们暖昧在一
起,竞相争妍。啊!太美了,让我终忍不住深深地亲吻一番。

  「咯咯……」

  玉卿脚心受痒,忍不住咯咯笑起。娇巧性感的小脚一弓一直地蠕动,五根小
巧玲珑的脚趾上下运动,弥散着近乎没有瑕疵的完美,发出爱的信号和气息,能
够让你感觉到性感给你的震撼,以及性欲的冲动。与其说是因我的亲吻而感到酥
麻,倒不如说是在直接而露骨地挑逗着我。

  心中一阵急火,什遂张开双腿,把玉卿的两只丝小脚拉进来,双脚并拢夹住
上下摩擦。

  「噢……」

  第一次足交,快意的感觉比起以往做过的种种丝毫不差,更有着别具一格出
乎意料而又殊途同归的刺激。深深吸了一口气,强忍住射击的欲望,让玲珑的小
脚在下身来回运动,如同做爱一般。

  「姐夫,还没要出来吗?」

  上百下的运动,玉卿的双脚酥麻发软。

  「等会,等会,再等会……啊啊……嗷……」

  聚积的能量终于控制不住如火山样爆发,炽烈的岩浆猛烈地冲开闸门,在空
气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

  快感!极度的快感!瞬间冲上脑际!一片空白!

  姨妈的内裤终究还是穿在了我的身上。而内裤包裹着那物,却只能遮掩着部
分,那硕大的一坨还有大半露在外面。而那朵如血一样的鲜红的玫瑰却更加的诱
人无比!

  玉卿掩口而揶揄笑道:「姐夫,想不到穿上这件女式内裤更见的有型了。」

  「笑话姐夫是吧?」说着,饿虎扑食般朝她扑去。

  玉卿慌忙纵身跳下床,跳下床的时候因为脚软没差点跌倒,幸亏我眼明手快
把她抱住。

  「臭姐夫,都怪你啦!」

  玉卿被我抱上床,小嘴朝天撅着,撒娇道:「刚才把人家脚都给弄软了,没
差点让人家摔着!」

  「都怪姐夫,都是姐夫的错!」

  给她揉着小脚丫子,我赔笑道:「你说要怎么惩罚姐夫才好?」

  「嗯,如何惩罚呢?我得好好想想。」

  玉卿闭上眼睛,享受着我给她的揉捏,想笑又强忍着。

  看她一副古代大户人家少奶奶的样子,我便想笑,遂道:「卿儿,别光紧着
享受啊,想好了没有啊?」

  「急什么,就这么想着接受惩罚啊!惩罚你这么个大坏蛋的方法可不是一会
半会就能够想好的,我须得认真思考一下。」

  玉卿索性拉过被子垫在背后,舒舒坦坦地躺在上面,笑意绵绵地瞧着我给她
按摩脚掌,嘴里却揶揄道:「这年头,真是奇了怪了。见过急这急那的,还没有
见过急着找惩罚的,真是要我怎么说才好,哎,都不知怎么说你了。」

  「霍霍,这小娘皮,给你三分颜色,你还开起染坊来了。」

  手指一挑,轻轻地挠中了她软绵绵的脚心。

  玉卿脚心被挠,酥痒难受,终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双脚连连挣动,甩开我
的手,爬起来下了床,差点没把眼泪笑出来,半天才喘过气,娇声嗔道:「臭姐
夫,坏姐夫,就不能让人家享受一会啊。给你的臭东西。」说着把还在她手里抓
着的内裤朝我扔了过来。

  一股浓烈的诱人的男性气味扑鼻而来,我伸手接住飞来的内裤,放在鼻子边
嗅了嗅,无比陶醉地道:「味道好好啊!」

  「味道那么好!你就慢慢的享受!」

  玉卿白眼一翻,娇媚无限,翘臀一扭便要朝房外走去。

  「还是给你享受吧,接着!」内裤脱手朝她飞去。

  「你自己留着享受吧!」

  玉卿头也没回,听风辨位,伸手接着内裤,然后玉手一抖内裤又飞了回来。

  我把扑面而来的内裤接住,朝着行云流水般走出门口的她,道:「你不是要
给姐夫洗内裤吗?」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玉卿回头朝我做了个鬼脸,跟着还没等我扬手把内裤扔出去,她婀娜多姿的
身姿却已行云流水般消失在门口。

  「呵呵!这丫头!」我无奈地笑了。

  「叮铃铃……叮铃铃……」

  这时候,门铃响了。

  「来了,谁啊?」玉卿在外面道。

  「警察查房,快点开门!」

  门外传进来一个比较威严的女声。

  玉卿想也没想就把门打开一半,看着站在门口,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颜丹丹,
笑骂道:「就知道是你这个坏家伙。还站着干什么,快进来吧!」

  颜丹丹透过半开着的门朝屋里瞅了两眼,没有着有人,笑道:「阿姨没在家
吗?」

  「回家了。」玉卿把门完全打开,侧身让她进来。

  「什么时候回去的?」颜丹丹边说边进到屋里。

  「昨天。」玉卿在颜丹丹进来后又把门关上。

  「昨天?」

  颜丹丹心头一跳,眼睛朝玉卿的卧室里瞅了瞅,然后暧昧地盯着玉卿,窃笑
连连地道:「这么说,昨天晚上,就只有你跟姐夫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一
起睡的觉了?」

  好姐妹经常混在一起,玉卿岂会不知道这丫头心里头的那点鬼心思,而且瞧
这话说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两个人一起睡」,再明显不过了。

  昨晚之事也确实如此。玉卿也不好说辞,面色一红,心道反正姐妹之间也没
有想着隐瞒的,也就没有极力否认,而是顾左右而言他,手指伸到颜丹丹的腋窝
下,笑骂道:「死丫头鬼鬼祟祟的,就知道嚼舌根子。」


           第一百一十二回  美女天籁

  「咯咯……」

  两个人笑闹着跑进了玉卿的房间。

  「咦!没人,卿儿,姐夫呢?」

  颜丹丹嘴上不饶人,其实内心也真的以为昨晚玉卿跟我肯定发生了些什么,
在客厅没找到我,还以为我还在玉卿的房间里睡觉,没有起床,遂想来个捉奸在
床,却不想扑了个空。

  「在隔壁。」

  玉卿手指轻点颜丹丹的额头,面色羞红,叱笑道:「你这小脑袋瓜里在胡思
乱想什么呢?」

  颜丹丹顺着玉卿的手势,身体朝后面一倒,四仰八叉地躺倒在床上,一点淑
女形象也没有地笑叹道:「我原本还想着来个突然袭击捉奸在床的,却不想你们
起的这么早,让我给扑了个空。」

  玉卿听她如此说都笑,不由大窘,飞身扑上把她压在身下,双手抓向她胸前
的两团如山凸起,笑骂道:「贱丫头,什么时候这么骚了,是不是在发春啊?」

  「你才真是在发春呢!」

  来而不往非礼也,颜丹丹也伸出胖胖的小手朝玉卿胸前的山峰上抓去。小姐
妹在一起,这种互相偷袭对方胸部玩耍的事情没少发生。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却
有点不同。

  「啊!」

  颜丹丹那如山高耸的乳房遭玉卿的双手袭击,陡觉浑身一阵酥麻,彷佛有无
数只蚂蚁到处乱爬着,从双峰顶处朝身体的各个部位无限蔓延,忍不住惊叫出声
来。声音娇媚的能够滴出水来,让人听了心都跟着酥了。

  两女在隔壁闹着,欢笑声,惊叫声,呻吟声,声声如浪水波般绵延冲入我的
耳朵里面,是天籁,是诱惑,也是快乐。

  不知不觉中,刚想休息的身体再次精神百倍,不甘寂寞地昂起了头。我赶紧
穿上裤子,把那朵被举得高高的娇艳鲜红的玫瑰花藏在了裤子里面。

  两女玩闹一会,两人并肩躺在床上,呼喘着。

  玉卿道:「丹丹,你今天是怎么了,身子这么敏感,是不是真的发春了?」

  「你才是真的发春了呢!」

  颜丹丹身子一使劲,半压在玉卿的身上,小声道:「老实说,你跟姐夫昨晚
有没有发生点什么?」

  「没有。」玉卿连思考也没有,脱口就出。

  「骗鬼呀!我才不信哩。」

  颜丹丹狡黠一笑,继而嘴角微微上撇,语气不容置疑地道:「别想骗我,你
们两个的那点破事我全都知道。」

  玉卿心里一跳,但随即又觉不对,这丫头分明是在诈唬自己,啐道:「死丫
头口无遮拦的,小心我不顾姐妹情谊告你诽谤!」

  「少来!我还要告你勾引有妇之夫哩!」

  颜丹丹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圆圆的脸蛋瞬时红起,掩口窃笑道:「跟你说
实话吧。昨天晚上我来找过你们了。」

  玉卿心里再跳,红润的脸颊瞬间火烫起来,脱口道:「真的?什么时候?我
怎么不知道!」

  颜丹丹坏笑道:「你当然不知道了!你那时候只顾着歇斯底里的发泄呢!」

  玉卿心如鹿撞,虽然这事没有瞒着她的意思,但前提是自己亲自告诉她,像
这般被她知道,彷佛被人偷窥了一般,着实有点措手不及,难以接受,真想找个
地缝钻了进去,心里却不由把所有的罪责全都推加在我这个罪魁祸首身上。

  玉卿心里羞恼,翻身就把颜丹丹压在身下,捏着她的滑腻的嘴角,笑骂道:
「小浪蹄子,你才歇斯底里的浪叫呢,看我不撕烂你这张整天就知道乱嚼舌根子
的小嘴!」

  「咯咯……」

  颜丹丹不甘示弱,一翻身把玉卿压到底下,一手伸到玉卿的衣服内攻击着她
胸前的双峰,一手则下滑到玉卿的游走不定。

  「啊!」

  昨晚疯狂的后遗症还没有恢复过来,颜丹丹的手刚刚接触上去,玉卿便觉着
火辣辣的胀痛,赶忙紧握住颜丹丹下面不轨的手,嗔怒道:「死妮子,你弄疼我
了!」

  颜丹丹赶忙坐起来,没有了刚才的玩闹,关心道:「怎么了?下面有伤?」

  「嗯!」玉卿难为情地点了点头,玉面通红如火。

  「昨天是第一次吗?」

  「不是,是第二次。」

  「红肿了没有?很痛吗?」

  「嗯,有点肿,感觉比第一次还痛。」

  「按理说第一次破红应该是最痛的啊!」

  颜丹丹思考着,道:「怎么会比第一次还痛呢?嗯,肯定是姐夫太不懂得怜
香惜玉了。」

  「嘻嘻……」

  玉卿好笑道:「瞧你说的,跟自己在这方面多知道似的,你不要忘记了,你
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黄花大闺女怎么了,黄花大闺女就不能知道这些啦?」

  颜丹丹不屑道:「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走路啊!这些小儿科,小说书
上都写烂了。」

  「果然不愧是现代豪放女!」

  玉卿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扑哧笑道:「黄花大闺女,知道什么是走猪吗?」

  颜丹丹城里孩子,从小受到的都是特正规的教育,怎能会知道这些乡间的俗
话。

  她想了想,不知道当然也不会懂了,疑惑道:「走猪?是赶猪的意思吗?」

  「咯咯……」

  玉卿看着她那认真的样儿,咯咯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说啊,走猪是什么?」颜丹丹被玉卿笑的莫名其妙。

  「咯咯……」

  玉卿终于在颜丹丹手伸到她的腰间的时候勉强忍住了笑,解释道:「走猪的
意思就是猪发情。」

  说完一口气没憋住,又开始笑了起来。

  颜丹丹刚听玉卿说了一句话,以为她还有下文,还没来得及思考她说的是什
么,却见她又笑了,不由道:「莫名其妙!」

  随即想到了玉卿刚才说的话,瞬即明白了走猪是什么意思,不由大羞,朝正
朝着她哈哈大笑的玉卿扑去。

  两女在那边闹腾,可让我在这边倍儿难受,身体的温度不停地升降,最低温
度始终保持在36·5度以上,浑身汗津津的,刚穿的内衣都又被汗湿了,而且
身体的某些部分始终处在亢奋的状态中,一直不愿低头,真是两个要人命的小丫
头。


           第一百一十三回  一不小心

  魔音入脑太厉害,实在不能继续听下去了,赶忙起身蹑手蹑脚弓着腰撑着帐
篷跑到洗手间里,打开水龙头狠命地朝火热的脸上泼着凉水。凉水频繁地冲洗着
面颊,好不容易,总算把心火降了下去。

  「姐夫!」颜丹丹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我的身后。

  「来啦。」

  趁着洗脸的当儿低头看了一下,还好,下面已经消停,帐篷也不再高顶。

  「嗯,给毛巾。」

  颜丹丹伸手将挂在架子上的毛巾拿过来递给我。

  「呵呵!」

  我笑着伸手接过毛巾,边擦着脸上的水迹边道:「早饭吃过了吗?」

  「这都什么时候了,当然吃过了。」

  颜丹丹眼神颇为挑逗性地看着我,暧昧地笑道:「你们不会是还没有吃早饭
吧?」

  人常言观其表知其里,观其形识其人。言语主气,双目主神。稍有点判断能
力就知道这丫头小脑袋瓜里装满了什么样的想法。有些事情说多了未必好,神秘
点比较好。所以我便装作没有看见,若无其事地道:「我们早吃过了!」

  「姐夫,你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颜丹丹突然靠近我。

  「嗯,怎么了?」

  我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我还是装作不知道,正所谓做戏要做全场,当
然不能半途而废。

  颜丹丹见我还在装蒜,秀挺的小鼻子生气地耸了耸,翻眼白了我一眼,「你
做过什么事你知道。」

  「我做什么了?」

  这丫头挺有意思的,别的年轻女孩子这样的话题都在逃避,她却像是很积极
的样子,而且说话的时候还没有半点的腼腆,仿佛是在说很平常的事情一样。本
来我就比较放得开,想不到她居然比我还不在话,遂不免就想逗逗她。当然这种
绝对不同于你脑子想象的邪恶的念头,纯粹是觉着好玩,是想看看她的极限到底
在哪儿。

  「还在装蒜!昨天晚上我可都听到了。」

  颜丹丹露出一副抓到别人痛脚时候的坏坏的样子。

  「我哪有在装蒜,你听到了什么?」

  我还真怀疑这丫头昨天晚上听到了不该泄露出去的声音。

  「我听到了猫叫的声音。」颜丹丹神神秘秘地道。

  「猫叫?什么猫叫?我怎么没有听到?也对呀,现在的城里人日子过的忒无
聊,没事就学着养些小动物,什么猫狗之类。以前我上高中的时候,房东家有只
猫,隔三差五就发情,总是老半夜的时候吼上几嗓子,引来无数只小傻猫投怀送
抱。」

  说着话不免有些画面在眼前浮现,但是你绝对不能误解,这在眼前浮现的绝
对不是几只小猫的身影。

  「坏蛋!」

  颜丹丹知道我明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却还要拐弯抹角的跟她瞎胡扯,不禁羞
恼,肥嘟嘟的小胖手气恼地朝我后腰上掐来。

  这丫头你别看胖嘟嘟的,小手倒是灵活的很,时而如天女散花,时而千手观
音,真是让你无法招架。

  在这里不妨跟大家特别是女朋友,或者老婆就在身边的兄弟分享一个经验,
就是跟她们发生口角的时候,千万千不要跟她近距离的接触,因为女人天生就有
一种比较厉害的制敌招数,每次实施过后你的身上都不免会有数处青紫的地方,
而且相同的手劲下,掐人的时候,女人的芊芊玉指比起男人粗壮的手指更加的有
感觉。

  要知道男人天生就是不喜欢打女人的动物,当然了,有时候打女人也未免不
是一种另类的对爱的诠释,但是身为天地间最高贵的主宰的男人天生的就有一种
大男人的潜意识存在,要是你的心里没有问题,我想打女人是很难下的去手的,
而且打女人是很被别人看不起的行为。

  其实对付她们有两种非常有效的方法,其一就是用爱的手段瞬间将她所有的
招式击溃,其二便是一般男人大都会采取的消极态度——敬而远之。

  如此,我虽然躲得快,却还是中招了几次,疼起来比大蚂蚁蛰的还要厉害。

  「好了,算我不对,小姑奶奶你就高抬贵手饶姐夫一命吧!」

  我躲闪着,尽量不让这个发起疯来没完没了的丫头。

  「放心,犯法的事本小姐不会做的,不会要了你的命的。」

  颜丹丹玩的兴起,肥嘟嘟的小手这会儿却是来无影去无踪,比起黄裳的九阴
白骨爪来的还要玄乎。

  「啊呀!」

  可怜的我再次中招。

  俗语有云:士可杀不可辱。

  这臭丫头,不跟她一般见识,她却还玩上瘾,看我不好好修理修理她,不然
难保以后她不欺负别的男同胞,当然她欺负别人暂时跟我还没有关系,只是现在
却跟我有着很大的关系,当然要现在就地解决了。

  说时迟,那时快。我忍着再次中招的痛苦,以奔雷之快速将她的双手握住,
跟着向两边一分,控制了她充满危险的双手。谁想,她脚下一个不稳,身子不由
自主地朝后倒去,幸好后面就是墙壁,她一下子依倒在墙上,而且不可避免的我
的身子被她就那么一带也紧跟着压了过去,而且无巧不巧地她的嘴唇接着了我的
嘴唇。

  唇与唇,肉与肉的接触,仿佛触电般,一种异样的感觉瞬间传遍了两人的身
体。

  头晕,目眩,耳鸣……各种无法预料的后遗症纷至沓来,颜丹丹浑浑噩噩的
脑子里下意识地出现了一个大大的问号。这,就是初吻的感觉?

  而我这个尝尽无数美女芳唇的情场老手在刹那间却有着别样的感觉,柔柔的
滑滑的甜甜的香香的,非常有肉感的,忍不住的就想深深地亲吻的,快意无边的
心火肆意奔放的感觉,轰然,血脉如火焰一样沸腾燃烧。

  血液沸腾,心火被点燃,口干舌燥之际最想索取的就是美人的香津。反正都
已经是亲上了,虽然不是感情到了无法抗拒的时候自然而然的达成的,但总不能
就这么草草了事吧,怎么说这也是人家女孩子的初吻。初吻是美好,但也可能是
梦魇一场。若是真的就这样结束了,事后回过头来想的时候,不但我会后悔,相
信就是她也应该会伤心的吧。


              第一百一十四回

  在毫无一点思想准备之下,颜丹丹的初吻便被人给夺去,心跳狂猛加速,先
时还稍有争执,但不片刻她的眼神就变的朦胧起来,仿佛坠身在云里雾里一般,
身体软绵绵的浑不着力,甚至有口水从她的小嘴儿里顺着嘴角儿流了出来。

  舌头乍动,轻轻便顶开她紧闭的唇齿,继而舌尖轻挑,便勾住了她嫩小的丁
香。香舌嫩滑无比,津液甘如汁蜜,禁不住让人如火似茶的缠吸。

  继而,颜丹丹好似陷入了酒醉之中,嫩滑无比的香舌毫无意识地探入了我的
嘴里,两手更是环住了我的脖子。

  「嗯!」

  颜丹丹夜玉唇被紧紧吻住,呼吸不畅,五内生火,幸好尚有两个秀致的鼻孔
能够贯通内外,发出苦闷的鼻音。

  粉嘟嘟的脸蛋通红通红的,就像山里那熟透了的红苹果,看着喜人的紧来。
般红的嘴角微微上翘,仿佛带着羞涩的醉人的微笑,紧闭着的双眼,弯弯的睫毛
一眨一眨的动,煞是可爱。

  舌头卷动,两人缠在一起,就像热恋中的情人一般彼此吞咽着对方的唾液。

  左手轻滑,揽着美人的肩膀,右手己悄悄伸入了美人的短裙中,抚摸着白嫩
的大腿。颜丹丹今天穿的是一条小内裤,手指轻轻一挑,她圆圆的屁股便直接落
入了我的魔掌。

  足足有两分钟,我才放过她的小舌头。香舌嫩滑如水,汁若甘蜜。若然不是
怕她气闷过去,还真是有点不舍得放过她的舌头。

  颜丹丹闭着眼睛,张着小嘴儿急急的喘着气,胸前的两团也跟着不停起伏。

  欲火燃烧,刚刚平息的热血如今再次沸腾起来。舌头轻添嘴角,火烫的嘴唇
落在颜丹丹涨红的耳际,用牙轻咬着娇嫩的耳垂,更将舌头伸入耳孔中伸缩着,
左脚把她的双脚分开,左膝抬起,顶着她的胯间轻轻摩擦,左手伸入她的小背心
儿,推开乳罩,开始轻柔的揉捏那大小适中,弹性极佳的右乳,轻轻用指甲刮她
的小儿,直到它像一颗小樱桃一样站立起来。

  颜丹丹眉头紧锁,一副难奈的表情,小嘴儿微张,发出嗯嗯的声音。

  顺势而下,舔吻着她雪白的香颈。继而轻轻拉起她的小背心,嘴唇紧接着又
移到她的右乳上亲吻,把儿含入嘴里吸吮,用舌尖在浅红色的乳晕上打转儿,左
手的两根手指插入她的嘴里,搅拌着她的嫩舌。

  颜丹丹在迷乱中,不自觉的开始吸吮男人的手指。

  此刻,我己感到自己的膝部被浸湿了,知道面前的小靓妹己做好了被插入的
准备,但正当我有进一步动作的时候,却仿佛预警似的听到有脚步声正朝这边走
来。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我三下五除二把颜丹丹的小背心拉好的那一刻,玉卿
出现在卫生间的门口。

  「姐夫,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什么?」

  我赶忙起身把颜丹丹扶好,深吸一口凉气,回头故作镇静一笑,道:「地面
有水,太滑了。小心点,你扶着她,我去拿拖把来,把地面拖一拖。」

  说完,便松开颜丹丹,擦过玉卿的身边,走了出去。

  颜丹丹这时候刚从五里雾里清醒过来,杏眼微睁便看清了眼前的一切,心乱
如麻如有鹿撞,颊染红霞有如火烫,羞的她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腿脚发软,要
不是被玉卿伸手扶住,她肯定会瘫软在地。

  玉卿眼神怪怪的看着倒在她怀中的人儿那云霞染红的俊脸,心里暗道:「骗
谁啊,这个样子像是没有发生什么事情的样子吗?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眼角一缥,却见拖把正靠在门后面,便更加笃定心中的想法,玉指轻点颜丹
丹那粉嘟嘟仿佛轻轻一掐便能滴出水来的粉颊,道:「好了好了,人都走了,还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才刚见人家两回就急着投怀送抱,这会儿知道害羞啦。」

  话中有醋却并无苦意,反而有种幸灾乐祸的味道。

  这时候,颜丹丹己经从慌乱中平静下来,不睁开眼睛主要还是因为不好意思
面对自己的好姐妹,再怎么说发生这样的事情虽然不是自己故意有心而为。

  但至少自己对发生的这一切并役有一丝的抗拒和不愿,有种夺好友所爱的感
觉,觉着有些对不起自己的姐妹,而且刚才的销魂一刻始终不断闪现在脑海里,
意犹未尽,身体的某个部位更是因此而原形毕露,湿态明显外露,如若被玉卿问
到,实在不知道作何解释,是而便把眼睛闭上不管不顾了。

  此刻听到玉卿的椰榆,知道自己的心思已经被她看透。也知道她并役有责怪
自己的意思,不好再藏着掖着,赶忙从她怀中站起来,不敢对视玉卿的目光,羞
答答地低着头,一副甘心情愿任打任骂的小女儿娇态。

  「好了,别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了,待会让那个坏家伙看见了还以为我虐待
她的新欢了呢!」

  玉卿盯着颜丹丹胸前两座高高的山峰上那隔着小背心儿凸起的两点,眼睛中
闪出狡狯光泽,不怀好意地伸手朝那两点凸起捏去。

  颜丹丹知道玉卿并没有生自己的气,赶忙躲开她的手,快步走到门口,嘴角
含春回眸一笑,闪身消失在门口。

  我在房间里转来转去,没有找到拖把或者拖把的替代物等,却见颜丹丹从卫
生间里冲出来,看见我时有了刹那的停顿,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停止,热血上涌,
心潮翻腾,眼神恍然间有种迷茫在闪烁,紧跟着时间仿佛眨眼百年,她风驰电掣
般从我身边飞过,哐当一声,在门板开阖之间,梢失在玉卿的房间里。

  刹那停止,眨眼百年,短短的一瞬仿佛有百年之久,些微的迷茫如醉酒的甜
香,醇厚甘美,让人留恋难忘,迷醉永久。

  「姐夫,你站在那儿看什么呢?找到拖把了吗?」

  悦耳的话语仿佛穿云的黄莺清脆的鸣声,刹那把我从云层中拉回地面。

  回首望去,但见玉卿站在洗手间门口,娇态含怒,嘴角轻扬,隐隐间带着一
丝狡狯的笑意。


              第一百一十五回

  「拖把不知道放哪里了,还没找到。」

  淡淡一笑,转身朝她走去,边走还边装作迷糊道:「丹丹怎么了?」

  玉卿杏眼圆睁,没好气瞪着我,道:「她怎么了,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这是什么话,她怎么了,我怎么会比你更清楚?」三步两步我便走到她的
跟前。

  玉卿娥眉一挑,嗔道:「少装蒜,我什么都不知道。」

  「哦,这样啊,你倒是说说你都知道了些什么?」

  我装傻,深吸了两口气,道:「是不是要打开窗户让空气流通一下,味道酸
酸的。」

  「少来,我才范不着为某人吃醋来,更加没有这个闲心。」

  说话间,玉卿横了我一眼,还没等我把她这个能够销魂荡魄的眼神给都消化
掉,她便身如蝶舞般袅袅婷婷的飞入了洗手间。

  「咳!」

  我不由得慨叹,女人,我所遇见过的女人,怎么就没有几个很是能够吃醋的
呢!不过,幸好她们都是这样豁达大度的女人,要不然,天性风流而且越来越的
我岂不是就没有办法能够醉卧花丛了!

  「怎么说话呢?我就这样不堪,连让你吃醋的资格都没有?」

  回过神来,我就赶忙跟在她后面进了洗手间,从后面紧紧地把她给贴住,双
手穿过她的腋下,箍住她那高挺柔软的双峰,隔着一层薄薄的单衣把玩着,威胁
道:「今天你可要把话给我说清楚了,否则,要不然,嘿嘿……」

  玉卿的身体敏感的很,刚从后面把她搂住,她就软了,身体软绵绵的仿佛骨
头都化了。

  「人家哪里说……啊!不要弄人家了……」

  轻轻托起她的下巴,盯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坏坏地笑,那眼神仿佛能看到她
心里去,而那坏坏的笑容邪乎得能够摧毁人一切的心里防线。玉卿早就对我爱的
要死了,哪里还能经受得住我这好比几万伏特的高压电力,温柔的眼睛刚一接触
我那带电的目光,她立刻就陷了进去,没有反抗的陷了进去。

  玉卿丰满香软的身子在我怀里轻轻扭动,让我未息的欲火更盛,捧着她的脸
狠狠的吻了下去。她迎着我的嘴唇,用力的吸着我的舌头,与我死命纠缠,我能
感觉她的身子变得火热,紧紧贴在我的身上,用力的厮磨。我的手慢慢向下,搂
住窈窕的腰肢,轻轻揉搓。

  松开嘴,把她转过身,额头相抵,鼻子相隔不远,眼睛不由自主的放在了她
红红如樱桃般的小嘴上,她的嘴唇不厚不薄,不大不小,恰如其分,刚才被我用
力吸吮,有些微肿,鲜红鲜红的,极为诱人。我禁不住诱惑,又轻轻亲了亲,还
咬了一下,让她闷哼一声,就这轻轻的一哼,飘荡着无尽的风情,我的下面坚硬
似铁,火烫的血液又开始沸腾起来。

  手快速的伸到腰间,把她的裤带解开,手伸了进去,经过平坦光滑的小腹,
来到了毛绒绒的大腿交汇之处,那里鼓鼓的,像一个小肉包,中间一条小溪,还
流着水,我探手入内,抹了抹流出的水,一根手指突然用力的插了进去。

  「啊!不要!」

  软绵绵的玉卿却不知为何突然来了精神,立马攥住我的手,把深入的手指拉
出来。

  我被她反常的举动吓了一跳,忙道:「是不是弄疼你了?」

  真是的,怎么不记得她那里受伤过重,暂时不堪重负了呢!

  玉卿没有说话,却见她急忙把裤子拉到腿弯处,掀开马桶,未等坐上去就见
一道晶亮的水柱从一团黑草中喷薄而出,哗啦啦如连珠箭射桶壁,顷刻间溅起无
数的水花,如同屋檐上滴落的水柱砸在阶前的石块上迸射出水滴石穿的美丽。这
一幕,持续,持续着,仿佛连时间都要停下脚步,不愿这美妙销魂的一刻如昙花
般一现就没了。

  「咕噜!」

  嗓子眼里呱呱直叫,口感舌燥的,差点儿没有把舌头给咽了进去。蹲在她面
前,看着那晶亮液柱从眼前穿过,没的就想伸出嘴把它给接着。

  「哦!」

  终于尿完了,玉卿发出一声舒爽的长吟,仿佛解脱了一般,歪身瘫倒在马桶
上面。

  看着她萎顿的样子,心里万分的怜爱,拿过纸巾仔细地擦拭着她那毛绒绒上
的水迹,怜惜道:「尿了这么多,肯定憋坏了吧?以后记得少憋尿,这样对身体
不好。」

  「嘻嘻……」

  玉卿靠在我肩上禁不住笑了。

  「还好意思笑,差点没尿我一手,我还以为是你了。以后不准喝太多水。」

  「还不是都怪你!」

  玉卿小嘴一撅,抱着我的脖子,咬着我的耳朵,悄声娇嗔道:「人家昨晚被
你给弄的那么惨,都把这茬子事给忘记。这会儿人家就是来方便的嘛,可是你这
个大坏蛋姐夫又欺负人家!都怪你!都怪你!」

  「好,好,都怪我,都是姐夫的错,走,姐夫抱你回去休息。」说着,双手
用力将她横抱起来。

  「姐夫!」

  玉卿双手挂在我的脖子上,红润的玉颊靠在我结实的胸膛上,看着我的眼睛
里满是幸福的光芒。

  「嗯?」我低头看着她。

  「你怎么办?」玉卿的眼睛眨了眨,脸色有点羞涩。

  「什么怎么办?」

  爱到极处,心灵相通,她不说,我也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但为了增进些
情趣,我还是假装不知道。

  「你那下面还硬着呢!」

  玉卿羞得把脸埋进了我的怀里,不敢看我。

  女儿家的美艳娇态很是我见犹怜,百看不厌,我不禁逗她道:「就是啊,这
家伙明知道你已经不堪重负了,却还是如此的精神抖擞不肯消停一会儿,实在是
个混账的东西,不管它也罢。」

  「可要是不解决,会伤害身体的,要不……要不……」玉卿欲言又止。

  「要不什么?」

  真的很想知道她想的是什么。

  「要不……要不让丹丹……」

  玉卿吞吞吐吐,最终还是说出了她的想法。

  正所谓:闻弦音而知雅意。

  玉卿说出「丹丹」两个字,我就知道她的想法了。本来我还以为她是想再次
用她的小嘴帮我解决呢,原来她是要把她濒临边缘的姐妹给拉下水。
[/font]

qww383828 2010-12-13 17:18

[font=宋体]              第一百一十六回

  「如果你愿意!」

  有这等好事,相信凡是男人,如果正常一点,应该都不会拒绝,若有,则很
有可能你是一个不正常的傻子,或者你是一个假道学,道貌岸然,要不然,就是
你的脑子进水了。

  当然了,这些说到的都不可能是我,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不假道,不道貌
岸然,更不会脑子进水,所以我不可能也当然不会拒绝,而且我还是非常非常的
君子,敢爱敢做的君子。虽然有时候会说些善意的谎话,但绝对的不是欺骗。

  「哼,就知道你会这样说,大坏蛋!」

  玉卿双手猛一用力,火焰红唇在我的脖子上烙下一朵鲜艳的花朵。

  「啊!好疼!你咬疼我了!」

  花朵鲜艳虽是美丽,可烈焰红唇下面隐伏的还有洁白贝齿。

  「嘻嘻!就小是要你疼,就是要你疼,叫你那么花。」

  话虽如此,但她还是心疼的伸出嫩红的小舌头,轻舔着我那被她贝齿肆虐过
的脖子。

  「我花还不是叫你们姐妹给惯的,谁叫你们没本事能够把你家大爷我给侍候
的服服帖帖的。」

  巨疼过后的享受,那是种异样的感受,痛并快乐着。

  「这么说,你这到处沾花惹草风流快活,还都是我们姐妹的不是了?」

  玉卿杏眼斜睨,妩媚一眨,动人万千,勾住伊人魂。

  「咳咳……」口水差点没有把自己给呛着。

  「脸皮真厚,城墙拐弯加炮台!」

  青葱玉指点在我鼻尖上,嗔怒中含有几分娇色,宛若枝头迎风摇曳的桃花,
娇羞中含有七分妩媚,妩媚中又有三分妖艳,端的荡魂摄魄,风月无限,顷刻间
便能融了你的三魂,眨眼间便能勾了你的七魄。

  「啧啧……」

  色不迷人人自迷,酒不醉人人自醉,有如此佳人相伴,岂不让人大快朵颐!

  「嗯……嗯……」

  玉卿的嘴唇被严严实实的堵住,憋闷难耐,全赖两只娇小的悬胆瑶鼻尚能呼
吸。

  实在憋不住了,玉卿捧住我的双颊,硬是拼着最后一口气,把我火烫的嘴唇
从她那被吸咬得没有半点血色,几乎要干裂的樱桃小口上狠命挪开,粉颊如火染
霞,娇态无限,连连喘息道:「不行了,不行了,真是个要了奴家的小命了!人
家的樱桃小嘴都别你给吸破了!」

  「真甜!」

  舔舔舌头,意犹未尽,双唇如蜻蜓点水般轻轻滑过她如火的粉颊。

  「你不是很喜欢姐夫这样爱你的吗?」

  「嘻嘻!卿儿是恨不得姐夫天天这般陪着人家,爱人家,可是人家也不能只
顾着自个儿高兴,不管不顾自家姐妹的感受啊!」

  玉卿眨了眨眼,朝着关紧的卧室门使了个眼色,嘴角勾出一道暧昧的笑意,
道:「还不快去!」

  「你还真的要我跟她那个啊?」

  「还在这假惺惺什么,不让你做你还不是照样会去做,反正一来二去的早晚
都逃不出你的魔掌,做姐妹的我何不做个顺水人情,更何况你这个冤家确实害得
人家难以招架,与其让你到外面花天酒地,倒不如让姐妹们也分一杯羹,以后也
好合起来对付你这个到处沾腥的大色狼!」


              第一百一十七回

  「合着你这是在给自己找帮手啊!」

  额首深埋在玉卿圣洁如雪光滑细腻清香扑鼻的脖颈间,深深的吸气,不愿一
抬起百首。

  「还不是便宜了你这个大色狼!」

  玉卿扭住我的耳朵,把我从她的颈窝里拉起来,青葱手一指,点在我的额头
上,笑骂道:「坏蛋,痒死了,别闹啦!」

  「色狼?而且还在前面加个『大』字?这可真是太冤枉我啦!」

  深深嗅了一口长气,沁香满怀,通体舒畅,寸亡着胸脯道:「想我堂堂七尺
男儿,相貌俊武不凡,英姿飒爽,宛如玉树之临风,潇洒不群,更是风流调侃,
放荡不羁,即便潘安重生宋玉还魂,也只有望尘莫及,兴叹则个了l不是大爷夸
口,像本大爷这样既专情又博爱的天下一等一好男儿,那是绝对打着灯笼满世界
都难找到几个的!色狼,本大爷像吗?」

  「嘻嘻!不知羞政,把自己说的天上少有地上难求的,在我看来,你啊岂止
是像,本来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色狼。」

  「好啊,敢把你家大爷说成色狼,那大爷今天就好好『射』给你看!」

  把她正面抱在怀里,双手捧住她肉感十足的双臀,腰部用力,下身处已然奋
起的某个部位在她敏感的地方顶了两下。

  「哎呀!大坏蛋,别闹了,人家那儿还在痛啦。」

  玉卿双手推拒着要从我身上下来。

  「你放我下来啦!」

  「下来干什么,姐夫这样抱着你不舒服吗?你不愿意姐夫抱着你?」

  她想要下来,我反而把她抱得更紧了,让她胸前的两团温柔可着劲儿给我舒
服。

  「不是啦!被姐夫抱在怀里面最舒服了,要不是人家身子不方便不能侍候姐
夫,卿儿才不舍得把你让给别人哩!」

  玉卿杏目牟斜晚,眼角的余光瞄了瞄卧室的门,妩媚中带着三分椰榆,笑口
轻启道:「还不赶紧进去,否则可人儿等的焦急,生气了,跑了,你可不能怪人
家。」

  「嘿嘿嘿……」

  真是个可心的妙人儿,人生有如此佳人相伴,岂不快哉。

  「真是姐夫的亲亲宝贝儿!姐夫向你保证,等你的身子好点了,姐夫会使出
全身解数,好好的让你爽上三天三夜的……」

  玉卿本就身心荡漾,现在再听到我这如同道白的一番话,仿佛顷刻儿那小心
肝掉进了蜜罐中一样,透心的甜,一点兀毓不想下来了,真的想一辈子都腻在姐
夫的怀抱里,但明知道的,这样是不现实的。

  「好啦,好啦,罗嗦个什么劲,快点放我下来,进去吧,丹丹还在等你!」

  「你不陪我一起进去?」

  揽住她的腰,轻轻把她放下,双眼火辣辣的注视着她。

  「我进去做什么,什么都不能做,让我进去干看着啊!」

  玉卿被我盯的不自在,感觉着脸上热腾腾的,好似起火了一般。

  「哎呀!你这样盯着人家干什么啦!」

  「嘿嘿!姐夫要把你的样子深深地刻在脑海里!」

  深情地在她的额头上吻了吻,又把她拉进怀里抱了抱,对着她红彤彤的耳根
吹着气,邪笑道:「你真的不跟我进去,上次跟你四姐,咱们在车里面做爱的时
候,你不是看的挺津津有味的吗?」


              第一百一十八回

  「少来,我才不想做电灯泡。」

  说话间抛了个暧昧的眼神,腰肢一转,她便消失在姨妈的房间里,咣当一声
把我关在门外。

  落了个没趣,无奈地揉了下鼻子,我便走上前去推隔壁的房门。

  轻轻一推,没有推开,门被从里面锁住了。

  「噔!噔!噔!」

  我在门上连敲了三下。

  寂静,里面没有反应。

  「噔!噔!噔!」

  又是连续三下,我心道:「咱们就这么耗下去,看谁能耗到最后,就不信你
不开门。」

  这时候,就当我的手抬起来即将第三次敲下的时候,耳中听见一声轻微的咔
嚓声。

  这声音不大,却真正的好听,为此我仿佛陶醉着笑了。

  轻轻一推,这次不跟上次一样,手掌在上面一放,门就以门轴为中心朝里面
转去。只不过这门并没有如我所愿地大大开启,而是开到不到巴掌大就不动了。

  我正诧异,但见颜丹丹甜美的笑脸出现在那里。

  「你来做什么?」

  她面色绯红,像是还没有从刚才的缠绵中回过神来。

  「拿点东西。」我随口道,尽量让自己做到心平气和。

  「卿儿呢?」她朝我身后不住张望。

  「在洗衣服。」我面不红心不跳地朝卫生间里指了指。

  「拿什么东西,我给你拿。」

  她疑惑地看了我一眼,把门又关上些,只留下一不到二指宽的缝隙。

  「这不大方便吧?」我不怀好意地笑了。

  「有什么不方便的?」

  她看我笑的有点暧昧,想着刚刚被夺去初吻的尴尬与美好,还在不停蹦跳的
心不由气恼,赌气道:「卿儿这屋子里还没有我不能碰的东西。」

  「真的?」

  其实说了半天,其目的还不是为了心里的那点鬼心思,但看着她气鼓鼓可爱
至极的小脸蛋,还真不想破坏了气氛,硬闯进去来个霸王硬上弓,遂坏坏一笑,
道:「那好吧,你看看被子底下有什么,拿给我就好了。」

  「好,你等着,我给你去拿。」

  她没有多想,咔嚓又把门给锁上了。

  颜丹丹锁上门,转身走到床前,掀起迭得整齐的被子一看,除了平平整整的
被单,赫然什么也没有。

  她不由暗恼,心道:「这个大坏蛋不会是忽悠我的吧。」

  「你要找的是什么,被子底下什么也没有啊。」她在屋里喊道。

  「应该有的啊,你再找找。」

  我在门口暗笑,当然什么都没有啦,昨天晚上荒唐了一宿弄脏的被子以及被
单,都已经被玉卿在起床后全给换成干净的了。

  屋里,颜丹丹将迭好的被子展开又迭好,还是什么也没找到。

  「你到底找什么?这什么也没有啊!」

  她暗暗咬牙,心中道:「臭家伙,坏家伙,要是你敢耍我,看姑奶奶怎么收
拾你。」

  「你再找找,看枕头底下有没有。」这才是我的意图。

  我不由屏住呼吸,把耳朵靠在门上,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好戏就快要开锣
了。

  这不,耳朵刚靠上去,就听见她的尖叫声。

  我没有透视眼,不能透过三指厚的门板看见里面的情形,但我相信跟我脑海
里浮现的不会有多大的差别。

  「怎么了?」

  我强忍狂笑,把那股子气流硬生生地憋在体腔内。

  颜丹丹站在床前,左手支在床上,身体保持着半趴在床上的姿势,右手则是
悬在空中,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黏黏的手,还有那半躺在枕头上的脏兮兮的女
性内裤。

  一股子强烈的呛人的特别气味充斥在鼻端,不知是诱惑还是惊诧,她愣是半
天没有反应过来,除了保持着那个曼妙的姿势,其它的什么也没有做,失神地看
着自己的手,不知所措。

  「丹丹,你还好吧?」

  里面半天没有反应,我虽然知道她是怎么了,但也不由为自己的恶作剧有点
担心,暗讨自己是不是做的太过了。

  「呼!」

  深深呼出一了口气,颜丹丹仿佛死过一回似的回过神来,脸蛋娇艳,耳根绯
红,强压着扑通乱跳的心脏,道:「没事,没什么事。」

  「没事就好。」我提起的心又落了回去。

  「我还以为你摔倒了。」

  颜丹丹坐起来,从桌子上的纸盒里抽出面纸一遍一遍不停地擦拭着手指,无
论擦多少遍都总感觉还有东西在上面。

  「你把我看的也太没有用了吧!」

  颜丹丹心里暗恨,恨我也恨她自己。恨我,是因为我真的耍了她,而恨她自
己,是因为自己小心着小心着还是没有少掉被我耍。

  「呵呵!是我不对。」

  我心道:「这回玩大发了,小丫头片子生气了。」

  于是干笑两声,道:「你找到了吗?」

  「找到了。」

  她看着还在枕头上的女性内裤,不由暗骂我和玉卿两个人也不知道做了多少
次,竟然连拿纸巾擦一擦的时间都没有,而且还把沾满男人与女人秽物的内裤藏
在枕头底下,更让她恼火的是自己还跟玉卿在上面距离不到两寸,只隔着一层海
绵两层布,头枕在上面玩耍了好一会儿。这会儿不但是我,就连玉卿,她也给气
上了。

  人的本性总是贪得无厌的,总是这山看着那山高,总是有了第一次还希望有
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无数多次。

  「找到就好,帮我拿出来好吗?」

  心中坏坏地笑着,虽然我知道女人有时候是猫,有时候是老虎。

  半天,里面没有人回应。

  「咔!」

  门开了。

  只不过,这是隔壁的门。

  玉卿从门里探出头,一脸坏笑,细声道:「大情圣,还没有成功进入啊?」

  「放心!」

  我朝她打了个响指,眉头轻扬,小声道:「顷刻搞定!」

  「吹牛!」

  玉卿朝我做了个鬼脸,一脸的幸灾乐祸。

  刚想朝她走过去,给她一点香艳的教训,靠在门上的耳朵就听见有重重的脚
步声。

  我赶忙朝后退了一步,跟她比了个禁声的手势,就听见咔嚓一声,面前的门
开了。

  这次是彻底的开了。门大大地敞开着。

  颜丹丹站在门里,我站在门外,相差两步之远。只是这个距离虽短,却感觉
有千里之遥。

  因为我的脸是高兴的,温暖的,而她的脸则是没有表情的,或者说没有温度
的,冷然的。


              第一百一十九回

  「你进来吧。」

  她的声音冷淡,跟以前的热情简直有天壤之别。

  玉卿躲在门里,隔着门缝偷偷看了我一眼,面露狡黠,而后悄悄将门关紧,
把自己与外界隔开。仿佛外面发生的一切,都跟她没了关系。她只是作为一个距
离很近的看客,或是故事进程的见证者。

  好事多磨,任何代价全由我这个始作俑者负责。

  「还是不要了,你帮我拿出来就好了。」

  突然的变化,让我措手不及。笑容还挂在脸上,却仿佛冰冻了似的。

  尴尬!

  「没关系,你进来自己拿吧。」她侧身让开,让出一条路。

  她还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样子,我总感觉上面好像涂了一层霜。尤其是从认识
她到现在,她都是热热情情的,非常的开朗和亲热。

  这种情景,还真是让人有点不大舒服。没办法,谁叫自己想使坏呢!只能慨
叹,自己这次真是玩大发了!

  「不好意思。」

  我突然变得有些拘谨。

  经历过那么多的女人,脸皮已经锻炼到比城墙还厚三尺的地步,可居然在这
些之后,还能遇见能让我脸皮发烫的女人。确切地说她还算不上完全意义上的女
人,她只是一个刚刚才崭露成熟味道的女孩。然而这个让自己心跳加速的女孩,
并不是什么超级无敌出色的大美女。

  如若论「姿」(姿色)排辈,在我众多的美人之中,她顶多排得上第三,不
过是倒数。如若论「质」(气质)排辈,顶多也就排在中间,不上不下。总体而
言,在美人之中,她还算差强人意啦。但就在这一刻,她给我感觉却有着千差万
别,可能是两种极端的表象给人视觉上的强烈差别太大,让人仿佛如电路断路一
般,脑海中有了短暂的空白,给人心灵以深深的震撼。

  震撼,或许也是一种美丽吧!我放荡的心灵有了片刻的空明,深深地感动。

  她没有说话,感觉她屏住了呼吸,只有眼神有些冷冽地看着我。

  在这一刻,我仿佛不再是我,我仿佛失去了自我。

  内心里有一种声音在呼唤:走上去抱住她。

  仿佛心灵在呐喊!

  顷刻间,有种疼痛在心口蔓延。

  我不由自主地走上前,站在她面前,不理会她冰冷的眼神,伸手将她揽入怀
中,紧紧的,不容她有任何的挣扎。

  「你想干什么?」

  我看见了,她冰冷的眼神里有片刻的惊慌。

  「不要担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我只想用我温暖的心怀化去你眼中的寒
冷。」我的声音很轻,仿佛春风化雨的温柔。

  「放开我。」

  感觉她的声音在颤抖。

  「我不要。」

  我把她抱得更紧,不给她挣脱的机会。

  「我就想这样抱着你。」

  门,在脚的推动下,合上了。

  「咔嚓!」

  仿佛炮仗在心中炸开。

  她的心灵有了瞬间的颤抖。

  人说:眼睛是心灵的窗口。

  我完全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她的心里。

  「还在生气吗?」

  我的声音还是那样的温柔,只是里面夹杂了心痛与歉疚。

  「耍我很好玩吗?」

  她仿佛读懂了我的眼神,我的心,声音里没有了刚才的冷漠。

  「我在道歉,看不到吗?」

  我尽力让眼神更加的体现我的心。

  「你又没得罪我,有什麽好道歉的。」

  仿佛冰雪在融化,她的眼神也开始变得温柔。

  「我知道我做的不对,要打要骂都有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她的喜悦就是我的高兴,哄她开心是我现在最大的快乐。

  「谁生你气了,我才没有那个闲心跟你生气,生气对皮肤大大的不好,我才
不会拿我的皮肤开玩笑。而且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有必要为了你生一肚子闲气
嘛,多余!」

  虽字字句句说不生气,但字里行间流露的那种味道,任谁都能听出她是在生
气。

  「谁说咱们没有关系了,你刚才不还口口声声叫我姐夫来着,就这会儿就把
我这个姐夫给忘了啊。我可是时时刻刻都惦记着你这个小妹子呢。这么快就把人
家给忘了,我真是真可怜啊我!」

  装可怜并不是女人的专利,男人对付女人,用的时候或许比起女人更加的有
效。

  「少装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恶心!」

  颜丹丹突然有种想笑的感觉,胸中虽还有火气没有发,但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那男人味十足帅气的脸,这口怨气又实在发不出来,心里不禁暗恼,自己对眼前
的这个男人难道真的一点抵御能力都没有吗?

  「人家都找上门来了,还把人家拒之门外,难道人家不可怜嘛?」

  我看得出她又快变回原来的她了,哪有不再继续火上加油的。

  「所以你就耍我是吧?」

  她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愣是让我没差点失却了魂魄。

  「小姑奶奶,我怎么敢耍你,只不过开了个玩笑罢了。」

  强压着心头的邪火,让身体尽量的平静。

  「开玩笑?」

  她轻握柔荑,在我的肩上擂了一拳,娇啐道:「坏家伙,就知道你有没安好
心。」

  「好啦,别生气啦,原谅姐夫吧,我可不想看见你整天撅着个小嘴不高兴的
样子。」

  「你放我下来,这个样子不好……」

  不知什麽时候,她的双脚已经离地很高,整个身体完全被我抱在空中。

  「有什麽不好的,我就喜欢这样抱着你,抱一辈子都不够。」

  「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坊。」

  肉嘟嘟的手指轻轻点我的额头,嗔道:「你就不怕这话被玉卿给听到,你可
是对她也说过这样信誓旦旦的话。」

  「没事,她不会在意的。」

  我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可我在意。」

  她挣扎了挣,好在我抱的紧,没有挣脱。

  「不是吧?你若在意,刚才还会勾引我。」

  知道她已经不再是刚才冷冰冰的一个,她已经又变回原来爽朗热情的个性。

  「谁勾引你了,那是你不怀好意。」

  她的脸开始有了颜色,没得又想挣扎。

  「不管了,反正我这辈子是被你给祸害了。」

  我双手下移,拖住了她屁股。

  她的屁股,跟玉卿、许文比、是她们三人中屁股最丰满的一个。手感非常之
好。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男人越坏,女人越爱。你坏你坏,我爱我爱。


               第一百二十回

  「我才是被你给祸害了呢!你这个坏人,把你的臭手拿开。」

  她的脸色绯红,脸蛋儿圆圆的,跟个红苹果似的。

  这个时候,是个男人都知道怎么做。当然,我不可能乖乖地听她的话,把手
从她屁股上挪开,反而会变本加厉地获得更多的好处。

  「少无赖,快点把我放下来,要不然我可要叫非礼了。」

  她还是没有放弃挣扎。

  只是这个时候,我却没有刚才抱得紧了。

  我明显地感觉到胸前两座山峦的变化。摩擦的感觉真好,软中有硬,每次擦
过胸前,总有电流刺入的感觉,浑身都禁不住的抖颤。

  「我叫了。」

  她看出了我眼中欲火,心里有点害怕,却又有点期待,很矛盾。心脏虽跳的
厉害,却有点甜蜜的喜悦。

  「你叫吧,我喜欢你的叫声。」

  我知道她不会叫。不知道为什么,但我有这个自信。

  女人,是一部百科全书。

  读了女人这么久,不敢说完全懂得,但我相信多多少少对女人都算是比较了
解了。

  经历的多了,感触也就出来了。或许自信就来源于此吧。

  「你真无赖!」

  显然的,她的语气软化了。

  她的脸红扑扑的,距离这麽近,我能清晰地感觉她面上的温度,仿若火一样
给人温暖。

  「无赖是男人的专利,但我只对你无赖。」

  色壮熊人胆,这话说的一点也不错。此时此刻,我就是个无赖。

  她明显地感觉到了我的意图,身体不再挣扎。

  「你这人真坏,不知道害了多少女人了。」

  双手按在我厚实的胸膛上,尽量让身体往后仰,把身前的两座山峰拉离我的
身体。

  「如果说让她们快乐是一种伤害,我情愿一辈子伤害她们,让她们都快快乐
乐。当然,这个她们也包括你,你愿意一辈子都让我伤害吗?」

  我的话深深地刺激了她。这种变相的求爱方式,顷刻间,让根本没有任何经
验的她再次措手不及。

  她楞楞的,眼神有些飘忽,樱桃般红艳的小嘴张了几次,都是话到了嘴边,
就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爱就一个字,我只说一次。」

  我盯着她想要躲避的眼睛,信誓旦旦地表白。

  这大概是我第二次这麽有诚意地说这麽一句比较有内涵的话。

  感动!对她们这样小女生而言,这种赤裸裸的表达是最浪漫的,让她们最感
动的。

  「我的心意你已经明了,接下来就看你的意思了,你不要为难我不会逼你。
这个时候应该完全按照自己的心意,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就怎么说。如果你也爱
我我当然高兴,如果你不爱我,我不会对你怎么着。如果你真的不爱我,放心,
以后只会把你当作一个可爱的小妹妹,不会纠缠你……」

  我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一直说个不停。刚还想说些什么,冷不丁嘴就被她
给堵住了,不是用手,而是用她甜甜的小嘴。

  幽香在鼻间萦绕,她的吻生涩却热情洋溢,能把一个男人的理智全然摧残。

  「啧……」

  虽然有点鲁莽,却吻得我浑身沸腾。

  浑浊的热气由四片唇瓣中逸出,我的心脏紧缩再紧缩,再也无法按捺住自己
膨胀的情欲,强健的臂膀揽紧她的腰,将她柔软的双峰紧贴在我的身上。灵活的
舌头顶开她紧闭的牙齿,勾住她香软的小嫩舍恣意缠绵,任它在她的口中放情地
探索。

  「呼!」

  紧连在一起的双唇,终于在两人窒息前分开。

  「你真是个恶魔。」

  她舔了舔嘴唇,感觉自己的嘴唇肿了。

  「我是恶魔,你就是恶魔婆,还要给我生一大堆小恶魔。」

  我把头埋在她的肩窝里,吸嗅着她少女特有的体味,香香的,甜甜的。

  「我才不会跟你的那些傻女人一样给你生孩子,我还要上大学。」

  她双手拖住我的头,不让我进一步使坏。

  「你现在还小,我也不会让你现在就给我生,以后咱们有的是机会。大学毕
业以后再生也不迟啊。」

  我伸出舌头,在她软滑如玉的肌肤上,冷不丁舔了一下。她的身体仿佛触电
似的颤了一下。

  「你给我起来。大坏蛋!」

  改招换式,她双手捉住我的耳朵,硬是把我拎着耳朵把我给拎了起来。

  「哎呀!疼、疼、疼,快放手啊!」

  我被她给扯的生疼。就从这点,我不由不慨叹,现在的女孩子,还没有成为
女人,就知道如何驭夫了。

  「疼?他不疼你,谁疼你,叫你使坏。」

  这妮子,都拉的我耳朵冒火了还不解恨,硬是扭住我的耳朵咬牙切齿地转了
几个圈,才总算放过了它们受伤的一对。

  「哎呀,我这一对受难的兄弟啊!好老婆,你怎么不懂得怜香惜玉啊!」

  我单手搂住她,腾出一只手摸了摸两边的耳朵,好在,这两位难兄难弟还在
原来的位置上,只不过,摸上去却是火辣辣的疼。

  「怜香惜玉?切,你还知道怜香惜玉啊?你说,你说。」

  也不知道哪根筋不正常,刚才还好好的,她突然发起泼来。

  「你都有卿卿了,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今天要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我非跟
你没完没了。」

  「这有什么好说的,因为我喜欢你,我才招惹你的啊。」

  她突然的发泼,我还真怕她又变成刚开始那冷漠的样子。

  「喜欢的你就招惹,那还有没有谱啊!看样子,你是想学皇帝三宫六院七十
二妃吧?」

  「不敢,不敢,有了你们我就心满意足了。」

  「哼,口是心非,你敢说你没有打小文的主意吗?」

  「怎么可能!不可能,不可能,肯定不可能。」

  「不可能?小文那么漂亮,你敢说你没有打过她的主意,看你们昨天那暧昧
的样子,鬼才信你的话。」

  「是,我承认我,我是有点喜欢小文,可是现在有了你,我就不敢了啊。」

  「我又不是老虎,会咬人,有那么可怕吗?」

  老虎现在都被关在笼子里了,再可怕,我也不会害怕它,只不过,有种不是
老虎的「老虎」却更加的可怕。

[/font]

qww383828 2010-12-14 16:14

[font=宋体]              第一百二十一回

  「是,我承认我是有点喜欢小文,可是现在有了你,我就不敢了啊。」

  「我又不是老虎,会咬人,有那么可怕吗?」

  「老虎现在可不可怕,都可爱着呢,你不见它们都被关在动物园的笼子里了
吗?再可怕,我也不会害怕它。」

  心理的渴望与生理上的需要,我已经没有耐性在干耗下去,双手抱回她的屁
股,就这样朝床边走去。

  「你当然更不可怕了,你比老虎可爱多了。」

  「贫嘴!」

  她见我抱着她朝床边走去,当然知道我想干什么,虽然现在的女孩都比较开
放,但再怎么样,她毕竟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女,天生的对这种事情有一种恐惧
感,心脏不由的跳个不停。她闭上了眼睛,火烫的脸蛋靠在我的肩上,任由我把
她抱到了床边。

  我抱着她,随着她的身体一起倒在了床上。

  「姐夫。」她轻轻地呼唤。

  「别再叫我姐夫,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我压在她身上,火烫的嘴唇沿着她的耳垂往上亲吻。

  「是吗?我以后就是你的女人了?」

  她紧闭的双眼微微眨动着,长长的睫毛弯弯的,乌黑闪亮,跟展开的折扇一
般。

  「是的,你以后就是我蔡恬的女人了。」

  我的唇轻柔地吻过她的额头,眼睛、鼻子、黏在了她的唇上。

  她香唇微张,小舌儿轻轻吐出。舌头舔动,瞬即与她的舌头顶在一起,互舔
着对方舌头上的津液。如同初学者的她,芳心狂乱如麻。只有两次亲吻经验的她
怎么会是我的对手,略施技艺,她便已深深地沉浸其中。

  但听嘤咛一声,她已经淹没在唇舌交缠的迷幻中。我的舌头灵活地钻进她湿
润娇嫩的樱唇之中,挑开贝齿,与她的香舌纠缠在一起,口水交流,舌战激烈,
弄得她娇躯轻颤,浑身发热,若非有被我搂住纤腰,只怕已经翻落床下。

  生而又生,吞而又吞,津液生生不息,咕咕的响声在两人喉咙间响起,直到
无法喘息为止。分开之际,两人的嘴角上挂满了香津。

  「接吻美吗?」

  我半趴在她身上,大手开始在她胸前的山峰上游走。

  她嘴角含春,半睁着眼睛,深深呼吸。挺翘的小鼻子随着气息的进进出出忽
闪忽闪的,稍有微汗的鼻翼仿佛荡动的涟漪,飘溢出清冽的芳香。脸红扑扑的,
春意盎然,脸颊莹润光泽,像极了熟透了的水蜜桃。

  身体像拉满了弓的弦,更像开足了马力的马达,已经不得不发了。我在她的
唇上亲了亲,然后沿着光滑如瓷的脖颈吻下。手指轻轻跳动,仿佛变戏法似的,
就把她裹体的衣裙脱下,露出了她内里的单衣。

  她的乳房真大,素净的乳罩只能包住顶端的部分。乳白色晃动着,我的眼前
一片空白。我贪婪地低下头,仿若忠诚的的信徒在神灵座前那样的虔诚。

  「哥。」

  她的一双肉肉的小手,合十在她的,盖住了那处神秘。

  「放心!哥会怜惜你的。」我给了她一个信任的眼神。

  她的手慢慢脱离那儿。我双手托住她的两只玉腿,朝肩上架去,火源悄悄靠
前……

  「叮铃铃……」

  电话铃声响了两声,我就醒了。

  颜丹丹娇柔地躺在我怀里,玉颊上洋溢着两情相悦的春情,眉宇间流露出鱼
水之欢的愉悦,嘴角处荡漾着水乳交融的幸福。

  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刚想起身去外间接电话,却听见有人先一步把电话接
了。

  「喂,你好。」

  玉卿的声音很低,像是生怕吵醒我们这甜蜜的一对。

  「是瑶瑶姐啊。」

  「姐夫在睡觉。」

  「要不要叫醒他。」

  「好的,她醒了我会告诉他。」

  「咯咯……有时间我们一定会去打扰你的。」

  「嗯,好的!再见。」

  像是金步瑶来的电话。记得昨天从酒楼回来的时候,玉卿好像给了她家里的
电话。听玉卿的话,好像并不是什么紧要的事。没有要事,自然就不需要起来,
当然也舍不得起来。抱着身边的人儿肉肉的身子睡觉的感觉非常的好。

  颜丹丹的身子虽然肉肉的,却没有让人感觉多余的赘肉。皮肤光滑如凝脂,
羊脂白雪,皮表下仿佛有水在流动,轻轻一掐,就能掐出水来。摸起来的感觉更
是不用说了,那种饱满与丰腴简直无与伦比。看着她,睡梦中时不时流露出的痛
楚,心疼的无法呼吸,暗骂自己混蛋。

  可能是由于体质的缘由,她的处女膜比一般人都厚得多。轻轻插入,她都感
觉十分疼痛,但处女膜仍未能弄破。看着她那紧皱眉头痛苦的脸,为怕使她在心
里留下性交恐惧的心理,遂放弃了进入她的身体。

  可是,她却不愿意。她说:她既然已经是我的人,她就要把自己的身子交给
我。

  我说:先这样就行了,以后再想办法。

  她说:没有弄破处女膜,这算哪门子要了她的身子,也算不上是我的女人。
她非要我破了她的身子,不然,以后她都不再见我,更不会让我碰她。

  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为了不要永远地失去她,我只好忍着心疼,勉为其难,尽量跟她调情,以这
么多年阅历练就的高超技艺,尽最大的努力使她的痛苦减少的最小。

  经过了大概二十多分钟的努力,终于在一阵尖叫声中破了她的身子。

  处子落红如点点红梅,触目惊魄。仿佛,我生命中的刚阳与她生命中的阴柔
在这一刻融合在一起,奔流,奔流……

  我仔细地观察着她血淋淋的伤口,还好,让我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

  前些日子没事,在网上看到一则令人瞠目的新闻。

  新闻内容大致是:昨日凌晨,一名年轻男子抱着一名衣服和裤子上均粘满鲜
血,脸色苍白的女子,冲进青羊区妇幼保健院,大喊着:「医生,快救救我的老
婆!」

  医生问他出了什么事,这对年轻人却欲言又止。在医生的追问下,小伙子终
于说:该女子是他的新娘,前晚是他俩的洞房花烛夜。

  意外的是「第一次」后,新娘出血不止。两人都以为是「正常现象」,等待
自然止血。没想到两小时过去了,鲜血依然流个不停。加上疼痛难忍,新娘子几
近休克。他意识到情况不妙,赶紧打车将妻子送到医院。

  经检查,新娘局部大出血,出血量已达500毫升,且伤口仍血流如注。大
出血的原因是处女膜过厚,血管丰富,处女膜破裂时伤及较大血管。

  我所有的女人都是我的心头肉,绝不能让她们有这样的危险。

  处女膜破了,落红点点,花瓣鲜艳,如红梅傲雪,凌寒怒放,芬芳四射,雅
韵萦回,玉洁冰清,清奇脱俗。

  她看着落红如花,虽然很痛,却还是喜悦地笑了。

  落梅点点红,春风怯怯行。

  我不由想起了一个名字:梅妃!

  「梅妃!丹儿,以后你就是朕的梅妃了!」

  「梅妃……」她在心中默默地叫着。

  她终于知道自己在眼前的男人眼中有着怎样的分量了。她脸上洋溢着幸福地
笑,偎进了男人的怀中。

  梅花开在数九寒天,百花凋零的时候,不知经历了多少风霜雪雨严寒地冻,
才开的如此芳香艳丽,成为冬日里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有诗云:「不经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

  是啊!苦尽甘来,只有「苦」尽了,「甘」才会来。我们苦尽甘来的时候来
了。

  她是在第二次迷失中睡着的。

  蓬门今始为君开,不堪重负,我虽意犹未尽,也只有作罢,搂着她玲珑的胴
体,轻轻抚慰中进入梦乡。

  醒了就睡不着了。没有事做,只好玩她的两只大白兔。

  这两只兔子,虽没有金娣的大,但就个头而言,也绝不逊色多少。而且她还
年轻,刚刚受到男人的疼爱,相信假以时日,绝对只会比金娣的更大。我有信心
把它们锻炼成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波霸」。

  「你醒啦!」

  看见她开始眨动的眼睛,我停下了不轨的手掌,但并没有将它挪开。

  「怎么不多睡会?」

  「有你在身边,能睡得着吗?」

  她玉颜含春,柔情蜜意,瞅了眼握着她双峰的手掌,娇嗔道:「真会缠人,
连人家睡觉都不得安生。」

  「人家馋了,想吃MM了嘛。」我的手又开始动作了。

  「吃了那么久,还没有吃够吗?」她捉住我的手,不让我使坏。

  「一辈子,永远都吃不够,我还要吃。」按住我的手,我还有嘴可以用。

  「啊……」

  她的身体刚从女孩子的变成女人的,敏感的很,只要我稍稍挑逗,她便成为
软泥一块。

  她抱紧我的头,将我的脸埋在她深深的乳沟中,半天才缓过神来,很是无奈
道:「你这坏人,就不能消停一会吗?」

  我差点没被她给憋死,从她怀抱里爬起来,深呼了两口甜气,道:「咱们两
个新婚燕尔,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怎么能够停下来呢?」

  说话间,头也不抬,舌头沿着她的乳沟而下。


              第一百二十二回

  刚从丹丹的身体上爬起来,外面的电话铃声又响了。

  我亲了亲她汗淋淋的额头,柔声道:「你先休息一会,我出去看看是谁的电
话,顺便把浴缸里放满水,等会给你洗澡。」

  「快去吧,别挂断了。」

  铃声还在响着,玉卿也没有去接,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嗯,好好休息。」稍稍整理了下,就穿起衣服走出去了。

  「喂,你好。」我走过去,拿起桌上的电话。

  「是姐夫吧,这么长时间不接电话,我还以为你们出去了,幸好,你在家。
卿儿不在吗?」

  电话那端如连珠炮似的发过来一串急速的震波。

  「嗯,卿儿不在,我刚才在睡觉,也不知道她去哪了,你找她有事吗?」

  「咯咯……我不是找她,我就找你。」

  许文在电话那端发出银铃般清脆的笑声。

  「找我?好吧,找我做什么事?」我心道,你是不是也要把自己给了我啊。

  「哼,坏姐夫,没有事就不能找你了吗?」

  我仿佛看见她在电话那头撅着小嘴可爱的脸。

  「当然不是了,只要你愿意,要我什麽时候陪着你都可以。」我信誓旦旦地
说。

  「真的吗?」

  我仿佛看见她狡黠的笑脸。

  「当然是真的,我还能骗你。」

  这种话只有骗骗鬼罢了。

  「骗人是小狗。」

  「汪汪汪!」

  「姐夫,你真坏。」

  「只要你喜欢,我会更加的坏。」

  「别贫了,我有正事跟你说。」

  「啧!你说吧,我洗耳恭听着呢。」

  「嘻嘻……还在贫。」

  「快说吧,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我要你帮我做件事。」

  「固所愿也,不敢请尔。你说什麽事?」

  「你要先答应我。」

  「刀丛剑林,赴汤蹈火,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姐夫,你也太夸张了吧。」

  「姐夫从来不说大话,只要你想要,天上的星星我都愿意为你去取。」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这些话,或许是不想看到她失望的样子吧。只是这些话
对女孩子说,很大程度上会让人家产生误解,尤其是这些情窦初开的小女孩。

  电话那端长时间的停顿。

  「文儿,你不要误会了,我没有什么意思,只是想让你高兴。」

  我想她一定是误会了。

  「哥。」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没有误会。」

  「我……」

  她突然改「姐夫」叫我「哥」,让我有点不知所措。

  「哥……哥……」

  她轻轻地叫着,像是在熟练着这个颇具含义的称呼。

  「文儿。」

  「哥,你不要有什麽负担,我不是因为你对我好才喜欢你的。昨天晚上,我
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满脑子都是你的影子,耳朵里也都是声音,仿佛你正在我的
面前对着我在笑,可是每当伸出手的时候,却原来什麽也没有。我也不知道自己
怎麽了,但我知道自己的心在干什麽。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爱上你了,但我知道我
一定是喜欢上你。」

  「虽然还不知道『喜欢』跟『爱』有什麽区别,但我不想改变自己的心意,
即便将来真的爱上你,我也甘心。」

  言真意切,字字如珍珠砸落玉盘,铿锵有声,仿佛当头棒喝敲在我本已对她
隐藏的心田。

  「文儿,都是我不好。」

  我真的不知道这样下去好不好。本已说好不在,到处留情,可每每事情到了
眼前的时候,才知道,不是那麽回事儿。什麽事都不是自己不想就不存在的,天
意使然,人力又能抗拒的了吗?

  「哥,不要有什麽负担,咱们慢慢来,好吗?」

  她想通了,倒是我想不通了。慨叹啊!

  「好,先这样吧。」

  也只好这样了。不想再在这件事上多费神,遂道:「你还没说要我帮你什麽
忙呢。」

  「其实也没什麽,就是邀你到我家来做客。」

  「到你家做客,这当然是求之不得的事情,我肯定会答应。」

  「我可是在叔,婶、还有爸爸妈妈面前打过保票的,要是不能把你请来,我
的信誉可是很受打击的。」

  「就这么点事,还绕了一大圈子,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随你怎么说,你可是已经答应我了,赶快过来吧,妈妈和婶婶正在准备饭
菜呢。」

  人家这麽有诚意,咱当然是却之不恭了。

  「你小叔在吗?」

  跟许仙好久没见了,也不知道这小子是不是还是以前的那德性。

  「他在客厅里哄弟弟玩儿,刚才还跟爸爸谈起你们当年拼酒的事儿,那劲儿
可高兴了。你可要小心了,他说当年你耍赖少喝了一瓶啤酒赢了他,他非要找回
这个场子。」

  「这小子当年酒量就惊人,这几年肯定没少锻炼,我还真怕不是她的对手。
文儿,你可要帮哥哥挡酒,不然,喝醉了,你可要负责照顾我。」

  「不行啊!小叔已经放出话了,他要跟你公平比赛,任谁都不能插手。」

  「那我可不去了。」

  「不行,男子汉大丈夫,怎麽就这点出息。刚才你不是信誓旦旦说『刀丛剑
林,赴汤蹈火,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吗,怎麽就这会儿就变卦了。哼,你
要敢不来,看我不死给你看。」

  「我去,我去,我去还不行吗?姑奶奶你可不会真的这麽想不开吧?」

  「吓到了吧!咯咯……」

  电话里再次传来她开心的笑声。

  这时候,玉卿从外面回来了。

  「谁的电话?」

  她走过来,把手中拎着方便袋放在玻璃桌上,紧挨着我坐在沙发上,耳朵靠
了上来。

  「是卿儿回来了吗?」

  电话那端,丹丹听到了玉卿说话的声音。

  「她刚回来,你跟她聊一会,我去整理一下,等会就过去。」

  「好。」

  「是文文吗?」玉卿从我手中接过电话。

  「是啊,你刚才到哪里去了,打你手机关机,家里电话又老半天没人接。」

  「家里没有青菜了,去市场了。手机又刚好没电了,什麽事啊,这么急?」

  「请你吃饭啊,高不高兴。」

  「真的?请吃什么,不会又是大排档吧?」

  玉卿双脚轻甩,把脚上的高跟鞋甩掉,舒舒服服地躺在沙发上,跟电话那端
的许文聊开了。


              第一百二十三回

  她们越聊越起劲,显然没有我什麽事。想起还要给丹丹放洗澡水,我便站起
来朝卫生间走去。

  「等一下。」

  刚走两步,玉卿就叫住了我。

  我回头不解地看着她,刚才还聊的忒起劲,这会怎麽又想起我了。

  她脚尖绷得忒直,玉腿横扫,踢了踢桌子上的方便袋,笑道:「把这袋子拎
厨房去,里面的菜放进冰箱里。」

  我还以为一上午没有我抱着她,这会儿舍不得我离开,却原来是拿我当苦力
使唤我干活。不过这拎个袋子确实算不得什麽活,还算她知道体恤我,虽然口气
有点像使唤吓人,但我愿意这样被她喜欢一辈子。

  拎起袋子看了看,乖乖,挺沉的,鼓鼓一大包足有七八斤重。里面大多都是
我喜欢吃的蔬菜。我拎着袋子走向厨房,身后再次响起她欢快的笑声。

  放好东西,就到卫生间里把水放好,热水再加些凉的,调试一下,温度刚刚
好。

  出来的时候,她们已经结束了通话,玉卿正好挂电话。我本还以为她们要好
一阵子聊呢。想不到这么快就结束了。

  「怎麽这麽快就不聊了?」我朝她走过去。

  「等一会有的是聊天的时间。」

  她坐起来,蜷曲着双腿,双手握住脚掌,轻轻揉捏。

  我坐到她身边,抱她起来坐到我腿上,手握住她光滑的小脚,道:「脚怎麽
了?」

  「平时上学不穿高跟鞋,偶尔穿一次,这脚就酸疼的厉害。」

  「我给你揉揉。」

  让她依靠沙发上,把双脚放在我腿上,双手把她的一只脚给捂住,稍用点力
气揉搓。等到脚掌发热的时候,开始按压她的脚底。

  「嗯。」她咬着牙,舒服地呻吟。

  「你什麽时候学的这麽好的手艺?」

  「我也不知道,只是随便弄几下,就成了高手了。」

  若问我什麽时候会的,我还真的是不知道。女人越多,你就会发现,她们身
上吸引你的地方就越多。不知道从什麽时候,我开始喜欢上女人的脚。

  女人的脚比那男人的要瘦小,显得纤弱,太大太宽的有男人样,就不美了。
中国女人的脚大都在20——24CM之间,(净长)超出或短于这个范围都不
美。

  从拇趾后外侧趾关节处至小趾后外侧趾关节处,为脚部最宽处。

  应在6。5——8CM之间,平放的净宽,约占净长的三分之一,超出的太
宽,有男人样,小于的太窄,过于瘦长,都不美。跗部俗称脚背,要呈拱形。也
就是要有足弓,脚底中部即脚心要随脚背呈凹形。

  如果把脚底用水蘸湿,踩出的脚印,除前后外只在中部的外侧有少许相连。
这样的脚才美。脚背和脚心都是平平的,湿脚印像熊的脚印一样,前后全部连在
一起的,是一种发育缺陷,叫平跖足。这样的就不美。足根部只要是自然发育,
不畸形,越细小园润越美,宽大的脚后跟则不美了。

  脚的胖瘦要合度,偏瘦的好,即显纤秀,又显柔美曲线。胖的臃肿,瘦的皮
包骨的都不美。

  以前不懂所以不知道,现在懂得了,就比较挑剔了。至今为止,我还没有发
现我的女人中有脚让我不满意的。

  自从喜欢上了女人的脚,我就开始关注这方面的资料,还真让我找到好大一
堆,特别让我关注的是足疗这个方面的。因为我想让我的每个女人都有一双完美
的脚。

  曾经看过一篇文章名字叫做《品脚识女人》,看过之后,大感志同道合,神
交已久。

  文中有一段描写的是女人脚的四大特征:第一、是脚形。他写道:脚形狭长
者,体形多高挑;脚形宽厚者,体形多结实;脚形骨瘦者,体形多妖艳;脚形肥
圆者,体形多柔美。

  第二、是脚色。他写道:脚色白析者,肤色不定白;脚色黑亮者,肤质多紧
实;脚色暗黄者,身体似有疾;脚色红润者,肤质如暖玉。

  第三、是脚神。他写道:脚指内扣者,内心多保守;脚指外张者,其人多心
宽;脚指上翘者,其人多烂漫;脚指排尖刀,其心多细腻。

  第四、是脚韵。他写道:脚背如弓者,体形多骨感;脚底平实者,身体多肥
美;脚脉粗显者,性格多豪放;脚脉细隐者,内心多文脉。

  读到这些的时候,我不禁慨叹:原来还有人把女人的脚研究得这样透彻的,
真是长见识了。佩服,佩服!

  「看你的手法挺娴熟的,肯定不是第一次给人按摩脚。」

  「你们家的女人,算上你,已经有五个享受过这麽高级的待遇了。」

  我为自己有这样的手艺感到自豪,虽然我不可能靠这个吃饭。

  「五个?」

  她掰着手指头,数道:「大姐,二姐、四姐和我,还有谁?」

  「没有了,我说错了。」

  她虽然不在意我跟其他别的女人有瓜葛,却不知道是不是也跟她的姐姐们一
样,能够理解我跟她妈妈的关系。

  人真的不能骄傲自满,我深为我的鲁莽而懊恼。

  「是不是啊?」

  她盯着我的眼睛,仿佛能从我眼里看出什麽。我有些不敢让她看我的眼睛,
因为我是一个不会隐藏自己的人,没得就被她看出来些什麽。

  「我还会骗你吗!」

  我开始用力按他脚下的穴位,让她没有闲暇关心别的。

  「啊……」

  她的脚弯着,像一把拉满弦的弓,嘴唇紧咬,呻吟声一阵高过一阵,跟叫床
一样。

  「舒服吧?」

  我轻轻地搓着她的脚面,让她从空前的舒爽中慢慢平静下来。

  「呼!」

  她放开紧咬的嘴唇,樱桃般殷红的下唇上留下一排整齐的齿痕。

  「你是故意的吧?」

  她的身体平静下来了,可她的大脑并没有失灵,稍微一动,她就看出了我的
心思。

  「我……」

  我还能说什麽,再说就只能说谎了。

  说谎是一种欺骗行为,虽然有时候可以是善意的,但谎言终究会有被识破的
那一天。与其欺骗,倒不如现在就和盘托出,将自己与岳母的事情告诉她知道。

  她从沙发底下拉出一双精致的布拖鞋穿在脚上。

  揽她入怀,温声道:「有没有生我的气?」

  「我才不会这麽小心眼。」她挪了身子,半躺在我怀里。

  「文文要咱们这会就过去,我先去换身衣服,丹丹起来没有?」


              第一百二十四回

  「你真的想知道?」

  看她没有什麽表示,只是瞪大眼睛看着我,我只好直说了。

  「那好,我就告诉你,不过你要答应我不能影响了咱们的关系。」

  她点点头,似笑非笑,眼神有点让我看不明白。

  「先说好了,你可不能生气。」

  我清了清感觉有点堵塞的嗓子,艰难的张了张嘴,道:「是你……」

  「等下。」

  她突然大声止住我说下去。

  我紧张的心差点痉挛,疑惑道:「你不想知道了?」

  「当然不是。」

  她摇了摇头,神色古怪地盯着我,肯定地道:「我想我大概已经猜到那一个
是谁了。」

  「你猜到了?」我的声带有点颤抖。

  那个跟我有那种关系的女人,她不会真的想到她的亲生母亲身上吧!

