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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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到,碎羽在这里给各位读者拜个年,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身体健康,
合家欢乐虎年行大运,事事如意。
在这里要特别感谢GGGX兄,碎羽一万字的文章你给了六千的评论,感动
万分特别在这里送上年礼,本文完成于14号凌晨的鞭炮声中,大年初一送礼还
不算晚吧。「笑」
最后虽然收了那么多朋友们热情的回复,但是还是要声明,本文系练笔,不
保证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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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天色完全变黑的时候,陆志远的车子越过了余杭市那著名的龙江大桥,
进入了余杭的市区。作为扬子江南最重要的城市之一,余杭的繁华是不逊于东都
的。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整个城市的灯火也和天上的繁星一样,迅速闪亮了起
来。
入夜后的余杭非但没有显出一时的宁静,反而多出了几分喧嚣。被夏日酷暑
压抑了一个白天的人们纷纷走出家门,脱掉工作时规整的制服,换上了轻便的衣
裳,享受着从江面吹来的徐徐晚风,在开始降温的空气中享受城市丰富多彩的夜
间生活。
街道两边的店铺都点亮了自己所有的灯饰,努力的招揽客人,多彩的霓虹如
春天的繁花,在城市的楼宇和夜空中绽开,争奇斗艳。陆志远因为工作的关系多
次来过这座城市,很熟练的驾驶着车辆在道路中穿行,突然他在路边发现了一家
装饰精美的花店。
他减速靠边,下车步入了这家花店。
进店以后,还没等店员开头询问,他就点了一束由三十六朵红玫瑰组成的花
束。年轻的女店员一边熟练的打理着花束,一边好奇的问道,「先生是送给女朋
友?」
「送我太太的,她今天生日。」陆志远笑着回答。
「哦。」女店员羡慕的拉长了声调,接着偏头对一个更年轻的小女孩说道,
「看人家,结了婚都这么浪漫,我和那个死鬼四年前结婚后,他就连根狗尾巴草
都不送我了。」
女店员把一大束包好的艳丽玫瑰递给了陆志远。他付钱道谢后,拿着玫瑰,
上车再次驱动车子,一路到达一栋高大的建筑前,小心的把车子停进拥挤的停车
场里。
抬头看去,这栋建筑干净的外立面上没有丝毫的凌乱和复杂的结构,外表是
简约的西式风格,但是在楼顶却是传统的中式大飞檐装裱,黄色的骨架配上朱红
色的琉璃瓦在夜空下熠熠生辉,大门前的回廊也是如此,除了大飞檐的门头,支
撑用的柱子也是中国传统的盘龙柱,在柱身上盘旋而上的五爪金龙威风凛凛,栩
栩如生,威严的龙首上扬,两条龙须高傲上翘。
走进酒店,陆志远径直走进电梯,直上十二楼,1214房间。
这次心洁剧组住的酒店是余杭有名的君悦大酒店,碰巧陆志远的一个熟人在
这里当经理,所以没用惊动妻子他就得到了她所住房间的情况。在一通扯皮磨嘴
之后,软硬兼施后,终于在保证绝对不给他惹麻烦的情况下,说服了那个老朋友
把房间的钥匙交了出来。
现在他就在门前,再三确认门上铜牌里1214的字样后,侧耳倾听,里面
没有丝毫的声音,连电视机的声响都没有。陆志远用白色的卡片在门边读卡机上
一扫,条形装置上的灯泡飞快的由红色跳到了绿色。