  「是,我现在更加的确定了。」

  那种古怪的神色更加的重了。不过,令我庆幸的是,我没有从她脸上看出半
点生气的样子。

  我揽她入怀,温声道:「你生我的气吗?」

  「我才不会那麽小肚鸡肠。」

  她闭上眼睛,挪了挪身子,让自己更加舒服地躺在我怀里。

  「气坏了身子你养我啊?」

  「我可见不得你生气,要不然我就不会不想你知道了,这辈子我养你是养定
了,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我的双臂用力,将她抱得紧紧的。

  「真霸道!」

  她仰起头,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亲,捏着我的鼻子,叹道:「想不到你色胆包
天,不但要了大姐,二姐、四姐、还有我,居然连娘都给你,咳,你真是害人不
浅。」

  「你认为我是在害你吗?」我亲吻着她的秀发。

  「我是自找的,谁叫我彻底的爱上了你呢。」

  她的脸颊有点发烫,隔着衣服,我都能感觉到她脸上的温度变化。

  「可是娘都那么大年纪了,而且跟你又是丈母娘跟女婿,你们这样不是乱伦
吗?这要是被人知道了,肯定千夫所指,被人指着脊梁骨骂。若是真的有那么一
天,你最多是被人家指指点点。可娘肯定会被人骂的体无完肤,骂她天生淫荡,
自己的男人满足不了她,就勾引自己的女婿。她还有脸见人吗?还能活吗?」

  我听出了她的担心与后怕,还是有深深的爱意,对我的,对岳母的。就连我
也被她的话说的有点疑神疑鬼,杯弓蛇影了。

  未雨绸缪,有备无患,才能万无一失。考虑到未来,以后在做任何事情都应
该更加的小心,事先准备好,以免到时候手忙脚乱的,想要补救都找不到办法。

  「三人成虎,这悠悠之口确实比洪水猛兽还要厉害。只是这种故事情节大多
都是在电视里或小说中才偶尔能够看到,被传的纷纷云云,满城风雨,天下皆知
的,还从来没有听说过。」

  我深深呼吸,压下不安的心房。

  「放心吧。我以后会更加小心的。」

  她抚摸着我的脸颊,担心道:「但愿是我过于神经紧张了。」

  「你确实是神经过于紧张了。」

  手指挑开她胸前的衣扣,手掌从裂开的衣襟处伸入,手掌覆上去,隔着奶罩
挤压她的奶子,道:「咱们不要再风声鹤唳,自己吓唬自己了。」

  「色胆包天!」

  她给了我一个白眼,隔着外衣握住我作怪的手,道:「姐姐她们知道娘跟你
的事情吗?」

  「除了你三姐还有五姐,其他人早就知道了。」

  我带着她的手掌一起在她奶子上研磨。

  「原来她们早就知道了,我还以为我是最先知道的,你这坏人。难道我的肚
量就真的不如她们吗?你是不是觉着我没有她们爱你爱的深?」

  她撅起了小嘴。

  「你这想到哪儿去了,我可没有这麽想过,我只是怕你一下子接受不了。」

  我赶忙解释,不然又要大费周章,虽然大费周章有时候又别有一番风味,但
要看是什麽时候,分得清场合。

  「这下子,你满意了?」

  她小嘴撅的更高,殷红如桃,仿佛是在向我索吻。

  「嗯,满意,太满意了!」

  我把感激都发泄在她的樱桃小口中。

  片刻间,室内静悄悄的,除了啧啧不断的亲吻,还有的就是那粗喘的呼吸喷
在脸上的声音。

  好不容易才喘过气来,她抚摸着自己的嘴唇,娇喘着道:「我总算是看清楚
了,我们这一家子的女人这辈子算是被你给祸害了。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淫魔大
坏蛋。」

  我舔着嘴唇,坏笑道:「如果你不介意,我会尽力满足你的愿望的。」

  「我有什麽愿望?」她好像没明白我说的什麽意思。

  「你不是说你们一家子的女人都被我给祸害了嘛,可是我记的还有三位美女
没有和我那个过。」

  我的脑子里浮现出三位美女的花月娇态。

  「你真无耻!」

  她再次给我一白眼,点了我一指头,翻身坐起来,从沙发底下拿出一双精致
的布拖鞋穿在脚上。

  「不跟你瞎掰了,文文还在等着我们呢。」

  「不行啊,我可不能这个样子出去啊!」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兄弟,感慨他的精力充沛。

  玉卿看着我高高顶起的帐篷,笑骂道:「丹丹没喂饱你吗,火气这麽大!」

  「还不是你的屁股太有魅力了。」

  我朝她伸出手,道:「快点来吧。」

  「我今天罢工,你找丹丹给你吹出来吧。」

  她躲开我的手,抛了个媚眼,转身就逃跑了。

  没奈何,只好挺着帐篷走去找丹丹了。

  卧室里,丹丹躺在床上,睁眼看着蓝蓝天花板出神。

  我见她没有注意到我进来,拉开拉链,悄悄走了过去。

  募然一惊,感觉有东西顶到在自己的嘴角上,浓浓的肉香有种强烈的诱惑。

  「啊!」

  她还是第一次这麽近距离地看到男人的武器,有种庞然大物的感觉。

  「嗯!」

  她只有鼻孔可以出气了。

  她的舌头很生涩,牙齿弄得我有点痛。这是她的第一次。

  「你先去洗澡,等会咱们一起去许文家,文文要咱们到她家去吃饭。」

  包袱解除,我舒服地躺在她身边。


              第一百二十五回

  白色的乳浆灌满了她的小嘴,鼻子上、眼睛上、额头上,到处是点点斑斑的
浆糊。她半睁着眼睛,睫毛黏在一起,一眨一眨的,顾盼生姿。

  「咕噜!」

  她喘口气把口中乳浆咽下,两边的嘴角有乳浆流出。

  她这千娇百媚姿态顾盼间风情万种,真是迷得我五迷三道,心火大盛。若不
是才刚让下面爽过了一次,只怕此刻已经备鞍上马了。

  「你坏死了。」

  她擦了擦嘴角,翻身骑到我身上,粉拳如雨点般落在我身上。

  「我让你欺负我,让你欺负我……」

  粉拳如绵绵的细雨砸落在身上,感觉得就象在瘙痒痒,无疼痛之苦,只有舒
服之乐。享受着她的按摩,呼吸着她身上散发的丝丝甜香。随着血液的输送,仿
佛那甜香流到了身体各个地方。整个人软绵绵的,感觉提不起一点劲,仿佛整个
人在云端飘着。她双腿骑跨在我的腰上,性感的屁股正坐在我的小肚子上,这会
儿感觉肚脐眼处痒丝丝的,而且还黏糊糊的,感觉正有水沿着腰眼向下流。

  不用大脑,用屁股想想,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儿。看来下面的事儿只有着落在
我身上了。没办法,这是咱的义务,谁叫咱享受了权利呢。

  「别闹了,咱们一起去洗澡。」

  双手抱住她的屁股,猛一挺腰坐起来。这个样子,她双臂便被我给抱住,粉
拳便无用武之地。

  「要人家等不好。」

  「文文有让我也去吗?」

  她不再动,搂紧我,双腿盘在我腰上,任我抱着她走了出来。

  「她没有跟我说,我想肯定会的,她请客怎麽会少了你和卿。」

  「也对喔。」

  她赧然一笑,道:「来的时候手机忘带了。」

  「你家的电话肯定响个不停。」我低头嗅着她深深的乳沟。

  经过姨妈房门口,门开着,她朝里面看了看,没有人,道:「卿儿呢?卿儿
去哪了?」

  「会不会在洗澡?」

  我朝卫生间的方向看去,好像有声音从那里传出来。

  「这麽快就想我啦。」

  当打开房门时,一丝不挂的玉卿正满身泡泡的站在淋浴前。

  她盯着满面透红光着屁股被我抱着的颜丹丹,笑嘻嘻地道:「我还以为有了
新欢就忘了旧爱呢。」

  这话没提名没提姓,说给我听可以,说给颜丹丹听也不冤枉,模棱两可却又
让人心热。

  颜丹丹大红的脸藏在我怀里,羞的不敢看她。我却没有多麽在乎,只有轻微
的一丝红霞飘过脸庞,瞬间又恢复过来。我是谁,我的铁面功夫可是已经炉火纯
青了。

  「你们还真甜蜜,分分秒秒都不浪费。」

  她美丽的双眼不时地在我和丹丹身上游走。

  「什麽啊,又没有插进去。」

  颜丹丹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场景,心乱如麻。顺着玉卿的话,这句仿佛失望中
透露着哀怨的话没经过大脑就说了出来。

  虽然她的声音不是很大,可还是让玉卿给听见了。

  「咯咯……」

  玉卿差点没有跌倒,指着我丹丹性感的大屁股,眉开眼笑道:「就是啊,快
点插进去啊,没听见人家都抗议了吗?」

  颜丹丹被自己的话羞的无地自容,埋头在我怀里,不敢再说话,怕说错了,
又被玉卿给笑话。

  「想要吗?」

  看着她们两个妩媚迷人的样儿,我的心也开始活跃了起来,低唇咬住她的耳
垂,暧昧道:「我下面现在又硬了。」

  「啊!疼啊……」

  她恼我了,抱着我背的双手把所有的气全都撒在我身上。

  「唔……」

  她的身体猛然如弓张起,头向后仰,秀发飘泻如瀑而下。

  「插的还真深啊!」

  玉卿好不容易停下笑声,擦掉眼中的泪水,脸色发烫地看着眼前运动中的两
人,某种意识渐渐提升,眼前变得雾蒙蒙,脚步不听使唤的向前走去。

  三人整齐出门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的事。在这期间,许文的电话又
催了两遍。第一次是颜丹丹接的,那时玉卿骑在我身上跟不倒翁似的卖力摇摆。
第二次是玉卿接的,这时我正骑着颜丹丹这匹胭脂马奋勇驰骋。

  我开着爱车,载着两位容光焕发,娇艳如花的美女,不一会就到了许文家楼
下。

  健康路二十八号。许文的家在三楼。

  玉卿她们两个来这儿已经是轻车熟路,而我还是第一次来这儿。我跟在她们
两个后面上了楼。还未敲门,门就自动从里面开启。

  首先看到的是许文可爱的笑脸,今天的她跟昨天仿佛变了个人似的。任谁都
能够从她的脸上看到无比的喜悦,但只有我能够读懂她眼神中绵绵的情意。

  娇美的小鼻子哼了哼,道:「架子还真大,我以为你们不来了呢。」

  「哪儿敢啊,也不看看是谁在请客。」我朝她笑了笑,一丝暧昧传了过去。

  她的脸猛的一热,不敢再看我,一手一个拉着玉卿和丹丹,一个劲地问她们
刚才在做什麽,为啥这麽长时间才来。两女想起来之前的火热情景,娇美的脸庞
更是能滴出水来,没的让人着迷。这让还没有过一次经验的许文,以为她们两个
用了什麽新品种的护肤品。

  「小文,客人到了吗?」

  正当二女被文文追问得羞红满面使眼色向我求救的时候,屋里面传来一个中
年男子的声音。

  文文吐了吐小舌头,朝里面应声道:「到了。」

  「赶紧请客人进来啊。」

  「知道了。」

  她不好意思笑了笑,道:「你们快请进吧。」

  说完,站在一边,让我们进去。

  「是我爸,你们以前没见过吧。」

  许文给我介绍着眼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

  「早有耳闻,只是无缘得见。」我伸出了手。

  「是啊,早就听许仙提起过你,还有弟妹,他们可是没少说起你。」

  他也伸出了手,两个男人的手在空中相握。

  「咱们算是神交久矣,今天可要痛痛快快喝几杯。」

  男人与男人,注重就是这点豪气。

  「酒逢知己千杯少,今天一定要喝个痛快。」

  室内充满了两个男人豪爽的笑声。

  「老同学,你可来了。」

  这时候,厨房里走出来两位风采照人的女人。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当年差
点没爬上我的床的豪爽女杰,许仙的那口子,我的老同学,张念恩女士。

  「老同学,多年不见,你可是越来越有味道了。」

  我上下打量着她,她也在打量着我。

  「通常说一个女人有味道,不是说她丑呢,就是说她老。我是丑了呢,还是
老了啊?」她莞尔一笑。

  她笑里藏刀,我怎敢不随声附和:「老同学真会开玩笑,你本来就是个大美
女,要不许仙当年会舍了命地追你。要说老,我才老了呢,你看我胡子都长出来
了。」

  为了让大家高兴,我还故意摸了摸刚刮过胡子的下巴。刮胡刀是玉卿在姨妈
房间的抽屉里拿的,说是用来刮腿毛用的。看着刮胡刀那闪闪亮的刀刃,有一瞬
间,我想到了拥有白虎的二嫂。

  「哈哈……」

  大家伙听了我的话哄堂大笑。

  「小弟!」

  跟张念恩一起走出来的美丽女人就是许文的妈妈邵青屏,我以前跟她见过好
多次,不但熟悉而且交情匪浅。

     ***    ***    ***    ***

  当年上高中踢球的时候经常摔伤,每次摔伤都不去校卫生室,因为那里的老
太太太罗嗦,而且医术还不怎麽样,纯粹是找关系进去的,感冒发烧这些小打小
闹的还可以,一碰见大问题就束手无策了。

  她是县医院外科医生,北医大毕业的研究生,很有才华,许多重要的手术都
是由她主刀完成的,特别是在被誉为医学领域「医学之花」的胸部外科有着卓越
的成就。她是县医院的一大瑰宝。要不是她老爸是县医院的院长,她的家人,亲
人都在这所城市里,只怕她早就被国内的几家大医院给挖走了。

  就是这样一个备受瞩目的著名医生,却没有因为我们这些穷学生的伤是小打
小闹,而交给实习医生或者护士去处理。每次她都是亲手帮我细心清理伤口,敷
药,包扎。

  她的手很美,洁白如玉,温润光滑。手指纤细修长,如葱细指,仿若无骨,
但握刀的时候,感觉又是那样的有力,游刃有余。

  自从跟许仙去了她那一次,以后每次受伤即便很轻,我都是来找她,再没有
去过校卫生室。时间长了,就跟她混熟了,没有伤的时候我也会到她办公室里去
玩。

  她虽是县医院的主刀医生,名气很大,但脾气却不大,有时候温柔的跟小猫
似的。尤其是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她会显现出女人天性中的柔弱。跟她在一起,
我感到她非常的亲切,心里很快乐。所以她要我叫她姐姐,我就叫了,虽然我们
的年龄相差超过十岁,但年龄并不能隔断我们之间的感情。

  直到有一天,我才知道,原来我是情窦初开了。

  那是一个星期六的下午,我又去找她,从没有迟到过的她却不在。我不知道
怎麽了,心里急的发狂。第一时间回到学校,找到正跟张念恩屁股后面转悠的许
仙,便问了他。他说嫂子去到北京开会了,差不多一个星期才能回来。

  「哦,原来是这样。」我心道。

  我心里稍稍安静,可是没一会就胡思乱想起来。她在北京吃的好不好,住的
好不好,有没有睡好,去的路上是否安全,回来的时候又会不会安全,等等,我
的脑子里乱了一团糟,暗讨上天为什麽不给我一副翅膀,让我瞬间能到达她的身
旁,体贴她,照顾她。

  就这样,心里乱糟糟的,终于熬过了一个星期。星期六的摸底考试烂的一塌
糊涂。下午的时候,我接到「老板」的通知,让我到他办公室去。站到「老板」
的办公桌前,听他絮絮叨叨「谈心」个把小时,我却半句话也没有听进脑子里。
我的整个的脑子里都是待会见到她怎麽说话。(高中时的班主任我们都叫老班,
叫久了,就成了老板)

  昨天晚上我就听许仙说,她已经回来了。

  我的床叽哽了老半夜,下铺的兄弟还戏说:哥们,想要发泄到外面找个妞解
决的更快。

  我说:你小子少放屁,小心我拔了你那根吃饭的家伙。

  他说:他这儿有卫生纸,你射的时候记得不要朝底下喷,他可不想让别人误
会。

  这小子人不错,为人豪气,平时虽然吊儿郎当,关键的时候还挺有志气,高
中三年,一二两年瞎胡混,差点没有被退学,吃了他爹一顿皮鞭之后,居然知道
发奋图强了,硬是用一年的时间考上了哈工大,也算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了。

  在宿舍里,他跟我的关系不错,就是有点好色,下半身是属耗子的,见洞就
钻,这么多年了,也没听说他有什麽病在身。平时他要这样开玩笑倒无所谓,说
不定我还会附和两句,反正无伤大雅,宿舍里这样的玩笑太多了。可是那天却不
行,因为我正烦着呢。

  当时年少都轻狂,虽然在一起不错,却也不是没有发生口角斗殴的。只不过
好了伤疤忘了痛,过去了就过去了,没有记仇的。我们两个大打出手,是我先打
的他。

  人说:君子动口不动手。

  那天是我高中以来,第一次不君子。

  其实当时也没怎麽打,刚动手还没抱在一起,就被同宿舍的学生给分开了。
我没有外伤,他只有嘴唇流血了,是我一拳打在他嘴上,牙齿磕的。我们两个都
没大碍,可把我们分开的人却结结实实地挨了不少拳脚。第二天,我们两个就又
好了,只不过看着有两个室友带着乌青的黑眼圈去考场,大感不是滋味。

  被「老板」释放后,我就快步出了校门,直奔离校门不到五百米的县医院。
(当年县医院的大门就在我们学校附近,现在重建后,老大门不在了,新大门就
在许文家附近)

  「姐!」

  当我火速跑到她办公室的时候,她又不在里面。我澎湃的心不由的往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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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ww383828 2010-12-14 21:27

[font=宋体]              第一百二十六回

  「小弟!」

  一声亲切的小弟在我身后响起。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慢慢地转过身,我要用眼睛求证耳朵的可信度。

  「姐!」

  我终于看见了那朝思暮想的人儿,澎湃的心脏像灌了蜜一样甜。

  我冲过去,一把将她搂在怀里,紧紧抱住。这是我们的第一次亲密接触。

  「小弟!」

  她本就美丽的脸庞,飘起一团红霞,更加的美艳动人。

  「别说话,我就想这样抱着你。」

  我紧紧地抱着她,仿佛是在梦里,怕她在我松开的刹那间就会跟幻影一样消
失不见。

  仿佛听见她的一声叹惜,我的心开始慌乱而落寞,好像掉进了万丈深渊的寒
潭,刹那间失去自我,但就在她的双手环住了我腰的那一瞬间,我好像回光返照
般精神焕发,心脏由停止到狂跳,有种飘飘然向要飞起的感觉。

  就这样我们静静的相拥着,身边走过来来往往的人群,病人,护士,还有医
生。他们虽没有指指点点,但是我知道肯定有人会背后说她闲话。这不是我想要
的,我也不知道我想要的什麽。我不想让她为难,我不想给她造成负担。我想不
顾一切,豁出去,只要抱着她,什麽也不管不顾。可是残存的一点理智告诉我,
这样做会害了她。我自己怎麽样都行,可我不能因为我伤害了她。

  我松开胳膊,想要推开她。可她却抱紧了我。

  「不要动。」她在我耳边喃喃说道。

  「我好想你。」

  我鼓足最大的勇气说出了这一周来最想对她说的话。

  「我也想你。」

  她的呼吸喷在我耳根处,热乎乎的有点痒,不过很舒服。

  「姐,咱们进屋去吧,这儿人来人往的多不好。」

  当一切都是这样完美的时候,头脑开始安静,理智又能够做主了。

  「咯咯……」

  她笑了,笑的很开心。

  「这会知道不好意思啦,刚才哪去了?」

  我被她的话羞的脸色老红老红的,跟西山上落日的晚霞有的一比。

  「真是个孩子,脸皮这麽薄。」

  她放开手,捏了捏我的脸,道:「男子汉大丈夫,脸皮可不能这麽薄。」

  「知道啦。」

  我最不喜欢她把我当小孩子看,还差一年我都满十八岁了,到那时候我就是
法定的成年人了。在我们农村,像我那样岁数的,结婚生孩子的都有的是。

  「怎麽啦?不高兴姐说你啊?」

  她拉着我进到她办公室里坐下。

  「姐,以后能不能别把我当成个孩子呀。」

  我不敢看她的眼睛,支支吾吾道:「要不是上学,我现在怕都结婚了。我家
邻居浩然跟我同岁,还没有我生月大,现在都有孩子了。」

  她似笑非笑地看了我半天,嘴角轻轻抖动,玩味地道:「老实告诉姐姐,是
不是有心上人了?」

  「怎麽可能?」

  我的心神猛地一荡,赶紧为自己辩解道:「我又不是许仙,没事老跟在张念
恩屁股后面跑来跑去。」

  为了替自己辩解,我竟不惜拉许仙做垫背的。

  这还真应了有句老话:朋友有时候是用来出卖的。

  虽然因为我的出卖,许仙被他那当兵出身的老爹给关禁闭好几天。可也正是
由于我出卖了他,他才能够得到张念恩的心。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真的没有?」她紧盯着我的眼神,仿佛要看到我的心里。

  「我……」我被她看的不知所措,张口结舌。

  她仿佛读懂了我的意思,有一瞬间,我看出她有躲闪的意思。

  「没有最好,你现在是以学习为主。」

  她不再盯着我的眼睛看,撩了撩飘在额前的一丝乱发。

  看着她娇美的玉颜,我深深吸口气,忽然有种莫名的冲动,一个一个莫名的
情感如潮水般涌了出来。

  「姐。」

  我终于下定决心,站起来,走上前去,近距离站在她的面前。

  她看我朝她走来,突然毫无征兆的站起来,没容我开口,她就转身走到玻璃
窗前,透过透明的玻璃望着远方出神。

  「我……」

  「你别说,我明白,可这是不可能的,我劝你打消这个念头。」

  她打断我的话,毅然决然地拒绝了我还没有表白就胎死腹中的心意。

  「为什麽?」我不明白,我怎麽就不能爱她了。

  「你是弟弟,我是姐姐。」她的声音有点发颤。

  「可我们没有丁点血缘关系。」我为自己辩解,也为我们辩解。

  「我有丈夫,有孩子,还有自己的家庭。」

  她的声音有点大,我知道她生气了。我还从没见过她在我面前发脾气。我的
印象中,她一直很温柔。

  「我不管,我就要和你好。」

  反正都说开了,我不想再掖着藏着自己的感情。

  「你……」

  想说的话还没说出口,她就停住了。

  我知道那话说出口肯定会把她气坏的,只怕以后再也回不到从前的关系了。
反正都豁出去了,为什麽我就不能再勇敢一点呢!

  我冲上去,没容她转回身,我就从后面将她给抱个结实。

  「你干什麽,你放开我!」

  她掰着我的手,想要摆脱我的怀抱。

  「我不放。」

  我将她按在钢化玻璃窗上,舌头伸长,舔着她如玉温香的脖颈,道:「我就
不放。」

  她的身体柔弱,除了站在手术台前拿手术刀的样子显得英气,其余的时候她
温顺的羔羊。我抱着她就跟狼对付羊一样轻松。

  「你疯了吗?你为什麽要这样?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

  她掰不开我的手就掐,垂死挣扎,摇着头不让我舔她的脖子。

  「我是疯了,我也不知道我为什麽会这样。」

  她掐的我好痛,我只得再加把力,把她紧紧压在玻璃上。

  我的双手分工,一上一下,上面握住她经常在我面前晃动的挺拔山峰,下面
伸到她大腿根处胡乱按压。她这时候,双手已经不能再对我造成障碍,只能按在
玻璃上支撑着身体。

  「不要,不可以,我是你的姐姐,你为什麽要这样对我?」

  她声音带着哭腔,我听着心里很难过,可是我又能怎麽办,半途而废就前功
尽弃了。


              第一百二十七回

  「为什麽?为什麽?我也不知道为什麽。我就是想要你,要跟你好,要跟你
在一起。」

  少年阳刚的火气已经无限制地升腾,卡在某个神圣的地方舒爽的厉害。

  「你还不懂我的心吗?」

  「我懂我懂,可咱们之间永远不可能。姐姐比你大十多岁,有家庭,还有孩
子。你应该跟许仙一样,去追求属于自己的那个年轻美貌而且志同道合有共同语
言的女孩儿。姐姐真的不适合你。你这样不但会破坏姐姐现在的幸福生活,还会
毁了自己的前途。你应该学会放弃,去追求更加美好的人和事物。」

  她不再挣扎,知道挣扎不但没有用,而且还会激发我更大的欲望。她已经明
显感觉到屁股沟里少年阳气的热烫。

  「你要还把我当作姐姐,就把我放开好吗?」

  我的心仿佛碎了,砰然间四分五裂,化为血雾飘散在空气中。那充沛的仿佛
永远无穷尽的少年阳刚之气好似被大地之神刹那间从脚底抽走。汹涌的泪水滂沱
而出,滚落脸颊,感觉很冰冷。

  「你怎麽了?」

  泪水沿着下巴滴落,落在她如玉光洁的肌肤上。

  我松开了手,怅然若失的萎顿在地上,像霜打的茄子,蔫蔫的。

  「小弟,泣泣……」

  她伤心地哭了。

  「一直以来我都想有个姐姐。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少有的温暖、
平静和心安。当你要我叫你姐,我欣然答应。其实我早就有这个念头,可我却不
知道该不该开口,我怕别人会笑话我,说我高攀。你先开口提,我求之不得,当
然不会拒绝。当我开口叫你姐姐的时候,我就已经把你当作了姐姐,而且是最亲
最亲的那种。」

  「虽说没有血缘关系,但我照样会像疼自己的亲姐姐一样爱你。我发誓一辈
子对你好。从那天开始,我就把你放在了心上,当成了我的家人。你对我的好,
我看在眼里,你也确实把我当亲弟弟一样爱护。咱们一直都是这样过来的,生活
在平淡而幸福中度过。」

  「可是,有一天,我来找你的时候,你却不在。我知道不到万不得已,你这
个时候准在这儿的。这让我一下子焦急起来。我急急忙忙找人,通过别人才知道
你的行踪。我忐忑的心是放了下来。可不知道为什麽,心却空落落的。我知道你
已经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七天仿佛七年,我感觉自己一下子老了,也成熟了。
我也知道我对你的情感不仅仅姐弟之情,还有另一种亲情之外的情感。」

  「我听说你回来了,就想着来看你。可是又怕见到你。昨天的摸底考烂的一
塌糊涂,班主任找我训话,我一个字也没有听进耳中,满脑子里都是你温柔的声
音。终于走出了教师办公楼,站在楼下深呼了几口凉气,望着这儿看了很久,我
才鼓足了勇气来看你。走在路上,想了很多,这段路今天的感觉特别的不同,有
时候觉着太短,有时候觉着太长。」

  「好不容易站到这儿,却再次没有看到你的身影。正在心往下沉的时候,听
到了你呼唤我的声音。我仿佛在做梦,只有当我拥你入怀紧紧抱住的时候,我才
确定这不是梦境。同时,我也确定了对你的另一份情感。当你抱紧我不要我动的
时候,我以为你跟我一样,对我也不只是姐弟之情。」

  「可当我想你表白我的爱意时,你又断然的拒绝了我。我知道说出来,咱们
之间的关系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坚持了七天的神经终于受不住刺激,伤害了你。
我知道对不住你,也没有脸再见你。我不敢祈求你能够原谅我,可我还是希望你
能够记得有一个人永远的爱着你。」

  我擦净脸上的泪水,强忍着不让眼眶中的泪水流出,艰难地站起来,朝门走
去。我的脚步如有千钧,一万个舍不得,却又不能厚颜留下来。

  「蔡恬!」

  当我的手握住锁把的时候,她叫了我,不过不再是「小弟」,而是又叫回了
我的名字。

  我站住脚,不敢回头看她,仿佛将要被送上刑场的死囚,我在等着她对我的
宣判。对我来说,门里与门外就像两个不同的世界。门里是温暖如春的阳世,门
外是阴风刺骨的阴间。我不想死去,却又不愿活着。我在等她对我的审判。

  「嗒嗒嗒!」

  鞋跟激打地面,好似鼓点敲在我心里。

  「你给我回来!」她走到我跟前,拉过我握着锁把的手。

  「你原谅我了?」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想的倒美。」

  她的大眼睛里闪烁着晶莹的泪花,但没有看出点点的恨意。我知道她爱我跟
我爱她一样的深。

  「姐。」我看不得她流泪,伸手欲给她擦去。

  她打开我的手,道:「不要你假惺惺。」

  「我这是心疼你。」我悻悻地放下手。

  「哼,心疼我?要是心疼我就不会欺负我了。」

  她拉着我坐回去,从纸盒里扯出几张纸,轻轻擦拭面颊。

  她虽像是在说气话,但我知道她确实不再生我的气了。仿佛有掌万能的神圣
之手将我化散为雾的心脏重新聚合一起,给了我一次重生的机会。仿佛严寒的冰
窖里突然间温暖如春,生机勃勃,我的心脏又开始正常的跳动了,感受一下,还
是那麽的强而有力。

  「你在美个啥?」

  她将脸上的泪水擦干净,看见我刚刚还半死不活的脸这会儿又神采奕奕了,
心里突生出一股子怨气。

  「是不是看我好欺负,又在想什麽坏点子啊?」

  「我哪敢啊。」

  这姑奶奶现在我可是有点怕她了,我赶忙正襟危坐,及其庄重地道:「刚才
还没怎麽样,就差点被打入万劫不复之地,我可不敢再在太岁头上动土了。」

  「什麽?」

  她听了我冠冕堂皇的说辞,又想气又想笑,伸手拧住我的耳朵,道:「你敢
说刚才没对我怎麽样?」

  她这个样子还真有点泼辣。我第一次发现她这麽温柔个性的女人还有这泼辣
的一面。不禁慨叹:女人,值得你研究一辈子!


              第一百二十八回

  「对不起,我错了。」

  我赶忙求饶,道:「姐姐,你就饶了小弟这一次吧,以后再也不敢了。」

  「哼!」

  她也没有真的要怎麽样,拧着我的耳朵轻轻地转了几下,只是吓唬吓唬我罢
了。

  「小坏蛋,鬼才相信你的话。」

  听她的意思好像并不排斥以后我对她那个样子。这是不是在向我表示她已经
接受了我呢?大脑飞速地运转着,苦思冥想我以后应该怎麽做。

  「又发什麽呆?」

  她松了我的耳朵,白玉般的修长手掌在我的眼前晃了晃,戏虐道:「不至于
害怕成这个样子吧?」

  「爱说笑,你以为我吓大的。」

  我伸把抓住她的玉手,一使劲,她就坐到了我身上。

  「哎呀!小坏蛋,你又想做什麽?」

  她想不到刚刚才经历过一场生离死别,这才多会儿,我就恶习不改重蹈覆车
了。

  「不想怎麽样,就是想跟你说说话。」

  我涎着脸,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不行,被人看见怎麽办,快放我起来。」

  她按着我的肩头想要站起来。

  「来人肯定会敲门的,我抱你一会就好了。」

  我刚才已经想好了。她既然已经不再排斥我对她的爱,作为男人的我就应该
更加的主动。与其慢慢的酝酿感情,倒不如爱的风风火火。无论将来怎麽样,我
都欣然接受。

  有句话叫:自己酿的苦水自己喝。

  不管将来是苦水还是甜水,我都甘心情愿地喝下去。

  「真是引火烧身,早知道我就不叫住你了。」

  她嗔怪地点了我一指头,骂道:「你个小恶魔分明是不想让我以后安生。」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难做的。」

  我把她抱住,让她靠在我身上,道:「如果你不愿意,我永远都不会采了你
这朵美艳动人的花。」

  「你还得寸进尺了,我什麽时候说要跟你好了。」

  她不满我说的太露骨,柔若无骨的玉手在我腰部的软肉上使劲掐了好几下。

  「哎呀!」

  我抓住她的小手,不让她作怪,道:「从你开口叫住我的那一刻,你就该知
道,咱们两个的关系绝不可能是姐弟关系那麽简单了。你应该想到了叫住我的后
果。」

  「啊!当时我就是怕你别寻了短见,根本没有想别的。被你这麽一说,还真
是有点后怕,你说我该怎麽办?要不,你赶紧走吧,就当我没有叫住你。」

  真不知道她是天真,还是装傻,这种事情能够回得去吗?除非太阳从西边升
起,时间再倒回去。

  「姐,你这会儿还清醒吗?」

  我把手放到她额头上,试了试温度,不热啊。

  「你才糊涂了呢!」

  她没好气地推开我的手,闭上眼睛舒服地靠在我怀里,一副任我为所欲为的
样子,道:「我这回算是倒大霉了,不但引狼入室,而且还飞蛾扑火。」

  「姐,可不能这样说。」

  我轻抚她如玉的脸颊,在她耳边说着情话:「咱们这叫做两情相悦,情真意
切。你爱我,我也爱你,没有谁吃亏谁倒霉的说法。」

  「我跟你可不一样,我是有家室的,若是出了事,你大可拍拍屁股走人,可
我不行,我的家,我的亲人朋友,他们都在这儿,我离不开这儿。」

  她睁开眼,看着我的脸,眼神里尽是无尽的幽怨,道:「你说咱们做姐弟多
好啊,你为什麽非要捅破那层纸呢。」

  「我也不想让你为难啊。其实能够跟你姐弟相称,我已经心满意足了。可是
有时候人的心就是那麽的微妙,你越不想去一件事情,这件事情却会显得更加的
重要,时刻在你的脑子里出现,提醒着你还有它的存在。」

  我悠悠叹口气,继续说道:「你想知道我在这一个星期里是如何过的吗?」

  「嗯。」

  她头动了动,玉手在我的胸前温柔的游走。

  「听许仙说你去了北京,我的心里稍稍有点平静,可没一会就又胡思乱想起
来。你在北京吃的好不好,住的好不好,能不能睡的好,去时的路上是否安全,
回来的时候能不能安全,所有的能够想到的,我都想了一遍,脑子里一团糟,老
是祈求着老天爷赐予我一副翅膀,让我瞬间飞到你的身旁,体贴你,照顾你,不
让你一个人感到寂寞无聊。」

  我轻轻的诉说,她静静地倾听。两颗情意绵绵的心荡漾在同一个旋律里。

  「七天就如七年,天天都是这样,每天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上课的时候
又无精打采的。昨天晚上还因为睡不着翻来覆去,跟下铺的大华打了一架。」

  「有伤着哪儿吗?」

  她听说我跟别人打架,紧张的就要坐起,却被我又按了回去。

  「没关系的。」

  我笑了笑,道:「我跟大华其实没什麽,发生点口角,动了下手脚。权当对
抗训练,过了就算了。我没怎么样,大华的嘴唇被牙齿磕破了点皮,没大碍。倒
是殃及了池鱼。我们同宿舍的两个室友为了把我俩拉开,一人中了一个乌眼牛。
今天早晨看着他们两人带着乌青的黑眼圈去考场,我跟大华面面相觑,还真是不
好意思。打架的没怎样,拉架的倒伤了。你说,这是什麽事啊!」

  「咯咯……」

  她听我说的好玩,忍不住笑了。

  我也跟着不好意思笑了。

  笑罢,她点了我一指头,嗔道:「看你以后还好意思打架。」

  「君子动口不动手,我以后只动口不动手。」

  我拿过她的手,深深的亲了亲,道:「我会越来越男人的。」

  她摸着我有点消瘦的脸颊,疼惜道:「想不到你陷的是这样的深!以后可不
能这样傻了。你应该学会克制,老这样儿女情长的终究难成大器。无所作为的男
人任谁也不会喜欢的。你可不要让我失望!」

  「知道了。」

  低头在她额头上吻了吻,嗅着她秀发间散发的清香,道:「你呢?你在北京
是怎麽过的?有想过我吗?」

     ***    ***    ***    ***

  邵青屏。

  张念恩跟我一样,家都在农村,好不容易才考上高中,根本就没有谈恋爱的
心。许仙让我给送的情书,是她第一次没有拒绝接受的情书,以前也有好多同学
给她情书,甚至当面向她示爱的都有,可惜她一个没有看上,愣是让无数的情窦
初开的少年大失所望。可这依然不能阻止住他们锲而不舍的决心,仍然有人不怕
艰难,冒着被拒绝的危险,勇往直前。

  其中许仙绝对是其中的佼佼者。他已失败了N次,却根本没有放弃的念头。
那次他找到我,也不知道他听谁说的我跟张念恩的关系不错,非要让我帮他送情
书给张念恩。他算是我在班里最铁的哥们了,为人不错,豪爽仗义,帮过我许多
忙。既然他找到了我,怎麽着也要伸出援助之手吧。

  我帮许仙给张念恩送情书的时候,心里也是忐忑不安,害怕跟那些追求她的
人一样,碰壁在南墙。你说这老天爷挺奇怪的,别人头挤的跟柿饼似的都没有成
功,可也不知道为啥,当我脸红着把情书递给她的时候,她居然二话没说就笑着
把情书给接了过去,还珍而重之的叠整齐放入胸前的口袋里。我想这或许是我们
经常在一起学习,算是还算谈得来朋友,她不好意思拒绝我罢了。

  可是没想到几天后我的「噩梦」就来了。她居然认为情书是我写的,我喜欢
她,我想追她,却又脸皮薄不敢大模大样的追她,就赫然倒追起我来。女人疯狂
起来,有时候比男人还厉害。她本就个性开朗,豪爽,是女中丈夫。这一倒追几
乎女人能做的她都做了,没做的她也会创造先例,而且她还是我们理科班仅有的
三大校花美女之一。这种攻势可谓有排山倒海之能。

  人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纸。

  如若不是我那时的心全都在一个人心上,还有许仙一直在不断地告诫,只怕
现在她已经轮不到许仙了。


              第一百二十九回

  「一个人在北京确实挺无聊的。会议开了两天,剩下的五天都是听全国各地
各大医院名家的讲座。我也被邀请讲了一堂课。剩余的时间都自己的。白天还好
一点,特别是到了晚上,想家,想家里的人,跟你一样翻来覆去睡不着。跟我一
起去的还有县医院的一位老教授,你认识,以前你跟他学过太极拳。」

  「你是说肖胜才肖老爷子吗?」

  我确实跟一位老先生学过太极拳。这已经是刚上高一时候的事。没想到她也
知道,而且这位老先生还跟她认识。

  「对。」

  她点头道:「肖老原是省医科大学的教授,跟爸是私交甚笃的老朋友。几年
前,肖老在老伴去世后就有了落叶归根的念头。只是儿女都在国外,老家又只剩
下一些小辈,所以就暂时没有回来。爸知道他的想法后就邀请他到医院里做个挂
名的荣誉院长,在附近的翡翠园给他安排了一处公寓。」

  「原来老爷子是这医院的荣誉院长,每次见他都是跟学校里的几位会太极拳
的老师在一起,我还以为他老人家是我们学校退休的老教师呢!」

  「你呀,都跟人家学了一年半时间的太极拳了,就只知道人家的名字,也不
知道关心一下老人家的生活。不知道你这个弟子是怎麽当的?」

  「是我疏忽了。」我的脸有点发烫。

  「这不能怪你,要怪只能怪现行的教育。尊师重教,只能做到重教,尊师却
做不到。」

  「有时间我会多去陪他说话的。」

  「这样做就对了,老人家一个人也怪可怜的。你有时间叫上许仙还有你的同
学,到老人家那去坐坐,陪他聊聊天,热闹热闹。」

  「嗯,你说的对,到时候肯定很热闹的。」

  她捏了捏我的鼻子,笑道:「别光说不做。」

  「你还不知道我,向来是说一不二的。」

  我整个脸朝她柔软的掌心压去,舌头舔中了她的掌心。

  她吓了一跳,赶忙缩回手,嗔怪道:「小坏蛋,就知道使坏!」

  「我知道你喜欢我的坏。」

  我找准她的小嘴吻了下去。这是我第一次亲吻她的嘴唇,柔软香甜,嫩滑无
比,像极了那软绵绵的又香又甜的棉花糖。

  火烫的双唇堵住了她精致的小嘴,四片唇瓣紧紧相贴。她的嘴唇真的很柔软
嫩滑,感觉她的嘴唇像是要在我的嘴里融化了一样,那种感觉真实千言万语都不
好形容的。我用舌尖轻轻撬开她的贝齿,贪婪吸吮她柔软的舌尖,一只手依旧抱
紧她,另外一只手则仿佛游蛇般在她的身体上缓缓游动。

  她在我的侵袭挑逗下,身体诚实地做出了反应。渐渐的她挣扎力道渐弱,闭
著双眸,软绵绵地躺在我怀里,承受著我的抚摸和亲吻。娇嫩软滑的香舌主动吐
出,任由我吮吸,和我的舌头绞缠在一起,吞咽着口中香甜的津液。

  不知过了多久,在感觉呼吸极度不畅的时候,我抬起头,结束了这绵长的深
吻。

  「呼!」

  她长出了一口气,满脸的红霞,整个人有点木木的看着我。

  「青屏。」

  我轻轻吮吸她圆润如珠的耳垂。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阵颤抖。

  「你叫我什麽?」

  她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青屏啊。」我重复的叫着她的名字。

  「你怎麽可以这样叫我,你应该叫我姐姐。」

  在她的意识里,这两个字不应该从我的嘴里冒出来。

  「为什麽不可以?」

  我的大手沿着她被掀开的白大褂朝上游走。

  「我们都已经这样了,你认为咱们还有可能是纯粹的姐弟关系吗?」

  「嗯!」

  她紧咬嘴唇,夹紧了双腿。

  「不要扣那儿。」

  「你看,水真多,弄了我满手都是。」

  我从她抽出手掌,满手掌都是水淋淋的,像是刚从水中抽出来一样,还有水
流儿朝下汇聚成滴。

  她羞的闭上眼睛,心脏狂跳,胸脯如翻滚的浪涛起起伏伏,喘息着道:「不
要,不要再闹了。等会来人就麻烦了。」

  嘴上虽这样说道,可两条腿儿却夹的紧紧的,好像不夹住就会有水流出来。

  「不如我们到外面去吧。」

  这里确实不安全,为了慎重起见,还是出去找个地儿。

  「到哪里?」

  她现在已经没了主见,把我当成了她的主心骨。

  「随便,只要够隐蔽就好。」

  我抽了几张纸巾,掀开她的白大褂,把她的三角裤拉到膝盖处,看见一汪清
泉掩藏在萋萋芳草中。这个神秘的所在,令人无比的神往,只是现在没有太多的
时间任我仔细欣赏,只好在水汪汪处尽力擦了几下,将外溢的水迹全部擦干净。

  「内裤湿透了。」

  捏了捏包裹住神秘所在的布料,有水滴落下。

  「别穿了吧。」

  「那怎麽可以,我还没有不穿内裤出去过。」

  她伸手过去捏了下挂在腿弯处的内裤,道:「啊!怎麽湿成这个样子啦!」

  「穿着不舒服就别穿了。」我拉住她的内裤朝下脱。

  「这样不会走光吧?」

  她有点小生怕怕。

  「小心一点就好了。」

  我把她脱下的内裤放到鼻子上嗅了嗅,道:「嗯,味道好好!」


               第一百三十回

  「好了,别太下作了。」

  她打了我一下,从我手里夺过内裤,顾盼间,道:「藏在哪儿好呢?」

  「随便找个隐蔽的地儿。」

  看看四周还真没有啥可以藏东西的地方。

  「就放到抽屉里面吧。」

  「抽屉里都是文件。」她犹豫不决。

  「找张报纸包住塞到里面就行了。」

  我顺手从桌面上拿了几张报纸递给她。

  「只好这样了。」

  她用报纸把内裤包了好层,相信那点骚水还浸不透这层层的包裹。

  我拉开左边的抽屉,把她包好的内裤塞到抽屉的最里端,关上抽屉,笑道:
「OK!一切搞定,走吧。」

  「我还要换身衣服。」

  她指着自己的白大褂,道:「总不能穿成这个样子出去吧,这样走到哪里人
家都知道我是县医院的医生。」

  「你穿白大褂最漂亮,我就喜欢你穿成这个样子。」

  我从后面抱住她,屁股顶了顶,色笑着道:「知道你这个样子对我的诱惑有
多大了吧!」

  「恶心,把你的脏玩意拿开,顶的我好难受。」

  她晃了晃屁股,差点没让我兴奋的勃起给弄折了。

  「哦!」

  下面一阵狂跳,差点没有就地正法。

  「要不我先把它换下来,走时带上。」

  她不忍拒绝我,想了个折中的法子。

  「只好这样了。」

  她的体贴让我好感动。我也终于知道她有多爱我了。

  她走到衣柜前,伸手拉开柜门,回头对我道:「你先出去,我要换衣服。」

  我拉把椅子坐到她旁边,涎着脸笑道:「没关系,你换你的,我在这给你把
风。」

  她玉面羞涩,娇声啐道:「你这人好生无赖!」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还不知道我是个什麽样的人。快点换吧,我都有
点迫不及待了。」

  我感觉口中正有大量的津液在分泌中。

  人若不要脸,老天爷都难管。

  她好生无奈,假怒道:「不许看,小心把你那两颗贼眼珠给你剜了。」

  「哎呀!我好怕怕,恶婆娘要谋害亲夫啦!」

  我夸张地装出一副小生怕怕的样子。

  「嗤!」

  她被我逗笑了。

  「小色鬼就知道乱嚼舌根子,找打!」

  「等会咱们在床上好好打上一架。」

  我这全身都在兴奋中,欲血沸腾,每分每秒都在煎熬着我。

  「赶紧换吧,要不天黑了。」

  「哪个要跟你上床?」她白了我一眼,接着开始解扣子。

  「要不要我帮你?」

  我心急火燎,她却慢吞吞的,一个扣子能解半天。

  「瞧你那色急的样,跟几百年没见过女人似的。」她调侃道。

  「谁叫你跟个小妖精似的这样迷人呢!」我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嘻嘻!小色鬼,馋死你。」

  她抛给我一个妩媚的眼神,转过身背对着我开始脱衣服。

  白大褂一脱,她玲珑有致的娇躯便完美的展现出来。上身是一件花背心,白
玉般光滑的肩膀裸露着,四条带子挂在上面,两条花的属于花背心,而两条白色
的细带子则属于花背心下包裹着她前面两个沉甸甸大肉团乳罩的。背心不大,前
面连肚脐都不能盖住。圆润的细腰如杨柳窈窕。下面围了一条裙子,面料跟花背
心属于同一款。

  裙子有一部分掖在腰间,那是刚才玩闹时我弄的,满月似的大屁股有大半露
在外面,股沟深陷,陷入了我的心神。

  「咕噜!」

  口水终究没有被嘴唇给封在里面。我差点忍不住心中的激动,扑上去。

  她迅速把裙子拉下来,从柜子里拿出一件上衣穿在身上,将她美好的身段遮
掩起来。

  「我还没有看够,你动作这麽快做什麽。」

  所有的神秘被掩藏,我只好把目光下移,如流水般滑过她的玉腿。

  她拢了拢飘逸的青丝,娇媚地瞪了我一眼,道:「眼珠子掉地上了。」

  「吸溜。」

  我吞了口口水,笑着站起来,把椅子放回原位,道:「我先出去等你,你快
点。」

  我先出去走到医院大门外,伸手招来一辆出租车。过了好一会,她才袅袅婷
婷地走过来。坤包挂在肩上,鼓鼓囊囊的,里面肯定是她的白大褂。

  她老远就开始找我,看到我朝她招手,快步走了过来。等她坐到身边,我朝
前面的的哥道了声:「兴安老街。」

  她看了看我,想开口又没有说话。我知道她想说什麽,却因为有外人在侧,
不好意思。我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十多分钟,就到了兴安老街。

  老街太窄狭,车子无法进到里面。她跟我在兴安老街入口处下了车。

  「咱们这是朝哪去?」

  她站在我身边朝老街深处望去,石条铺就的古式老街,一眼望不到尽头。

  「老九租的房子就在里面。」

  老九就是唐九阳,跟我一个班,以前也是一个宿舍的,高二下学期泡了一个
文科班的LOLI,就在外面租了房子。

  她也认识唐九阳。有好几次受伤都是唐九阳扶我去的,所以认识。

  「他考完试就回家了。」

  我掏出一串钥匙,哗啦啦在她面前晃了晃。

  「钥匙在我这。」

  「你算好了我就会如你所愿?」

  她温暖如春的脸忽然冷如寒冰,跟掉进冰窖里似的。

  「你不要误会。」

  我握紧她的手,焦急的解释:「我可没有星点算计你的意思。之所以有他的
钥匙,是因为他要我给他换炉子,他要到明天下午才能回来。」

  她没好气的瞪着我,哼声道:「他女朋友不会帮他,要你给他换。」

  「他女朋友也跟他一起回去了,他们是同一个乡镇的。」

  为了消除她的误会,索性将我知道的都告诉了她。

  看我紧张兮兮的样子,她就觉得高兴,娇哼道:「算你识相!」

  「呼!」

  吐出一口闷气,我拿着她的手按在心口,夸张地道:「你可吓坏我了!」

  「是谁说不是吓大的来着?」

  她变的好快,刚才还腊九寒天的,这下又阳春三月了。

  「可也经不住老这麽折腾啊!不行,我要惩罚你,否则以后肝还不被你吓破
了。」

  我言之凿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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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ww383828 2010-12-15 16:02

[font=宋体]              第一百三十一回

  「奇怪,怎麽会是肝被吓破呢?不是都说吓破胆的吗?」

  她嘴角含笑,根本就不把我的威胁当回事儿。

  「肝胆相照你没听说过啊!」我气不打一地出。

  「气包子,小心气坏了身子。」

  她的眼神有意无意地瞄了下面一眼。

  我挺了挺腰,下面鼓囊囊绷得老紧,坏笑道:「放心,一会有你好看。」

  「谁怕谁啊!」

  她酥胸一挺,顿时波涛汹涌。

  恰此时,一辆车从身后飞驰而过带起了一股狂风。狂风好像长眼般钻入了她
的裙中。

  「啊!」

  她惊叫一声,赶忙按住了前面飘起裙裾。

  我的大手也按在了她的屁股上。

  「有走光吗?」她面色羞红。

  「没有,你捂的很及时。」我笑道。

  「都怪你,硬要人家在里面什麽都不穿。」

  春情如潮水般蔓延。刚才的那一阵风,不仅仅吹起了她的裙子,也吹动了她
的心。

  见她受窘,我的心中一阵快意,刚才被戏的郁闷也随之而消。还真得谢谢那
辆超速驾驶的小车。对她的嗔怪,我一笑置之,拉着她的手朝前走去。

  走不了多会,她甩开我的手,跟我一前一后保持了一段距离。我知道她的用
意,也就由了他。

  兴安老街二十六号。

  我和她先后进了这个有着独门独户的小院。

  小院很简单,前面三间房,后面三间房,中间夹了个小院。院里有棵桐树冲
天而起。这树有一搂多粗,枝繁叶茂,掩盖了整个小院。在这热气依然逼人的夏
秋之际,小院却是一个好的乘凉之地。小院还有个葡萄架,叶子巴掌大小,密密
麻麻的布满了整个葡萄架。本来应该挂满晶莹剔透玛瑙般丰腴果实的地方,却只
剩下许许多多半死了的梗挂在哪儿,偶尔间或许能够见到一个红透了的玛瑙在枝
叶间隐现。

  葡萄架下是一个房外的水龙头,平时刷牙洗脸的地方。

  「这里没有别人住了吗?」

  她四处打量着这个五脏俱全的麻雀小院。

  「有,是老两口,前几天都被他们的女儿接去住了。」

  我一边把门反锁了,一边回答她的问题。

  「这儿真好。」她叹声道。

  「是呀。」

  我从后面抱住她的腰,道:「咱们想做什麽就做什麽,绝不会有人打扰。」

  「坏蛋,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说这儿不受外界干扰,能够让人平静,心胸
开阔,心情舒畅。」

  她回转身,在我额头上轻点一下,笑骂道:「你呀,堕落了,满脑子里都是
坏思想。」

  「嘿嘿!我能够让你更加的开阔舒畅。」

  我猛然抱起她,怪笑着朝老九的房间走去。

  老九租的房屋不大,里面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其他就没有了。就这,里
面能站人的空间就不多了。

  进了门,我们就由两个人变成了一个人。

  嘴唇吸咬着嘴唇,舌头缠绞着舌头,呼吸急促,喘息连连,胡乱的揉搓着对
方的身体。舌头伸入她的口腔,翻卷搅动。

  她紧紧的抱着我,热烈的回应。多日来压抑的情火在两人体内熊熊燃烧,刹
那间俱已沉浸在滔天的欲海之中。

  我们已经没有耐心再玩下去,发泄才是现在最迫切的事情。

  两人一边深情拥吻,一边向床铺靠去。四只手掌在对方身上四处揉搓抚摩。
她的腿弯忽然碰到了床沿,遂双手勾着我的脖子顺势倒下。

  我抱着她扑倒在床上。一件一件解着她的身上的衣服,就像是打开一层一层
装有无价珍宝的盒子,激动的手儿发抖,心儿发颤,嗓子眼儿里发出咕噜噜的响
声。

  终于,无价的珍宝露出了庐山的一角。

  她的外衣已经被我剥掉。花背心也被拉得老高。两座雄伟的山峰傲然群山比
肩屹立隔着一道美丽至极的峡谷相望。像个饥饿了几天的婴孩,我把头深深的埋
入峡谷,深嗅着甜腻的乳香。牙齿咬开绷带,我用鼻子拱开障碍,双峰更加的巍
峨。虽尺寸颇大,却十分的坚挺结实,弹性十足。双手托起,如山沉甸。嘴唇攀
爬着一口一口到达山顶,咬住了哺育生命的精灵。

  「嗯……」

  她银牙紧咬轻声哼吟着,摆扭着身子,雪白的肌肤上泛起层层红晕。

  我一手握住她的右乳,五指有节律的挤压捏弄,舌头则在另一支乳房来回舔
舐,舌上的细小凸起摩擦着她娇嫩的乳肉,刺激着她的情欲。

  「喔!好舒服,小弟,你好棒啊……」

  她大声的呻吟着,用手扶住自己的乳房,塞向我的口中。

  我含着她哺育生命的精灵,舌尖绕着顶端打转,牙齿轻噬,微微的刺痛让她
更加疯狂。

  她的玉手沿着我的大腿上游,隔着裤子在我高涨的情欲上摸索探寻,却发觉
那里早已阳气十足,怒发冲冠。她的玉手柔美至极,虽然隔着裤子,但轻轻一握
都让我神销魂迷,火气冲天而起,似有破笼而出之势。我更加用力的吸吮,另一
只手捏着乳肉,时不时的狠挤一下,让她更加的舒服。

  此时,她一边享受着我的服务,一边悄悄的拉开我的拉链,灵巧的手指挑开
内裤的边缘钻了进去。

  「嗯!」

  我闷哼一声,身体剧颤,侧倒床上,差点昏厥过去。

  「小弟。」

  她翻身坐起,将我抱入她的怀里。

  「我……」

  我尴尬至极,眼中有点模糊,张口结舌道:「对不起。」

  「没有事,这不是你的错。」

  轻抬玉手抹去我眼角溢出的泪水,她轻声安慰我,道:「男孩子第一次多数
都会这样的。第二次就好了,不用担心。」

  「青屏,你真好!」

  我心中感动至极,感觉所有的言语在真爱的面前都显得那样的无力与苍白。

  「我哪里好了?」

  她握着自己的乳房,将奶头送入我的嘴里。这个样子就像是一个母亲在给自
己的孩子喂奶,喜悦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辉。

  我把她的奶头含在嘴里轻轻的吸允,呜呜道:「不知道,反正就是好。」

  这话说的有些孩子气。

  「不知道,怎麽就好了呢?」

  她抚摸着我的脸庞,幸福的笑了,好似一个母亲在循循善诱着自己的孩子,
如何真实的表达内心的情感。

  我吐出含在口中的奶头,将嘴角的口水在她凝脂般光滑白净的道:「我不知
道,是因为你全身没有一处不好。你的好不仅仅在外表还有内心。外表的好还可
以用语言来形容,比如『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倾国倾城』之类。可这
内心的好却不是用语言能够表达的。无论多麽华丽的词语在面对真心的时候都显
得苍白而无力。」

  「『好』字拆开就是两个字『女』和『子』。『女』加『子』等于『好』。
所以,你所有的好只能笼统地用一个『好』字表达。」

  「咯咯……」

  她笑颜如花,捏着我的脸蛋,芳心甜甜地道:「小嘴真甜,我有你的说的这
麽好吗?」

  「当然有了,在我的眼里你就是世间最好的女人。所以我要爱你一生一世,
不,还有来生,再来生,我要永远的爱你。假如这一刻能够永恒那该有多好!」

  「是啊,这一刻永恒该多好!」

  两个人静静地抱着,都沉浸在对美好的向往中,仿佛这一刻就是永恒。刹那
的永恒!永恒的刹那!

  「叮铃铃……」

  桌子上的闹钟发神经的一阵响。

  我和她两人被钟声吵醒,相视一笑,心里都跟灌了蜜似的。

  「屏,我们继续吧。」

  我坐起来,抱着她咬上她的嘴唇。

  「你坐好,这回让我来服侍你。」

  她微微一笑,开始脱我身上的衣服。我老实躺下,看着她那用来握手术刀的
美丽玉手,给我一颗一颗地解着短褂的扣子。

  我身上的衣服也很少,就三件,白色的半截袖短褂,水蓝色的牛仔裤,还有
一条CK三角内裤。她的手极其的灵活,眨眼功夫,我的短褂就不在身上了。接
下来是皮带,轻轻一拉,牙扣就开了。拉链之前就已经被她拉开,这下也省了。
我抬起屁股,让她帮我把裤子脱掉。

  我现在光溜溜的,只剩一布遮羞,但那狼狈的样子还不如早点脱掉。CK内
裤被顶的高高的,但感觉很不舒服,因为刚才全都喷到了内裤上。

  「还是年轻好,这么快就恢复了元气。」

  「哦!」

  她有些惊讶地盯着。

  她是个医生,而且结了婚,还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什麽没见过。这有什麽
好惊讶的。

  我不解地看着她,道:「怎麽了?」

  她咽了口唾液。

  「喜欢吗?」

  本钱使我骄傲。

  「是女人都喜欢。」

  她俯下身子,来个亲密接触。

  「哦!」

  全身的血液仿佛都聚集到一处,我双手握拳紧攥,这次终于坚持住没有就地
正法。

  我缓过一口,声音有点发颤道:「终于坚持下来了!」

  她将凌乱的秀发拢到耳后,笑道:「我说第二次会好很多吧。」

  「可不是嘛!」

  我为自己能够坚持住而高兴万分。

  「咯咯。」

  她开心地笑起来,道:「她还会向我致敬呢。」

  「是啊!这样你可要多多奖励他。」

  我心潮澎湃,对渴望万分的期待。

  「你说要怎麽奖励。」

  她嘴角含笑,知道我想些什麽,却偏偏要我亲口跟她说。

  「就要你刚才那样。」

  我对刚才仿佛飞上云端的舒爽还一直向往。

  「好吧,看在他这麽可爱的份上,我应承你。可我也是光听说,还没有实践
过,要是弄疼你,可不要怪我。」

  她咧着嘴,露出满口整齐的牙齿。

  我抱住她亲了一个嘴,喜不自胜道:「咱们同样都是大姑娘上花轿都一遭,
慢慢练习吧。可是你要答应我,练会了可不要用在别的男人身上。否则,我干死
你!」

  「坏蛋,我弄折你,看你怎麽作怪。」

  她不欺负我,欺负我兄弟。

  「哎呀!不要,弄折了以后就没得玩了。」

  这娘们还真舍得,真欺负我兄弟。我连连叫痛,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啊。

  「大不了再找一个,这坏东西天下多的是。」她笑虐道。

  我搂住她,手沿着她小腹滑下,霸道地道:「那可不行,这辈子你不准再勾
搭别的男人,除了我最好连你老公都不要碰你。」

  她夹紧双腿,不让我使坏,笑骂道:「你也忒霸道了,怎麽说我也是人家明
媒正娶的,不要人家碰合理吗?」

  不让碰里面,我碰外面。

  「只要合法就行了,你们妇女不都是认为自己能定半边天吗,什麽事都应该
跟男人平起平坐。如果你不愿意,他硬要逼你,即便是夫妻,你也照样可以告他
强奸。」

  原来我骨子里这麽坏,不但霸占了别人的老婆,还想着破坏别人的关系。

  「现在就是你在强奸别人的老婆。」

  她掐了我一把,享受中带着点痛。

  「咱们这是两情相悦,最多算是个私通。」

  我咬牙坚持,不让自己的声音发颤。

  「你这坏家伙脑子里是不是成天着就想这点破事,怎麽有那么多怪思想。」

  她说不过我,就开始整我兄弟。

  「好了不说了,下面都在叫屈了。」

  我怕兄弟受罪,只好委曲求全。

  「坏东西。」

  她嗔怪中低下头。我帮她拢着垂落的秀发,让她不至于一边动还要一边捋头
发。

  「他有让你给她吹过吗?」

  她的动作真的很生涩,牙齿轻刮,好多次都弄疼了我。

  稍稍喘口气,她舔了舔舌头,道:「有。」

  「你不愿意?」

  我想要肯定一种专属于我的权利。

  「嗯。」

  她鼻子轻哼,算是回答了我的问题。

  「为什麽呢?」

  我想知道为什麽我的待遇要比那个人的好。

  「脏!」

  一个字让我彻底的知道,原来我已经是她最在意的男人了。

  我躺下上身,拍拍她的腿。她明白我的意思,爬到我的身上。一股潮湿的气
息扑面而至,我吐出了舌头。

  这已经是我的第三次。三次都爆发在她口中。舔尽嘴角的残液,她满意地笑
了。

  我将她横抱起来放在怀里,轻轻抚慰,爱怜无限地道:「屏,你对我这麽地
好,什么都愿意为我做,什麽地儿都愿意让我碰,可就为什麽偏偏不让我真正的
得到你?」


              第一百三十二回

  「我不想你以后有遗憾!」

  她那两条雪白如藕的玉臂挂在我脖子上,春潮未退的脸颊靠在我壮实的胸膛
上。

  「什麽遗憾?」

  我隐隐知道她说的遗憾是什麽。

  「你这麽聪明的小脑瓜还要我明告诉你吗?」

  香舌倾吐,舔舐着我绿豆粒大小的奶头。

  「你怎麽会有这样的想法?」

  我平静的心湖中起了一阵涟漪,手掌从她蜷曲的腿弯处下滑,滑到一个近在
眼前令我痴迷神往却还没有彻底得到的神秘所在,手掌轻轻扣压着饱满,五根手
指只能见到三根。

  「进入你的身体跟你水乳交融地成一个整体才是我心中最大的梦想。只有进
入你的身体,跟你成为一个整体,我才不会有遗憾。」

  她仰起头,雾蒙蒙带水的眼神有了刹那的清明,道:「我也想跟你成为一个
整体,得到你全部的爱,可是现在我不能答应你。」

  「你的执著,我无法理解!」

  她的执著,我实在无法沟通,明明强忍着身心的煎熬,为什麽不好好的享受
呢!

  「你懂的,只是你不愿意接受。」

  她轻轻叹口气,从容道:「我有一女同事,很漂亮,今年26岁。今年3月
的时候认识了一个男孩,比她小两岁,很帅。两人很快开始交往了。约会了六七
次,两人印象都很好,很快就迷失了自己。一天在她的住处他们发生了关系,后
来她承认这是她设计好的。在这之前男孩连一次真正的恋爱都没有谈过,而她在
上大学时交过男友并同居过。她说如果男孩爱她就不应在乎她的过去。」

  「这是男孩的初恋,男孩也确实挺喜欢她的,为了证明他爱她,一冲动两个
月后男孩就跟她领了结婚证。可是婚后男孩感到很多事情都变了,原先温柔体贴
的她变得任性,不讲道理。她也把男孩舍不舍得在她身上多花钱,肯不肯多做家
务作为爱不爱她的标准。」

  「她的前男友抛弃了她,那是她的初恋,她当时非常伤心。但她现在好像还
想着他,而且她现在好像不再相信爱情了,她说嫁给男孩就是找个依靠,有没有
爱情无所谓,她对生活的态度也是过一天是一天。而男孩好像恋爱还没有谈够,
而且他学业工作都不太顺利,把精神寄托放在了爱情和婚姻上,对爱情,未来都
充满了期望。」

  「男孩发现他们根本不合适,彼此并不真正了解,当时只是因为一时冲动才
草率结婚。现在非常后悔。因为他们感情出现了裂痕,彼此猜疑,男孩现在也变
得非常在乎她的过去了,总是想象她和以前男友在一起的情景,甚至在过夫妻生
活的时候也想。男孩突然有了处女情结了。加之他性格比较内向,多疑,所以现
在生活得非常痛苦,每天都被这些事情困扰着,没法集中精力工作,做事。整个
大脑昏昏沉沉的,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

  「他想实在不行就离婚吧,但离婚后要面对更多的问题和困难,所以非常地
犹豫。男孩也想拯救他们的婚姻,想和她一起寻找好的方法,但她拒绝过多地和
男孩交流内心想法,总是把自己包裹得很严实。」

  「究其原因造成这样结果的婚姻,无可厚非,原因主要有两个:女孩的处女
情结和男孩的处女情结。现在这个社会开放了,但几千年来的传统一直像枷锁一
样牢牢地禁锢在骨子里。不是你说不在乎就能永远不在乎的,任何事情都会随着
时间,环境和心情的变化而不同。」

  她见我不说话,像是在思考,便又说道:「你难道就没想过自己生命中的第
一次,一定要跟一个未被开采的处女做吗?」

  相信只要是男人都会有过这样的渴望。我是个男人,当然也不例外。

  「我承认我有过这样想法,可是这样现实吗?处女大概或许也只有幼儿园里
才会有吧!」

  「你不要这麽的悲观。这个世界是跟以前有了很大的变化,物欲横流精神匮
乏。或许你听到和看到一些人整天生活在情欲之中,糜烂不堪。但你也不能一竿
子打倒一船人,毕竟不是所有的人都生活在你的视线之中。况且这种事情听风便
是雨,一点风声都能闹得满城风雨。你的视线不要被蒙蔽了。说不定你身边就有
好多完美无瑕的女孩子,因为你的偏见而视而不见。你应该擦亮自己的眼睛,找
到身边的美,去爱去珍惜。」

  她循循善诱着,好似一个母亲在指导着陷入迷雾中孩子找到一条出去的路。

  「其实何必这样计较,我早已经相通,即便不是处女,只要我爱上她,我就
一定会好好爱她。今生能够得到你的爱,我已经无怨无悔,何必还要费那个脑筋
去在意你是不是处女。」

  「冠冕堂皇的话,谁不会说,尤其男人在这方面最是擅长。」

  见我不开窍,她的话不由加重,但又有所不忍,捏了捏我有点发烫的脸蛋,
笑道:「你不要生气,我知道你对我的感情。我相信我们好了之后你还会永远的
爱我,但我爱你就不想你将来有任何的遗憾。」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你又何必这麽执著?」我摇头叹息。

  「你放心,我的身体永远为你敞开,只要你到时候还愿意,就是我老掉牙了
也会让你予取予求。」

  她说的很认真,情感真挚。这样对我的女人,我还能说些什麽。无话可说,
我只能慨叹。

  「屏,你对我太好了,我都感觉我在你面越来越渺小了。」

  我深深叹了一口气,想要吐出胸中压抑的气闷。

  「你有这样的想法让我真的好感动,因为你把我看的比你自己还重要。一生
能有一个你这样的知己,我还要求什麽呢?」

  人生如梦梦也真,不知是梦是人生。
  大梦觉来聆佛诲,邪念尽除六根清。
  见所有相,皆为虚妄。

  「太过执著就成了贪心,或许咱们都有些贪心了。」


              第一百三十三回

  她听了我的话,哄然笑了,坐起身,捏了捏我鼻子,道:「年纪轻轻的还颇
具佛性,是不是大彻大悟了,想要出家做和尚啊?」

  她这麽一笑也把我给逗笑了,搂住她在床上翻来滚去,道:「我现在满脑子
都是你光屁股的样子,心里老想着干那事,你说少林寺会要我吗?我看我还是到
西域去当喇嘛好了。听说西域密宗有一部佛叫欢喜佛,修的是欢喜禅。说不定我
机缘天定,摇身一变就成了欢喜佛。到时候你就是被佛爷宠幸过的女人,身价扶
摇直上,一跃成为万人瞩目的佛婆。」

  「你要是能成佛,猪都能爬上树。」

  她笑的差点喘不过气。

  我趴在她身上,捏着她珠圆玉润的粉脸,笑道:「哎呀,小妖精胆敢笑话佛
爷,看佛爷不让你尝尝本佛爷欢喜大法的厉害!」

  「咯咯……」

  她娇笑着翻身骑到我身上,道:「雕虫小技胆敢在本尊面前无法无天,让尔
无知小辈见识见识本菩萨的大慈大悲千手观音大乘佛法!嗡嘛呢呗咪吽,无知小
辈还不降来!」

  「哎呀妈妈咪啊!你是哪里来的婆娘,居然会用我密宗无上大法。」

  「本尊乃西方极乐世界阿弥陀佛座下上首菩萨,西方三圣之大慈大悲救苦救
难观世音菩萨,无知小辈还不束手就擒。」

  「妈妈咪啊,原来是老祖宗佛驾到此,小辈无知,请老祖宗宽恕则个!」

  「咯咯咯!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散财童子红孩儿何在,还不速速将这孽障擒
来。」

  「风紧,扯呼!」

  「咯咯咯!大千世界,须弥芥子,天罗地网,佛法无边,看你往哪里逃!」

  「哎呀呀!老祖宗要非礼后辈啦!」

     ***    ***    ***    ***

  自那天以后,我与她便时常幽会。

  为了便于幽会,我也不在学校住了,在医院对面找了间比较方便的房子搬了
出来。有了自己的房子,我们更加的肆无忌惮,无论怎麽玩都行,但她总不让我
真正地进到她的身体里,她说那是原则问题,不到我弄破一个处女膜,她就不让
我进去。本打算随便找个处女实施我的「落红」计划,可惜我心软,老是前怕狼
后怕虎的拿不定主意。就因为这没少被她笑话。

  到高考结束,我也没能完成「落红」计划,当然也没有成功进入她的身体。
说实话,每当欲火烧身的时候,总想不顾一切后果的把她按倒,义无反顾地进到
她身体里。但每每看到她娇美的面容和清澈的眼神,所有的勇气全都消失的一干
二净。为了不影响我的学习成绩,她还跟我签了个君子协定。她要求我每次考试
都必须在年级前二十名之内,否则就永远别想再碰她的身体。

  还好,当时我的成绩很好,并没有因为精华消耗过多而落下来。或许是男欢
女爱水乳交融的原因吧,我的整体成绩反而蒸蒸日上,最后一次摸底考试,我居
然提高了十个名次,硬是从原来的十二名一跃成为年级第二,仅次于别班里的一
个学习疯子。

  高考前的一个月,是我被禁欲的一个月。在这一个月里,她除了偶尔陪我说
说话,根本就不让我碰,甚至连牵手都省了。我多次反抗最终都以失败告终。

  一个月的禁欲换来的是高考时的爆发,我以699分的全校最高分的成绩结
束了三年的高中生涯。

  我的大学和专业是她帮我选的,我本来不想离她太远的,填个省城的大学就
可以了,但是她不同意。

  黑色的高考过后,我的黎明终于到了。

  在等待大学通知书的那些日子里,我的日子过的空前的幸福,几乎天天都跟
她在一起。幸好那段日子,许仙跟张念恩打的火热,几乎很难见到他的影子。虽
然他也可能觉着我跟他嫂子关系暧昧,可我们是姐弟关系,而且他自己都自顾不
暇,根本就没有时间往深处想。

  可是好景不长,在我拿到通知书的那一天,也就是我十八岁生日的那一天,
她因为有手术不能陪我。我只好在拿到通知书的之后急忙往家赶,却由于车子在
路上抛锚而延误了到家的时间,恰逢阴雨天只好避雨四哥家,结果被丽嫂引诱,
好不容易坚持了这么久,却被丽嫂捡了个「便宜」,硬是破了我的「第一次」。

  或许是基于愧疚,我不敢面对她。

  上大学前的这段日子里,我大多时间都是在家里待着。如果想女人了,就到
街上在丽嫂身上发泄一下。

  有些事情终究是要做的,有些人也终究是要面对的。

  那是去北京上学的倒数第二天凌晨,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再也控制不住自
己,天没亮我就起床跑步到街上坐上第一班到县城的车。我几乎是一阵风卷进了
县医院,站在了她的门口。

  当看清她憔悴的脸,我的心都碎了。

  她坐在办公桌前,专注地盯着桌子上相框里的一张相片。我清楚地记得这是
我跟她的第一张合影。那是我们第一次发生关系后,经过情缘照相馆,看见馆外
挂着的那张大幅的情侣照而突然萌发念头时拍照的。只有两张,她一张我一张。

  照片中的两个人,女的娇艳如花,国色天香,男的英俊潇洒,风流不羁,再
加上他们甜蜜的笑容与眼里的柔情,真是羡煞旁人,若不是认识的人都会觉着他
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虽然他们的年龄有点差距。

  我走进她身边,她连抬头看看都没有,眼睛盯着照片连眨眼都不眨。

  「青屏!」

  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了出来,顺着面颊如珠串般跌落一地。滴水穿石,溅起
无数水花。

  「你来啦!」

  她还是没有动,甚至连眼角都没有动一下。

  「对不起!」

  我知道说什麽都无济于事,她的心终究还是被我给伤害了。

  「青屏!」

  终于再次将她搂入怀里,紧紧抱住,流满泪水的脸埋在她散发着甜香的秀发
里,发自内心地深深呼唤。


              第一百三十四回

  春梦未醒强自宽,逝水东去影自怜。
  掬得一把相思泪,点点残红伴愁眠。

  眼睛起了雾,泪花在眼眶中打转。她是爱我的!她还是爱我的!

  我的鼻尖酸酸的,泪水如同钱塘江中的潮水般汹涌,所差的只是男人哭泣的
声音。

  盈盈的哭泣声响起。她终于憋不住了。多日来的煎熬全都化作相思的泪水,
如泉涌般随着忍不住的哭泣溢出眼眶。

  两人抱头痛哭,相思泪沾满了衣裳。

  哭过后,看着对方红肿的眼睛,两人脸上都露出久违的笑容。

  不一会,我和她就一起走出县医院。我们没有坐车,徒步行走在熙熙攘攘的
街道上。

  县城的人依旧是那么的多,人来人往,车水马龙。走没多远,我们就手牵着
手。我们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走着,享受着跟所爱之人逛街的快乐。

  忽然闻到一阵饭香,我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天没亮就起了,紧赶慢赶赶上第一班车,然后坐了快两个小时才到县城,直
到现在,已经九点多了,连口水都没有喝。你说这肚子闻到饭香能不抗议吗?

  我揉着肚子,不好意思地朝她笑了笑。

  她看着我的窘样,睨了我一眼,娇笑道:「没有吃早饭吧?」

  「嘿嘿。」

  我摸了摸脑后巴,道:「天没亮就赶来,还没顾得上。」

  「进去吧。」她拉着我朝里面走去。

  这是一家包子店,各种各样的包子都有,比如灌汤包,酱肉包、三鲜包、豆
沙包、水煎包、小笼包等。这家店在我刚上高中那会儿就有了。包子好吃,服务
又好,老板娘人长得有水灵。以前早晨会经常到这吃包子,便宜实惠而且比学校
的饭菜好吃多了。每天早晨这里的客人都是爆满。经常会看见两条人龙排多远。

  学校还没开学,又是在这个已经过了饭点的时候,所以店里头吃包子的人并
不多。

  她拉着我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

  我朝里面忙活的老板娘喊道:「老板娘,一荤一素两笼包子,外加两碗汤和
一碟小菜。」

  「要那么多,你一个人能吃得了吗?」她笑道。

  「不是还有你嘛,都怪我不好,最近一段时间你肯定没有吃好睡好,脸色憔
悴多了,刚才我抱你的时候感觉你瘦了很多。你知道我有多心疼吗!以后可不能
这样,不然我怎麽放心去上学。」

  我从桌下抓住她的手,紧紧的握住。

  听着我发自肺腑的告白,她的心好似灌了蜜一样甜,憔悴的脸上浮现出迷人
的光泽,重重点头道:「你放心吧,以后不会了。这段时间主要是不知道你在干
什麽,突然见不到你,跟失去主心骨似的,心里空空的,老是提不起精神。要是
知道你在做什麽,过得好,即便你不在我身边,我也会好好保重自己的。」

  「包子来了。」

  老板娘端了两笼热气腾腾的包子过来。

  「老板娘,今天怎麽就你一个人忙活,你家那口子呢?」

  几年下来,每天早晨几乎都到这里来报道,所以跟老板和老板娘混的都非常
熟,说起话来也就随便的多了。

  老板娘笑呵呵道:「那个死鬼,说前一段时间累坏了,要趁开学之前这段空
挡,好好休息一下,出去旅游了。」

  「这家伙别是瞒着你到外面鬼混去了。」我开玩笑道。

  「他敢,要是被老娘知道了,绿帽子给他排长城那麽长。」

  话没说完,老板娘自己就笑了起来。我跟青屏也忍不住笑了。

  等看清青屏时,老板娘大喜道:「咦,这不是邵医生吗?我还以为您是他的
同学呢!」

  听语气就知道,老板娘看见青屏不单单是高兴,而且还有点诧异。

  「他是我弟弟,你认识我吗?」

  青屏端详着老板娘清丽的脸蛋,跟脑子里出现的面孔一个个对照着。

  「您不认识我,我可不能不认识您。三年前俺娘得病住院,全靠您她老人家
才能捡回一条命。您说我怎能不认识您呢。」

  老板娘眉开眼笑道:「俺娘经常提到您,说您人长得漂亮,心地好,又有本
事,谁娶到您都是祖上烧了高香,三生有幸。」

  青屏哑然失笑,道:「老太太真会夸赞人,我哪有她说的那麽好。」

  我笑道:「人家老太太活了一辈子什麽样的人没见过,眼光可明了了,还能
看错了。姐姐本来就是很好的人,去过医院的谁不知道,你就别谦虚了,要是过
分谦虚就成骄傲了。老板娘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就是这个理。」

  老板娘笑着把桌子又抹了一遍,擦得锃亮锃亮的。

  「你们先吃着,我去给你们端汤来。」

  老板娘走后,我道:「你的人脉还真旺,到哪都能见到熟人,连人家老太太
的心都被你给俘获了。」

  她用筷子敲了我一下,笑骂道:「吃你饭,包子堵不住你的嘴啊。」

  「给,吃这个,别光吃素的,你该好好补补身子了。」

  我看她光吃素包子,就夹了一个肉包送到她嘴边。

  她没有拒绝,温柔地看了我一眼,差点没把我的心给暖化了。

  「你真是我的小妖精,不经意就能让我陷入痴迷中。」

  我的手伸过去在她大腿上抚摸。

  她想不到我这麽大胆,吓了一跳,赶忙拿开我的手,见周围没有熟识的人,
瞪了我一眼,恨恨道:「小色鬼,你吓死我了。」

  我嘿嘿笑道:「你是我的女人,我想什麽时候摸就什麽时候摸。」

  「你坏死了,就知道欺负我!」她眼睛眨了眨泛起了水花。

  「好了,宝贝对不起,我下回不敢了。」

  男人最怕的不是女人而是女人的眼泪。

  「还有下回啊!」

  她气得踢了我一脚。

  「啊呀!」

  我弯腰捂住了小腿。

  这一脚虽没有用多大力,可尖尖的皮鞋前端跟小腿来个亲密接触,相信有过
经验的男人都知道那是怎样的滋味。

  见我不像是假装,真以为那一脚踢的有多狠。她赶忙蹲下来,担心道:「是
不是很疼?」

  「放心,没事。」

  我使劲揉了揉小腿,让那股子疼痛慢慢散去。

  「真的没事?」

  她摸着我的小腿,不无担心地道:「要不要去医院拍个片子?」

  「你就是医生,看看不就知道了,我可没有你想的那麽娇贵。」

  我卷起裤腿给她看我,小腿上除了一点正在消散的淡淡的红外,什么伤也没
有,笑道:「我要是这麽不经踢,早就拄着拐棍跟你约会了。」

  悬着的心终究落了下来,她拍了拍胸口,呼出一口气,翻眼给了我一个卫生
球,没好气地道:「你就紧着让我担心,非要让我担心死你才甘心。」

  「我怎麽舍得你死呢,你死了我找谁跟我睡觉去。」

  我坏笑着在她胸前摸了一把。这一下子很快,又是在桌子底下,她连闪避的
机会都没有,胸前的奶子就被我隔着衣服给抓住了。

  「坏人!」

  她打开我的手,面红耳赤地坐了起来。

  我也直起腰,一副什麽也没发生过的样子。她瞪了我一眼,继续吃着包子。

  正巧这时候,老板娘端着两碗汤和一碟子小菜走了过来。

  「包子还合胃口吧?」她一边把汤碗放下来,一边说道。

  「老板娘的手艺就是赞,百吃不厌。」我竖起大拇指夸道。

  是女人都经不住夸,她笑颜如花,咯咯娇笑道:「就知道你心肠好。」

  「是真的很好吃。」

  青屏也夸赞道:「好久没有吃到这麽好吃的包子了。」

  「你要喜欢,我以后天天给你送去。」老板娘道。

  「这可使不得。」

  青屏笑道:「以后我若想吃了,我会过来的。」

  「行,随时欢迎您的大驾。」

  「你没找个帮手,一个人能忙的过来吗?」我道。

  「这几天我妹子都有过来帮忙,你们进来前她刚走。」

  老板娘道:「听你同学说你是今年一中的状元,真是好了不起啊。」

  我笑道:「这你也知道,他们还真是八卦。」

  青屏笑道:「你现在可是全县的大名人,到处都张贴着你的海报。」

  「学校还真是会打广告,我是不是应该找校长去要点广告费。」我笑道。

  「听说学校前十名都有奖金,状元奖励两万元是不是真的?」

  老板娘也有八婆的天赋。

  「确有此事,可能这就是学校给我的广告费吧。」

  「呵呵!有总比没有强,你们慢慢吃,我去招呼客人。」

  这时候店里又进来了四个学生,两男两女,我都认识。其中有两个已经熟的
不能再熟,老九和大华。这两个家伙眼圈黑黑,昨天晚上肯定没干好事。瞧身边
那两朵花娇艳的样,就知道昨夜两个家伙有多用力。

  我朝他们招招手道:「这边。」

  四个人走过来。老九跟大华一人坐到我一边,两个女人对应着坐到了青屏的
两边。

  「昨天晚上加班到几点啊?」我笑道。

  「草,你小子。」

  老九笑道:「丫最近跟哥们玩失踪是不是?」

  「就是,兄弟还以为你人间蒸发就此魂归九霄了呢。」

  大华捏了个包子就朝嘴里送,也不管今天早晨有没有洗手,手上还是不是残
存着她女朋友的。

  我笑骂道:「玩失踪,人间蒸发,我哪有那个闲心。天热的要人命,泡在水
里还嫌出汗。谁能够跟你们相比,夜夜春宵几度风月无限,天天蜜里调油恩爱无
边。」

  对面三个女人听了我口无遮拦的话,俏脸儿都通红通红,仿佛能滴出水来,
真个是人比花还要娇艳。

  「丫这小子忒不地道,一见面就掐。」

  老九朝青屏道:「大姐你不管你弟弟,兄弟可要替你管管了。」

  她笑道:「好了,别闹了,赶紧吃东西吧,再不吃就吃不到了。」

  可不是嘛,这会儿,还剩两半笼的包子都快被大华一个人给报销了。

  「草,你小子!」

  老九和我一起伸出手朝蒸笼抢去。

  「老板娘,再来四笼包子。」

  青屏摇摇头,笑着朝老板娘招了招手。

  「哦……」

  大华喝完碗中的汤,终于抬起了头,摸了摸肚子,叹道:「好饱!」

  我看着他满足而猥亵的脸,大叹道:「你小子昨天晚上究竟战斗到几点?」

  这家伙一个人居然足足吃了两人份的粮食。

  「三点。」

  他骄傲地道:「凌晨三点。」

  他女朋友气得在桌下面死命地掐。

  「厉害!」

  我差点绝倒,大叹这家伙真不愧是下半身动物。

  走出店门,老九道:「晚上七点望江楼,不见不散。」

  「谁请客?」

  「纪贱人。」

  「好,一定到。」

  纪贱人就是纪剑,个头不高,球却踢得很好,位置前腰。他的成绩非常好,
我若不是最后一段时间的冲刺,跟吃了「智慧丸」似的,未必就比他的成绩好。

  我们这几个在老师眼里属于好动不安分型的坏小子都考的不错,愣是让好几
个老师厚厚的眼镜片掉在地上裂了好几瓣。纪剑670分,华中科技大;唐九阳
656分,西安电子;大华629分,天大;还有我699分,北外。

  大家分开后,我跟青屏手牵着手沿着街道继续逛,走没多会她就拉着我朝我
原来租赁的房子走去。从那次回家到那天早晨,我就没有再来过一次县城。我以
为房子她已经退过了,本来就是她给我联系的。里面好多东西都是她买的,就连
被褥也是她让许仙从家里拿的。与其说这是我的窝,还不如说是她的窝。

  进门之后,我不禁怔住了。

  地面干净,窗明几净。什麽东西该放在什麽地方,都放置的整整齐齐。被单
整整洁洁,被褥叠的跟豆腐块似的。桌子上干干净净,一尘不染。这跟我走的时
候完全是两个样子。更不像几十天没住过人的样子。

  「屏儿。」

  握住她的手我轻轻叫着她的名字,到嘴边的话却没能说出来。她微微一笑,
偎入我的怀里,和我紧紧抱在一起,静静地聆听着我有力的心跳。我的脸与她的
脸靠在一起轻轻厮磨,嘴唇轻轻亲吻着她的耳鬓。

  「对不起。」


              第一百三十五回

  「你能告诉我,为什麽这麽长时间都不来找我吗?」

  她抱紧我,轻轻道出心中积压已久的困惑。

  早知道她会有此一问,可我却没有想好如何回答。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我
已不是处男的事实。

  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我的处男之身并没有交给那个处女。我不知道该不
该告诉她,她为我保住的处男之身,却被一个跟她年龄差不多的少妇所破。

  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我的处男之身是被我的堂嫂给破。我不知道该不该告
诉她我是在可以反抗的情况下自愿的失去了处男之身。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
不知道究竟该如何对她说。

  来之前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即便她以后再也不理我,我也要跟她说个
清楚。即便她以后把我当作仇人,我也甘心情愿地接受。

  可是当事情来到眼前要面对的时候,当要把所有事情当面都说清楚的时候,
我却失却了来时的勇气,所有来之前已经想了无数次的说辞全都不见了踪影,脑
子空空的,心也空空的。

  「你怎麽哭了?」

  泪水打湿了她的秀发。原来我的眼泪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滚滚流出。她轻拭
着我的脸庞,心中微微惊讶,虽然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可心里却有些担心。

  「我跟你说实话,希望你不要怪我。」

  我知道终究还是要说个明白。与其迟迟不说疙瘩在心,不如痛痛快快说个清
楚。这样于人于己都好。

  「你说吧。」

  她微微一笑拉我一起坐到床沿上。

  我看着她的笑,心里却感觉好痛好痛。因为我即将说出来的话真的有可能伤
害到她。或许下一刻她就会泪眼滂沱,或许下一刻她就会呆愣着出神,或许下一
刻她就会夺门而出,或许下一刻我就会失去她。或许我已经不敢再想或许。

  「我已经不是你眼中的处男了。」

  我沉重地道出要说的话。既然已经决定说出来,就没有什麽好隐瞒的了。

  她没有打断我的话,静静地看着我。我看不出她听到我的话有什麽不同。

  「我没有按照你说的第一次要跟处女做,我把第一次给了我的堂嫂……」

  我一点一点地道出了这几十天来埋在心底里的话。我将发生的事情以及我这
几十天的煎熬全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

  我说完了,她也听完了。我的眼泪再次出来,可她却还是刚才的样子。

  我不安地握住她的手,紧紧的怕她从我面前消失。

  她静静的没有任何表情的苍白的脸突然的绽开了笑颜。那笑颜仿佛七彩的骄
阳突然间破开云雾照耀在大地之上。

  但我却并没有就此宽心。因为我怕骄阳再次被云层遮住,我怕她再次变回原
来的样子,我怕这不过是诀别前的最后一笑,我怕这笑永远的不再属于我。我仿
佛不再是我,她仿佛不再是她。我怕失去她,我更怕她不要我。

  果然,她的笑是那样的短暂,刹那宛如昙花一现。看来我真的要失去她了,
我的心空落落的从来没有这麽难受过。

  「青屏你骂我吧!」

  我相求她骂我。或许她消了气就能原谅我。

  「我为什麽要骂你?」

  看来她根本就没有原谅我的意思。

  「我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

  我不行放弃,尽我最大的努力求得她的宽恕。

  「你犯了什麽错?」

  她嘴角微微牵动,不知是痛苦还是激怒。

  「我没有保住处男之身!」

  我极度的懊恼。这时候若是丽嫂在身边,我恨不能咬她几口。

  「这不是你的错!不能怪你,若是要怪也只能怪我。事实上,坚持要你把处
男之身交给一个完璧无暇的处女,一直都是我自己的内心在作怪。我最大的遗憾
就是没能给你完璧无暇的身子。我不想你将来跟我一样会有遗憾,所以一直控制
着自己也控制着你,每次都不让你真正进到我的身体里。」

  「其实每次激情来临的时候,我内心里无数次的渴望你能够真正进到我身体
里,好好的爱我,让我进一步感受你的强大与威猛,完完全全结合在一起,享受
水乳交融的快乐,共同迷失在爱欲的河流里。可是每当这时候,总有一个声音在
告诫我,你不能害了他,你不能让他将来恨你。」

  「为了能够永远的爱你,永远的得到你的爱,我强忍着焚身的欲火,极力控
制着自己不让你进到里面去。有一天,我发现自己变得越来越坏了,竟然希望你
受不住煎熬强奸我,可是你却傻傻地在外面玩弄着。我发现你越来越喜欢我的小
嘴,仿佛忘记了我下面还有一个能够令你更加销魂的物事。」

  「我以为你对进到里面已经不感兴趣,好多次想提醒你,可是话到嘴边却不
得不收回,因为要你保留第一次的人是我。今天你跟我说你已经不再是我眼中的
处男,我的心都差点碎了。这时候我才知道,我从来就未真正想过要把你让给别
人。想想还真是贱,无数次触手可得的东西却坚守了这么长时间,到头来却给别
人尝了个鲜。可惜!可怜!可叹!」

  终于道出了憋了好久的心声,她深深地叹了口长气,凄然一笑,晶莹的泪珠
汹涌流出顺着光滑的脸颊滚落。

  人都是有私心的,可是她的私心却让我毫无怨言地爱着。

  「青屏,你还爱我吗?」

  我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水。

  她双手捧着我的脸,认真端详着,泪眼婆娑,道:「这话应该我来问你,你
还爱我吗?」

  「我怎能不爱你!你对我的好,我永生永世都不会忘记。你是我的女人,严
格说来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你虽没把处女膜给我,可是你却将心完完全全的给
了我。我知道你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我好,我只有更爱你,怎会不爱你呢?你还
爱我吗?」

  我知道她还是爱我的,可我还是想听她亲口告诉我。

  「我爱你,我从来都没想过不爱你。我以前虽不知道你这些日子都在做些什
麽,为什麽不来看我。我以为你忘了,伤心过,难过过、痛苦过、哭泣过,甚至
都有过死的念头,可就是没有不再爱你的想法。自古红颜多薄命,如果我真的死
了,你会为我殉情吗?」

  「呸呸,童言无忌,大风吹去。你怎麽也多愁善感,学起那些庸俗女子寻死
觅活啦。我可不允许你死,你的命现在已经不再是你自己的了,你无权判定生与
死。你要答应我,以后不再提『死』字。」

  「好,不提,我的大老爷。」

  她终于破颜而笑,仿佛风雨过后的天空乌云尽去,远远地看见一道彩虹遥挂
天际。

  风雨过后才能见到彩虹,哭过以后才能笑的很真很灿烂。

  我们都哭过,这会都笑了,真实而灿烂的笑了。

  「我想要你。」

  我吸着她的耳垂,舌尖舔动,心中有种火在燃烧,血液也因此而沸腾,全身
都好似在膨胀。

  「我也想要你。」

  她心中没有了羞涩,有的只是渴望,单纯的欲火。

  我们互扯着对方的衣服,很快就光洁溜溜。

  「今天还要用嘴吗?」

  她伸出丁香小舌舔着红艳艳的嘴唇。

  「要,但不是现在,我今天要揭开你神秘的面纱,彻底把你看个清楚。」

  手指伸进她的嘴里,撩拨着她诱人的丁香。

  「来吧,我的爱人,你的屏儿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得到你的宠幸了!」

  情意绵绵,香舌柔软,即便百炼金刚也要败倒在绕指柔面前。

  「宝贝,我来了!」

  两条赤裸裸的胴体如蛇般缠在一起。

  「啊……」

  长长的一声尖叫,如凤悲鸣。这是她那天第四次了。

  素面朝下,云鬟低坠,星眼微朦,身体如同软泥一般滩在床上。

  我趴在她背上,将最后一股精气送入她的体内,轻舔她汗津津的玉背,喘息
道:「宝贝,美吗?」

  她睫毛眨了眨就不再动弹。如玉的面颊春潮荡漾。咧开的嘴角口水下流浸湿
了大片被单。小巧的鼻孔出气多进气少。哪里还来得说话的力气,睫毛能动一下
就算不错的了。

  我爬起来,仰面躺在床上,把她翻过来搂进怀里。如今终于得偿所愿,与她
真正的颠鸾倒凤,同谐鱼水之欢,共效于飞之愿。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可明天就要离开,委实心中不愿。端详着她云雨过后比花还要娇艳的脸颊,
心中稍稍安慰。闻她呼吸轻柔,想是已经进入了梦乡。不知道她梦里是否有我,
我还是去看看吧。

  拉过毯子盖在身上,两人相拥而眠。

  一觉醒来,睁开眼,见她正在对着我笑,脸上溢满幸福的光泽。

  她抚摸着我的下巴,软语道:「你醒啦!」

  「嗯。」

  我揉了揉眼睛,道:「你醒很久了吧,怎麽不叫醒我?」

  她眼睛眨了眨,甜笑道:「我看你睡得香就没叫你。」

  「外面天都快黑了。」

  看了看窗外,我搂住她,轻轻抚摸着她圆润光滑的小肚子,道:「都饿坏了
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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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nt=宋体]              第一百三十六回

  「恩,是有点饿了,你呢,饿了吗?」

  「我也饿了。」

  手指在她屁股上轻轻揉捏,坏坏一笑道:「清早吃的那点东西全都在运动中
消耗殆尽了。」

  她轻轻地捏了捏我的下巴,娇声啐道:「醒了就使坏,真是个小坏蛋。」

  感觉与以往不同,她今天好象特别喜欢捏我的下巴,不由好奇道:「我的下
巴今天有什么不一样?」

  她笑道:「你开始长胡须了!」

  长胡须,是的。几天前照镜子的时候我就发现,自己光滑的下巴开始有几根
胡须冒了出来。

  「这说明我已经长大,完全是个成年人了。」

  我揉了揉刚刚冒出来的那几根胡须,自豪道:「以前不能做的事现在都可以
做了。」

  「嗤!」

  她扑哧笑了,揶揄道:「你还有什么事不能做的?」

  「当然有了,比如这样!」

  我坏笑着缠上她,大嘴对准她的樱桃小口咬了下去。

  「嗯……你不饿了吗?嗯……」

  嘴唇与嘴唇错开的间歇,她还没有忘记肚子的问题。

  「我现在不是正在吃嘛。」

  舌头顶开她的牙齿,攻击去勾引了她的丁香嫩舌。

  「好人啊……」

  一声尖叫,她迷失在情欲的之中。

  我弓起身奋勇百余下,最终让她的两张小嘴都饱饱的填满。意犹未尽地舔了
舔嘴角,甜甜的,那是她的味道。

  天黑之前,我们相拥着走出了这令人神销魂迷的安乐小窝。

  晚上七点,我跟老九和大华等人在望江楼相聚。到的时候,望江楼里已经爆
满,猜拳唱呤吆五喝六,热闹得不行。

  在座的大都是学生。毕业了,考试考完了,通知书下来了,剩下的就是庆贺
的时间。庆贺终于毕业了,庆贺终于不在为了考试而活了,庆贺辛苦十多年终于
得出圆满的成果了。

  进到包厢的时候,我发现好多人都在。

  男生有纪剑,老九、大华、许仙、赵启、陈孟、张淮阳。女生有张念恩,沈
廿花、吴欣如、慕容茜、黄燕、周丽、还有安琪。

  男女各占一半桌子,正好七对。我来了,就多出来一个男生。

  「哥,坐这里。」

  安琪看到我近来,高兴地站起来朝我招手,让我坐到她身边。

  安琪坐在女生的一端,邻座的是张淮阳。我知道张淮阳老早就开始打安琪的
主意了。但安琪象是根本对男人天生的排斥冷淡,从来没有对任何追求她的男人
假以辞色。她也是从不参加任何宴会派对的,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却出现了。难道
她相通了,想要交男朋友了。

  我坐到安琪身边,立刻感觉到有六道冰冷的目光朝我刺来。我没有看就能肯
定背后的两道绝对是来自坐在我另一边的张淮阳的,但还有四道我却不知道是谁
的,我抬起头,看到有两双眼睛正在快速的移走。

  赵启和陈孟!原来他们也喜欢安琪。在座的除了老九、大华和许仙,都还是
孤家寡人。一家有女百家求,安琪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没有理由不被人追。但她是
我的妹子,心地善良,性格温顺、知书达理、温文儒雅,是我见过的不可多得的
好女还。我虽不敢亦没有追求她的资格,但决不允许任何人对她有不轨的图谋。

  或许这话说的有点重了,但前车之鉴,她母亲秦玉莲情感的坎坷依然历历在
目,不能不让人未雨绸缪。

  安琪的另一边是张念恩,如今她已经跟许仙确立了恋爱关系。张念恩跟我一
样,家都在农村,好不容易才考上高中,根本就没有谈恋爱的心。

  许仙让我给送的情书,是她第一次没有拒绝接受的情书,以前也有好多同学
给她情书,甚至当面向她示爱的都有,可惜她一个没有看上,愣是让无数的情窦
初开的少年大失所望。可这依然不能阻止住他们锲而不舍的决心,仍然有人不怕
艰难,冒着被拒绝的危险,勇往直前。

  其中许仙绝对是其中的佼佼者。他已失败了N次,却根本没有放弃的念头。
那次他找到我,也不知道他听谁说的我跟张念恩的关系不错,非要让我帮他送情
书给张念恩。他算是我在班里最铁的哥们了,为人不错,豪爽仗义,帮过我许多
忙。既然他找到了我,怎麽着也要伸出援助之手吧。

  我帮许仙给张念恩送情书的时候,心里也是忐忑不安,害怕跟那些追求她的
人一样,碰壁在南墙。你说这老天爷挺奇怪的,别人头挤的跟柿饼似的都没有成
功,可也不知道为啥,当我脸红着把情书递给她的时候,她居然二话没说就笑着
把情书给接了过去,还珍而重之的叠整齐放入胸前的口袋里。

  我想这或许是我们经常在一起学习,算是还算谈得来朋友,她不好意思拒绝
我罢了。可是没想到几天后我的「噩梦」就来了。她居然认为情书是我写的,我
喜欢她,我想追她,却又脸皮薄不敢大模大样的追她,就赫然倒追起我来。

  女人疯狂起来,有时候比男人还厉害。她本就个性开朗豪爽,是女中丈夫。
这一倒追几乎女人能做的她都做了,没做的她也会创造先例,而且她还是我们理
科班仅有的三大校花美女之一。这种攻势可谓有排山倒海之能。

  人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纸。

  如若不是我那时的心全都在一个人心上,还有许仙一直在不断地告诫,只怕
现在她已经轮不到许仙了。就这时不时的她还会对我撒娇、抛媚眼,做一些比如
环着我的胳膊头靠在我肩上之类的小动作,让许仙气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吭声,谁
叫她没有胆居然连在情书里面署上自己的名字都不敢。

  紧挨着张念恩的是沈廿花。她是纪剑的表妹,文科班出了名的美女加才女,
被誉为「美丽女神童」。

  沈廿花是在座所有人中年龄最小的,刚满十四岁,可相貌与身材却都是一级
的棒。她165公分的身材高挑修长,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
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露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
欲滴,时不时还会带点犹豫的眼神,生生吸引了好多男生的心。

  可是人家才十四岁,吃不敢吃碰不跟碰,真是急煞了一群小男生。


              第一百三十七回

  接下来的两女是吴欣如和慕容茜。吴欣如是我们班的语文课代表,老九的红
颜知己,慕容茜跟纪剑关系暧昧,虽然没有确定男女关系,但谁都明白是怎麽回
事。

  再有就是周丽和黄燕。周丽医学世家出身,钟爱美容,很有主见的一个美丽
女子。曾给我写过情书,主动跟我约会好几次,但都被我以一些莫须有无关痛痒
的原因推掉,有一阵为了摆脱她的纠缠,还特意找她的好姐妹安琪帮忙搪塞。

  黄燕自不必说,她就是浪荡公子大华华少现任的床上炮友兼现任女朋友。

  人到齐,饭菜就开始上桌了,自然的酒与饮料也上来了。

  男生喝酒,不能喝饮料。女生喝饮料,也可以喝酒。

  饭局开始前就已经硝烟密布,喝起酒来自然是风云巨变。

  赵启,陈孟,张淮阳,三人居然连主宾都不分了,频频向我敬酒。我知道他
们三个对我有气,可是哥们并没有得罪你们啊,不就是为了一个女生嘛,有本事
你Y的追就是了,跟哥们制什麽气。难道把哥们喝趴下了就显得你们能耐啦,这
样就能获得美人的芳心,抱得美人归吗?真他大爷的三个傻逼。

  一个人对付仨,×××哥们还真是对付不了。这不几轮子下去,身后空啤酒
瓶就一堆。饭菜还没动几口,哥们这肚子就饱饱的了。幸好来之前跟青屏在一家
小吃店里吃了一碗饺子垫了垫肚子,不然空着肚子喝这麽多酒,大爷的,哥们还
不早就挂了。

  眼看着这仨小子是不把我灌醉了不罢休,别的人都看不过去。先是大华跟他
们三人喝,接着是老九跟他们喝,再来是许仙,最后是纪剑。纪剑跟他们喝的时
候,这仨小子就已经开始飘飘然了。

  「来,我跟你们喝!」

  在大家都快差不多了,酒足饭饱,觉着就这样结束的时候,突然一声炸雷响
彻整个房间,如九天凤鸣压住了在座所有人的声音。

  众人望去,顿觉傻眼,与顷刻间绝倒,哄然大笑,眼泪都笑出来了。

  但见沈廿花举着满满一杯啤酒,羞恼道:「怎麽?看不起本姑娘是不是?」

  「咕噜……咕噜……」

  白玉般的脖颈一动一动,满满的一杯啤酒被她一饮子喝个干净。

  看这架势绝非一般的女孩可比,很有架势,肯定不是第一次喝酒。

  「哦,不一般啊!」

  「厉害啊!」

  「大有来头啊!」

  「强啊!」

  「巾帼英雄哪!」

  「女中豪杰啊!」

  众人的赞叹声一句接着一句。

  小姑娘的粉嫩的桃腮,没有因酒精的刺激而变色,却被众人不断的赞叹声弄
的面红耳赤。

  沈廿花恼怒大家欺负她,大是娇嗔不依,硬是缠着大家跟她每人干一杯酒。

  还好这小姑娘酒量不是非常的大。一人一杯,轮一圈就有十四杯,就是再不
满也有五六杯,两瓶多啤酒呢。她那还未成年的小脑袋哪能抵受得住,早就有些
晕晕乎乎的了。

  「哥,还能走吗?」

  安琪扶着我的胳膊,红扑扑的小脸蛋煞是好看,比花园里的玫瑰娇艳动人的
多了。

  那一瞬间,仿佛有一种错觉,眼前的女子就是我应该百倍去疼爱的人。

  在伸手抚向她面颊的那一刻,我看到了她的眼里包含的一种东西。这种东西
我知道叫做甜蜜,它曾经在一个我生命中非常重要的女人眼里多次的出现过。那
个女人就是刚跟我分开不到三个小时的青屏。

  突然间,脑海里全都是青屏回眸一笑那远去的身影。

  猛然一个激灵,全身一阵抖颤,冷汗如激流迸出,汗透了衣裳。刹那间,手
定格在空中。

  「怎麽了?」

  她眼神里的喜悦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幽怨。

  「呵呵!没什麽。」

  我尴尬一笑,挠了挠头皮,道:「天太热,出了很多汗,头皮有点痒痒。」

  「没事就好。」

  安琪微微一笑,淡淡道:「走吧,大家都走了。」

  果然,大家都已经站起,拉开椅子,一个接一个的朝门口走。

  「好,咱们也走。」

  我挺身站起,突然一个趔趄,差点没有摔倒,幸亏安琪在我身边抱的及时,
才没有一跤摔倒。

  安琪抱着我,不单单只是抱住,她是完全的把我搂紧在怀里。我的个子本就
不比她高多少,被她抱住的时候恰是我腿不听使唤的时候。这麽一搂,我的脸正
好压在她隆起的胸脯上,丝丝好闻的奶香钻进我的鼻子,嘴唇贴着的地方非是别
处,能够明显地感觉到那儿与别处的不同,甚至连里面的形状都能察觉个大概。

  这是个无比尴尬的位置,别提多诱惑了。若不是我极力克制着,在酒精的作
祟下,我怕我不知道会做些什麽。

  「没关系,你松开吧。」

  我摇了摇头,尽力控制着有些晕涨的头脑。酒精的作用是逐渐使得脑部及神
经系统反应迟钝。只要我还能清醒,就能控制着大脑控制着神经,继而控制着整
个身体。这样我就能够站起来。

  「真的行吗?」

  安琪不放心,抱住我一点松开的意思也没有。

  我吸了一口,安慰道:「放心,我是谁,我是你哥,你还不相信我的话。」

  「可是现在的你不是正常的你。」她还是不放心。

  「放心吧,我没事,不信你松开手。」我拍了拍她的手,让她放心。

  「不行可不要逞强!」她满满地松开抱着我腰的手。

  「放心,没事,你看我不是站起来了嘛。」

  让她完全放开我,我硬是控制着自己稳稳当当地站起来了。

  「嗯,还算稳当。」

  安琪见我真的能够站起来,虽有点不情愿,但也不能再说什麽,只好这样。

  「你走两步我看看。」

  她没有退出去,而是侧开身体,给我让出一条道。我知道她的意思,她是怕
我虽然站起来了,却不一定可以走动,若是我突然又要摔倒她好即使扶住我。可
是她这一让开,却让她浑身发烧面红耳赤。

  原来这帮本来走朝外走的家伙,这会儿全都堵在门口看好戏,没一个上来伸
出小叮当的援助之手的。赵启,陈孟,张淮阳这三个家伙除了幸灾乐祸还有深深
的怨怼,眼睛瞪的跟马眼一样,眼珠子都能掉了出来。

  不知道什麽原因,看着这哥仨那个鸟样,我心里竟然莫名地冒出一股快意。
可能是酒精的缘故,我并没有觉着有什麽好难为情的。毕竟我跟安琪的关系非比
寻常,而且我一直以来都把安琪当妹妹看待,从未有过非分之想。

  我作出一副咬牙切齿的状,恨恨道:「你们这些坏家伙把我灌醉了,高兴了
吧,还有心思看热闹,是不是找打啊。」

  大华怪笑道:「你们哥哥妹妹的兄妹情深,我们插一腿算什麽啊。」

  这小子真不愧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说出来的话跟放屁一样臭。

  众人听了大华的怪腔怪调,不禁然地笑了起来。

  安琪是女孩子,脸面薄,恨恨瞪了一眼大华,就把脸庞转向我这一边。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我见安琪眼中微微有泪光闪现,有些恼火道:「你小子是不是三天不揍你骨
头就痒痒啊!」

  「嘿嘿!对不起,我嘴欠。」

  大华装模作样地打了自己一巴掌。

  其实,大华跟我的其他几个好朋友一样,他们早就看出来我这个妹子安琪对
我的那种不同于兄妹之情的情感。我们两个在别人的眼里,孤男寡女郎才女貌,
感情又好,是非常般配的一对璧人。就连周丽和张念恩她们两个,也都因为安琪
的缘故放弃了对我的穷追猛打。

  可我和安琪两个人却没有如他们所愿,老是没有进展。他们看着别扭,心里
也急,所以便会时不时地弄点事儿提醒一下。相信这个派对,要不是安琪事先知
道我会来,她肯定不会参加的。

  当然,这是兄弟们的情意,我不可能怪他们。可我现在满心里都是青屏,真
的很难容下另外一个女子。我不能害了安琪,也不想伤害她,更不愿伤害她。可
是两全其美的事情往往很难实现。

  我给安琪擦着脸上的泪水,安慰道:「好了,别哭,再哭就成小花猫了。」

  「泣泣……」

  要她不哭她却哭的更凶了。

  其他几女见安琪真的伤心了,都狠狠瞪了一眼大华,然后要走上来劝安琪。

  我朝她们摇了摇手,指了指外面,让他们全都先到外面等我们。

  女孩子都明了女孩子的心事。她们知道安琪心里想的是什麽,所以也没有反
对,推搡着傻站在门口的男生都走了出去。赵启那三个家伙自然不甘心就这样走
了,可是不走又太明显了,只好不情愿地被人给推出去了。

  「安琪,别哭了,人都走了。」我道。

  「嘤!」

  安琪嘤咛一声扑入我怀中,差点没让我还有点晃悠的身体撞倒。

  我暗暗叹了一口气,伸出胳膊把她搂住,静静地抱着她,让她好好的痛哭一
场,发泄出积郁在心里的痛楚。


              第一百三十八回

  安琪靠在我怀里哭泣了一会就停止了。我用衣袖轻轻为她拭去脸上的泪水。

  「哥,你生我气吗?」她靠在我怀里,仰脸看着我。

  我捏了捏她哭红了的小鼻子,笑道:「傻丫头,哥怎麽会生你的气呢?」

  「真的?」她摇了摇头,摆脱我使坏的手。

  我重重地点头道:「当然是真的,哥什麽时候骗过你!」

  「这就好,我还以为哥会不喜欢我了。」她笑逐颜开。

  「哥永远都不会不喜欢你。」

  我再次捏了捏她可爱的小鼻子,羞她道:「真是个可爱的傻丫头。」

  「人家才不是傻丫头。」

  她又把脸埋进我怀里,道:「人家只有在哥面前才是傻丫头。」

  这个丫头对我的感情是如此的深,让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说才好。

  「安琪。」我轻声叫道。

  「嗯。」她没有抬头,静静地听着我的心跳。

  「咱们顺其自然好吗?」我不能给她承诺什麽。

  静静的,好一会儿,她才从我怀里站直了身子,正视着我的眼睛,认认真真
地道:「哥,你不要对我的爱有什麽负担,我爱你并不是为了要得到你。你只要
知道有我这麽一个妹子在爱着你,永远的爱着你,我就心满意足了。」

  情义无价!真心无价!

  我没有想到她心里居然有这样的想法。我突然觉得自己跟她比起来越加的渺
小了。如此善良的女孩这样的对我,我还能说什麽。

  我拉她入怀,深深地将她紧紧抱住。

  她抱紧我的腰,脸蛋儿紧贴在我胸膛。

  即便是一刹那的柔情,她已经觉得幸福。

  「走吧,他们该等急了。」安琪抬起头,笑脸如花。

  「好。」我把她放开。

  「头还晕吗?」她摸了摸我的额头。

  「好多了。」

  我笑着摇了摇头,道:「以后酒喝多了就学着某人大哭一场,这样酒就醒的
快了。」

  「坏哥哥。」

  她娇嗔不依,粉拳飞起轻轻地落在我的肩膀上。

  我捉住她撒泼的粉拳,笑呵呵道:「该走了。」

  「哼!」

  她哼了哼可爱的小鼻子,被我拉着一起走了出去。

  经过洗手间,感觉有股尿意上涌,我便跟安琪说道:「安琪,你先下去跟他
们一起等我。」

  安琪知道我要干什麽,微微一笑,便知趣的先下去了。

  热天喝啤酒,这尿意来的又急又凶,稍稍慢一步都会尿到裤子上。看着安琪
沿着细窄的楼梯走下去,我赶忙推开洗手间走了进去,迫不及待地掏出水龙头,
一股子晶莹的尿液便喷涌而出。

  「哦!舒服!」

  享受地闭上眼睛。

  就在这时候,突然有个女人声音在我身后响起,紧跟着我的肩膀被猛拍了一
下。

  「喂!」

  我一个激灵,差点没有尿到裤子上。

  「谁?」

  我赶忙扭头看去。

  沈廿花?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是我还会是谁?」沈廿花粉嫩的桃腮上闪过一丝狡黠。

  「你怎麽在这儿?」

  我大是不解,她不是应该跟大家伙在一起嘛。

  「我为什麽就不能在这儿。」

  她的身体朝前靠了靠,眼睛故意朝我攥在手里的东西看去。

  「你看什麽?」这小丫头片子还挺色。

  「你说我看什麽。」

  她白了我一眼,尽量靠近了,让自己看的更加清楚。

  尿还憋在里面,排不排出来这时候已经不是我说的算了。我只好继续攥着,
不然就这样放回裤子里,尿一裤子怎麽办。

  「你这丫头也不知道害臊?」我无奈道。

  「我有什麽好害臊,又不是没见过。」

  她几乎已经站到我的面前。

  「你见过?」

  我心中诧异,难道这个年龄才刚满十四岁的小丫头已经不再是处女?

  「不但见过,而且还耳熟能详。」她骄傲地道。

  看她这神情哪里是个刚满十四岁的少女,这分明是个阅尽了天下男人的女人
才有的神情嘛。

  「不会是在生理课本上见过的吧?」我调侃道。

  她瞪了我一眼,没好气地道:「你以为还能是在什麽地方见过?」

  「呵呵!」

  我尴尬一笑,道:「小姑奶奶看也看了,可以走了吧,我还要继续尿尿。」

  「你尿你的,不要管我。」

  她侧对着我,双手按在膝盖上,双目炯炯有神地睁着。

  「你不会是要看着我方便吧?」

  这丫头小脑袋瓜里装的都是什麽,难道这就是被誉为「美丽女神童」的文科
才女吗?

  「是啊!我还没有见过男生尿尿的样子。」

  她很认真地点点头,一脸诚恳好学生的样子差点没有让我为此绝倒。

  「你!」

  遇到这样的女孩子,打不能打,骂不能骂,真是让人头痛。

  「嘘……嘘……」

  她竟然在我旁边吹起了口哨。

  「哄孩子呢?」

  我真的生气了,不管不顾,手一松,晶莹的尿液再次喷出,这次跟刚才不大
一样,这次的力道以及角度都跟刚才有很大区别。

  从数学的角度来说,这前后两条轨迹都是抛物线,过两定点(尿液喷出时和
尿液落地时)求抛物线,可以很快地得出两条抛物线的轨迹方程,从而知道两抛
物线的顶点。顶点高的角度大。从物理学的角度分析,前后两次的尿液喷出后,
在空中划过一道晶莹的弧线,然后在砸落在便器里,溅出无数的水花。

  这个过程很明显是一个能量的转变过程。先是动能转化成势能,然后又从势
能转化成动能,最后动量守恒,动能被分解成无数个小动能和小势能之和。根据
能量守恒原理,只要知道前后两次便器里面水花溅起的高度就能知道结果。水花
溅起的高度大,说明力道大。

  「这玩意怎麽跟书本上的不一样?」她疑惑地道。

  「尽信书不如无书。你没听说过这句格言吗?」

  我心里暗暗发笑,原来这丫头还是个爱学习的「好」学生。

  「哼!」

  她不理我,认真仔细地观察着。

  「只准远观,不可亵玩焉!」我见她有伸手的嫌疑,忙提醒道。

  我还真怕她摸上去,别的不说,就怕我这阳刚十足的男人一时忍不住做错了
什麽。


              第一百三十九回

  「切,谁稀罕你这破玩意,恶心!」

  她小嘴一撇,满脸的不屑一顾,可眼睛里却闪过一丝异样的神采。

  「这就好,你赶快出去吧。」

  被人看着尿尿很尴尬,尤其是被一个没有任何感情基础的小女子这样看着更
尴尬,真想她快点从我眼前消失。

  「你尿你的,干嘛非要把我撵走,我又没挨着你!」

  她不但不走,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我心道:「你要是爱着我,我早就把你的裤子剥掉,狠狠地干你了。」

  「哎呀!你这丫头,男人尿尿,有什麽好看的,你害不害臊?」

  我真想把她按在水池上,抹下她的裤子,在她小屁屁上狠狠打几巴掌,以示
惩戒。

  「看看又不会少几两肉,你怕成这个样子做什麽,担心我给你割掉啊。」

  她吃吃而笑,跟个花痴似的。

  「你别说我还真的有点怕,这可是我的命根子!」

  这时尿已经排完,膀胱的憋涨感没有了,换来的是极度的快感。我也懒得跟
她胡闹下去,就赶忙甩了甩水,要把东西放回里面,藏起来。虽然有点难受,但
总比这样被人看稀奇物似的观摩好的多吧。

  眼看着我拉起内裤,她嘴角一挑,诡异一笑,按在膝盖上的右手突然抬起,
刹那间,我的某个很私人的物件就被一只白玉般光滑的手掌给攥住。

  「喂,你!」

  柔软中带着丝丝凉意,猛地一个激灵,身体突然一阵颤抖,感觉有东西从身
体里面喷出来。

  「哎呀!」

  我的声音刚落,她就立刻叫了起来,而且还甩着手,眼瞪着我,一脸厌恶的
样子。

  「对,对不起!」

  我赶忙道歉,连声道:「我不是故意的。」

  你说能够不道歉吗,虽然她有错在先,可是你因为刺激,控制不住射了人家
一手这可是事实。

  「你真恶心!」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白色的跟米粥一样的液体粘满了掌心,还有部分黏在手
指缝里正随着地心的吸引力往下流。

  「这可不能全都怪我,你不作弄我也不会这个样子了。」

  黏黏的很不好受,但我还是赶紧放到了里面,拉上了拉链才算保险。

  「我有叫你把尿尿我手里吗?」她把手往墙上擦。

  「我可没有把尿尿到你手里,这可不是尿!」我特意强调这不是尿。

  「这不是尿是什麽?」

  她的问话很无知,她的表情很天真。如果她是真的不知道,这丫头肯定是整
天就知道对着书本学习,学傻了,所以才对男人的这点常识一窍不通。如果她知
道而故意装作不知道,她的表演绝对达到奥斯卡奖的大师水准。我相信后者的成
分大点,但是她有必要这样做吗?为什麽呢?难道只是因为好奇吗?

  「这是,男人的,男人的时候从身体里射出来的液体。当中的精子与女人体
内的卵子结合会形成受精卵,受精卵就是生命的开始。」

  我循循善诱,像一个生理课的老师在用自己的身体做实例教育自己的学生。

  「哦,是这样啊!」

  她仅仅憨憨一笑,并没有我想象的那种尴尬的表情。我不禁对自己的猜测产
生怀疑。她是不是真的对男女之事一点也不知道啊?一个大大的问号在我脑海里
出现。

  「有点鱼腥味,好难闻啊!」

  她居然举起手掌放到鼻子前端闻了起来。

  我的眼珠子差点没掉到地上。

  这丫头是不是故意整我啊?即使先前不知道,不了解,不懂得,一窍不通,
可现在都已经告诉你是什麽了,有什麽用处等等,她怎麽就没有一点害羞,没有
一点脸红,没有一点羞耻感呢?这妮子不会是有病吧?

  我傻傻地看着她,有点可怜地看着她。

  她正仔细地研究着,无意间瞅见我在看她,遂问道:「你看着我干啥?我可
不是你想的那种不正经的女子。」

  原来她还不傻,还有脑子,我为她感到高兴。

  「丫头,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有你这样玩的吗?」

  「谁在玩了?」

  她悻悻地道:「你难道感觉不到刺激吗?」

  「你!」

  我说不出来话。我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麽意思,难道我所猜测的一切都是错误
的,她还有其他的目的。

  「我什麽?」

  她把手伸进水池里,哗啦啦的水流一会就将满手的液体冲个干干净净。

  「你什麽意思?」我疑惑地看着她。

  「我没有什麽意思,只是想教训一下你,免得你再欺负女孩子。」

  她的声音淡淡的,但给人的感觉却非常的冷。

  「我欺负女孩子?我欺负谁了?」

  我是欺负女孩子的人吗?我应该算不上是吧?

  「谁?刚才你不是还惹人家哭了嘛!」

  她甩了甩手,这次甩的是手上的水迹。

  「不是吧,你认为我会欺负安琪?」

  我差点没有笑出来。这丫头也太仗义了吧,为了给好姐妹出头,竟然会这麽
不顾一切地胡来。幸亏我不是色中恶魔,要不然凭她这一个弱女子,多少我摆不
平。

  她瞳孔怒睁,柳眉扬起,睫毛动都不动,贝齿轻咬薄唇,恨恨地道:「不是
会,是你已经欺负了她。」

  她的这个样子还真有点像小老虎,让人望而生畏。

  「你误会了,我没有欺负她。」我解释道。

  「她是我妹子,而且又是那麽好的一个姑娘,我怎麽会欺负她呢?我和她之
间有些误会你不知道,现在误会已经解开了,什麽事都没有了。」

  「是不是真的?」

  她不敢相信地盯着我,好像是要从我眼睛里看出我有没有撒谎。

  「不信,你下楼看看就知道了。」我点头道。

  「你最好不要骗我,否则本姑娘跟你没完没了。」

  她这是在威胁我。小丫头片子,一只手就能把你给撂倒。哼,谁跟谁没完没
了还不知道呢。

  「好!我随时奉陪。」

  我把手伸到水龙头下面,让水冲洗着我的手掌,跟她道:「你要没事了就先
出去吧。」

  「你干什麽不走?我要和你一起出去。」

  她抱着膀子站到我旁边,一副警察监视嫌疑犯的样子。

  我的牙根子气的直痒痒。这丫头肯定跟姓赖的是亲戚,要不,咋就这麽缠人
呢?


               第一百四十回

  「拜托,你能不能给我留点私人空间?」

  我真的有点生气了,嗓音有点粗。

  她被我的吼声吓了一跳,身体猛地往后一退,眼泪差点没出来。看到我有些
幸灾乐祸的样子,心里暗恼感觉自己被吓退没有面子,赶忙挺起胸膛,恶声道:
「你吼什麽吼,我就不出去,看你能把我怎麽样?」

  这妮子的性子还真倔。我还真是小看了她。

  我把手在裤子上擦了擦手,盯着她鼓起的胸脯,道:「你真的不出去?」

  「不出去。」

  她没有害怕,迎着我的目光把已经耸了老高的胸脯又挺了挺。

  「好吧!你不出去就算了,反正看都看过了,再看一遍也无所谓。」

  我伸手解开了裤腰带。既然已经警告你,你却不识好歹,我又有什麽法子,
只好随你大小便了。

  「你又要做什麽?」

  她不解地看着我,心里不知道为什麽有点慌,刚才的勇气刷地一下没有了。

  我拉开拉链,伸手扯住内裤的带子,笑道:「没什麽,就是刚才射出来的还
在上面没有擦掉,现在裤子里面黏糊糊的很难受,我掏出来擦擦干净。你要是怕
了,现在就可以出去。」

  「看都看过了,有什麽好怕的,看着只会让人恶心。」

  她压着扑扑跳的心脏,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话的时候还故意拿眼瞅了
瞅我的下面。

  好!牵着不走,赶着走。好你个沈廿花,我就让你能耐,我看你有多能耐。

  拉下内裤,里面湿湿粘粘的,内裤湿了一大片。长时间潮湿,对下体不好,
走路的时候也很难受。这条内裤大概是没法穿了。

  她站在我身旁,刚才还故意拿眼看我的下面,现在却不敢看了,脸蛋儿红扑
扑的,她终于也知道害臊了。

  「给你。」

  她从兜里面掏出一个塑料包背着脸递给我。

  这塑料包的包装看起来挺像面纸,不过我知道这个不是面纸,而是女性月经
来潮时用来吸收经血的卫生巾。以前我就帮邵青屏到超市买过。说实话,男人进
商店买卫生巾跟买奶罩一样,都不免尴尬,但只要想到是为自己心爱之人买的,
就会感觉很幸福,什麽都可以不计较了。

  有东西擦总比没东西擦强。虽然卫生巾是专给女人用的,但也没有谁规定男
人就不能用。而且这卫生巾软绵绵的吸水能力也强,比起卫生纸用起来可舒服的
多。嘿嘿!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今个咱也来用用这卫生巾,尝个新鲜。

  还有,虽然她的某些做法让我很不爽,但人家毕竟也是一番好意,为姐妹两
肋插刀在所不辞,现在这样仗义的女孩子几乎跟恐龙似的绝种了,就连男人当中
都很少能碰到这样的人。作为一个男人,我可得大度一些,不然不是被人家比下
去了嘛。

  而且这妮子虽然有点不可理喻,可也挺有眼里劲的。知道我需要纸巾擦东西
就赶忙把自己随身带的卫生巾拿出来了。在不是很亲密的男人面前,这种女人比
较私密的东西,别的女人藏都来不及,谁还跟她一样主动拿出来给我用。真是个
很特别的女孩子,这让我怎麽还能生人家的气呢,我也生不起气来啊。

  「谢谢!」

  我从她手里把卫生巾接过来。

  「不客气。」

  还是个懂得礼貌的好女孩。

  我朝她笑了笑,揭开包装抽出一条卫生巾。这东西确实不错,软绵绵的比卫
生纸面纸等用起来舒服多了。

  她偷偷看了一眼,没话找话道:「擦的干净吗?」

  我看着擦过的内裤依然是湿粘湿粘的,叹声道:「还行,只是内裤是不能再
穿了。」

  「啊!有这麽严重吗?」她惊讶道。

  「当然了。」

  我苦笑一声,道:「你用卫生巾做什麽,不就是为了保护身体嘛。同样的我
们男人跟女人一样,身体也需要保护。那个地儿潮湿很容易得皮肤病,尤其是在
现在这麽热的天气里,最是容易烂裆。」

  「哦,这麽说还挺严重的,那该怎么办,你是要脱掉吗?」

  她有点担心又有些彷徨。

  「是的,必须脱掉。」

  我对她笑道:「我说,你还是出去吧。我要在这里换裤子。」

  她的头有点懵,不知道是不是还要呆下去。她虽然好强,性子倔,但毕竟还
是个没有完全发育成熟的小女孩,一个大男人当着自己的面脱光光,这怎能让她
不犹豫不决。

  「你不走我就要脱了,他们还都在下面等着。」

  我见她犹豫不决没有了刚才的倔强与坚持,便给了她一剂强心针,道:「他
们长时间等不到我们该上来人找了。」

  「那你赶快脱吧,我不看就是了。」

  想了半天,她居然还是留下,还真是坚持到底啊。我的一剂强心针算是白用
了。

  这丫头真让我无法理解了。要说刚才留下来跟我一起走还有情可原,可这回
是为了什麽呢?无法理解,真的是无法理解。想不通她那小脑袋瓜里装的是什麽
古怪玩意。

  「我可脱了!」

  我不在跟她啰嗦,瞎费嘴皮子功夫。

  「给,帮我拿着。」

  我脱掉裤子递给她让她给我拿着,没地方。她还算帮忙,二话没说就把我的
长裤接了过去,雪白的面颊飞上了一抹红霞。

  我才不管她害不害臊,既然她愿意留下,就要承担后果。

  坏了!

  不知道为什麽,或许是因为种种刺激吧,本来已半软的东西仿佛从休眠中苏
醒,已经有抬头的迹象。内裤被顶的高高的。

  不会吧,兄弟!你又开始玩我了!

  她拎着裤子站在我背后,见我拉着内裤两边的手停了下来,半天不知道动,
便急道:「你赶紧脱啊!怎麽又停住了?」

  大姐,不是我愿意停,是我兄弟它要我停的啊!这个样子,没有了内裤的束
缚,帐篷还不顶上天。出去要我怎麽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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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ww383828 2010-12-16 16:29

[font=宋体]              第一百四十一回

  她站在我身后,看不见我前面的状况,催了几次见我老不动,便有一点恼火
道:「喂,你到底脱不脱了?不脱就赶快穿上裤子,你以为你这个样子很帅是不
是?」

  「你别催,我一会就好了。」

  我屏住呼吸,极力控制自己的心平静下来。

  不是说心静自然凉嘛。这样,有了凉意,身体自然能够平静下来。如此,身
体的某个部位也就能够消停了。

  话虽是如此,但心火这东西却非比寻常,你不去想还好,一旦你去想了,便
如同火上浇油,它立刻就更旺了起来,更且身后还有一个让许多男生爱慕却又不
敢靠近的美丽少女,想想都够刺激。

  「你到底好了没有?」

  她的声音有点急。

  「再等一会。」我无奈地道。

  「真烦人!」

  她嘟囔一声,把裤子朝我肩上一挂,推了我一下,急道:「你先让开。」

  「干什麽?」

  她又要搞什麽鬼。

  她推着我转了一圈,恶狠狠地命令道:「我警告你,不许偷看,否则眼珠子
给你剜掉当泡踩!」

  她说这话,只要人不傻,明白人都知道她要做什麽。

  我这边还没有平静下来,她那边又开始刺激我了。这不是要我老命吗?这样
下去我非犯错不可。

  我赶忙道:「你这妮子又要做什麽?不会是要撒尿吧?喂,你现在这个样子
可是有点在诱惑我了,我若是一时控制不住把你给强暴了,你可别怪我。」

  「你要是敢强暴我,我就把你的破烂玩意给你剪掉!哦!」

  她竟真的是撒尿,还长长的吟喔一声,听起来感觉挺舒服的。

  呼啦啦的水声响个不停,大概是桌子上喝的那点酒全都转化成水了吧。

  ×××,这不明摆着诱惑我逼着我犯错吗?

  如此年少,血气方刚,阳气十足,更且已经尝过女人滋味的我,又怎麽能够
忍受住这令人血脉贲张的诱惑呢?

  我强压心火,却无济于事,内裤几乎被顶破,勒的我好爽又好难过。

  恰在这时,酒精也不甘示弱,竟跟心火一起刺激着情欲。欲望一下子占了主
动,大脑顿时失却了控制。

  心火在燃烧,酒劲在上涌,我的情欲也跟着疯长。

  在她起身的那一刻,我终于在上涌的酒劲中抱住了她。迷失在情欲的男人,
仿佛天生就精通对付女人的招数。

  她刚张口,没容她喊叫,我就咬住了她的小嘴。大嘴咬住小口,嘴唇粘着嘴
唇,一点声音都不让她出来。她仿佛傻了,眼睛睁的圆圆的,根本不知道怎麽办
才好。从这妮子的表情与动作,我就知道她肯定没有亲过嘴,还不知道接吻的美
妙。趁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我的舌头便趁袭而入,如灵蛇般在她的紧张与慌乱中
顶开贝齿,见洞就钻,缠住了她的丁香小舌。

  我一手抱紧她靠在墙上,抽出一只手按在她的胸脯上。她虽只有十五岁,但
已经发育的很成熟,胸前的两团肉虽不比青屏的大,但在她这个年龄已经很壮观
了,手感也很好,软绵绵的,又弹性十足,按在上面跟按在两个皮球上。为了不
让她有任何反把的机会,我又抓又揉,又握又捏,使出这近一年来练就的浑身解
数。

  她初始还知道挣扎,双腿不住地乱踢,双手不住地乱抓,可不多会她就停止
不动了,整个身体软绵绵跟没有了骨头似的全靠我抱着才没有滑掉下去。小嘴张
开任凭我激烈的舔吻,舌头生涩的伸出来任我咂吮,妙目朦胧,昏昏沉沉的迷失
在情欲之中。

  情欲如火的燃烧,口渴的厉害,两人口中的津液就跟甘露一样。她的吻从生
涩慢慢走向成熟,开始由被动一点一点地转变成主动。两人互咬着,都希望得到
对方口中的甘霖以解饥渴之馋。

  「你这坏人,我饶不了你!」

  她呼呼地喘着气,胸脯高高的如山起伏,泪水泉涌般流出溢满了双颊。

  「你要怎样惩罚我?」

  我深吸几口气,她身上的香气淡淡的,又是悠长的,令人身子都轻飘飘的。

  「我说了你要是敢强暴我,我就把你那破烂玩意给你剪掉。」

  她恨恨地瞪着我,牙齿咬着,像是个恶狠狠的小母豹。

  「你可冤枉了它,它现在还老实地呆在外面呢。」

  我坏笑着拉住她的手朝下滑,道:「你不是喜欢摸它吗,我就让你摸,摸到
了吧,你能感觉到它依然兴致高昂吧。」

  「你,你还想干什麽?放开我!」

  她的声音发颤,身体想挣扎可却没有半分的力气,终于她也知道害怕了。

  「你已经惹到我了。」

  我的手开始下滑,进入她没有来得及提上的裤子里。

  「还想就这样算了吗?」

  「你不要这样啊。」

  她夹紧双腿,不要我的手指胡作非为。

  里面不让玩,我玩外面。

  嘴唇如雨点般落在她美丽的面颊上,吻去她脸上的泪水,我轻喘着道:「花
花,你喜欢我对不对?」

  她听了我的话,好似被定身术给定住了,面颊火烫,桃腮如霞,眼神闪烁不
敢看人。

  我仿佛读懂了她。或许她不仅仅仗义为了姐妹才跟我过不去,或许她在心里
已经不知不觉地喜欢上了我。不然任谁一个黄花闺女甘冒这样的奇耻大辱来帮姐
妹。其实在某种潜在的因素上,帮同病相怜的姐妹何尝不是在帮自己。眼看着就
要各奔东西,未来大家能否见面还不一定,如果现在不说,只怕以后机会就更渺
茫了。

  「你站好了。」我放她下来。

  她猛然一怔,眼神有了瞬间的呆滞。她的身体还是软绵绵的,双脚虽然着地
了却没有站起来的能力。

  我扶住她没有让她瘫倒在地,擦着她再次滚落的眼泪,真心地道:「你不要
以为我是个好人,所以才放过你。其实我跟天下绝大多数的男人一样,思想都不
太纯净。之所以放过你,是因为你喜欢我。我不想伤害你,就跟不想伤害安琪一
样,我不想伤害任何喜欢我对我好的女孩。」


              第一百四十二回

  「我想知道为什麽?」

  她依偎在我怀里,头枕着我的胸膛,脸上看不出悲喜,眼中却噙着泪水。

  「为什麽?为什麽我不接受你和安琪吗?」

  我仰头叹声道:「因为我的心里只能装一个人,装不了更多。」

  「能告诉我她是谁吗?」

  她仰起头,看着我的眼睛,道:「你心里的那个女人。」

  「你不认识。」

  想起青屏,我的心里就感觉好甜,面带喜悦。

  「她不是我们学校的人。」

  「你很爱她吗?」

  她脸上有种东西叫人心疼。

  「很爱很爱。」

  我脸上有种东西叫幸福。

  「你会娶她吗?」

  任何陷入情爱中的男女,都不想轻易地放弃自己的感情。

  「这……」

  是啊!我会娶青屏吗?我能娶得到她吗?她会放弃自己的家,孩子还有丈夫
吗?

  「你自己都不知道是吗?」

  她的心里有种东西在复活。

  「我……」

  我不知道该如何说。以前我也想过这个问题,但总是在想不清楚的时候就放
弃了,因为只要能跟她在一起我就会很快乐,又何必去伤神这会让她为难的事情
呢。如今再次想起,心里不免忐忑。孩子,丈夫、家庭、还有我,在她的眼里,
我的分量也只能高过她的丈夫,孩子才是她心头的宝。虽然她没有过多地在我面
前谈孩子,可我却能看得出来,她每次说起孩子时是无比的幸福。

  「你为什麽就不能试着去接受别人呢?」

  她轻拭了一下我的脸。原来我的眼中也有泪水流了出来。

  「别说了好吗?」我心里好难受,莫名的失落。

  「我知道你心里很矛盾,但我还是要说。」

  她没有停口,道:「你说你不想伤害任何一个喜欢你对你好的女孩。可是你
的行为已经伤害了她们。念恩喜欢你,你拿安琪做挡箭牌,念恩退却了。周丽喜
欢你,你也拿安琪做挡箭牌,周丽也放弃了。可是安琪喜欢你,你却以兄妹之情
搪塞。而我呢,你却拿一个你爱她却从没有想过要娶她的女人做箭靶。」

  「你说你还没有伤害喜欢你的女孩吗?我不知道那个女人是不是跟你喜欢她
爱她一样的喜欢你爱你,如果是,你又不能娶她,你又不接受别的女孩,难道你
想一辈子一个人过吗?若是你真的要一个人一辈子,我想那个爱你的女人也不会
快乐的。」

  她的话在情在理,说的我哑口无言。

  我不禁叹气,道:「咳,我以前完全是被骗了,原来你根本就没有平时表现
的那麽幼稚没有心机。你是一个挺有心机的女孩子。亏我还在人前夸夸其谈说自
己多有眼里劲。我被你骗的好苦。」

  「我这还不是被你给逼的。」

  她薄薄的嘴角弯起,笑颜如花,眼中的泪水如同花瓣上的甘露晶莹而美丽。

  「人都是会长大的,你别总是把我当成小孩子,我只不过比你小了三岁,我
已经长大了。奶奶说,她十四岁嫁给爷爷,十五岁就有了我大姑妈。」

  「你的意思是你现在也可以生孩子了?」

  想不清就不想了,徒然伤感,何不苦中作乐。

  「如果你敢种,我就敢生!」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咳……」我差点没被口水给呛着。

  「咯咯……」她开心地笑了。

  「你是个小恶魔。」

  我的心脏还在狂跳,好似不飞出去就不得安生。

  「我要一辈子折磨你,要你一辈子记着我。」

  她搂紧我的脖子,樱红的小口找上了我的嘴。

  「你傻了啊。」

  我赶忙躲开。她的红唇亲到了我的脸颊上,柔软如棉花,湿润而滑腻。

  她一脸失望地道:「干什麽躲啊,你刚才不是很喜欢的吗?」

  「刚才是被你的诱惑给刺激的情非得已。」我解释道。

  「我不管,我的初吻被你亲走了,你要陪我,你要陪我。」

  她撒娇不依,压在我身上乱动,鼓囔囔的两团肉磨着我的胸膛,磨得我心跳
加快。

  「别这样,这样不好。」

  我想推开她,可她双手成环,环住我的腰,十指相扣,搂得紧紧的,我也没
辙。

  「这样不好,啥样好,刚才你强暴我的时候就好了?」

  她紧抱住我的腰,强悍的跟个小母豹似的。

  「你,不可理喻!」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你放屁!你才不可理喻!」

  她紧抱住我不松,眼神倔强,道:「是你先惹的我,想推卸责任吗?男子汉
大丈夫要敢作敢当。」

  「你说要我怎麽做?」

  说的话要敢承认,做过的事敢担待,有始有终,善始善终,负责任才是男子
汉。我是男子汉,我当然要对做过事付责任。

  「我要你爱我!」她郑重道。

  「你是在难为我!」

  明知道我有所爱的人还要硬插上一脚。

  「我就是要难为你,谁让你招惹的我。」她又耍赖。

  「你太难缠,我不喜欢难缠的女孩。」

  她太难缠,我不敢恭维。

  「女人要是没有点缠劲,能拴住男人的心吗?」

  她还真是有理了。

  「你才十五岁,还没有成年,你知道什麽是爱情吗?」

  「我不管,我只知道我喜欢你,见到你我就高兴,见不到你我就发慌,跟你
在一块我很快乐,不跟你在一起我就不快乐。」

  「你骗鬼呢?我有你说的那麽伟大,那麽有吸引力吗?」

  「我骗鬼也不会骗你!」

  她眼里清醇得一点杂质都没有。

  「搞笑。」我无奈。

  「我就喜欢你爱上你了,你说怎麽办吧。」

  她再次把问题跟皮球似的踢给了我。

  「你现在还小,不适宜谈恋爱。」我尽量让自己有点耐心。

  她小嘴一撅道:「我都考上大学了,你还说我小。」

  「你就是考上博士也太小,年龄跟学历又没有绝对的关系。」

  「你欺负人。」

  她小鼻子一耸,眼泪又开始哗哗的了。

  我擦着她的眼泪,道:「别哭,你要是哭鼻子就不好看了。」

  她哽咽着道:「我不哭你就喜欢我吗?」

  我笑道:「你就是哭死,我该不喜欢你照样不喜欢你。」

  「那好我就死给你看。」

  她猛地在我嘴上偷袭了一下,松开我就要朝水池上撞。


              第一百四十三回

  幸亏我眼明手快,伸把将她拦腰抱住,要不然非磕个头破血流。这小母豹劲
头还真大,连我都差点没被给带倒。

  「你搞什麽?」

  我真想拉掉她挂在屁股上的裤子,在她性感的小屁屁上来几巴掌。这坏脾气
也太倔太火爆了。

  「你不喜欢我,干啥还要拦着我?」她的手在我胳膊上照死了掐。

  这死妮子还真下死手,掐的还真疼。我把转过来,连同作怪的手一起给搂住
了,骂道:「你这小脑袋瓜子是不是进水了,咋就听不懂人话呢。」

  她犟道:「谁说我听不懂人话了,你不是说,我就是哭死你都不会喜欢我的
嘛。」

  「你哪只耳朵听我是这样说的,简直是无理取闹!」我气道。

  「你就是这样说的,我明明听得清清楚楚。」

  她脸上挂着泪,薄薄的嘴唇撅得高高的,都能挂油壶了。

  「我说,你就是哭死我该不喜欢你照样不喜欢你。这句话是你理解的那个意
思吗?你猪脑啊你!」

  这妮子还才女呢,真是让人不得不对学校文科班的未来感到担忧。美丽女神
童,我呸!

  「我……」

  她听出来了,我的这句话应该这样理解:如果我不喜欢你,你就是哭死,我
也不会喜欢你。

  这是个假设关系的句子,主要就在这「如果」两字上,「如果我不喜欢你」
即是「假设我不喜欢你」。这只是一种假设。相信读完初中的人都应该知道这句
话含义,可她就愣是没弄明白,寻死觅活的。还「美女小神童」,任谁都觉着掉
分。

  「我,我什麽,没话好说了吧。」

  我臭她,你不是能耐吗,我就让你能耐,看你有多能耐。

  「对不起,是我不对,没有吓着你吧。」

  她眼泪也不流了,抹把抹把脸,小脸蛋红扑扑的又有笑色了。

  「哼,被你吓的肝疼。」我没好气地道。

  「好啦,别生气了啦!总之,我应承你,以后不再跟你闹别扭了,行吗!」

  这妮子真会缠人,这会又偎了上来,抱住我的胳膊,撒娇加求饶,真是让人
无法招架。

  我捏着她的小瑶鼻,道:「这话可是你说的!」

  「当然是我说的,本姑……」

  她看我眼睛正瞪着她,赶忙把到嘴边的话收住,改口道:「我说话一定算话
的。」

  「我期待着你的信誉。」

  话虽如何,但我不抱任何希望。

  「一定会让你满意!」她笑道。

  「但愿吧!」我诚心祈祷。

  「你要相信我,我是爱你的。」她笑的非常灿烂。

  「爱我?你到底有多爱我?」我不由想耍耍她。

  她道:「你不是都看见了,我可以为你去死的。」

  「我指的不是那个,我是说,嘿嘿!」

  坏笑两声,我的眼睛瞄向了她胸前的两团肉山。

  「呸,坏人!」

  她斜睨着我,嗔声清脆,羞面染红霞,娇态美艳照人。

  我盯着她,看她到底怎麽做。

  但见她微微一笑,身体轻轻一转便站到了我的面前,右手伸出按在我胸膛上
慢慢下滑,身体也跟着蹲下。

  「喔!」

  长长的一声呻吟,憋了长久的火气终于一股脑的泻出。牛奶般的液体喷在沈
廿花的嘴里。

  早就知道「颜射」这个词,但一直没有真正弄明白它的意思。偶然的一次,
登陆了一个色情网站,下载了一部短片,名字就叫《颜射》。看过之后,这才终
于知道了「颜射」的意思。所谓「颜射」,就是把直精液接射到女人的脸上和头
发上。与此同时,我也终于知道原来我已经无数次的「颜射」了。

  牛奶般的液体从她半张的小嘴里往外流,挂满嘴角。

  我赶忙道:「千万不要吐出来,吞下去,这可是大补的,对身体和美容都很
好的。」

  她听话地吞下口中的液体,小舌轻吐,舔舐着嘴角,把残液尽数舔尽。

  「乖!」我赞道。

  那天时间紧迫,而且所在非地,不能尽情的玩耍,只能让她用嘴帮我吸出火
毒,其他的什麽也没做,除了过过手瘾。她的处女标志我摸到了,但没有用手指
给她戳破。处女膜这种女人最宝贵的东西,当然要在最适当的时候用最适合的东
西来弄破。

  「走吧。」

  两人互帮着穿好衣服,洗把脸,这才一前一后走出了洗手间。

  我先走下楼,沈廿花两分钟后下的楼。

  「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我打了个哈哈,连声抱歉。

  大华说笑道:「我还以为你借尿遁走了。」

  「走吧,看看人齐了没?」

  纪剑转了一圈,没见着沈廿花,便急道:「廿花呢?怎麽不见了廿花?她人
没下来吗?」

  慕容茜道:「刚才跟我一起下来的,这会怎麽就不见了?」

  周丽道:「刚才我好像看见她又到楼上去了。」

  安琪道:「我刚才下来没看见她啊。」

  我心想:你怎麽能看到她,她那时就已经躲到洗手间里去了。要不是我刚才
尿憋的难受去方便也见不到她。

  「她今天喝了不少酒,会不会去楼上的洗手间了?我去看看。」慕容茜说罢
就朝楼上走去。

  「我们也去。」安琪和周丽两人也跟着跑了上去。

  其时,沈廿花正在楼上听着下面的人说话,听三女要上来,她就赶忙从楼上
下来,见三人故意道:「你们三个干什麽?去洗手间吗?」

  「我们是去找你的。」

  慕容茜笑骂道:「你这妮子不是也想借尿遁吧?上去洗手间也不说一声,老
半天也不下来,让人好生替你担心。」

  沈廿花抱住慕容茜的胳膊,笑道:「嘻嘻!我知道错啦。纪老大肯定着急坏
了吧,看纪大嫂你的样子我就知道。」

  纪剑在他们家族同辈中排最大,所以他们都叫他老大,或纪老大。慕容茜跟
纪剑的关系,沈廿花早就知道,所以总是跟她玩笑称其纪大嫂。

  慕容茜脸嫩,玉面募地红了,笑骂道:「死妮子,就会嚼舌根子,小心我拔
了你的舌头。」

  沈廿花吐了吐舌头,道:「你拔了我的舌头,小心我告诉纪老大,让她打你
屁股,晚上不让你上床。」

  慕容茜嗔道:「老是要她不让我上床,你是不是从小就想上他的床啊?」

  沈廿花眉头一挑,不屑地道:「她是你的宝贝,我才不稀罕。」

  慕容茜追问道:「你稀罕谁?」

  沈廿花笑道:「放心吧,你的那口子不适合我,他不是我的菜。」

  「咯咯……」

  看两姐妹斗嘴挺好玩,安琪和周丽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的菜,莫非你喜欢……」

  慕容茜刚要说下去,她的嘴就被沈廿花给捂住了。

  安琪跟周丽也不是傻子,正所谓闻弦音而知雅意,慕容茜的意思她们两个明
白,而沈廿花的动作证实了慕容茜的猜测有九成九是正确的。两人相视一眼,都
不免苦笑,只怕又要多一个同病相怜的姐妹了。

  沈廿花多灵通的一个人,瞄了一眼二人的表情,立刻就知道了二人的心思,
嘴角轻挑,偷偷笑了。

  沈廿花下了楼,自不免被纪剑训了一通,但她毕竟是自己的亲表妹,从小就
住外婆家,跟他很亲,也舍不得训她,更不好当着众人的面前将她批评一顿,毕
竟她已经长大了,不再是小孩子了,说两句知道了就行了。

  人数到齐了,就可以出发了。众人结队而行,先是逛大街。圆圆的月亮高挂
天空,流泻着清凉的月华。城市的灯火依然闪烁着五彩的光芒。天上天下,一灯
一火应该都是对应的。虽然夜已经晚了,但对于城市里的人来说,晚上十点才刚
刚算是夜的开始。路上的行人还很多,沐浴在皎洁的月光里显得平静祥和。

  其实大家都喝的差不多了,被清凉的夜风一吹,酒劲就开始上涌,头脑昏昏
沉沉的。我们逛了一会就散了,本来说好的余兴节目就算了。

  沈廿花和慕容茜跟纪剑一起,由纪剑负责送回家,走的时候,沈廿花还一脸
老不高兴的样子,时不时地瞅我一眼,眼神里尽是化不开的浓浓情意。老九自然
跟吴欣如一起。大华自然跟黄燕一起。许仙自然跟张念恩一起。安琪和周丽要跟
我一起,由我护送她们回去。赵启,陈孟,张淮阳三人也想献殷勤做护花使者,
可惜没有人愿意让他们送,只好悻悻地看着别人美人相伴的离开。

  安琪和周丽,她们两家距离不远,都在花园小区。安琪家在花园前面,周丽
家在花园后面。两家中间就隔一个供认休息的花园。

  花园小区就在我们学校边上。沿着这条人民路,走过两条街就能到达。与我
们学校之间只隔了这条人民路。花园小区位于县城的中心,是个比较受欢迎的休
闲场所。

  我们三个沿着人民路慢慢地走着,她们两个像是互相约好了似的,一人一边
不约而同的挽住了我的胳膊,把我像肉夹馍似的夹在中间。三人的关系暧昧,这
是老早就有的事了。今次这样做并不算出格。我知道二人心里的意思,所以我也
不便说什麽,听之任之吧,反正我明天就要离开了。


              第一百四十四回

  夜色浪漫,我们漫游在如水的夜色之中,每个人都带上一圈浪漫的光环。

  时间在脚步下溜走。虽然脚步已经够慢,甚至走走停停,但地头终究还是会
到的。

  花园里灯火通明,人还很多。每到三伏天,这儿不到十二点以后根本不会平
静。

  安琪指着角落里的一条长椅,道:「咱们在这儿坐坐吧。」

  这里是花园的角落,周遭多是树木花丛,相比之下比较安静,而且树叶繁密
遮挡了明亮的灯光,光线很暗。若是男女偷情,这儿是绝佳的地点。

  安琪的小脑袋瓜在想些什麽。

  走过去坐下,我伸了个懒腰,道:「这儿挺安静的。」

  「是挺安静的。」

  周丽站起来,一条腿半跪在椅子上,伸手按在我肩膀上,道:「累了吧,我
给你捏捏肩。」

  她对我的好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我曾很多次的拒绝,但怕伤了她的心,
偶尔的只要不是过分的好,我会考虑着接受,但在这种偶然性的接受越来越多的
时候,我发现自己已经越来越习惯了。

  习惯的养成有如纺纱,一开始只是一条细细的丝线,随着你不断地重复相同
的行为,就好像在原来那条丝线上不断缠上一条又一条丝线,最后它便成了一条
粗绳,把你的思想和行为给缠得死死的。

  习惯成为自然。我已经好久没有拒绝过她对我的好。

  她的手指纤细修长、柔软灵活。她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给我按摩肩膀了,感觉
手法越来越熟练了,力道时大时小,开阖之间有着流动的美感。

  「舒服吗?」

  她轻微的喘息着,一股幽香,如兰似芝,沁彻心脾。

  「嗯!很舒服。」

  我下意识地深呼吸,顿觉心旷神怡,闭上眼睛陶醉地赞道:「你的手艺越来
越好了。」

  「咯咯!」

  她听了高兴,笑道:「只要你喜欢就好。」

  安琪也没有闲着,两只小手握成拳头在我两条大腿上捶来捶去,闻言笑道:
「他怎麽会不喜欢,不知道多享受呢!」

  「你们两个今天是怎麽了,为什麽突然对我这麽好?」

  我闭着眼睛享受着帝王般的待遇。

  两女几乎异口同声道:「我们什麽时候对你不好了!」

  「我是说今天的感觉不一样。」我扭了扭脖子,骨节咯咯发响。

  「你不是明天就要走了嘛。」安琪的声音有些颤抖。

  「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像这样给你捏捏捶捶。」

  周丽的声音里有一丝悲苦的味道。

  我的心咯噔一声,一下子空落落的,仿佛有某种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突然间
就要永远的离开自己了。

  记得诗人席慕容说过:「有些人你以为一定可以以后再见,就没有放在心里
面,可是却不知道,也许他永远只是你生命中的过客,有些事你以为明天一定可
以再做的,就没有在意,可是却不知道,也许己经来不及了。」

  「迎著风向前行,我们已经一起走到这里,偶而想起过去,点点滴滴如春风
化做雨,润湿眼底。憎相会爱别离,人生怎可能尽如人意。缘字终难猜透,才进
心里却已然离去。没有谁能忘记,这真挚情谊,你会祝福我,我也会祝福你,且
把泪水轻轻拭去期待再相遇,就算相见无期,在某个夜里,你会想起我,我也会
想起你,默契永存你我心底,情缘系千里且行且珍惜……」

  耳边仿佛听到张信哲的歌——《且行且珍惜》,眼角已不觉挂满了泪水。

  轻轻的,带点凉意的夜风吹过,脸上一片冰冷。

  「哥,你哭了?」

  一滴泪水滑落脸颊,滴落在安琪的握紧的拳面上。

  「风吹眼睛里沙子了。」我欲抬手擦拭,却被一双葇荑握住。

  「我来吧。」

  安琪捏了捏我的手心,抬手间手里多了一张纸巾。

  轻轻的,柔柔的,她为我拭去脸上的泪水。

  「安琪!」

  我朝她伸出胳膊。安琪心里一甜,如飞鸟入巢般扑进我的怀里。肩上的手停
止了,我伸手揽住周丽的腰,把她也拥进怀里。

  三个人静静地相拥,享受着这难得的幸福。

  「嗯!」

  不知是什麽时候,不知是谁先跟谁开始。现在的三个人已经沉浸在亲吻的甜
蜜之中。

  送安琪二人回去后,我就没有停步,紧赶慢赶回到了住处。

  远远地看见屋里没有开灯,我急速的脚步放慢了下来。

  她没有来,还是来了没见到我又走了?心里倍感失落,知道这样就住在安琪
家不回来了。

  走到门前,我伸手掏出钥匙。

  门口没有灯,我摸索着把钥匙朝锁眼里插去。搞了半天,钥匙才终于插进锁
眼里。

  「咔嚓!」

  锁开了。我推门进去。

  在我进去的一刹那,床头的台灯自动的亮了。

  我心中一阵狂喜,眨了眨眼,适应了灯光,就睁眼看去。果不其然,但见青
屏正从床上坐起,揉着眼睛,打了个呵欠,道:「你回来啦!」

  「我回来了!」我高兴地朝她扑去。

  「回来就使坏!满嘴的酒气!」

  她被我压在身下,好不容易才有了喘气的机会,伸手敲了敲我的额头,娇哼
道:「都什麽时候了,还知道回来啊?」

  我看看床头的闹钟,指针正指向十一点四十五的位置,遂歉意地道:「快十
二点了,对不起,让你等急了吧。」

  「哼,是不是跟哪个小姑娘鬼混去了?」

  她小嘴一撅,风情无限,醋意绵绵,比起那些青涩的小姑娘,诱惑真个是超
级无敌大。

  「嘿嘿!吃醋啦?」

  我还是第一次见她这个样子。以前不论我怎样逗她,她总是很大度,甚至还
鼓励我去追别的女孩子,可从来没有对任何女孩子因为我吃过醋。这次可是破天
荒头一遭,值得庆贺!

  她嘴角一撇,不屑道:「切,我才懒得吃别人的醋。」

  「真的?」我笑道。

  一个卫生球抛过来,她硬气道:「还能假得了!」

  「这样啊!那就算了。」

  我故意逗道:「我还以为你想知道我都是跟谁在一起喝酒呢!」


              第一百四十五回

  她按住我乱来的手,喘息着道:「不说就算了,我还懒得听。」

  「你真的不想知道?」

  我快手快脚地脱着自己的衣服,三两下就一丝不挂了。

  「你无聊不,想说就赶紧说,我困啦,要睡觉了。」

  她打了个大哈欠,翻身拉过被子就要睡觉。

  所谓以退为进,就是她现在使的招数,明明就很想知道却愣是装作若无其事
的样子。这是大多数女人的通病——口是心非。

  「睡?明天早晨才睡吧!」我拉开薄毯,钻进了被窝。

  一进被窝,就有个光腚裸女钻进了我的怀里。

  「早准备好了啊!」

  我吸允着她甜蜜的樱唇,双手探幽寻秘般游走在玲珑浮凸的高山峻岭之间。

  「人家早就来了,你这坏东西,不是说好十点钟一定回来到的嘛,让人家等
这麽长时间!」

  她的双手缠住我的脖子,娇艳欲滴的小口主动地迎合着我的亲吻。

  「对不起宝贝,让你久等了,现在就让我给你赔罪,好好喂饱你!」

  我舌头从她的发梢,额头、香腮、玉颈上,一一的舔过。

  「嗯,坏……」

  她的小嘴再次成为我口中的猎物,让我尽情的释放心中爱火。

  她的唇柔软,湿润,香甜。我们的舌头在两人的口中来回互相的纠缠着,尽
情地吮吸着对方舌尖上的香津,恨不得把对方都吞进自己的身体里。半趴在她身
上,胸膛挤压着她的胸。手轻轻滑过她光洁如缎的玉背,抓住她肉肉的屁股。她
的屁股很翘很圆,没有一点赘肉,弹性十足,手感非常的好,摸起来很舒服。

  「好宝贝,我要进去了。」

  「进来吧!我的爱人!」

  她杏眼朦胧,早就等得不耐烦了。

  「嗯!」

  一声娇哼,两条分开不到五个小时的胴体再次灵肉与共,合为一体。

  梅开三度,我们相拥而卧,轻轻的抚慰,让她慢慢的从极度中回过神来。

  她春潮满面,如霜叶染红霞。杏眼惺忪,无力的微眯,时而有迷离的光芒亮
起。弯弯的睫毛轻轻的跳动,如同一个个曼妙的精灵在轻盈的舞着。瑶鼻丹红,
鼻翼随着呼吸闪动,秀挺的鼻梁上爬满了晶莹的汗珠,好似清晨阳光下闪烁的露
珠。殷红如血的樱唇喘息着,张合间吐气如兰,清香四溢,沁人心脾。

  「宝贝,饱了吧?」

  我亲吻着她汗津津的额头,为她轻拢着面上粘湿了的乱发。

  「饱了,你还饿吗?」

  她嘴角微微想伸手去摸我的脸,却软绵绵的无力,连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只要喂饱你就好了。」我嬉笑着玩耍她的两只大白兔。

  「你还想吃吗?」她连喘了几口粗气,手脚慢慢的有了感应。

  玩大白兔的手沿着汗津津的腹部下滑,抠了一手泥泞在她面前晃晃,笑道:
「你还行吗?」

  「只要你行,我就行!」她咬牙道。

  「别逞强了,弄坏身体咋办!」

  我把沾满蜜汁的手放到她猩红的嘴唇上面,坏笑道:「要是还饿就先吃这个
吧,这里面有你的蜜汁也有我的,这是咱们两个的精华的汇集,很大补。比起你
光吃我的,应该更加的有营养,要不要尝尝?」

  「你越来越坏了!」

  她不依地娇嗔,雪白的卫生球抛了好几个,但那妙目如勾樱口轻启小舌儿似
吐未吐的媚样儿魅惑万分,着实诱人。我刚想沉睡的欲火竟被她再度勾起,猩红
的火苗突突直冒,真想把她再翻起来大干一百二十回合。

  「乖乖,太厉害了!」

  我赶紧深吸了几口凉气,吹熄心头的火苗,叹声道:「你越来越具有做魔女
的潜质了。」

  「咯咯……」

  她笑颜如花,脸上的红潮未退,更加的光彩照人。

  「要不要吃?你的下面还很多。」

  我把沾满两人精华的手放在鼻端,一股刺激的味道扑面而来。

  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笑道:「什麽味道?」

  「香!」我赞叹道。

  「骗人!」她不信。

  「骗你是小狗,不信你自己闻闻。」我把沾满混合液的手放到了她鼻子前。

  她鼻子皱了皱,跟着慢慢放松,过了片刻,深深嗅了嗅,笑道:「还真是香
的!」

  「不相信我说的话,该打屁股!」我把满手的粘液全都抹到她的双峰上。

  与蜜汁混合之后,初始还会有些微的刺鼻,但适应一会,你就会发现这种香
跟菱角菱花之香一样,乍闻并不浓烈,却待细细领会了去,才悟出其中的淡雅门
道,更不是香料脂粉摔打人的味觉能够比拟的。而且这种香跟处子的体香一样有
着般的魔力,清爽的荷尔蒙分泌的诱惑夹杂着野性不羁的臊气,如同香麝发出的
一种淡淡的撩拨味道,刺激人欲望上升、血脉贲张。

  「咯咯……」

  她酥痒的难受,双腿颤抖轻轻踢动。

  我吸了满满一口散发着异香的粘液,照着她张开的小嘴吻下,完全一滴不漏
地渡进她的口中。

  「咕噜!」

  她将口中满满的液汁咽下,眨巴眨巴嘴,一脸的陶醉,感觉像是喝了极品的
燕窝。

  「味道如何?」我满脸的荡意。

  「怪怪的!」她舔了舔嘴角。

  我笑道:「习惯以后就不觉着怪了,跟初吃的时候一样。」

  「去,坏蛋,还想要我以后还吃啊!」她啐道。

  「我的你可以吃,别人的你绝对不能吃。你的这项权利是我赋予你的,你只
能履行对我的义务。」我捏着她的嘴唇道。

  她把我的手指衔住,轻轻咬着,笑道:「小坏蛋,你越来越霸道了。」

  「我这一走,不知道咱们什麽时候才能见面,你可不能耐不住寂寞给我出来
偷野食,要是被我给知道了,我非把你的屁股打开花不可!」

  我抓着她手感极佳的香臀使劲捏了捏。

  「说什麽呢,该打!」

  她一手勾住我的脖子,舌头倾吐,舔吻着我的嘴唇,道:「往后几年地里,
咱们也不知道能有多少机会在一起,趁现在有时间,你还是多爱爱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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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ww383828 2010-12-16 22:12

[font=宋体]              第一百四十六回

  「好,咱们这就抓紧时间。」

  我两手抓住她的屁股,硬是把她给提到我的身上,道:「这次让你先。」

  「你是不是没有力气了?」

  她趴在我身上嬉笑着,舌头如灵活的小蛇舔过我的胸膛。

  我扶着她的腰肢猛摇了两下,笑骂道:「你才没有力气了,我的电力不知道
有多强,倒是你可不要一会我还没进攻几个回合你就缴枪投降了。」

  「咱看谁把谁的枪给缴了!」

  刚刚才恢复了元气,这会她又开始猛烈地摇摆了,那曼妙的身姿如风中的荷
叶,婀娜多姿。

  「你小心点,不要累坏了身体,散了腰可不好!」

  我扶住她的腰,不要她摇的太过疯狂。

  「放心,我有分寸的。」

  她按着我的胸膛坐起来,道:「你还没告诉我你今天都是跟谁在一起呢!」

  「这个时候,你怎麽还会想到这档子事?」

  我心里发笑,真是搞不懂她,干这事还三心二意的。

  「你别管,我就是想知道。」

  两只大白兔跳跃着划出两道优美的光弧。

  「真是搞了这么久都搞不懂你!」我的手朝大白兔捉去。

  「你还想不想搞,想搞就别啰唆。」她抓着我的手帮我按住大白兔。

  「想搞,想搞,还没搞明白,当然想搞了。」

  腰肢连连用力,肢体上也在对她作着答复。

  「快说你今天,不,都过了凌晨了,应该是昨天,你昨天晚上都跟谁在一起
干了什麽坏事。」

  「我能干什麽坏事。」

  「你干了什麽坏事你心里明白,别转移话题,快点一五一十地把你昨晚上跟
谁干了什麽坏事统统都说出来。」

  「我发现你今天挺三八的?」

  「偶尔豁出去一次,三八一回也不错啊!」

  「是不是啊?」

  「哎呀!你又转移话题了。」

  「嘿嘿!」

  我清了清嗓子,开始说书了:「欲知事情始末,请听我慢慢道来……」

  我将昨晚回来之前的事情全都一五一十地跟她说了,当然我不是傻瓜,该省
的还是要省的。比如与沈廿花在洗手间里风流这事就不能让她知道,虽然平时没
见过她对哪个女的吃过醋,但就看她今天的这个表现就知道啥事都不是绝对的。

  「就这些?」她用怀疑的目光盯着我看。

  「就这些,你认为还会有什麽?」我笑道。

  「这也太普通了吧,就没有点艳遇什麽的?」她提醒道。

  「当然有了,回来的时候,不是有两个超级美女陪伴左右的吗?」

  我握着大白兔的手略略用力。

  「啊!」

  她舒服地叫了一声,道:「你休想打断我,安琪和周丽对你有企图,这我早
就知道,可我知道她们两个跟你没戏。」

  「Why?」

  我不由叫道:「我就不能被她们中的一个给俘虏了。」

  她摇头笑道:「如果是一个或许会有可能,但这一下子就来了两个,除非是
在过去三妻四妾的时代,否则绝不可能。」

  「你就这么有信心,现在可是非常流行包二奶三奶四奶的,虽比不了古代社
会的明目张胆,但这种事情也多不胜举。」

  「你现在一个奶都没有,还想着包二奶三奶啊!」

  「谁说我没有一个奶,这不是我的奶吗?」

  我挺身坐起来,张口咬住了她的奶子。

  「啊!嗯!用力吸!」

  她抱住我的头,脸上春意盎然。

  当最后一枪在她体内喷射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过了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
我筋疲力尽地倒在她身边,艰难地把她搂进怀里,拉过薄毯盖在两人赤条条一丝
不挂的身体上,眼皮涩涩的,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睡得十分香甜,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上午十二点,要不是因为肚子饿
了,只怕非睡到天黑不可。

  摸了摸身边,青屏已经不在,不知道她什麽时候走的。天明的时候,连累带
刺激昏厥过去,手指连动都不能动,这才多会儿竟然又生龙活虎。这不得不让人
感叹:女人的恢复能力真的是比男人强!