他收好卡片,小心的转动把手,推开房门。里面是一间宽大的房间,天花板
上黄色环形灯还亮着,陆志远知道妻子一向没有随手关灯的习惯,或者说她喜欢
在回到房间时,屋子里是亮堂堂的。
这个房间里的布置也不复杂,中间是张双人大床,心洁总喜欢翻身,在家就
经常把他都挤到一旁去,所以每次她出门住的房间也都要换成这样的大床。
床的对面是电视柜,上面堆着五颜六色的花束,应该是影迷们在活动的现场
送的吧。志远手握着精致的玫瑰花束,坐在床边,心中想象着妻子回来见到他该
会多么的惊异和欢喜啊。
他用手试了试床面的柔软,一会上面一定会来一场天雷勾动地火的大战,嘿
嘿。屋子里飘散着妻子常用的化妆品和香水的味道,不经意的抬头间,他发现床
的侧面墙壁里是一个三开门的衣柜,陆志远灵光一动,心中有了一个新的念头。
他站起身来,打开衣柜的大门,发现里面空空如也。抹了几下床面的床单,
男人捧起花束,轻手轻脚的躲进了里面,慢慢的关上柜门,小心翼翼的让它不碰
到花束。
整个空间不大,刚好够他站在里面,在这漆黑的环境里只有一道光束从双扇
门缝里射了进来。陆志远对自己的想法非常满意,这样也许可以等到心洁洗漱完
毕的时候,自己再冲出去偷香窃玉呢,呵呵,希望自己能忍到那个时候。
妻子曼妙的胴体让他不由的心猿意马起来。可是这样的时间过的太慢了,每
次门外传来脚步声都让他欣喜异常,可每次都没有预想中的开门声。他的额头开
始流下汗水,这个该死的柜子里还真是热的可以。
等了许久他都有些昏昏欲睡了,在闷热的柜子里额头慢慢的低下,几次都碰
到柜门后惊醒。
就在他实在忍不住,想要出去透透气的时候,只听到滴的一声,接着就是门
轴发出细微摩擦声,陆志远心中一阵狂喜,终于回来了。可从脚步声中,陆志远
发现回来的好像不是一个人,可能是送她回来的同事,他寻思着。但是接下来的
发生的一切,就完全脱离了他的想象。
身穿紫色晚礼服的美人步态优雅的出现在了陆志远的视野里,她头上绾着妩
媚的发髻,胸前鼓起诱人的乳峰,纤细的腰肢上系着一条和裙子同色的丝带,腰
身下是高高隆起的丰满臀部。这身材他看到抚过无数次了,多少次都不会觉得厌
烦。
就在陆志远盘算着是要出去给爱妻一个惊喜,还是继续等待时,一双男人的
大手突然从后面伸了出来,环住了贾心洁柔软的柳腰,他的头架在美人的肩上,
嘴巴埋在她的颈项间,虽然看不清楚,但是能清楚的听到嘴唇亲吻脖子时发出的
吧唧吧唧声。
陆志远脑中一片空白,在开始的几秒钟里,甚至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或者
说这只是一场戏剧的拍摄。但他马上回过神来,并且痛苦的意识到,自己遇到了
有生以来最大的意外,他给了自己一个巨大的惊喜,从妻子扭动身体,丝毫没有
反抗的样子来看,这种事情绝对不是第一次了。
他的脸色瞬间涨的通红,胸口就像被巨大的石锤给击中了,那种沉重的感觉
就像要撕裂他的身体,心肺肝胆一切在脏器都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握在一起,想要
夹紧,按碎它们。
而控制这一只无形大手的,就是眼前这个自己最爱的女人,现在男人环腰的
手臂已经分开,一只在揉捏心洁高耸的胸脯,一只按在她的胯下,伸出三个手指
隔着丝裙猥亵里面最神圣的女性部位,这里本来是只属于丈夫的禁脔。
陆志远很想冲出去,给那个男人一顿好打,甚至杀死他。但是多年的理智在
最后一刻拉出了他的冲动。他知道,如果他现在冲出去,那么后果将是无比严重
的,他毫不怀疑盛怒下的自己会杀掉那个奸夫。但是那样他就完了,然后心洁也
会身败名裂,那思云和思雨会瞬间从天堂跌到地域,这个他花费十年心血建起保
护的家庭一夜间就分崩离析,这是绝对不能发生的!