  肚皮咕咕的叫,晚上还要赶火车,这些都让我不能再睡懒觉,赖在床上不起
来。

  起床,刷牙,洗脸,站在穿衣镜前面仔细把自己打理一下,笑了笑,还算满
意。

  这一切都准备好,正打算出门,就见门被从外面推开。青屏拎着大包小包的
走了进来。

  「起来啦,咋不多睡会儿?」她笑着把东西放到桌子上。

  「肚子咕咕叫,被吵醒了。」

  我坐到桌子边,深深吸了一口气,道:「香喷喷的,是什麽好吃的?」

  「你猜!」

  她玉面如花,光彩照人,眉宇间流荡着无限风情。

  我差点下巴没掉地上,口水哗哗流着。

  「瞧你那馋样!」

  她点了我一指头,笑道:「赶快过来吃吧,洗手了吗?」

  「洗了。」

  我伸手给她看了看,撕开一个包装袋,大喜道:「原来是烤乳鹅!」

  香喷喷的烤乳鹅让我十指大动,张口咬住一块肉一口撕下,真是又香又脆,
嫩滑可口。

  「就知道你喜欢,慢点吃,别噎着,给,这有奶。」

  她笑呵呵地看着我,从袋子里掏出几袋牛奶放到我面前。

  「你什麽时候起来的,我怎麽不知道。」我口咬一块烤鹅肉边吃边道。

  「刚出去买了这些东西回来,就这么大会,我见你睡得香就没有叫醒你。」

  她站起来,朝床边走去。

  我知道她是去收拾床铺,便道:「过来一块吃早餐,那等一会再收拾。」

  她弯腰整理着床单,道:「一会就好,你先吃着。」

  我见她执意要收拾,也没有勉强,口中嚼着,道:「我还以为你去上班了,
就说过会去找你呢。」

  「我已经请了假,今天不用去上班。」她道。

  「你是特意为我请的假吧?」

  我走过去,撕掉一块烤肉放到她嘴边。

  她笑了笑,一脸的幸福,张开了小口。我便把烤肉朝塞入她的口中。

  「你打算什麽时候回去?」

  她整理好床铺,走过来跟我坐到一起。

  「晚上九点半的火车,估计晚饭前就要出发去车站。」

  我使了个眼色让她坐到我腿上,道:「四五点钟回去吧。回去还要看看是不
是还需要准备些东西。」


              第一百四十七回

  「真不想你走!」她坐在我腿上,抱紧我的腰。

  「我也舍不得离开你。」

  我咬着一块烤肉撕下来,送到她的嘴里,道:「可谁叫你非要让我报那麽远
的学校,想回来看你一回都很难。」

  「是啊,早知道就不让你报北外,直接报咱们省城的大学就好了,这样我去
看你也方便。可是多少钱也买不了一个早知道啊!」

  烤鹅肉虽好,可味同嚼蜡。

  「事已至此,咱们就别在自怨自艾怨天尤人了。」

  我又撕了一块肉送入她口中,道:「以后我会尽量抽时间回来看你的。」

  她叹声道:「就怕你到时候把人家给忘了。」

  「你认为我会吗?」

  油油的嘴唇吸住她的小嘴,将口中嚼烂的烤肉渡入她口中。

  她白了我一眼,将口中的肉咽下去,道:「大学里美女如云,个个打扮得花
枝招展,婀娜多姿,而且你又是那麽的优秀,追你的女孩子肯定很多,为了讨好
你,极尽装扮之能事,让人想入非非,你能会不动心吗?」

  我笑了笑,道:「对自己没信心了?」

  「嗯。」

  她点点头,眼睛里是化不开的浓浓情意。

  我将吃剩下一半的烤乳鹅放回纸袋里,擦干净手,环住她的腰,抱紧她道:
「你应该知道我对你的感情,无论什麽时候,你都会我心里最爱的女人。咱们两
个在一起的这麽多的快乐日子,你认为我能够忘记的了吗?不管我的第一次是否
给了你,但你永远都是第一个跟我上床的女人。你是我的初恋情人。你知道初恋
的意义吗?初恋,顾名思义,人的爱情萌发的最初部分。」

  「初恋就好比人生第一朵绽开的鲜花,如初生的朝阳一样美好。一个人的一
生中,恋情可能会有很多次,但初恋却绝对是独一无二的。我的初恋是你独自拥
有而任何人无法替代的。你要相信自己的魅力,不要老是神不守舍心神不宁的,
在我看来就算你活到一百岁人老珠黄的时候,你永远不会比别的女人差上一星一
点,永远都是我心中完美无瑕的第一名!」

  「就知道拿好听的话哄人家开心!」

  她破颜而笑,脸上的阴雳一扫而过,阳光重现,已经雨过天晴了。

  「我可没有哄你,我是在夸你,而且绝对真心实意,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我
的肺腑之言。」

  我嗅着她身上的香气,吻过她的眉,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唇。

  笑过之后,她紧偎在我的怀里,双手挽着我的脖子,脸颊贴着我的脸颊厮磨
着,悠悠道:「其实我本不该对你奢求过多,这辈子只要知道你会永远的爱我,
我就足够了。我不能给你的,我希望别的女人能给你。我想过放弃一切跟你走,
无论天涯海角、无论刀山火海,我都会陪着你一起度过。可是当看到年迈的父母
和幼小的女儿,我实在放心不下。泣泣……」

  她哭了,哭的很伤心。

  我给她擦着眼泪,眼前一片模糊,安慰她道:「我知道你的心思,我明白作
为人子对父母的孝心和作为母亲对子女的关爱,所以我从来都没有要求过这些,
唯一希望的就是你会永远的爱我,就跟我爱你一样。」

  「我爱你,我永远都会爱你,不管天长地久,不管海枯石烂,不管沧海化作
桑田,只要我还存在,我就不会停止对你的爱!我爱你,永远!」

  她仿佛陷入了痴迷,歇斯底里地吼出对我的无限深情。

  「我知道,我知道……」

  我紧紧地抱着她,在泪水中找寻她的唇,心房里塞满甘甜的蜜糖。

  秋水为神玉为骨,冰清玉洁女儿心。

  这女人就是水做的。水是无形的,不同的地方表现的形状都是不一样的。美
丽的女人被形容成水灵。流泪的理由有很多,思念流泪,感动流泪,委屈流泪,
恐惧流泪,无助流泪,伤心流泪。开心的时候哭,不开心的时候哭,感动的时候
哭,激动的时候哭。甚至没有理由的时候也哭。爱哭是女人的天性,流泪是女人
的特权,想什么时候哭,就什么时候哭。

  「好了,别哭了,再哭就成小花猫了。」

  我拿纸巾给她擦拭着脸上的泪水。

  「你才是小花猫。」

  她扑哧笑开了,夺过我手中的纸巾给我擦着脸上的水迹。

  「咱们就是一对发了情的猫公与猫婆!」

  我解开她胸前的纽扣,手伸了进去。

  「哦!」

  她小口轻吟,按住我的手,娇声道:「别闹,先吃饭。」

  「我这就是在吃饭嘛,我要吃你的奶。」

  我把她的乳罩推上去,放出了被束缚的大白兔。

  「嘻嘻!我这奶早就没水了。」

  她笑着拿过桌子上的牛奶,道:「你还是喝这个吧,还热着温度刚刚好。」

  「这个也要喝,这个也要吃。」

  我在她奶子上吸了一口,拿过牛奶把梃子插进去,梃口对着奶子,股股乳液
就流到了上面,坏笑道:「这样就可以了。」

  「你真想得到!」

  她双手把着衣服,急道:「赶紧啊,都流到肚皮上了。」

  「呵呵!来了。」

  我低头下去,伸出舌头阻碍了乳液下滑的道路。

  「吸溜!」

  舌头从下往上,一下子把牛奶舔了个精光。

  「咯咯……」

  她被我舔的好痒,娇声笑了起来。

  「你也喝点。」

  我将口中的牛奶渡进她的口中,拿过那半块烤乳鹅又吃了起来。

  如此反复多次,两只烤乳鹅,四袋鲜牛奶就被吃喝了个精光。

  她给我擦着嘴上的油迹,道:「饱了吗?」

  「嗯,饱了。」

  我在她的胸前把玩着,感慨道:「今儿这顿饭吃的真香,要是以后能够天天
跟你这样该多好!」

  「是啊。」她也很向往。

  「现在想要吗?」我轻舔着她的耳朵道。

  「又想要啦?」

  她抿嘴笑道:「让我休息一会,走之前再让你好好爱我。」

  「累坏了吧?」

  我揉胸的手开始沿腹下滑,挑开裤袋伸进去,道:「我来让你轻松轻松,哎
呀!有点肿了。」

  「早晨起来的时候,感觉底下有点痛,伸手摸摸原来是肿了,出去买东西的
时候,走路都不敢夹紧。」


              第一百四十八回

  「这样严重,看来今天是弄不上了。」

  我略感失望,本想走之前再跟她风花雪月好好爱一番,没想到事与愿违。

  她亲着我嘴唇,呼吸有点粗,微喘着道:「不要紧的,让我休息一会儿,走
之前一定能够让你再满足一次。」

  「可不好太逞强了。」我托着她的腿抱起来走向了床。

  「没关系的。」

  她咬着我的耳朵,细声道:「我也想要你好好爱我。」

  「宝贝你真好,我一定会让你心满意足舒爽上天的!」

  我把她扔到床上,然后扑了上去。

  「咯咯……」

  我们相抱着在床上翻来滚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浓的化不开的绵绵情意填满了小屋。

  两人面对面侧躺着,她睁大着眼睛看着我,仿佛要把我的样貌深深地印在眼
睛里。

  「我想跟你说一件事。」她说。

  闻着她呼出的芝兰香味,我漫不经心地道:「什麽事?」

  「你上大学的时候,要是有女孩喜欢你,你也喜欢她……」

  「打住!」

  她没说完就被我给打断,略微不满地盯着她道:「你想说什麽,我知道,可
是你明知道我对你的心思,咋还提这茬子事呢?」

  她伸手抱紧我,道:「我知道,我全知道。」

  「知道你还说。」

  大手滑到她的屁股上,抓住两团肉使劲捏了捏,算是对她的惩戒。

  她以牙还牙,小手在我腰上掐了两把,道:「可你也不能不为自己的将来打
算打算!」

  「将来还远着来,我能想的着吗?」

  「你不为自己也得为母亲想想啊,母亲可就你一个儿子,她还指望着你开枝
散叶为老蔡家传宗接代呢。」

  「不是还有大姐,二姐吗?」

  「你大姐,二姐将来都是要嫁出去的,能跟你一样吗?」

  我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道:「你怎麽也老封建啦?」

  她揉了揉鼻子,嗔道:「谁老封建啦,我只是就事论事,你不是说你妈早就
等着抱孙子了吗?」

  「你给我生一个就是了。」我笑道。

  她玉面霞红,啐道:「我也想给你生,可是能一样吗?」

  「怎麽就不一样了,你生的我肯定倍喜欢,妈也会喜欢的!」

  我的手移到她的小腹上轻轻抚摸。

  她拿住我的手,郑重道:「我知道你喜欢,妈也会喜欢,可是你能让孩子认
祖归宗吗?你总不能跟人家说孩子是你跟外面的女人生的吧。我可不要我的孩子
给人称作野孩子,遭人冷眼,被人歧视。」

  「这……」

  事实便是如此,尤其是在乡下,老观念老思想依然存在,说三道四的人仍很
多,一点破事都能搞得方圆几里都知道。

  「无话可说了吧。」

  她情意绵绵地道:「说老实话,我也想跟你在一起,生儿育女,幸福过一辈
子。可是在遇见你之前,我就已经没有了资格。这不是谁的错,要怪只能怪老天
爷让咱们遇见的太晚了。」

  顿了顿,她又说道:「你放心,我会永远爱着你,即便你将来娶妻生子,只
要你愿意,你可以随时来找我,我愿意做你永远的情人!」

  「青屏……」

  这个女人真是铁了心的对我好,满心的幸福刺激着大脑,我都不知道该怎麽
好,只能将她紧紧拥抱,做梦般呼唤着她的名字。

  两条赤条条泛着白光的胴体在夕阳的余晖中翻滚。

  「别,别抽出来!」

  她紧紧抱住我,双腿交叉盘绕,不让我抽身起来。

  「射,射进来!」她使出吃奶的力气摇臀挺腰逢迎着。

  「来,来了!」

  连续几个冲刺,我如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她身上,身体连连颤抖。

  她给我擦着脸上的汗水,心疼地道:「累坏了吧?」

  我趴在她身上,慢慢从晕眩中回过神来,粗喘着道:「你这次这么厉害,差
点没把我给榨干了!」

  「你这一走,不知何时才能有下次,人家当然要尽心侍候你了。」

  她的双腿依然盘绕,没有半分的让我起来的意思。

  「舒服了吗?要不待会,我再让你一次。」我享受着她软绵绵的身体。

  「不要了。」

  她柔软光滑的手指轻轻抚弄我的嘴唇上面的小胡须,求饶道:「人家虽然很
想让你再多爱一次,可是已经无力再承恩泽了。」

  「我知道你这是在体谅我。」

  我慨叹一声,道:「你真是个好女人,能够抱着你,我真是三生有幸。」

  「我也是一样。」

  她抱住我的脖子,送上了香唇。

  夕阳西下,漫天红霞。

  「时间过的真快,这才多会儿,就到六点半了。」

  我看着床头的闹钟,莫名地生起一股怨气。

  「时间不等人,它不会因为你想让它停住它就会停住的。」

  她坐起来,看看外面的天色,道:「快起来吧,别赶不上车了。」

  我坐起来,从后面将她抱住,赌气道:「真不想去上学了。」

  「说傻话!」

  她转回身抱住我,道:「男人可以儿女情长却不能英雄气短。学一定要上,
而且一定要上好。别整天为了儿女情长之事神不守舍魂不附体的。耽误了学业我
可饶不了你。我不管你在学校里做什麽,但你必须保证每门功课都拿优,否则,
小心我以后都不再见你!」

  她的语气越来越严厉,跟教训儿子似的。

  「干嘛生那麽大的气,我不只是说说而已嘛。」我还真被她给吓了一跳。

  「能够说出来,就说明你脑子里曾有过这样的念头。」

  她抚着我的脸,略感歉疚道:「我知道刚才的话说的有点重,但我是在为你
好。男人可以儿女情长,但不能沉迷其中。若是拘泥于儿女情长,势必会英雄气
短。英雄一旦气短,便只有儿女情长了。你想,一个女人终日躺在女人的怀里儿
女情长,这样活着会有意义?」

  「我知道了,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不会说这些丧气的混账话了。」

  我的心被深深地感动着,真挚地道:「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把你今天的话
牢牢记在心中,当作我人生的座右铭,永远坚持,恪守一辈子。」


              第一百四十九回

  转身的刹那,看到你眼中的泪水。

  终于还是走到这里,终究还是要离去。

  车站,在风里。面面相对,不愿离去。

  上车吧。车还没开。

  紧紧的握住你的手。满心的离愁。

  深深的拥抱。别绪在心头。

  脚如磐石,重过千钧。

  车开的时候,你推我走。

  转身的刹那,看到你眼中的温柔。

  轻轻挥着手。在眼泪中远去。

  一路顺风,我的爱人。

  从那以后,我们能够在一起的机会就很少了。但每年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两个
月的时间在一起。除了寒暑两假,大多的时间都是她到北京去找我。这样的日子
持续了四年。直到我跟玉真结了婚,我们两个在一起的时间就更少了。几乎每年
还不到一次。每次都是她到北京出差,顺便去看看我。她有她的工作,我有我的
事业。除了爱,我们都把精力注入在事业中。

  辞了工作后我就开了公司,凭着小时候在农村练就的吃苦耐劳的毅力,终于
把公司从一个只有两三人的小公司,发展到固定资产过千万职员上百的大公司。
这几年,我的事业越做越好。还真要多亏了她的鼓励与支持。要不是她的循循善
诱,只怕很难有我现在的成绩。她是我的贵人,也是我的爱人,是我心里最重要
的一个人,永远不会忘记的一个人。

  「姐!」

  我张开双臂,不顾众人惊讶的目光,紧紧地把她抱进怀里。

  「小弟!」她紧紧搂住我的腰,满心的喜悦。

  「你们……」

  「这……」

  众人面面相觑,除了张念恩知道我们的姐弟关系,其他人也许根本就没有听
说过。

  等我们分开后,许文挽着她的胳膊,不解地道:「妈,这是怎麽回事?他什
麽时候又成你弟弟了?」

  许天笑着招呼道:「都别站着,先坐下再说。」

  青屏一手一个,拉着我和许文跟她坐到沙发上。

  许文屁股还没着地就急道:「妈,你倒是快说啊!」

  「你这丫头!」

  她捏了捏许文的鼻子,笑道:「好,妈这就说。」

  于是所有人就听青屏倾诉,当年我们是如何相认相识相知以及成为姐弟的事
情,当然我们两个的暧昧事情她自然是不会说的。

  「原来是这样啊!」

  她羡慕的眼神在我和青屏两个身上瞄来瞄去,慨叹道:「我怎麽就遇不到这
样的好事呢?」

  青屏笑着把女儿搂入怀里,道:「你这丫头,有了玉卿和丹丹这两个好姐妹
还不够吗?」

  「够,够,当然够了。」

  许文笑着走过去跟玉卿和丹丹坐到一起,搂住两女的肩膀,对青屏道:「妈
有一个好弟弟,女儿有两个好姐妹,一点都不比妈逊色。」

  青屏笑道:「你不但是有两个好姐妹,还有一个好弟弟,妈跟你根本就没法
比。」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故意瞟了我一下,眼神暧昧让人看不明白。许文不就
只有她一个吗?什麽时候多出个弟弟了,难道是这些年她又生孩子了?看她看我
的眼神,难道孩子是她跟我生的,是我的孩子?不对啊,我们这么多年在一起的
次数加一起也不能算少,她可没跟我提过一次啊!莫不是她不想把孩子的事告诉
我,或者是要让孩子突然站到我面前的时候,给我个惊喜?

  「早几年的时候曾听许仙说过你认了个弟弟,是他高中时的同学,我还以为
是他胡说八道,就没有在意,原来还是真有这事。」

  许天笑着对青屏埋怨道:「你也不早点告诉我,让我也高兴高兴。」

  青屏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你那时候也不知道瞎忙个啥,整天不见你
的影子。跟你说还不如自己对着镜子说,至少镜子里的人还能记住我说的话。你
会记在心上吗?」

  「嘿嘿!」

  许天尴尬地挠了挠头,赔笑道:「那时候不是事业刚刚起步,每天都要起早
贪黑的干嘛。现在好了,公司已经稳定地朝前发展了,我会多抽出时间呆在家里
的。等老了以后,我天天在家陪着你说话。哈哈……」

  「德性!」青屏给了她一个卫生球。

  看着他们一家和和睦睦温馨融洽的生活,我这心里不免暗暗惭愧。我算不上
一个好人,也算不上一个坏人,但若去破坏一个这样温馨和睦的家庭,我就会变
成一个彻底的坏人。幸亏当年她没有舍去所有义无反顾地跟着我浪迹天涯,不然
今天我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坏蛋了。可是,这心里头又有点失落,有点堵得慌。

  许文像是一个爱听说书的孩子,好奇地问道:「妈,你们两个有多少年没见
面了?」

  我没有让青屏回答这个问题,喃喃脱口说道:「快有十年了吧?」

  不用看我,青屏都知道我说这话的意思。

  「是啊,时间过的真快,眨眼就过去将近十个年头了。」

  她叹了口气,不知是叹世事无常,还是叹用心良苦。

  「你们这麽多年就没有联系过吗?」许文惊讶道。

  「前几年我工作忙走不开,他上大学功课重没时间,后几年他大学毕业后就
结了婚开始为生计奔波,忙家里忙事业,忙着买房买车,就更没有时间了,而妈
呢,在家里要侍候你们,到医院里还要侍候病人,整天忙的跟个陀螺似的团团乱
转,就更加的走不开了。不过我跟你小舅时长会有联系,打个电话,问声好,说
一说对方的境况等。」

  青屏握住我的手,缅怀昔日时光。

  「是啊。」

  我握住她的手,双手合十,感叹道:「有好几次姐你到北京出差都赶上我不
再北京的时候,每次看到你的短信或留言的侍候,就懊恼万分。」

  「可不是嘛!每次想见你一面,亲眼看看你过的怎麽样,可是天不遂人愿,
老是见不到你。」

  她看着我,眼睛里柔情蜜意的,嗔怪道:「幸好你还记得我办公室的电话号
码,要不然还不断了联系啦!」

  「哪能会呢!」

  我笑道:「这不是已经找来了嘛!」

  「哼!你这是找来的吗?」

  她假装气恼道:「昨天送文文回来也不上来坐坐,怕我这个做姐姐管不起你
一顿饭吗?」

  「哪儿的话!」

  我赔笑道:「我这不是怕姐姐怪我让小文喝酒了嘛。」

  「你也真是的,她还在上学,咋能让她喝那么多酒呢。」

  青屏瞪了一眼小脸红扑扑的许文,道:「幸好是跟你在一起喝的,若是胆敢
跟别的男孩子出去瞎混喝酒什麽的,我非照老实好好训她一顿。」

  刚才还活蹦乱跳的许文这会儿又老实了,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乖乖地坐在
那里。

  我笑道:「姐,是我带她去吃饭的,是我带她去喝酒的,你要训还是训我好
了。」

  她哼声道:「别以为我不敢教训你,不管多大你都是姐的弟弟,姐永远都有
教训你的权利!」

  「我最喜欢你教训我了,每次你教训我,我都特高兴。」

  我的话让人以为是故意讨好,让人发笑,可是我却是真心真心实意的。

  「好了,别再贫了。」她笑叱道。

  张念恩道:「老同学,听说你在家乡建了个度假村?」

  我道:「是啊,刚起步,所有的设施都还不是太齐全,但总算能够运行起来
了。」

  青屏嗔怪道:「回来这么久,不来看姐姐就罢了,也不请姐姐过去一趟,参
观参观你的度假村建的怎么样。」

  「不是怕姐姐忙抽不出时间嘛。」

  我笑道:「这次来就是邀你们十一过去玩的,到时候我开车来接你们,可不
能不去。」

  「算你有心还记得姐姐。」她笑颜如花,满面的霞光。

  「什麽度假村?我怎麽被你们说的迷迷糊糊。」许天疑惑道。

  「爸,你不记得啦,就是前一段时间在电视上连续打了近半年广告的大夏湾
度假村啊!」

  许文看青屏不生气了,就又开始活跃了。

  「哦,我知道了!」

  许天一拍额头,道:「我怎麽把这茬给忘了呢?在穷乡僻壤里建个度假村,
广告拍的尽善尽美创意无限,好多大腕明星亲力助阵,每天的黄金时段,几乎所
有的电视台都在播放长达数十多分钟的大夏湾度假村的广告,一连播放了半年之
久,前后算算约摸估计至少需要一千万人民币,这可不是一般的公司一般的有钱
人敢干的事。我当时还以为是谁这麽财大气粗呢,想不到这个人原来就是兄弟你
呀!」

  「呵呵!大哥见笑了。」我笑道。

  「兄弟啊,大哥当年要是有你这样的气魄与胆识早就成为亿万富翁了,可惜
气魄不够又没有胆量,拼搏了十多年才开了间小小的医药公司,资产还没有你一
次花的零头多。」许天叹惜道。

  我呵呵笑道:「大哥何必叹气,你也很好啊!要房有房,有车有车,公司的
业绩正在蒸蒸日上,这些不都是大哥的成绩吗?」

  「好了,好了,别光谈这些钱不钱的事,要那么多钱做什麽,够用不就好了
嘛,干满非要头尖着朝钱眼里钻。」

  青屏打断了我们的谈话,说道:「这辈子我算是看透了,只要能够平平安安
幸福快乐地过日子比什麽都好。」


               第一百五十回

  「呵呵!」

  我知道她话里多少都有些赌气的成分,附和着笑道:「姐姐说的是,钱只要
够花的就好,多了有时候反而会成了累赘。钱少有钱少的活法,钱多有钱多的好
处。钱少不一定过的不幸福,钱多也未必就能过的幸福。幸福是不能拿钱的多少
来衡量的。」

  许天也笑呵呵的点头称是,但任谁都能看的出来,他心里其实并不以为然。

  不过这也没有什麽,毕竟这个世界的社会现况在眼前明摆着,「钱不是万能
的,但没有钱万万不行的」。这句话已经成为中国人的老生常谈。

  在中国的古代,钱是没有地位的,是所谓的「铜臭」。其实,不单单是在中
国,世界其他各个地方的古代,钱都是被否定的。但一提到是中国的,仿佛都是
特色的。这里的古代,是相对现代而言,现代的之前我们笼统的称古代。当然如
果连钱都没有,也就谈不上香和臭。

  在中国,钱的地位大众化的提高是改革开放后的事。有史以来,中国政府第
一次明确提出政府工作「以经济建设为中心」。而在民间对钱的态度则是演变为
「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行的」。钱的地位提高,并不是说中国人才
认识到钱的重要性,钱一产生人们就知道它的重要,实际上也正因为其重要才产
生,地位提高是说社会对这种重要性给予公开认可。

  可惜的是,这种认可到现在依然是犹抱琵琶半遮面。政府的「以经济建设为
中心」是被束缚在种种毫无必要的条框之下。而最能显示这点的便是这个「钱不
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行的」。这是典型的中国式思维,典型的中国式是
指中国人非常在乎祖训和不愿坦白自己的真实想法。

  「钱不是万能的」实际上是对钱的不情愿的否定,是对「铜臭」的继承,迎
合。「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行的」是对「铜臭」的不服,辩驳。从这句话中,可以
看出国人头上传统的重压,及对这种重压的反抗,和其对现实的无奈。对重压的
反抗和对现实的无奈又构成了对「铜臭」的否定,而正是这个否定标志着中国的
前进。

  遗憾的是,这个否定是不彻底的,甚至软弱无力的。这些是对传统的妥协,
或者难以割舍。这个妥协阻碍了我们对钱作更深层次的理解,而看不到其更重要
的一面。

  每个人都不是圣人,每个人都不是神仙,都不可能没有私心与欲望。这点无
可厚非,谁也无权说谁。只要有欲望,只要有私心,在这个严格说来到处都充满
了铜臭的世界里,钱甚至高过了生命。

  「许仙人呢?」

  我朝着张念恩道:「刚才还听文文说要跟我拼酒报当年的一杯之仇,这会儿
人咋就不见人影了,避着不敢见我,是不是怕啦,逃跑了啊?」

  「这许仙去搬两箱酒,都去了好一会儿了,咋到现在还没回来?」

  许天站起来,笑道:「你们先坐着说话,我去看看,可能是不好搬。」

  「谁在念叨我呢?」

  许天还没有起步,许仙已经从外面回来,抱着两箱啤酒,一脸高兴地出现在
我们面前。

  「你小子,老同学来了,你都不接待,什么意思啊?」我笑着走上前去。

  「知道你能酒量大,这不是怕酒不够用,慢待了老同学嘛!」许仙说着把两
箱啤酒放在地上。

  两个大老爷们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张开双臂,紧紧抱在一起。

  正所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许仙已经不再是那个当年追着张念恩屁股后面转悠的小青年,他已经不再青
涩,成熟的多了。但多年的好朋友并不会因为人长大了,成熟了,青春不在了,
这种真挚的感情就能随着时光的流逝而淡漠的了,忘记的了的。喝上两杯美酒,
哈哈一声大笑。原来你还是原来的你,我还是原来的我。大家原来都没有变,变
了的只是生活。

  「叮铃铃……」

  电话铃在众人笑呵呵坐下的时候响了。

  文文拿起桌上的电话,还没开口,那头就传来一个老太太的声音:「是文文
吗?是奶奶。」

  「奶奶,您现在还在姑妈家吗?什麽时候回来啊?」许文高兴道。

  电话那端笑道:「怎麽了?想奶奶啦?」

  「嗯,想死您了!」许文笑道。

  电话那头嗔怪道:「这丫头咒着奶奶早点死是吧?」

  「奶奶!」许文托着长音撒娇。

  「好了,不跟你说笑了,等奶奶回去给你做葱花饼吃。我现在已经回来了,
还有你爷爷,跟你的弟弟们,我们都在车上,快到车站了。你爸在家吗,告诉你
爸,让他开车来接我们。」

  「哎,知道了!爸在家,我这就告诉他。」

  「好了,就这些,我先挂了,手机费挺贵的!」

  电话那端匆匆挂断了。

  「咯咯……」

  许文娇笑着放下电话。

  青屏嗔怪道:「丫头,傻笑个什麽劲,你奶奶都说了什麽了?」

  文文看大家都在看她,强忍着笑,道:「奶奶说一会就到车站,让爸开车去
接她们。」

  「是这样啊。」

  青屏看了看许天,说道:「妈让你去接她们,你就快点去吧。」

  许天点头道:「好,你们先说着话,我这就去把老太太她们接回来。」

  「咱们一起去吧,这样老人家看到了也高兴。」我提议道。

  「你是来的客人,要你去不好吧。」许天道。

  「这有什麽,我有不是外人,去迎接一下老太太老爷子也是应该的。」

  我朝青屏使了个眼色。

  青屏理会我的意思,微微一笑,对许天道:「既然小弟有这个心,咱们就随
了他的意吧,这也是他对老人家的一片孝心。」

  「老爷子老太太喜欢热闹,咱们这麽多人去接他们,肯定让二老高兴的笑不
拢嘴。」许仙笑道。

  其他人也都有这个意思。

  许天也是个豪爽的人,既然大家都同意,他也没有什麽不可以的,便说道:
「那好,咱们都去,可是两辆车子回来的时候坐不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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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ww383828 2010-12-17 22:51

[font=宋体]              第一百五十一回

  「放心吧,不会有人没有座位坐的。」说着话,我当先走了出去。

  「你开车来的啊。」

  许仙看着我的车,赞道:「御翔2。4,北京现代全新型车款啊,快三十万
了吧!」

  「差不多,几个小钱而已。」

  我笑道:「你的也不错,桑塔纳3000。」

  许仙眼睛一翻,道:「靠,寒碜我是吧,我这才几个钱,可不敢跟你比。」

  「车不要多好,只要好开就行了,车跟人一样,未必高贵的就是好的,只要
开着舒服,心里爽就行了。」

  我朝正走过来的张念恩笑了笑,道:「你选的这辆车开着肯定舒服吧!」

  「靠,你这家伙现在是学坏了啊!以前那麽多小姑娘天天围着你转你都不动
心,现在咋变化这麽大呢,难道北京那地儿还真能改变人?」

  他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瞄了瞄张念恩,满脸的得色,道:「我老婆怎麽样,
还跟以前一样漂亮吧。想当年她疯狂追你的时候,你硬是死活不领人家的情,这
会儿后悔来不及了吧。她现在可是兄弟的人,你没戏了。」

  「靠,就你老婆漂亮,我老婆就不漂亮啦。实话跟你说,我老婆可比你老婆
漂亮多了。也不打听打听我老婆是谁,就跟我劲儿劲儿的。再说了,要不是当年
我看你整天跟在张念恩屁股后面转悠可怜兮兮的,再有姐让我帮帮你,就厚着脸
皮帮了你几回,你能那麽容易把她弄到手吗?」

  我看他那趾高气扬的劲儿就来气,当年要不是我把张念恩让给你,你会有机
会抱得美人归。不过我这气发的有必要吗?

  「说实话,兄弟还真是要感谢你,要不是当年你帮兄弟,单凭我自己还真难
搞定她。」许仙真诚地道。

  我笑道:「现在怎麽样,比猫还温柔吗?」

  「可不是,每次缠绵起来那个魅力劲儿真是比猫还要温柔,真能让人骨头都
给酥了。可让人伤心的是有很多次在梦里头她都喊着你的名字。」许仙有点懊恼
地看着我。

  我生气道:「靠,你小子用这眼神看着我,不会是怀疑我跟她曾经有过一腿
吧?」

  「我还不会这麽没脑子,当年我们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她还是个货真价实的
处女,红梅点点染红了大片床单证明了她红丸的存在。」

  许仙一脸的苦相,道:「只不过这麽多年来,我知道,你一直在她心里,她
从来就没有忘记你。」

  原来她们之间也不像我想象的那麽完美,原本我还想劝劝他,但事情既然牵
涉到自己,我就不知道该说些啥好了。

  想了半天,终于还是从脑子里搜出一段话:「男人要大度些,不要跟女人一
样小肚鸡肠。当年你追她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她心里喜欢我了,可是你不是照样疯
狂而锲而不舍的去追了吗?你要相信,你们之间从开始恋爱到现在都十多个年头
了,这十多年里你们在一起肯定不是一帆风顺,吵吵闹闹总归是有的,可你们不
都走过来了吗?你认为这十几年的感情会比不过青春时期的那一点点冲动吗?」

  「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你们能够在一起,这是你们前世修来
的缘分,不是任何人能够破坏抑或取而代之的。你要有信心,要善解人意,要胸
宽如海,尽量去奉献你的爱,尽量用爱去包容,这样她就会把她情窦初开时的那
点绯梦从心里头慢慢忘却。这样你们才会越来越恩爱。」

  这时,我见到张念恩她们快到跟前,就赶忙道:「以后有机会咱们两个在好
好聊聊,我可不想因为我,让你们夫妻心里不痛快。」

  「我会记住你的话。」

  他点点头,叹道:「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发现看了这么多年的
言情小说,还不如你的一两句话来得深刻!」

  「我比琼瑶那老太太如何?」我笑道。

  许仙展眉道:「她的书我不喜欢看,我喜欢看席慕容的。」

  「你们在聊什麽呢?聊得这麽起劲。」

  张念恩这时候已经微笑着走到我们跟前。

  「两个大男人有什麽好聊的,还不是聊女人。」

  我暧昧地看了她一眼,笑道:「许仙说你在床上有时候跟只小猫似的特别温
柔,有时候又跟头小母豹似的特有劲,那水灵的劲儿都能让人骨头给酥了。还问
我后不后悔当年没有追你。可还别说,今个儿这一见面,还真觉着当年做了一件
大错事。要不咱们再重温旧梦重续前缘如何?」

  「如果你不怕有人跟你拼命,我倒是很愿意尝试。」

  她本就是比较豪爽的性格,说出来的话跟她的人一样豪爽。

  她瞪了许仙一眼,嗔怪道:「你倒是什麽话都敢往外说!」

  「我,我没有,都是他瞎编,瞎编的。」

  许仙结结巴巴的,他可真没想到我会当面跟张念恩说这些话,脑子里一阵晕
眩,再被张念恩瞪一眼,魂儿都差点飞了。

  「赶紧去开你的车,还在这磨蹭什麽!」

  张念恩看他那丢了魂的样就气不打一处来。

  「好,我去,我去,我这就去。」

  张念恩一瞪眼,这许仙就立马夹着尾巴逃跑了。

  「这当年多顽劣的一个主,咋就被你给调教成这德性了呢?真的是卤水点豆
腐,一物降一物。」我大声感慨道。

  「可惜当年咋就没能把你给降住呢?」

  她眼里那个温柔劲仿佛能溢出水来。

  「嘿嘿!」

  我尴尬一笑,道:「当你不是还没有长大嘛。」

  「借口!」

  她没好气地给我一个卫生球,转首瞥了一眼不远处的许仙,道:「他还真跟
你说我在床上怎样怎样啦?」

  「说倒是说了一点,不过大部分都是我猜想的。」

  我盯着她笑道:「每当想起你当年差点没把我给强奸了的那个劲,我总是止
不住地去想象,想象当年要是没有外人打扰,咱们真的发生关系了,那时候又会
是一个什麽样的情况。」

  「是啊,还真是令人向往啊!」

  她苦笑道:「只可惜第一次做女流氓竟然没有成功,真是失败!」

  「好了,别再缅怀过去了。」

  我笑道:「你瞧你,孩子都多大了,咋还想着初恋那点事呢?」

  「他都跟你说了?」

  她脸色发烫,红扑扑的很美,现在的她成熟,性感,韵味十足,比起以前那
青涩的小丫头诱人的多了。

  「也没什麽,就是你夜里做梦偶尔会叫起我的名字。」

  我道:「都这麽多年了,你怎麽还不把我给忘了,我还以为你早就把我给忘
记的一干二净的了。」

  「男人都是没有好东西,你对他越好,他却越不领情。」

  她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犹如秋天的潭水,幽深得能够让你深陷了进
去。

  这女人真是越来越有味道,要是当年,她有这样勾魂的眼神,只怕我现在也
跟许仙一样被她给降得服服的了。

  我摇了摇头,抛却脑里的混沌,无奈道:「如果你觉着骂我能够心里舒服就
骂我,如果你觉着骂我还不够你就打我,如果觉着打也不够解恨,你就咬我,只
要你心里痛快了,我也就能心安了!」

  「有用吗?」

  她看着我,满脸的幽怨,叹声道:「过去的都过去了,就让它随着时间慢慢
被淡忘吧,再提也只是徒然伤感罢了。其实,许仙跟你抱怨也是对的,谁叫我当
年爱你陷的那麽深,以至于做梦的时候还会经常叫你的名字。这让我都感觉不好
意思,时常在心里默默地想,难道我还真的爱着你吗?但是想来想去,无论多麽
的认真苦心思索,到头来得到答案都是不知道。或许这就是初恋为什麽那麽有魅
力的原因吧!」

  我凝视着她的眼睛,真心地道:「许仙是个好男人,这麽多年你应该比我更
清楚他对你的爱,别让我们做一对坏人,好好用心去爱他,好吗?」

  她苦笑一声,道:「我一直都在努力去做一个好妻子,去苦心经营我们的爱
情,可是有些事情不是一朝一夕的。」

  「但愿你们能够相守一生!」我心里祝福着她们。

  「心里有魔障,就必须把魔障给除掉,不然说什麽都是妄谈。」她摇头道。

  「我不该来的!」我叹声道。

  她笑了笑,道:「别想的那麽严重,不是说破而后立吗,说不定只有你的出
现才能破开这道魔障。」

  「破而后立?」我喃喃念叨。

  凡物坏,及行师败其军,夺其地,皆曰「破」。破者裂也。凡事若破必有一
立。「破立」之说源出于道家,白日飞升的传说。顺序有先后,但却放诸四海而
皆准。要成佛,必先得混迹红尘,抛开一切,再入魔障,到最后的成佛。问世间
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人生中我们会遇到太多的不愉快,重要的是我们要
用于面对。回忆难忘记,就去创造更多的回忆去冲淡它。不破不立,破而后立。

  「走啦!」

  她打开车门坐进去,朝出神的我说道:「开车吧,我坐你的车。」


              第一百五十二回

  我摇了摇头,暗讨自己总不能连一个女人都比不上吧,她都能够有这样的魄
力,我一个老爷们难道就不能有吗?吃口馒头争口气,爷们要的就是这口气!

  打开车门坐上去,扭头看着坐在身边的这个女人,我已鼓足了勇气去面对,
不管将来如何,成魔成佛就看各自的造化了。

  「看什麽看,没见过美女啊,快开车啦!」

  她双手护在胸前,挡住我灼人的视线。

  「只不过看看,又不能看掉一块肉,怕个鸟,没劲!」我一脸的不爽。

  她嗔怪道:「你有劲,把人家的真心当作驴肝肺!」

  「说这可更没有劲了。」

  我干笑一声,道:「当年追你的人那麽多,你都不屑一顾,偏偏看中了我这
个思想单纯的小子,而且从不对男生假以辞色的你却对我比春天还要温暖,你说
这不是要我遭人嫉妒吗?当年的那些小男生可都是血气方刚的,见你这样对我,
没有一个正眼看我的,我可是被叫出校门揍了好几次,几个人打我,每次都是遍
体鳞伤的。」

  「真的假的?」

  她疑惑地望着我,道:「我可没有一次见过你鼻青脸肿的样子,哄我开心的
吧?」

  「姑奶奶,我有必要编些瞎话骗你吗?」

  我傲然一笑,道:「只不过本大爷小时候经常打架,练就了一身铜皮铁骨,
区区几个在蜜罐里长大的小子岂会是我的对手。你还记得不,以前在你身后坐的
那几个小子,有好几次第二天早晨上学的时候都鼻青脸肿眼圈黑黑的。」

  「不会吧?那些都是你的杰作?」

  她惊讶地望着我,道:「我还以为你温文尔雅,从来不跟人家打架生事,原
来你也有这样的一面,真是让人不敢相信!」

  「要是早知道我是什麽样的人,你是不是就不会喜欢我了?」我笑道。

  「不!」

  她摇了摇头,道:「要是早知道,我更不会放弃你,更不会让你逃出我的手
掌心的。人家都说美人爱英雄,任何怀春的少女都是喜欢带有血性的男人,我也
不会例外。或许即便你真的不愿意接受我,我也不会跟许仙好上,我会默默地等
你,等你一辈子即使毫无结果我也心甘情愿。」

  「你这说的是什麽话!」

  我苦笑道:「难道我在你心里就真的那麽好?」

  「或许你们男人不这样认为,但对女人来说,爱上一个人,一个她认为值得
爱的人,那就会是一辈子的事,她就会全身心地去爱他,即便是得不到任何的回
报,即便两个人最终不会在一起,她还是会依然爱着他,沧海桑田,海枯石烂,
永志不渝。」

  她看着我的脸,再一次向我展露了她的心声。

  我叹道:「这样你不觉着对不起许仙吗?」

  「我承认我有时候会觉着对不起他,可是爱情本身并没有谁对谁错。当年我
追你他是知道的,我对你的感情他甚至比我还要明白,可他仍义无反顾的追我。
你是知道我的个性,我并不像别的女孩子一段感情破裂了就找另外一段感情来填
补。你不接受我,我已经下定决心在大学毕业之前不打算再跟任何人谈情说爱。
但他锲而不舍的百般纠缠再加上你从中作梗,我才勉为其难的接受了他。」

  「可爱情是种很微妙的东西,并不是硬把两个人栓在一起,爱情之神就会眷
顾他们。但他对我的好也是有目共睹的,他对我的爱也从来没有改变过,这些都
让我很受感动,爱一个人能爱到他这份上,确实让人无话可说。我承认我们的感
情在潜移默化中会越来越好,但不是所有的付出都能得到回报。在我这里,付出
和回报从来就不可能成正比。」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越来越爱他,但绝不会放弃一点点对你的爱。如果
要我以放弃对你的爱为代价去更好的爱他,我想我没有办法做到。」

  她的话很激动,也很让人感动,我插不上话,也不知道该如何插话。面前的
这个女人,默默的出乎意料的坚持让我的心深深的感动着。

  「你已经入魔了。」我摇了摇头,把车启动了。

  「成佛成魔,就要看我的造化了。」长叹一声,她转首看向窗外。

  「但愿不要伤害了别人的心!」

  开大油门,车子上了路道,跟在前面的两辆桑塔纳后面朝车站飞驰而去。

  车站,站在风里。

  朝青屏看去,她也看向我。

  时空逆转。

  相视而笑,灿烂赛过了当头的日光。

  车站,站在风里。

  当年那一幕离别的情境依然历历在目。

  两颗心暖洋洋。如果允许,她已经在我怀里。

  「你们都来啦!」

  老头老太太高兴地合不拢嘴,看着眼前这一大帮子,心里那个高兴啊别提多
乐了。

  许仙笑道:「爸,妈,这回高兴了吧?以后可不能再说我们年轻人不懂得关
心老人了。」

  「高兴,高兴!」

  老爷子呵呵道:「可是我知道这个主意肯定不是你这小子想出来的。」

  「嘿嘿!」

  许仙干笑一声,指了指我,道:「爸,妈,我给您二老介绍一下,这位是我
高中同学,也是我最好的朋友,蔡恬。」

  我上前打招呼道:「伯父伯母您们好。我是许仙的同学蔡恬,蔡李佛的蔡,
恬然自得的恬,您二老叫我小蔡就行了。」

  「好,好。」

  老爷子很高兴,连道两声好,握着我的手,笑道:「小蔡啊,谢谢你能来接
我们!」

  「伯父客气了,应该的。」我笑道。

  许天道:「爸,咱们先上车回家吧,到家再说话。」

  老爷子很高兴,自然顺了他的意,道:「好,咱们这就回去。」

  十个人三辆车很宽松就坐完了。

  「姐夫,你什麽时候成了许文妈妈的弟弟了?」

  玉卿跟丹丹上了我的车,坐在后面。

  「以前高中的时候,经常踢球,时常会受伤,学校卫生室的老太太医术不高
又爱唠叨,每次去卫生室都要听她唠叨好多遍,当年年少气盛,谁受得了她,实
在听厌烦了就不再去了,直接跟许仙一起到县医院里找他嫂子,从那开始就认识
了。」

  「她人特好,每次受伤都是她亲自给我们料理,从不让别的护士或实习医生
接手。经常去,慢慢的就熟悉了。每次见她的时候,都一种特强烈的感觉。感觉
跟她在一起特舒服自在,特有安全感,跟亲人似的。我就想认她做姐姐,跟她说
了,没想到她原来也有这个意思,所以就一拍即合,两个人成了姐弟。」我笑了
笑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

  玉卿恍然,但立刻又想到一个问题,说道:「可昨天见到许文的时候,怎麽
没听你说起呢?」

  「嘿嘿!」

  我尴尬一笑,道:「实话跟你们说吧,许仙的老婆张念恩以前追过我,当年
若不是我意志够坚定,早就在她的疯狂攻势下给被彻底的征服了。当年人家可是
全校有名的校花之一,多少帅气的小男生追求她都碰壁了,偏偏人家就喜欢上了
我。当年人家对我是真的好,让好多男生羡慕与嫉妒,可我当时傻啊,就知道学
习学习再学习,愣是不领人家的这份情,让她伤心了好久。」

  「跟许文的妈妈也有十多年没见面了,这十多年虽偶有联系,但毕竟没有见
过面,也不知道当年的感觉还能不能找回来。一是怕不好意思面对张念恩,一是
怕跟姐姐之间生疏了没有当年的感觉了,所以就暂时没有先对许文说起。原本是
想过两天跟姐姐见个面,看能否找回当年的感觉再作打算,却没想到就这样见面
了。」

  「世事无常,本来就不是能够预料的。」

  丹丹面带微笑,说道:「你现在还能找回原来的感觉吗?」

  我意气风发地道:「感觉依旧在,不但没有生疏,反而感觉越来越亲了,或
许这就是距离产生了美吧!」

  「看把你给美的。」

  玉卿娇笑道:「我看张念恩见到你也没有怎麽样,还挺亲热的,不像是对你
还有怨气的样子,或许人家早就把你给忘的一干二净了。」

  我苦笑一声,装着可怜兮兮地道:「人老了,魅力就不在了,可怜哪!」

  玉卿搂着丹丹笑道:「谁说你老了魅力不在了,我们家的丹丹还不跟人家急
啊,是吧,丹丹?」

  丹丹圆圆的脸蛋红扑扑的像个熟透了的红苹果,小手挠着玉卿的痒处,道:
「坏家伙,你是在说你自己吧!」

  车速很快,一会就又回到许文家楼下。

  下车的时候,丹丹轻轻呻吟了一声,眉头微皱。

  「怎麽样,还在疼吗?」我伸手要去扶她。

  她玉面含羞,不着痕迹地推开我的手,轻声道:「不用。」

  我也觉着这样不妥,便没有坚持,遂给玉卿使了个眼色,让她跟丹丹一起。

  玉卿笑了笑,挽住了丹丹的胳膊,吃味道:「姐夫对你真好,比对我刚破了
身子的时候可好太多了。」

  丹丹偷偷瞅了我一眼,开心地笑了。

  我捏了捏玉卿的小脸蛋,苦笑道:「小丫头,还记着姐夫的不是呢?」

  玉卿小嘴儿一撅,娇声道:「人家只是说说而已嘛。」

  我对她们道:「放心吧,姐夫一个都不会亏待你们的。」

  「小弟!」

  青屏站在不远处叫我,她的手里扯着三个大小差不多的小家伙。这三个小家
伙就是刚在跟老头老太太一起回来的三个小孩子,其中有两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
和一个四五岁的女孩。男孩长的俊秀,女孩长的漂亮,都跟粉妆玉琢的瓷器娃娃
一样可爱。

  「哎,来了!」我朝玉卿和丹丹打了声招呼就快步走了过去。

  青屏指着朝她们走过去的我,跟三个小家伙说道:「这是你们的舅舅,快跟
舅舅打招呼。」

  三个小家伙异口同声:「舅舅好!」

  「好,好,好,你们好乖!」

  我摸了摸三个小家伙的头,朝青屏递过去一个疑问的眼神。

  她笑了笑,指着三个小家伙一一给我介绍。

  三个小家伙,最左边那个小女孩名字叫甜甜,是许仙的掌上明珠;中间那个
小男孩名字叫壮壮,是许仙大姐的儿子;最右边那个小男孩名字叫菁菁,是她的
儿子。

  当她指着菁菁跟我介绍时,眼睛看着我,感觉笑的很暧昧,我心里面只犯嘀
咕:难道这孩子真是我的?

  你还别说,菁菁这孩子的眉眼虽然随她的比较多,但仔细分辨多少能够看出
一些属于我的成分在里面。

  我盯着菁菁仔细看了看,然后朝她望去,眼神里有一个大大的问号。

  她轻微地点了点头,温柔的眼神已经告诉了我答案。

  「这,这几个孩子都多,多大了?」

  虽然早就有了准备,可我依然激动得差点说不出话。

  她拉过我的手,紧紧握了握,微微一笑,道:「甜甜五岁,壮壮十岁,菁菁
九岁。」

  菁菁九岁,算起来日子,应该就是我上大学走之前的那一次。那一次,我们
第一次真正的做爱,我的身体完全的进到她的体内,两个人完全水乳交融地结合
在一起,灵与肉的合一。射精的时候她不让我射在外面,要全都射在里面,原来
她早就已经准备了,她说要给我生孩子不只是说说而已。

  「为什麽不早点告诉我?」我心里在甜蜜的翻腾着。

  她瞄了一眼三个眼睛睁得大大的小家伙,嗔怪地瞪了我一眼,道:「还不是
怕你分了心!」

  想想,她说的也对。就当年我那性子,有了这等喜事,若是当时告诉了我,
我肯定会学都不上了,逃课回来看她和儿子的。

  我左看看菁菁,右看看青屏,心里就忍不住的高兴,甜蜜的不得了。

  「给,这是舅舅给你们的见面礼。」

  人逢喜事精神爽,我赶忙从兜里掏出钱包,给他们三个一人掏了一千元的见
面礼。

  三个小家伙一人手里拿一叠百元大钞,全都看向了青屏,不知道该不该要。

  小家伙挺有教养的,不错,是好孩子。

  「小孩子,你给他们这么多钱干什麽?」青屏不满地道。

  我不以为意,笑道:「初次见面,总得给孩子们一点见面礼吧,快点让他们
收下,不然我多没面子。」

  青屏白了我一眼,对三个小家伙说道:「既然是舅舅给的见面礼,你们就收
下吧。」

  三个小家伙听话地点点头,然后都朝我喊道:「谢谢舅舅!」

  「哎,乖!」我呵呵大笑。

  「还笑,嘴都合不拢了。」

  她挎住我的胳膊,「快走吧,别让人家看见你笑话。」

  「这有什麽好笑话的,我爱笑就笑,高兴笑就笑,又没有挨着谁,别人管得
着吗?」我翻了个白眼。

  「小心警察抓你进精神病院。」

  她说着自己就笑了,孩子们看她笑也都跟着笑了。

  「乖乖,好怕怕啊!」我假装害怕,让她们乐的更加合不拢嘴。

  我用没被青屏搀着的胳膊,抱起只有五岁的甜甜,道:「这几个孩子真是漂
亮,跟粉雕玉琢似的,看着真让人高兴。」

  她挽着我边走边笑,道:「别人这样夸,你也这样夸,是不是有点老王卖瓜
的味道!」

  「举贤不避亲,自己的孩子比人家的好,你还能说他坏吗,当然要夸了。」

  我逗着甜甜道:「是不是啊小宝贝?舅舅说的对不对?」

  小家伙眼睛眨了眨,接着小脑袋连点了几下。

  我笑道:「你看连孩子都这样认为,不会错了吧。」

  「你呀!」她无奈地摇了摇头。

  回到楼上,桌子已经摆了出来,除了老头子老太太,其他人都在忙活。

  许文在放杯子,丹丹在摆筷子,玉卿手里拿了一把汤匙。许天跟许仙两兄弟
正在从厨房里往外面端菜。厨房里还有炒菜的声音在进行。

  「小蔡啊,赶紧过来坐。」老爷子笑呵呵地朝我招手。

  「是,伯父。」我微笑着走过去坐到他旁边。

  「小蔡啊。」

  老爷子的手跟我握在一起,笑着说道:「说起来,你跟许仙和念恩都是同学
兼好朋友,跟青屏又是姐弟,我们就是一家人,到了这里跟在自己家里一样,不
要觉着拘束。」

  「放心吧,伯父,小侄不会跟您客气的。」我笑道。

  老爷子拍着我的手,连道:「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爸,可以开饭了。」许天道。

  「小蔡,饿了吧?」老爷子道。

  我揉了揉肚子,笑道:「还真有点饿了。」

  「那好,咱们这就开饭。」老爷子站起来,拉着我一并坐下。

  菜已经满桌,众人围着桌子坐下,刚刚正好能够坐完。

  「来,一人先来一瓶。」

  酒司令是许仙的,不管是老爷子老太太,还是三个小家伙,凡是在座的,每
个人面前都放了一瓶开了口的青岛啤酒。

  老爷子也是个豪气的人,拿起面前的啤酒,倒了满满一杯,笑道:「今天老
头子高兴,先喝了这一杯。」

  说罢,嘴唇对着杯口,一仰脖子,咕噜,一杯满满的啤酒就进了肚中。

  「伯父雄风不减当年,小侄陪你一个。」

  我也倒了一满杯,仰头灌进肚里。

  老爷子擦了擦嘴角的酒汁,呵呵笑道:「老了,身体不行了,跟你们年轻人
没法比了。」

  「人生七十才开始,伯父怎能言老呢?不行,小侄还得跟伯父再喝一个。」

  我又倒了一杯满的倒进肚里。

  「好,老头子就喜欢听你说这话,干了!」

  满上一杯,仰头就倒入口中,滴酒未洒,老爷子果然豪气干云。

  「妈咪,我要吃西瓜。」

  甜甜可爱的声音响起,原来大人们只顾着喝酒说话,把这个小家伙给忘了。

  「西瓜,好,来,妈咪给你夹。」

  张念恩夹了一块西瓜放到甜甜面前的小碗里。

  老头子笑道:「咱们随便,谁爱吃什么就夹什麽。」

  我附和道:「伯父说的对,大家都不是外边,没有什麽规矩不规矩好讲究,
大家都随便,爱吃什麽就夹什麽。」

  老头子道:「来,咱们大家都捯,先吃点垫垫,然后再喝酒。」

  吃了一会,许仙站起来,端起面前的杯子,说道:「今天咱们好不容易聚到
一起,大家一起把面前的酒杯给干了。」

  「干!」老头子举起了杯子。

  「干!」许天举起了杯子。

  「干!」我举起了杯子。

  一阵碰杯声响起,除了甜甜,就连菁菁和壮壮,这两个小家伙都把面前的杯
子给端起来了。

  大家伙碰杯过后,接下来就开始正式进入喝酒的时间。喝着聊着,边喝边说
话。喝酒的时候,总感觉时间过的比较快。不一会儿,酒桌上只剩下老头子,许
天、许仙、还有我,四个人还在继续奋战。

  许仙还真是想把我给灌倒,报当年的一杯之仇,频频不断地朝我敬酒。

  再战一会,老爷子最先败下战场,被老太太扶着躺到一边的客厅的沙发上闭
目养神去了。

  跟着是许天,他虽然久经沙场,但毕竟酒量有限,根本不能跟我和许仙比,
光荣地退下战场,跟他老爹一样,被人扶着才能坐到客厅的沙发上。

  接下来酒桌上就只剩下许仙和我了。

  正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

  我和许仙应该算是前世的冤家了,但绝对不是因为姻缘,而是因为喝酒。

  以前上高中的时候,虽然学校不允许饮酒,但我们这些叛逆的一代,又怎会
去理会这只用来管人而不能管自身的破校规。

  我们两个在一起喝酒的次数绝对不会少于五十。

  每次喝酒两个人几乎都会杠上,经常会你一瓶我一瓶的对口吹。但大家都不
是红了脸什麽都不顾的人,所以喝醉酒的次数很少。

  他之所以喝酒跟我过不去,是因为那次高二快要放暑假的时候。

  当时是因为刚考完试,大家绷紧的神经都放松了,需要找点刺激,所以就去
喝酒了。当时一起去的,我还记得的有大华,老九、许仙、汤凡、孙浩,还有几
个是谁就记不大清了。

  由于没事做了,大家都放松了,郁闷了一个学期终于要发泄一下了,所以都
放开了的喝。

  喝酒,当然要你找我喝,我找你喝,来回来喝,这样才有意思,所以大家杯
来杯走,一会你找我,一会我找你,要了一大桶的干啤都被喝了个精光,就这还
不过瘾,硬是叫老板给有弄了一桶。

  这样一来,就全都喝大发了。

  拼到最后,就只剩下我和许仙还能站着。

  本来是想停下的,可许仙端起面前的酒杯又喝了一杯,喝完后还杯口朝下向
我示威。

  小样,我怕你?当时脑子已经不大好使,脑子一热也就把面前酒杯里的酒水
给倒进了肚里。

  许仙看我喝完了又故意把杯底朝上给他看,就一股子不服气,就又去倒酒,
可惜还没站起来,他就滑倒地上了。

  这样一来,全桌就剩我还能站起来。

  幸好,当时有个隔壁班认识的同学也跟我们在同一个酒家吃饭,是他通知纪
剑带人把我们给扶回去的。要不然,十多个醉鬼大半夜的出去到大街上晃悠,出
了事都没有人知道。

  现在想来,都还有些后怕。

  「来,咱们两个干了这杯。」许仙举杯道。

  「好,干了这杯,咱们就结束。」我举杯道。

  「干!」许仙咕嘟把酒水倒入口中。

  「干!」我见他干了也只好干了。

  许仙见我杯子放下,又要给我倒酒,我拦住酒瓶,道:「说好不喝了。」

  「咱俩多年不见,咋咋都要喝个痛快。」

  许仙笑着硬是朝我杯子里面倒酒,道:「这麽多年不见,每次喝酒都会想起
你。上次老九路过县城,我们在一起喝酒还谈起你,想起当年咱们在一起喝酒时
的意气风发,真是快意无限。咱们兄弟好多年不见一面,这回无论如何都要喝个
痛快!」

  我苦笑道:「咱们又不是以后不见面了,我这次回来就不算再出去了,以后
咱们喝酒的机会可多了。我今天可是第一次到家里来,你总不能把兄弟给灌醉了
吧?」

  「好兄弟,既然你这样说了,做兄弟的也就不逼你了,咱们还是老规矩,一
对一的吹一瓶结束如何?」

  许仙说话间又开了两瓶,放到我面前一瓶。

  他今天是不把我喝如意了是不会痛快。我知道由于念恩对我这麽多年来都不
能忘怀,他心里多少都会有些不痛快,想借着酒意发泄一下心里郁积了多年的苦
闷。

  我拿起酒瓶豪气道:「好,兄弟就舍命陪君子,陪你干了这一瓶!」

  「干!」许仙拿酒瓶跟我使劲碰了碰。

  「咕嘟……咕嘟……」

  终于又有两瓶啤酒被给报销了。

  「咯!」

  许仙打了一个酒嗝,朝后面一坐,瘫坐在椅子上,椅子在地上唧唧滑了尺把
远,人没差点趴地上。

  「咯!」

  可能是被传染了,我也打了个酒嗝,坐到椅子上还算是安稳,摸着鼓鼓的肚
皮,笑道:「怎麽样,兄弟这回满意了吧?」

  许仙满脸通红的油光,乐道:「这话应该我说,你今天来到这个就是到自己
家了,别说兄弟没给你酒喝就行了。」

  我装作生气道:「都说到自己家了,你这还不是拿我当外人看嘛。」

  「兄弟的错,兄弟该打。」

  许仙也装模作样在自己脸上拍了一巴掌。

  「哈哈……」

  两兄弟哄然而笑,外面的街道上都能听到我们两个肆无忌惮的哈哈大笑声。

  一觉醒来,已是夜半时分。

  我睁开眼,首先看到的是一束光线。眨了眨眼睛,尽量去适应这束不是太刺
眼的光线。光线来自于一道门。这道门关着,只有一条缝能透过光线。暗淡的光
线里,我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

  这是一间卧室,布置的很有格调,而且满室还飘曳着一种淡淡的清香,让人
一眼就知道这是女儿家的闺房。

  我这是在什麽地方,我为什麽在这里。我摇摇头,尽力让自己清醒,找回忘
记的记忆。

  噢,想起来了,今天喝完酒脑子混沌不明,头有点痛想要休息一会,青屏就
把我安排到了这间房子里。

  我这一睡,时间怎麽这麽长,看情况已经是夜晚,外面没有声音,会不会都
睡觉了?

  口好渴,去找点水喝。想着就坐起来,迷怔了一会,我就下了床。

  轻轻打开门走出去,夜果然已经很深了。客厅里静悄悄的,只有一个节能的
小电棒还在明着,刚才房间里的光线就是来自于它。找到冰箱的方向,走过去打
开冰箱,从里面拿出一瓶可乐,坐到客厅的沙发上浅尝慢饮。

  一瓶可乐喝完,感觉尿意频频。就起身朝洗手间走去。

  中午的时候,洗手间里被吐的一片浪迹,现在也全都清理干净了。

  惬意发泄一通,感觉神清气爽。

  回去睡到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刚才喝饮料的时候瞅了一下客厅里的
挂着的钟表刚好十一点半,从下午两点左右一直睡到现在,足有九个小时。从大
学毕业以后,我还从没一觉睡过这麽长时间的。

  「噔噔噔……」

  客厅里的钟表敲响了十二下。静谧的夜色里,这夜半的钟声显得是异常的清
脆,透着某种神秘。

  我翻个身,刚想抱着被子继续睡觉,就听见房间的门被轻轻推开。

  「谁?」我翻身坐起,但见一个曼妙的身影进到房间里。

  「是我。」

  声音不大,我却已经知道了来者是谁。

  「快过来,我正无聊着呢。」我朝她伸出手。

  「什麽时候醒的?」她甩掉鞋子爬上了床。

  「醒了好一会了。」

  我把她抱入怀里,道:「你怎麽到现在才过来?」

  「这是在家里,不方便嘛。」

  她的手在我胸前抚摸,手指头画着圈儿朝下滑动。

  「想我吗?」我咬着她的耳垂轻轻舔动。

  「想!」她的呼吸开始变粗。

  「想它吗?」我拉着她下滑的手伸进内裤里面。

  「想。」她的声音跟蚊子一样。

  「门锁住了吗?」我的手拉开了她睡衣的带子。

  「锁住了。」她欠了欠身,让我把她的睡衣脱掉。

  我的手伸到她下面隔着内裤摸了摸,笑道:「内裤都浸湿了,这么急啊!快
点给我吹吹,马上就可以给你解解馋。」


              第一百五十三回

  「哦,舒服!」

  我抚摸着她的秀发,赞道:「你的舌头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刚舔了一下就硬
邦邦的了。」

  「坏家伙,好好享受你的吧!」她舌头缠了缠,猛地一个深喉。

  「吽!」我握紧了拳头。

  青屏的口技越来越棒,那时软时硬的丁香鸡舍缠绕间就能让你真个销魂。

  我拍了拍她撅起的俏臀,荡笑道:「屁股翘高点,牙齿咬紧枕头,别一会儿
叫的声音太大,把人都给吵醒了。」

  她回头含春一笑,屁股扭了扭,道:「不要磨蹭了,人家都等不及了,快点
来吧。」

  「好你个小淫妇,爷一定喂饱你,我来了!」

  双手按住她高高翘起的臀部。

  一场肉搏在静夜里上演,男女主角各展所能,以破釜沉舟之势演绎了人性的
真谛。

  「呼!」

  抽支烟,青屏给我点上,长吐一口青烟,捏了捏她一如当初般粉嫩的脸蛋,
赞道:「你今天真猛,差点没把我给吸干了。」

  「你不是都把人家给弄晕过去了嘛!」

  她嘴角轻抬,忍不住甜甜的笑容,春情满面,水乳交融使她的容颜更加的光
彩照人。

  我揉着她弹性十足的翘乳,道:「今天放不开,以后换个没人的地方,咱们
要真刀真枪轰轰烈烈的大干一场,到那个时候,我会让你知道什麽才是生命的真
谛,什麽叫做舒爽上天。」

  她翻个身,半个身子趴在我的身上,抱住我的腰,眼睛里溢满了春情,道:
「好期待啊!希望那一天早日到来!」

  「不会太久的!」

  把手中的烟头按进烟灰缸里,双手抱住她的屁股把她抱到我身上,再一次灵
肉合一。

  「菁菁的事,家里人有没有怀疑?」我的手抓着她的肉臀轻轻揉捏。

  「有什麽好怀疑的,他们不知道有多高兴。」

  她伸舌舔着我的胸膛,慢慢摇动着身体。

  抚摸着她的光滑的玉背,我提醒她道:「你可要注意点,别露出了马脚,让
人看出破绽就不好了。」

  她边摇边轻笑道:「你怕什麽,我都还没担心。」

  「我不是怕让你难做嘛。」

  双手下滑握住她的腰,道:「菁菁这孩子我仔细观察,有好多地方都跟我相
似,帅到掉渣,时间久了,说不定他会长的越来越像我,那时候就很难不让人家
起疑心了。」

  「你放心吧。」

  她加大了摇摆力度,抱着我的脖子亲吻我的嘴唇,道:「菁菁脸盘随我,只
有些许比较男人的地方随你,怎麽长也不会跟你一样,只是你这个亲爹却只能做
他的舅舅了。」

  「舅舅就舅舅,我倒无所谓,只要他跟你你们两母子能够过的好,我就心满
意足了。」

  我扶着她的腰控制着火车不要脱轨了。

  「假如有一天,我和儿子被赶出去了,你会收留我们吗?」她喘息着,呼气
出气越来越粗。

  「你这说的什麽话,我的家就是你和儿子的家,你想什麽时候回来都成。」

  我翻身压到她身上,道:「假如真的有那麽一天,你就回来做我一个人的女
人,菁菁也可以认祖归宗了。」

  「有你这句话我就心满意足了!」

  「我会让你身心都满足的!」

  潋滟红尘,玉骨销魂。

  梅开二度,一息尚存。

  「我跟你说件事,希望你不要生我的气。」

  她疑惑地看着我,问道:「什麽事?」

  「是关于文文的事。」

  「文文出什麽事了?」她开始有点紧张。

  我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是否该告诉她,但话已经出口,还是说清楚的好,
遂道:「文文喜欢上我了。」

  「你是说?」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是的。」我点头道。

  「这,这怎麽可能,你们不是只见过一面吗?」她不敢相信地看着我。

  我摇摇头,道:「严格来说,我们不只见过一次,她小时候我也见过,但那
时候她还是个跟菁菁大小差不多的孩子。这回初见面的时候,我还没有认出她,
直到我知道她说她叔叔是许仙我才认出是她。你别担心,我不会傻到把我们的事
情告诉她,我只跟她说了我和许仙是好朋友,她小的时候我抱过她之类的事情,
其他的就什麽都没有说了。」

  她瞪了我一眼,哼声道:「那你怎麽知道她喜欢上你了。」

  「她昨天打电话要我来时在电话里面说的。」

  我被她瞪的脸颊火烫,不敢看她。

  「难怪她昨天一整天都很反常,兴高采烈的,我还以为是怎麽了,还没等我
弄明白,你就抛给我一个轰天霹雳。」

  她点着我的额头,叱道:「你做的好事吆!」

  我捉住她的手,道:「现在不是骂我的时候,先想想办法,不能让她陷的更
深了。」

  她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道:「能有什麽办法,你不知道女人一旦爱上一个
男人就会奋不顾身的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张念恩还没有忘记你,对吧?」

  我搂住她,把她紧抱在怀里,苦着脸道:「咱们先别说她,一个文文都让我
一个头两个大了。」

  「自作自受!」

  她揶揄道:「你也知道作难啊,谁叫你到处留情啦!」

  「我可没有到处留情,只不过跟文文在一起吃了一顿饭而已。」我抱怨道。

  「这麽说还是我女儿自作多情了!」她一脸的不忿。

  我赶忙辩解道:「你不要误会。我可没有说文文是自作多情,只能说她是怀
春少女情窦初开,却见到一个还算能够入她法眼的男人,所以稚嫩的心里头就情
不自禁的产生了爱情的萌芽。」

  「算你还算识相。」

  她脸色稍霁,道:「我女儿可不是人家那样的女孩子。」

  「我知道,我从来没有觉着文文有什麽不好,她是一个即美丽大方,温文尔
雅,又听话又善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女孩。」我真心道。

  「你真是个惹人精,天生的招惹女人。」

  她叹声道:「说吧,你打算怎麽办?」

  我也跟着叹了口气,道:「我就是不知道,才跟你商量对策的啊,要是我一
个人能解决,就不会跟你说了,也省的被你骂了。」

  「出息!」

  她白了我一眼,道:「我自己的女儿我知道,她虽然生性温柔,但要是倔强
起来就是八匹马也拉不回来,这回你算是给我出了难题了!」

  「那咋办,我总不能以后不见她吧。」我有点担心。

  「你认为可能吗?」

  「难哪!」我摇摇头。

  「她要是对你只有一点好感还好,要是情根深种那就难办了。爱情都是没有
理由,也都是没有理智的。希望她不要陷的太深才好。」

  她郑重道:「我会找机会跟她谈谈,让她打消对你的绮念。」

  「但愿你的话她能够听的进去。」

  「希望吧!」

  她抚摸着我的脸颊,叹道:「你现在是越来越有魅力了,不仅怀春少女会喜
欢你,成熟女人更是无法抗拒你这种成熟有魅力而且又超帅气的男人。就怕以后
对你好的年轻美丽的女人越来越多,我这黄脸婆只怕就不招人喜欢了。」

  「你永远不要担心这个,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你是我今生最重要的人吗,不
管你将来怎麽样,就是老掉牙了,你都是我这一生最爱的女人。你为什麽老是有
这样的担心呢?其实你在我眼里永远都是最美丽最美丽的女人,就像一朵美丽的
花,一朵永远也开不败的花。我可以有很多的女人,但不管我有多少个女人,你
都会是我心中永远的第一名。」

  我揉着她的屁股,啪啪拍了两巴掌,道:「这两下算是对你的惩罚,以后可
不准再有这样的想法。你要相信我,要相信你自己的眼光,相信我对你的心。咱
们都这么多年了,我对你的爱和对你的眷恋,有目共睹,难道这些还不明白吗?
如果不是怕你为难,怕你难做,怕你无法面对亲人,我早就把你留在身边了,我
才不会在意别人如何看我。」

  「你说我自私也好,霸道也好,我要的只是我跟我爱的人能够快乐。如果你
愿意跟我走,我会立刻把你带离这里,回咱们自己的家。我才不想我的女人还有
另外一个男人。」

  「别说了,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对我的真心,我错了,我错了。」

  她抱着我的脖子,泪水汪汪。

  「是我不好!」

  我吻着她秀发,嗅着发丝间散发的清香,喃喃道:「是我做的不够好!以后
时间多了,我会好好陪陪你,让咱们失去的那麽多的时间全都给找回来。」

  「你说的是真的吗?」

  她小心翼翼的,生怕声音一大了,就把我的话给吓回去了。

  我在她额头上狠狠吻了一口,真挚地点点头,肯定地道:「真的,我什麽时
候对你说过谎话。」

  「谢谢你,我的爱人,你真好!」

  她眼中含着泪花,脸上却爬满了笑容,甜蜜不仅只是在心里面,还有在身体
里。

  「我会永远对你好的!」我抱紧她信誓旦旦地道。

  两个人紧紧的搂抱在一起,彼此听着对方的心跳,沐浴在静谧的夜色深处。

  「我想知道你到现在,已经跟多少个女人发生过关系了。」

  她睁大眼睛看着我,期待着我的回答。

  女人的好奇心还真是大,刚才还怕自己失宠,现在又要打听自己的对手了,
难不成想来个知己知彼。

  我笑道:「你知道这些干什麽,你只要知道你大姐头的地位永远不会变就好
了。」

  「不嘛,我要知道。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作为一帮娘子军的大姐
头,我应该要树立良好的榜样。知己知彼,才能做到最好,才能够给她们做好榜
样。你快点告诉我吧!」

  她的人温柔得能够滴出水来,这要撒起娇来,绝非港台的那几个小明星学几
个怪怪的声音可以比拟的,听了之后,你会全身发麻,然后酥软到底。

  「告诉你也无妨,但是你可绝对不能吃醋,要不然我可不说,你必须先答应
我。」我道。

  「切,我才不是醋坛子。男人没有不风流的,你若是没有几个相好的,人家
还看不起你。你说吧,我什麽都答应你。」她道。

  「真的?」

  「比针尖还要真。」

  「可不许反悔!」

  「绝对不反悔!」

  「好,告诉你,耳朵过来。」

  我抱着她咬了一会耳朵,把她想知道的都告诉了她,算是对她的一点点补偿
吧。

  「嘴张的那么大,都能塞下鸡蛋了。」

  我拍了拍她傻愣愣的脸蛋,道:「醒醒,睡着了。」

  「这,这也太夸张了吧!」她半天才弄出了一句这样的话。

  我摸了摸鼻子,道:「夸张?我怎麽没有感觉到。」

  「这还不夸张吗?又是母女,又是姐妹,甚至还有自己的丈母娘。」

  她瞪了我一眼,没好气地道:「你还真是够可以的,竟然连自己的丈母娘都
不放过。你可知道这样做是乱伦,是不道德的,是为人所不耻的。」

  她越说越气,越说越兴奋,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抱怨。

  「你不是常跟我说,要让你爱的人快乐,要让爱你的人更快乐嘛。她们爱我
我必须要让她们快乐。怎样才能使她或她们快乐,虽然在你的眼里,我的某些做
法犯忌讳的,但就是因为这样的忌讳却能够让她们快乐。丈母娘是一个善良美丽
的女子,虽然年过五十,但芳华依然,跟花一样需要浇灌,可老丈人却已经没有
了能力。」

  「你是女人,当然明白一个女人在需要的时候没有人让她满足的痛苦。虽然
你觉着我这样做是乱伦,是可耻的,是不道德的,但当你拘泥于这些狗屁的道德
时,却有人在夜里受着孤独的煎熬。道德与伦理,这些都是用来约束人的条条框
框,只有抛开了这些条条框框,我们人才会活的舒服活得自在。就像你和我,我
们之间的关系本来也是为世俗所不容的,但我们不是照样相处下去,而且还相处
的很快乐。」

  「所以说一些事情不能光看表面的。要活的自在活的潇洒,我们就不能老是
被约束着,放胆爱,放胆做,这才是我们需要的。所谓的道德,只能约束在明处
的事物,黑暗处的它是无能为力的。如果我们事情被揭穿,我们就是不道德的,
但如果我们的事情永远不会被揭穿,我们就永远都是道德的。道德只是别人的想
法,而不是自己的想法。」

  「这个世界从来都是黑暗的地方比光明的地方多,道德只能用来约束守道德
的人。好与坏,对与错,不能以偏概全,全都应该交给历史来鉴定。不是有一个
名人说过一句话吗:『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或许这样我们才能活的更
加的潇洒。人生短短百年,我们享受都来不及,又何必去在意一些无关紧要的东
西。只要你快乐,我快乐,大家都快乐,也就别无所求了。」

  我盯着她的眼睛,把发自肺腑的内心话全都说了出来,不管对多多对,不管
错有多错,反正这都是我内心一直憋着想说出来的话。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我都
有些口渴了。

  她怔怔地看着我,轻抚着我的嘴唇,眼中雾气蒙蒙,嘴角轻颤道:「你没有
变,你还是个孩子,你还是我以前认识的那个有点叛逆但又多情的孩子。」

  我握住她的手厮磨着我的面颊,喃喃道:「不,我变了,变的更坏了,变的
有点连自己都无法掌控了。」

  她抚摸着我的脸,道:「你是变了,变的成熟了,外貌成熟了,心性也成熟
了,但绝对不是改变了,而是在原有的基础上前进了一步。」

  「你别夸我,我会骄傲的。」我拿着她的手,在她的手心里深深亲了一口。

  「你真的很坏,坏到让人无法自拔。」

  她靠进我怀里,耳朵贴在我的胸口,听着我有力的心跳,叹声道:「你已经
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能拿主意了,对与错你都应该能衡量,我也就不再说
你什麽了。我说我会一辈子都爱你,不管你变的多坏,我都会站在你的身边支持
你,即便死后要下地狱,我也心甘情愿跟着你去。但有一点我必须提醒你,希望
你记住。」

  我抚摸着她如玉的脸颊,道:「你说吧。」

  她抬起头,注视着我的眼睛,诚挚地道:「你可千万不要伤害你身边爱你的
人!」

  她时时刻刻都在为我着想。

  「谢谢你,青屏!」

  我把她紧紧搂住,深深地亲吻她的额头,发誓道:「我会记住你的话,一辈
子都不会忘记!」

  「你这是第一次跟我说『谢谢』,我希望也是最后一次。」

  她捧着我的脸,真切地道:「我们之间不需要感谢,感谢会让我觉着你跟我
之间还有距离。」

  「我知道你对我的好已经不能用『谢』这个字眼来表达,但我实在找不出能
够表达我内心情感的词语。你对我的好,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表达。任何的词藻都
是苍白无力的。」

  我看着她美丽的眼睛,认真地道:「我答应你,从今而后,你就是我,我就
是你,咱们之间不分彼此,永远不用言『谢』。」

  「嗯。」

  她郑重地道:「不分彼此,永不言谢!」

  一场小小的风波,原以为会破坏我们两人的关系,但让人想不到竟突然峰回
路转,让我们更加的珍惜对方。

  想想刚才她生气的样子心里都觉着后怕。

  捏了捏她的鼻子,我唏嘘道:「刚才你生气的样子可吓的我不轻,要是吓坏
了你可要负责。」

  她笑道:「我会对你负责一辈子!」

  「一辈子不够,我要生生世世都缠着你。」

  她捏着我鼻子,笑道:「坏家伙真是缠人!」

  「我就缠着你,让你一辈子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你以为你是如来佛啊。」

  她咯咯娇笑。

  「NO!NO!NO!」

  我手指轻摇,肃穆道:「我不是如来佛,你也不是孙悟空。我是你的男人,
你是我的女人。我永远都是你心田里的灯,你永远都是我掌心里的肉。」

  她连抖两下肩,娇嗔道:「肉麻!」

  「嘿嘿……」我发自内心地笑了。

  「你的丈母娘很漂亮吗?」

  她趴在我胸前,手指在我的胸膛上画着圈圈。

  「漂亮。」

  我轻拢着她的秀发,让散乱的青丝归聚耳后。

  她眼睛盯着我,出神地道:「比我还漂亮吗?」

  「无法对比。」我笑道。

  「什么叫无法对比啊?」她有点急。

  我逗她道:「无法对比就是两个人没法比较啊。」

  她白了我一眼,道:「模棱两可的,你只要说是或不是就行啦。」

  「其实这个没法比较你知道吗?」

  她摇摇头。

  我解释道:「她的美代表着传统,而你的美代表着时尚,一个传统的,一个
摩登的,欣赏的角度不同,感受也会不同。鱼与熊掌不可能共同拥有。但美的事
物都有个共通点,就是都能够让人赏心悦目。两个同样都让人赏心悦目的女人,
实在很难让人分出高低,但如果非要分出个高低,我只能说你比较漂亮。因为你
比她年轻,这就是你的优势。这纯粹是用眼睛去看的,没有掺杂半点的私心。当
然你应该清楚地记得,你是我心中永远的第一名!」

  「我就知道你会说好听的哄我。」

  她高兴道:「不过我还是很高兴。」

  我笑道:「哄人的话我可不会说,我说的都是大实话。」

  「实话我听了更高兴。」她喜上眉梢。

  「你的快乐就是我的快乐,你高兴我也高兴。」

  「嘴真甜,跟抹了蜜似的。」

  「来,尝尝是不是真的甜。」我抱着她的头亲了下去。

  「甜,都甜到心里头了。」

  她咯咯一笑,双手缠住了我的脖子,樱红的小嘴主动咬向我的嘴唇。

  柔软,湿润,香甜。四片唇肉如花瓣般纠缠在一起。她伸出丁香任我吸允,
慢慢的两条舌头在两人口中拉锯似的来回推攘,相互纠缠,尽情地吮吸着对方口
中的香津。胸前的两团弹性十足的肉球挤压着我的胸膛,软绵绵的似有股股电流
刺进我的身体里。大手轻轻滑过她光洁如缎的玉背,抓住她屁股。她的屁股又翘
又圆,没有一点赘肉,弹性十足,手感非常的好。

  「这都是第三次了,怎麽还是这样厉害,是不是一想起你丈母娘就特别兴奋
啊?」

  青屏春情满面,柳腰轻挺,配合着我猛烈的攻击。

  「你就知道说笑,我现在干着你,那还有心思去相别的女人。」

  「知道就好,别的时候我不管,但跟我睡在一起的时候,不准你去想别的女
人。若是让我知道你干着我的时候还想着其他的女人,我就把你这破玩意连根剁
掉,切成肉片当火腿肠炒炒吃了。」

  说话间,用力夹了夹,差点没把我的魂给我弄出来。

  「不敢!不敢!」

  我在她身上卖力地干着,使出浑身解数,挥汗如雨下。

  「啊……」

  她双手抓紧被单,上身半起,脖子后仰,呼气多吸气少。

  「张嘴!」

  我怕她的声音叫的太大,随手把我扔在床头的内裤拿起来塞入她嘴里。

  「呸!呸!」

  她把内裤从嘴里掏出来,道:「这是什麽东西你就朝我嘴里塞。」

  「你自己看不就知道了。」

  我搬起她的一条腿,让她侧着身子继续进攻。

  「内裤,这是谁的内裤?不像是你的啊?」

  她一边逢迎着我的攻击,一边扭头看我。

  「当然不是我的了,很明显这是一件女人的内裤,看那朵鲜红的玫瑰花就知
道了。」

  看着她手中的内裤我就火大,身体里血液沸腾,仿佛有无穷无尽的使不完的
力量。

  「啊!」

  她用手捂住嘴巴,半天才轻喘着说道:「我也知道这是女人的内裤,可这是
谁的内裤,这内裤怎麽会在这这,不会是你的私人珍藏随身带着的吧。」

  「我才没有这种嗜好。」

  我抱她坐起,搂着她摇晃,「我的内裤弄脏了有没来得及买新的,只好找了
一件女式的穿了,不穿内裤不习惯,虽然这是件女式内裤,但穿总比不穿好,所
以就穿了。」

  「那这是玉卿的内裤了?」她追问道。

  「不是。」我道。

  「不是?」

  「是玉卿她妈的。」

  「你跟她妈也发生关系了?刚才怎麽没有听你说,你究竟还有多少女人没有
告诉我?」她的声音有点高。

  我赶忙捂住她的嘴,释疑道:「小声点,二十个女人全都告诉你了,那还有
别的女人。我跟玉卿她妈根本没有发生什麽事。我跟她根本没见过几次面。这次
我来的时候她已经回家了,根本没有见到她。怎麽会跟她有关系。这是玉卿给我
找出来的,我要穿她的,她说不合身,非要我穿这个,我也没办法,只好将就着
穿了。」

  「这件内裤挺性感的。」她两手拉住内裤朝我头上套下。

  我赶忙挡住她的手,伸把抓住内裤,道:「别胡闹,人家说这样不吉利。」

  「迷信!」

  她身体被连续顶起,半眯着眼睛,搂着我的脖子,道:「你把丈母娘都给上
了,有没有想过把玉卿的妈妈也上了?」

  「靠,我发现你越来越三八了!」

  我抓住她的两团肥臀就是一阵狂轰乱炸。


              第一百五十四回

  睡梦中鼻子一阵痒痒,感觉有东西在鼻孔中蠕动,像是头发丝。

  「别闹,让我再睡会!」

  我以为是青屏在跟我闹着玩儿,眼睛连睁开都没睁,就揉了揉鼻子,继续睡
觉。

  可是没过多会,那个像是头发丝的东西又进到我鼻子里。

  「吖嗪!」

  我打了个喷嚏,睁开眼,看到许文近在咫尺的笑颜。

  「咯咯……」一阵银铃般悦耳的笑声响起。

  「你这丫头,我还以为是哪个小坏蛋在调皮捣蛋呢。」

  我伸了个懒腰,张口打了个哈欠。

  「你才是个小坏蛋!」

  她妩媚一笑,俯身压到我身上,梦幻般地道:「迷惑人家幼小心灵的超级大
坏蛋。」

  她对我的亲昵让我有点不知所措,赶忙撇开她梦一般的眼神,没话找话。

  「现在几点了?」

  我揉了揉眼睛,朝窗外看去,外面的天雾蒙蒙的距离大亮还有一段时间。

  许文半趴在我胸口悻悻地皱了皱小鼻子,把玩着手中的头发丝,道:「五点
半。」

  「五点半?你起来的太早了吧。」我诧异道。

  她摇头道:「不早,我每天都是六点钟起床的。」

  「你今天为啥提前了半个钟头。」我笑道。

  「明知故问!」

  她白我一眼,翻转身,头枕在我的胳膊上,仰面朝天注视着天蓝色水纹的天
花板。

  两个人静静地仰望着,片刻的沉默。

  「生气啦?」我侧转身,看着她如玉的容颜。

  「我才不会那麽无聊。」话虽如此,但小嘴依然撅着。

  「别生气了。」

  我捏捏她的小鼻子,笑道:「是舅舅不好,舅舅跟你道歉,来,笑一个。」

  听了我的话,突然脸色剧变,她打开我的手,转身给了我一个背,身体还微
微颤抖。

  「怎麽了?」

  我心里泛着嘀咕,坐起来,看见她眼里有水雾浮现。

  我幽幽叹口气,搬着她的肩膀把她转过来,道:「不想认我这个舅舅吗?」

  水雾凝聚成滴,破开睫毛的拦阻,滚落眼角。

  人生经历的多了,反而更加的不如从前了。我现在最见不得的就是女人的流
泪。女人的泪水好似金大侠的十香软筋散,无色无臭,能够销蚀体力于神鬼不觉
之间。

  「别哭嘛,要是被你妈看见,还倒是我欺负了你!」

  我轻柔地给她擦着眼泪。

  「你就是欺负了我!」

  她猛地一下子扑过来,搂紧了我的脖子。

  想不到她那麽温文尔雅的一个姑娘,倔强起来比头牛还要犟。

  我被她搂着脖子,紧紧的搂着,我的脸被埋进她的怀里,鼻子陷入的部位正
是女人的乳沟。云英未嫁的少女特有的芝兰芳香充满了我的鼻腔,一呼一吸都让
人心甘气爽。

  我艰难地把脸侧过一边,呼出一口气,道:「别这样,这个位置很尴尬,让
人看见了不好!」

  「没有人会看见的!」

  她道:「我把门从里面锁住了。」

  原来是早有图谋。

  「快松开,你这样会让我忍不住犯错的。」

  我的手不知道如何放才好,搂也不是,推也不是。

  「我就不松开。」

  她喃喃道:「你不是会犯错嘛,怕的就是你不犯错。」

  「喂,不要再闹了。」

  我双手伸到颈后,想要把她的手拉开。

  「我没有闹。」

  她带着哭腔倔强道:「为什麽玉卿和丹丹都可以,我就不行。」

  「你都知道了?」我狐疑道。

  她悻悻说道:「你认为我们姐妹还有什麽话不能说的吗?」

  「你跟她们不一样。」我暗骂玉卿和丹丹两个长舌妇。

  她哼道:「都是女人,有什麽不一样。」

  「你认为你妈会答应吗?」我无奈道。

  「你们又不是亲姐弟,也没有血缘关系,只要我愿意,她会理解和支持。」

  她信心膨胀。

  「你先把我给放开,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我的脸感觉烫烫的,如果现在测量,温度肯定高出正常值好几倍。

  她没有听话松开双手,而是搂紧我的脖子硬逼着我表态:「你这是在向我投
降,表示不再刻意抗拒我对你的爱了。对吗?」

  我的肚子被气的发痛,道:「对,我可以接受你对我的爱,但你首先必须征
得你妈妈的同意,否则一切都免谈。」

  「行,咱们一言为定!」

  她终于松开了我,眼中含着泪水,但却喜笑颜开,伸出手掌,道:「击掌为
誓。」

  「哼,小坏蛋!」

  看着她梨花带雨的脸,我也只好伸出了手掌。

  「啪!」

  两个手掌,一大一小在空中拍在一起。

  「噢,第一步成功!」

  她从床上跳起来,得意地伸出两根手指做了一个成功的手势,「V」。

  「什麽第一步?」我疑惑地看着她兴奋的脸蛋。

  她妩媚一笑,道:「Thisisasecret!」

  我不由苦笑,刚才还泪流满面伤心欲绝的,这眨眼的功夫就笑逐颜开乐极忘
形了。难怪有人说,女人是善变的动物。

  「玉卿和丹丹呢?」我重新躺倒在床上,手枕在脑后。

  她侧着身子躺在我旁边,手支着头,看着我,狡黠一笑,道:「这么快就开
始想她们两个啦,你就不怕我吃醋吗?」

  我牙咬着恨恨道:「你们合伙算计我,我要找人打屁股。」

  「咯咯……」

  她娇笑连连,合不拢嘴。好不容易止住笑,她捂着胸口道:「你要打屁股现
在也找不到人,她们昨天下午就都回去了。」

  「原来她们两个不但把我出卖了,而且还把我给抛弃了,真是两个见义忘色
的骚狐狸。」

  我哼哼道:「看我回去不抓住她们,拔光了她们的狐狸皮,狠狠地打一顿屁
股。」

  她笑道:「我妈说了,留你在家住几天,你这几天都别想回去。」

  「不会吧,我连行动的自由都没有了?」我眉头一皱。

  「没有人会限制你的自由,只不过我妈呢已经跟医院请过假了,这几天若没
有大手术,她就在家陪着你,不去上班了。」

  我故作叹气,叫苦道:「命苦啊我,本来就是想出来过几天自由的日子,想
不到刚解放又沦陷了。」

  「矫情!」

  她娇嗔道:「家里来了客人,我妈可从来没有这麽款待过,你就知足吧!」


              第一百五十五回

  「知足者常乐?」

  我握住她的嫩手稍一用力,她的身体就倒进我的怀里,揽住她的腰,笑道:
「我已经很知足了,可是还有小美人朝我怀里钻,让我打没法打,骂没法骂。人
长得帅,真是没办法啊。」

  她的额头抵着我的额头,撒娇道:「坏哥哥,明明心里喜欢人家,刚才还欺
负人。让人家哭泣流泪,你心里就好过啦。人家跟你说,从十二岁到现在人家一
次都没有哭过,是你啦,让人家又伤心有哭泣流泪,你坏啦!」

  小妮子一句一个「人家」说的我骨头都酥了,跟她妈妈一样,魅惑十足,一
个是大魔女,一个是小魔女。

  「不要叫哥哥,叫舅舅,我喜欢听你叫我舅舅。」

  我捧住她的脸,嘴唇飞快地在她香滑的樱唇上啄了一下。

  「啊!」

  她没想到我会突然亲她,小脑袋瓜里一阵晕眩,茫然不知所措。

  「你怎麽了?」我捧着她的脸蛋摇了摇。

  「我的初吻没有了。」她有点委屈地道。

  「迟早都会没有的。」

  我注视着她清澈明亮的眼睛,道:「你不愿意把初吻给我吗?」

  「不是的。」她摇摇头道。

  「只是有点疑惑,感觉跟书中写的不一样。」

  「书中怎麽写初吻的?」我笑说。

  「书中说初吻是甜蜜幸福的,永生难忘的。」

  她摸着自己的嘴唇,失望地道:「可我怎麽就没有这样的感觉呢?」

  「傻瓜。」

  我抚着她的面颊,问道:「刚才被我偷袭的时候有没有一种触电的感觉?」

  「嗯。」

  她点点头,道:「感觉全身都酥麻了,脑袋里发晕,眼前空空白白的一片,
什麽都看不见,什麽都不知道。」

  「这就对了。初吻的感觉之所以让人永生难忘,就是因为它特殊的第一次。
至于说你没有感觉到甜蜜,是因为刚才那还算不得完全意义上的初吻。初吻是一
种情感无法抑制的表达,绝不是仅仅指一个动作。这一情感一旦达到峰值后,就
是不可控制的,也是不愿意控制的,初吻的双方都沉静在一种迷糊,陶醉的状态
中。」

  「只有嘴对嘴的深深吮吸才算的上是真正意义的初吻。而绅士淑女般的轻吻
或像刚才我就那麽轻轻一啄根本就不能算是初吻。初吻一定是吻嘴,而且一定是
深吻,否则至少有一方不是初吻。你明白了吗?」

  我循循善诱,教导这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什麽才是真实的初吻。

  「原来是这样啊!」

  她看着我,玉面微微一红,清澈明亮的眼睛里面多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
西,让我沉醉。

  「想要试试吗?」我盯着她的眼睛,心里多了一股冲动。

  她闭上眼睛的刹那,我收到一个信息。这个信息使我肯定了自己的做法。

  我捧着她的脸,轻轻靠上去。

  这是一张清丽无匹的脸。薄薄的樱桃小嘴。小巧而又挺拔的鼻子。细细的眉
毛下藏着一双动人心魄的眼睛。此刻眼睛紧闭着,弯弯的睫毛一眨一眨,像是在
渴盼又像是在紧张。白嫩如水般鲜润的肌肤,散发出淡雅袭人的芳香。还未亲下
去,我便醉了!

  我再也忍不住,对着她充满诱惑的小嘴缓缓吻下。终于,再一次真实地接触
到她的唇。温柔,甜蜜,比棉花糖还要柔软还要甜蜜。

  嘴唇一相碰,她便娇躯微颤,我捧紧她的头,伸出舌头,坚决地撬开她的檀
口,温柔地在她口中探索,撩动她的丁香小舌。初始她还有些挣扎,但不一会,
她就再也坚持不住了,伸出双手挽着我的脖子,抬起有股兰花香气的小舌头,轻
轻迎合着我的吸允,慢慢地变的越来越熟练,继而热烈地与我纠缠在一起。我们
都在拚命的吸取对方生命的津液,迷惘而又狂热。

  「啵!」

  四片唇瓣终于在呼吸窒息前一刻分开。

  两个人呼呼地喘着粗气。为了让她体验初吻的美妙,不只她差点窒息,我也
差点没有气。

  我微微一笑,道:「这次有感觉了吗?」

  「差点没死过去!」

  她娇媚一笑,手指轻抚樱唇,道:「我的嘴唇有没有流血?」

  「没有流血,只不过充满了血。」我轻笑道。

  她捂着小嘴,道:「这样我怎麽出去见人啦?」

  「这有啥,别人又不知道怎麽回事。」

  我倚着床头半坐起来,道:「过不长时间就会恢复过来的,没关系,要不你
出门的时候擦点润唇膏在上面,这样就不用怕了。」

  「都怪你!」她嗔怪着坐起来,靠在我怀里。

  我胳膊伸出去搂住她的肩膀,笑道:「是不是比书上写的还要甜蜜幸福,永
生难忘?」

  「当然永生难忘了,没差点就此永生了。」

  她粉拳小握轻捶着我的胸膛,道:「你最坏了,亲嘴就亲嘴,老是吸人家的
舌头,喝人家的口水,恶心死了。」

  「这话你可别说出去,要不然人家会笑话你傻瓜。」

  手指轻挑着她凌乱的青丝,给她拢到耳后。

  「有什麽好笑话,我有说错吗?」她盯着我,眼睛瞪得大大的。

  「当然啦。」

  我清了清嗓子,一副老学究的样子,开始给小学生讲课了:「接吻,英文,
kiss,表示亲爱,欢迎,尊敬而亲嘴。接吻,是一种古老并而风行的示爱方
式,也是一种甜蜜的享受,世界上不同民族都乐于接受它。接吻能给人一种爱情
的美感。接吻,是相爱的男女传递他们之间无法言说的情愫的方式,是一种表现
在口头上但却凝聚着强烈性爱信息的形体语言。」

  「悠长,舒缓,深入,热烈的接吻,不论哪一种,都能给人以心灵的震撼与
浪漫的感觉。相爱的男女都无一例外地渴望接吻。因而接吻是男女之间共同的需
求和愿望。情人之间只有开始接吻才能真正体会爱情的甜蜜滋味。接吻还伴随着
炽热真挚的爱情和喜悦的心理情感体验,它有助于产生和谐愉快等积极情绪。」

  「对于大多数男性来说,他们不仅记得他们第一次亲吻恋人,妻子的细节,
他们还更希望甜蜜的吻一直伴随在他们的情感生活中。不要以为接吻很简单,吻
有浅尝即止,也有如胶似漆,吻有缠绵悱恻,也有激情无限……」

  长篇大论下来,我的嘴唇都干了,刚想找她再来爽两口,却见她眼睛闭着,
好像是睡着了。晕,我生动的演讲竟然成了催眠曲!

  「醒醒!」我拍了拍她的脸蛋。

  「嗯?」

  她睡得不是很熟,我轻轻怕了拍,她就醒了,迷糊道:「讲完了吗?」

  我倒!

  「有讲没有完,可惜没有了听众,我还讲个什麽劲!」我故作生气道。

  「生气啦?」

  她抚着我的脸,微微一笑,道:「人家也不知道听着听着怎麽就睡着了,对
不起啦。你还接着继续讲演吧,我保证这次一定不会睡着。」

  「算了,不讲了,其实说这麽多,还没有真刀真枪地来上一阵过瘾。」

  我翻身朝她压下去,笑道:「刚才说的有点口渴,咱们还是来点实在的,爽
两下,让我也解解渴。」

  「这次可不要太激烈了,我的嘴唇……」

  话没说完,樱口已经被我给堵住,接着两条舌头便缠在了一起。

  「啧!」

  两人唇分。

  「这次怎麽样,甜蜜吧?」我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

  「嗯。」

  她脸红扑扑的,杏眼含春,水汪汪的如一潭清泉。

  看了看外面,天已经开始发白了。

  「天明了,快去把门打开。」我催道。

  「被人见到大清早你在我房间里还锁着门就不好了。」

  「我不想动嘛。」

  她像是没有骨头似的滩在床上。看着她那慵懒的样子,无奈只好我去了。

  昨天晚上风流了一夜,里面几乎是光光,幸好还有条内裤挂在身上,虽然是
女式的,还带着一朵性感的大红花,但有总比无强。但这会要是掀开被单出去,
恐怕会被这丫头笑掉大牙吧。

  我拿过裤子背对着许文把它提上,然后拖拉着鞋去把门打开。

  「咦!」

  门口站着青屏,她的手正握在锁把上。

  「早啊!」我堵住门口。

  「早!」

  她上下打量着我,道:「衣服咋穿成这个样子?」

  「怎麽了?」

  我低头去看,但见腰带松垮垮的没有系好,拉链没有拉,衬衣从拉链缝中冒
出,那朵大红的玫瑰与黑色的边缘掩映在白色下面,这样子有三分的诱惑和七分
的狼狈。

  「呵呵!」

  我解嘲一笑,赶忙拉上拉链,系紧腰带。

  「文文是不是在里面?」她突然道。

  「你怎麽知道?」

  我猛地一惊,她不会连我跟文文刚才的缠绵悱恻都知道吧?若是知道,她应
该知道我没有跟文文有进一步的行为吧。

  她白我一眼,道:「我刚才去她房间,见她起床了,转一圈没见着她,我想
一定是到你这屋来了。」

  我回头看看,见文文还躺在床上没有起来,仿佛没听到她妈妈的声音。

  「她是在里面。」

  我退开半步,道:「刚才跟我说了一会话,这会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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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nt=宋体]            第一百五十六回  (上)

  她站在门口,没有进来,只是拿眼睛看着我,那怪怪的眼神弄得我一脸的火
热。

  我挠了挠头皮,道:「要不要把她叫醒?」

  「不用了,让她再睡会,不然上课的时候没有精神,我先去做早饭,等做好
了再叫她。」

  说完横了我一眼,然后她就扭身朝厨房走去,竟然都不朝房间里看一眼,难
道真的不怕我这个弟弟兼情人把她的女儿给怎麽了。

  看着她优雅的身姿袅袅婷婷地消失在厨房门内,我悬着的心才终于落下,回
头朝眼睛正睁得大大对我窃笑的许文苦笑了一下。

  她从床上爬起来,盘膝坐着,伸了个懒腰,抱着枕头轻声道:「我妈怎麽没
进来?」

  我摇了摇还有点茫然的脑袋,道:「不知道,或许是不想看到某人不雅的睡
姿吧。」

  「你才不雅呢!」她叱笑着把抱着的枕头朝我扔来。

  我一个「海底捞月」抓住就要掉到地上的枕头,道:「还困吗?不困就赶紧
回你的房间去,待会大伙都起床了,看见侄女大清早的睡在舅舅的房间里成何体
统。」

  「你不要老生常谈把舅舅这两个字总挂在嘴上,我是绝不会承认你这个舅舅
的。」

  她小嘴一撅,手指点着嘴唇,生气道:「你已经把人家的初吻取走了,对女
人来说,初吻跟初夜一样重要,从今天开始我就已经是你的人了,休想把我给甩
了,我要像橡皮糖一样粘着你,让你甩也甩不掉!」

  她那檀口素齿,宜笑宜嗔的模样儿蕴藏着未来颠倒众生的倾国风情。这妮子
再长大一点肯定比她妈妈还要迷人。

  看着她那美艳诱人的娇态,心里且喜且忧。

  「我受不了啦!」

  我猛然一扑,四肢大张,完全放松地摊在床上。

  她咯咯一笑,翻身骑到我背上,跟骑马似的小屁股还一起一落的耸动,娇声
脆语道:「知道烦啦受不了啦,看你以后可还敢惹恼我,哼!」

  「这麽泼辣,看以后谁还敢娶你。」

  我脸埋在枕头里,任她在我身上作威作福。

  她伏身趴在我身上,两团已经颇具规模的肉球挤压着我的背上,小舌儿轻舔
了一下我的耳垂,窃声道:「这辈子我谁都不嫁,只给你当小情人,幸福吧!」

  她的臀,她的胸,她的唇,都让我有种触电的感觉,不只心醉,魂醉,神也
醉了。

  「你这是吃定我了?」我感觉身体的某个部位正在苏醒中。

  「吃定你一辈子!」她舔着我的耳朵窃笑。

  「我受不了了。」我强制忍受着冲动,屁股在冉冉升起。

  「忍不住你就发泄吧!」

  她梦幻而又魅惑的声音,简直比罗刹魔女的天魔荡魂曲还要勾人心魂。

  「吽!」

  募地一声仿若公牛发情时的咆哮声从枕头间冲出。

  屁股猛然使劲,她就被我翻下来,惊呼还未出口,小嘴已经失守。我仿佛饥
饿了许多天的野狼在肆虐着无力反抗的肥嫩羔羊。口,手,腿上中下三路进攻。
嘴唇如咖啡般温柔雨点似的落在她滑腻的脸颊和光洁的脖颈上,大手隔着衣服揉
捏着她那两座颇具规模骄人的山峰,大腿横跨蛮横地分开她的双腿膝盖顶在交点
处厮磨。

  她仿佛惊呆了,怔怔地,茫然不知所措。饥渴如焚心的烈火烧得我脑筋糊里
糊涂,一个劲的只知道索取。我的手已经不满足于在外面蹉跎,使劲一拉,她外
衣上那一排可爱的小纽扣就自动脱离了线绳的束缚。外衣敞开,里面是一件精致
的心形带闪蕾丝边小可爱背心。饱满的双峰把小可爱撑得紧紧的,淡雅的芳香从
雪白的沟壑间弥漫开来。

  鼻子朝外冒火,饥渴难耐却有一滴口水流下滴落在她光洁如玉的心窝。她身
体连连颤抖,光洁如玉的腹部泛起层层涟漪,仿佛平静的湖面上掠过一股醉人的
春风。饱满的乳房峰峦叠嶂如走,生生牵动心房。我忍不住诱惑埋首雪白的沟壑
中,深深呼吸着那醉人的芳香。

  「嗯!」

  她终于有了反应,如玉的芙蓉在朝霞中泛着光泽,眼神如水荡漾着春波,樱
红的嘴角轻启呼出骄人的诱惑!

  「哐当!」

  身后传来一声巨响!

  是门被狠狠关上的声音!

  如遭电击,我的身体猛然弹起,转首望去,但见青屏一脸寒霜地伫立在门后
面。

  「妈!」

  许文匆忙拉着衣衫,赤红的玉颊火辣辣的,低着头羞得找地洞都找不到。

  「姐,我……」

  我的心一阵狂跳,几乎要脱腔而出,想张嘴说点什麽,但张开嘴却不知道应
该怎麽说。

  「你先出去!」

  青屏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如冰的眼神刺得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虽如此,却
没有让我感觉到冬天的严酷。因为她还理了我,跟我说话。我最怕的就是她冷着
脸不跟我说话,理都不理我。

  假如一个女人,你爱的女人,整天对你面如寒霜,不冷不热,而对别人却喜
笑迎人,热情如火,你就会知道什麽叫冬天的严酷。

  我灰溜溜的如一阵风消失在房间里。

  「不准走!」

  在门关上的一刹那,听到了她下的命令。正欲逃跑的我只好停下了抬起的脚
步。

  朝阳冉冉升起,万丈霞光照射在天地之间。

  我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想抽支烟,却发现口袋里连烟盒都没有。仰
头看了眼墙上挂着的钟表,时针刚好走到六点二十。若是在家里,这个时候大家
应该都起床了。又是两天没有在家里好好呆着了。真的有点抱歉,说是回家了,
可人老是不在家里呆着。回去后一定要静下来,呆在家里陪着母亲老婆孩子们安
分地过一段清净的日子,这样才不会让她们觉着寂寞,自己也能心安。

  天马行空,任思绪翱翔在漫无边际的脑海里。

  「发什麽愣呢?」

  不知什麽时候,青屏已经从房间里走出来,亭亭站在我旁边,眼神没有了刚
才的寒意。

  「哦,你们聊完了?」

  思绪被打断,心灵回归识海,我从怔愣中醒来。


            第一百五十六回  (下)

  「嗯,聊完了。」

  她点点头,坐到我身边,道:「想什麽想的那样认真?」

  我苦笑道:「还能有什麽,就是怕被你骂呗。」

  她没好气地横我一眼,嗔怪道:「怕挨骂还这麽没脑子!」

  她这一横眼不当紧,差一点没把我刚归窍的魂给勾走。有了这,我的色胆子
就又冒出来了。

  看四下静悄悄无人,突然双臂一张,把她给抱起来搂进怀里,谄媚道:「谁
叫你生的女儿跟你一样,都是这样的让人魂为之荡呢?」

  想不到我刚犯了错又这麽大胆,她吓了一大跳,赶紧四下瞧看,幸好没人,
这才按下悬着的心,捏住我腰间的一块酸肉使劲拧了好几圈,疼得我真想喊娘。

  她恨恨地翻着眼,咬牙切齿地道:「是不是不跟你那样子,你就蹬鼻子上眼
啦?」

  见她发火,我赶忙笑脸迎上去,讨好道:「不敢不敢,小弟这不是在努力讨
好姐姐嘛!」

  「坏东西,快点放我下来,被人看见了,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

  小拳头如雨点般砸落在我的肩膀上,比按摩都舒服,我有点享受地不想放她
下来,可为了大局,只好忍痛割爱地把她放开,但多少总要得点甜头,再放开她
之前,我咬住她的唇狠狠地吸了好几口。

  「过瘾!」我舔了舔嘴唇。

  她掐了我一把,赶紧从我腿上站起来,拉了拉衣服,走过去坐到另一张沙发
上,娇嗔道:「馋猫!离那麽远做什麽?」

  我朝她那边挪了挪。

  她屁股一抬又坐离一点,哼声道:「离你越远越安全!我又不是定时炸弹,
有必要这样怕我吗?」

  我厚着脸皮跑过去坐到她旁边。

  「不要脸,你又过来做什麽?」

  昨天晚上的水乳交融让她的皮肤更加的水嫩光泽,这会儿又受点刺激脸蛋羞
红微微娇喘,整个人好似年轻了许多岁回到了青春少女的二八年华,举手投足间
千娇百媚,一颦一笑间魅力无限。

  一时清纯一时娇媚,两种根本不可能兼容但却都让人心动的气质,居然同时
出现在一张完美无瑕的脸上,或许是转变的太快太神速吧,人的肉眼根本无法分
辨,但就是这无法分辨却让我见到永生难忘的一张脸,一张能让人记一辈子都不
会忘的美人脸。

  「又在傻愣什麽?」她的纤纤玉手在我眼前摇晃。

  「不是傻愣,而是陶醉!」我忘情地道。

  「陶醉什麽?」她心头窃喜。

  「我终于知道了梦幻与真实到底有多远!」

  我看着她如花似玉的芙蓉面,眼睛连眨都不眨。

  「嗤!」

  她扑哧笑了,道:「神经病!」

  「是的,我的神经出了毛病,已经分不清梦幻与真实!」

  我依然沉浸其中,即便被她当作神经病。我想我是伟大的,因为天才都是伟
大的,同样天才最初在别人的眼中也是神经病。

  「你真的是病了,而且病的不轻。」她笑道。

  「是的,我是病了,而且病的还不轻,但我宁愿就这样一直病着。」

  我仿佛还没有从陶醉中醒过来。

  看着她如花似玉千娇百媚风情万种的桃花面,我仍然沉醉在其中,并且愿意
一直这样沉醉下去。即使永远不醒,我依然无悔。

  「不会吧!」

  她摸着我的额头,道:「你真的发烧了,而且烧得不轻。」

  握住她的纤纤玉手,柔滑的手掌轻轻抚摩着我的脸庞,我道:「我这不是发
烧,我这是发情。」

  「无赖!」

  她扑哧一笑,从我手里抽出手掌,柔柔玉指点在我的额头上,道:「你真是
个让人又恨又爱的小无赖,真是拿你没办法!」

  「怎麽办?」我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她疑惑道:「什麽怎麽办?那里!」手指了指胯间那高高的耸起。

  「才消停多长时间,这会咋又起兴了!」

  她妩媚地抛了一个醉人的眼神。

  「没办法,本来早晨精力就旺盛,先是被小魔女缠绵悱恻的诱惑,再是被你
这大魔女魅力四射的吸引,就算是几十年阳痿的老头子也会猛然间神采奕奕像吹
气似的翘起来,何况是我这先天就精力无限充沛的超级伟岸英俊无敌大猛男。」
我摇头慨叹。

  「恶心!」

  她娇啐,看着下面旺盛的精力,朝着睡房的芳香看了几眼,为难道:「这该
怎么办?」

  「找个地方啄两口也要把它啄出来,这个样子既不舒服又难看。」

  我的右手伸到胯间做着轻轻的抚慰,左手手伸到她的屁股后面。

  她所穿的家居衣服属于那种大妈型的,比较宽松,但有不同于大妈型,有种
淡淡的性感。

  裤腰轻轻被挑开,左手顺势而入,被股沟夹住。

  「别闹,这里不行!」

  她握住我在她股沟中作怪的手,嗔怪地瞪了我一眼。

  「哪里可以?」

  我荡然一笑,盯着她的眼睛仿佛能喷出瞬间将她融化的烈火。

  「厨房。」

  看四下依然很静,她推开我的手,快速朝厨房走去。

  她走路的姿势有一点怪,感觉两条腿夹的紧紧的,不会是抠了两下就流水了
吧。

  我嘻嘻一笑,忍着难受站起来,猫着腰跟在她后面朝厨房跑去。

  到了厨房门口,她就被我从后面抱住,盯着她的屁股把她顶进厨房里,随手
把门关住便把她按在门后。

  「轻点,扯破了。」她的手伸到腰间帮我脱着她的裤子。

  「水漫金山了!」我拉着她的裤子朝下脱。

  她双手扶着门,回首道:「快点来吧,待会大家都起床了。」

  「撅高一点,有点不得势。」我呼吸很粗。

  「嗯,这样可以了吗?」她调整了一下身姿。

  「ok!」我拍了拍她的雪臀,以示奖励做的不错。

  「快点来吧!」她有点摇尾乞怜。

  「来了。」我近身靠向她。

  「嗯!」她发出一声娇哼。

  终于吐了一口气,缓解一下心火,才能够空出心思,道:「你跟文文刚才都
说了些什麽?」

  「女人的事你问这麽多做什麽。」

  她扶着门回头嗔怪地瞪了我一眼,那媚态,那娇样,差一点没把我给电晕过
去,几乎走火。


              第一百五十七回

  强吸一口气,忍住了那股子燥热,银牙紧咬,俯身到她背上抱住她的腰,以
雷霆万钧之势如飞驰的快车在风中狂飙。

  「啊……啊……慢……轻……轻点……」

  她银牙咬碎白眼狂翻,强势的攻击让她连喘息都觉着困难。

  雨过云收的时候,她双膝着地趴到了地上。食指咬在口中,齿痕斑斑凹槽鲜
红。

  俏臀雪白如满月高悬空中。乳白的浆液溢满了暗红的股沟,掩藏了菊花的娇
艳。

  「起来吧。」

  舒爽过后,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半天才起来。

  她没有吭声,身体依然保持着那个诱人的姿势,只有头枕在胳膊上稍微动了
一下。

  「腰酸了吧。」

  我提好裤子,从后面抱住她将她上身扶了起来。

  「被你给害死了!」

  她靠在我怀里,身软如绵,杏眼含春斜睨,有气无力地呼吸着。

  「不应该说是害,是爽,应该是爽死了才对。」我涎着脸,一副色狼样。

  她翻了个白眼,道:「刚才弄我的时候有没有想着别的女人?」

  「没有!」我矢口否认。

  「当然没有!我怎麽会跟你干事的时候还想着别的女人呢,我可不是那样的
人,绝对不是,千真万确!」

  她瞥了我一眼,嗔怪道:「不要狡辩了,我能感觉的到。」

  「你感觉到什麽了?」

  奇怪,难道她真的能感觉的到我刚才有一瞬间脑袋里想了别人。

  她小嘴微微嘟起,娇哼道:「我感觉到某个坏人在人家身上发泄的时候,想
起了另外的女人情欲就特别的旺盛,好像同时跟两个人干事,把所有的欲火都发
泄到了我一个人的身上。」

  「不会吧!」

  我心里暗笑,原来她是这样判断的,我还以为真的能跟小说里面写的那样,
两个人水乳交融的时候,就可以灵神合一,知道对方心里面想些什麽。

  她没好气地道:「什麽不会,你也不想想你刚才的那个样子,跟几十年没有
粘过腥的色鬼有什麽区别,整一个不折不扣饿急了的大色狼!」

  「嘿嘿!」

  我干干一笑,道:「我是大色狼你不早就知道的嘛。」

  「无赖!」

  她点了我一指头,道:「快说,刚才想的是谁。」

  「除了你还能想谁,你不知道每次跟你做我都特兴奋特卖力。」我以讨好做
敷衍。

  她扑哧一笑,然后又赶忙强忍住,肃颜道:「快点说,休想讨好我。」

  「你是我的女人,当然要听我的话,我有必要撒谎讨好你吗?」

  既然软的不吃,咱就来硬的。作为一个男人,咱就拿出点男人的气概来。

  「还挺男人的!」

  她嘻嘻一笑,双手挽住我的脖子,樱唇吻了吻我的面颊,道:「我是你的女
人,当然要听你的话。我也知道你刚才说的那句话是真心的,但这并不能说你就
不能说好话讨我开心啊。」

  「那你还说我有想别的女人吗?」

  我在她还没有藏起的饱满玉峰上使劲抓了抓,手指陷入了雪白柔软而弹性十
足的乳肉中。

  「啊!」

  她握住我的手不让我再胡闹,嗔道:「事实上你就是有想嘛。」

  「你说我想谁了?」

  既然你说我有想别的女人,那好,你就要说出我想的是谁,否则就是没有证
据,纯属无稽之谈。

  「想谁你自己心里明白。」

  她也跟我玩心眼,不跟我正面回答。

  「我当然明白,我想的就是你嘛。」

  这麽一个白玉观音一样美丽的女神在我面前,春情满面红润光泽娇态撩人的
样子,我怎能不色心再起,谁还有心思跟她打口水仗费那口舌。

  我的舌头此时此刻最主要的功能就是用来吸她的奶子的。

  「嗯!」

  她呼吸一窒,按着我的头,咬唇道:「是不是又想起那个小美人啦?」

  「小美人有什麽好想的,还是大美人有味道。」

  我连舔带吸玩弄了好一会,抬起脸,舔了舔嘴角的口水,笑道:「我还没有
喝过你的奶水,真想尝尝是什麽味道的。」

  她杏眼微睨,娇哼道:「谁让人家奶孩子的时候你不在身边陪人家!」

  「你不是没告诉我嘛。」

  我亲吻着她的眼睛,道:「当时你要是告诉我该多好,我就可以陪在你和儿
子身边,让你幸福快乐地过完月子。」

  「就是怕你这样才不告诉你的。」

  她亲吻着我的唇,道:「只要你能有成就,即便我不能给你做老婆,儿子也
不能喊你做爸爸,我和儿子都一样快乐。」

  「你对我情深意重,可我却总是做让你难过的事,对不起!」

  我心里突然觉得很愧疚,眼角竟泛起淡淡的水雾。

  「咱们不是说过不说『对不起』的嘛。」

  她轻抚着我的面颊,柔声道:「你是指文文的事,对吗?」

  「对!」我点点头,郑重地道。

  「虽然我不是个好人,甚至连自己的丈母娘都敢染指,但在你的面前,我不
想这样,不想让你因为我而作难,不想让你因为我而难过,不想让你因为太爱我
而放纵自己放纵我任我肆无忌惮胡作非为。我想在你的面前保留一片清净之地,
我不想看到你有半点的伤心半点的不愉快,我想永远看着你开心快乐的笑脸。可
是,我没有做到。我让你伤心了,难过了,我真该死!」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愧疚的泪水,如雨打芭蕉般滴落在她高耸如山的白玉双峰上。

  「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再强的人也有权利去疲惫,微笑背后若只剩心
碎,做人何必活得那么狼狈。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尝尝阔别已久眼泪的滋
味,就算下雨也是一种美,不如好好把握这个机会,痛哭一回,不是罪。」

  对面的街区里也有人已经起床了,在一天之中这清晨难得的宁静里听一听音
乐,随着晨风徐徐传来的是华仔充满磁性的声音。

  她静静地抱着我,任我的眼泪在她的乳沟里汇聚成河,流淌在她光洁的雪腹
上。

  「哭够了吧?」

  她眼中也含着泪,却笑面如花,指着峰峦叠嶂间的水光粼粼,娇嗔道:「你
看,这都快成祖国的大好山河了!」

  「河山只在我梦萦,祖国已多年未亲近,可是不管怎样也改变不了,我的中
国心。」

  双手托起河山,埋首其中,我激动道:「祖国,我爱你!」

  「坏家伙,刚才还哭哭啼啼一副娘们样,这会儿又开始使坏了。」

  她捧起我的脸,笑道:「你就是这样才把那些女人搞到手的吧。」

  「你以为我是刘备啊!」我翻了个白眼,抛一个卫生球给她。

  「咯咯……」

  她欢笑如歌,道:「刘备可比你厉害的多了,人家不但哭出好多死心塌地跟
着他抛头颅洒热血的人,而且还哭出了三分天下的蜀国。人家是一哭倾国,而你
的一哭则只能倾掉我几滴眼泪。可叹哪可悲!」

  「要那麽大的江山干什麽,到头来还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人去楼空只剩哀
歌缭绕。」

  我叹道:「佛云:『置之死地而后生。』人生短短数十载春秋,最终都将归
于黄土,名利钱财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喜怒哀乐、悲欢离合一笑而过。
我们只是一个看客,这所有的一切只不过人生路途中的一个景致。我们所要做的
而且能够做的也就只剩下用心去欣赏去体会了。」

  「你啊!」

  她手指点着我的额头,笑叱道:「年纪轻轻的怎麽跟个老头子似的一点积极
上进的心态都没有,真不知道你这几年都在做什麽,靠你这消极的心态怎麽管理
那麽大公司。」

  我叹了一口长气,道:「这些年脑子里不是学习就是想方设法的赚钱,办了
公司后,全部的精力几乎都用在管理公司的事物上,几年下来,公司的规模是大
起来了,可人也被折腾的够呛,这还不到而立之年,虽朝气依然蓬勃,但锐气丧
失,锋芒磨圆,进取心几乎为零。」

  她抱着我让我躺在她怀里,开解道:「你大概是真的累了,需要休息休息,
让自己彻底地放轻松下来。或许这就是人生所谓的『瓶颈』,只要是跨过了这道
坎,就跟你喜欢的武侠小说里面写的那样,跨过了『瓶颈』,修为就会突飞猛进
更上一层楼,境界高了,精神以及视野都会开阔的多,人生观也会大大的改变。
到那个时候,你不单单是一个物质上的有钱人,还会是一个精神上的有钱人。」

  我躺在她怀里,仰首望着她睿智的眼睛,笑着道:「你这说法很通俗,甚至
比晚清一代宗师王国维还高明。」

  听了我的话,虽然知道我在夸她,但她依然很高兴,咯咯一笑,道:「马屁
精,就知道哄人家高兴,人家可是无法跟大师相提并论的。」

  「我这可不是在拍你的马屁。王国维的《人间词话》中那段关于人生三大境
界的词句,我早就耳熟能详,虽略有小懂,但距离能够从中感悟人生还差了不知
有多远。可是适才听你一席话,居然好像悟到了一些东西。虽然这些悟到的东西
还不能知道到底是好是坏,但只要起波澜,总比一潭死水强好多。真是不得不让
人慨叹: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我抱着她的腰在她肚皮上使劲吹了两声响,坏笑道:「你说我这近十年没有
在你身边听你循循善诱的教导,潜移默化的学习,是不是大大损失啊?」

  「找打!」

  她笑呵呵地用她柔软光滑的纤纤玉手,在我的脸庞轻轻的拍了两巴掌,道:
「你若是常年的跟我在一起,只怕我对你早就没有吸引力了,如果那样,你还会
听我的?」

  「怎麽可能!」

  手伸到她的耳畔,把她有点飘散的青丝拢到耳后,道:「爱情这东西也许真
的只是仙家对凡人的一种甜蜜的惩罚,让凡人因爱而喜,因爱而苦。人生短短光
阴几十年,别的东西都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或许只有这爱情才是我们曾经存在
过这个世界的唯一见证。爱情对我们而言根本就不需要保鲜,因为它一直都是新
鲜的。你就是我永远的女神!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这也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事
实!」

  「你是在怨我把你撵到那麽远的城市里,让你一个人去打拼吗?」

  她眼里蕴涵着淡淡的哀怨。

  我摇摇头,真切地道:「我没有怨你,也不会怨你,我知道你一直都在为我
好,如果这样我还去怨你怪你,我还算是人吗?只是我想要的并不是大富大贵,
富甲天下在福布斯排行榜上名列前茅,而是跟我爱的女人在一起幸福地生活,能
够让你们幸福才是我最大的快乐。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现在有了
钱,很多钱,而且还在不断地增长着,生活已经不需要我们再到处奔波劳累,是
时候该我们放松下来尽情地享受人生,享受爱情的时候了。」

  「你能够这样想,我真的很高兴很幸福。」

  她泪水盈眶,幸福地道:「男人不可以没有事业,但绝不能为了事业不要爱
情与家庭。你终于让我看到一直以来最想要看到的事情,我真的感觉好幸福!」

  「你真是好的让我没话说。」

  我真不知道该对她说什麽,才能够表达我此时此刻的心情。

  「你不要说,只要我心里有你你心里有我就足够了!」

  她幸福地笑着,仿佛她拥有了整个世界。

  我们紧紧地抱在一起,希望未来会更加美好!

  「咚咚!」

  两声轻响,是敲门的声音。

  门外有人。

  是谁?连脚步声都没有!

  我和青屏互看了一眼,心里一阵发凉。

  敲门,说明外面的人已经知道里面有人,说不定还把我们两个做的事以及说
的话都尽数知晓。敲门,说明是在警告里面的我们天已经不早了,不要在继续缠
绵了,而且这人是不想揭穿我们的。

  会是谁呢?

  许文?

  极有可能。

  她可能由于好奇,就偷偷地听我和她妈妈两个人的谈话。却出乎意料地,我
和青屏竟做出让她不敢相信的事情。

  她惊呆了,伤心,痛苦欲绝了。

  一个是自己最亲爱的妈妈,一个是自己愿意相守一生的男人,两个至亲的人
而且还是金兰兄妹,却当着自己的面前做出这等人神共愤的苟且之事,你说搁谁
身上不吃惊,不伤心,不痛苦。

  但这两个人有毕竟是自己的最亲最爱的人,又怎愿意眼睁睁地看着这两个人
的苟且之事被曝光,被公诸于世,让人指指点点让人狗血唾骂。

  所以就忍着心里的伤痛,敲了两下门,提醒屋里的人。

  念恩?

  也有可能。

  她可能是早晨起来做饭,到了门口听见里面有动静就听了一会,当知道里面
的两个人是我和青屏时也应该大吃一惊,联想到当年她追我穷追不舍付出很多而
我偏偏就不领情,她就可能知道我当年为什麽不接受她,三番五次的拒绝她,让
她伤心让她失望,当明白了这一切都归罪于青屏这个跟自己相处了五六年的嫂子
时,她的愤怒可想而知。

  但这毕竟不是小事,如果这是说出去或者被人知道了,这个家就算完了,肯
定会鸡犬不宁闹得满城风雨,而且她还没对我死心,她爱我的心依然没有死,她
对我的爱依然不会比当年少半分,遂也只好强压心里的委屈与愤怒,敲门提醒屋
里的人。

  许仙吗?

  可能性极小。

  虽然我是他的好朋友,青屏是他的好嫂子,但这毕竟是关系到家庭颜面的大
事情,特别是从小就疼自己的大哥却受到了严重的侮辱,被人给带了绿帽子,这
会是让他至亲的大哥永远也无法在人前抬起头,即便为了许天的颜面,他不会当
着所有人的面揭穿我们,但对我和青屏绝不会善罢甘休,只怕将我们两个大卸八
块的心都有了,怎还会敲门提醒。

  而且还有一点就是他大清早一起来不去洗手间来厨房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所
以是她的可能性很小,几乎等于零。

  但也不能不把他考虑在内,毕竟世事如棋,谁又能说个清楚。

  许天?

  根本不可能。

  单有敲门而不是破门而入,就可以肯定绝对不是他。

  你想想谁的老婆跟别的男人在自己身边发生苟且之事,让自己的帽子绿得发
亮,他不会发狂,只怕杀了这对奸夫淫妇都不会解恨。

  当然根本不可能是他。

  老头老太太?

  极不可能。

  要是他们只怕早就破口大骂了,还会一点声音都没有,会更烂好心地敲门提
醒,别做美梦了!

  三个小家伙?

  更加不可能。

  小孩子的动静大,天性单纯,绝不会有这个心机,敲门什麽的,肯定是一个
劲的拍门,大呼小叫的。

  想来思去,门外的这个人可以肯定,不是许文就是张念恩,只能是她们两个
中一个,绝对不可能是别的人。

  「怎麽办?」

  她有点六神无主,心突突的狂跳不止。

  「先起来,整理一下再说。」我扶她站起来。

  她身上的衣服基本都不在原来的位置了。

  裤子及内裤被拉到膝盖以下,宽松的上衣连同乳罩都被捋到腋窝下。从两团
雪峰到膝盖这部分光洁溜溜一丝不挂。

  「别看了,赶紧帮我把裤子提上。」她嗔怪一声,手忙脚乱地拉着乳罩和上
衣。

  「知道了。」

  我收住色眼,拉着内裤的两边朝上提,看到她股间的狼藉,道:「要不要擦
擦?」

  「这个时候还擦什麽,快点提上吧,一会再换一条。」她杏眼含春嗔了我一
眼。

  既然不需要清理,我三两下帮她搞定,然后又帮着手忙脚乱的她把乳罩跟上
衣整好。

  「呼!」

  她抚了抚胸口,呼出一口气,道:「吓死我了!」

  「放心。」

  我故作轻松地道:「我敢肯定外面的人只可能是文文和念恩中的一个,其他
人绝对不可能,否则,不会这麽安静。」

  「文文和念恩就不要担心吗?」

  她扫了一眼我的裆部,没好气地道:「这坏东西要再捣蛋就把它给切了!」

  「好了,事已至此,就别再生气了。」

  我赔笑道:「我出去看看人走了没有。」

  说罢,手握住了门把,深吸了一口清晨的凉气,才终于有勇气拉开门。

  「没有人了。」

  我四下瞧看,没见到半个人影。

  「洗手间。」

  她指了指洗手间的方向,果然那边有水声传出来。

  「我去看看。」

  我猫着腰跟做贼似的悄悄朝洗手间走去。

  洗手间的门大敞着,里面的水流声已经停了,现在传出来的是刷牙的声音。

  里面的人正在刷牙,我悄然一看,刷牙的不是别人,正是我所猜测的两人之
一——张念恩。

  「我说是谁呢,原来是你啊。」

  既然确定是她,我还有什麽好藏的,大模大样的走了进去。

  「不可以是我吗?大惊小怪!」

  她听到是我进来,眼睛连看都不看,说话听起来跟吃了枪药似的呛人。

  「呵呵。」

  我尴尬一笑,道:「当然可以。」

  「你要没有事就出去,别打扰了我刷牙的兴致。」

  她一点好脸色也没有。

  「行,我出去。」

  我见她油盐不让进,也不想拿热脸贴人家的凉屁股。

  「要走赶紧走,别在这碍眼。」

  她又放出一炮筒子的枪药。

  靠,这次是真的跟我干上了。

  好,你行。

  我转身把门从里面锁住,一个箭步到她后面,懒腰将她抱住。

  她的举动大是出乎我的意料,她竟然连半点的挣扎都没有,漠然地看着镜子
中的我,眼神冰冷冷的。

  「你怎麽了?」

  要是之前我这样对她,她不知道能高兴成什麽样子。难道她真的如我所想的
那样开始恨我了?

  我的心感觉一点一点朝下沉。

  她的眼神依然冰冷,对我的漠视仿佛我在她眼里本来就是个没有任何关系的
陌生人,抑或根本不存在,把我当成了空气。

  「你到底怎麽了?」

  我抱着她的腰,脸颊厮磨着她的耳鬓,道:「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你这
样让我感到恐惧!」

  「你胆大包天,有什麽还值得你怕的。」

  她终于说话了,只不过声音依旧是寒冷如冰。


              第一百五十八回

  「我再胆大,不是也不敢对你怎麽样嘛。」

  话虽这样说,可我的手已经不规矩地爬上了她高挺的胸脯。

  「不敢对我怎麽样?」

  她冷笑一声,道:「是不屑对我怎麽样吧?」

  「真的讨厌我了吗?」我的手停了下来。

  「恶心!」她咬牙切齿。

  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也只好松手放开她,不然就太厚颜无耻了。

  再一次伤害了她,我的心里真的不好受,可这又有什麽法子,一切都怪自己
以前做的太绝情了。

  人非圣贤,谁能无过,但这过却一次次伤害着别人,这就是不应该的了。

  相见不如不见。我大概已经无颜在见她了。

  转身的刹那,我看见她眼角的泪水。

  轻轻一声叹惜,朝门口走去。

  「你站住!」

  刚走两步,手还没摸到锁把,她就喊住了我。

  我以为她会扑过来抱住我不让我走。

  她却没有。

  我转身望着她,疑惑的眼神里蕴藏着无比的歉疚。

  她也望着我,含泪的眼睛里尽是痛苦与悲忧。

  心里隐隐一痛,有种拥她入怀的冲动。

  一个被情绪带着走路的人,心里有了某种冲动,就会被付诸行动。

  我没有丝毫的犹豫,走上去张开双臂把她紧紧抱住。这次抱着她不像刚才是
为了讨好她,仅仅只是想疼疼她。

  她的双手挽在我的脖子后面,脚尖点地脚跟抬起,闭上眼睛主动送上了她的
小嘴。

  盛情难却,我只好用双唇接住了她的吻。

  她的唇很软,也很性感,上面还残存着牙膏的泡沫,甜丝丝的。舌头舔着她
的唇,悄然顶开她禁闭的牙齿。

  突然,她紧闭的双眼猛然睁开,一条灵活如蛇的小丁香把我的舌头给迎头堵
住,把刚进入一点的舌头给我顶了出来,更以强暴的方式攻入我的口中,与此同
时更有满口的泡沫也跟着被逼了进来。

  她原来是在这等着我呢,不过这就算是对我的惩罚,但也太香艳了吧!

  哼,来而不往非礼也。

  我这一条「百炼金刚绕指柔」岂会怕了她的一条「粉嫩丁香小灵蛇」。看我
不把你给降得服服的。

  大威天龙,世尊地藏,般若诸佛,般若叭嘛吽。

  一时间天昏地暗,法海与小青如两条闹海的蛟龙卷起滔天的巨浪。

  但说小青虽然厉害,但跟法海比起来,还是稍逊一筹,终究还是败下阵来。

  我舔了舔嘴唇上面的白沫,笑道:「今天不用刷牙了。」

  她没好气地横了我一眼,但满脸的红潮掩不住满心的喜悦。

  「不生气了吧?」

  我搂着她的腰肢让两个人紧紧地贴靠在一起,中间不留一点空隙。

  「想的倒美。」

  她嗔怪地瞪了我一眼,道:「我要气你一辈子!」

  「气坏了身体我可会心疼的。」我道。

  「油嘴滑舌!」

  她心里募然一酸,酸楚道:「你心里只会心疼别人,什麽时候心疼过我。」

  「别再伤心了。」

  我亲了亲她的额头,柔声道:「以前都是我不好,但这都过去了,以后我会
好好补偿你的。」

  「补偿?你怎麽补偿?」

  她嘴角轻轻,凄苦道:「就像你跟大嫂一样偷情吗?」

  「你说还有别的法子吗?」

  我苦苦一笑,难道我想这样吗,谁不想把喜欢的女人留在自己身边,可是这
个世界他妈的不是我一个人说的算,不是由着我的性子来的。

  「泣泣。」

  她哭泣道:「要是没有大嫂,当年你会接受我吗?」

  我用袖子擦着她的眼泪,叹道:「这都是多少年前的陈谷子烂芝麻了,还提
它做什麽?」

  她仰起头,含泪的美目盯着我的眼睛,道:「我就是想知道那时候你心里到
底有没有喜欢过我。」

  我没有回避她的目光,很认真地道:「如果你坚持,我可以告诉你,但我希
望说过之后,以前的一切全都一笔勾销,你能答应我吗?」

  「我答应你。」

  她点点头,道:「我只是想确定一下,解开这十年来埋在心底的一个结。」

  我相信她说的是真的,也知道这个结若是不解开会是她心里永远的疙瘩。

  捧起她的脸,我真切地道:「说实话,你真的是一个集勇敢与美丽于一身的
好女子,若不是那时我心里装着另外一个人,许仙又哪里会有机会。只能怪我当
时太年轻,只能怨老天只给了我们在一起的缘,没给我们在一起的分。」

  她凄然一笑,道:「可惜物是人非,我们都不再是当年的我们。」

  我安慰道:「人是变了,但变的只是外表,心中对爱的那份执著却依然没有
变。」

  她道:「你就是这样哄女孩子的吗?」

  我轻轻一笑,说道:「我从来不哄女孩子,都是女孩子哄我。」

  「臭美!」她破涕而笑。

  她能笑就说明心结已结,我为她高兴也为自己高兴,满心的喜悦化作力量,
将她抱起在空中转着圈,呵呵笑道:「虽臭却美,这才是男人的魅力!」

  「男人就是一块臭豆腐!」她抱紧我的脖子,生怕摔到地上。

  「女人就是一个臭鸭蛋!」我抱紧她,控制着速度,生怕脚下打滑。

  「你是臭鸭蛋。」她来咬我的嘴。

  「你是臭豆腐。」我去吻她的唇。

  一时又是吻声四起,啧啧连声。

  她的奶子比起青屏的有过之而无不及,以我多年的经验,可以断定这两座小
山肯定有34E,而且够软,够挺,够弹,手摸上去感觉真是棒极了。

  再加上呼吸着那浓浓的诱人心魄的乳香,我的神经大条了。

  隔靴挠痒,越挠越痒,我的心也越来越痒。渴望着一观庐山真面目,我的手
忍不住解开了她胸前的扣子。

  「不行。」她捉住了我插入她衣襟的手。

  「我要吃奶奶!」

  此时此刻,我已经完全处在兴奋中,有一种冲动,吃奶的冲动。

  「来人怎麽办?」她朝门口瞄了一眼。

  「就吃两口!」我拿开她的手,把衣襟朝两边拉开。

  「只吃两口,你说的!」她见我坚持也不忍拒绝。

  「嗯。」

  我答应着,鼻子已经埋进山间,狂吸着满山浓郁的香气。

  两只硕大的奶罩依然包不住爆满的双峰,雪白滑腻的乳肉近半露在外面,白
花花的晃人眼睛,诱人流口水。这露在外面的部分都美成这样,那里面还让人活
吗?

  人说好奇害死猫,不知道我的好奇会不会死人。

  强忍着心脏超负荷的蹦跳,我终究还是把她的奶罩推开了。

  赫然,两座雪白的小山就落在我手里。

  「真美!」我由衷地慨叹。

  「好了,别赞叹了。」

  她充满喜悦与紧张地抱住我的头,急急道:「要吃就快点吃吧,等会有人来
就吃不上了。」

  「啧!啧!啧!咦!」

  我连吸数口,居然感觉吸出了奶汁,赶忙吐出一看,乖乖,可不正朝外冒着
奶水嘛!

  「奇怪!」

  我刚想问她,就又被她给按回去,索性张口继续吮吸。

  她搂住我的头,紧咬嘴唇。

  两座小山在我的唇下转来转去。我是喝得欢天喜地嘴角流汁满口香啊!

  「好了,好了,有人来了。」

  她赶忙推开我,迅速转回身子,对着镜子快速整理着被扯开的奶罩及衣襟。

  我正喝得爽,机敏性几乎降到为零。见她这麽慌张,我赶忙提神在耳朵上。

  果然,正听见有脚步声朝这边走来呢。

  咋办?

  脑电波以光速闪动。

  终于,在两秒后,我做了一件事后让我沾沾自喜好长时间的事情。

  但见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个箭步到达门后,伸手握住锁把,轻轻一按,再一
带,门就半开着了,几乎一点声音也没有,并且在门半开的一刹那,我又一个转
身大挪移回到张念恩身边,伸手到水池里掬水洗脸。

  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这脑子,这动作,真是不夸一下都觉着对不起自
己。

  洗脸的时候,心里一半是紧张,一半是激动。

  「起这麽早,我还以为你没起床哩。」

  许仙进门的时候,我正朝脸上泼着水,张念恩衣襟已经整理好正朝脸上涂抹
着洗面乳。

  我没有看见他的表情,也不知道他对我和张念恩同时出现在洗手间里有没有
什麽想法。

  「习惯了,每天都是这个点起床,睡过了也不舒服。」

  我拿起念恩放在旁边的洗面乳挤出一点涂在手心里,然后双手合十搓了两下
朝脸上一涂,感觉有股牛奶的香味。

  「你的自控能力还是这麽好,我可就不行了。」

  他站到马桶边,打开桶盖,朝里面边排着水边打着哈欠道:「我每天不到吃
饭不叫个几遍都起不来,这会儿要不是昨天喝的太多了尿憋得实在难受,我还做
着美梦呢。」

  「那以后每天睡觉前就多喝点水,省的人家一天叫你好几遍。」

  念恩掬水泼在脸上。

  「这个主意不错,从今天晚上开始你就可以尝试一下。」我搓着脸道。

  「还是算了吧,我可不想成蓄水池。」

  他的身体连抖了几下,水流声噶然而止。

  念恩听了他的话扑哧笑了,啐道:「出息!」

  感觉挺有意思,我和许仙也笑了。

  我把脸上的乳沫冲掉,抬起头就见念恩递过来一条毛巾。我笑了笑,伸手接
过。

  许仙正在系裤子,看见念恩对我的殷勤就觉着牙酸,醋味十足地道:「我还
没受过这麽高级的待遇。」

  念恩没好气地道:「你要不是我老公,我也会这样对待你。」

  「和着你对别人比对自己的老公还要好啊!」许仙嘟囔道。

  「这叫做礼貌,你懂不懂?」

  念恩瞪了许仙一眼,跟着就朝外走去。

  许仙被她说没话说,总不能说还以为你们旧情复燃了呢,这不是自己打自己
的嘴巴吗,他绝对不会那麽傻,尴尬一笑而过。

  我擦好脸,见许仙还是一脸的衰像,便笑道:「男人要大度一点,老是吃醋
对胃可不好。」

  「靠,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他没好气地道。

  「放心,我是不会抢你老婆的。」说着,朝他嘿嘿一笑就出去了。

  「干!」

  不用回头,我都知道他在后面做什麽手势。

  这会儿大家都起床了,就连三个小家伙也都穿戴整整齐齐的。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碗筷,青屏跟念恩在厨房里忙活着。看她们两个的样子,
不像是冤家路窄的样子,遂也就放了心。

  「要不要我帮忙?」我走进厨房。

  青屏正在煎着鸡蛋,听到我说话,回头一笑很自然,道:「不用,一会儿就
好,你先去外面等着吧。」

  「这里不是你呆的地,快出去吧。」念恩也道。

  「看不起我是吧。」

  我让青屏过到一边,接过她手中的锅铲,道:「让你们开开眼界,见识一下
什麽才叫真本事。」

  「别风大闪了牙!」念恩揶揄道。

  青屏只是笑了笑,没有发表意见,但我能看得出她也是一脸的不相信我会有
什麽真本事。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就让你心服口服带眼服。」

  说话间用锅铲利落地从油碗里弄点油放入锅内,待油烧热,咔嚓一声将鸡蛋
敲在锅沿上,鸡蛋从中间断裂,两手一掰,蛋清便携着蛋黄落到锅里,待蛋白金
黄时,捞出控油,放在盘子里,撒少许精盐。

  就这么简单,蛋白焦焦脆脆的、蛋黄滑滑嫩嫩的煎鸡蛋就做好了。

  看着我的动作如此麻利,她们两个都感到蛮惊讶的。

  念恩更是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诧异道:「还真行啊!」

  「如何?眼见为实,心服口服带眼服了吧?」

  我傲然一笑,一副天下牛人第一的样子。

  「尝过了才知道。」

  念恩看我那不可一世的劲儿就不爽。

  「来,一人一块。」

  我用锅铲将鸡蛋从中间十字划开,一人给她们夹了一块放入口中。

  「如何?」我等待着她们对我赞美的评价。

  「还真不是盖的,比我煎的都好。」青屏笑道。

  「你呢?」我瞅着念恩道。

  「还行,还行,业余水平。」念恩笑道。

  「切,专业的也就到这份上了。」我不屑道。

  「既然如此,那接下来的任务就交给大厨您了。」

  念恩跟青屏相视一笑,两个人默契地朝后退了退,把主厨的位置让给了我。


              第一百五十九回

  「没问题!」

  我正干的起劲,便欣然答应,打了个响指,道:「今天就让大家都尝尝本大
厨绝佳的手艺。」

  早饭的时候,大家围坐桌子一周,有说有笑其乐融融。

  二老直夸我的手艺棒。

  许仙,许天两兄弟看我的时候四只眼睛直发光,想不到我一个大男人会有这
麽好的厨艺,一脸的羡慕。

  自己的手艺能得到大家的认同,我当然很高兴,但更高兴的还是对我爱意绵
绵的三女。

  整个饭时,她们三人的妙目几乎没离开过我。

  饭后,洗过手,刚回到屋里,还没想坐下,手机就响了。

  是谁啊,这麽准时。

  找出来一看,原来是玉卿打来的。

  这丫头昨天把我一个扔在这儿,自己却回家去了,不知道姨妈昨天回来了没
有,正想给她打个电话看她有没有醒,她就给我打来了。

  「大懒虫,起床了没?」

  我按下接听键,电波就送来她俏皮的声音。

  「早饭都吃过了,你还问起床了没。」

  我笑道:「你呢,不会是没有我陪着你晚上睡不着到现在才醒吧?」

  她啐道:「大坏蛋,没有你在身边胡闹,人家不知道睡得有多安稳哩。」

  「你的意思是不是以后都不要跟我睡了?」

  我逗她道:「这样也好,我也能够清闲几天,过几天没有女人逍遥自在的日
子。」

  「哼,想的倒美。」

  她叱道:「你想甩了我去会你其他的小情人,没门!」

  「没门,我走窗户。」

  「窗户也给你锁上。」

  「你想金屋藏娇啊?」

  「就是要金屋藏娇,咋了?」

  「就不怕你姐姐问你要人?」

  「近水楼台先得月,谁先得到是谁的,大不了偶尔分她们一杯羹。」

  「不是怕一个人承受不了姐夫的强大,所以才不得不忍痛割爱呀?」

  「大坏蛋,就知道气我,小心我真的忍痛割爱!」

  仿佛看见了她小嘴嘟嘟的样子,心里猛然一颤,没来由地起了一团火。

  「哎呀,我好怕怕呀!」我装作怕怕道。

  「好了啦!」

  她咯咯一笑,道:「别贫了,我有正事跟你说。」

  我无所谓地道:「有什麽比咱们的打情骂俏还重要的?」

  「贫嘴!」她嗔道。

  既然有事要说,我也就不跟她耍嘴皮子了,遂道:「什麽事这麽重要?」

  她道:「是这样的。昨天去文文家之前,步瑶姐来过电话,邀你晚上吃饭,
当时你这个大坏蛋正跟丹丹睡觉,就没有打扰你们。下午的时候她又打了电话过
来,知道你喝多了就把晚上的事作罢了,她说只要你有时间随时欢迎你过去。」

  原来昨天金步瑶打电话过来说的就是这事。

  我道:「好,我知道了,有空我就过去。」

  「那挂了。」

  她要挂电话。

  「别忙。」

  我止住她道:「你妈回来没?」

  「还没有,可能要到今天下午,通常都是这个时间。」

  她笑道:「怎麽了?怕她发现你穿了她的性感小内裤?」

  我翻了翻白眼,道:「你说呢,要是被她知道了多尴尬啊。」

  她嘻嘻一笑,戏谑道:「你还知道害臊啊,把人家的闺女给搞了,也没见怎
麽着你,一条内裤她总不会追着你要吧。」

  我嘿嘿坏笑道:「这也说不定啊,也许在她眼里内裤真的比你重要呢。」

  「大坏蛋,你敢说我不如一条内裤,我一定告诉我妈,让她狠狠的教训教训
你!」她气鼓鼓地道。

  「呵呵,我好怕,谁来救救我啊!」我夸张地大叫大笑。

  「讨厌,你欺负人家。」

  她嗔怪道:「我要打电话告诉大姐,让她拧你耳朵。」

  「好了,不逗你玩了。」

  我停住大笑,关心道:「你起床没有?」

  「没有,刚醒就给你打电话了。」

  她的声音柔柔的,打了个哈欠。

  「是不是没有我抱着睡不着?」我柔声道。

  「是啊,人家一个人好孤单,说了几百遍绵羊都睡不着,心里老是想你。」

  她的声音如绵绵的弦音涤荡着我的心田。

  「小傻瓜。」

  心田里被甜甜的蜜糖塞满,我道:「不要起床了,继续睡吧,一会我买点早
餐给你带回去。」

  「嗯。」

  她甜甜地道:「我要吃灌汤包。」

  「好,我给你买灌汤包,睡吧。」

  「亲一个。」她娇声道。

  「啵!」

  我对着手机狠狠地亲了一口。

  我挂了电话,刚想朝床上一躺,就见青屏走了进来。

  「跟小情人打电话呢?」她笑道。

  「啊,被发现了!」我呵呵一笑,伸手去拉她。

  她扭身躲开,朝外面使了个眼色,笑道:「放心,我不会把你关禁闭的。」

  「谢谢姐姐!姐姐真好!」

  我夸张道:「我爱死你了!」

  「去!一边站着去!」

  她娇嗔一笑,走到床边帮我收拾床铺,道:「你不是要去给你的小情人买早
餐吗,快去吧,别饿着了人家,回来心疼。」

  我脸皮一红,呵呵一笑,道:「你都听见啦,我还想着怎麽跟你说呢。」

  她回头飞了我一个卫生球,嗔怪道:「还怕我不让你去啊,我可不会把你给
金屋藏娇了。」

  「嘿嘿!」

  我干干一笑,走到她旁边亲昵地道:「我不怕你吃醋嘛。」

  「我要是吃醋,早就成醋坛子,里里外外酸的难闻了。」

  她嗔怪地睨了我一眼,道:「快去吧,别饿坏了你的小情人。」

  「你真好!」我的手抚上了她撅起的俏臀。

  「好了,别煽情了,快去吧,被人看见不好。」

  她赶紧拿开我的手,推着我朝门口走。

  在出门口的一刹那,我回头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吓的她立马倒退了好几步。
我忍着笑朝她做了个鬼脸。

  她拍了拍胸口,走上来握起小拳头就擂我,轻声啐道:「坏家伙,我让你吓
我,我让你吓我!」

  我握住她的手贴在胸前,用只有我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情意绵绵地说道:
「如果可以的话,我肯定盖座金屋把你藏起来!」

  「肉麻!」

  她红润光滑的面颊上泛起一层璀璨的光晕,眼睛都笑了。

  「快走吧你!」

  「遵命!」

  我屁颠屁颠地走了。


               第一百六十回

  虽然城市里的污染很厉害,但清晨的空气依然让人觉着新鲜。

  走出许家的门,我不由长长吸了几口气,自由自在的空气真好。

  虽然许家的人没有限制我的自由,而且还对我颇为礼遇,甚至还有青屏,念
恩和文文三女对我全心的爱,但这里毕竟不是我自己的家,不能任我想做什麽就
做什麽,无形中给了我一种束缚,让我感到压抑。

  难怪人常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做了几次深呼吸,我就下了楼大步流星地朝停车处走去。

  「等等我!」

  我刚打开车门坐上去就听见许文的喊声,扭头看见她正小跑着朝这儿来。

  她跑过来扶着车门,气嘟嘟道:「你怎麽不等我?」

  「我怎麽知道你要跟我一起,你又没有说。」

  我给她打开后车门,笑道:「请上车吧,大小姐!」

  「看你还算有礼貌,本小姐就宽宏大量饶你这一次,下不为例!」

  她没有坐到后面,而是走到车的那一边,打开前门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出发吧!」

  「你妈知道你出来吗?」

  我给她带上安全带,启动车,慢慢驶出停车区。

  她娇娇一笑,道:「妈妈不知道,我偷偷跑出来的。」

  「小心回去挨骂,到时候可不要怪我。」我逗她道。

  她摇头笑道:「我妈才不会骂我。」

  「那我可就惨了!」我哭丧着脸道。

  她不解道:「我偷偷跑出来,挨着你什麽事了?」

  「她会说我拐带未成年少女,外加骗取未成年少女的芳心以及初吻。」

  我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

  她朝我大腿上捶了一圈,娇叱道:「坏家伙,你又欺负我!」

  她这一捶不要紧,车速立马提了上来。

  车子沿着健康路一会就到了人民路。

  人民路是南北路,朝南是去玉卿家的方向,朝北是去她们学校的方向。

  到了人民路,她见我拐向了学校这边,便问道:「咱们这是去哪儿?」

  「去了就知道了。」

  我故作神秘道:「保你满意!」

  她不知道我这葫芦里卖的是什麽药,小脑袋瓜里就开始胡思乱想了,一会儿
脸色发红害羞不敢看我,一会儿紧张兮兮拿眼偷偷瞅我,十足一个被情锁困住了
的小丫头,最后还是忍不住缠着我,娇声道:「快点说啦,人家要知道嘛。」

  我摇头叹道:「年轻人真是没有耐性,心浮气躁,这麽一会儿都不能等。」

  「跟你多大人似的。」

  她白了我一眼,催道:「别啰嗦,快点说啊!」

  回答她的不是我,而是骤然停止的刹车声。

  她朝窗外看看,疑惑道:「到了吗?」

  「到了。」

  我指了指人行道上两条长长的人龙,道:「这就是了。」

  「你是要买包子?」

  她有些诧异,道:「刚才在家没有吃饱吗?」

  「不是给我吃,是给一个小懒虫买的。」我笑道。

  「卿儿吧?」

  她有点酸酸地道:「我就知道是给她买的。」

  我笑道:「你要想吃,我也可以给你买的。」

  她撅嘴道:「我才不想沾别人的光。」

  「好。」

  我呵呵一笑,道:「你想要什麽,只要力所能及的,我都给你买。」

  「这还差不多!」

  她狡黠一笑,道:「我还没想好要什麽,以后想好了再告诉你。」

  人龙还在增长中。

  许文跟在我身边,看着这条长长的人龙,为难道:「这麽多人,什麽时候才
能轮到咱们啊?」

  「不要急,你只要跟着我就行了。」

  我握住她的小手,拉着她朝卖包子的摊位走去。

  「咱们不用排队吗?」她不解地望着我。

  「一会你就知道。」

  我没有正面回答她,毕竟这麽多年没见了,谁知道这家店还是不是以前的那
家,即便是,老板娘记不记得我还是一回事。

  我拉着她的手走到热气腾腾的包子店门口的摊位边,见正忙着给客人盛包子
的正是原来这家店的老板。

  十年过去了,这个以前总是跟我们吹嘘曾经有过多少女生追着他跑的过气帅
哥,已不复当年的放荡不羁的风采了。

  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只能叹岁月不饶人。

  「老板,三个灌汤、三个三鲜,外加一笼素包。」我朝着忙活不停的老板喊
道。

  「到后面排队,一个一个来。」老板看都没看就给我来了这麽一句。

  「老板娘在不在啊?」我朝里面高喊道。

  「老板不行找老板娘!」

  长龙的里面有人怪笑一声,跟着大家都哄然大笑。

  社会安定了,物质生活越来越好了,但精神生活也就越过越平淡无奇。人也
就越来越无聊了。

  人是有思想有感情的动物。

  这样的日子过久了,总是想找一些乐子给自己的平淡的生活增添一点亮色。

  但这样的乐子找多了也就俗了,最多只能搏人一笑罢了。

  我回头朝人龙看了看,笑了笑,算是自己也庸俗一回,毕竟自己生活在这个
庸俗的社会里,处身世外是何等的艰难。

  「谁找我啊?」这时候,老板娘从里面走了出来。

  我转身朝她看去,却不由她一如当年的那身打扮,白色围裙挂在胸前,清丽
的脸庞一如往昔,虽在眼角处多了几许鱼尾,却一点都没影响到她的美丽,反而
能够让人感到安详。

  看着她,再看看老板,除了岁月不饶人,还要叹男人总是比女人老得快。

  「老板娘还认识吗?」

  在我打量她的同时,她也在打量着我和文文这两个站在队列外围的人。

  这时候,正在忙活的老板也被吸引了过来。

  两夫妻仔细地上细打量了我一番,好像没有一点印象了。

  这也难怪她们,毕竟已经十年过去了。

  这十年地里,来这儿吃包子的人如菜畦里的韭菜割了一茬又一茬多了去了,
你还指望着人家记住你。

  正当我觉着没指望的时候,却见那老板娘突然拍了一下额头,惊喜道:「你
是那个状元!」

  她终究还是认出我来了。

  我笑着点了点头。

  老板困惑地望着老板娘,道:「什麽状元啊?」

  老板娘笑骂道:「你这老东西,真是人老了眼睛也不好使了,前一节子你不
还跟我提起当年经常来咱们店里,跟你一起侃足球侃人生侃理想的小兄弟吗,这
会怎麽到了你眼前就不认识了?」

  「哎呀!」

  老板一拍脑瓜,懊恼道:「可不是嘛,我怎麽叫这茬给忘了。」

  他握住我的手,笑道:「又十年没见了吧,你都变的我认不出来了。」

  我笑道:「是啊,十年了!」

  「怎麽这麽多年也不来看看老哥哥。」

  他有点激动道:「老哥没少跟你嫂子提起你,每年一到学生毕业的时候,我
就埋怨你嫂子当年为啥没跟你要个电话什麽的,也联系不上你。怎麽样,混的还
不错吧,在哪里发财呢?」

  还真没想到他是个这麽长情的人,说的我都有点激动了。

  说起当年,大华,老九我们几个几乎每天都要来这包子店一次,特别是有球
赛的时候,一呆就是几个小时。

  老板也是个健谈的人,性格有点好动,就像个没有长大的大孩子,混熟以后
经常跟我们聊天侃着玩儿。

  他也是个球迷,贼喜欢贝克汉姆。原因并不是小贝的球踢的有多好,而是小
贝比较帅。

  我们在一起聊球,基本上就是打口水仗。

  他喜欢小贝,大华喜欢罗尼,老九喜欢欧文,而我却独爱菲戈,所以我们一
侃起来的时候,口水四溅,唾沫星子能喷多远,口渴了就喝水,没水了,坐在旁
边的老板娘会欣然为我们添好,反正那些时候没少喝他家的开水。

  「发财倒不敢,手里还算有几个小钱,倒是老哥你这店铺是越开越大越开越
红火。」我赞道。

  这包子店比十年前大了两倍多,四间门面,里面都是全新的装修,比起大城
市里的店铺一点都不逊色。

  「这算得了什麽,混口饭吃罢了。」

  他呵呵笑着,笑得很开心也很欣慰。

  「喂,喂,还卖不卖包子了?」人龙又开始喧哗。

  「雪梅,红梅,快出来顶一下手。」老板娘朝店里面喊了声。

  「哎!来了。」

  两个相貌几乎一摸一样的女孩子从店里走了出来,十五六岁长的如花似玉,
人如其名,跟傲雪盛开的梅花一样清丽脱俗。

  「这是我的两个女儿,双胞胎,这个是姐姐叫雪梅,这个是妹妹叫红梅。」

  老板给我介绍着走出来的两个小女孩。

  「嫂子真有本事!」

  我笑着赞誉道:「老哥你真有福啊!」

  老板和老板娘都乐呵呵地笑了起来。

  老板叫过两个女儿,向着她们介绍我,道:「这是你老爹的小兄弟,快叫小
叔。」

  「小叔!」

  两女相视一眼,几乎是异口同声地称呼了我一声长辈。

  「好,好。」

  我从口袋里掏出皮夹,从里面掏出一叠百元红钞,一人数了十张递给她们,
笑道:「来的匆忙,没给你们带什麽礼物,小叔也不知道你们喜欢什麽,这些钱
你们拿着,喜欢什麽就买,就当是小叔给你们的见面礼。」

[/font]

qww383828 2010-12-19 00:51

[font=宋体]              第一百六十一回

  「老弟,你给她们这么多钱干啥,别宠坏她们。」老板推攘道。

  「是啊,你能有这份心就够了。」

  老板娘笑道:「孩子们会记下的。」

  「那可不行。」

  我摇头道:「见面礼是一定要给的。这是我这个做叔叔的对孩子们的一点心
意。」

  「这……」

  两夫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老板对两个女儿道:「叔叔给你们的就赶
快收下吧。记的谢谢叔叔。」

  两个女孩见父亲答应了就欣然接过钱,朝我甜甜一笑,脆声齐道:「谢谢叔
叔。」

  我朝她们点了点头,呵呵一笑,道:「老哥,嫂子,你们真养了一对好女儿
啊!」

  「呵呵!」

  老板笑的合不拢嘴,道:「走,别在这站着了,到里面坐。」

  「规模比以前大多了。」

  我跟着他进到店里,里面整齐地摆放了几十张桌子,桌子上全都坐满了人,
厨房也比以前大了一倍有余,里面正有四个妇女在忙活着,就连设在门口的蒸笼
也比以前多了两套。

  他哈哈道:「还好又请了几个帮手,要是光靠你嫂子跟我,只怕早就累趴下
了。」

  「累一点好,生活只有做事才能够有意义。」我笑道。

  他点头道:「是啊!以前老想着到处闲逛,可真要一两个月让我什麽都不做
呀,心里就会感觉空虚,老觉得憋的慌。」

  「生活就是这样,闲着无聊,做着累,不过这样活着才有意思。」

  「是啊。」

  老板看了看正被老板娘牵着小手的许茜,道:「这小姑娘看着挺面熟的。」

  「她每天都要从咱们店前来回过好几次,能不面熟吗?」

  老板娘嗔怪道:「我以前不是告诉过你这就是邵医生的女儿嘛。」

  「还真是!难怪觉着眼熟。」

  老板自嘲地笑了笑,又一次拍了拍脑门子,道:「哎,你看我这脑袋,最近
老是记不住东西,看来真的是不服老不行了。」

  「老哥正当壮年,怎麽能算的上老呢?」

  我笑道:「再说,你比我又大了几岁,你若言老,我岂不是也成老头了,以
后可不敢陪小姑娘上街了。」

  老板哈哈大笑,精神焕发道:「老弟说的是,老哥不老,正当壮年。」

  老板娘牵着许茜的手,道:「你妈妈最近好吗?好长时间没见到她了,不知
道她是不是还跟以前一样忙?」

  许茜微微一笑,点头道:「我妈挺好的,就是很忙,经常都见不到面。」

  老板娘唏嘘道:「可不是嘛,做医生的,尤其是邵医生这样的好医生又怎会
闲的下来!」

  跟老板夫妇聊了一会天,想起还在饿着肚子的玉卿,就赶忙跟他们告辞了。

  临走的时候,自然不会忘了自己是来干什麽的。

  他们硬是给我拿了五六人份的包子,还特地给我找了一个保温壶装了满满一
壶的热汤,当然,他们肯定也不会收我的钱了。

  上车走了好远,还见他们站在路边摇手。

  路上,许茜忍不住把满心的疑问一下子倒出来,等她一一弄明白的时候,车
子已经开到玉卿家的楼下。

  「怎麽才到啊,人家的肚子都呱呱叫半天了。」

  刚走到门口,还没去按门铃,门就打开了,从里面探出两个美丽的小脑瓜,
玉卿和喻丹。

  话是玉卿说的。

  我亲昵地道:「不是想让我的小懒猪多睡一会嘛。」

  「小懒猪!」

  许茜与喻丹不禁笑了起来。

  「坏蛋!」

  她娇嗔一声,看到我手里拎着的食物又立刻眉飞色舞起来,道:「快点进来
吧,人家的肚子都抗议了!」

  我当先走进屋。

  玉卿,许茜,喻丹三个小丫头在门外聚在一起,交头接耳鬼鬼祟祟嬉皮笑脸
的不知道再说些什麽。

  等我把东西都摆好,她们三个才进来,个个笑颜如花,春风得意。

  「什麽事这麽高兴?」我道。

  「天气好,自然心情好。」玉卿道。

  「心情好,自然特高兴。」喻丹道。

  不知道接下去许茜如何说,我看向她,她却把脸转向了一边,脸蛋红扑扑的
一副羞人答答少女怀春的样子。

  我心说:她这是怎麽了,难道跟刚才她们说的有关,她们都说了什麽,神神
秘秘的。

  玉卿见我看许茜的眼神有些怪,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赶忙道:「肚子咕咕
叫,咱们这就开动吧!」

  说着就拿起一个热气依然腾腾的包子咬了一口。

  「慢点,别烫着,刚出笼的。」

  她成功地把我的注意力转移了过来,但她的那点小伎俩又怎能逃过我的眼睛
呢,不然我前几年在尔虞我诈的商场岂不是白混了。

  她舔了舔嘴角的汤汁,笑道:「知道啦,老婆婆!」

  「你说什麽?老太太?看我怎麽收拾你!」

  这小丫头越来越调皮了,居然胆敢喊我「老婆婆」,真是岂有此理,看我不
打烂她的小屁屁。

  我伸手一拉,便把她拉入怀里,手刚抚上她的小屁屁,她汤汁斑斑的嘴唇就
送了上来,如此,我的手也由拍打变成抚摸。

  房间里的温度立刻升温,许茜被我们二人的当场表演给镇住,而喻丹则只是
微微一愣,便又跟什麽事没有发生一样。

  「呼!」

  玉卿猛然推开我,喘息着道:「我要吃饭了,你去找她们吧。」

  盯着她的油腻光滑的小樱唇,我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舌头,然后把火热的目光
转向了喻丹。

  喻丹但觉不妙,伸手一推,把脑筋还没转过来的许茜推倒在我怀里。

  反正青屏已经默许了我的行为,许茜迟早都是我的人,而且她的初吻已经给
过我,再亲一次又有何妨,况且由玉卿和喻丹的行为就可以知道她们两个必然是
有意为之,联系到刚才三女在门外的窃窃私语就更加明白了她们的意图。

  既然美餐已经送到嘴边,如果不把她给吃了,岂不是太不开窍了。这样也就
辜负了玉卿和喻丹的一片心意,以及许茜对我的情意。于是,没容她有任何的挣
扎,我的双唇就堵住了她的樱桃小口。


              第一百六十二回

  我再一次吻住她那充满诱惑的小嘴。

  她已经不再是第一次那样根本不知道如何做,虽然动作依然生涩,但不得不
承认她的进步。

  她轻微的抵抗渐渐减弱,舌头被强烈吸引,交缠着,渐渐变成了深吻。

  贪恋着她口中的黏膜,逗弄着柔软的舌头,连甘甜的唾液都尽情吸取。

  她双手挽住我的脖子,伸出泛着兰花香味的丁香任我吸允。

  我津津有味地吸允着她舌上的香津,舌头绞缠一起,直到她无法呼吸时才不
得不分开。

  她粗喘着,面颊红润如血,眼睛似睁未睁,身体软绵绵的仿若无骨。

  此等秀色岂能不让人想着吞下。

  我的嘴唇如雨点般轻柔地落在她所有露在外面的肌肤上。我的手在她饱满的
两座小山上捏弄。

  红润的光泽刺激着我的眼球,淡雅的芳香刺激着我的嗅觉。欲望如焚心的烈
火烧得我不能自已。

  我掀起她的外衣,解开她的奶罩,那两只饱满如峦的奶子立刻跟两只红眼的
大白兔似的跳了出来。

  我终于再次见到了她们,再一次埋首在那雪白的沟壑里,深深呼吸着那醉人
的芳香。

  她的玉颊如焚烧的火焰通红而泛着光芒,时张时闭的双眸荡漾层层涟漪,樱
红的小嘴轻喘着呼出娇脆的诱惑。

  屋里的气氛越来越热烈,玉卿和喻丹两个人也被这火热的气氛所感染,玉颊
越来越红,越来越烫。

  生命之火尽情的燃烧,情欲如气球在膨胀。

  我开始不满足于这眼前的景色,寻幽探秘的心越来越火热,大手缓缓下滑,
一不小心就滑到许茜的。

  正陷入迷失中的她,某个从来没有被外人触碰过的地方突然间多了一只火热
的手掌,猛然的刺激,神经自然的发出反应,身体绷直,激凌凌打了个寒颤,玉
颊如落霞蔽天春意盎然,美目流盼如含有露水的芳草流泻出水一样的柔情,樱红
的小嘴更是发出娇人的脆鸣,如鸾凤轻吟,让人魂为之销。

  我的手感觉一阵温热如潮湿,原来她在情不自禁中了。

  她晕生双颊,说不出的动人。

  双峰如山高挺,雪白的肌肤嫩滑如脂、细腻芳香,象花一样微呈红潮,散发
出醉人的诱惑。

  许茜的衣服被一双男人的手心掌,如艺术般一件一件地褪掉,落在了一边。
不一会她就成了只有一条精致可爱的小内裤蔽体的赤裸少女了。

  我的眼神是火热的,我的呼吸是火热的,我的手掌也是火热的,我的心更是
火热火热的。

  衣不蔽体,她条件反射般蜷缩一团。双手互抱,嫩白的小手把遮掩了白兔的
眼睛。两条白玉般修长美丽的双腿紧夹着蜷缩在胸前。

  她如砧板上的羔羊,那羞怯怯喜中带忧的模样儿刹那间勾住了三人的眼球。

  饥渴促使我俯下身体,沿着她的美腿一点一点往上亲吻。

  那唇如火焰一样火烫,如咖啡一样温柔,如雨点一样密急,每次触碰,都会
让她情不自禁的颤抖。双唇如同寻幽探胜的游览者在群山间寻寻觅觅,最终在她
殷红的耳朵边停止了脚步。

  「茜儿,我会让你很快乐!」

  我轻咬着她柔滑的耳垂,舌头轻轻舔动。

  皓齿轻咬朱唇,巧目嫣然,秋波流盼,含羞的水草轻轻眨动,充满了性感与
蛊惑。

  我轻轻伏下身体靠在她背上,嘴唇轻轻落在她的肩膀上。

  梦醒时,月儿西斜,梅映窗纱,玉人与我肩并,幽情正浓。

  她洁白圆润的肩膀如露出水面的藕瓣,清新而淡雅。

  伏下头,鼻子埋进她的滑腻的肩窝里,迷醉地呼吸着只有少女才特有的清新
而淡雅的幽香。手沿着她香滑的肌肤滑落在她秀挺的俏臀上。

  她的臀丰满,圆滑、细腻、白净而富有弹力,在薄薄的一层布片遮掩下,仿
佛那满月的月亮犹抱琵琶半遮面忽隐忽现的躲藏在薄雾后面,神秘而美妙。

  我的手好烫,肆意地揉捏着她的臀峰。有力的五指完全陷入,或轻或重地挤
压,仿佛是在品味她美臀的肉感和弹性。

  许茜又喜又羞,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的时候就有一种触电的感觉,少女豆蔻
的心里第一次有了春意,为她失神而慌乱小鹿乱撞。

  这是她平生的第一次爱上的人儿,第一次也将是最后一次。

  为了表达她对他的绵绵爱恋,她献上了她人生的第一次亲吻。

  初吻献给了她爱的男人,当男人的舌头温柔地舔过嘴唇的时候,她的心里有
着无比的甜蜜。

  第二次见面不但献上初吻,而且还跟他有了肌肤之亲,要不是被妈妈撞破,
只怕现在自己已经不再是女孩而是女人了。

  虽被妈妈教训了一顿,但她心里依然甜蜜。

  此刻这个男人的手再一次把自己剥光,除了那件衣不蔽体的小内裤,自己已
经一丝不挂了,而且他的手还肆无忌惮地抚摸着自己的屁股,浑圆光滑的臀瓣被
轻抚,被缓揉、被力捏、一下下来回揉搓,坏坏的手指在股沟里轻轻划挠着竟一
步一步地朝自己的禁区移动。

  眼见着自己即将会从女孩成为女人,背脊上不由地产生出一股极度紧张的感
觉。

  她羞红的玉脸上,更加的泛起了一片绯红。

  火气膨胀的好难受,急需发泄,我伸手将许茜身上的唯一布片沿着她修长的
美腿拉下。

  这时候的我已经在喻丹的帮助下脱了个精光,并在她的手口并用下,火气稍
稍不再那麽的暴涨。

  心绪稍稍安稳,我便打开许茜的紧夹的双腿,身体伏了上去。

  「啊……」

  一声悲鸣如杜鹃啼血!

  她银牙咬碎紧闭着双唇,双腿绷得直直的,一条鲜红的血丝沿着股沟滑下。

  舔去她眼角的泪水,吻着她的唇,舌头伸入她的口中,舌头舔过口腔内壁,
刷过上腭的敏感点,又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吸取着他口中的津液。

  手掌轻抚着她的身体,尽可能地刺激着她的敏感,慢慢地让她适应那初开的
痛苦。


              第一百六十三回

  携天乐花丛都拈,拂霓裳露沾。
  迥隔断红尘荏苒,直写出瑶台清艳。
  纵吹弹舌尖,玉纤韵添,惊不醒人间梦魇,停不驻天宫漏签。
  一枕游仙,曲终闻盐,知音重翻检。

  轻摇渐进的循序式进攻,柔村情蜜意的春天般抚慰,经过我这个也算的上是
情场高手的高手不懈的努力,终于使许茜渐渐从痛楚中解脱出来,让她感受到了
性爱的美好。

  她的呻吟宛若歌唱,如乳燕初啼,如黄莺出谷,歌声婉转而悠扬。

  见她苦尽甘来,乐在其中,强忍的情欲在这一刻引爆。我顾不得柔情蜜意,
顾不得怜香惜玉,进攻的幅度与速度立刻提高了数倍。

  这一刻,我只知道狠狠的尽情发泄,别的什么都不顾了。

  不一会,许茜人生的第一次就来临了,下面把我夹得紧紧的,人一动也不会
动了。

  翻过身,让她骑在我身上。双手伸到后面,一上一下分抚她的玉背与粉臀。

  嘴也不闲着,面部,颈部与胸部,这三处都属于它的领地。

  过一会,许茜才慢慢从中回过神,睁眼瞧着我,眼里尽是柔与情蜜意,当然
还有初为女人的羞涩。

  我吻吻她,微微一笑,说:「美不美?」

  她羞得不敢看我,闭上眼睛,颔首埋进我的怀里,嘴角含春带笑。

  这迷人的娇态,这可餐的秀色,让人忍不住就想逗她。

  我故意动了动依然傲挺如铁的下身,说:「美不美嘛?」

  她玉脸涨红,贝齿轻咬嘴唇,纤纤玉指使劲捏着我那可怜的小奶头,狠狠拽
起。

  「哦!」

  我轻轻吟喔一声,疼痛中带着几分舒爽。

  「咯咯……」

  玉卿和喻丹两个人见我受窘,不由放荡地笑了起来。

  「笑,等会看你们还笑的出来。」

  双手落在许茜的粉臀上,用力抓紧她的两片丰臀,腰部使劲毫不留情耸挺起
来,我哈哈狂笑着道:「赶快把衣服脱光了,待我把这妮子收拾了,再来拾掇你
们两个。」

  次次到底,绝不腿软,许茜舒服地大叫起来。

  接下来便是一阵狂风暴雨,有如夏日炎炎突来的风雨,带给人愉悦,让人无
比的清爽!