他要试着保护自己的家,陆志远努力的告诉自己。
下定决心后,努力要冷静的他感到自己双腿在不住的颤抖,努力的抑制着自
己冲出去的本能反应。双手紧紧的握着花束,连茎杆上的尖刺插入手掌都没有感
觉。在盛夏闷热的柜子里,陆志远感到自己全身冰冷,像置身在雪山中的冰窟窿
里,身上的每一滴汗水都像是滚落的冰珠,让自己全身打颤,这种颤抖完全不受
大脑的控制。
「啊哈……」女人一声难耐的低吟,重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这时的心洁藕
臂抱着身后男人的头颅,上身的礼服已经被剥开,卷皱在腰间,露出了白嫩的胴
体。她身体前挺,一对丰满的乳峰高高的挺起,在男人的一双大手下,被揉捏成
各种淫靡的形状。
男人就贴在她的背后,两人的身体隔着单薄的夏装紧紧的沾粘在一起,他用
唇齿从心洁的颈后吻起,一点点的啃咬到后背的肩胛骨,在光洁白皙的美背上留
下一连串紫红的印记。
看样子他并不想一下就占用这个美妇,要慢慢的挑逗起她内在的欲望来,同
时他的动作也非常有技巧,熟悉的刺激着女人每个敏感点,让那嫣红的嘴唇里不
断地发出难耐的呻吟,他的动作也不着急,虽然下体早已高高的支起。
一边用手掌在两颗美乳上打转,手指在乳晕上画着圆圈,感受着那柔软的触
感,一边低声问道,「小洁,那天早上他就是这么欺负你的?」
「啊?」贾心洁正像猫儿似的微眯着双眼,感受着胸前乳峰上酥麻的感觉和
背后那火热的男性身体,突然被问到的问题让她嫣红发热的脸颊上更加上了一丝
羞涩。「是,望哥。」她柔声回答。
「那你说说,他干什么了?」男人用两根手指夹住美人儿胸前挺起小樱桃,
用大拇指按在这对蓓蕾上,细细的研磨着娇小敏感的乳头。
「他,他剥开我的浴衣,用手,用手捏我的胸部,嗯……」她的乳尖被男人
用力的捏着一下,突如其来的疼让她咬住了艳红的嘴唇,但是胸脯还是努力的挺
高,想要得到男人更有力的爱抚。
「还有呢?」男人继续兴致勃勃的问道,一只大手离开了已经有些泛红的奶
子,顺着贾心洁平坦的小腹,伸进她还穿着的裙摆中。紧身的布料印出了男人手
背的形状和动态,而它探向的位置就是少妇夹紧的大腿根儿。他不急于深入,只
是在湿濡的私密处用两根手指分开已经发热的花瓣,食指熟练的找到了已经挺起
的小花核,在上面轻轻的扫过。
「啊……」心洁的声音由低吟变成了娇媚的啼叫,双眼睁开,有些迷离的看
着天花板,接着说,「那就像你这样,玩弄,玩弄人家的下面。」
「下面是哪里?」男人手指再次发力,把湿濡的小珍珠按进软嫩的肉贝里。
「啊……」从下体传来的电流贾心洁全身发软,紧并得膝盖和人字形撑着的
小腿在不断地发抖,两个八字形内收的脚丫上穿着9厘米高的高跟鞋,让身体的
摇摆更加厉害,要不是男人在她胸前抚弄的手臂,她可能已经跌倒在面前的床上
了。
她一边娇喘着,一边答道,「是,是阴蒂。」
看着她因挺胸而高高后翘的圆臀,男人不禁咽了口口水,虽然看过无数次,
但是每次看到这么饱满的桃形臀瓣在自己眼前高高隆起,他就有一种狠狠的干下
去的冲动,真是个够劲的骚货。
男人暗爽着,指尖继续转动着柔嫩的小阴核,接着说道,「然后呢?」
贾心洁当然看不到对方充满欲望的目光,说道,「然后,然后就接到了望哥
的电话,哥问我在做什么,啊,告诉我,不经允许,不能和他做。」
男人抽出了在她穴口的手指,抚上了紧紧包裹在紫色裙摆中的臀瓣上,手指
用力的按住,在上面印上了五个凹下的指印。故作威严的问道,「那你和他做了
没有?」
「没有,没有做。」贾心洁摇着头,颦着眉,脸上露出的表情不知是羞耻还
是兴奋,或者两者都有。
「那为什么不和他做?他不是你的丈夫吗?」男人戏谑的问道,用手一点点
的掀起美人儿高翘圆臀上的裙摆,把礼服的下沿拉高,露出白皙修长的美腿。
「……呜……」心洁咬着嘴唇,用力地摇头,不肯再配合他的淫辱,每次的
性爱的中他都要提及自己的已婚身份,好像这样就能让他更加兴奋,而她就会更
加觉得自己低贱和淫荡。
啪的一声,男人的大掌打到了心洁已经赤裸的屁股上,在这蛋清般剔透皮肤
上,清晰地印上了红红的五指印,那高高翘起的光滑桃臀,被打的颤颤抖抖的,
「不说可是要受惩罚的哦。」男人嘴角带着残忍的笑容。
「呜……」心洁用艳红的嘴角咬住一缕从头上散乱下的发丝,拼命地摇头,
不肯就范。
啪啪啪,男人一边用力揉动她挺起的奶子,手指在拨弄着硬硬的奶头,一边
用手掌拍打着结实弹手的臀肉,臀肉上覆着一层细细的香汗,就像剥壳的煮蛋似
的,又白又嫩。每打在香臀上一巴掌,丰满的臀肉都会微微的发颤,脚踝不时的
晃动,她的两条美腿夹得更紧,向前倾斜的娇躯把丰盈的乳肉满满的塞进男人的
手掌中。
「啊……我……我说……是……是因为没有望哥的允许,我,我不能和老公
做爱……啊……」心洁张开红唇,淫叫着说出了羞人的话语,从身体最深处的桃
园秘境中传来一阵过电似的酥麻,引得她从脚趾到头顶在不由自动的抽动。
在衣柜中陆志远听到这一切,已经淤火胸中的他好像又被晴天霹雳打中炸开
一样,原来那天早上突然被老婆终止的欢爱是这么回事啊!他想大笑,想发声大
笑,他第一次发现原来一个男人的尊严还可以这样被践踏。自己的老婆可以这么
听从一个陌生男人的话,剥夺自己做丈夫最基本的权利。
他红涨的脸色变得铁青。
男人用手抚过她浑圆的臀部,在大腿之间发现了一股略带黏稠的汁水,顺着
细嫩的大腿内侧皮肤慢慢的流下。
他蘸着女人穴口里流下的春潮,先是在她的胸前打转涂了几圈,然后把带着
粘液的手指伸进她微张喘息着的小嘴里,「把你淫水舔干净。」
心洁没法抗拒着他的邪恶旨意,将三根湿漉漉的手指含在嘴里,吸吮着,舌
头围绕着指节挪动。嘴里发出滋滋的声响,把上面属于自己的微酸的体液混着香
唾努力的咽下去,只是还有剩下的唾液从艳红的嘴角流下,拉成晶莹的细丝。
看着女人嘴角水光晶莹的淫靡样子,男人弯曲着手指,玩弄着温热的丁香小
舌,说道,「小骚货,味道怎么样?」
美少妇嘴里含着三根手指,能只发出呜咽的声音,让嘴角边的唾丝拉的更长
了。
男人捏住她已经完全充血涨起的奶头,说道,「小洁,我就是喜欢你这个样
子。每次提到你老公,你都能兴奋的尿出来,你说,你是不是很骚,很喜欢给老
公带绿帽子?」
原本想着还能怎样的陆志远没有想到,刚刚的羞辱仅仅是开始而已。
*** *** *** ***
男人把已经无力站立的心洁丢在床上,跟着也脱掉衣服扑了上去。美少妇仰
躺在床面上,坚挺的乳房就像一对玉碗倒扣在她的胸前,两颗嫣红的乳尖在白脂
凝成的半球上微微发颤。精致的晚礼服卷缠在她腰间,两条大腿被男人大刺刺的
分开,露出红艳艳的穴口,女性的发情气味混合着汗水的味道,一下子喷在男人
的脸上。
这微酸带着骚味的粘腻气味比任何催情药都让他兴奋,她的腿间黑色丁字裤
已经深深的陷在股中,勾住往上一提,上面满是粘腻的爱液,透明的液体在T字
的缚带上迸起,飞溅到两人的身上。
男人就这样拉开缚带,挺起早已坚硬起来的阳具,粗大的龟头顶在满是汁水
的嫩红穴口蘸了下,然后就用力一顶,分开两片娇嫩的花瓣,直接齐根没入。
「嗯……啊啊……」心洁还感受着底裤丝带刮离身体时那酥麻的感觉,马上
而来坚挺肉棒让她一下子绷紧了全身肌肉,本想顺势盘上男人的腰际,但是两个
纤细的脚踝被他死死的抓在手中,根本就动弹不得,上面还穿着精致的黑色高跟
鞋,整个身体就像一只被按在床上的小肉蛙,大咧咧的分开大腿根儿,任由黑色
的肉棒进出艳红的小穴口。
「啊哈哈……」美少妇整个身子都随着他的抽动在摇晃,那对雪乳前后左右