  当最后我千军万马奔涌而出时,许茜被烫得失神而泣,紧闭双眼,泪水在眼
角慢慢流下。

  我也爽得痛快淋漓。

  长吁一口气,一抬头,两双动人魂魄的眼睛正望着我,眉眼如丝含春带俏,
迷离而又火。

  玉卿和喻丹已经一丝不挂地抱在一起,卧倒在旁边的沙发上,玉卿在上喻丹
在下,两张樱桃小口互咬着,白玉般的四只乳房互相挤压着,四条雪白的美腿纠
缠着,大腿根处水迹斑斑雪亮一片。

  「宝贝儿,你先休息一会,待我去把你的两个小姐妹喂饱了再来抱着你。」

  我亲了亲许茜的鼻子,微微一笑从她身上爬起来,走过去,跨到玉卿的雪臀
后面,伸手分开她的大腿,躬身而入。

  玉卿正跟喻丹吻得热切,只从喉底发出了两声闷哼。


              第一百六十四回

  玉卿的娇躯白得欺霜戏雪,触摸之处滑如皮缎,腻白似玉,嫩得像是能捏出
水来。

  观看了这么久的活春宫,她已是情骚欲动,花雨流沥,猛被填满,遂柳腰款
摆,狠摩力荡,渴求消除体内奇痒。

  当下再无言语,我双手撑扶雪臀,腰部加足了马力。

  玉卿深感酥麻爽快,于是在欢乐的伴奏声中活蹦乱跳,尽情驰骋。

  我低头看向喻丹,她仰躺着,娇嫩的玉体在玉卿的娇躯下划出一道美妙的弧
线,头发零散,散落于肩,胸前双峰时不时从玉卿的身下显露出来,虽被挤压却
依然挺拔,展现了它傲然的气概。

  喻丹含笑望着我,玉颜春色遍布。

  玉卿终于无力奋战了,在一次高抬雪臀迎接我的冲撞时,突然啊的大叫了一
声,双手紧紧环抱住喻丹,大腿弯曲,弓身向上,同一瞬间,热潮涌现,只见她
玉体开始抽挛,一下两下三下,到达了。

  我压在她身上,感受着征服的快感。

  余韵未过,稍息片刻,我没有把玉卿挪开,双腿委曲便进入了喻丹等待多时
急不可耐水漫金山的身体。

  三个女子都是貌美如花的美女,身材凹凸有致,肌体娇嫩,肤色白可欺雪,
喻丹丰满,玉卿娇俏,而许茜则纤小一些。

  在此等美色当前,即使让我精尽而亡,我也乐意。

  于是,我们四人继续着疯狂的游戏,从沙发上玩到地板,从地板玩到床上,
品玉桃吹长萧,短兵相接,要多疯狂有多疯狂。

  这个上午我滴精不漏,金枪不倒,直到三女再也无力承欢,高举白旗投降,
我才在渐渐的疲倦中将体内的火气恣意发泄出来。

  疯狂过后便是深深的疲惫,于看着眼前玉体横陈的三个美丽尤物,实在不想
入睡,却又架不住困倦的眼皮,只得在温柔乡里安然入梦。

  梦里,我梦见自己依然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

  这一觉睡的可真香!

  温柔乡,脂粉堆,美梦频频,一直睡到太阳就要落山。

  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空是满天的红霞跟火烧了似的。揉了揉眼睛,已不见
玉卿三女的踪影,想必是早就醒了。

  女人在这方面本就是比男人缓过来的快,更何况是以一敌三。

  「呱呱……」

  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中饭的时候只知道在三女身上驰骋,把饭点都给忘了,
之后动都不想动,更别说吃点东西补充一下能量了。

  「卿儿!」

  摸了摸不争气的肚皮,下床提拉着拖鞋朝外面边走边喊。

  无人应答。

  拉开门走出去,外面静悄悄的,没见到一个人影。

  「人都去哪了?」

  口有点渴,我自言自语地走向冰柜。


              第一百六十五回

  「哎呀!」

  就在手刚碰到冰柜的刹那,我听见一声闷响,紧跟着一声女人的呼痛声从洗
手间的方向传来。

  是谁?

  我赶紧跑过去。

  洗手间的门是紧关着的。我受推了两下没推开,应该是从里面锁住了。

  「玉卿,是你在里面吗?是不是摔倒了?」我站在门外担心地叫道。

  里面没人回应。

  怎么了?不会是摔晕了吧?

  心有担忧,二话没说,我便撞门而入。

  洗手间的门根本不堪我的一撞。

  在门破开的一刹,我便紧跟着闯了进去,但接着就听见一声比之刚才还要大
上十倍的女人的尖叫。

  「啊!」

  玉卿的妈妈正赤身裸体四仰八叉的倒坐在水迹斑斑的地上,性感惹火的胴体
真是说不出的诱惑,雪白的胸脯上高耸着一对饱满而硕大的乳房,腰肢纤细得一
点都不像四十多岁的女人,两条修长的美腿几乎占了身高的一半,丰满白嫩的光
屁股又圆又翘。特别是她竟然是赤裸裸的张开了双腿,将她神秘都彻底裸露了出
来。

  那美景真是说不出的。

  「闭上眼睛,出去!」

  她双手拄地欲挣扎而起,只可惜几次三番她都没能成功,且银牙咬碎,面色
极为痛苦,看样子是摔得不轻。

  一时间我有点懵懂,只知道发呆的站着,目不转睛的盯着赤身裸体的姨妈,
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那两颗粉红诱人的乳蕾仿佛在呼唤着我去品尝。

  不过,最吸引我视线的还是她那肉感十足的臀部,修长的双腿极尽媚惑的紧
夹着,雪白的臀肉鼓出令人犯罪的曲线。

  过去我也曾看过不少色情图片,可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充满诱惑、让人热血
沸腾的画面。

  我开始在脑子里幻想,如果能把脸埋到那两条修长的玉腿中间,那该是多么
美好的情景。

  姨妈的屁股闻起来是什么气味?

  比之岳母应该差不多吧?

  亲吻起来是什么感觉?

  比之玉卿应该别有一般风味吧?

  那极富弹性的臀肉抓在手掌里又会是多么的销魂……

  「出去,你出去!」姨妈大叫,满脸的霞红与火烫。

  「咕噜!」

  嗓子干干的咽了一下,不知是不是欲望的遣使,我并没有如她所愿退出去,
而是抬脚上前,欲扶她起身。

  「姨妈,摔得重不重?」

  我关心着,蹲下身,道:「我来扶你。」

  「别碰我!」

  她蜷缩着,面如火霞染紫红,双臂尽可能掩盖着自己的羞处。

  我的血液喷火般沸腾,眼睛喷火,我的威风利刃般扬起,枕戈待旦,只求能
够挥戈洞进了。

  但我并不希望用那些暴力的手段去强逼她,让她一边抽泣一边被迫地张开双
腿,羞耻的向我展露光溜溜的神秘与臀部,虽然我的确觉得这样干很刺激,真想
看看她光着屁股被我欺负的样子,让她在我面前呻吟,哭叫,求饶,然后我会用
舌头舔去她脸上的热泪,从面颊一直舔到脖子,舔到她尖挺的奶头,最后是饱受
蹂躏的雪白臀肉。

  但她现在有伤在身,还不知有多严重,我又怎能忍心那般对她,虽然她是这
样明目张胆地诱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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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ww383828 2010-12-19 16:06

[font=宋体]              第一百六十六回

  「回来,我扶你起来。」我伸手抚上她光洁如玉的肩头。

  「不要!拿开你的手!别碰我!」

  她玉面火烫,焦急而羞涩,心如鹿撞,狂跳不已,娇躯扭动,凝脂般的雪肤
浮起红色的光晕,尽可能的不让我碰她,凤眼中泪珠儿点点,闪烁不敢正视我,
歇斯底里的声音急促喷出:「闭上你的眼睛,出去,快点出去!」

  「你能够起来吗?如果可以,我就出去。」

  贪婪的目光跟扫描仪一样一遍一遍地扫过她横陈的玉体,完全暴露出男人的
那点心思,丝毫也不知道掩饰。

  「你!」

  男人火热的眼神令她局促不安,心慌慌的不知所措,而尾椎处传来的阵阵痛
楚更加的让她六神无主,满心的无奈。

  「你先转过身去。」

  「千万不要勉强。」

  我转过压身,目光恋恋不舍地从她玲珑浮凸的娇躯上移开。

  见我转过身不再盯着她狂热地眼睛喷火似的,她心里稍安,呼出一口浊气,
盯着我魁梧的后背,暗骂了声:冤家。

  双手撑地用力,但觉得臀部好似断开般疼痛,银牙紧咬贝齿,闷哼出声。晶
莹的泪珠儿在眼眶中打着转儿。

  闻声,心中莫名其妙地隐隐作痛,募然转身,不管三七与二十一,抛却男女
之嫌,拦腰将她搂住,关切道:「怎麽样?是不是很痛?」

  凤眼中的泪花控制不住的流出来。

  在这一刻,仿佛在刹那间遭遇了寒霜,刚才还喷火的眼睛顷刻间就温柔了下
来。

  「我带你去医院。」

  不管她愿是不愿,我没有在征求她的意愿,就伸手抄起她的玉背与腿弯,将
她横抱起来。

  「这样成何体统!你快放我下来!」

  她羞涩难当,心里扑通通跳个不停,真想找个地缝钻了进去。

  「事急从权,不要在意这麽多了。」

  不容她多说,我就抱起她出了洗手间。

  香艳玉体横陈眼前,一切神秘皆都不再神秘,玲珑的曲线,两颗雪白肥嫩、
浑圆饱满的乳房,高耸雪白的双乳挤出一道紧密的乳沟,阵阵扑鼻的乳香与脂粉
味令人全身血液加速流窜。

  虽如此,但此刻我却并没有半分的邪念,有的只是生理上的潜意识的冲动。

  「你先放我下来吧!这个样子不好。」她害羞的不得了。

  虽然在如今这样的社会已经不再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封建禁锢,
但两个几乎全裸的身体,而且还是有着辈分差别的男女搂抱在一起,虽然不是有
意为之,事急从权,但这个样子实在有些不成体统。

  「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放心,我不会对你怎麽样的。」

  心中荡起阵阵涟漪,暗笑不已,心道:就是要对你怎麽样也不是现在这个时
候啊。

  「你!哎,总不能这个样子去医院吧!」

  她知道根本没有办法让我听她的,她只有乖乖任我安排的份,但全身赤裸裸
的寸缕不挂,要是这个样子被我给抱出去,只怕全身是嘴都不能够说的清楚。

  「当然不会啦,就是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

  我呵呵一笑,笑得极其暧昧。


              第一百六十七回

  「你,你这人好生无赖!」

  说话间,嘴角微微牵动,润红的双颊更添娇色,艳丽如花,美妙不可方物。

  对她的揶揄,我不以为意,嘿嘿一笑,颇为谄媚道:「只要你喜欢,说我什
么都可以。」

  「哼!」

  琼鼻微哼,凤眼微瞪,叱道:「你这些话骗骗那些小姑娘还可以,休想骗得
了我。」

  「冤枉啊,我可从来没有骗过任何人。」

  我大大的叫屈,信誓旦旦道:「不信,你可以当面问问她们,我可有骗过她
们。若是有过,即便是有过一次,你要怎么样罚我都行。」

  「真的?」

  她眼里闪过一丝阵异色,看得我心里一跳,突然发起毛来,不由暗暗思讨,
会不会有什么把柄落在她手里了。

  但鸭子已经上架,也只好死撑下去,遂坚决肯定而且毫无半点余地地说道:
「真的!当然是真的,比真金都真。」

  「小心风大闪了舌头!」

  她瞪了一眼,嗔怪中又有着三分娇媚,真是让人口津横生。

  但接下来却有点让人措手不及,本来还韵生双颊的俏脸,突然间像覆上了一
层寒霜,她冷声道:「我问你,今天是怎么回事?」

  差点没被她的眼神给冻着,深吸一口气,稍稍卸去满身的寒意,心里暗道:
她不会见到我跟玉卿三女的风流事了吧。

  我装着不解,茫然道:「什么怎么回事?」

  「少给我装蒜。」

  见我跟她打迷糊眼,心里不由得生起一股恼意,玉手悄出,落在我腰间不着
寸缕的软肉上,抓了一把,狠狠掐了下去。

  「啊!」

  卧室里响起杀猪般的惨叫声。

  连吸几口凉气,才将腰间火辣辣的痛楚稍稍压下,不用看也知道,肯定皮破
肉绽。

  我牙咬着狠狠道:「你干什么啊!」

  「谁叫你跟我打马虎眼的。」

  她可能也没想到这一把下去会有那么大的劲道,也没有想到我会有这么大的
反应,本来还气势汹汹,不知道怎么的就跟破了个大洞的皮球似的,势气一下子
就泄没了。

  但女人也不是个软角色,比起别的女人就比较的特立独行的多了,感觉气势
一下子被我压了下来,遂不甘,大声道:「快点说,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都看见了还问。」

  女人真是不可理喻,明明就全都看到了,还没完没了的问。

  「你,你真是没有救了,你这样对得起她们吗?」

  她狠狠地瞪我一眼,瞬即把头转到一边,不再看我。

  幽幽一叹,我无力道:「你认为怎样才是对得起她们?」

  这个问题我早就想了八百回,而且这根本就是个没有答案的问题,任何事情
都跟硬币一样,有着不同的两面性,有时候你认为是这样的,可别人却偏偏不这
样认为,这就是所谓的「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不能说是谁对谁错,任何人看
问题的观点都不一样,所以你做一件事情不可能都面面俱到。

  这应该就是作为人,作为有思想的高级动物的无奈吧。

  「你这人,我是在问你,你怎么反倒问起我来了。」她冷哼一声,没有一点
好脸色。

  「我要是有答案,还不早就解决了,反正你相信我,我绝对不会亏待了卿儿
的。」

  尽量不去看她咄咄逼人的目光,我道:「咱们别说这个了,还是给你穿上衣
服,好快点去医院吧。」

  募地,彷佛才意识到现在是多么暧昧的非常时刻,根本就不是谈话的时候,
俏脸上一直保持的那种冷然再也坚持不住,慌忙闭上眼睛,心儿扑扑狂跳,如鹿
撞,狂乱如草。

  顷刻间大脑一片空白,如坠五里雾里,再也不知身在何处。

  走上两步,把她打横放在床上,枕头垫在腰下,尽量不让她受伤的屁股靠近
床面,但这样一来她那诱人发狂的神秘就再也无法遁形,高高耸起,闪亮乌黑。

  看的我血脉贲张,双眼怒睁,内裤被高高顶起,而且顶起的部位恰是那朵血
红的玫瑰的中心。

  这朵玫瑰在黑色的衬托下本就娇艳动人,这般被从中间高高顶起,就更加的
盛开绽放了。

  强吸一口凉气,压下胸中的那份冲动,恋恋不舍地切断视线。

  转身走到衣柜前,打开柜门,里面最吸引我眼球的就是衣架上那色彩斑斓的
内衣了。

  对于女人,内衣是属于她们的隐私。

  对隐私女性向来重视,越是淑女,越是未婚女性,对隐私就越是讳莫如深。

  倘若有人,尤其是男人,侵入到女性的隐私领地,哪怕是不慎冒犯,也不会
有什么好结果的。

  但这种隐私却又由女性自己向世界若明若晦地公开,而且每个女性事实上都
在这样做着。

  称其为若明若晦,是因为这一份隐私,谁都能看到,但是又常常不让你直接
看到,所以,我们姑且称之为半公开的隐私。

  据某些人士调查,约有89%的男性都有过窥视女性这份隐私的念头。

  一个青春期的少年,会偷偷地留意夏天女性衬衣里面的特殊衣饰,开始对其
进行性别分析,同时也开始自己作为男性的青春梦想。

  成人之后,走在马路上,对女性内衣的欣赏,就如同对女性的欣赏一样,是
男性无法回避的「恶习」。

  男性很可能避而不谈,但是很难闭目不看。

  当然,对于一个正常的男性,这种看,属于可远观而不可亵玩,远观是欣赏
的深入,亵玩则是邪念的开始。

  而女性,也正是从青春期开始,将内衣界定为一种作用极其特殊的饰物。

  内衣有服装的作用,但是显然不全是服装;内衣有饰品的作用,但是显然不
是项链之类的东西;内衣具有性的暗示,但是显然又不等同于性。

  女性身上任何衣饰的作用,都比不上内衣那样,耀眼地闪现出女性美丽的光
芒。

  内衣的作用倘若不是这么特别,这么妙不可言,那么马路上就不会有那么多
的内衣专卖店,而专卖店里更不会美女如云。

  这就是将女性的内衣看作是女性半公开的隐私的理由。

  肯定会有人反对这样的见解,他们会说,内衣只不过是相对外衣而言,只不
过是女性肌体的需要,但是,在相当长的年代里,中国的女性是用红肚兜,来保
证女性肌体的需要的。

  从红肚兜到内衣的衍化,从女性如今对内衣需要的精益求精,应该都可以认
定,其作用显然不仅仅是肌体的需要。

  肯定还有人虽然承认内衣的作用不仅仅是肌体的需要,但是她们不愿意承认
内衣会和隐私有什么联系。

  事实上这种联系是一直存在的,尤其是对于不同性别的人来说。

  一个男性可以同一个女性讨论这位女性身上的服装和饰物,但是不可能讨论
内衣,倘若到了能够讨论的程度,那么他们之间已经不存在隐私了。

  不过,隐私的概念是会变化的。

  就像中国女性的内衣,已从红肚兜衍化到了如今林林总总的各种款式一样,
女性内衣正朝着日益性感、日益开放的方向发展。

  如今身着内衣的演出,已经屡见不鲜,即使是高规格的模特大赛,也必定有
内衣模特的表演。许多内衣公司,甚至重金聘请了内衣模特。

  倘若谁,从那么多的表演中,看到的仅仅是内衣,而不是别的什么,那么他
一定是傻瓜。倘若谁,从那么多的表演中,居然没有看到内衣的美妙之至,而仅
仅是别的什么,那么他一定就是傻瓜中的傻瓜。

  女性内衣的作用就是如此的若明若晦,以「女为悦己者容」这句格言,来形
容女性对内衣的精心选择,非常恰如其分。

  但是,女性内衣的玄妙作用,女性内衣的生命,无法离开女性而独立存在。

  这也就是为什么当有些女性,面对大庭广众公开地洗内衣,并且将内衣晾在
大庭广众之下的行为,总是遭到男性女性一致恶评的原因。

  这当然也更加证实女性内衣所具有的隐私内涵。

  现在这个社会。大家都想赚钱的。

  相对于女性。男性对穿着方面没有那么多的要求,一般都是有就行了。

  而女性天性爱美,设计者抓住商机。当然会在女性身上下功夫了。

  女性内裤也是如此。所以女性内裤的种类要比男性多。

  女性的内裤有个很诗意的别名——裙子底下的秘密。

  性,真是件奇妙的事。

  男人从很小的时候,就会因为看到异性的身体而产生极大的内心震动。

  在女人所有衣物中,内裤是最后的防线,也是男人性幻想的终点。若经此一
役,就登堂入室,正式由幻想进入实境。

  所以,女性内裤在性诱惑的程度上,处于最强烈状态,比胸罩有过之而无不
及。

  内裤,说穿了,是覆盖性器官的一小块布。女人穿着它固然是为了卫生,保
护和安全感,但同时也像胸罩般满足自恋与吸引异性的目的。

  毕竟,如果纯为了保健与安全,就不必在内裤上花这么多功夫了。

  内裤一如胸罩,也是蕾丝,雕花、镂空、透明或半透明,目的在制造一种眩
惑,让女人为自己的身体迷恋,让男人神驰想象,兴致勃发。

  当代发明的性感小内裤,已完全脱离实用性,而变成纯为了满足成人性想象
的商品。

  小内裤小到t字形,甚至故意制成开裆样式,其意义和动机不言自明,完全
出于增强诱惑力和刺激性,比完全不穿、整个裸露更要煽情。

  男人看到的不是真实的女体,而是自己的欲望。

  《金赛性学报告》的调研结果表明:女人明知男人有此癖好,却愿意配合。

  她们把挑起男人对自己的性想象乃至性狂热当做游戏,一种心理学上称之为
「刺激——反应」的实验,然后从这种实验中得到成就感。

  女人绝对没有意愿治好男人这种「残疾」,她们宁愿男人沉沦其中以便于进
行对男人的性操控。让男人拜倒在她们的裙子底下,是女人获得成就感的一种独
特方式。

  于是,女人对选择买什么内裤和每天穿什么内裤便乐在其中了,她们明确知
道,穿内裤绝不止是为了保健和安全,还为了随时可能发生的「意外」情况做准
备。

  因此,内裤变成男人送给女人最私密也最亲密的礼物了。男人在选这份礼物
给女友或太太时,是把性幻想当附加值一起奉送的。他选择最能令自己兴奋的款
式,是希望最终这份礼物会回馈到自己的利益(性满足)上。

  而女人会心醉于丈夫或男友送性感内裤给自己,是满足于男人把她当做最亲
密爱人的那份贴心的感受。

  当她穿上送来的内裤,穿上男人为自己挑选的奇特礼物时,会幻想男人怎么
因为自己而产生性兴奋和快感,因此在生理和心理上同时达到满足状态。

  大手一件件滑过里面的内衣,手感好极了,正当我沉迷其中的时候,背后炸
开一声暴雷:「混蛋,你在干什么!」

  募然一惊,赶忙转身,但见床上的女人不知何时坐起,怒目直视,炽烈的目
光如火辣辣的光剑直射我的脑门,贝齿紧咬,怒气火冒三丈。

  可能是我在衣柜前站住的过久了,她的意识终于回复清明,从五里雾里闯了
出来,看到我站在衣柜前久久不动,便觉着不对,继而想到衣柜里面全是自己比
较隐私的东西,直觉告诉她隐私被窥,便心中狂跳,心火燃烧,瞬间火冒三丈,
猛然坐起,浑然没觉着尾椎处的那点伤痛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女人的眼神还真有些杀伤力,被她这么一惊一吓,我还真有点吃不消,但
咱毕竟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了,如果这样就被给吓倒了,咱以后还怎么混,是不
是?

  赶忙将心里的那点余悸排开,装作若无其事道:「我……我正在给你选内衣
呢,你不会想不穿内衣出去吧?」

  虽然觉着我肯定心里有鬼,但这种时候,这个样子,也不好再说些什么,狠
狠压下心里的那口气,冷冷道:「有什么好选的,随便拿两件就行了。」


              第一百六十八回

  「OK,听你的,你说怎样就怎样。」

  话虽这样说,但随手拿起的却还是最让我比较中意,最让我想要看她穿,最
让我有遐想念头的那两件。

  雪一样白如肌肤般柔软光滑的丝质奶罩,和天一样蓝半透明的三角开档小内
裤。

  这乳白色的奶罩自不必说,设计精良,用料极佳,摸起来手感简直好的没话
说,而视线上也是诱惑倍至,特想埋首进去深深呼吸里面的气息,就像埋首在女
人的两座雄伟壮观的雪峰之间,呼吸着那令人忘情着迷的浓郁的奶香。

  而最令我遐想翩翩的自然是这件开了档的三角小内裤了。

  轻透的薄纱,贴紧女性柔嫩的肌肤。

  天蓝色的软纱上绣缀着点点浅花倍显迷人。若隐若现,若现若隐,给人梦一
般的感觉。

  如此这般已经让我神魂颠倒了,若然是真实的穿在了女人的玉体上,不是这
般的凭空遐想,不知又是怎样的一种景象,如此这般已经不堪的我,是否能够挡
得住那铺天盖地的诱惑啊。

  更且这小内裤底部开档,前面活扣设计,既可扣上,又可分开,穿脱极为方
便。既方便了自己,又方便了别人。

  细软而具有弹性的小裤胯带,更是让人有一种想去解开它的冲动。

  但愿我能够坚强一些,不要心狂跳,不要猛呼吸,不要流鼻血,更不要如饥
不择食的饿狼般扑身而上。

  可是,我的意志力有那么的坚强吗?

  啊,祈祷吧,上帝!

  她双臂互抱,双手十指合拢,一左一右分别覆盖在胸前的两团肉球上,双腿
紧夹蜷缩,想尽办法,尽可能地春光少泄。

  只是单凭她的两只小手,又怎能遮掩得住那一大片雪白如玉的肌肤呢,更何
况那根本就不是一般的雄伟,那可是两座比起巍峨壮观的玉龙雪山都毫不逊色的
雪峰,两只手掌与其说「盖在上面」,倒不如说是「扣在上面」,就像给雪峰的
顶端最美丽的部位戴了两顶极不合体的帽子,「扣」比「盖」比较形象的多了。

  男儿血液毫不滞留地沸腾起来,热血滚滚,全身都如着了火一般,男儿的本
能在滚滚浪涛煮沸般的热血中苏醒,各感官都在本能苏醒中更加的敏感,激烈的
刺激随着沸腾了的热血沿着任督二脉上下分流。

  脸色涨红如猪血,双眼怒睁如喷火,脑门上布满了豆粒般的汗珠,头发粘湿
了贴在额头。小腹下如燎原烈火熊熊燃烧,让本能在赫然显著,如剑指天南,如
奇峰怒空,势有破云穿空之力,威有睥睨天下之能。

  那朵滴血的玫瑰显然难敌这股冲天而起睥睨天下的阳刚至极的气势,悄然地
躲到一旁,男儿本色冲破禁锢昂然直视苍天。

  「还不快点拿过来,愣在那里做什么。」

  仿佛感到了气氛如暴风雨到来前的憋闷,她的眼神躲躲闪闪不敢直视着我。

  说话虽然还是那股颐指气使的劲,却没了咄咄逼人的气势,而且话语越来越
轻,就这短短两句话便能明显的分辨感觉到声音的走势越来越低,到最后便软绵
绵的有如天上飘浮的白云,轻柔的有点吓人,临了还不忘嗔怒地瞪我一眼,只是
这般程度的瞪视却有些不温不火,内里蕴涵的几多情绪数娇羞居多,这分明是在
跟我撒娇嘛,真是个诱人的女人啊。

  「来,来了。」

  口水差点没石掉出来,吸溜一声,咽下肚,瞬即弓腰而上,八步赶蝉,两步
不要就到了伊人的身边。

  这时候的我,若是被人看在眼中,肯定被认为是色中恶鬼附了身,从上到下
无一处不透露着心中的那股子火山爆发前的涨裂的欲望。

  「放下吧。」

  她被我恶狼般地咄咄目光逼视内心狂跳,紧张的不得了。

  「你把身体转过去。」

  「你自己能行吗?」

  眼看着又能一亲芳泽,却突然不让继续了,我怎能甘心。

  她仿佛看透了我心思,红霞密布雪面,心里鹿撞,十五只小兔七上八下,纷
乱如麻,也算她意志坚定,猛吸了一口气,硬是压下胸中那股子暴躁,旋即冷声
道:「这点能耐我还是有的,行了,赶快转过去。」

  「千万不要逞强!」

  我恋恋不舍,极度不甘心,不愿意地转过身去。没办法啊,谁叫咱心慈手软
呢。

  虽然心与身都是极度地渴望着发泄一番,但是总有那一股子莫名其妙的存在
始终告诫着自己冷静,坚持,不要迷失。

  这种存在是什么,不大明白,但想来总归逃不掉诸般情绪的一种。

  综观种种能够罗列的可能,这种存在最最接近的应该是「自尊」了,但绝对
不排除还有别的可能混杂其中。

  悉悉索索,这是她穿衣的声音。

  不甘地闭上眼睛,失望大过了渴望。闻声而不见人,只好幻想。

  背后传来的声音与脑海中的画面混合,这应该算是对伤心的我一点小小的补
偿吧。

  猥亵的笑脸和嘴角流下的口水,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啊!」

  正当我陷入幻梦中不愿出来的时候,背后突然响起一声闷哼,仿若暮鼓晨钟
般在我的心里敲响,把我从迷惘中惊醒。

  「怎么了?」

  没经过大脑的思考,本能地就转回了身体。

  这种可能或许无法理解,想来应该是大脑虽然一直在不断地幻想着种种令人
鼻血狂喷的火热画面,但它的焦点始终都没有离开身后的真实的女人,大脑中枢
始终都有一条神经在关注着这一点,所以在猛然惊醒的那一刹那会条件发射的做
内心里早就渴望无比的事情。

  于是乎,高度紧张中的身体在命令一到的那一刹那便本能转了过去。

  玉体横陈,雪白如玉,光滑如缎,玲珑浮凸,傲然天下群芳。雪峰高耸,一
袭白色,柔嫩呵护,深壑间诱惑无穷无尽。私密含羞,天蓝色的软纱迷乱地盖在
上面,萋萋芳草彰显万点春光,隐隐可见,令人遐想万千。

  鼻头刺痒,一股热流滑下,抬手轻拭,血迹斑斑。可叹,还是真实的更具有
魅力!

  看着手上鲜艳的红色血迹,嘴角微微一挑,心里轻笑,原来上帝也不能免俗
啊!


              第一百六十九回

  女人紧闭着双眼,眉头皱成一团,面色如若白纸,冷汗覆面,痛的直发抖,
然她却牙关紧咬,强忍着万般的痛楚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看着她冷汗横流的面颊,我心里猛地一震,募然惊醒,原来她伤的那么的严
重,脊梁上冷汗狂涌,满腔的欲念骤然间化作万股清流,刹那间平息了暴躁的血
液,在理智将要崩溃,身体将要暴走的时候,千钧一发地制止了野兽般愚蠢的行
为。

  顷刻间,我的眼里没有了火热的欲念与半丝的的杂念,幽幽如潭,心里一片
清明。

  男人天本生来就是保护女人的动物。

  作为男人最重要是不能让女人痛苦,更不能把欢乐建立在女人的痛苦之上。

  虽然任何的事情都不能两全其美,但作为男人,有担待的男人始终都要义不
容辞地履行作为男人最原始的义务。

  此刻,不是犹豫的时候。

  以万般轻柔的双手轻轻托起她的双腿,尽可能地不让她感受到半丝的痛楚,
把她没有穿好的底裤拉好,系好丝带。

  虽然难免会有让人喷血的景色,但此刻却不是欣赏的时候。

  扯起床单包裹住她裸露的娇躯,免得春光外泄,暴露在外面,惊爆世人的眼
球。

  横身抱起她,二话不说就朝外面走去。

  所有的这一切,她都默默地承受着,半句话也没有说,只是偶尔睁开眼睛,
时不时地瞅我两眼,眼神时清时浊,充满了各种忧思与复杂的情绪。

  看惯了女人的眼睛,几乎各种各样的眼神都见过了。

  但她的眼神却让我无法捉摸。

  眼睛是心灵的窗口,眼神代表的就是心灵。

  可我却无法从她的眼睛里看到她的心里。

  在此之前,我还以为已经完全了解了女人,却不知道原来自己有没有窥得门
径还很难说。

  女人心海底针,难以捉摸啊!

  难怪有人说:女人就是一部百科全书。

  想来我要读懂这部书,还需要下大点功夫啊。

  到医院拍了片子,虽然还是很痛,但万幸的是尾骨只有轻微摔伤,不是很严
重,只需打两针吃点药,休息三五天就会好了。

  幸好没有摔裂尾骨,若不然,伤筋动骨,最起码要在床上躺个十天半月。

  本来说是要住院的,但她死活都不愿意,说是闻不的医院里那股子气味。

  确实,医院里到处弥漫都是消毒水的味道,的确不大好闻。

  既然她不愿意住院,医生也同意了,我也就没有什么好坚持的,就随了她的
意愿,反正有我照顾她,也不会出什么事儿。

  回来的时候,还是裹着那件床单,我把她横抱在怀里,一步步走上楼去。

  当然,这一路上惹来无数火辣的目光,她倒是很不好意思,一直闭着眼睛,
直到到了家门口才勉力睁开眼睛。

  玉面飞花,足可与天空中火辣辣的太阳媲美,艳丽赛过俗世里的一切事物。

  我倒是没觉着怎样,反正生活在这样的城市里,认识的人根本就没有几个,
即便有人嚼舌根子,当目标失踪在视线里的时候,嚼舌也就毫无趣味了。

  现在的人,生活在现时代紧张的潮流里,谁还有心思记挂这些无关自己、于
自己无关紧要的人和事。

  她侧着身子躺在床上,看我在她面前走来走去,忙东忙西,不亦乐乎,心里
就百般滋味,不知道对眼前的这个看起来很帅很有气质的男人是该恨还是该爱,
心里像是翻滚了的钱塘江潮,没有一刻能够停止下来。

  是女人都喜欢帅气的男人,而且还特别是这么有气质的男人,尤其是他那耍
起坏来时的样子,就算是性冷淡的女人都难免心潮蜂拥吧。

  难怪卿儿这些情窦初开的小女生,会像蜜蜂遇见香气迷人的花朵似的蜂拥而
上,竟然还几个人一起服侍她,真是荒唐。

  只是这个男人耍起帅来,还真是让人无法抗拒,尤其是他对我色迷迷坏笑的
时候,就有一种让人不能自已的冲动。

  他不但看到了我的隐私,还跟饥饿了好多天的恶狼似的贪婪地毫不掩饰内心
欲望地看过我赤裸的身体,可是我的心里怎么就对他没有一丝的反感和厌恶,反
而还有丝丝的甜意,点点的渴望。

  若然能够小上十几岁,我会不会跟卿儿她们一样对她爱的入魔,死去活来的
呢?

  她的眼神越来越柔,柔得仿佛能够化出水来。

  暮然回首,灿烂一笑,她眼底的柔情完全被我扑捉,不由大乐,原来就是藏
的再严实的海底针也有忍不住暴露出来的时候。

  他的眼神好怪,仿佛能够看透人的心底。

  好怪,有种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觉。

  呸!呸!暗啐两声,她赶忙闭上了眼睛,免得又被这个坏家伙捉弄。

  可是,心里的跳动还是七上八下,兔儿撞撞,狂乱如麻,半刻也不能消停。

  二十年没有这种感觉了,只不过才跟他相处不到半日,这半日却一直都处在
云里雾里,全身酥麻麻的,除了眼前的这个魁梧高大帅气迷人的家伙,再也提不
起半点精神,这难道就是现代小年青时常说的「触电的感觉」吗?

  啊!不不不,呸!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呢?

  还有自己刚才还想着如果年轻十几岁,是不是跟卿儿一样,对他爱得要死爱
的入魔,难道……

  不会吧?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

  眼前这个家伙可是卿儿的男人,而且这个男人还有不知多少的女人,不,不
对,就是他没有那么多的女人,我也不该有这样的想法,我可是有家有室的人,
虽然老公未能生育,不免遗憾,但他为人老实厚道,对我也是百般的呵护,十多
年来夫妻两个不说举案齐眉但也相敬如宾,若说稍有拌嘴,却也如蜜里调油,我
真的不应该有这种不该有的越轨犯禁的念头啊。

  难道是我性生活不满还是怎样?

  虽说老公的能力越来越退步了,越来越不如以前了,可是还没有到完全丧失
的地步啊,不会是我欲求不满,虽然口上不说,但潜意识里次次都想希望吧。

  可能也许大概就是如此吧。

  若说女人做那事的时候不想要,只怕是连鬼都不会相信。已经好久没有享受
到了,难怪我会胡思乱想了。


              第一百七十回

  「来,可以吃药了。」

  温柔得能够让人陷进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绯乱的心里募然一跳,没来由
地一阵悸动,一股难以言明的甜蜜涌上心头,紧跟着是无限的羞意,脸颊仿佛起
火滚烫滚烫的。

  紧闭的双眼在深呼吸十几次心跳稍稍安稳后张开,入眼帘的皆是化不开的温
柔,英俊帅气仪表堂堂的年轻男人左手持杯,右手拿药,温润的嘴角轻轻上扬,
挂满了温暖的笑意。

  无限的甜蜜填满心房,把那点点矜持与丝丝羞意也给压没了,融没了。轻启
朱唇,道一声:「谢谢。」

  「咱们又不是外人,跟我还客气什麽。」

  把杯子放置在床头柜上,轻轻将她扶起来,不容置疑地让她半靠在我怀里,
尽量不触到她的伤处,右手轻抬放到她欲张未张的双唇边,微微一笑,道:「来
先把药吃了。」

  「嗯。」

  晕生双颊,在落日河的霞光中有如春桃花瓣覆面,光彩照人,娇艳美丽。嘴
角轻启,弯出诱人的弧线,圆润如泽,兰香轻呼,沁人心扉。

  在她轻启朱唇间,将掌中的药品喂入她的口中,然后拿过杯子,递到她的唇
边,将杯中之水送入殷红的樱桃小口中。

  「好了,你先休息,我就在外面,有什么事就叫我。」

  我将她重新安置好,对着他微微一笑,然后轻轻退出房间,让她先安心休息
一会。

  「呼……」

  长处一口气,总算是腾出来点闲空。

  先去卫生间洗把脸,然后坐到客厅里的沙发上,四肢猛张,大大地伸了个懒
腰。

  「六点二十了。」

  不经意间仰头看见墙壁上挂着的钟表,猛然间想起今天的约会。

  「看来又要失信于人了。」

  掏出手机,找到金步瑶的号码,然后拨了过去,一阵铃声过后,对面接通,
里面传来一个甜甜的声音:「蔡恬啊,怎麽还没有过来,是不是要我亲自去接你
呀?」

  甜美的声音里分明含着一股幽怨。

  每个被放鸽子的女人都会有的幽怨。

  「哈哈。」

  尴尬一笑,仰天打了个哈哈,为自己的再次失信羞愧不已,道:「步瑶啊,
真是不好意思,临时出了点事,恐怕去不了了。」

  「知道你是大忙人。」

  金步瑶明显地生气了,道:「再忙也不会连吃顿饭的时间都抽不出来吧。不
想见人家直说就是了。」

  「生气啦?」

  我讪讪一笑,虽然没有外人看到,但我这号称比城墙还要厚上几层的老脸还
是忍不住红了。

  这丫头多年不见还是没有改变嘛,最是喜欢跟我使小性子。

  不过这人还真是有点犯贱,像她这样的大美女偶尔使使小性子还真别说,特
别的有味道,特别的有魅力,当年要不是玉真看的紧,而且魅力更是不遑多让,
说不定我还真就陷进她的温柔乡里了。

  如今大美女再使小性子,发发小脾气,生生闷气,虽然通过电波看不到她娇
俏妩媚迷失人不偿命的玉颜,那嗔怒的娇叱依然的让人无法招架,更何况,如今
心境已是不同往昔,再次见到她,没有了当年的诸多因素限制,面对她则更加的
放得开。

  男人的心都是花的,只要你心有余而力又足,面对如花美人,你会不上?

  「好了啦,别生气了,大不了下次见面让你再咬一口。」

  「噗嗤!」

  她像是想到了什麽高兴或者是羞人的事情,忍禁不住笑了出来,连连娇嗔:
「大坏蛋,大坏蛋,咬死你……」

  话说这个「咬一口」,当年还真是有一点点小典故,现在想起来都觉着回味
无穷。

  大学临毕业的时候,有一天,金步瑶趁玉真不在我身边,偷偷找上了我,硬
是逼着我跟她好,非要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了熟饭,当时年轻气盛血气方刚,
还真差点就马失前蹄,贞洁从此不保,若不是发生了点点小意外,当年还真就被
她给占有了。

  那一天,艳阳高照,风景如画,但若不是意志非常之坚定的人还真不愿意到
处游窜,赏花弄景,盖因六月已过,七月到来,艳阳高挂,烈焰如火,没个停地
炙烤着大地。

  地面好比铁板一块,蒸腾着炎炎热浪,居于地面的一切,包括有生命的,无
生命的,有知觉的,没知觉的,都仿佛成了一盘菜,美其名曰:铁板烧。

  耐不住炎热,受不了这鬼天气,只好找个舒适的地方躲起来。

  在这热浪滔天的鬼天气里,能够称得上舒适的地方,当然是温度比较低,空
气比较清凉的地方。

  幸好,我们当时都已经搬出了学校,在外面租赁了房子,只不过当年还是个
穷学生,囊中羞涩,房间里能有个电风扇就算不错的了。比起现在又是空调又是
冰箱的,能有的日用电器都有了,真是差之天壤。

  金步瑶生活的优越比起我们,只要不是瞎子,明眼人肯定一眼就能分辨的出
来。

  金步瑶家里给她在学校附近租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里面各种生活所需一
应俱全,当然,空调肯定是有的。

  她曾邀玉真和我一起搬到她哪里住,虽然很想,但考虑再三,最终是没有搬
过去,这让她的埋怨了我好一阵,曾一度要跟我和玉真绝交,但那只是口头上说
说罢了,还能当真了。

  只不过,无数个卫生球差点没把我砸的抬不起头来,最后还是玉真当了和事
老,调停了一场风花雪月的浪漫之战。

  经常都是玉真,我,还有金步瑶我们三个一起逛街的,但那天玉真有事回家
去了。我跟步瑶送她坐上火车,直到火车远远看不到了才离开了车站。

  本来我是不放心的,要陪玉真一起回去的,但临时有个报告要做,被辅导老
师追逼着实在脱不开身,只好眼睁睁不舍地看着她一个人坐上回家的火车。

  走出火车站,迎面扑来炙人的热风。这种鬼天气,这种鬼心情,实在不是做
报告的日子。

  「去我那里吧。」

  金步瑶挽上我的胳膊,娇嫩的软绵绵挺翘饱满肆无忌惮地挤压着我的胳膊,
仿佛一点也感受不到这如同下火的炎热。

  「我那有空调,你可以安下心来写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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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ww383828 2010-12-20 00:17

[font=宋体]              第一百七十一回

  看着她殷切的目光,也不知为什麽,就答应了。

  回到我住的地方,拿了整理的材料及一些必须之物就去了她那里。

  「真是舒服极了!」

  我以最舒服的姿势靠在了沙发上,很悠闲的伸了个懒腰,舒展着手脚,扭动
了几下脖子,眉头轻扬,惬意道:「还是空调好啊!有钱人真是会享受,我要是
能有个百八十万多好?」

  一句话,顿时把金步瑶说笑了。

  秀目斜睨,咯咯娇笑不已。眼神里尽是暧昧,充满着诱惑。

  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橙汁,一瓶水。橙汁放到了我的面前,她知道我喜欢喝这
个。

  随后双手抱腿坐到我身旁,笑道:「答应我的要求,别说百八十万,再多点
也有你的。」

  「嘿嘿!」

  我干干一笑,这个女人总是对我提那个我无法满足她的要求。

  「你笑什么?」

  她嗔怪一声,哼道:「难道我不够美吗?」

  「当然美了,简直美的冒泡,美得天上地上少有。但美则美兮,可是与我没
有关系啊。我可是已经名草有主,对于别的美人儿无福消受啊!」

  我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金步瑶,啧啧摇头道:「好了,不要在诱惑我了,这
辈子我是没有这个福分的。」

  「谁说的?」

  话音刚落,金步瑶就脸色气得发白,如只被摸了屁股的母老虎猛扑了上来,
很是老练地翻身跨压在了我身上,双手一把拧住了我的衣襟,凶神恶煞。

  瞪着对秀目道:「蔡恬,我已经忍你很久了,姑奶奶是不是上辈子把你先奸
后杀了?这辈子要受你这么多鸟气?」

  「那,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没想到金步瑶还有如此的暴力。

  我差点被她给吓到。小心肝还扑通扑通地乱跳。

  「我不是君子,我就要动手,叫你一个劲地欺负我!」

  这段时间以来,金步瑶的火气越聚越多,已经成了一个火药桶,可我又很不
以为然地将其点燃,然后有朝里面加了点油。

  这下。可不是给爆发了。而且是一发不可收拾。

  修长健美的双腿紧紧一夹,重重地夹住了我的腰身。防止我用腰力将她掀翻
开来。

  双臂更是借着上身的力量,将我的两条胳膊重重撑压在沙发上,见到偷袭得
手,不觉微有得意,咬牙道:「蔡恬,要不要我?」

  我静静地看着她,并没有对她的发火感到意外。这样的天气,任谁都是比较
暴躁的,已经摩擦就能产生火花。

  而她的脾气就跟个小母豹一样,温柔与火爆两个极端。

  虽然如此,我没有动静,并不说我没有反应。

  她在一愣神间,只听得我的喉咙中一阵涌动地声音。

  见我神情有些呆滞。目光有些散乱。

  她的心中不由得一慌,暗忖:这男人不会是身上有什么隐疾?现在发作了起
来?

  急忙腾出一只手,掐在我的人中上,急声叫道:「蔡恬,你没事吧?」

  我忍不住吞了下口水,眼睛里已经起火,喃喃道:「好大。」

  「什么好大?」

  金步瑶一开始有些莫名其妙,然而娇躯骤然紧绷了起来,略一愣神后,脸色
忍不住潮红了起来。

  低头一看,总算发现了我那呆滞的目光瞧向了什么地方?

  刚刚回来,身体出了些汗,感觉忒难受,就把湿衣服换掉了。

  反正不出去,为图凉快,自然穿得很少。就换上了家居服。这身衣服比较宽
松。

  我这个姿势,就这么半躺在沙发上,从那角度瞧进,一眼就能看个通透,目
光直接能穿过衣领,直看到她光滑紧缩的小腹。更不用说那一对高耸挺拔的酥胸
了。

  最最夸张的是,金步瑶居然连乳罩都没有戴上。

  如此一来。倒是让我大饱了眼福,眼睛狂吃了一通冰激凌。

  待得金步瑶从震撼中回了回神。只觉得脑袋晕乎乎的,双颊红晕一片。

  长这么大,除了自己老妈外,还没有给任何人瞧见过自己的半裸体呢?

  而这家伙不但在看,而且看得还很开心!丝毫没有因为这种不道德的行为而
感到脸红羞愤。

  虽然很是不介意他看到自己的身体,但这必须在她准备好一切之后才能够发
生啊。

  一时间,她的身体一阵颤抖,脑子一热,贝齿咬得咯咯直响,坐直了身躯,
充满着杀气喊道:「臭蔡恬,你这个大坏蛋。刚才还正经八百正人君子,我要咬
死你……」

  话未说完,却又是感到了一阵不对劲。

  本是跪跨在我的腰际,双腿紧紧夹着我的腰。这么一跪坐直了身体,翘臀则
是刚好被某些坚硬的东西牢牢抵住。直让她身体一颤,一股异样感直蔓延遍了全
身,软绵绵地施展不出力气。差点软上。

  脑袋中一个念头闪过,这坏家伙,现在脑袋里倒底在想些什么龌龊勾当?

  然而此时此刻,内心却是羞愤交加,硬咬了下舌头,让自己浑身一激灵后。
羞愤欲绝的用秀额向我脑袋上撞过去,被我如此羞辱,索性拼个你死我活倒也痛
快。

  我也是刚刚从镇静失神中回过神来,心中直是感慨不已,有时候老天爷还真
是偏心。总是会把许多美好的东西往一个人身上堆砌。

  忽而却是见得她脑袋突然向自己撞来,如此境地,还真是吓了我一跳。

  腰际被钳住,发不了力。只能在极端的时间内,通过脖子的扭动和脊椎的弯
曲来躲避。

  也亏得我反应敏捷身体倍儿棒。躲过了她的致命袭击,然而更让我后背汗水
淋漓的是,金步瑶同归于尽的事情没干成后,心火哪里消得下去,脖子扭过来一
咬。

  我当然不能让她逮到,这要是给她逮到了脖子,说不定还真地敢咬下去。这
死丫头的脾气我可是老早就领教过的。

  忙不迭地也跟着迅速将头扭了过去,先她一步将嘴巴拱到了她脖子处。

  在玉真身上已经练得炉火纯青了,对付女人怎么说也算有一手,区区一咬还
是能够躲开的,更且是后来者居上,杀她个措手不及。

  如此一来,除非她能摆脱我的控制,否则是无法再用牙齿咬到我了。

  为了防止她的乱动,索性也是嘴巴一张,咬在了她的脖颈动脉上。

  当然,我不会失去理智,一下子就要破了她洁白莹玉般如天鹅湖般美丽的脖
颈。

  金步瑶只觉得脖子一麻,一股酥软电流在瞬间遍布了全身。

  这一口要是咬得严实了,则只会让她感到疼痛。若是咬得轻了,感觉则不会
如此强烈。

  偏偏这一口咬得是不轻不重,而脖子又是许多女孩子身体上相当敏感地部位
之一。

  一下子,就令得她全身紧绷地肌肉,全然松弛了下来,手脚再也凝聚不了半
分力气,软绵绵的倒在了我身上。

  坚挺而丰满地酥胸,更是毫无保留的压在了我的胸膛上。惹得我也是心头一
炽。

  一时间,仿佛两人事先串通好了一般,所有的动作全部停止了起来。随着时
间一秒一秒的流逝,我和她的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

  异性相吸,本就是亘古不变的真理。更别说,两个互相略微有着好感的年轻
男女。

  跟玉真一样,从来没有用过任何香水的她,身上散发着清淡而迷人的女人体
香。在这份静谧之中,更是显得格外诱人。

  我心中的欲望渐渐膨胀了起来,松开了咬得不紧的牙齿,试探性的在她脖子
上轻轻吻了一口。

  「嘤咛!」

  金步瑶娇躯一颤,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若有若无的轻吟之声。

  原本闪烁着「凶光」的明眸此时水汪汪一片,蕴含着淡淡的舒适和春意。

  如此趴在我健壮的怀中,忽而有一种很温暖,很安心,很惬意的感觉。

  唯一让她感到十分异样的是,我那凶器正肆无忌惮的抵住了她最敏感之处。
惹得她全身酸麻酥软,提不起力气。

  然而,那在脖子上的一吻,却打破了其中的宁静。勾得她是「凶性大发」,
想起了自己的被咬之恨。

  脖子挣脱了我的控制,贝齿也是学着我在我脖子上轻轻撕咬了下去。贝齿,
柔舌,不断在我脖子上留下了一道道淡淡的咬痕和吻迹。

  喉咙深处那低沉的呼吸声和沙哑的呻吟声。仿若一直被情欲控制住了的发情
母兽般。用那粗野的手段对我换以颜色。

  我感受着那微微刺痛,却又异样的感觉,心中情欲更甚之时,却是有些苦笑
了起来。

  母老虎果然不愧母老虎,连调情的手段都如此的……

  「吼!」

  当金步瑶学着我,贝齿不轻不重的撕咬着我脖子时,让我忍不住如野兽般低
吼了一声。

  原本抱着她脑袋的双手顺着她后背向下滑去,一手重重地按住了她的腰际。
另外一手却是顺势抚上了她那丰腴翘臀。

  经常的运动使得她身材极其的完美,细而有力的柳腰找不出半点赘肉。丰臀
却又饱满而弹性十足,手感极佳。

  金步瑶有些懵了,这辈子唯一涉及到男女接触的对象就是我。

  然而两个人之间,仅仅有过拥抱而已。类似于这种纯粹性欲的互相接触,尚
是首次。芳心之中,是一片紊乱。

  敏感的臀部在我那老练的抓捏揉搓下,那触电的感觉如平静水面荡起的波纹
般,一波接着一波,用不停息的向她全身扩散而去。

  似是不堪麻痒,金步瑶边是迷迷糊糊的如雌兽般低沉的呻吟着。边扭动着俏
臀,似是想躲开我的骚扰。

  然而腰部被他另外一手重重压着。

  如此仅靠腰部以下的脊椎扭动,却反而更让某些人兴奋异常。如此技巧,也
只有某些专业学舞蹈的女人,才能够做得出来。

  金步瑶倒是能无师自通。

  有时候男女互相吸引发情,完全是没有道理可言。

  肾上腺素的大量分泌,使得这对偷偷摸摸的男女俱是处于中度亢奋之中。

  金步瑶那如象牙色般晶莹的肌肤,散发着淡淡地红润。

  那无意中的扭动。却反而和我摩擦了起来。

  以前从来不曾有过的感觉,一波一波袭着荡漾的心坎。原本为了躲避我骚扰
地扭动,此时反而下意识而主动的舞起圈儿来。

  「呼!」

  金步瑶那急促的呼吸声中,发出了一声低沉而亢奋的叫声。

  敏感而晶莹通红的耳垂。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我给含住了。

  那熟练的一套吻技下来,足让金步瑶娇躯忽而紧绷,忽而柔软。好似在冰火
之中不停地打着来回。

  可怜的金步瑶,对于性事地了解程度可以说是很少。哪里能经受得住这种花
丛老手地挑逗。如坠云里雾里之间,直让她从内心深处迸发出了最原始的欲望。

  双手粗暴的抓住我的衣襟向外一拉,还没出多少劲道呢,就听得巴拉巴拉一
连串的声响。

  可怜我那件衬衣地纽扣,虽然经玉真巧手格外地钉过。但哪里承受得住某些
暴力女人的拉扯?一下子蹦飞了出去两三个。

  而金步瑶,仿佛是想报复我刚才吻她耳垂,弄得她差点欲死欲仙的事情。

  一对散发着盈盈「凶光」的眼睛。瞧着我仿佛如同一只母老虎盯住了猎物一
般。

  反手抓住了我地两只贼手,如之前一般。重重地压在了沙发上。

  看得我心中直是发毛,屁股也不捏了,嘴角强自一抽搐,干笑道:「呃,你
温柔些行不行?」

  额头晶莹的汗水将她秀发打得湿润,一缕一缕粘在了脸颊上。呼吸急促,喘
气低沉。

  还没等我怎么着,就忽而俯下身子,学着我的动作,在我耳朵上,脖子上。
一路狂暴的吻下。

  动作虽然有些生疏,但偏偏是学我刚才的那套手段技巧。没几下,是用得愈
发纯熟起来。

  惹得我脸红脖子粗,青筋爆出,低声轻吼。血脉沸腾,欲火膨胀。

  不知是本能,还是金步瑶的领悟力极高,很快便学会了几面同时进攻。

  酥胸贴在我身上,轻轻前后摩擦。而翘臀,更是如之前一般,前后左右舞动
着挑逗。

  这套动作,可不是任何女人都能做得出来。也只有金步瑶这种身体柔韧性和
弹性极佳的女人,才能施展出来。

  很快,金步瑶的攻势就到了我胸口上。似乎对那里极为感兴趣,柔嫩而细腻
的舌头,在轻吮中不断转让我全身紧绷,似是再也承受不住了。

  低沉吼了一声,双臂挣脱了她的控制,箍住了她的细腰。猛然翻身就将她压
在身下……

  与玉真欢愉多场,自然已经熟能生巧,对付女人的手段自然有自己的一套。

  虽然那时候对性的了解还算青涩,初窥门径而已,但依然能够感受到金步瑶
此时的情动。嘴角挂着一抹淡淡而邪邪的笑容。

  只觉得她那具滚烫而弹性十足的娇躯在颤抖不止、强有力的手紧紧揽住了她
的腰际,重重的将她贴在了自己身上。

  另外一只手,则是开始以熟练的手法在她身上各处敏感的地方游走着。

  金步瑶软锦绵的浑身无着力的依偎在我身上,意乱情迷。

  金步瑶紧紧闭着嘴娇喘不止。然而我的挑逗却是越来越露骨和剧烈。

  金步瑶怎么经受得住我这相对与她来说欢场老手的全力挑逗,没片刻,就呻
吟不止、全身颤抖着,更没有了初开始如小母豹般的暴力,软绵绵的跟一只小猫
一样,贝齿轻轻咬在了了我肩膀上,如泣如诉的颤道:「臭蔡恬,我要你,快给
我。」

  我的欲望也是在亲昵之间攀升到了顶点。

  这个时候已经不是道德不道德,什麽乱七八糟的时候,就连最爱的女人都抛
掷脑后了,内心里只有欲望,欲望,贲张的欲火。

  只是强忍住要等金步瑶主动求欢才肯松口。

  待得她那声饱含着无限情欲的求欢声一出,即再也压抑不住。将她成熟娇媚
的娇躯压在了沙发上。

  呼吸急促的俯下身子。贪婪的嗅着她秀发,肌肤上散发出来的处女特有的清
馨味道。

  而一对大手则是在她身上游走不止,尤其是那对堪称波霸的酥胸,以及丰满
弹性的翘臀。乃是让我最最照顾之处。

  金步瑶早就耳颊绯红,意乱情迷,一连窜的娇吟低语,反手紧抱住了我的脑
袋。

  性感檀唇。柔滑软舌。从我的耳朵,直往下游走。

  眼神迷离挑逗着,皓齿轻轻而缓慢的咬开他衬衣的一个个纽扣,顺着我健壮
的胸脯,一寸一寸,毫不遗落的吻下。

  女人正在潜移默化中成长。

  柔若无骨而微微冰凉如钢琴家般的葱白素指,插进我衣缝之中。若有若无的
撩拨着我的每一个敏感之处。

  惹得我压抑不住的痉挛低吼之时,而此时金步瑶那条由宽松家居服从她身上
剥离。

  少女的水嫩细腻,诱人的少女气息。黑色镂空性感内衣。肉色丝袜。

  构成了足以让任何男人热血沸腾的诱人酮体。饶是经历过的我,在这一刻也
忍不住微微失神。

  粉腮嫣红,玉膝微蜷,明眸半睁半闭。呈现着一片妙曼勾人心魄的姿态。

  我止住了动作,仿佛是欣赏一具绝美艺术品般地,目光灼灼的从上扫下。不
得不承认,她绝对是跟玉真同一级别的大美女。

  她被我看的是又羞又涩,忍不住轻哼一声,玉腿向我扫去。

  我轻笑一声。

  随手捏住了她小巧玲珑的玉足,欢喜的把玩起来。

  晶莹别透地玉足。颗颗玉趾葱白柔嫩。

  指甲盖上涂上了一层透明甲油,更是显得精致可爱。

  或许此处刚好是她的敏感所在。

  被我又捏又摸地。惹得她是麻痒难忍。娇喘不止。直想挣扎着缩回来。却被
我紧紧捏住不肯放。

  涨红着粉脸,娇嗔不止:「蔡……蔡恬,放开我,再不放,我……我就要踹
了。」

  我玩性正浓,哪里肯理她的威胁。反而是嘴角挂上了一抹邪笑,低头吻在了
她白哲滑腻,如玉石雕砌而成的脚背上。舌头轻轻打着转儿。

  这致命地一下。直让她如受惊的虾米一般,整个身子蜷缩蹦了起来。

  而我,刚好是揽住了她挺起的腰际,解着衣衫。

  「嘤!」

  嘴唇相触之时,金步瑶脑子中一片轰鸣,空白。只觉得浑身轻飘飘的无着力
之处。

  唯一一丝残留的清明,让她做出了些许微弱无力抵抗后,在我那霸道而炽热
的吻下,迅即宣告崩溃。

  我贪婪的吸允着那柔软而湿润的芳唇,充满着成熟女性味道的幽香,直随着
那销魂轻吟钻入心扉。

  而她那原本略显僵硬的娇躯,也是在我那一对顽皮的大手,很快就软化了起
来。滚烫的娇躯不住瑟瑟颤抖。俩颊桃色红晕直蔓延到了粉颈,原本晶莹细腻的
耳垂,此时却是一片嫣红……

  当时的一切,如今想来犹如刚刚才发生过一样,金步瑶还是以前的金步瑶,
我却已经不是以前的我。

  那天,正值紧要的关头,不知道是何原因,在我虎躯一震,提枪对准要害,
就要刺破那层膜进去的时候,已经神智紊乱的金步瑶居然在那一刻回光返照般清
醒过来,一把死抓住我钢铁般坚硬的物事,硬生生止住了我欲横扫玉门关外的金
枪。

  玉手紧握,那刺激不是三言两语,甚至不是用语言能够描述出来的,反正我
当时就感觉脑筋充血,霎时仿佛是失去了知觉,脑袋昏昏沉沉,什么也记不起来
了,差点没当场给缴械了,幸亏荷枪实弹,而且装备忒够分量,才没有「出师未
捷身先死」。

  「娶我!」

  金步瑶艰难地爬起身,双腿紧夹,若隐若现的黑丛林中隐隐夹杂着水光,俄
顷潺潺细水沿着两条洁白如玉修长如竹的玉腿从根处滑下,明显的春情勃发,想
收也收不住。

  幸好,大错尚未铸成!

  脑门上汗流滚滚,有激情勃发的热汗,有措手不及的冷汗。浑身一阵冷颤,
激情随之荡尽。

  魔障,魔障,这绝对是魔障。本是坚守的原则,咋就失守了呢?

  「对不起!」

  这就是我当时的第一反应。我感觉懊恼极了,跟玉真的海誓山盟至死不渝的
誓言全他妈成了屁话,在诱惑面前决然这样的不堪一击。

  彷徨,失望、无助、迷茫、萎靡、不振……

  仿佛做了这世间最不能原谅的事情,茫然瘫倒下去,如同一滩烂泥般缩在沙
发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萎靡不振,任人宰割的衰样子。

  「你!」

  看着我这副鬼样子,金步瑶气愤极了,半天只吐出这一个字。

  但事情并没有因此而结束,她并没有因为我的萎靡不振,蔫喇叭及而对我收
下留情,猛然俯下身子,张开樱红的小口,露出森森的牙齿,恨恨地咬了下去。

  一口咬住了曾经就差那么零点零几秒的时刻,就破开她宝贵的处女膜进到她
身体里的一切的罪恶之源,那依然被她紧握在手中的男人的根本。

  「啊!」

  刺耳的尖叫如狼哭鬼嚎,疼痛让我没有一点人声。

  痛苦中居然还有丝丝的爽意,感觉就这一下下就仿佛射了一次精一样舒爽,
大概也许应该这就是某牛人说的,痛并快乐着吧。

  在我抱着她的头,就要暴走的时候,她紧咬的牙齿松开了,还好我还能感觉
到,那物事没有报废,还好好地长在上面,只不过那充血的像是蘑菇头的物事上
镶嵌了一圈赤裸裸的肉项圈,牙齿印的,隐隐有斑斑血痕。

  这死丫头,挺狠的,差点没让我传宗接代的子孙袋给报销了。真是危险啊!

  「喔……」

  娇嫩的香舌,圆润的舌苔,舔动着那刚被暴虐的物事。虽然生涩却颇有一番
风味。

  当然,疼痛在所难免。毕竟有伤在「身」,而且,她那笨笨的贝齿还时不时
剐着那颇为受伤的那地儿。

  想不到这个千娇百媚的大小姐还有这一手,真是让人不敢相信。

  灵巧的舌头不断卷动着,轻轻舔拭,仿佛一名名满天下的神医在上面抚抹着
天下第一灵验的药物,丝丝清凉化作股股清流,让充血的肉身忍不住连连跳动,
一股热流在身体连续的颤抖中喷了出去。

  没来得及躲闪的金步瑶,被灌满了殷红的小口,喷了满脸都是。嘴角流白,
满脸皆白,真是射的一塌糊涂。

  这么多年来,那是唯一一次颜射射的那么多,那么爽的。只是可惜没有真正
吃了那个小辣椒。

  之后,好长时间,我们都因为这件事而尴尬和惭愧。

  继而,毕业了,各奔东西,各奔前程,各自打拼,曾一度失却了联系。

  一晃经年,再相见,暮然回首中,历历在目,满是丝丝的甜意……

  「乖,不生气了,下次多让你咬几口。」

  想起过去,思想开始乱了起来。心里有火,下面也就自然而然地站了起来,
把个帐篷搭的老高。

  在她暴怒之前,我赶忙问道:「明天下午有没有空?」

  「讨厌!」

  仿佛看到了她握紧的小拳头。

  「干什么,还想放我鸽子啊?」

  「哪儿的事。」

  我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讪讪道:「要不明天你陪我买点东西,然后我请你吃
饭。怎麽样?这样够诚意了吧?不但有帅哥陪美女逛街,帅哥还请吃饭。这可是
一本万利,非常,极度难得的事情噢,过了这村可没有这店。」

  「我考虑考虑。」

  她模棱两可的话,不真不实让我摸不着头脑,我可是真心实意的想补偿的。

  「还考虑什麽,我可是时间宝贵的哦。」

  我侃侃而笑,道:「而且,我可是真心实意的赔罪啊。」

  「好吧,看你这么识相,就不跟你计较了,但只有这次机会哦,若是再敢放
老娘鸽子,看我不废了你丫的。」

  靠,这丫头多年不见,居然爆粗口,社会大熔炉锻还真是炼人啊。

  「不过我要你明天一天都陪我,算是补偿我这两天的精神损失。」她狠狠地
勒索。

  「ok!咱就舍命陪巾帼了。」

  算了,谁叫咱是爷们呢。当然应该迁就一下人家女孩子了,何况自己失礼在
先。

  「明天早晨七点来报到。」她洋洋得意,劲儿的。

  「七点?不会吧?太早了,不行。」

  我靠,七点,这么早,我还想睡会懒觉呢,不行,绝对不行。

  「九点,明早九点,我去酒楼找你,怎麽样?」

  「好吧,算了,你若是再敢放我鸽子,小心你的那玩意。」她悻悻地说完,
啪的一声,挂断了手机。

  我靠,辣椒女。

  「蔡,蔡恬,你还在吗?」

  刚刚跟金步瑶聊完,还没想躺下来休憩一小会,耳边就听到姨妈羞怯的呼唤
声。

  「在,在,怎么了?」

  我赶忙跳起来,但又不得不弯下腰。皆因刚才想起曾经跟金步瑶的那段绯色
经历,下面暴起的火力未得到发泄,依然硬邦邦翘的老高,做旗杆好样的。这一
猛力站起来,差点没有伤的我的宝贝。

  「来了,来了。」

  一边答应着,一边走着,一边又尽力让某处消停消停。

  还好兄弟挺给我争气的,一忽儿功夫,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就小有成效,
帐篷虽然还依然搭着,但规模已经不是那那么壮观了。

  如果不是真的太在意,只要你不是直盯着那儿,意有所指地观察,最多也就
认为那儿长的比较壮观,天生的「衣服架子」。

  当然,不是咱自我吹嘘,哈哈,还真是不小,好大一条东海玉蛟龙。

  「怎么了?」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见姨妈她正面露难色的看着我。

  「我,我想……」

  她的脸庞红红的,雪润的肌肤一点四十多岁应该有的样儿也没有,水水嫩嫩
的,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滴出水来。

  好像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我想了半天也没蹦出个所以然,但看她羞怯
怯的娇态以及被单地下蜷缩的娇躯,大概我已经明了她到底想的是什么了。

  「是不是要方便?」

  我心里开始乱了起来,蹦蹦跳个不停。

  她没有出声,只是面红耳赤地点了点头。

  「大小?」

  我心里开始汽起毛了,刚刚压下的火气立刻又被引火烧身了。

  「小。」

  声如蚊虫,但我还是听到了。

  「我抱你去。」我欲拦腰抱起她,但被她伸手止住了。

  「我扶你去。」蹲下身,要扶她起来。

  「啊!啊……疼,疼。」

  还没扶她站起来,她的脸色就难看起来,苍白的很。

  「还是我抱着你吧。触到了伤处就不好了。」

  不容她在拦阻,掀开被单,将她平拖着抱了起来。

  「事急从权,就不要想那么多了,就当我是玉卿好了。」

  轻微一叹,目前的情形,她也只好默认了。除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她还有什
么办法呢?

  「哦,等下,先把裤子脱了,待会还要麻烦。」

  正欲走出去,我又停下来,把她再放到床上,然后像给婴儿换尿布一样给她
一件件脱去了下身的衣服,当然,包括最里面的那条我曾亲手给她穿上的那条性
感丝带小内裤。

  里面的景色让我大饱眼福,眼珠子差点没掉下来给陷进去。

  「哗啦……哗啦……哗啦啦……」

  大珠小珠落玉盘,晶莹的尿液喷洒了好几分钟,大概是吊水的原因,或者憋
忍的时间太长,她的这泡尿特别的长。哗啦啦如细水长流。

  我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把女人尿尿,特别是上次,在田野里把丈母娘,也就是
现在把着尿尿的这位女士的姐姐,实在是有够刺激。

  没由的心里长草,野火燎原,这股火立马燃烧的旺盛起来。刚才有所矮下的
帐篷立马又高高顶起,而且还不是一般的高。

  「啊……」

  正在「排洪」的她突地叫了一声,「洪水」也因此而断流了。

  究其原因,是我那因时因地已经不听我使唤的家伙,坚硬地顶到了她的屁股
上,恰不巧还顶到了她的伤处,你说人家能不叫吗?

  片刻后,「洪水」时断时续,一点一滴,有汇成洪流的,有点点滴下的,这
个过程持续了大约一分多钟。

  在这段时间里,我的思想再度活跃起来,随着身体里面的那股子火气越烧越
旺,整个人也跟着兴奋了起来。

  这一刻,还镇静,下一刻就疯玩起来。正如外面的街市,随着黑夜的到来,
也跟着热闹起来,人流唰地都窜了出来。

  「姨妈,来帮你擦屁屁。」

  我坏笑着,把她放到了床上,灯光下她的脸就像煮红的大虾,屁股不能着地
就跪在床上,羞涩地带丝毫不遮掩的呈现在了我的面前。

  或许没想到我是这么的坏,她再也没勇气抬起头,而是把头扎进了床上的被
子里。

  我找了纸巾,帮她擦了擦,然后在最细腻的肌肤上,轻轻拍了拍,道:「好
了,这下干净了!」

  火已经烧了起来,本来就不禁刺激,这下倍儿厉害,确实受不了,接下来完
全是本能地乱来了。

  说着话,我的手开始慢慢的在她肥美的屁股上摸起来,四十多岁的年纪,二
十岁的皮肤,娇嫩的程度丝毫不比大姑娘小媳妇儿差,不得不称赞造物的神奇,
不得不称赞她包养的好啊。

  我的手指不经意的在从那那点红心里滑过,她的身体一颤,嗯呀小声呻吟了
下,里面渗出蜜汁,变的水汪汪的,很是诱人。

  我几乎控制不住的把头慢慢低了下去,深深的迷恋,不乱的爱恋,情也好,
欲也罢,交织在一起,已经不可分割了。

  一样的感觉让她难忍的抬起头,看到我的样子,心里羞喜悲愤,真是四味杂
陈,想扭摆着迎合我的舌头,可女人的矜持,让她很难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但只
见她一歪屁股,离开了我的脸,躺在床上红着脸嗔骂道:「你干什么呀,那里都
想亲,你不嫌脏啊。」

  这么多年来,我是第一个肯对她这么亲密的人,那种热热湿湿的感觉,不是
语言能形容的,她内心其实也非常渴望我能再次那样对她,可内心里的羞涩与矜
持,让她感到难受和不安。

  见我只是笑笑,根本没有继续的意思,她不由暗骂这个家伙完全是个愣头青
不懂得情调,咋就不知道继续了?

  「脏什么,只要你喜欢上,你就会觉着这味儿倍儿美,要不要尝尝自己的味
道?呵呵……」

  我笑着把她的鞋脱了,然后自己也跳到了床上,把她抱进了怀里,手在她身
上乱捏,乱摸着。弄的她全身酥麻痒痒的难受。

  「死混蛋,你就不能安分点儿啊!别乱动了,放开我,我们这样不可以。」

  她强忍着羞意,欲据还迎地假意推了我几把。然后就没了抗拒了,一副任人
蹂躏的俏模样儿。

  「嘿嘿!姨妈,不要抗拒了,早晚你都是我的人。」

  我霸道地笑着把她的上衣撩了起来,伸手把她的胸罩从后面摘了下来,让那
三十六D的大兔子没有了束缚,蹦蹦跳跳,喜欢得不得了。

  「嗯……不要……嗯……弄疼我了……嗯……你轻点……」

  她就这么被我抱着靠在我怀里,我的手从腋窝下张开,像挤牛奶一样,一点
点的往前进。

  两人的呼吸声渐渐的都变的粗喘了。

  她也知道两个人不应该这样,可爱永远都是自私没有束缚的,只要它来了,
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挡的住它,任何防线在爱的面前都是很脆弱的。

  现在的她,已经深深的陷进了跟我的不伦之恋中,快不能自拔了,只要看着
我,心里就会觉得特别畅快。

  而且有了姐姐的前车之鉴,她还有什么好顾忌的,虽然这样有些对不起自己
的丈夫,但他早就在这方面的无能为力,即使一次都不能再给她了,如狼似虎的
她又怎能不有所盼头呢?

  毕竟人生短短就这么多年,何必委屈了自己呢?

  要来,要来,咱也跟着荒唐一次吧。跟着下,不害怕。

  这次回去见到姐姐竟然比以前更加的水嫩更加的迷人了,这是谁的功劳?

  自家人不说两家话,在她旁敲侧击地问的时候,姐姐就没有瞒她,甚至是毫
不犹豫地脱口而出,看她当时那模样儿甭提多幸福。

  可这幸福的给予者竟然是她的女婿,占了她好几个女儿的好女婿。真是荒唐
透顶,但又是那样的充满着刺激与遐想。

  曾经有一个念头,深深困扰着她,找个年轻有能力的男人给于自己丈夫不能
给的那部分享受,想来应该很好找,但这个念头虽然有过,但说起实施,她却从
来没想到过,但是今天却不同了,先是有姐姐这个前车之鉴而且还幸福的冒泡,
羡煞旁人,再是有这个色色的坏家伙先起得头,又是在这种环境下,不得不说意
料之外由意料之内,反正是要享受,而且又肥水不流外人田,方便,无毒害,而
且安全系数高。

  有此机会,何乐而不为,大笨蛋才错过这么好的机会呢。

  「姨妈,我想亲亲!」

  我含着她的耳唇,慢慢的向前一动,含糊不清的嘟囔着。

  她转头来主动的跟我吻在了起,两只会动的舌头,好像都有了自己的灵智,
绞缠打转,缠绵吞吐,后来两人的动作变的越来亢奋。

  我的一只手,顺着她小腹往下蔓延,覆盖住了那迷人的黑森林,嵌入水潭之
中……

  「嗯,坏家伙,就知道欺负姨妈。」

  她的表现真的很有看头,与她的姐姐相比,春花秋月,各擅胜场。

  她侧过头去,靠在我的肩膀上,大口出着气,身体逐渐往后挺着,一只手轻
抚我的胳膊,另一只摸着我的头,微微闭上眼,享受着手指带给她的快感,喉咙
里发出咿呀的轻微叫声,身体也轻微的扭动着。

  「蔡恬,哦……」

  她的两腿紧紧夹着我使坏的手,呻吟声叫了出来,感觉到她出来了,得意的
笑着在她耳后亲吻着,等过了会,才把湿漉漉的手指从下面拿了上来,手指上晶
晶亮一片。

  「嘿嘿!好多水哦……」我调笑着把手指在她面前摇了摇。

  「死玩意,你想羞色姨妈呀。」她羞恼地在我大腿跟掐了起来。

  小心肝里却对我越来越觉得依恋了,刚才的快感,是这一生来,自己最强的
一起,流出来了好多,心里和生理上的双重刺激,再加上我故意使坏,她很容易
就产生了。

  「姨妈,人家现在想吃奶。」

  我嬉笑着脱光自己,躺下,让她趴在我身上下。

  「嗯,蔡恬……」

  她抱着我的头,小嘴里轻呼着我的名字。

  我爱抚上面的同时,故意趁她意乱情迷的时候,分开她两腿,尽量不触到她
的伤处,坚挺的东西,顶在她的小腹上,沿着深林,在那道深谷上下滑动着,准
备找时间进入。

  火热搬的铁棍,在自己羞处上下接触,她怎么会感觉不到呢,异样的感觉虽
然刺激,但她还没下定决心真的做下去,我的坏心眼她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所
以防备着我使坏,手伸到下面,想按住我的腰,但是还是晚些,湿润的润滑,我
往前一挺小半个头都撑开跑了进去。

  「蔡恬,你干什么,别忘了我是你姨妈,快,快点拿出去。」

  她做作的声音呜咽着,好像都要哭了。

  我才不管她这,反正都已经进去了,难道拿出来就当没有过吗?懒得在理她
的呼叫,继续享受着插入的快感。


              第一百七十二回

  虽然只撑开进去了一小点,可阵阵酥麻的快感,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
感,充实,可能是我的这玩意太壮观,太威猛,只刚刚半个头就让她招架不住,
呼爹含娘的了。

  应她的所求,稍稍退出来一点,她的心头立马就像有成堆的蚂蚁在爬一样,
难受,空虚极了,她差点就忍不住,直接去把我的大坚挺迎接进来,可最后她还
是忍住了,心里暗道:慢慢来,别想着一口吃个大胖子,那样可有得自己受了。

  「蔡恬。」

  她轻轻地叫着我的名字,伸手摸着我的头发,心里有些激动,这个家伙真是
长了根好宝贝,难怪姐姐那么矜持的人也会败倒在它的威慑力之下,而且经受玉
露滋润后,更加美的冒泡。

  但感觉到我顶在她身体里,却一直没有怎么动,不由暗恼,这坏家伙又要是
什么鬼把戏,才得塞满,痒意涌满心间,却没能止痒,拥有宝贝的家伙却「敝帚
自珍」,好似不舍得使用,竟跟个木桩似的塞进去也不知道动几下,真是个木头
大棒子。

  心里好一阵难受,挣扎和无奈,又有些向往,人的心里往往就是那么奇怪。
给了还想多要,多要还不够,永远没有满足的时候。

  其实这一刻,我并不是舍不得自己的宝贝狠狠地跟她来一场世纪大战,但是
她毕竟有伤在身而且还是在那样最最碍事儿的地方,甚至轻微动一下就会让她疼
痛不已,我虽欲火滔天却又怎么能够只顾着自己胡天胡地的快乐,而不顾她的感
受不理她的痛苦呢?

  我是人,不是兽,要的不仅且仅是欲,还要有爱。

  「是不是弄疼你了?」

  我强忍着冲击的欲望,压住狂躁的欲火,亲了亲她诱人的小火唇,双手抚摸
着她娇嫩的小翘臀抓了两把,没敢用力,生怕触到她的伤处弄痛了她。

  「没,没有。」

  她虽然已经放得很开,但依然很羞涩,贝齿轻咬,玉脸一片娇红。毕竟在这
之前,她一直是一个矜持而谨守妇道的女人。一下子变化这麽大,实在有些太突
然,有些接受不了。若是还让她做些更加火爆的动作恐怕打死也是做不了的。

  当然,这种几乎还没有被开发的大美女还是由自己来开发最好。

  「嗯?」

  我有点疑惑地盯着她唯有薄汗的面颊。

  「就是……我想……你……是不是……应该……主动……」

  姨妈羞羞地咬着如火的丹唇,水汪汪的大眼睛浮出一层薄雾,睫毛怯怯地眨
动着,像极了初次偷吃禁果的小姑娘。

  这种羞人的神态出现在这成熟而娇艳的大美女身上实在太迷人了,差点没有
失神,嘴角涌出股股涎水。如果不是强制压制着心里地火,怕不是现在已经不管
不顾直接开疆劈土了。

  「呼哧!呼哧!」

  连喘了几口粗气,咬了一下舌尖让自己稍稍清醒一下,舔了舔发干的嘴唇,
粗喘着道:「我怕弄伤了你。你那儿的小口实在太小,刚半个头你就受不了了,
若是全都弄进去还不把你那那么漂亮的小花苞给弄破了,还有你臀部的伤,牵动
了怕是更疼的更厉害。我怎么能为了自己一时的快乐而让你受苦,我不忍心。」

  「你真好!」

  她没有想到我刚才停下来没有动作并不是像她想的那样,玩什么鬼把戏而是
完完全全的为了她着想,她不仅误会了我而且还骂我是大棒子。

  不过我确实有个非常大的一根巨棒,她没有冤枉我,但这些已经让她够羞愧
的了,情动之时,忍不住主动亲上我的嘴,用她那火烫的丹唇滋润着我干燥的双
唇,细软的丁香主动的伸入我的口中,勾引着我的舌头与她的缠斗在一起,甜美
的津液在两人口中溢满后几经搅混便汩汩流进两人的身体里。

  「进来吧,小心点就好。」

  姨妈在呼吸堵塞之前舍了我的唇,火热的红唇划过我滚热的脸颊,亲吻着我
的耳朵,轻喘着细声道:「我要你像跟爱姐姐一样爱我,不,我要你爱我超过爱
她。」

  「姐姐?」

  正欲进攻的长枪猛然一滞,抱紧她臀部的双掌抓紧了她的雪嫩的翘臀,道:
「你连这都知道?」

  「嘻嘻!」

  姨妈娇笑着捏了捏我的鼻子,亲昵地道:「坏东西,真是色胆包天,不但丈
母娘敢上,就连姨妈也不放过。」

  「你们两姐妹还真是无话不说。」

  天生具有八卦天性女人,你想她们能够保守秘密,实在比卖了她们还让她数
钱都困难。

  「当然了,我们两姐妹是什么关系,我可是有什么事都跟她说的。」

  她皱了皱小鼻子,像极了一只骄傲的小孔雀。

  时不时的,姨妈的脸上总给人一种青春小姑娘俏生生的错觉。时而成熟魅力
无限;时而青涩含苞待放;时而妩媚艳照四方;时而羞怯欲语还休。

  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四十多岁成熟女性应该有的神情嘛,难道是因为她没有生
过孩子,所以才会出现这种异样的美丽吗?

  青涩与成熟交融,妩媚与羞怯并一,这是怎样的一种魅力啊?或许这就是上
天对她的一种补偿吧!

  但这种补偿也未免太寒酸了,有什么能够跟生为女人却不能生儿育女来的让
人抱憾终生呢?