的摇动,泛起一阵阵乳波,白色的淫浪尖上还带着一抹耀眼的嫣红。胯下噗叽噗
叽的水声大作,她两只小手什么都抓握不到,只能死死的揪住头边的被单,青葱
似的手指扭成了十个白玉小结。两只小脚丫在高跟鞋里不断地蜷起放开,甩的鞋
子也摇摇欲坠。
就在她穴肉抽搐,花径壁上的褶皱也在痉挛,全身发颤,将要到达高潮的时
候,男人突然把肉棒抽了出来。让一阵空虚瞬间包围了她,下面玉壶里空虚的难
受,没得到满足的肉穴甚至有些隐隐作痛。
她睁开迷离的眼神,不解的看着身上的男人,目光中充满了渴望的哀求。而
男人的视线则落在了她裸着的上半身上唯一一件装饰品。
人们都说,当两人性器相通的时候,心也是相通的,贾心洁真希望这句话是
错的。可还没等她出言制止,男人已经从她优雅的脖子上摘下了那串漂亮的粉红
色珍珠项链。
「不行……望哥……那是我的……」还没等她的话说完,那串圆润光洁的珍
珠就被塞进了她泥泞的花谷中,他的手按在心洁娇嫩的肉贝上,把一颗颗的珍珠
慢慢的送进刚刚拔出肉棒的花穴里,满是汁水的里面马上溢盈出大量的半透明爱
液来。
「啊……」心洁哀鸣了一声,下体一阵激颤,花谷愈加湿润起来。她想要出
言制止,但是重新充实的快感让她说不出话来,出口便是女人那难耐的呻吟声,
「啊……不……不要……」
她的娇吟反而助长了男人玩弄她的乐趣,看她无奈羞耻的闭上眼睛后,他猛
地拔出珠链,然后把这件珍贵的生日礼物抵在了她嫩嫩的肛菊之上。
「啊,不要,啊!」心洁看着丈夫的心意就这样成为了情夫玩弄自己身体的
淫秽道具,而且还要插进自己最污秽的地方,实在无法忍受。
可全身都在对方掌控下的她根本无力反抗,就在她出言制止的同时,第一颗
葡萄粒大小的珍珠就在她自己爱液的润滑下,顶开淡褐色的小菊花,进入了她最
污秽的地方,她觉得自己彻底玷污了丈夫的爱。
一颗,两颗,三颗,随着挤进身体的珍珠粒不断地增加,心洁感到自己的后
庭越来越涨,也越来越热,甚至都能透过那薄薄得肉膜,让空虚的阴户都感觉到
了,她难耐的摇动着脑袋,不知是羞耻还是快美。
男人把她翻过身来,侧卧在自己身前,然后拽下女人碍事的丁字裤,把它随
手丢向衣柜,砰的一声打在了柜门上,掉落在地上,好像在向里面的丈夫示威一
样。
陆志远在细小的门缝里看着,对方在背后抱住心洁,分开她修长的美腿,一
条贴在床上,另一条用手扶着腿弯,高高的竖起,甚至都能看到大腿根的股筋绷
出,在最上端的美足上还穿着黑色高跟鞋。
「后面插着老公送的生日礼物,舒服吗?」男人在后面用大嘴亲吻着美少妇
刀削似的白嫩香肩,手指在汗津津的大腿上像弹琴似的点弄,刺激着每一个敏感
点,猥亵的问道。
心洁难耐的扭动着自己丰满的屁股贴近对方火热的地方,只塞进一半的珠链
随着外面部分的晃动,磨得里面不断地发痒。听到他的问话,她红润的嘴唇微微
的颤动了下,答话随着娇哼声出口,「嗯……我要……」
美少妇顺从的样子让他得意的笑了起来,说道,「那好宝贝,知道现在干做
什么了吧。」
心洁伸直一只藕臂在自己的胯下乱摸了几下,好不容易才抓到那还在抖动的
坚硬肉棒,轻柔的握住它,感觉它还在手中跃动,那掌心中的满涨感正是她需要
的,白皙的小手抓着黑色粗大的阴茎,将它对准自己柔嫩的玉户。她没有想到,
这一切都看在对面自己老公的眼中,陆志远真的希望自己现在马上晕厥过去。
粗大的棒头刚与穴口相接,人妻的穴口好像立刻就感受到逼人的炙热感觉,
花瓣开始抖动,穴肉里不由自主开始酸麻起来。美少妇急促地娇喘着,但是情人
不挺身她是不可能享受到这种充实感觉的。
「想要吗?」男人在后面用舌头轻舔她精致的耳廓,惹得她一阵骚动。
「嗯。」心洁难耐的点着头。
「那你想要什么?」他明知故问。