  心里微酸,双臂抱紧了她,亲吻着她的面颊,恳切道:「放心吧,只要有我
在,会让你重拾昔日的美丽,让你美丽再次绽放光芒。」

  她也心有所感,美丽的大眼睛里浮上一层雾,深情地跟我互吻着,情真意切
地道:「美丽也罢,光芒也罢,只要能够让你喜欢,我就心满意足了。」

  「这辈子本打算只为卿儿活着,满满的心里面装的全都是她。当知道你这个
坏家伙侵犯了她的时候,依着我的脾气,肯定跟你没完没了。但经不住卿儿那小
丫头被你迷的五迷三道的,只好妥协,暂时的不跟你计较。」

  「本来我是一切都不管不顾了,非要你跟玉真离婚娶了卿儿的。我也劝过她
跟你断绝关系的。可这个傻妮子也不知道被你使了什么邪法,什么也不愿意,只
愿能跟你在一起就欢喜的不能行。你说,你对我闺女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她会
对你死心塌地的?」

  姨妈越说越激动,最后终于忍不住把贝齿痕进了的我的肩膀里。


              第一百七十三回

  「我能对她做什么。」

  我咬着牙,忍着肩头痛楚,大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玉背缓缓下滑,越过她受
伤的尾椎爬上雪嫩的翘臀。

  「若说有的话也就是咱们现在做的这些。」

  「你真是个小坏蛋,先是祸害了人家的女儿,现在又来祸害人家,我咬你,
咬你,咬死你……」

  女人发起飙来,比起男人也不遑多让,尤其是那满头森森的白牙,发起狠来
肉皮都能给你扯下来几块。

  「啊……」

  锋锐的牙齿狠咬着我肩膀上的软肉,疼的我再也忍不住痛呼出声,双手条件
发射般地抓紧她圆翘的肉臀,连带着腰部狠力一挺,强硬而有力地捅进了她的身
体。

  「啊!」

  一声尖利的鬼叫声响起,震有得我耳鸣发聩,脑子嗡嗡半天没过来。

  「嗷!」

  紧跟着这余音绕梁不断的鬼叫声,另一声狼嚎也同时响起。

  霎时,这灯光明亮的卧室里显得阴森森的,鬼哭与狼嚎绵延好久。

  姨妈软弱无力地趴在我身上,泪水覆面,刚才还咬在我肩膀上的满口白牙如
今紧咬着有点苍白的嘴唇,紧握小拳锤击我的胸膛,强忍着被撕裂的痛苦,狠狠
地道:「坏东西,死家伙,你就不能温柔点,差点没疼死我。」

  「不是你说的,我要你,我要你,我要你死嘛。既然你都这样求我了,我怎
么能不付出点行动呢,不然你还不说我是银样蜡枪头,外强中干,能看不能用,
这样我多没面子。」

  我像个受了冤枉的小媳妇,委屈的不得了。其实,这么一下子,不只她痛,
我也痛。

  原来是想趁着她注意力被完全转移,有些因紧张而僵硬的身体放松下来的时
候,一枪见效,这样会大大地减少她下面被撕裂的痛苦。

  可是,真不知道那位便宜的姨丈是如何开发的,都这大岁数了,居然让女人
的里面还跟个未经人事的少女一样紧,差点没把我的宝贝物件给夹断。

  「哼,坏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

  姨妈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按着我的胸膛勉强支起上身,低头看下,看着那
交结处隐隐的斑斑红红,咬牙切齿没好气地道:「看你做的好事,花瓣肯定被你
弄破了。」

  花瓣?

  猛听见这两个字竟然从她嘴里说出来,本来还有些悬起来的心立马又落了下
来,差点没忍住心中喷涌的笑意。

  「咳咳……」

  一连串的咳嗽声把胸腔中鼓荡的笑意转化而卸去。

  「你是不是想笑?」

  女人天生具有比男人更加灵敏的感觉。

  「没有。」

  我忙握住她的小手,免得又是一顿美女香拳,勉强挤出一滴眼泪,委屈道:
「我哭都来不及,哪还会笑。」

  「你哭什么?」她有点摸不着头绪。

  「你那里面太小太紧了啦,差点没把人家的宝贝给夹断了,让人疼得实在受
不了,你说人家能不想哭嘛。」

  痛楚过后的快感跟给处女开苞一样爽,简直是美的冒泡。但这话又怎能跟她
说,不然,就不只是粉拳加牙齿了,还不知道如何虐待我呢。

  「真的?」

  在这种情况下,女人的智商怕是要下降几个档次的,心里有疑惑却并不会深
究。只是象征性地问一句罢了。

  当然,男人如我肯定不会回答,如刚才很痛现在却很爽,这样愚蠢的答案,
肯定会毫不迟疑地回答:「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要不你抽出来,别真的夹伤了。」

  只跟一个男人有过这种关系的女人,虽知道女人的下面肯定的不像我说的那
样,紧到能够把那话儿给夹断,不然女人生出来的孩子还不都是死婴,这点常识
还是有的,但她毕竟没有生育过,不知道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情况,突然间被我这
么一说,她还就真的相信了。好不容易进去的,拔出来?

  「没关系,我这会好多了,慢慢就适应了。」

  手握住她胸前垂下的两团粉嫩雪白的椒乳,轻轻揉捏挑逗,刺激着她乳腺里
敏感的神经,轻笑道:「好不容易进去的,若是贸贸然就这样拔出来,刚才的疼
痛岂不是白受了。」

  女人下面被一根热乎乎的硬东西紧紧地插着,拔,实在不舍,不拔,又痛苦
着,而且上面散发的热力绵绵不绝地刺激着里面的神经,搞的她身体里仿佛突然
间多出了好多热锅上的蚂蚁抓挠得人心里痒痒的,即便里面还疼着却已经无关紧
要了。

  而且上面最敏感的两团肉还被男人给霸占着,手掌的热力从肉团的顶端不断
地蔓延,深入,阵阵酥麻以这里为源头散布了全身。

  好舒服,好舒服!

  好难受,好难受!

  「给我,我要。」

  不大一会,饥渴的女人就意乱情迷了,猛然双手松开身子整个压在我身上,
抱紧我的脖子,扭动了腰肢,仿佛这一刻,什么伤啊痛啊全都跑到爪瓜国去了,
不见了,没有了,有的只是瘙痒和解除瘙痒的欲望。

  「我来!」

  她毕竟有伤在身,再怎么样也不能让她疯狂起来。

  抱起她下了床,让她上半身躺在床上,腰部以下悬空先温柔,待她适应后,
便嗒嗒嗒进行了猛攻。

  一时间,夜风起,珠帘飘,鼓声鸣,人影摇。

  「啊……」

  「嗷……」

  一声凤鸣,一声龙吼,水乳交融,龙凤呈祥。

  卧室里的天地在这一刻平静下来。

  浑身是水,湿透了长发,女人蜷缩在男人宽厚的胸怀里慢慢平静下来。

  「还没有变软?」女人握住了男人的东西,颇为惊讶。

  捏了捏她的小脸,下巴一抬,傲然一笑,道:「你没把他喂饱,他当然不愿
意休息了。」

  「以前也这样吗?」

  「当然。」

  「那现在怎么办?」女人微微乍了乍舌,喉咙一阵咕噜。

  「办法很多,比如……」

  咬着她的耳朵,说了好多能够解决此种状况的法子。

  随着各类稀奇的方法出口,她的耳根越来越红,本是春潮未退的面颊就跟在
热辣辣的太阳下暴晒了一个上午似的,比红洋布还要红,羞得她闭上眼睛,不敢
再朝某个地方看,而且下面感觉到她的手越抓越紧。


              第一百七十四回

  「哦,舒服!再用点力。」

  她的小手是越抓越紧,越紧我越爽,爽的我忍不住呻吟出声,叫好鼓励她继
续。

  「去。」

  没想到我的鼓励反而起到反效果,她不但没有继续反而松开了,还使劲地拍
了一巴掌,摇着微酸的手掌,笑骂道:「你们男人没有个好东西,就知道变着花
样祸害我们女人。」

  「女人不是用来祸害的,女人是用来疼的。」

  握住她的玉手轻轻揉捏了几下,又将其按到下面,道:「但是无论做任何事
情,你想得到就必须要付出。如果你得到了却没有付出,你感到有意义。这样的
得到并不会给你带来满足,或许只会给你带来失落,精神上的失落。就拿这男女
性爱之事来说,怎样才能让你得到满足,满意,感觉有意义,难道只是调情,插
入,运动,射精吗?」

  「也许有人是这样,比如有些人为了钱出卖色相或者空虚而渴望一夜情。但
我相信,绝大多数的人,包括你我,所要得到的绝不仅仅只是这些,精神上的满
足比肉体上的满足更加的有意义。」

  话虽这样说,但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能够理解,就比如她,这个今天以前还
只是个矜持而恪守妇道的女人。

  显然,我的长篇大论对她起到想象中的效果。

  她嗔怪地瞪了我一眼,松开手不再给我服务,没好气地说道:「所以,你们
男人就为了满足精神上的那点欲望,想方设法的鼓捣出一些稀奇古怪的龌龊招数
来糟蹋女人?」

  有反抗才会有味道,反抗的解越厉害越刺激。

  但是对自己的女人却绝对不能用强的,这样会给她的心里带来不良的影响,
会影响以后的生活。

  慢慢来,循序渐进,总有一天,她会完全为你的敞开心扉,让你为所欲为。
而且你会还发现这个过程其实也是一种精神上的享受。

  「头发长,见识短。」

  对她的嗔怪我不以为然,握着她的雪乳送到嘴边,张口衔住,很是大力地吮
吸了几口,直到她身体颤抖忍不住呻吟出声,这才放开。

  被肆虐的部位明显的有些胀大,这也算是对她质疑我的一点小小的惩罚。

  「在这方面,你还不如卿儿她们几个小丫头,有时间要多学学。」

  「哼!」

  她娇哼一声,生气地捶了我的胸脯一拳,道:「你这个坏家伙,不要以为我
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真恶心!」

  「这么说,你看过?」我邪邪一笑。

  「你!」

  看着我有点邪恶的笑脸,她本就不平静的心湖更加的风急浪大了,羞怒道:
「你好坏,套人家的话!」

  「嘿嘿!不这样,我又怎么知道我的大美人也有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呢!」

  轻揉着她有点红肿的乳球,时不时地伸出舌头舔上几口,道:「说说,你都
看过谁的?小泽圆?武藤兰?里中亜矢子……」

  「不知道,不认识。」

  随着我说出来的X国女优的名字越来越多,她本就春情未退更加羞涩,血气
充盈,有红有白,艳丽如花,甘甜若蜜,象是百合花与红玫瑰的揉和,又似是熟
透了的水密挑或苹果,令人垂涎欲滴,恨不得咬上几口。

  「太美了!」

  来不及反表太多的感慨,就把挂着几丝涎水的大嘴凑了上去,我张开大嘴狠
狠地在她吹弹得破红润润的苹果般的娇颜上啃咬几口,恨不得就这样把她吞进肚
里去。

  这应该就是饱餐秀色了!乐府诗中的「秀色可餐」真不愧是神来之笔!

  「啊……咯咯……」

  女人发出阵阵发自内心的欢笑,直到她实在感到有些微痛的时候才不得不推
开我,道:「不要啃了,都快被你啃破相了。」

  「呵呵!」

  我仰天打了一个哈哈,由衷地赞美道:「真美!」

  女为悦己者容,她心里甜蜜蜜的,表面上却不得不装出些薄怒,没好气地给
了我一白眼,擦抹着我留在她脸上的津液,娇声啐道:「你这坏人,还真想吃人
啊!」

  「可不是。」

  对着她红艳艳的嘴唇狠狠亲了一口,换上一副饥不择食的饿狼模样,舔了舔
舌头,嘿嘿阴笑道:「若不是实在不舍的,说不定还真把你给吃了,这样咱们两
个就会合二为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永远在一起。」

  「好啊!如果有那么一天,你若负我们娘俩,我们娘俩就把你给吃了。」

  说话间却不忘露出森森白牙,她虽然笑意盈盈,但下一刻谁也不能确定那洁
白而锋利带着森森寒光的牙齿会否插进我的身体里。

  虽然我的肩头已经多次被这样洁白而锋利的牙齿光顾过,但就在这一刻,我
的身上却还是猛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靠,要是真的如她所说,每个女人都这样,不知道最后,我还有没有剩下一
点点骨头。

  「呵呵!」

  虽然同样的对天打了一声哈哈,但比起刚才的豪爽却明显的色厉内荏了。

  温柔地抚摸着她被我啃咬过的脸蛋,谄媚而讨好地笑道:「说笑,说笑。这
么美丽的一张脸,轮廓均匀,质素纯洁,晶莹润泽,恍若凝脂,光洁白晰的肌肤
中,透露出鲜嫩的红晕,简直是可以横扫天下男人。如此上天最美的杰作,区区
凡俗的我能够一亲芳泽就已经得天独厚谢天谢地了,又怎么会怎么舍得暴殄天物
呢!」

  「哼!」

  她可能也觉着刚才说的话有点诡异有点过了,有些愧疚,却又不好意思,所
以只有娇哼一声,却又听我把她夸得天上少有人间无双的,便再绷不住脸,嗤笑
道:「算你识相!」

  「我当然识相了,若不然怎么能够得到你的芳心。」

  我舔着她软软的耳垂,下身挺了挺,坚硬而亢奋地抵在她的肚皮上,窃窃地
道:「你看他还在生气,不愿意就这样低头,是不是再给他点甜头?」

  说者有心,听者更有意。

  她又怎会不知道我的心思。没好气地拍打了一下那依然不依不饶不满足的小
家伙,笑骂道:「坏东西,刚才没差点把人家给弄死,人家都已经用手了,他还
想怎么样?不对,应该是你还想怎么样?」

  最后她反应过来,不再指责小家伙,反过来把矛头指向了我。


              第一百七十五回

  「嘻嘻!我能怎么样,还不是要你帮帮忙。」

  我涎着脸,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就知道你没这小坏蛋安好心。」

  她娇媚地瞪了我一眼,然后妩媚一笑,道:「说罢,要我怎样做?便宜你个
小坏蛋了。」

  我知道她不会也不忍伏了我的意,咬着她的耳朵吸了吸,道:「你用嘴吸两
下他就软了。」

  「你要我用嘴,用嘴……」

  共这种话忒也羞人,她迟迟说不出口,满脸的娇羞,水嫩水嫩的,轻轻一捏
就能溢出水来。

  「来嘛,你看他那样子多可怜。」

  我尽量让自己平静,一点也不让自己表现的急不可耐,说出来的话不掺杂半
点的欲望在里面,循循善诱着开导她,引出她大无畏的爱意。

  「你就当拿出你的爱心,怜悯一下他好了。」

  「不要,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拿话来诳我。」她悻悻地握紧了小拳头,向我
示威。

  「咳,好可怜的孩子啊,都没有娘疼。」

  我故意说的可怜兮兮,多多博取同情。

  「这孩子也真是的,长时间亢奋不得到解决会导致……」

  「真的?」

  我的话还真吓到了她。

  「这还能有假!」我义正词严,毫不迟疑,半点思索也没有。

  「为啥不早点说,你看这都硬了多长时间了。」

  见我的模样不像开玩笑,她不由担心起来,紧握的小拳头松开了,小手伸到
下面,握住其实受到冷落后已经有些变软的物事,但她却没有注意到这些,而是
轻轻一握便开始上下有规律地运动着。

  她卖力地律动着,道:「这样应该不会留下后遗症了吧?」

  「只要能够尽快把里面的东西放出来,大概不会出多大的问题,虽多多少少
有点影响,但还不至于对身体有多大危害。」

  我握住她的手,给她加点力,让她的速度更加的快了。

  「怎么样才能快点出来?是不是真的要,要……用嘴?」

  当说出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羞涩。

  「当然如果你愿意,用嘴当然会比用手快多了,毕竟嘴的形状跟那儿很像,
温度也够,而且嘴里面还有一条活灵活现的舌头,轻轻舔上几口就能让人销魂,
若是再多缠几下,再来几下深喉,没几下就能让人丢盔弃甲,还有……」

  你只要一点点,我送给你全世界。

  我把所知道的全都说出来,循循善诱,希望能够给没有任何经验的她多提供
点资料作参考。

  「你很有经验嘛,是不是经常让别的女人也给你口……」

  最后一个字她没好意思说出来,但谁都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正所谓:言多必失。

  听她这语气,以及她手上略微停顿的动作,我知道她已对我说的话产生了怀
疑。

  「嘿嘿!这些都是书上看来的。」

  我干笑一声,掩饰过自己的窘迫,然后不等她张嘴便催她道:「快点吧,如
果还不放出来,就危险了。」

  「哼,就知道危言耸听,相信你才怪。」

  话虽这样说,可她却没有停下手,反而更加快速地套动起来。

  「嗷!」

  连连几声闷哼,终于在忍无可忍的时候爆发了,满满地涂了她一手,喷了她
一肚皮。

  我爽的不想动,她也累的不想动。就这样躺在床上,半天,两个人才回神过
来。

  「终于消停了!」

  抬眼看了一眼我的胯下,然后伸手到空中,对着白炽的日光灯,看着手掌上
湿黏黏的白色胶体,有些不愤地道:「真脏!这玩意能吃吗?」

  「怎么会,当然能吃了。天然纯净无污染,甘之如饴,还具有美容养颜的功
效呢。不信,你尝尝。」

  时不时地诱惑,不停地刺激,不间断地给她灌输一些这类的知识。

  拳打百遍,其义自现。

  时间是消磨一个人耐性的最好武器。只要坚持不懈,到了一定的时间,她不
想接受恐怕也由不得自己了。

  只怕到时候,你就是说很脏不能吃,吃了会死人,她也肯定忍不住好奇去品
尝一下下。哪怕是轻轻舔一下也好。

  好奇害死了猫。一切只是因为好奇。

  「真的?你不会骗我?」

  她好奇地看着我,然后就在我张口的时候,却突然狡黠一笑,道:「你这小
坏蛋张嘴就知道骗人,没有半句真话,我才不会相信你。」

  「不信就算了。」

  我笑了笑,道:「其实我说的句句属实,有证可考,有据可查,绝无半点虚
假。」

  「想骗我上当。没门。」

  她娇哼一声,不再跟我胡搅蛮缠,转而嘟着嘴说道:「身上出了好多汗,黏
糊糊的好难受,你……」

  刚说了个「你」,她就停住了,似笑非笑,双目眨眨,娇媚地看着我。

  我盯着她的美丽双眸也是眨也不眨,看谁瞪的持久。我知道她什么意思,但
就是想逗逗她,谁叫她刚才没有满了我的意。

  「哼!」

  过了一会,她终于在我快放弃的时候坚持不住了,娇哼一声,啐骂道:「小
气鬼!」然后闭上眼睛把脸埋进腋窝里不再理我。

  「嘿嘿!生气啦?」把散乱在她面颊上湿漉漉的秀发拢到耳后。

  她以沉默应答。

  「小气包。」

  沉默中。

  「知道不?你是第一个跟我耍小性子却没有受到家法侍候的女人。不信,你
可以问问卿儿,她有没有吃过家法。」

  还在沉默中,不过,身体有点小悸动。

  「想知道家法是什么吗?」

  还在沉默中,不过,呼吸变的急促。

  「想知道藐视家法的后果吗?」

  「想知道你姐有没有给我口交过?」

  这已经是我抛出的第十个诱饵,每一个诱饵都具有极大的诱惑。

  只要你好奇,就不怕你不想知道。只要你想知道,就不怕你不开口。

  沉默,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爆发。

  「你还有完没完?」

  终于,她没有在沉默中灭亡,而是在沉默中积蓄了能量,她爆发了。

  「完了。」

  我露出胜利的笑容,哈哈笑道:「你要再坚持一会就好了,我正打算放弃,
你却先投诚了。」

  「无聊!」

  她咬牙切齿,恨得牙根子痒痒,明知道我在逗她,说的话根本就不能算,却
还是气鼓鼓的没处撒。

  「嘿嘿。」

  我邪邪一笑,然后起身下床,伏在她耳边,轻声道:「我先去放水,等会我
来抱你去洗澡,小乖乖,听话,别玩跑。」

  说完,还不忘伸舌舔了她的耳根一下,大手在她雪臀上捏了一把,然后才转
身扬长而去。

  「坏蛋,流氓,无赖……」

  她屁股有伤,不便翻身,只能侧着身子,看不到我,却能听出我有多得意,
咬牙切齿,一肚子气找不着地儿发泄,只好在我走后对着空气碎碎念,一直念到
我再次走进来。

  我赤着脚轻声轻脚地走了过去,拖鞋在我进来前脱在门口了。

  她还在不停地念着,「混蛋,骗子,无耻……」

  不知道这么久,有没有念重了样。我想大概是会重样的,虽然中国文字跟中
国功夫一样博大精深。但你要说在五六分钟里不重样地数落一个人的坏,还真是
不大容易的一件事情。

  即便这个人坏的脚底流脓,即便中国文字博大精深到让一些国家羡慕崇拜甚
至觊觎的程度。

  屏住呼吸,轻手轻脚,猫着腰,我无声无息地站在她后面,突然道:「小乖
乖,还在生气啊?」

  本来是想吓唬她一下,却等了半天没听到她的惊叫声。

  「还小吗?」

  她努力地转过头,含羞带嗔地横了我一眼。

  「嘿嘿!」

  我尴尬地摸了摸头皮,看着手在墙壁上的影子,恍然大悟。

  难怪她不会吓到,原来都是影子惹得祸。

  「走吧,咱们洗澡去。」

  「嗯。」

  听到可以洗澡了,她也就不再生气了,气已经都被她刚才给发泄了。

  虽然只是对着一面墙,不是对着我,但墙上面贴着一张华哥三十岁左右时候
的照片。

  华哥在影视歌无论哪方面都发展的很好,红得发紫,fans老中少皆有,
照片更是老少咸宜。

  任何人都有追星的权利,姨妈的房间里贴了一张华哥的照片并不奇怪。只不
过今天的华仔就比较倒霉了,虽然没有那个杨姓美女给他带来的运气大。

  姨妈看不到我,只好拿他出气,谁让咱哥们跟天王华哥长的很像呢!至于说
跟华哥有多像,除了我不太喜欢的他的鹰钩鼻,其他都很像。

***********************************
  (对不起了华哥,不过华哥这两年霉运环身,人挺背的,虽然在歌唱和演艺
方面收获不小,但也总有些是是非非出现在他的生活里,即便这些是非不能打击
到一直兢兢业业做事业的华哥,可郁闷总还是存在的,挥之不去。在这里,作为
本家兄弟的小墨呼吁同为喜欢华哥的fans,坚决拥护支持华哥,永远不要停
下来,继续他不老的神话!)
[/font]

[[i] 本帖最后由 qww383828 于 2010-12-20 23:54 编辑 [/i]]

qww383828 2010-12-20 16:44

[font=宋体]              第一百七十六回

  「叮铃铃……」

  晚上九点半,学校下了自习。我已经等在学校的门口。

  本来应该是姨妈来接人的,但她有伤在身,而且前后都有伤,所以就换我来
了。接美丽可爱的人儿放学,等许待也是一种幸福。

  「日夜为你着迷,时刻为你挂念,思念是不留余地,已是曾经沧海,今世百
般煎熬,终究觉得你最好。忘不了外面风风雨雨,心中……只想和你在一起,我
要你看清我的决心,相信我的柔情,明白我给你的爱……我要天天与你相对,夜
夜拥你入睡,要一生爱你千百回……」

  刚掏出来,手机就响了。

  这个铃声不是我本来的,是玉卿前几天帮我选的。

  梅艳芳的《一生爱你千百回》。

  虽然梅姐人现已不在,但她美丽而情意真切的歌声却永远陪伴在了我们的身
边。

  在梅姐动人的歌声中,我按下收听键,把手机放到耳边,听到里面传来一阵
银铃般悦耳的声音,明显的不止一个人。

  「小亲亲,在哪呢?」

  「学校呢。」

  「你身边好多美女,能不能给姐夫介绍一个啊?」

  「可以啊。我们班的八大美女都在啊,春夏秋冬四香,梅兰竹菊四剑,你想
要认识哪一个?」

  「随便,只要不是出生在侏罗纪都可以。」

  「侏罗纪的没有,白垩纪的要不要?」

  「呃!还有恐龙她娘啊?」

  「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好了,不闹了,赶快出来吧,我在门口等你们。」

  「嘻嘻,就知道姐夫疼人家,这就过去。」

  随着铃声的响起,一中的校门被大大的打开。

  密密麻麻的人流如潮水般朝外涌。

  最近十年内,随着素质教育的普及,各大院校每年都在扩大招生,这就引起
了连锁效应,各个中学也跟着扩招。

  就拿一中来说,原本还是个只能容下数千名学生的学校,十年扩建扩招,规
模之大,速度之快,让一些大专院校都望尘莫及。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

  但愿能够天随人愿,让中华民族在世界民族之林中,重新踏上百年之前曾经
拥有过的位置。

  中华民族是一个伟大而坚强的民族,纵观五千年风雨,中华民族从来没有在
任何一次天灾人祸前低下高贵的头颅。

  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这就是中华民族英雄儿女们的逆鳞所在。

  只要你不破坏这一点,你就是朋友,不然,你就会是敌人,整个中华民族的
敌人。

  对敌人,杀,每一个中华民族的英雄儿女绝对不会手软!

  醒狮虽醒,却还没发出气吞天下的吼声。

  我们的民族要咆哮,我们已经压抑了太久。只需一声吼,世界都震惊。

  中华民族是个多灾多难的民族,五千的风雨飘摇,使她千疮百孔,但正是经
历了这些磨难,她才会更加永久地屹立在世界的东方。

  2008,注定不是一个平凡而简单的数字,将会永久地记录在华夏神州的
史册之中。

  人们记住它,不仅仅是因为它代表了中华儿女吐气扬眉的时刻,而具有划时
代的意义,最重要的是它记录了灾难,十多亿中华儿女心碎、举国同悲的灾难。

  我们坚持住,中华儿女齐心协力,明天更美好。

  我们面对着,华夏万众风雨同舟,未来更辉煌。

  任何一个民族都有其潜在的缺点。中华民族作为一个久经风雨仍屹立不倒的
伟大民族,她也是有缺憾的。

  纵观上下五千年华夏历史,有一个很美的名字却像魔鬼一样悬在华夏儿女的
头上,这就是——糖衣炮弹!

  唯一的,也是,致命的。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

  历史使人明智,我们要永久地记住这个教训,把它像警钟一样悬在心中,时
时刻刻警醒着自己。

  玉卿,许茜,还有喻丹三女走在人群中,黑压压一片,直到走到大门口,我
才看到她们。

  跟她们走在一起还有其他几个女孩子,论姿色都还算可以,但比起玉卿她们
三个就一般了。

  下车,依靠在车门上,点燃一支中南海,远远地朝她们招了招手。

  玉卿的眼尖,最先看到我的是她。

  然后喻丹和许茜也看到了我,三女朝我挥了挥手,跟其他几个同学分手后,
便笑嘻嘻朝着我奔来。

  三女之中,唯有许茜蓬门初开,走路的姿势有点怪异,更遑论跑起路来。

  吐出一口云雾,我向着三女问道:「怎么这么慢?」

  「还不是都怪你!」

  玉卿过来就飞给我一个卫生球,伸手躲过我手里还剩半截的中南海,摁在地
上碾灭后,随后扔进了路边的垃圾箱里。

  「我?我怎么了?」我大大地疑惑。

  「当然是你了。」她狡黠一笑,眼神瞄了瞄许茜。

  心有灵犀,一点就通。

  联想到刚才许茜走路的样子,自己做过的事就不需要多做解释了。

  「上车。」

  微微一笑,我对她们三人一挥手,然后打开车门跨了进去。

  玉卿跟喻丹两人直接坐到后面,把前面的位置留给了许茜。

  不知是不是因为刚破瓜不久,再次见面时有点尴尬,所以就连平素大大方方
的许茜也开始有些扭捏了。

  她见玉卿跟喻丹两女二话没说就选了后面的位置,自然知道她们的心意。心
里既羞且喜,忍着心跳加速带来的慌乱,低头坐了进来。

  见她低着头,羞红着脸,昨天的大胆以及今天的疯狂,全都一扫而光。

  我知道她心里害羞,暂时的还放不开。

  于是伸出手掌轻轻握住她不知放在什么地方是好的小手,柔声道:「你还好
吧?」

  「还,还好。」

  她的小手一抖,微微挣扎,没有挣脱,又不好意思开口要我放开,只好任我
握着。

  「还疼吗?」我心里满是丝丝的怜意。

  「不,有点。一点点。」

  心里慌乱,像十五只小兔七上八下,不知如何回答才好,好不容易想好了说
辞,却募然间跳出了一句:「你还疼吗?」

  而我的回答却是没经过大脑的思考,自然而然,脱口而出道:「不疼了。」
但转过神来一想,不对啊,她怎么会这样问我。

  还没等我想明白,就听到后面两个家伙忍俊不住的笑声。肯定是这两个家伙
搞的鬼!

  许茜也意识到被她们耍了,窘迫地不敢看我,头低得更低了。

  「怎么回事?」

  外面学生流还在往外涌,虽然人潮不断地超前冲击,很少有人停下来观看,
但不能担保有人没有留意这边,毕竟一下子就有三个小美人儿上了车子。

  我没敢把她搂入怀中,只是握紧了她的小手,轻声询问。虽然我不怕被人谈
论,毕竟咱也不算名人,认识我的人不多。

  但许茜就不一样了,她还在上学,而且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毕业。我不能不
为她考虑。

  「她们,她们说……」

  许茜咬咬牙,道:「她们告诉我,说女人只有第一次做的时候会疼,而男人
却每次做都会疼,所以,所以我才……」

  言下之意已经很明白了。

  玉卿和喻丹今天都不是第一次,只有许茜今天才是第一次,所以只有她的有
受伤,感到很痛。

  上学都是坐出租车来的。

  许茜虽然对男女之事也知道一丝半点,但她毕竟不能跟玉卿和喻丹两个人相
比,怎么说她们两个都是「前辈」。

  她知道女人第一次破瓜是会很痛的,但男人是不是这样,还是别的怎么样,
她就不知道了。

  所以被这两个比她经验多多的两个「前辈」信誓旦旦地一撺掇,也就信以为
真了。所以才有了刚才的一幕。

  我听了不免想笑,但看了看许茜依然低垂着的脑袋,回头朝玉卿两女恶狠狠
地道:「回家才跟你们连个算账。」

  「怎么算账啊?」

  玉卿嬉笑着吐了吐小舌头,根本无视我的威胁。

  「家法!」我无比威严地道。

  「嘁!」玉卿赶忙捂住嘴,差点爆笑出声。

  她知道我说的家法是何意,见我说的这样的义正词严,甚是庄重,是以感觉
好笑,差点忍俊不住。

  时间已经很晚,我们在清凉的咖啡屋里坐了一会,然后就回去了,今天不能
住在许茜家了,所以先把她送回家,看着她上了楼,直到她回到屋里站到窗前挥
手相送才驾车离开。

  「丹丹,你呢?」

  车子冲上马路,飞速旋转着车轮,不片刻就到了家门前。

  「我回家。」

  刚才还兴高采烈的,这会儿她却安静了下来。

  「好吧。」

  本来想留她下来过夜的,左拥右抱搂着两个小美人睡觉可是件非常惬意的事
情。

  想不到她要回家,虽然有点遗憾,但也不能强求,我知道其实我要求,她还
是会留下来,但她还是个学生,晚上不归家,家里人肯定不会放心,即便有玉卿
这个借口,但内心里也不愿意这么做,毕竟这里面会存在欺骗的行为。

  喻丹的家距离这儿不远,不需要开车,步行也要不了几分钟。

  把车停好,看着玉卿进了屋,然后便送喻丹回去了。


              第一百七十七回

  夜色如水,带着丝丝的凉,冲洗着白天的烦躁。

  好久没有这样散步了,感觉很自在,很惬意。

  两人手牵着手,沿着马路静静的走着,任身影在路灯的变换中拉长缩短、缩
短拉长,享受着这城市里难得的清静。

  「真希望就这样一直走下去当!」

  喻丹突然发出一声感慨,然后把手臂穿过我的腋下,抱紧了我的胳膊。

  「小丫头,发什么感慨啊,小心未老先衰。」

  我捏了捏她肉嘟嘟的小脸,笑道:「以后这样的机会多着呢。」

  「可属于人家的机会却不多嘛。」喻丹撅着小嘴,满脸的不满意。

  除了上次火大的时候,平素大大咧咧的她,还真很少能见到她这种样子。

  与她,本来人生是不会产生交集的,但我们之间多出了玉卿这只小蝴蝶,空
间就发生了扭曲,本来没有交集的两条线因而有了瓜葛,宿命般纠缠在一起。

  认识了刚两天,她就义无反顾的把身体交给了我。进度太快,在一起的时间
又很少,所以两人之间虽然有了最亲密的关系,可依然的感觉生疏。

  即便是两个互相吸引着星球,也有相对远离的时候。更何况人最变化莫测的
感情乎。

  感情是需要培养的。

  如果杨过不是从小身世凄凉,受尽磨难,与小龙女在古墓之中生死相依、患
难与共,他会有等待十六年的耐心吗?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除非是浓得化不开的真情,谁能够表达出这样的感情?

  我和喻丹之间已经有了基础,缺少的就是磨合。

  两颗心只有经常在一起,不断地磨合,才能够融洽在一起,心有灵犀,心心
相印。

  「走,去那边坐坐。」

  前面有一片人工小树林,枝繁叶茂,在夜色中显得极为幽静。

  清凉的月色透过层层的枝叶,在地面上形成斑斑驳驳的小光点,脚走在上面
有种走在光上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妙很浪漫。

  树林里稀稀疏疏还能碰到三三两两散步的人。

  树林深处,几棵冲天的白杨,茂密的枝叶把月光全部挡在外面。

  我拉着喻丹的手在一个石桌边坐了下来。

  「要我给你揉揉肩吗?」

  这时候的喻丹很温柔,粉嘟嘟的小脸透着一抹嫣红,可爱的让人怜爱,有种
拥入怀中的冲动。

  「好啊。」

  喻丹的小手跟她的人一样可爱,白中透着红,握在手中很软很软,就跟没有
骨头似的。

  这双手的美妙曾在别的方面享受过一次,至于按摩这还是第一次。

  「怎么样?舒服吗?」

  喻丹绕到我身后,软绵绵的身子靠在我身上,双手捏着我的肩膀轻轻地揉捏
着,时不时地还用上几下大力。

  「嗯,很舒服。」

  虽然手劲有点弱,但确实很舒服,很有点水准。

  「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一手的?」

  「每次妈妈累了,我都会给她揉肩的,慢慢的也就越来越熟练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很轻柔,很温馨,很幸福,我能感觉出她对妈妈浓浓的爱
意。

  我将头靠在她柔软的怀里,闭上眼睛,体会这绵绵的情绪。

  「你家都有什么人?」

  话说出来的时候,感觉有点尴尬。都把人家给弄上床了,却还对人家的家里
情况一点都不了解,说出去都觉着脸红。

  「呆子,到现在才知道关心人家啊。」

  喻丹双手滑下来搂着我的脖子,胸前的两团有够分量的凸起挤压着我的背,
玉齿狠狠地咬着我的耳朵。

  长长地伸了个懒腰,脖子扭了几下,骨节发出阵阵脆响,仰天吐出一口气,
感觉全身都放松了下来,骨节间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

  「一直都没有机会,这不是开始关心你了嘛。」

  我把她拉过来,面对面的坐到我腿上,头拱进她怀里,把被她咬的有点痛而
痒的耳朵使劲的在她胸前凸起的肉团上揉动了几下,引起她一阵清脆的笑声。

  「呆子,你弄痒人家了。」喻丹手捧着我的脑袋,不让我得寸进尺。

  「好香,好舒服。」

  不情愿被她捧起来,双手搂住她的腰,把她朝怀里紧了紧,让身体某处有反
应的家伙抵在她分开的。

  喻丹与我头抵着头,大大的眼睛里浮上一层朦胧的光泽,如烟似雾,让人沉
迷而醉。

  「丹。」

  第一次这样呼唤她,显得很亲切。

  「嗯。」

  喻丹仿佛感受到了这种亲切的感觉,双眼中朦胧的烟雾渐渐淡去,露出清澈
如水的幽潭。清幽的潭水中荡漾着浓浓的化不开的喜悦。

  「以后就跟了我吧!」

  以前从没谈论过这个话题,即便两人在床上死去活来的缠绵时。

  喻丹可能没想到我说的竟是这句话,软绵绵的身体猛然一颤,变得僵硬了,
清澈如水的眼神也变得茫然了。

  这个问题,或许她根本就没有想过。猛然间提起,任谁在没有思想准备的时
候,都会茫然与无助。

  我没有打搅她,只是将她拥入怀中,让她带着迷茫的脸蛋靠在我宽阔的胸膛
上,任时光飞逝,静静地,听着阵阵风吹过树叶的声音,神思没进了无尽的虚空
里,漫无目的的飘荡。

  仿佛过了很久,漫漫时空眨眼间便是一千年;仿佛过去只在刹那,一千年亦
是瞬间。

  「我答应你!」

  轻轻的,喻丹紧抿的小嘴动了动,深吸一口气,将心里暗暗下了的决定坚定
地吐了出来。

  只是一句话,带着浓浓情意的一句话,把我伸展到外太空的神思如江河倒灌
巨鲸吸水般拉回了身体里。

  「真的?」

  「嗯!」

  「啧!」

  狠狠地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信誓旦旦地说道:「我不会亏待你的,永远不
会!」

  「嗯,我知道。」

  喻丹的眼睛已经重新变得清澈,淡淡雾气很快没入眼帘,消失不见,双眸中
犹如深潭般的瞳孔里闪烁着黑亮的光泽,透露出无比坚定的神色!

  「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有什麽困难一定要跟我说,知道吗?」

  平静的心湖荡起层层涟漪,绵绵的情意涌上心头。

  从今以后,她就是我的女人了。隶属于我,我当然要尽我所能给她所需要的
一切。


              第一百七十八回

  夜色绵绵,潺潺如歌。

  我们静静地聆听着,互诉的衷肠。

  慢慢地,我对喻丹的家里也有所了解。

  喻丹原本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奶奶喻李氏,父亲喻宁琨,母亲李凤卿,
姐姐喻彤,还有她,一家五口小日子过的红红火火让人羡慕。

  但直到有一天,这个幸福的家庭再也不美满了。

  喻宁琨在县医药公司上班,中途学人下海自己开始跑药,南里北里到处跑。

  跑药利息大,非常的赚钱,于是渐渐的,喻宁琨的腰包鼓了起来,喻家的生
活也越来越好。

  但天有不测之风云,人有旦夕之祸福,突然一场车祸彻底的把这个幸福的家
庭给破坏了。

  在喻丹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喻宁琨在一次出差中发生了车祸,抢救无效而死
亡。

  喻宁琨去世的消息宛若擎天惊雷,霎时炸晕了母女三人。

  她们实在无法相信这个消息是真的,无法相信会发生这种惨绝人寰的事情,
无法相信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己家人的身上,但当一切事实摆在眼前的时候,那
冰冷冷的身体,再也看不到的慈爱的笑容,再也听不到的关心的话语,再也感觉
不到的强健的心跳声……

  等等的这一切,不由得她们不相信。原本还活生生的一个人,音容笑貌就在
眼前,明明昨天还生龙活虎的,这会儿咋就躺在这儿冷冰冰的一动不动了呢?

  母亲李凤卿原本还存在着一丝幻想一丝侥幸,但当看到丈夫这冷冰冰的一幕
时,霎时昏厥过去,趴倒在丈夫冰冷尸体上,悲伤的眼泪沿着眼角滚滚滑落,打
湿了丈夫身上盖着的白布。

  两个小女儿依偎在母亲的身边,看着疼爱自己的父亲就这样直挺挺的躺在那
里,永远也无法再次将自己搂在他温暖的怀里,永远也无法躺在他温暖的怀里撒
娇,永远再也无法疼爱自己,幼小的心灵,茫然与无助涌上心头,温暖的心房刹
那间寒冷如冰,心痛的无法呼吸,无尽的悲痛化作悲伤的泪水,嚎啕的大哭,涕
泗横流……

  悲伤充斥在这个曾经美满而幸福的家庭,这个曾经笑声连连的家里,再也很
少听到笑声。

  就这样一直过了两年,直到喻彤以全县第一的好成绩考上高中的时候,这种
情况才算好转。

  丈夫去世了,家里没有了经济来源,虽然家底还算殷实,多少还有点积蓄,
但生活不能坐吃山空,吃老底终究不是办法。

  为了培养两个女儿长大成才,母亲李凤卿不得不振作起来,以一双柔弱的肩
膀担负起生活的重担。

  但李凤卿原本是在电信公司上班,自从跟喻宁琨结婚后就辞职了,做起了全
职家庭妇女。

  时隔多年,除了教夫相子,操持家务,哪里还懂得其他的。做了很多尝试,
都以失败而告终。

  最后求救无门,只好孤注一掷,拿出些积蓄,利用当年丈夫积攒下的人脉,
开始跟人家一起跑药。

  女人一旦下定决心坚强起来,做起事有时候比起男人还要狠得多。

  从东南到西北,从五湖到四海,从天涯到海角,从一开始的外强中干色厉内
荏到最后的内外兼修炉火纯青,李凤卿的变化可谓是天壤之别。

  如今,她已不再是当年什么都不懂柔柔弱弱的全职家庭妇女了,她现在已经
成了真真正正的女强人,医药界「皇」级的女强人,全国医药界几乎没有不知道
「李凤卿」这三个的。

  说起李凤卿,知道的无不伸出大拇指称颂。

  如此,李凤卿闲在家里的时间就变得很少了,平时都喻丹跟姐姐喻彤两姐妹
在家。

  有时候,李凤卿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几乎好几个星期甚至一个多月都见不
到她的身影。

  幸好喻丹两姐妹不似别的一些城里孩子叛逆,她们知道家里的情况,她们理
解母亲的苦心,虽然也很想长时间跟母亲在一起,但她们从来就没有抱怨过。

  一年头里,跟她们相依为命的奶奶因病也去世了。

  李凤卿见只有两个女儿在家,本来是想请个保姆的,但又觉着不放心,没办
法,只好停下了手头上的活计,专心在家陪女儿,正好两个女儿都上了高中,等
两年全都上了大学,她就可以继续忙她的了,趁此机会也好享受一下天伦之乐,
弥补一下子这么多年来欠缺的母爱,在女儿身边陪她们一起踏过人生的第一道大
坎——高考。

  或许真的是母爱的关系,本来成绩就很好的喻彤,成绩越来越好,去年高考
一举拿下全省高考理科最高分,被北京最著名的水木大学抢先录取了……

  听着她的娓娓道来,我不禁唏嘘,喃喃道:「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
相识。」

  「哥,你为什么有这样的感慨?」

  睁着大大的溢满泪花的眼睛,喻丹抬起头,疑惑地望着我。

  「因为哥跟你一样从小就失因去了父亲。」

  我叹声道:「子欲养而亲不再,树欲静而风不止。我们都曾是苦命的人。」

  「哥也没有父亲了吗?」

  喻丹伸手抚摸着我的脸颊,眼眶里的泪花终于隐忍不住滑落。

  「嗯。」

  我点点头,下巴在她的额头轻轻摩擦,道:「哥比你幸运了些,却又是同样
的不幸。哥的父亲是在哥考上高中后去世的。记得……算了,不说这些了,怪沉
重的。咱们换些轻松的话题。」

  深深的呼出一口浊气,然后再深深的吸进一口凉气代替。

  男人与女人在一起,尤其是在这幽静无人打扰的夜色深处,最是能释放的时
候。

  先是亲情爱情,再是事业将来,再回到爱情,天南海北,只要是轻松的能够
摆脱沉重与烦躁的话题,几乎是无所不谈。

  当然,最多的还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缠绵与悱恻。

  爱情,亲情,友情,牵涉到一个「情」,最重要的就是「交心」。

  如此的夜色中,两颗跳动的心越来越近。

  「丹,睡着了吗?」我轻轻的问。

  喻丹双手搂住我的脖子,头枕在我的肩膀上,呼吸平稳,静静的,像是不知
不觉睡着了。


              第一百七十九回

  喻丹轻轻动了动,表示她还清醒着。

  「夜深了,该回去了。」

  「不。」

  喻丹摇摇颔首,道:「我还要跟你多呆一会。」

  「你明天不是还要上学吗?」

  「没关系,跟你在一起,明天我会更加的有精神。」

  喻丹扬起颔首,秀美的双眸在夜色中闪闪发光,如同高悬夜空中璀璨的两颗
星辰。

  「丫头!」

  爱意绵绵化入浓浓的夜色里,让这清凉如水的夜色多了几分缠绵。

  「哥,我爱你!」

  喻丹轻悠的呼吸突然间开始急促起来,星辰般眨动的双眸涌出如水的春情。

  「哥也爱你!」

  我将她柔嫩的身体搂得更紧,恨不能将她拥进身体里面,如果可能的话。

  「真的吗?」

  如兰似脂的芝兰之气轻轻地喷薄在我的脸颊上,香风阵阵。

  「小傻瓜。当然是真的!」

  我信誓旦旦,情真意切地道:「你对哥要有绝对的信心,虽然哥不能给你像
别的女人独得的唯一的爱情,但哥保证绝对不会让你觉着哥给你的这份爱比她们
得到的少,哥会尽最大的能力去爱你们,只要是哥的女人,哥都会一视同仁,绝
对不会有所偏颇。哥会用宽大的胸怀,结实的胸膛,让你们感觉温暖,感受到爱
意,感到幸福。」

  「嘻嘻,哥,你很大男人耶!」

  心里温暖而甜蜜,活泼如她不禁开始调侃于我。

  「哼哼,严肃点。」

  捧起她的小脑袋,大嘴对着她的檀口狠狠地亲了下去,舌头缠绕住她的丁香
不停地搅拌,直到无法呼吸的时候才放开她充血的双唇,然后盯着她那如水的双
眸,认真道:「虽然这些话让你听起来很有大男子主义,但作为一个男人,作为
一个有担当的男人,守护自己的女人,为自己的女人顶起一片天,让她们得到幸
福,快乐而高兴地享受美好的生活,这些都是毋庸置疑的。」

  「这是作为男人存在的使命之一,无所谓大不大男人。只要能让你们快乐而
幸福,即便是大男人又有何妨。你喜欢哥的大男人吗?」

  「喜欢!」

  喻丹双眸中的情意越来越浓,重重地点了点颔首,然后双眼一闭,主动送上
了她的红唇。

  「哥,爱我,我要你爱我!」

  「就在这儿?」

  我看了看四周围,黑虎笼统的,除了远远地还能传来一丝微弱的光线,就连
天上眨动着亿万星辰也无法把光华传送到这里。

  「嗯,就在这!」

  她轻启朱唇,送了上来,堵住了我的嘴,把我还要说的话给烂在里面,化作
缠绵的动力与之亲吻在一起。

  想来这个时候,某些异种爱好的职业者应该不会在这种时候出现在这里吧?
但还是一定要小心。毕竟在这个年代,什么样的人都有,就如一句话说的,林子
大了什么鸟都有,出类拔萃的特别艺术爱好者时间能耐大大的有,根本是见缝插
针,几乎是无孔不入。虽然咱不是什么大人物,但自己的这点隐私还是不希望别
人窥探的。

  所以,在这种不大安全的地方,由不得我不小心翼翼。慎而重之未雨绸缪,
才能防患于未然。

  「这儿不大安全。」

  大嘴脱离她的小口,呼出憋在胸腔里的一口气,我咬着她发烫的耳垂轻声说
着,眼睛还不住地往周围瞟。

  「放心吧,平时这里就很少有人来,这会儿更加不会有人过来了。」

  平素号称胆色无双的我这会儿反倒让她来给我鼓劲了,真是令人汗颜啊。

  不过,小女生终究还是小女生,对这个世界了解的还不透彻,还没有意识到
这个世界上有这样的一种疯狂爱好——偷拍!

  不知者不为过,但知者绝不能无动于衷。

  虽然在这样的环境里,席地幕天,大战于野,固然风情无限,刺激万千,但
同样的危险也多多。虽然我同样有着男人骨子里的好色本质,但绝不能把爱人放
置在浪尖风口,还没有达到把爱人给别人分享的程度。

  虽然我很不介意更不排斥,而且还稍稍的欣赏别的人把他自己老婆风情万种
春情勃勃的玉照,甚至与爱人巫山云雨翻云覆雨的清晰自拍贴上某些网页社区,
供无数狼友们欣儿赏之,但并不表示我自己有这样高的觉悟。

  比起别的小女生,喻丹显然是早熟了些,但并不代表她已经涉世已深,她还
是一个非常单纯的小女孩,对这个社会的阴暗面还没有接触到或者接触的很少很
少,有些东西需要的是她自己慢慢的去了解,只有亲眼目睹了,才会去理会去接
受。如此,我也没有必要给她灌输这些东西,毕竟有些东西非常的隐晦,光天化
日之下很少能见到。

  社会的黑暗从来就不曾被抹去过,而且随着社会的发展,更加的多元化,隐
藏的也更深。在她的眼里世界是单纯的,既然没有碰到,也就没有必要去打破这
种虚幻的美丽,只是偶尔的旁敲侧击一下就可以了。若是完全的把这个社会的阴
暗面展露在她的面前,这样很有可能会对她对这个世界的观感造成很大的打击,
反而不美。

  「哥,我要!给我!」

  喻丹的身体已经火热,两团凸起的肉球研磨着我的胸膛,透过薄薄的两层衣
服,将滚烫的热量传导进我的身体里,霎时点燃了沉眠的火药桶。

  「等会。」

  深吸一口深夜的凉气,压下躁动的心火,稍稍把喻丹推开了些。

  「怎么了?」

  喻丹的俏脸在夜色里闪闪发着红色的光,春情带水的目光茫然地看着我。

  「等一会,我把上衣脱掉。」说着话已经开始解着上衣的衣扣。

  「咯咯。」喻丹火红着脸掩口而笑。

  「等会再脱不是一样?」

  「等下你就知道了。」

  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最后一个纽扣解开后,就把上衣从身上脱了下
来,然后展开,搭在喻丹的腰间,将她腰部以下及翘臀完全包裹住,之后把两支
袖子系在她的腰上,仔细看了看应该没有大问题,便道:「这下就可以了。」


               第一百八十回

  「嘻嘻!」

  喻丹春花带水的娇媚一笑,轻启朱唇,娇嫩玉滑的丁香小舍轻吐,在我的双
唇上舔了一圈,然后灵蛇般钻入我的口中,勾住我的舌头。两条舌头宛若双龙戏
珠般勾缠在一起,不断地绞缠,不停地搅拌,火热而激烈,奔放而豪迈,馨香甘
甜的津液如喷薄的泉水止不住地往外冒,瞬间溢满了两人的口腔。两条滑腻的舌
头如两条入海的蛟龙在里面翻起了滔天滚滚的巨浪。

  「咕噜!咕噜!」

  溢满口腔的津液滋润着干枯的喉咙顺势进入两人体内,多余的则趁着两人激
情奔放之时通过四唇吸咬的缝隙逃路出来,化作薄薄的清流涂满了两人的脸颊,
随后因重力使然汇聚成滴,滑落下来。

  火热的鼻息喷在互相的脸上,酥而麻痒,挠动着本就骚乱的心。大手狠狠地
捏了几把,不舍地从她柔软的俏臀上移开,伸往迷人的高原沟壑间。两团累累玉
球沉甸甸如山如丘颤颤耸立,散发着澎湃的热力。

  轻轻地解开每一粒纽扣,颤抖着叩开温香的花园,一株鲜艳而娇嫩带着扑鼻
清香的并蒂莲花乍然出现在眼前,虽然夜色迷蒙却挡不住我火热的目光,颤颤兮
羞花,荡荡兮闭月,痴痴兮沉鱼,呆呆兮落雁。

  仿若这美丽的景致惊起了月上的仙子,偌大法力使然,清风乍起,令枝叶摇
摆,散出无数的空隙。恰时,璀璨的月华自枝叶缝隙间透进来,照在喻丹绝美的
娇躯上,但见一对高耸挺立的雪球是如此的丰腴饱满,在两峰之间形成深深的乳
沟,随着喻丹急促的呼吸而不停的颤动着,峰顶上两点艳红小巧的突起,在月光
的照耀之下,幻现着无比妖媚的艳光。

  月光荡漾如水波涟漪,大概是这美艳的景致惊诧了仙子的目光了吧!

  这种美景,这种美丽,这种魅力,谁会不诧异?谁会不震惊?谁会不迷醉?

  我也没想到,居然是在这样的时候看到这么美而媚的一幕。

  噢,老天,我沉醉了!

  我无法自拔地埋头进了花中,一株鲜花两朵娇艳迸射出魅人的法力。

  浊世一青莲,却孕两娇颜。

  清韵出世尘,魅惑荡众生。

  清韵与魅惑,两种极端,截然一体。

  苍天何幸?苍生何幸?我又何幸?

  我的呼吸急促,我的筋脉贲张,我的心脏狂跳,我的欲火腾舞,我的血液燃
烧,我的身体如火炉般炙烤。

  燃烧,燃烧吧,火鸟!涅槃以后,你的重生会令你更加骄傲!

  风气雷亦动,苍茫天地,唯此一偶,风光无限。

  斑驳的月影中,但见喻丹无暇的玉背紧靠在身后一棵微斜的树上。

  我把喻丹的左腿抬了起来,勾在自己的腰上,身躯盘缠,死命的冲撞着。喻
丹的下身尽量地往前,两人就这样站着激烈的动作着。

  我急促而勇猛的动作,让喻丹背倚着的树,不断的震动,树上的树叶也沙沙
作响着。

  双手用力的抓握着喻丹丰满的美乳,挤压得那娇嫩的乳肉自指缝间鼓起。

  喻丹却一点也不觉得痛楚,只是疯狂的摆动着颔首,满头如云般的乌黑秀发
不断的随着我激烈的撞击动作而晃动着。

  「丹……」

  忽然浑身一颤,一声低吟,赶忙咬牙平息。

  喻丹也在娇躯狂颤下,双手勾住我的颈子和我亲吻,整个身体都向我倾斜过
来。

  「哼!啊……」

  闷哼一声,喻丹白皙而细长的玉颈猛然间向后伸去,贝齿紧咬丹唇,银色的
月华洒在她汗淋淋通红的玉颊上,荡起无限的春情,流波似水,绵延开去,散进
苍茫的夜色之中。

  喻丹今天的表现更加的放荡,一轮云收雨住,她让我坐在石凳上,然后跪在
我面前,张口深深的吞进去。

  没有发泄出来,全身的火都憋在下面了,我抱着她的头,屁股摇动,拼命往
里面顶,想让自己能够更深地进入。

  我站了起来,喻丹的双手环绕着我的屁股,鼻子顶到了我的小腹。

  我开始疯狂起来,把喻丹呛得一阵咳嗽。

  我赶忙停住,歉意地道:「对不起,我太激动了。」

  喻丹微微的一笑,深情的说道:「哥,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

  然后再次伏下头去,搂着我的腰。

  我轻一用力,再次被喻丹纳入她的小口中。

  她抱着我的屁股,不让我动弹,好让我在她口中停留的更久。

  如此几番,我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在她的小口中爆发,一发而不可收,直接
冲入了她的喉咙。喻丹用力的吞咽着,但过多的喷射远远超出了小口的容量和吞
咽的速度,沿着嘴角溢出,差点没从鼻腔里面喷出来。

  「咳咳……」

  喻丹终忍不住咳嗽起来,满腔的乳白色糨糊般吐了出来。

  「呛着了吧?」

  掏出纸巾给她擦拭嘴角,心里暗生愧意。

  「没事,没关系,只要哥喜欢就好。」

  喻丹接过我手里的纸巾,轻轻擦拭脸颊上的汗珠,拢了拢黏在面颊的秀发,
露出欣慰的笑容。

  「傻丫头,让哥怎么对你好!」

  我把她抱起来坐在腿上,给她擦拭一番后提上她粉红的小内裤,然后给她拉
好裙子,道:「以后不要光为了满足哥而难为自己。如果不能让你们满意,即使
哥再满足,又有什么意义呢?以后不光要让哥满足,你也要满足,知道吗?」

  「嗯,知道了!」

  喻丹红扑扑的小脸带着幸福的笑容郑重地点了点头,心里暖洋洋,甜蜜如海
棠。

  四周静悄悄的,除了时不时的清风吹动树叶,只有两个紧挨着的跳动的心还
在发出蓬勃的声音。

  「回去吧。」

  夜已深,回去晚了,家人不免担忧。

  「嗯。」喻丹靠在我怀里,轻若未闻地应了一声。

  我站了起来,她却没有一丝动的意思,双手揽住我的脖子,身体还挂在我身
上。

  「丹,怎么了?」

  时才激烈大战,很是出了许多的汗水,没有即刻清理,此时,夜深雾重,月
色清冷,我还真担心她着了风寒,若然,则麻烦就大了。[/font]

qww383828 2010-12-21 00:41

[font=宋体]              第一百八十一回

  喻丹的嘴唇张了几张,终是开了口,朱唇轻启,赧然一笑,微微道:「没什
么,就是有点儿腿软。」

  说完,颔首就埋进我的怀里,一张圆圆的小脸蛋通红通红的,跟一朵大红花
似的,美丽迷人极了。

  我提着的心终于是落了下来,呼出一口气,双手把住她的俏臀往上提了提,
道:「这样,我抱你回去。」

  「不。」

  喻丹松开我的脖子,挣扎着下来,笑道:「我要你背我。」

  「好。」

  我心里微动,转身蹲下来,扭头看着她,微微一笑,道:「上来吧。」

  「咯咯!」

  喻丹娇笑着扑到步我背上,搂住我的脖子,欢笑道:「猪八戒背媳妇喽!」

  「我是猪八戒,你是小猪婆,咱们两个是一公一母猪一对。」

  心里欢畅,不免放开胸怀,与她玩笑起来。

  「看我咬你的猪耳朵。」

  喻丹咯咯娇笑,丁香一吐一卷,把我的耳垂给吸咬住。

  「妈呀,小猪婆要吃人啦。」我大叫一声,背着个小猪林外走去。

  两人说笑着很快就消失在这激情弥漫的黑夜中,远远的隐约还能听到几声笑
声。

  几片白色的纸巾,赫然,遗落在这片曾经疯狂了的天地里。

  「是谁给你这张脸,美得让我看不见。风轻叹在我耳边,抚平了多少缺陷。
谁又心疼你流泪,从未融化的冰点,模糊大地的边缘,看海与天的暧昧,淹没了
这个世界,无力改变。我爱你怎么会太晚才发现,曾经我们拥有美好的夏天,时
间不会再给我多一次机会,向这片蓝天说抱歉……」

  清越而悠扬的旋律,带着丝丝感动的歌声,在耀目的阳光中,伴着微微的清
风,徐徐传开。

  保护地球,保护这片天,不要到最后遗憾。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把握时机,不要胆怯,莫要直到无花无枝空自哀叹。很有感触,很能触动神
经,虽然把我吵醒,我却没有骂娘的冲动。

  昨夜梦回,春情无限,莺燕呢喃犹在耳边。张开眼,佳人已去,只余清香在
鼻端。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抬眼望,时针已经指在十与十一之间。哦,已经这样晚
了,难怪玉卿不在身边。这个时间,她早该在学校上课了。

  昨夜消耗过甚,本想卧在床上懒上一会,却闻听肚子呱呱叫,胃液也开始翻
腾。

  爬起来,先去洗手间方便,洗刷一通。回来时,经过厨房,听到里面有声音
在响,推门进去,但见一个满月般的大屁股正对着我。

  这人非是别人,正是昨天跟我有过亲密接触的姨娘。

  姨娘正在从橱柜最底层朝外面拿着洋葱,手扶在一边的柜门上,上身前倾向
下,屁股翘得老高,看她那个架势,肯定是因为尾椎处的伤还没好,身体蹲不下
来,无法够到橱柜最底层,所以只好以这个样子勉强做到。

  「伊宁,你在做什么?」

  伊宁是姨娘的芳名,她的名字与丈母娘的名字只差了一个字,丈母娘的芳名
叫伊安。两姐妹之名最后一字合起来正好是「安宁」,寓意,平平安安,宁宁康
康。

  原本以前我也是不知道的,曾问过丈母娘和其他的几个姐妹,都没有人告诉
我。昨天恰逢姨娘心神失守、灵魂出窍的时候,我再次问起了这个问题,想不到
得到意外的收获,让我不费吹灰之力的就知道了她的芳名,并还连带的也知道了
丈母娘的芳名。

  我赶忙走到她身边,把她扶了起来,责声道:「你身上有伤,这些事情让我
来。」

  伊宁(以后皆以此名称之)面色微红,秀目斜睨,不敢直视与我,轻声道:
「卿儿快放学了,我想着先把菜给清理一下,免得她待会回来做饭耽误太多的时
间。」

  我蹲在地上,手里握着洋葱头,抬眼望着她有点僵硬的身子,关心道:「你
的身体怎么样?」

  「还有些痛,不过,已经可以走路了。」

  伊宁抿了抿嘴唇,尽量将眉心中的皱折散开,展出一副没事儿的样子。但我
知道,绝非没事儿,虽然现今社会的医学很发达,却也没有达到神速的地步。伤
筋动骨一百天,虽是老生常谈了,但无论怎样,先前还无法站立,不可能一夜之
间就好成个没事儿的人了。

  我知道她的女强人的倔强性格,也就没有在这方面多说什么,只是告诫她要
多注意身体,一切有我。

  伊宁看着我说出「一切有我」时信誓旦旦的样子,心里不知道怎么了,一股
子酸楚涌上来,泪水哗地一下子冒了出来。

  「怎么又哭了?」

  最见不得的就是女人的眼泪,我站起来,轻轻揽她入怀,伸手用干净的手背
轻拭着她的眼泪,关切道:「是不是很痛?我抱你去床上休息。」

  「不是。」

  伊宁心里微甜,暖洋洋的,忍不住羞涩,一丝红霞浮上玉颊,赧然道:「没
有,我只是心里有点感触罢了,突然间觉着一股子酸楚涌上心头,眼泪就不争气
地冒了出来。」

  「是不是因为我?」我心里微有所感。

  「你想哪里去了,没那回事。」

  秀眉轻扬,嘴角微弯,轻笑道:「好了,赶紧着吧,时间不早了,卿儿还有
半个小时就该放学了。」

  「嗯。」

  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会心一笑,放开她,重新蹲回地上。

  对于拾掇青菜,出身并不富裕的我,这些并不陌生。上学那会儿没少做这些
事。只是一会功夫,要洗的青菜就收拾好了,然后是清洗,这更加的不是问题。

  「你刚才为啥不叫我?」

  边洗菜边跟伊宁聊着天,两人之间的关系很融洽,很是像夫妻。

  「看你睡了……没有,这些我都能做,就不想麻烦你了。」

  伊宁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有一刹那的飘移,本来就红的脸色更是如红洋布一
样。这个样子,肯定是心里头想到了别的什么,想说的话羞于出口,闪烁其词。
是故,说出来的话也口不对心。


              第一百八十二回

  「难怪人常说:『娶老婆要娶个比自己大的。』大老婆知道疼人。」

  我嘿嘿一声怪笑,羞得她低垂着颔首,娇嗔连声。

  把清洗干净的蔬菜放置在干净的托盘里,然后擦干手,走到伊宁身边二话不
说便将她搂住,拦腰抱起来就走了出去。

  「干嘛啦?放人家下来啦!」

  伊宁心里怦怦,显得极为慌乱,却隐隐中又有些甜蜜的感觉,很奇怪却又很
奇妙,有种想放弃又舍不得的感觉。

  这是恋爱的感觉吗?恋爱,我以前也有过啊,却为什么会没有这种甜蜜而又
悸动、想舍却又舍不得的感觉呢?这是恋爱吗?或许我从来都没有恋爱过,或许
这根本就不是恋爱,或许这原本就是不该有的违背伦常的畸形之爱,可又为什么
这样的甜蜜这样的让人舍不得松手呢?偷情,原本就是这么令人痴迷怕怕心慌慌
舍又舍不得吗?

  「在想什么?」

  看着伊宁娇羞的红颜,皱紧的眉头,飘忽的眼神,茫然的神情,不知道她的
心里在想些什么,让她如此乱糟糟的。

  「咱们会下地狱吗?」

  伊宁法仰起脸,秀美的双眸眨也不眨地盯着我,有担忧,有彷徨,还存在着
微微的侥幸与渴望。

  我没想到她突然会冒出这么一句话,怔了怔,道:「傻瓜,说什么胡话。」

  这时候已经进了她的卧室,走到床边,轻轻将她放上去。然后脱掉鞋,自己
也躺上去,正对着她,眼神专注地看着她的眼睛,安慰道:「不要去相信那些东
西。鬼神之说,纯属无稽之谈。这个世界从来就没有鬼,也没有神,更没有天堂
与地狱,所有的那些东西都是以前的统治者为了巩固自己手中的权势和利益而杜
撰出来的。」

  「虽是这样说,可人不还常说:『举头三尺有神明』吗?」

  想来是信了我的话,但伊宁的心里却还是隐隐不安,有些东西终是放不下。

  我微微一笑,摸了摸她美丽而成熟的玉颜,沉下心来循循善诱,微笑着道:
「人们常说:『举头三尺有神明,不畏人知畏己知。』何谓『举头三尺有神明』
呢?你知道吗?」

  「不就是说神明在头顶上三尺处看着吗?」

  看我一副好为人师的样子,伊宁以为我在考她,端正秀挺的鼻子微微一皱,
悻悻地哼了一声。

  瞧她那悻悻不愤的样子,本想打她的小屁屁以示惩戒的,但手伸到半路就停
下来了,为啥哈,还不是因为她是个伤员,屁股有伤的伤员。

  讪讪一笑,摆出一副良师益友的样子,拿出一副为人师的表情,郑而重之地
道:「『举头三尺有神明,不畏人知畏己知。』古代人因为信仰神灵,如果遇到
某方面不如意,就会到相应的祭庙中叩拜。『举头三尺有神明』原句为『举案三
尺有神明』。这里的『举』是指向上的意思,『案』是指摆放香火的供桌。」

  「『举案三尺有神明』的原意是指:神明在供桌上面三尺的地方看着你,如
果你虔诚祈祷供奉的话,神明会显灵帮助你。后来出现了引申义,表示无论你在
什么地方做任何事,你头上三尺地方的神明都会看得清清楚,所以任何人不要以
为没有人在旁边就做坏事。是劝善规过的意思。所以就有了『举头三尺有神明』
和『抬头三尺有神灵』等等类同的说法。」

  「还有另外一种说法:『举头三尺有青天。人可欺,天不可欺。』这句话是
叫我们时时刻刻检讨自己的起心动念,所作所为,要止恶行善。而『不畏人知畏
己知』这句话就比较科学的多了。自尊自信的人,有着强烈的荣辱观,能够用正
确的言行来维护自己的尊严,衡量自己的言行,不做有损于自己名誉,形象的事
情。」

  「其实说这么多,就是一道坎的问题。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道坎,一个衡量
事情的标尺。我们做事情,无论对错,只要能够过了心里的这道坎,能够达到标
尺衡量的范围,只要心里没有魔障,只要不违背做人的原则,上对得起天地,下
对得起良知,所有的前瞻后顾,所有的担心忧愁,都是不必要的,都是可以像丢
垃圾一样丢掉的,毫无后顾之忧的丢掉。」

  「如今是科学时代,以崇尚科学为荣,以愚昧无知为耻,迷信鬼神是愚昧的
可耻的,我们要以科学的眼光去看待世界,发展的眼光看待未来,这样一切,所
有的一切都会是美好的。」

  一口气说完这些话,我都觉着自己的思想升华了,仔细想想,原来自己也是
这样的高尚!

  「鬼神之说,现如今我也是不相信的,刚才也是一时兴起,没来由的心里一
阵悸动,所以……」

  伊宁的眉心散开了,眉妩轻描,如远处青山那样淡雅,长眉入髯,象游丝一
般的系人魂梦,轻盈的挑动与迅速的聚敛,都会产生令人难以抗拒的魅力。

  「咳!」轻轻一声叹,到处无限情。

  「如今想来以前也确实愚昧过。曾经为了一些事情也请过神灵回家,每天都
会跪倒在神灵面前虔诚地礼拜,虔诚地祷告。可最后却只能默默地在神灵的面前
倒着心里的苦水。神灵也就成了一个摆设,一个不会说话没有思想的聆听者。」
说到这里,她的眼睛湿润了。

  我知道她的意思,我知道她的心情,对于她的过去我只能作为一个聆听者,
对于她的心情我只能默默地为她分担着。

  人心里都有苦水,如何才能将苦水倒出来。

  我们需要一个通道。

  这个通道就是眼睛。

  高兴哭伤心哭,痛苦哭快乐哭。

  眼泪就是精灵,它能告诉你一个人的心情。哭出来,心里才能轻松。

  「谁能没有伤心时,以后就好啦,你不但有了玉卿两姐妹,还有了我,往后
你的生活会越来越精彩。我会让你越活越年轻,到了八十岁的时候还跟一朵花似
的,让人羡慕垂涎。」

  我温心地劝说着,希望她能够早日摆脱心里的阴影,彻底的快乐起来。


              第一百八十三回

  伊宁被我说的脸红心跳的,娇媚地横了我一眼,娇嗔道:「净瞎说!」

  微微一笑,便不再言语,有些事情是要用做的不是用醉说说就行的,行动代
表一切。

  「好了,不说这些了,我先去做饭,一会等玉卿回来了,咱们一块吃。」

  亲了亲她的面颊,便起身下了床。

  「你会不会做?还是让我来吧。」伊宁笑了笑,挣扎着要起身。

  「小看我是吧?」

  我把她按中回去,胸有成竹道:「等会非要让你大跌眼珠子不可。」

  「还没有尝过能让人掉眼珠子的菜。」

  伊宁咯咯一笑,道:「可别把牛皮吹破了。」

  「不相信?」

  我心里微动,道:「要不打了个赌,怎样?」

  「你真的会做饭吗?」

  伊宁看我这架势,还真有两把刷子的样子,心里便难免有所猜疑。

  「会与不会,本山人自有妙策,我只问你,敢不敢赌?」

  阴阴地一笑,两只闪闪发亮的眼睛盯着她,就跟狡猾的大灰狼看着小小羊一
样。

  「哼!」

  伊宁看着我盯着她的这副色色的样子就来火,道:「赌就赌,谁怕谁。」

  「OK!就这样说定了。」我拍了拍手,有种大事即成的豪迈。

  「先别急着高兴,我还没有说完。」

  伊宁轻轻一笑,露出一副狡黠的小狐狸状。

  我心里一跳,暗道:是不是有什么不对,这下要注意了,别待会被她给算计
了,偷鸡不成反而蚀把米,那可就得不偿失了,要慎重再慎重!

  「怎么,还有什么要补充的?」

  作为邀请方,当然要表现的大度些。

  伊宁笑道:「既然是赌,总要有个规矩。」

  「这个当然,不仅要有规矩,还要有筹码。」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赌,当然要有赌的规矩,赌的筹码。

  「规矩?筹码?」

  简单又直接,这才是属于她的个性。

  「规矩很简单,我们都在局中,说的话不算数,饭菜好不好吃,全由第三人
来决定,亦即有玉卿来决定。筹码,我只要你满足我一个要求,当然这个要求不
会很过分,绝对在你的能力范围之内。至于你的,还是你自己说吧。但是丑话说
在前头,绝不能太过分。」

  眼见着事有可为,心里不免激动,有些小兴奋了,又怕相由心生,把心里的
小九九表露出来,赶忙又暗吸一口,控制了那丝波动。

  「行,我没意见,而且,我也只是要你满足我一个小小的要求,绝对不会很
过分。」

  伊宁此番的表现颇似女中巾帼,一副小女人斤斤计较爱占点小便宜的样子都
没有,很是让我心里悸动,莫不是成了我被她设计,真的要倒打一耙,让我偷鸡
不成蚀把米。

  不过,虽有被卡到阴的感觉,但男子汉就是男子汉,说出的话泼出的水,覆
水难收,说出去的话自然不会再吞回来。(即便想吞,得有那个能力啊!)

  「OK,就依你。」

  既然已成定局,倒不如表现的更大方点,表现一下咱大男人的豪爽。

  「君子一言!」伊宁微笑着伸出柔夷。

  「驷马难追!」

  一声脆响,啪两只手掌合在一起。

  「哎呀!」

  伊宁甩着被击痛的小手,娇声啐道:「要死啦,用力那么大。」

  「嘿嘿!擦亮你的眼睛,拭目以待吧!」

  说完,不理她的娇嗔,嘿嘿一笑就跑了出去。

  为了得到一个要求,我使出浑身解数,几乎把所有做菜的经验从脑子里过了
一遍,最终挑出来几样现有食材能够做出来的拿手好菜,然后用一百二十个心以
百分之二百的精力去完成它们,尽可能的尽善尽美,几至完美。

  如此多番心思,美梦岂有不成真之理?

  「ONENIGHTINBEIJING,你可别喝太多的酒,不管你爱与
不爱都是历史的尘埃。ONENIGHTINBEIJING,我留下许多情,
把酒对月高歌的男儿,是北方的狼族。人说北方的狼族,曾在寒风起,站在城门
外,穿著腐锈的铁衣,呼唤城门开,眼中含著泪。」

  「呜……我已等待了几千年,为何城门还不开?呜……我已等待了几千年,
为何良人不回来?ONENIGHTINBEIJING……」

  高兴之余,不免借歌抒怀,一展歌喉。算起来也有好长时间没有吼上几嗓子
了。当年以一首华哥的《忘情水》风靡整个大学校园,有着超强人气拥有无数美
女粉丝团的情歌王子,现在离音乐越来越远了。

  「等……等……等一下,她……她……她不会作弊吧?」

  最后一道精致美观的小菜终于完成,紧张而激奋的时刻一过,脑子里却突然
像是触动了某一个神经,下意识地冒出来一个让我差点抓狂的想法,围裙未脱就
赶忙朝伊宁的房间跑去。

  「哒……哒……哒……」

  几乎是超过段誉「凌波微步」两层的功力,飘渺如烟,鬼魅般出现在伊宁的
面前。

  「干什么呢?吓我一大跳。」

  伊宁猛然见到我进来,赶忙把一只手伸到枕头下面,另一只手拍着胸口,一
副小心怕怕的样子。

  「干什么?」

  两步一跨,三步的距离便过了。

  「你刚才在做什么?」

  「没什么,我没做什么啊。」

  伊宁将手从枕头底下拿出来,头枕在枕头上面,双手一展,摆出一副什么也
没有做过的样子。

  她越是这样子,我越觉着这里面有鬼,特别是刚才进来的时候,一眨眼的功
夫,好像看见一个粉红色东西被她藏进了枕头下面。如我所想,很有可能就是那
作弊的工具——手机。

  我手伸过去,要朝她头枕的枕头地下摸去。

  「你干嘛?」

  她紧紧按住枕头,压在上面,大有泰山压顶不可动摇之势。

  「这枕头底下怎么这么高,让我看看底下有没有东西,别有东西埂着你。」

  说话间,我尽量调试着面部神经,摆出一副关心关爱加诚挚的表情,一副童
叟无欺骗死人不偿命的神情,笑脸迎人,笑脸开怀,有多迷人就让它多迷人。

  「起开啦!」

  伊宁眼中含着笑,也明白我知道了她的小伎俩,硬是推搪着,不让我有机可
乘。

  论起硬功夫,女人终究是不如男人。虽然伊宁是极力的防止不让我越雷池一
步,但胳膊又怎么能扭得过大腿,最终枕头下的东西还是被我给拿到了。果然,
就是一部粉红色的最新款诺基亚女式手机。

  「你作弊?」我阴阴一笑,对着她的脸慢慢俯身下去。

  「没有,我绝对没有作弊。」

  伊宁口中否认着,双手掬住我的下巴,尽可能地不让我带着可恶的笑容的嘴
脸朝她靠进。

  「没有?」

  我扬了扬被我抓在手中的作弊证据——粉红色最新款诺基亚女式手机,道:
「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刚才是不是在给玉卿发短
信,让她跟你一起作弊,啊?」

  「谁作弊了!我真的没有作弊,不就是一部手机吗,这算的上什么证据。」

  伊宁死鸭子嘴硬,眼见着事情败露了,居然还是死不承认,很有做特务的本
质嘛,如果是在战争年代,肯定又是一个江姐赵一曼型的女英雄。

  「这还不算证据?」

  我见她死不承认,还想跟我对质,好啊,来啊,谁怕谁,只要我找到你刚才
发的短信,你就没话说了。

  「好,要证据是吧,我就给你找出证据来,看你到时候还怎么耍赖。先说好
了,如果作弊,你将无条件单方面承认错误且投降认输。而且赌场规矩,还要对
你作一定的惩罚。」

  手指头不停地在手机键盘上按着,嘴角的阴笑越来越重,哈哈,胜利的曙光
就在眼前,咙哩咯当当哩咯咙……

  「你这人好赖皮,什么都是你说了算,我不玩了啦。」

  伊宁嘴角撅的老高,能挂一个香油瓶,好一副小女人的娇态吆,声音突然间
也变的好嗲好嗲,靠,不会用美色来诱惑我吧,虽然我很吃这一套,但也要看是
在什么时候的。眼看着胜利的曙光就在前面向我招手,我又怎能在即将成功的前
一刻阴沟里翻船呢?

  「愿赌服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天公地道。」

  我嘿嘿一笑,硬是冒着七窍流血血脉贲裂的危险,生生地抗住了她那钢筋也
能变成绕指柔的娇媚,以及那无坚不摧的嗲嗲魅惑。

  「哼!」

  伊宁没好气地道:「小人得志。」

  「赌品好,人品就好。」

  针尖对针尖,麦芒对麦芒,正义面前,我大义凛然道:「华哥说的。」

  「好吧,算你狠,不过……」

  就在我找到她刚发的那条短信,正欲按下键盘调出来的时候,她的语气猛然
间转变,跟我耍起狠来。

  本来胜利在望的,这突然间一转变,让我狂热的心脏猛地一紧,一种危险的
感觉涌了上来,按在键盘上的指头再也按不下去。

  不好,莫非这其中有鬼,刚才她做的这些,全是欲盖弥彰,引我入瓮的?

  小心,小心使得万年船。别临门一脚,掉沟里了。

  「不过怎样?你还有什么想说的,现在全都说出来,别到时候证据确凿了,
你又耍赖。」

  为了胜利,我要小心小心再小心,慎重慎重再慎重。

  「哼!」

  伊宁白了我一眼,一副混不在意的样子,硬是让人没脾气。正待我等的有点
不耐烦的时候,她终于开腔了:「刚才你说了,如果作弊,我将无条件单方面承
认错误且投降认输。而且赌场规矩,还要对我作一定的惩罚。这,很好,很符合
规矩。但是呢,我也要有条件。」

  说完,淡雅的娥眉飞扬起来,一股强烈的兴奋之感完全的展露出来。

  赌徒,绝对的赌徒!刹那间,有种摸到老虎屁股的感觉。

  「说来听听。」

  既然不能退,那就迎上去吧。反正无论是进是退,都需要面对。

  「嗯,听好了。」

  伊宁狡黠一笑,小狐狸尾巴露了出来,道:「不要担心。其实我的条件很简
单,也就是:如果你没有找到任何有实质性的证据能够证明我作弊,你要郑重地
向我道歉,道歉的时候还必须有第三者在。而且正如你所说,如果作弊,我将无
条件单方面承认错误且投降认输。」

  「而且赌场规矩,还要对我作一定的惩罚,但如果我没有作弊或者你找不到
任何有实质性的证据证明我作弊,这个赌,即便你的菜真的做的美味极品天下无
敌让我垂涎欲滴口水横流,你也要无条件单方面丝毫不能抱怨的投降认输,并赌
注加倍,你要毫无条件毫无怨言毫不有丝毫反抗心理地答应我两个要求。怎样?
答应吗?」

  靠,全反过来了。我感觉后背开始出汗了,冷的。

  「怎样?现在还看短信吗?如果你看了短信,短信里面没有你要找的内容,
也就是毫无证据确凿地证明我有作弊,你将要无条件地接受惩罚。」

  伊宁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满脸都是小人得志的笑容。

  这个,看不看?

  看吧,若是没有作弊,我倒霉。

  不看吧,若真的作弊了,我倒霉。

  又是一个赌,这不分明难为人,让人进退两难吗?

  可恶!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看不看?看不看?看不看……

  赌不赌?赌不赌?赌不赌……

  啊!我的头好大!

  不,这不是我。我绝对不会这样的!

  我是一个男人。我有男人的尊严,我有男人的骄傲,畏首畏尾绝不是我的风
格,举棋不定不是我的风格,犹豫不决不是我的风格,畏缩不前那更不是我的风
格。

  我是一个绝对的大男人。这个不是北京男人的自大,也不是山东男人的大碗
喝酒,大声说话,人高马大。这个「大」是大视野,大气魄,大胸襟。位卑不忘
国,宰相肚里好撑船。「登泰山而小天下」,干大事必须要有大视野,大气魄,
大胸襟。要放开手脚,要放远视野,要放大效益,而决不能够小富即安,小成即
满,小肚鸡肠。

  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间,勇敢,坚强,乐观,不惧怕任何力量。有时会使用暴
力,为了心中的信仰,为了心爱的女人,不顾一切永远战斗!可以被打倒,但不
可以被消灭!「战斗到最后一滴血是男人的荣耀!」真正的英雄,最有力量最盖
世的英雄,生当人杰,死亦鬼雄。当然可能会是悲剧英雄,但哪怕死去也豪情万
丈。

  大男人要多情。父母之恩手足之亲朋友之义红颜之爱无不让他多情。但多数
情况他「带上墨镜,选择沉默」,没有表情,没有表白。不是不爱,人间大爱,
非是无情,处处有情。手中最冷的剑心中柔情万千。不是寡情,非是无泪。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男人是本色的。赤裸裸的来,赤裸裸的去。大丈夫敢爱敢恨,坦坦荡荡立于
天地之间。简单,真实、诚实、守信、一诺千金。不虚伪,不做作,没有保留,
毫无遮掩。

  是男人就要做个真正的男人,最男人的男人。无比气概,雄伟壮阔,激荡心
弦,荡气回肠。让人叹服,让人崇拜,让人着迷。不管你是女人还是男人都会被
吸引。

  男人!我岂能作女人姿态!

  拼了!

  「怎样?决定吗?放弃还是……嗯哼?」

  伊宁嘴角挂着笑,淡定地看着我,但给我的感觉却是很狐媚,很狡猾,像是
一只狡猾的狐狸在戏弄着已经毫无反抗能力的猎物。

  「哼!」

  男子汉大丈夫,我堂堂七尺男儿,马革裹尸,战场杀敌,最后一滴血流尽都
不怕,何来怕一个小女人,真真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我暴怒一声哼,大气磅
礴,凛然说道:「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我堂堂七尺男儿,岂能会被这小小
困难跌倒。放弃?做梦吧!看就看,WHO怕WHO?」

  手指带着满身暴涨的气势按了下去。

  「咯咯……」小女人奸计得逞地笑了,笑得非常的开怀。

  她笑了,我却有种想哭的感觉。

  「卿儿,放学了吧,快点回来,饭菜都做好了。」

  这就是我非常渴望看到的短信的内容了。除了「饭菜」两个字,其他的竟然
一个字都没有提到。我被骗了,彻底的被骗了,而且还是被一个小女人给骗了。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圣人承不欺我。

  「啊!」我颓废地倒在床上,大声地叫喊。

  「咯咯!」

  伊宁半趴在我身上,轻捏着我的鼻子,窃喜道:「怎么样?受打击了吧?」

  「切!」

  喊它一嗓子,郁闷去了大半,我拿开她的手,不屑道:「区区些许小事,算
的上什么,想让我受到打击,门都没有。」

  伊宁不以为意,玉指轻拨着我的嘴唇,娇声轻笑,道:「看来你是不骄乖,
要不咱们再来比一场?」

  「来就来,何惧之有?」

  小娘皮赢了一场还发起威势了,看我怎么样治你。

  「这次还是由你来出题。」

  伊宁表现的很大度,不过,给我的感觉却是很想朝屁股给她几巴掌。


              第一百八十四回

  哼,小样,以后有的是惩治你的时间!

  「规矩不变,赌注不变,全部照旧,怎样?」

  你大度,咱也拖泥带水。

  伊宁面上挂着很随意的笑容,无所谓地点点头,说道:「你是男人,你说了
算。」

  靠,这句话真的很让人不爽太。

  「OK,就这样决定,希望你不要再打什么鬼主意。」

  眼神死死地盯着她,仿佛要看进她的心里去。

  「我又不是你,能打什么鬼主意。」伊宁撇撇嘴,闭上眼睛不再理我。

  我被她说的怔立在这儿跟根柱子似的,哑口无言。可怜我只能苦苦一笑,暗
地里偷偷叹一口气。谁叫人家说准了呢,谁叫咱存心本就不良呢。

  「我们回来了!」

  我刚把做好了的五六个散发着诱人香味的菜肴在饭桌上面摆好,玉卿就回来
了,而且跟她一起回来的还有喻丹和许茜。

  看看桌子上的佳肴,还好只多了两个人。

  「哇,真香!」

  三女刚进屋就被满室的芬香给吸引住了,欢叫着跑了过来,一个个伸出了五
爪龙。

  「喂,喂,洗手去。」我打开三女伸出的手指,笑着呵斥。

  「咯咯咯!」

  一阵轻笑,三女一阵风似的跑去了洗手间。

  「嗯,闻起来挺香的,就是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伊宁听到几个女孩的声音也走了出来,走到桌子旁边深吸了一口气,一副陶
醉的样子,可说出来的话却能噎死人。

  「想知道味道,尝尝不就知道了。」

  我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表达出非常的不满。

  「说的也是。」

  伊宁笑意莹然,丝毫不在意我满腔的怨念,伸出玉指在一盘回锅肉里面捏起
一片金黄色的五花肉放入口中,轻嚼慢咽,细细品味。

  「怎样?」

  我注视着她时时在变的神情,有点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她的答案。这是攸关信
心与输赢的大事情。

  「很好。」

  伊宁颔首轻点,面色陶醉,像极了电视里的那些大牌美食家。

  「OK!」

  我心里一高兴,差点大喊起来。

  「你先别着慌,我还没有说完。」

  伊宁的小狐狸模样再度出现。看着她狡黠的神情,我有一种掉进冰窖中的感
觉。难道又是空欢喜一场?

  「其实,若论起厨艺,已经算是很有水平了。即便是一般的家庭主妇也不如
你。可惜,我不是一般的家庭妇女啊!」

  伊宁看着我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

  「哼!」

  强压下胸中万分的气恼,我咬咬牙,淡然一笑,道:「佳肴就佳肴,承认就
是了,你不会是为了赢我,硬要鸡蛋里面挑骨头吧?这样可不好吆。」

  「不相信,等会你就知道了。」

  伊宁亦是淡淡一笑,丝毫看不出紧张的样子。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我的信心被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击,现在连影
儿都看不到了。

  「你真的没有使什么手段?」

  我苟延残喘,尽力为自己找回一丝赢的可能。

  「当然。」

  伊宁看着我,眉头一皱,一副你很不了解我的样子,然后豪情万丈道:「君
子一言,驷马难追。」

  「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输人不输阵,无论如何也要扳回一城,即便是输也要输的豪迈输的有气势。

  「嘻嘻!」

  伊宁对我重新振作起来的豪气浑然莫不在意,轻笑道:「现在又多出来两个
裁判,你说吧,规矩怎么定?」

  「这话还要问我?」

  心里有气,我一副看白痴的样子看着她。

  「既然你没意见,我没意见,大家都没有意见。」

  伊宁暧昧一笑,拉开身旁的椅子,双手按着桌子,慢慢坐了下来。看她坐下
时的眉头,就知道她坐下的时候有多痛。

  「你还好吧,可以坐吗?」

  我心中的怨念仿佛刹那间消失了,赶忙扶住了她。

  「没大碍了。」伊宁看着我,淡定的笑脸募然一红。

  对于她的脸红,我浑然没有在意,以为她是因为玉卿她们都在,怕被看见我
和她亲密的样子。其实却不是这么回事。她是因为愧疚,所以才脸红的。这也是
后来我才知道的。这个妖精般的女人太厉害了,我被她耍的团团转,却还要对她
呵护备至,一点怨言都没有。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我连连咂嘴,满腔的怨念一下子去了个精光,一时间空空的,好半天才回过
神。

  伊宁双眸中雨花闪闪,任谁都能看出里面夹含的幸福。

  「咦!」

  玉卿和许茜两女从洗手间走出来,看到伊宁坐在椅子上,诧异之中带着喜悦
道:「妈,你可以坐了?」

  「可以了。」

  伊宁赶忙背着人擦了擦眼睛,然后回过头来,跟个没事人一样,笑意盈盈地
看着玉卿等人,点了点头,道:「还有点不方便,不过没有什么大碍了。」

  玉卿坐到伊宁的身旁,抱着她的胳膊,撒娇道:「妈,你可要赶快好起来。
伤在妈身,疼在女儿心。您可知道女儿的心里有多痛吗?人家担心死了,昨晚一
晚上都没睡好觉,就连上课的时候都精神恍惚的。」

  「你这丫头!」

  伊宁亲昵地摸着玉卿的头,笑骂道:「你这是替我担心吗?分明是……」

  话说半截就赶忙停住了,眼角的余光瞄了瞄我,什么都不用说,意思众人便
已经明了了。

  玉卿的脸霎时红了起来,头埋进伊宁的胸怀里,娇声不依。

  许茜本就是三女中脸皮最薄的一个,伊宁含沙射影的言语以及暧昧的笑容,
都让她无地自容,玉颊霜红,羞赧地转过身去。

  而喻丹倒是没有表现的比较过分,只是面色略略微红。

  「都过来坐吧。」

  看着几个如花朵般美丽的女人,我的心里涌起无比的豪情,心里的空白刹那
间便被无边的柔情给填满,哈哈一笑,空气中充满了喜悦的元素,让人心情分外
的高兴。

  我亲手为她们往碗里盛着饭,边盛边道:「上了一上午的课,饿坏了吧。」


              第一百八十五回

  还别说,三个女孩子确实饿坏了。一个上午连续上了四节课,早起吃进去的
那星点儿早餐早就消耗殆尽。三个人的肚子里全都唱起了空城计。这会儿被我这
么一说,好似在化学反应堆里面加入了催化剂。空城计告破,三人的肚子不约而
同地叫了起来,引起一串串银铃般的笑声。

  「快点吃吧,饿出来点毛病就不好了。」

  我口中说着关心的话,手里的筷子更是不停地夹着菜送到她们的碗里。

  「嗯。」

  三女很听话地点点头,端起面前盛满温馨与温香的碗,一点也没有因为伊宁
在旁边而显得不自然。

  伊宁若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也端起了的面前的碗,手里拿着筷子却没
有动的意思。

  这要看不出来她的意思,我高就是棒槌了。

  身为男人,作为一家之主,这居家过日子,一碗水可要端平了,不能厚此薄
了彼,弄得大家心里不痛快。不过,这娘们表现的也太明显了吧,更何况一大把
年纪了还跟人家小姑娘争风吃醋,是不是太那个了。不由暗骂了一声:小女人。

  我夹起一块油光光金黄的茄子放到她的碗里,很正经地笑着说道:「听说姨
妈喜欢吃茄子,今天特意做了这道酱爆茄子,不知道合不合您的口味。我知道姨
妈在做菜这方面绝对是专家,班门弄斧,还望指点一二。」

  「呵呵,你也知道谦虚啊!」

  伊宁爽朗地笑了笑,夹起碗中的茄子,檀口轻启,小小地咬了一口。

  「怎么样?」

  我的声音有些抖颤。说实话,这一刻,我非常的紧张。

  这道酱爆茄子可算是我最拿手的一道菜了。当初为了学好这道菜,有一年暑
假,我还特意进了一家小餐馆去打工。虽然餐馆很小,活却不少,且又脏又累,
薪酬却没有多少,干了一个月,还不到五百块人民币,这连我在别的高级一点的
餐厅端盘子一个星期的劳资都比不上,但我还是在这家小餐馆干了一个月。

  不为别的,只为了老板娘有一手让人百吃不厌的绝活,也就是这家小餐馆的
招牌菜——酱爆茄子。为了这道菜,我可是求了老板娘足足一个月。

  这可是人家餐馆里的招牌菜,多数人到这吃饭都是冲着这道酱爆茄子来的。
人家当然不愿意把秘方告诉你了。若是秘方外泄,被有心人士窃取了,人家这家
小餐馆还做不做。

  可老板娘最终还是耳根子软,实在抵不住我的软磨硬泡,把秘诀告诉了我,
不但如此,还几乎是把我当徒弟般手把手地教会,但这是有条件的,要我发誓一
定不能把秘方外泄,并且即便是我,也不能把这道菜用于商业用途。我学这道菜
只是因为它好吃,并没有其他的用意,当然毫不迟疑地点头答应,并随口发了几
个恶毒的誓言。

  这么多年,做菜的手艺是蒸蒸日上,这道酱爆茄子也做的更加的好,相信如
果自己开个小店,肯定门槛挤破。但其实老板娘当年多虑了。即便是开个餐馆,
有这么一道招牌菜,也只能算是小打小闹。难登大雅之堂。我志不在此。不过,
还是要谢谢老板娘,因为她的慷慨,我才能经常吃到那么美味的一道菜。不知道
她的小餐馆如今还在不在开,如果有机会,一定要去看看,希望能够再吃一次她
亲手做的酱爆茄子。

  今天这道菜,我可是没少费心思。我从玉卿那儿知道伊宁的喜好。其中就有
提到伊宁欢吃茄子,尤其对这道酱爆茄子特别的偏好。所以,我就投其所好,将
这道好不容易学到的拿手招牌菜用心做了出来。如今到底结果如何,还不知道。
费时费力费心,你说我能会不激动吗?

  「嗯。」

  伊宁闭上眼睛,很是享受地蠕动着舌头,片刻后才睁开眼,笑意盈盈,满脸
的尽是喜悦,由衷地道:「我为之前说过的话道歉,今天这个赌不用比了,我认
输!」

  论起做菜,伊宁确实是大行家,我虽然也有些经验,但比起伊宁就小巫见大
巫了。不过就这道酱爆茄子而言,我确实有比她独到的地方,这是她不得不承认
的地方。

  当然,这并不是说她在这道菜上面下的功夫不如我。我想就她的喜好来说,
她对这道酱爆茄子绝对没少花费心思琢磨。她之所以认输,主要是因为她在这道
菜中吃出了新意。一样米养百样人,而百样人百种口味。或许我做的酱爆茄子,
恰恰正适合她的口味。

  「真的?」

  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刚才还在担心不已,怕自己再次阴沟里翻船。
却突然被她这一说,我差点就懵了。这可与我心里所设想的完全背道而驰。我还
准备着一番说辞,一旦她鸡蛋里挑骨头,硬是说我做的酱爆茄子不好吃,我就会
反攻她。却没想到,结果竟然是这样。这是不是有些匪夷所思,让我都不敢相信
自己的耳朵。

  「真的。」

  伊宁点点头,又夹起一块茄子放进口中,眼中笑意浓烈如烟任谁都能看得出
来。看来她是真的很享受这道菜。

  「咳!」

  终于相信的自己的耳朵,可是我却感受不到一丝胜利的喜悦。费尽了心思想
赢,却原来输赢竟是这样的简单。回头看看,原来自己竟然是这样的可笑。女人
一旦把身体给了你,还有什么不能够的。只要你开口,相信她便不会拒绝,除非
那是非常无理兼且龌龊的白痴要求。却还非要赌上一赌。

  可惜整个赌局之中,自己就好像一个白痴,完全成为人家手中的一枚筹码,
任打任摔,却原来输的赢的只会是别的人,自己从来没有赢过,即便是赢的机会
都没有过。可笑吗?如果心里没有鬼,即便是一枚筹码,只要能让赌的人快活,
这也算物有所值了。可,作为筹码却偏偏要有赢的心思,岂不自找没趣。原来一
切皆为自己掌控,却原来竟是这般。心里不由的一阵烦躁,恨起了自己。
[/font]

qww383828 2010-12-21 17:15

[font=宋体]              第一百八十六回

  曾国藩在朝为官,其弟因院墙与邻居发生矛盾,随写信给其兄,请求出面。

  其兄回信如下:千里修书只为墙,让他三尺又何妨,万里长城今尤在,不见
当年秦始皇在川上曰:「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无欲则刚。」

  男人的胸怀有多大?

  男人的胸怀可以容纳天地。

  男人的胸怀应该有多大?

  我想,如果你的女人有一天背弃了你,你若能坦然面对,我想这样的胸襟才
是豁达的。

  总是认为自己很男人,无愧于「男人」这个重若千斤的称呼。这是一面旗帜
男人自己的旗帜。男人扛起自己的旗帜,昂然前进。奋斗,才能成就男人。无论
如何,这面旗帜决不能倒。身为男子汉,一生背负的是对生命的承诺和责任。

  作为男人,最要不得的就是懦弱,自卑。

  对一个男人最低的评价就是:没有男子汉气概,越看越像老太太。

  而我作为男人,堂堂的,从来就不曾懦弱过。要打要砍从来就没有含糊过。
自卑?呵呵,同是天地间渺小的一个生灵,谁有资格看不起谁?于宇宙来说,我
们人类除了是有点智慧的生命体,也不过是宇宙中的灰尘罢了。

  有人认为男人做任何事都应该胸有成竹,成功时不得意忘形,失败时也决不
颓废。而我却不以为然,是男人就要敢拼敢闯,若是做每件事情前都需要胸有成
竹,保证万无一失,岂不是比神仙还神仙。

  成功时为什么就不能得意忘形?失败时为什么就不能表现颓废?人生来就是
有感情的动物,若是能做到物我两忘,四大皆空,恭喜你,你也不要做人了,到
西方极乐世界供奉佛祖去吧。

  生命最大的悲哀不在于贫穷,不在于卑微,而在于价值感和方向感,在于怎
么找都找不到理由,和哪怕一点一滴一丝一毫的事物引以为自豪,一个男人,倘
若失去了骄傲的资本,他就趴下了。

  男人有时候会握紧拳头对自己说:「你是行的,你一定会成功。」

  是男人,就一定要挺起胸膛,至死不变。真正的男人,决不会在任何困难面
前被吓倒,决不会对任何英雄顶礼膜拜,决不会在任何大事面前发抖。

  我并不都想成为英雄,只不过是想从英雄的影子里透视一些东西,以此来慰
藉自己空乏的心灵。

  丈夫自有冲天志,莫向如来行处来。

  男人是应该胸怀天下,不可囿于鸡毛蒜皮的小事而斤斤计较。若论起胸怀坦
荡,我从来不认为不如任何一个人。但无论是再怎样的男人也是会有逆鳞的。男
人的一生,有三大不能触到的逆鳞——父母,女人和儿女。

  任何的男人都会有他温柔的一面。对妻子呵护,对父母孝顺,对儿女关爱。

  一个好男人,不是拼命不让家人受一点点伤害,而是把对家人的爱视为与对
信念一样的崇高,是要用生命去做的事。男人,也正是通过家人对他的肯定、认
可、欣赏、喜欢和爱才获得更大的动力和生命力,然后成就一切。

  一个优秀的男人,会让女人感到平等,自由、幸福、安定和信任。一个人最
难得的就是贯穿于一生的品质与品格,永远不会褪色。你十八岁是一条好汉,到
了八十岁还是一条好汉,那才是真正的男人。

  所以说,男人的慷慨有时候是被迫的。

  其实男人的慷慨大方许多时候并不是本意,不是真情的流露,而是逢场作戏
习惯使然。

  慷慨大方是社会对男人进行评价的一种尺度,男人的慷慨大方既是一种风度
的展示,在社交场合,也更易获得他人的赞许。男人的慷慨大方,在异性面前,
可以博得芳心萌动,可以消除女人的拘谨心理。在老人面前,可以帮助其找回失
落的自我,重忆年轻时的英姿风采;在小孩面前,男人的慷慨大方容易砖增加信
任感。即使在男人面前,男人的慷慨大方可以拉近距离,赢得称兄道弟的机缘。

  男人的朋友多,男人的交际圈子比女人广泛,男人的生活内容比女人丰富多
彩。男人离不开社会交往,而社交免不了会产生消费。对于女人来说,因为社交
花费了钱财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不在家庭开支的预算范围之内。而在男人的心目
中,认为朋友在一起聚会,花点钱算个啥,慷慨大方是理所当然。到了结账时,
大家都争抢着买单,一边结账,一边连声说着不成敬意,脸上漏着洋洋得意的神
情。

  而其他人,要么愤愤不平,要么唯唯诺诺,受宠若惊。其实男人的慷慨大方
许多时候并不是本意,不是真情的流露,而是逢场作戏,习惯使然。男人活在世
界上,最怕别人说其「小气」或是「吝啬鬼」,尤其不能从异性嘴里说出类似的
话,否则男人将颜面丢尽,在人前抬不起头来。男人宁愿活要面子死受罪,也不
希望被别人看扁了。

  「哥们,最近怎么样,好久没见了,哪天有空聚聚?」

  这是男人社交最常用的语言。慷慨大方,出手豪爽的男人较易赢得人们的好
感。

  我从来都是非常的慷慨的,尤其是对女人。虽然有时候也犯浑过,但瑕不掩
瑜,总的来说,慷慨人一个。

  不过有一点,我必须郑重地声名:打我主意可以,但是绝对绝对不能打我女
人主意,否则玉皇大帝来了都不给面子。我可不是危言耸听,绝对说到做到。不
信,尽管来试试。生剁活剥了你,然后做成肉包子喂狗!

  乱七八糟的想了一大棒子,也不知道自己了然不了然,反正这会儿心里的那
股子怨气已经消失的不知去向了,也就没再当回事了。(不过男人的承诺还是在
的,不要想着趁我不备的时候打我女人的主意,想要女人去找别的,天下美女如
芳草,只要挖掘就会有,而且,自己亲手调教的才能符合自己的心意。调教,要
记的调教!不要见到女人不论三七二十一只管脱掉裤子,露出你绷直的LP,叉
叉!)

  但是身体里的燥热却一直没有消失。而且一顿温馨的午餐,其乐融融,如若
火上浇油,燥热凝炼成流,似一条火蛇在身体里到处乱窜。饭茬还没收,就火急
火燎的拉起刚把碗筷放下的玉卿朝她房间里跑去。

  「干什么这么急?」玉卿被我拉的一个趔趄,嗔怪地白了我一眼。

  「被你老妈给气的。」说话间抱起她就朝床上扑去。

  「慢点啦,人家刚吃饱。」玉卿挣扎着,躲避着我的魔掌。

  「饭后运动有助于消化。」双手见缝插针,天罗地网似把她笼罩在内。

  「我老妈怎么气你了?」

  玉卿慢慢平静下来,随着我的抚摸渐渐的情欲萌生。

  「你老妈太狡猾了,居然连我都不是她的对手。」

  大手滑过她的胸前,一众纽扣不折痕迹地被解了开。双手一分,隔着粉红的
乳罩攀上两座耸挺的山峰。

  「嗯哼!」

  玉卿秀挺的鼻子里发出诱人的呻吟,杏眼迷蒙中涌出丝丝情欲。

  「不许你说我妈的坏话。」

  玉卿不愤于我对伊宁言语上的污蔑,两只小手滑到我的腰间,报复般地肆虐
着我腰间的。

  「啊!」

  可这时候的她已经跟一条软绵绵浑身软弱无力的雪蚕没什么两样,两只小手
捏在我的身上跟按摩挠痒没什么区别,但我还是配合地叫了一声,然后对她的攻
击也越加的猛烈了。

  「啊……嗯……」

  少女的呢喃仿佛春天的号角声,声声侵蚀着男人的灵魂。

  迫不及待地把障碍全都破除。急不可耐地与美人楼抱在一起。

  裸着身子与玉卿搂抱在一起,一会儿我在上面一会儿她在上面,从空中摔落
床上从床上翻到空中。这会儿,完全没有了怜香惜玉的情感,有的只是摧毁和占
有面前这个任由自己摆布的女人身子和心思。

  被唇齿吸咬着,牙齿划过她白皙如玉的肌肤,玉卿情不自禁地娇呼了出声,
更加地激起了我从骨子里发出的「凶」性。喘息声粗壮如牛,我的喉咙里不断地
发出一声声低吼,睁开的双眼中满是赤红之色,带着无比强烈的欲望。

  玉卿感到了无比的燥热。内心里充满着渴望,被刺穿的渴望。

  两只洁白的大腿被我死死地分开着,隐藏的门户大开,被某人虎视眈眈地窥
视着。很危险又很渴望的感觉。玉卿甚至能感受到体内不可抑制地骚动了起来。
小腹处一股热流传了出来,她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两腿之间有东西流了出来。

  「嘤咛……」

  玉卿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却还是没能不让自己发出那羞人的声音,两只
大眼水汪汪情欲朦朦。

  她的呻吟如同催情的,把我心底里的情欲全部开发出来,如同一头发情的公
牛一般,再也无法控制地低下了脑袋,张大了嘴巴,朝着那抹殷红咬去。

  玉卿地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禁地被突然袭击,此刻被我那温软湿热
的舌头一阵搅动。给她带来极大的兴奋感。

  小腹处热流滚滚,玉卿觉得自己的两腿间仿佛洪灾泛滥,流水声潺潺。

  手指就如同精灵一般在舞动着。搓揉捏推,样样精通,两只大手都不闲着,
一手放在玉卿的另一只胸脯之上。而另一手早就深入,开始嬉水着。

  头脑有点晕眩的玉卿突然觉得自己好空……

  空气中一股的气味在飘散着。

  蓦然,我将脑袋从玉卿的胸口处抬了起来,嘴角边挂着一丝邪笑。

  玉卿的眉头一皱,仿佛很不舒服这种没有了安抚的感觉。那两只充满了水润
的大眼投来了期望和向往的神色。连带着那洁白的胴体都开始扭动了起来,玉卿
动了动大腿,夹向我的屁股。

  「姐夫……」

  玉卿彻底地被挑起了情欲。在我无坚不摧地攻势下。她也只坚持了片刻便背
叛了自己地身体向我举起了白旗。

  我的嘴角笑容更浓,缓缓地将那只一直在嬉水地大手拿出,然后放在了玉卿
的面前。五只手指不停地开合着。

  玉卿的脸色滚烫了起来,她清晰地看到了我的五指之间有着丝丝粘稠一般的
流质缠绕在其中。

  玉卿自然是知道那东西是什么的!

  「羞死人了。」

  玉卿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虽然已经有过很多次,虽然也算得上有些经验,
虽然也算得上豪放,但无论怎样还是有着少女的纯真与矜持,尤其是在这大白天
而且还是被从饭桌上拉起火急火燎的就这样,而且还隔墙有耳。如此靡靡,想掩
人耳目岂不是枉然,于是不知所措的她索性闭上了自己的双眼。任凭我施为着。

  一股浓烈的火热点在心口,玉卿知道等下就要发生什么事情了。她深深地吸
了口气,芳心处顿时传来一阵猛烈的碰撞。

  正当我跨马提枪,准备长驱直入的时候,眼角处人影一闪,两个美女闯入了
眼帘。

  却是喻丹和许茜两女在门外听墙脚,被这里面的给刺激的忍受不住了。

  「既然来了,那就一起乐和吧。」

  我心里欢唱着,在进攻的前一刻拉过两女。

  唰唰几声,正当两女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刺激的景象猛看地时候。我的大手
毫不笨挫无比灵活的将许茜和喻丹两人外面的衣服刷刷给剥了下来。双手一招,
便即刻将两个女人一左一右地搂进了自己的怀抱中。

  激情虽然燃烧了心智,而我却并没有如饥饿的色狼般扑上去,反而并不着急
将两个女人地内衣脱去,反而是饶有兴致地盯着两女玉白的胴体猛瞧。

  一个字,美!

  两个字,真美!

  三个字,美极了!

  四个字,美的冒泡!

  五个字,我要渴死了!

  喻丹的内衣是黑色的。而许茜的却是洁白之色。黑的似黑玫瑰,白的似白玫
瑰,两种极端地对比,让我那早就蠢蠢欲动地心思再度被推上了高峰。

  在我那炙热而富有穿透性的眼神之下,喻丹和许茜两人只觉得自己好像成了
透明地,一切的一切全被李成柱看得清清楚楚。

  三个女人,三具胴体,全部是那么的洁白。如玉,如脂。仿佛弹指可破。

  现代人做什么都讲究素质教育。做色狼也不例外。现如今,时代发展超速前
进,新旧知识的更替,简直比闪电还要快。「日新月异」这个成语已经太过于老
土,早就跟不上时代的步伐了。如此,作为赫赫有名色狼一族,也不可能再像从
前一样扯着嗓子嗷嗷吼两句就可以了。这样也忒有失色狼一族的声名在外的显赫
身份了。

  提高修养和审美情趣,已成为广大色郎同胞们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若想有
所成就,须要向狼之一族的先辈们好好学习学习。「醉娇胜不得,风袅牡丹花」
的老白,「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的小杜,「多情自古伤离别,更
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的小柳,他们可都是狼之一
族的典范与楷模,是很值得广大色狼同胞们学习与效仿的。

  即便能够得到这些先辈们的神韵十分之二三,也能够吃的很开了。作为新时
代的色狼,有的是泡妞的机会,比起古时单一的妓院文化,现代文化是丰富的多
了。而现今这个时代的女人,胸大无脑的少,除了一些眼里只有金钱的拜金女,
没有素质没有修养是很难抱得美人归的。所以,作为新时代的色狼必须全面的掌
控女性的审美观,以期提高狼之一族的涵养。

  美丽的女人是一首诗,也是一幅画,是宇宙间灵秀之气的凝聚,更是上天的
杰作。一切的色彩,曲线、声响、形象、韵律与气氛,凡是能引起人们美感的事
物,都一起在美女的胴体与风情中呈现出来,令人心旌摇曳。

  男人喜欢女人,迷恋女人,以致写女人、画女人,乃至珍藏女人是天经地义
的事。

  美女所表现的静态美,是娴雅秀气,研丽高贵、素静幽洁、玉骨冰心。而她
所表现的动态美,是轻盈婀娜,千娇白媚,翩若惊鹤,笑语生香。美女艳光四射
转照动人。全身上下都散发着芬芳的气息与美妙的韵律。

  对于懂得欣赏女人的人来说,世界就像是一座花园,随时可以欣赏满园的花
朵。对男人来说,女人的每一部分都可以入诗入画入梦。

  女性的皮肤美丽必须要具备四个要素,即体色,香味、光滑、弹性。自古以
来,白肌肤就被认为是美人的要件,女人的皮肤细腻,洁白,不仅是一种视觉上
的享受,也是一种触觉上的享受。比如乳房,就其魅力而言,虽然其形状,对于
视觉固然重要,可是确实能欣赏到其迷惑美的还是触觉,在世上有那一种东西比
得上光滑而富有弹性的乳房的触觉美呢?

  所以快乐主义者说:「女人啊!胸脯啊!」

  这所赞美的胸脯,就是指乳房的触觉美,不单指乳房。

  皮肤白嫩,细腻芳香,象花一样微呈红潮的女性的肌肤,是一种迷惑,皮肤
的香味在引起男性的性欲上也是必不可少的。

  放眼看去,三具美丽的胴体那完美的曲线实在叫人留口水,杨柳般的细腰盈
盈不足一握,浑圆挺翘的香臀高高隆起,两者形成一个巨大的反差,给人一强烈
的视觉冲击,看上一眼便叫人血脉贲张。

  在这的气氛的刺激下,无论是哪个女人。那白皙地皮肤下都在快速地流淌着
红色的血液,将皮肤染成了粉红之色。尤其是玉卿,大腿内侧在不断地抖动着。
虽然被我紧紧压在身下。但是那娇躯却在打着颤,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地呻吟。仿
佛一个被遗弃良久的春闺怨妇一般极度地渴望着,那体表地颜色也被染成了鲜红
之色。

  「老公……」

  玉卿睁开了水一般的眸子。深情地对着我呼喊着。

  这好像是她第一次喊我「老公」,以前都是喊我「姐夫」的。这虽然并不代
表什么,却让我心里很快活。

  在我快活地带动和刺激下,玉卿的矜持与羞涩早就被抛到了九天之外去了。
当自己全身地束缚被取消的那一刹那,玉卿修长白皙地大腿就紧紧地缠住了我地
腰间,将我狠狠地往下拖来,同时那挺翘的小屁股也开始往上抬起,带着冲动渴
盼着我的临幸。

  喻丹和许茜但觉一只光华如鱼大手在自己的腰间摩擦着,带动着她们那敏感
的神经。

  「嗯……」

  一声闷哼从玉卿的嘴巴中发了出来,她的两只小手死死地抱住我的胯骨。即
便不是初经人事,但那股子饱胀地感觉还是让她情不自禁地抱紧了我。

  玉卿的叫声仿佛炸开的梨花开在喻丹两女的脑海里,两个女人情不自禁地吞
了口口水,心中感到既紧张又刺激。

  「哗啦!」

  之处传来一声声轻响,水花四溅。

  玉卿感觉到异常的饱满和充足。

  呻吟声不断地从玉卿的嘴中发出,那洁白的胴体也不断地扭动了起来,当最
初的饱胀感觉还没有去,伴随而来的就是极大的快感。每一次的起落,玉卿都会
感觉到小腹处一股股热流激射而出,将自己推向一个又一个的高峰。

  喘息声……呻吟声……在月裳的嘴中幻化成一曲优美的交响乐。

  而许茜在那呻吟的声音和脑海中幻想的场面的双重刺激下,睁大着眼睛,一
边享受着我的爱抚,微微眯起的眼睛如同懒睡的猫咪,一边却透过眼睛的视线直
直地盯在我跟玉卿的结合的地方。

  喻丹同样也是,经过了最初的羞涩,在这样场面的带动下,喻丹甚至还伸出
了小手,抚摸着我宽广的胸膛,感受着我结实的肌肉。

  我气喘如牛,眼中喷射着一股炙热的火焰,死死地盯着玉卿那仿佛痛苦至及
的表情。但我知道,玉卿这个样子绝不是痛苦,反而是及其兴奋和享受的表现,
快慰至极的表情。

  伴随着玉卿的一声高亢而绵延的长嚎,那洁白中带着红色的胴体一阵猛烈的
颤动,我只觉被紧紧地裹夹着,随即被一股股热流狠狠地冲击着。

  我的动作停了下来,让玉卿感受着那达到了巅峰的快感。几息之后,更加猛
烈的攻击再度袭来。

  玉卿的头发凌乱无比,几缕青丝被汗水打湿黏在了额头。一颗小脑袋不停地
扭动着,小手放在嘴巴上贝齿轻咬,仿佛艰辛而痛苦地呻吟着,一声高过一声,
那声音让我产生了极大的征服的快感,让喻丹和许茜情不自主地动情了起来。

  一阵微风溜进窗口,喻丹和许茜同时感觉到自己的胯下凉飕飕的。

  两人的耳根顿时红了,只有当胯下有水的时候,被风吹才会感觉到凉意。此
刻,胯下何止有水?在这样的气氛的带动下,两人早就流成了江河一般。

  情欲和快感交织在众人之间,空虚感和渴望是喻丹和许茜两女此刻心情的写
照。

  眼见着深陷囹圄的两女,岂有不救之理。幸好雄风犹在,且煞是骇人。

  当看到我嘴角挂着的微笑看向她们的时候,喻丹和许茜两人的喉咙处发出呱
呱的声音。刚才当我跟玉卿两人在动作的时候,两女心中便被那气氛给带动起了
情绪,有着极大的向往。这时候表现更加不堪。

  「抱歉,嘿嘿,让你们等久了。」

  手指轻轻一挑,许茜的内衣便飞了出去。手指非常富有节奏和挑拨性地弹到
了那粉红地突起。

  许茜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声。刚想举起的小手也连带着软弱无力地掉了下
去。

  床上的空间不够大,火热的战况拉不开,只好将许茜拦腰抱起来抵在贴着海
报的墙壁上。

  这是一张范大美人担任时尚杂志《男人装》和「封面女郎」时的海报。

  范大美人「以冰为刀」媚惑众生,淡淡的黑纱薄衫如何裹得住玲珑浮凸的胴
体。清风吹过,发丝乱了,那媚惑的眼神、性感的双唇、妖艳的表情、娇嗔的笑
容,极致的一种诱惑力,宛如孤单绽放的野百合,不论艳丽还是些许颓靡,只是
眉梢眼角,那种天然的冷艳华美仍然流淌倾泻,骨子里的那种诱惑、那种致命引
力便让人无从抗拒、无可抵挡。

  毫不夸张地说:范大美人的确是属于那种难得一见的美女,标准的瓜子脸,
杏仁型的大眼睛、挺秀的鼻子、花瓣一样的双唇、玲珑有致的身材。这样的美丽
女子在人类以往几千年的历史中经常与战争有关。

  时而红色连衣裙的性感造型,打造百变性感精灵,银黑色边缝勾勒出女人性
感造型的妩媚姿态,白皙肌肤的诱滑更是撩人心扉。

  时而休闲帅气,一条肥腿裤在范大美人的身上也显得女人味十足,加上性感
的丝巾小裹胸时尚而前卫的装扮更添女性魅力。


              第一百八十七回

  时而纯净的白裙,与青春秀丽的形象相映衬,可爱中尽情展示小女人情节,
白皙肌肤下的银光闪耀更加着色生辉。

  时而暗花长衫一席白裙,青春俏丽。演绎少女纯情,动人之处更添妩媚。

  时而性感,青纯造型秀丽而赶迷人,可爱的表情与淡雅的色调都映衬出范冰
冰娇小身材下的女人魅力,性感套裙的丝质柔滑与她的温柔更是相映成彰。

  时而宛如脱茧而出的蝴蝶,神秘而美丽,束缚中的忍耐,如老上海女人的妩
媚身资,范大美人风范依然占留不停。

  这样的美丽女子为我们演绎一段百变魔法,如何能够不征服你的心。

  按照时尚界的说法,一流的内地时尚杂志只有五本。

  即《时尚芭莎》,《世界时装之苑》、《男人装》、《瑞丽》、《嘉人》等
等,能够登上这五本杂志封面的女星屈指可数,其数量,比娱乐圈一线女星的数
量还要少。每一年,都有无数女星梦想着能登上这五本杂志的封面。

  对任何一位女艺人来说,除了要拥有出色的影视歌作品,保持在众多时尚活
动上的曝光率之外,担任时尚杂志「封面女郎」的次数和质量,也是衡量其时尚
界地位和明星价值的重要标准,这意味着个人品牌价值,顶级品牌对其青睐的程
度,引领潮流的能力,吸引力,受关注度等多项指标的专业定位。

  「我不排斥别人说我漂亮,因为我觉得女孩子都喜欢被别人称赞漂亮,这个
很正常,但是这个不是唯一进入演艺圈的目的,我是希望让大家觉得我是有进步
的……」

  「当时有很多的媒体给了一个评价,偶像实力派,我觉得长得漂亮可能就是
偶像,大家会归为偶像的一列,实力派是因为大家觉得你的表演有变化了,已经
一步一步进步了,所以我自己比较喜欢这个名字,希望可以有更多一些变化,做
得更好一点,让大家觉得偶像实力派这个称号名副其实。」

  显然,范大美人不想把自己局限在单纯偶像派或单纯实力派的圈圈里,她给
自己的定位是偶像实力派。如今看来,她确实做到了。

  对于时尚我倒不是很在意,但《男人装》这本杂志,我却是全年订阅的。

  长久以来,中国男性(甚至包括女性)对女性性感的理解与表达处于空白阶
段。一方面源于自身文化在对「性感」这一语汇及其所代表的文化内涵理解和价
值判断历来缺失。另一方面,国外性感文化的快速进入,覆盖或者说是侵占了国
人尚不健全的性感价值观。

  我们的传统观念,也导致人们在谈到「什么是属于中国的性感」这一类话题
时始终失语。被外界认识是国内最具性感标杆意味的《男人装》封面女郎和一系
列女性影像,已经为社会提供了一个极具争议的话题:「什么是中国式性感?」
这一语汇所代表的,绝不仅仅是对外貌,性征,身体局部的审美评判,还包括将
中国传统文化与当代思潮联系结合后,国人能否得到关于性感的、属于自己的文
化认知和话语体系。

  当代艺术在中国长时间处于地下状态,只要比较一下近年的当代艺术成交价
格,就会惊叹中国当代艺术在短时间内获得了如此广泛的关注。这一切当然得益
于中国经济的飞速发展,以及政治影响力的逐年提高。毕竟,了解一个国家,文
化和艺术是最好的途径。以「四大金刚」为代表的一些中国当代艺术作品,放射
出强烈的政治意识和男性符号。

  在这种近乎发泄式的创作之后,越来越多的艺术家开始进入以「个体」为命
题的创作领域,表现形式变得冷静和内敛。同时,女性在这一命题中,占据了重
要的位置。《男人装》发起的「中国式性感」当代艺术展,呈现出了多维的「女
性」形象表达。十多位顶尖艺术家,用截然不同的视角给出了他们自己对中国女
性的理解。

  艺术离生活并不太远,尤其是「中国式性感」这样一个和「个体」相关的命
题,每个人一定都有自己的答案。《男人装》「中国式性感」当代艺术展,则希
望更多的人能够投入艺术的怀抱,让艺术家的探索成为影响他人的财富。(注:
「四大金刚」指中国实验艺术「四大金刚」,具体指四个人,包括:徐冰,谷文
达,黄永砯,蔡国强。)

  「中国式性感」,多么有思想的创意,多么有创意的思想。

  我喜欢,所以,我支持。

  弘扬中华文化,责无旁贷。

  支持《男人装》,支持中国女性!

  范大美人的玉照,这个房间里不只这一张。

  玉卿、许茜、喻丹,三个女生都是范大美人的粉丝,尤其是喜欢她百变的个
性和坦诚、爽朗的性格。所以,她们三个的房间里除了范大美人的海报,其他人
的几乎没有。

  玉卿的这个房间里,除了这张有够火辣,其他的则都是比较或清纯或性感,
但能够让人爆血脉的却没有。

  若是将全套的「以冰为刀」系列贴满整个房间,不,只要能够把那张「七把
飞刀,一抹彩虹」火辣尤物照贴在墙上,也是很满足的了。

  真是可惜了,很遗憾!

  遗憾归遗憾,但绝不能让女人等待!

  即便没有范大美人的助兴,这场ML大战也将进行的轰轰烈烈。

  把许茜按到范大美人黑纱隐约春光乍泄的玉体上,充满色欲的眼神,面对面
地脸上挂着欣赏的神色,从上中下三路不停地瞄着许茜的增一分嫌多减一分嫌少
的美丽胴体。

  许茜的脸顿时涨成了粉红色,在我那带有侵略性目光的注视下。她的身躯忍
不住一丝颤抖。

  雄风依旧,悍然挺耸,一点也没有摆倒一女的欢悦,有的只是膨胀的需要疯
狂发泄的欲望与激情。

  我还没有得到满足。此刻也顾不得调情了。而且刚才那的情景已经让她们有
了充足地准备。

  两只手轻轻地扶上了许茜的小俏臀。那挺翘饱满地雪臀在我的手下变换着形
状。

  许茜感觉到我的大手仿佛有了魔力似地,在我的揉捏下,一股股兴奋的感觉
从心底升起,将她心中的最后一丝羞涩狠狠地抛去。

  大手顺着臀部而下,抬起了许茜的两条修长的美腿。将它们横放在自己的腰
间之上。

  一股炙热的感觉逼近自己地最隐秘的部位,许茜地双手缠上了我的脖子。闭
上了眼睛,但是那不断抖动着地长长的睫毛却显示了她的渴望与紧张。

  这是一个无比诱惑的姿势。

  范大美人就曾经以这个姿势,在电影《迷失北京》中完美地演绎了一次。

  不过,很可惜,只看到范大美人的屁股很白很白,却没有看到比较关键的部
位,比如……

  但这也正应了一句大白话:女人一白遮三丑。

  当然她是美的。

  君不见卫生间,床,工作单位,她的白无处不在无孔不入。

  白的彻底白的社会主义。跟白相呼应的是她由内而外所抒发出的呻吟。

  这声音听着很过瘾,为此,还专意调高了耳机的音量。

  如今,咱也重新来一遍。相信绝对不会比范大美人和大伟来的差。

  不要误会,我靠的不是演技,而是真枪实战的实力!

  伴随着一声轻轻的水响,我的身躯微微往前一挺。便没入了许茜的体内。

  「啊!」

  又是一声闷哼传来。

  玉卿是如此,许茜同样也是如此,每个女人,即便不是第一次,被我插入,
都会露出这样让人难以忍受吗的表情,发出一声闷哼。

  虽然各人情况不一样,但大多的表现还是相同的。

  女人对于身体里的东西,大多都是保持着排斥的态度,即便不痛苦,没有痛
苦到魂魄深处的感觉,甚至根本就没有痛苦,还有丝丝的痛快,但她们的潜意识
里,还是有排斥的。但当需要大过排斥的时候,她们不但不会把你推开,反而死
死地搂住自己面前的男人,双腿夹在他腰间的力道会更甚,努力地想将自己的身
体往前顶去。

  很奇妙!

  人生就是这样奇妙。

  大手放在许茜的俏臀之上,将她整个人抬起,动作缓慢而温柔,伴随着一次
次的深入,我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伴随而来的却是无比兴奋的感觉,随着我的一
次次动作,许茜的呻吟声传了出来,而且越来越大。

  喻丹心中直发骚,体内的那份骚动让她感到无比的空虚。玉卿如此,许茜也
如此,那一声声呻吟如同毒药一样深深侵蚀着喻丹的心灵。

  慢慢地站起身来,喻丹的两条美腿都在打着颤。

  「老公……」

  喻丹软若无力地靠在我背上,从后面搂住我的腰,弱弱地叫着。

  我怕自己的动作过于激烈,会把趴在我背上的她给带倒,所以,就暂时停止
了摇动,伸手到后面将她拉过前面来。然后单手抬起许茜的一条腿,将许茜整个
压在墙壁上,继续进行未完的动作,而送上来的喻丹自也不会放过,低头埋入她
饱满的乳房中。

  「啊……」

  声声娇吟汇聚成曲,成就一篇美丽的乐章。

  许茜在我的攻击下满头青丝飘散,颔首高昂,贝齿紧咬红唇,杏眼迷离,瞳
孔里神光涣散,透视出一股无力感,眼见着就要攀上高峰。

  喻丹的胸前两团被我吸的又痒又痛,口中不停地发出娇呼,身体里的空虚越
来越显著,双手胡乱舞动,仿佛溺水的人急需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她需要安慰,
深深的安慰。她需要填满,饱胀地充塞其中。

  「啊……哼!」

  喻丹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伸到许茜的俏臀上,胡乱中一抓,手指竟然无意中
点中菊花,但听许茜一声娇哼,本就濒临的她,在这一刻,体内的临界点在瞬间
突破了,身体如同得了羊癫疯一般使劲地抽搐着,绷绷得紧紧的,整个人往后半
仰着,一头秀发随风飘舞,带着的气息挠得喻丹一阵痒忽忽地。

  我停下了,松开喻丹,搂紧许茜,享受这片刻的极度快感。直到那股劲头过
去。我的动作再次凶猛了起来之后。

  直到此刻,许茜才缓过神来,对着喻丹发出一声软绵绵的不满,随后,便沉
浸在我的狂轰乱炸中。

  到此刻,许茜也就算是被摆平了。

  玉卿败了,自有许茜接着。许茜败了,接下来主要看喻丹的了。

  喻丹是三个女孩中最有肉的,摸起来手感特别的好。

  我紧紧地搂抱着她,然后将大嘴印上了她地红唇之上。大手更是早就攀上了
她胸前的两团雪乳。女人的乳房,无论胖瘦,摸起来都是说软不软,说硬不硬,
给人绵绵的感觉。软硬兼得,恰到好处。而上面的两点不摸前是软软的,一摸就
会变硬,而又不是特别硬,富有弹性。再加上皮肤光滑的感觉,真是要多爽有多
爽。

  喻丹的乳房就跟她的人一样手感非常的好,而且还特别的大。我所有的女人
中,也只有金娣,青屏能够略胜她一筹。在她这个年龄段,有这样一对挺拔的玉
乳,很是值得骄傲的了。

  喻丹感觉着自己的舌头,被一根极有挑逗性和富有经验的软滑之物带动了起
来,体内那原本就澎湃的欲望瞬时翻腾了起来。喻丹轻轻地呻吟了一声,从喉咙
深处发出的声音与许茜的呻吟交汇在了一起。

  喻丹的内衣早就在我之前被她脱了个干净,不再需要我再多此一举了。她饱
满而小巧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之中,被周围散发的之气馨熏得泛起红润的光泽。

  喻丹的脑筋已经不大灵活,唯一的意识,只是能感觉到我的那只大手在自己
的身体上游走着。那大手拂过自己地胸部。穿过自己地小腹,从腰间绕了个弯,
放在了自己地臀部之上。

  喻丹下意识地夹紧了两条美腿。

  我见她夹紧了腿,大手便转了个方向,从她臀部的后面深入了过来,擦过她
的会阴,一根手指便侵入到她紧密的防守之中,慢慢地深入了进去。

  体内被一根坚硬的手指充斥了。喻丹情不自禁地吟喔一声。被异物侵入的感
觉很快乐很舒服,喻丹不由自主地放开了自己紧夹的美腿。

  「这还叫防守?」我心里暗笑。

  一阵兴奋,许茜已然无力的娇躯被我连连挑起。

  手指也没闲着,缓慢而温柔地一进一出,极度地挑拨着喻丹早就脆弱敏感的
神经。

  两个女人的娇呼声和喘息声,顿时响彻在这片小天地内的世界中。

  时间没过多久,强大的战斗力,将坚强的,死死支撑着的小美女许茜弄成一
滩软泥之后,我将目光放在了喻丹的身上。

  这个姿势实在有够累,为了保障战绩,接下来的新一轮真枪实刀战要换个别
的姿势。

  先是把软泥一般的许茜跟玉卿并排放在一起,然后将喻丹抱下床,让她伏趴
在床边,将雪白的圆臀高高翘起。

  「喔!」

  一种无比充实的感觉填满了所有的空隙。

  又是一个不一样的温柔地,我趴下来,双手抱紧喻丹的臀部,卖力地轰炸起
来。

  喻丹的身体被我浓烈的攻击一阵狂轰乱炸,忽前忽后剧烈晃动,就像惊涛骇
浪中的一叶扁舟。那摩擦带来的酸楚和快感交织在她的身体之中,一次次地冲击
着她的腹部,将那里搅和得一片泥泞。

  几番耕耘,几番收获。

  我将喻丹翻转过来,抱她到旁边的桌子上,架起她的双腿,面对面地战在一
起。

  天地间仿佛都变得虚幻了,喻丹的眼中看到只有我了。

  喻丹在那快感的带动下,主动地动起了自己的娇躯。双手挂在我的脖颈上,
不停地摇动着腰身。香唇火烫,一遍遍滑过我的胸膛。

  喻丹的卖力更是刺激着我的神经,大刀阔斧地征伐起来。完全地毫不保留一
点精力。

  巅峰!巅峰!喻丹的呻吟高亢而激情,比起玉卿和许茜有过之而无不及。虽
然这栋房子里还有个没有加入我们这个行列来的女性。

  喻丹这时候也不管了那么多了,快乐最重要,全身心地放开,将自己全部投
入到了这件让自己兴趣浓浓的美事之中。

  一次,两次,三次……

  不知道多少次颤抖,不知道多少次高峰。当三女此刻就真的跟死了一般,动
也不动地躺在地上,那小嘴中喘着粗气,浑身泛起了一股妖异的粉红色。这一场
「三英战吕布」的狂欢才终于结束了。

  把三女摆平后,身体里的燥热消除了,精力也消耗了不少。

  看着床上横陈的三条赤裸胴体,我露出满足而傲然的笑容。舔了舔嘴唇,有
点干,看来是刚才的战况太激烈,口水流失过多。


              第一百八十八回

  「去喝点东西。」

  拉了条被单盖在三女的身上,遮掩住她们的玉体,不让春光外泄。

  我浑身不着片缕地走出房间。反正也没有外人,也不怕被外人看到。待会还
要脱岂不麻烦。

  客厅里静悄悄的,没有人。

  伊宁大概是禁受不住魔音入却脑的威力回去房间了吧。时才那场惊天动地火
辣得连风云都变了色的超级大战,即便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听了也会浮想联翩
涕泗横流,更何况伊宁还是一个正当虎狼之年,春心已经荡漾渴望抚慰与体贴的
女人,只怕她的小裤裤早就跟从水中捞出来的一样。

  伊宁的房间紧关着门,她会不会是在换衣服?

  我邪邪地想着,脑海里立刻蹦出来一个丰腴的美艳夫人。美艳夫人赤裸裸一
丝不挂,光洁白皙的肌肤散发晶莹如玉的光泽。此刻,美艳夫人正撅着圆盘似的
大屁股。两条修长的美腿呈四十五度角张开。一手扶着膝盖,一手握着手纸。正
卖力地擦拭着川流不息的蜜汁。随着手指的不停动作,一丝丝诱惑时隐时现。油
亮的黑,鲜艳的红,还有晶莹的白,三种不同的色彩交相杂陈,姹紫嫣红,透视
着无尽的充满爆炸性的吸引力。

  仿佛听到里面传来一丝娇吟,我的手便没经过大脑的同意不由自主地握上了
门把。

  咔嚓一声轻响,门就开了。

  「没有人?」

  大失所望,里面居然没有人,害我在外面空自瓦伊瓦伊一阵子,刚被安抚下
来的火都有被挑起的冲动。

  算了,可能是受不住我们的折腾,出去外面了吧。

  「不管了。」

  深呼吸几口气,摇摇头,将脑子里的绮念抛了出去。

  「厨房里应该还有些南瓜绿豆汤,先去喝点,降降火。」

  南瓜有「营养之王」之称,富含多种营养元素,是一种低热量且营养价值很
高的食物。据《滇南本草》载:南瓜性温,味甘无毒,入脾,胃二经,能润肺益
气,化痰排浓、驱虫解毒、治咳止喘、疗肺痈与便秘,并有利尿、美容等作用。
(特大重要提示:成年人缺锌会导致性欲减低,有这方面缺憾的,多喝点南瓜汤
有助于补锌。)

  绿豆,又名青小豆,因其颜色青绿而得名,在我国已有两千余年的栽培史。
由于它营养丰富,用途较多,李时珍称其为「菜中佳品」,故又有「食中佳品,
济世长谷」之称。

  《开宝本草》记载:绿豆,甘,寒,无毒。入心,胃经。主丹毒,烦热,风
疹,热气奔豚,生研绞汁服,亦煮食,消肿下气,压热解毒。

  《本草纲目》云:绿豆,消肿治痘之功虽同于赤豆,而压热解毒之力过之。
且益气,厚肠胃,通经脉,无久服枯人之忌。外科治痈疽,有内托护心散,极言
其效。并可解金石、砒霜、草木一切诸毒。

  《本草求真》云:绿豆味甘性寒,据书备极称善,有言能厚肠胃,润皮肤,
和五脏及资脾胃,按此虽用参,芪、归、术,不是过也。第所言能厚,能润、能
和、能资者,缘因毒邪内炽,凡脏腑经络皮肤脾胃,无一不受毒扰,服此性善解
毒,故凡一切无不用此奏效。

  纵观各家本草,对绿豆清热祛暑,解毒,利水等药用功效都极为推崇。

  南瓜与绿豆,这两种都被推崇备至的食材,两者合在一起熬汤,其营养价值
与食用价值,可想而知,绝对一加一大于二。

  锅里面还剩下好多南瓜绿豆汤,我盛了满满一大碗,还该有两三碗之多。

  南瓜绿豆汤,清热又解渴。南瓜绿豆汤,美容又健康。

  我美美地喝着,黄黄的南瓜配上上下翻滚的绿豆花,满屋里都飘着令人馋涎
欲滴的清香。绿豆甘凉,清暑、解毒、利尿。配以南瓜生津益气。真乃极品!实
在是防暑的最佳膳食。

  连续喝了两大碗,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舌头,才把看向锅里的目光收回来。肚
子饱饱的了,实在不能再喝了。事实上,无论是什么样的好东西,吃多了就会产
生相反的效用。

  《论语》,子贡问:「师与商也孰贤?」

  子曰:「师也过,商也不及。」

  子贡曰:「然则师愈与?」

  子曰:「过犹不及。」

  「你怎么在这?」

  我正在洗碗,伊宁从外面进了来,看见我明显一愣。然后看到我居然赤身裸
体,不由地一阵心跳。

  「有点渴,过来喝碗汤。」

  我转过身,对她笑了笑,毫不介意自己光着的身子被她看到。而且还特想让
她欣赏一下男性的阳刚魅力。只是,这时候,某物因失去火力的支持,暂时的还
没有气势,耷拉着头,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不过,只要给我一点热力,马上又
肯定生龙活虎,站意十足。

  「还有吗?」

  伊宁的玉颊上还残留着一抹绯红,见我在撩拨她,赶忙转过去看向盛着南瓜
绿豆汤的锅。

  「有。」

  正好手里的碗也洗干净了。

  「我给你盛。」

  「不用,我自己来。」伊宁从我手里接过碗。

  我也不介意,拿过毛巾把手擦干。

  「你刚才干什么去了?」

  「没去哪,就在房间里。」

  伊宁盛了小半碗汤,背对着我,将碗放到嘴边。

  「房间里?」

  我心里一动,有些诧异地看着她的背影,道:「不会吧,我去你房间怎么没
看到你?」

  「你眼里只有那些小姑娘,哪里还能够看到我这徐娘半老的女人。」

  伊宁端着碗的手轻轻一颤,碗里的汤差点洒了出来。

  看着她有点羸弱的身影,募然的,心房一颤,无限的柔情涌上心头。

  「怎么了?」

  移步走到她身后,双手温柔地抚上了她的肩头。

  「生我气了?」

  「我还没有那么小气。」

  伊宁一仰头,将碗中剩下的汤喝完,星眸中浮现一层云雾。

  「那这是怎样了。」

  我将她手中的碗拿下,随手放到灶台上,然后一揽就拥她入怀,道:「告诉
我好吗?」


              第一百八十九回

  「我就是想知道,我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

  伊宁转过身,美目眨了眨,注视着我,长长的睫毛上挂着几颗晶莹的泪珠。

  我心里明镜似的,以我这么多年来对女人的了解,若是连这都看不出来,也
枉自风流了这些年。

  「你这样说,我很伤心。」

  我的脸上露出心痛的样子,道:「你在我眼里,跟她们一样,都是宝贝,独
一无二的宝贝。」

  「这就是你一贯的欺骗女人的借口吧?」

  这个女人太精明,或者说这个女人过于理智,不好对付。

  「你们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热呼情,只会在上床之前,一旦上了床,就再也不
把她们当作一回事了。」

  伊宁狠狠地咬了咬牙,道:「男人都是这样,没有一个是好东西。本来遇到
你,还以为碰到了一个好男人,却原来是一个大坏蛋,大萝卜。」

  咬牙切齿还不够,还使出女人特有的掐人绝技,把我两条胳膊掐的火辣辣的
痛。

  「我可不是一般男人,我与别人不一样。」

  其实还不就是让她觉着我冷落了她,有点气不忿儿,想借此发泄一下。

  你想发泄,我就让你发泄,满足了你的意,到时候勾一勾手指,还不撒欢儿
扑过来。

  我忍,我忍,我忍,忍,忍。我牙咬着忍。

  「坏人,我咬死你。」

  终于,伊宁一口把心里的埋怨全部由我的肩膀上发泄了出来,咬的我青筋都
爆了出来,可我硬是咬紧了牙关,一声呻吟也没有叫出来。

  「火气发泄完了吧?」

  深呼吸,缓和一下神经,大手攀上了她的乳房。

  伊宁的火气发泄了,脾气也没有了。

  轻轻揉着手里的宝贝,我眼里满是柔情,深切地注视着她,说道:「伊宁,
你知道吗?我真的喜欢你。我喜欢你的美丽,喜欢你的柔情,喜欢你的妩媚,喜
欢你的风情。我要疼你,爱你,保护你,让你做漂亮幸福的小女人。」

  「骗死人不偿命!」

  伊宁撅了撅嘴,但忽然间却觉得自己好傻好傻。自从被眼前这个柔情中藏着
霸道的男人给欺负后,自己就变的越来越敏感,越来越小女人,仿佛回到了十七
八岁的时候,天真、单纯、幼稚、有时候还有点傻里傻气。这种感觉很奇妙,不
但傻的可爱,而且还能够感觉到甜蜜的幸福。这甜蜜的幸福感觉都是来自于眼前
的这个男人。

  「我的美人,你不相信吗?」

  看到她的神情有点迷茫,我还以为她不相信我对她说的话,以为我在骗她。

  噢,老天,我从来不拿感情当儿戏。

  「不,不是。」

  伊宁听了我的话从迷失的世界里回过神来,双手攀住我的颈后,紧紧相扣,
眼睛里散发着水一样的柔情,秋水横波,醉断伊人肠。

  「我信,我相信你,是我太傻太天真。」

  「不,你不傻,我就喜欢看到你这样。这样,我才能够知道你是如何的紧张
我,在意我。」

  我的嘴角刮起一阵风,带着欣慰的笑容。

  「这样,我会更能够感受到你的心意,不仅如此,难道你不觉的这样很有情
趣吗?」

  话音未落,我的大手便已下滑,抚摸到她露在裙外面的白嫩大腿。

  伊宁的身体微微有些颤抖,眼睛微微闭着,鼻中的呼吸急促了起来。轻微的
一丝挑逗,她就有了反应。她的身体已经非常的敏感了。

  大手在她大腿上浮游片刻便隔着裙子摸上伊宁的屁股。伊宁的裙子很薄,手
指可以感觉到裙子下肉体的光滑和弹性。再往上,摸到内裤的痕迹,我的手轻轻
揉捏她那丰腴的屁股,慢慢向上,越过纤细的腰肢,细心感受着她身体的柔美。

  大手再度攀上她的乳房。敏感的身体让她忍不住发出轻微地叫声。于是我更
加兴奋,隔着衣服揉搓着那两个弹性十足的肉球。她的衣服很薄,里面好像没有
穿东西,只是隔了一层布。稍微揉捏两下,便能够感觉到那里的柔软和温润。一
时间火气再次腾起,仿佛身体里所有的血液都朝胯下聚集,如蛇般疲软被沸腾的
血液激发出傲人的气势,瞬息便昂起头。一副睥睨天下的臭屁模样,好不牛X!

  一股热力冲来,仿佛一阵电流涌入身体,从下面开始,急速的奔到双腿再到
全身,让她来不及也丝毫办法抗拒这种舒服的感觉。伊宁嘤咛一声,娇躯一软便
再也站不直,就顺势瘫软到我的怀里。滑落一丝清流。

  急促的呼吸喷到我的胸前,如热风抚过我的身体,痒楚楚,一种说不出的刺
激。

  大嘴亲吻着她的面颊,下滑,下滑,滑到第一颗纽扣处,轻轻一咬,便把一
颗纽扣抽掉。

  「别,让我来。」伊宁按住我的头,不让我破坏她的衣扣。

  「嗯。」

  鼻子中轻轻哼了哼,然后便埋头在她的乳沟里深吸了几口,再次朝下滑落。

  一股浓郁的芳香气息,扑鼻而来,散发出性欲的诱惑。我敢断定,她刚才肯
定有自慰过。而且还泄洪了。

  掀起伊宁的短裙,赫然入目的正是曾被我穿过的那件黑色而镶着一朵红玫瑰
的内裤。

  我的眼睛里喷着火,红的就像那朵被鼓囔囔顶起的红玫瑰一样。轻轻地贴上
脸,大嘴朝那朵玫瑰亲去。

  「哦!」

  伊宁的身体微微颤抖,发出一声娇呼。双手垂下来,抱紧了我的头。这时,
她的衣扣已然全部被解开,随着双手的离开,胸前的衣服便向两边散开,顿时,
她洁白如凝脂的胸口便露了出来。

  鼻子隔着一层黑纱被压入一个美妙的地方。浓郁的香味把我的鼻子填的满满
的,而且还有水迹从里面冒出。这儿虽美,虽不想离开,可是头被压得过紧,鼻
子被堵得实实的,只有用嘴呼吸。可惜这种呼吸方式却无法持久。只好迫不得已
离开了这么美的所在。好不容易从伊宁紧抱的双手里解脱出来,临了也不忘多嗅
一点里面的味道。

  君不见千山万岭比不过这边风景独好。前后左右上下十方,无一不美,无一
不透露着醉人的美丽。

  抬眼处,但见白花花的雪肤,颤巍巍的玉球,在从窗户中透进了光线中,越
发的娇嫩,越发的诱人。伊宁胸前的双球骄傲地挺着,一丝下垂的迹象也没有,
那前端的粉红色小樱桃,让我口水直流。

  双手各抓住一个,触手之处,柔软有弹性,细腻而滑嫩。一股舒爽的感觉从
手指间扩散开去,散布到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里。这感觉,说比吃了人参果舒服一
点都不为过。

  在我极尽全力的挑逗下,原本就激情汹涌的伊宁如同一只发情的母老虎,异
常的主动,丁香小舌探进我的嘴巴里使劲吸吮着,激动之余,甚至将白皙滑嫩的
小手都伸进了我的下面,握住了我的要害。

  身为男人,我自然也不甘示弱,一手紧抓伊宁胸前的饱满,一手抚上浑圆挺
翘的臀部上,技巧地慢慢揉搓。

  不愧是我看中的女人!伊宁身上肌肤非常的有弹性。尤其是那美臀,更是叫
人欲罢不能。

  「我们到我房间……」

  伊宁娇喘的厉害,一句话没说完就断了,只知道张口呼吸。

  「这儿很有情调!」

  我随口说着。随即,把左手放了下来,搂上伊宁的细腰,右手则往下轻轻的
挑起她的内裤,哧溜一下,伸进了她的。

  「好大一片水!」

  我暗暗感慨,玉卿三女虽然各有各的好,但相比伊宁这样的熟女,她们就成
了青涩的小苹果。当然,这里的比较只局限于出水度。在某些方面,三个女孩子
还是有优势的。

  随着近乎疯狂的抚摸,伊宁的衣服已经全部褪去,两人光溜溜地相对,向对
呈现出自己的裸体。

  伊宁第一次在厨房里被剥的光溜溜,心中又是害羞又是激动,还有着几分兴
奋,一双小手紧紧地握住下面我那火热的要害。伊宁甚至能感觉到,它正在一下
一下的跳动。弄得她心里痒痒的。

  「舒服吗?」

  伊宁被我抚摸着,身体里发出阵阵需要的信号。她的手也没有闲着,紧紧地
握住我的要害,轻轻的情不自禁的上下套动。

  我顿时感觉一阵舒服,差点就呻吟出声。

  「我……我好难受……」

  我的手在她身上不停地抚摸着,虽然很是挑逗,但她却感到这始终无法填补
那股越来越强烈的空虚感。

  她知道我可能是故意的,于是腾出一只手给我做着向导,拉着我的手向渴望
需要的地方移去。很快,在伊宁的主动引导下,我的大手抚摸在了她肥美的香臀
上。

  我邪邪一笑,开始发起大进攻。

  随着我的抚摸,快感和激情从伊宁的臀部快速地升起。

  我的双手灵活的在伊宁的雪臀上揉搓,并且不时地从股间划过去,在那湿润
的芳草地挑逗几下。每次在那湿润的芳草之地挑逗,伊宁的身体就会轻颤几下,
双手律动的速度也会本能的加快。

  伊宁感觉到自己在跳动。心在颤抖,大腿在颤抖,胸前的饱满也在颤抖,甚
至连全身都在颤抖。的已经洪水泛滥。

  「啊……」

  随着手指抚上那湿润之地,伊宁的身体剧烈的一颤,口中发出一声呻吟,两
手下意识地抓紧,来回律动的速度更加快了。

  我暗呼过瘾,虽然只是享受到了伊宁的双手服务,但是那种感觉却是不言而
喻,无法言说的。

  此刻的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爽!

  伊宁已经双眼迷离,面色潮红,嘴角挂着一抹淫荡又兴奋的笑意,她已经正
沉浸在欲望的海洋中。

  「快一点,我不行了……」

  伊宁感觉自己的下面开始慢慢收缩,心中一阵激动,急忙呼喊出声。

  我自然知道,这是女人达到欲望顶峰的表现,也立刻把手指的速度加快。同
时,伊宁双手的力度和速度也开始加快。

  激烈的手指大战,战况风起云涌,风生水起,风花雪月,风……

  终于,两人在同一时刻呼喊出声,达到了欲望的顶峰。

  伊宁感到自己的双腿一阵酥软,身体有些脱力,松开双手,一把勾住我的脖
子,身体挂在我身上,口中发出娇媚的喘息声。

  我心里一阵叫苦,伊宁的两手涂满了白色的粘液,此刻全部涂弄到了我的脖
子上。虽然那些都是我的物事,但是还是觉得别扭。

  手指的抚摸并没有彻底缓解的空虚,伊宁休息了一下,突然跪了下去,直着
腰目注着我的傲然,喉咙咕噜,心里有着无比的渴望。还没容我的命根子休息一
会,她竟然就一口含住了。

  她竟然用嘴做了!

  这也太让我诧异了。昨天跟她做过之后,她是美的冒泡身心都舒畅了。可是
我却还没有尽兴,想要她用嘴来帮我解决。可是她却死活不愿意。硬是让我急出
一身火,才勉强给舔了几下。

  这下子她竟然主动含上了,岂不让我错愕。我心里面一阵激动,不由地动了
几下,直冲的她咳嗽连连。

  「坏人!」

  伊宁一阵咳嗽,媚眼翻白,妩媚地发给我几个卫生球,娇啐连连,待呼吸均
匀了,竟没有站起来的意思,檀口张开,再次将物事吞下。

  原本已经有些想偃旗息鼓的物事在伊宁的吮吸下,渐渐的越来越大。伊宁含
了一会儿,就感觉越来越喘不过气。可能是怕我在她的口中爆发了,或者真的是
无法呼吸了,就赶忙把东西吐了出来,舌头轻卷几圈,添了个一干二净,站起身
子,紧紧抱住我,将温软的轻送上来轻轻的摩擦着。

  「我爱你!」

  伊宁美目看着我,眼神里充斥着渴望。她不在乎我是否听明白,重要的是,
她终于把自己很久以前就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我心中甜蜜,听着女人的情话,看着那娇艳容颜,一时间竟有些痴了。

  「我也爱你!」

  我很有些心动,伊宁的深情终于完全的显露出来。动情的女人最真,这个时
候的她绝对说的都是掏心窝的话。

  「叫我老公好吗?」

  「不!」

  伊宁重重地摇了摇头,盈盈如水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我,郑重地道:「老
公这个词已经有了另外的意思,我不要把它冠在你的头上。」

  我心里一阵感动,拢了拢她有些凌乱的秀发,轻轻微笑着问道:「那你要叫
我什么呢?是郎君?官人?老爷?相公?先生?爱人?honey?还是我家那
口子?」

  古时女人叫丈夫「良人」,古诗里面就有:妾家高楼连苑起,良人持戟明光
里。「良人」一词显示不出男女性别,妻子称自己的丈夫为「良人」,丈夫称自
己的妻子亦为「良人」。从这儿可以看出当时男女地位大抵还是比较平等的。

  但这种不加区别也给夫妻之间称呼带来很多不便。所以后来就根据「说文解
字」,在「良」字音义上加以区别,在「良」右边加「阝」,变成了「郎」,在
「良」左边加「女」,衍成「娘」。「郎」就代表了丈夫。

  李白诗有: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义山诗有:刘郎已恨蓬山远,又隔蓬
山一万丛,花间词中也有:问郎花好侬颜好。

  「郎」多么亲切的称呼啊!但单音节词似乎太甜腻了,大约除了个别那时候
的「小甜甜」,如郑袖,钩弋之流,众多良家妇女们在人前还是羞于叫出口。于
是在前头或尾后加一个字变双音词,即「郎」字后面加一个「君」字,在「娘」
字后面加一个「子」字,成了表示亲昵的「郎君」,「娘子」。

  妻子称丈夫为「郎君」,是对丈夫的雅称,丈夫称妻子为「娘子」,是对妻
子的爱称。

  到了宋代,南北文化交流的时代。在夫妻间的称呼上,称谓较多。宫延中出
现了「官家」一词。平民百姓中,有了「官人」这一称谓。有的妻子称自己的丈
夫为「官人」。至今,民间对新婚夫妻仍戏称为「新郎官」,「新娘子」。

  最知名的代表人物就是《金瓶梅》和《水浒传》里的西门大官人了。从这个
称呼也可看出随着宋代理学的兴盛,男人的家庭地位也上了一个新台阶啊。官当
人是管人嘛,那家里的官人当然就是管家里的老婆了哦。

  「老爷」这一称谓,仅限于官宦人家对老公的称呼。其在家中的尊贵地位不
言而喻。

  看过京剧,越剧,听过黄梅戏,你一定会对里面不时就有的,拉长了声音的
一声娇呼:「相……公……」印象深刻。也可见这个称呼古时之流行。这比「官
人」又进了一步,已经不仅是「官」,而且是最高的官「相」了。若不是怕犯皇
上大人的讳,众老婆们最后怕是要叫「皇公」了的哦!男人的家庭地位由此达到
极盛。

  然而泰极否来,近代以来,随着妇女解放运动的愈演愈烈。男人的地位也是
每况愈下,从对丈夫的称呼中也可明显看出。

  近代以来,也称「丈夫」为「先生」。有本意,有引申意,也有通假意。有
特指,也有泛指。就其本意而言,古代「父兄」,「道士」这两重意思已经不多
用。而其最基本的含义似乎还是「老师」。

  《辞海》里记载:《礼记曲礼上》云:从于先生,不越路而与人言。

  也引申为对年长有德业者的敬称。有时,也泛用为对人的敬称。

  由此可见,这一称谓,除指某些特定身份,如丈夫等对象之外,是隐含着职
业,年龄方面的因素的。换言之,所谓先生,主要指有一定学识而又年庚较高的
人。用先生指代丈夫,文雅而又带有仰慕尊崇的意思。从中尤可见男性的尊严。
至今在海外华人中和港台地区还在广泛使用。

  「爱人」这一称谓最早见于新文学作品之中。上世纪20年代初郭沫若写的
诗剧《湘累》中,就有:九嶷山的白云哟,有聚有消。洞庭湖的流水哟,有汐有
潮。我的爱人哟,你什么时候回来哟。

  在小说中,情书中,更是多见。但那时没有被广泛地用于对妻子或丈夫的称
呼。30年代末或40年代初,解放区一些受新文化运动熏陶的知识分子开始用
「爱人」这一称谓。

  新中国成立后提倡男女平等,不再使用如「屋里的」,「做饭的」等有歧视
色彩的称谓。而解放前在国统区使用的「先生」,「太太」,「小姐」,又显出
「资产阶级」的色彩。于是「爱人」便被广泛地使用起来。

  但是,海外华人拒绝使用「爱人」称谓。一位朋友说,他去英国留学,每当
他说起自己的妻子时,使用国内的称呼「我爱人」,使得人家以为他在谈论「情
人」,因其直译lover就是「情人」的意思。而且在日语中汉字「爱人」也
是指「情人」。

  「Honey」,外来词,可以译成「亲爱的」或「宝贝儿」,也就是英译
版的「爱人」。

  「我们家那口子」,是带有一种隐秘的亲热味道!但其中已无尊敬的意思。

  中国文化的博大精深,从这女人日常对丈夫的称呼中就可以看得出来。

  伊宁笑了笑,充满魅力的美丽脸蛋上再次浮现出少女般天真的神情,睫毛弯
弯仿佛在会说话。她扑到我怀里,双手抱紧我的脖颈,咬着我的耳朵,窃声轻叫
道:「我要叫你孩子他爸!」

  「孩子他爸」,这是女人对丈夫最隐蔽,委婉的叫法。但在目前这么个纷繁
复杂的时代,这个称呼太缺乏准确性了,极不严谨。要知道她孩子的爸极可能并
不是她老公的哦。

  眼角的余光中,一抹血色的红霞落在伊宁晶莹的面颊上,在她轻轻的叫出口
后,连耳根都红了。

  有人说:女人心海底针。

  能让女人感动的事不一定能让男人感动,女人的心思和男人不一样,女人的
心思最难猜。

  我倒不觉得女人的心思有多难猜。这关键要看男人愿不愿意猜。

  两个人在一起呆的时间久了,磨灭了猜的激情,丧失了猜的兴趣,于是就把
「女人心海底针」当成一种托词,意思说:反正猜也猜不着,不如不猜。

  其实是不猜在前,猜不着在后。你都不愿试一试,又怎么知道猜不着呢。女
人的保密工作一般都做得很差,只要你愿意猜,她都会暗示给你。除非她和你之
间没有了爱情。

  其实,让女人感动是很容易的一件事情。只要男人和女人之间有情,便会有
「心有灵犀一点通」的默契。

  爱她就要了解她,了解她的全部。

  爱她就要理解她,理解她的所有。

  爱她就要呵护她,让她永远幸福。

  「我一定会让你成为孩他妈!」

  我的眼中透露着坚定的目光,信誓旦旦,真切地把我的承诺给了她。

  美目上面长长的睫毛闪动着,泪花儿闪烁,伊宁心里激动万分。听到我信誓
旦旦的承诺,她心里不知道有多甜蜜,有多幸福。忽然间,她却羞涩地起来,窃
窃地抬起头,小心地看了我一眼。这个男人好英俊好伟大。

  就是这个伟大的男人让我的心感到了从来就没有过的甜蜜,幸福。他说:他
一定会让我成为孩他妈。我好幸福,我好快乐。但愿上天怜我!伊宁心中感到从
所未有的幸福与甜蜜,暗自欣喜着,轻咬樱唇,露出了一丝羞涩和满足的微笑。

  「我爱你!我爱你!」她的心灵都在大声呼喊。

  情欲攀升着,高涨着。

  看着伊宁晶莹剔透的身子,我不由自主地伸手出去,揽住她的腰际,然后右
手滑下,贴在她的小腹上。她的小腹平坦,手掌轻轻按在上面,很滑很滑,很嫩
很嫩,不时地会碰触到那呈倒黑色三角带。伊宁感觉到我强壮有力的手臂揽住自
己的腰,手掌又肆无忌惮地在自己身上抚摸,不由浑身滚烫,芳心剧跳。激情和
兴奋从小腹慢慢的开始蔓延,不多时就已经传遍全身。

  我看着伊宁满是红晕的,略点一些淫荡的娇靥,心中一阵心动,缓缓低下头
去,一口吻住了女人的红唇。别看伊宁年纪大了,却一点也不显老,不但肌肤弹
性好,滑腻如脂,洁白如雪,而且这樱唇也是柔软无比。在我的狂吻之下,伊宁
的整个身子都在剧烈地颤抖,娇躯在我的身上,扭动的美臀,不断的用去碰触火
热。

  伊宁轻柔地挑逗着我的舌尖,似拒还迎,不时的那小舌头还会伸进我的嗓子
眼,弄得我一阵神魂颠倒。

  「孩他爸,摸我,爱我……」

  伊宁已经被挑起了全身的情欲神经,心里痒痒的,再次主动的张口请求。这
时候,我当然是有求必应,轻抚着她的饱满,芳草之地和美臀,极尽挑逗之能,
弄得她一阵阵地心跳,呼吸急促,一声声的喘息声带着芝兰的清香扑鼻而来。

  我的双手不停的挑逗着伊宁身上的敏感部分。此刻在我的挑逗下,伊宁的娇
躯已经酥软无力,她整个人都瘫在我的怀中。甜美的红唇依旧挑逗着亲吻着我,
一双素手也再次握住了火热。不过这会她并没有激烈的去套弄,而是轻微的抚摸
着挑逗着。她要尽可能的挑逗我的欲望,她要让我填补她的空虚。

  我亵玩着伊宁的双臀,狎弄着伊宁的双乳,淫戏着伊宁的娇躯,喷涌的欲望
令我玩得不亦乐乎。

  「啊……」

  伊宁变成了最为柔弱无助的小羔羊。

  喉间一阵火热的滚动,我张着嘴,粗喘着,牙齿咬着伊宁的「小乳猪」向上
拉扯,扯得伊宁的玉体不停向上挺仰着。

  「呜……孩他爸……」

  伊宁感觉到饱满处两颗蓓蕾一阵酥麻中隐忍着轻微的痛楚。

  「孩他爸……给我……」

  越是抚摸,伊宁心里和的空虚就越盛,她主动的向我发出了交欢的信号。

  「我要……我要你干我!」

  箭已上弦,不得不发了。我直接将伊宁抱起,尾椎的伤始终是个问题,没见
她时才下去的时候都是用跪的。为了不触到她后面的尾椎,我特意选了个比较适
合的姿势。与她面对面的相抱,将她的双腿提起,火热直直地挺进了伊宁地湿润
之地,帮她填补了那无尽的空虚。顺势低下头去,伸出舌头在那晶莹的裸体上吮
吸挑逗。

  顿时,一阵眩晕的无比兴奋的快感在伊宁的身体中升起,脑海中升起。那一
刻,她的灵魂仿佛都恍惚了起来。她感觉自己在飞,在飘。在天空中飞,在白云
间飘。

  迷乱之中,伊宁如八爪鱼一样盘在我的身体上。青山相待,白云相爱。无论
风云再变,青山依旧白云中。

  「伊宁,今个我一定让你欲仙欲死。」我双手捧起伊宁的头,喘息着说道。

  感受到男人对自己的真情,伊宁微汗的小脸顿时浮上满心的欢喜,美目中也
尽是柔情密意:「孩他爸,来吧,我要你给我一个娃……」

  说着,伊宁的美目中泛起一丝醉人的迷雾,射出道道深情的柔丝。

  「给你,给你,明年就让你生娃。」

  怀中娇躯的火热,柔软肉体上散发出来的幽香顿时让我一阵心猿意马,嘿嘿
一笑,一把抱紧美人肥美的屁股,火力加大。

  「啊!」

  伊宁娇躯猛地一颤,接着仿佛火一般地烧起,臀儿微微抬起,将平坦柔软的
小腹向前挺起,硬是迎着我的火热顶去。

  伊宁尽力地扭动着屁股,发出一声声高亢的叫声。那劲儿之狂野比玉卿她们
一点都不逊色。

  伊宁伸出如嫩藕般的玉臂,如蛇般环上我的头颈,美目一阵迷离。张开娇艳
欲滴的小嘴,机械似的喊着:「孩他爸,干我,干我,给我娃……」

  我的鼻端尽是伊宁口中喷出如兰香气,心神一阵荡漾,急忙俯下身子,用嘴
巴含住那红润地小嘴,激烈地咬吻着,间中柔声道:「宝贝,孩他妈,亲亲孩他
爸一定让你满意。」

  「来吧,来吧……」

  伊宁玉臂喽紧,微微张开的小嘴,深深印了上去。丁香小舌灵活地伸入我的
嘴里,便是一阵吮吸。

  我激烈地回应着,一只大手使劲地揉搓着她丰满的双乳。伊宁喉间便发出一
阵满足的呻吟,柔软滑嫩的红唇轻咬着我地大嘴,不停的扭动地屁股向自己心爱
的男人送上激情地信息。

  我的大手敏锐的感受着伊宁的激情,不停的用力揉弄,大嘴含住她软香湿热
的小嘴,用力吮吸,满口留香。

  我的一只大手顺着她的玉背滑下,跳过尾骨,点在那娇嫩的菊花之处。

  「啊!」

  伊宁小嘴一声呻吟,那火热地娇躯顿时瘫在我怀中,轻微的颤动着。

  「坏,坏……孩他爸……坏……」

  一阵火力威猛的进攻之后,伊宁已经不能自已,高声地娇呼着。身子越来越
热,胸口的起伏也越来越大。瑶鼻哼哼之声也急促起起来,小屁股也扭的越来越
欢。很是欢愉。

  伊宁心中泛起无尽的温柔,深情喊道:「伊宁,我爱你!」

  简单的三个字,在此刻却好像一剂,顿时让伊宁的娇躯猛地一颤。

  「伊宁也爱你,伊宁恨不得天天这样……」

  伊宁腻在我怀里,整个人一丝力气也没了,一阵阵娇喘吁吁,满头青丝随着
激烈的动作甩起,飘洒轻扬。

  「孩他爸,伊宁……要被你你弄上天了……」

  伊宁紧紧的抱住刘峰,颤声不止,心中不由的泛起无限美妙的滋味。

  「是吗?嘿嘿,那老公现在就让你成仙,叫你好好享受一下做仙女的感觉,
好吗?」

  我在她身上卖力的驰骋着,深吻她的红唇。

  伊宁迎合着下面的攻击,颤声道:「好……使劲干我!」

  两人一边云雨,一边说着激情淫荡的话语,可谓是满室皆春。

  伊宁也不知自己被弄了几次,总之周身是畅美至极,几次都登上了云瑞……

  「叮铃铃……」

  一阵吵闹的铃声响起,惊起了一张大床上的两条赤裸裸一丝不挂交相缠绕的
肉虫。

  「到时间了吗?」

  我转过身,看到之前定的闹钟,时间恰好是我定的14·15。

  「还差十五分钟就要上课了,我去叫醒她们,然后送她们去上课。」

  我从伊宁的怀里爬起。

  「注意点!」

  伊宁慵懒地嘱咐着,红彤彤的肌肤泛着水润的光泽,美艳动人。差点没让我
再次扑回去。幸好这时候身体里的火已经被四个小妖精吸的差不多了。不然还指
不定能不能够爬起来。

  「嗯,你好好休息。」

  咬了咬牙,爬下床,拖拉着拖鞋跑向隔壁的房间。

  隔壁。

  三朵娇花横陈床上,肢体互相交缠着,被单滑落一边,万般姿态泄露,尽显
尤物撩人风情。

  「宝贝们,起床了上课了。」

  用我的吻,一个一个地叫醒正迷失在春梦里的小美女。

  「几点了?」

  「上过课了吗?」

  「哎呀,吵醒了人家的春梦,人家正被姐夫……」

  三个女生三句不同的第一句话,尽显各自不同的性格。

  「还有十五分钟。」

  我帮着她们找着衣服。

  乳罩,内裤、上衣、短裙、牛仔裤、腰带、袜子、鞋子,一一分别开来。

  「都是你啦,害人家这么累。」

  玉卿边穿着衣服边埋怨我,怪我弄的她到现在还疲软无力。

  「好,怪我,回头给你补偿。」

  帮着玉卿戴乳罩的时候,还不忘使着坏手。她的「小乳猪」一碰到就硬了起
来。有够敏感。

  「我也要补偿。」

  喻丹跪起来,托着雪白的大玉球送到我嘴边。

  好会撩人的小妮子。我抱住她的屁股,吮吸着她的奶子。

  「好吃吗?」

  玉卿也靠上来,掀起还没有系好的乳罩,托起两只雪乳。

  「好吃。」我美美地舔着嘴唇。

  「好吃就多吃点。」

  许茜也不甘示弱地送上了她的两只小椒乳。

  「管你吃个饱!」

  三女咯咯发笑,充满弹性的玉乳随着笑声抖动,轻轻拂过了我的脸,那种感
觉,好美好美,好妙好妙。

  三个小美女,六只「小乳猪」,全部被我品尝了一遍。虽然还没有奶水,却
依然很甜美。

  眼看着时间流逝,不敢再耽误,我拍了拍三女的小腚腚,道:「好了,快快
穿衣吧,不然就真的要晚了。」

  一场香艳的穿衣比赛很快就结束了。

  玉卿第一快,喻丹第二快,第三快的是许茜,她穿的是牛仔裤,而玉卿跟喻
丹都是穿的短裙。当然数她最慢。

  十五分钟的时间,叫人,吃奶、穿衣、洗刷、打扮、路上,这段时间可谓风
风火火,非常的紧张。还好,到学校门口的时候还没有听到上课铃。

  「SEEYOU!」

  三女下了车,朝我挥挥手,就火速朝校园里冲去。

  一阵香风刮过校园,三女的身影快速地消失在教学楼群之中。

  看不到她们,我也就没有必要停在这儿。在校门口打了个转便调转了车头。

  「叮铃……叮铃……」

  这会儿,校园里的电铃终于响了起来。

  「日夜为你着迷,时刻为你挂虑,思念是不留馀地。已是曾经沧海,即使百
般煎熬,终究觉得你最好。管不了外面风风雨雨,心中念的是你,只想和你在一
起。我要你看清我的决心,相信我的柔情,明白我给你的爱。一转眼青春如梦,
岁月如梭不回头。」

  车子刚驶过健康路,正沿着人民路朝前跑,这时候,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这时候谁会给我打电话?

  「步瑶!」

  我真是浑,差点又忘记了跟金步瑶的约会。

  「做什么呢,半天才接电话?」电话那端金步瑶有点气鼓鼓的。

  「怎么了美女?」

  我干干一笑,道:「我正在开车。」

  「哦!」

  金步瑶明显地松了一口气。

  「你在哪?我去接你。」既然赶上了就去赴约了。

  「我还在家里,你来我家吧,这是我家的地址……」

  「去你家,方便不?」

  「你只管来,没人赶你出去,地址记下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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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春色满乡野】作者:墨云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