美少妇知道对方这种恶质味,不羞辱到自己无地自容他是不会停下的,她握
着肉棒的手轻轻的上下套弄着说道,「我想要望哥的大鸡巴,我想要望哥的大鸡
巴肏心洁的到小骚逼里。」
柜子中的陆志远怎么也没想到,平时在欢爱中说一句「我要」都会羞得脸红
的心洁,居然可以对别的男人说出这么下流的粗话来求欢,平时自己说个荤笑话
都会惹得美人一顿好打。
男人淫邪地笑着,顺势把阴茎顶入少妇的花穴。「啊……」心洁应声尖叫,
声音中充满了满足和快感。
她湿热紧绷的小穴马上箍住入侵的肉棒,粗大的龟头一下穿过积满稠汁的肉
洞,「好舒服的屄缝啊!」男人暗爽,虽然已经被自己肏过无数次,可每次进来
都这又热又湿,既紧还小,根本不像生过两个孩子的女人。
本来就多褶皱的花径里,因为隔着薄薄的肉膜还有一颗颗葡萄大小的珍珠存
在,所以更显得凹凸多棱,让久经沙场的他险些精关失守。
男人连忙减慢了速度,为了分散注意力,开口问道,「小洁,那件事情你和
你老公说了吗?」
「啊?」本来在享受雄性冲击的心洁,一愣,接着就意识到了对方说的是什
么?猫儿似的眼睛眯的更紧,像是要闭上好逃避这个问题,满是春色的脸上混合
着羞耻,苦楚和难以抑制的兴奋。
「嗯,望哥我说了。」背德的快感让她更加难耐腿心的苦闷,不自觉的轻扭
着腰肢,想要多得到些男人的滋润。
「你说什么了,告诉我。」男人明知故问道,他胯下的肉茎故意躲开女人迎
来的动作,不紧不慢地玩起了九浅一深的把戏。
心洁几次摇动都被他躲开了,知道他在故意的玩弄自己,可她背对着他的身
体,抱又抱不到。一条长腿被他的手掌托在空中,勾也勾不着,只能任凭他的摆
布。敏感的穴洞里能清晰地感到他男根的形状,那不断积累又不能发泄的快感就
像一把锉子,一点点的摩擦着她的神经,让她娇嫩的花径里渴望着他更强烈的冲
击,渴望他用男性的雄风来征服女性的身心。
「我要……我要给他生个孩子。」少妇娇喘着,闭着眼睛,扭动着腰肢,白
皙的身体上挂满了圆滚的汗珠,在她的身体上流过,滑出一道道水痕。
「其实呢?」男人问的同时在她的大腿上用力的打了一巴掌,啪的一声,紧
绷的细嫩皮肤上马上就浮现出五指的痕迹,颤颤抖抖的美肉把震动一直传导到女
人的身体深处,裹挟着珠链的菊肛和夹着肉棒的花穴同时被连带到,让美少妇体
内的欲火烧的更旺,欲望的本能让她根本拒绝不了他过分的要求。
「其实,其实是望哥你的绿帽游戏……啊……」听到她颤抖着,说出这么羞
耻的话语,男人猛的一挺,顶到了花径的最深处,让没有丝毫准备的心洁尖叫出
声。
好像是被美少妇的话语说刺激了,男人一手搂住她的肩膀,一手扶着她的腿
弯,快速的前后抽动阴茎,粗大的肉棒的撞击,让久久徘徊在酸软状态下的心洁
一下到达了高潮。
但是这仅仅是开始,在男人有力的插动下,排山倒海的快感一波波的冲击着
她的感官,阴道里不断地在抽搐痉挛,流着唾丝的小嘴里娇吟声又高又尖,「啊
啊啊……啊啊……啊……不……不行……了……」
看着身下美少妇无法自制的样子,男人心中充满了雄性的骄傲,他一边快速
的抽插,一边喘着粗气说道,「对,这就是我的游戏,和你老公轮流射在你的子
宫里,看看谁的能力更强,能搞大大明星的肚子,哈哈哈。」
对方的叫嚣让陆志远全身的颤抖无法控制,如果说之前的所有只是让他疼,
让他痛,让他心碎,那么现在的事实已经让他觉得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在崩溃。这
个男人不但玷污了自己的妻子,还肆无忌惮的践踏着自己男性尊严,而且自己视
作生命的爱妻居然也在配合着,乐在其中。
陆志远感到自己眼前一片黑暗,他在用最后的意志支撑着自己不要倒下去,
这次只是为了自己最后的尊严。
而她的妻子正在对面的床上,侧卧着面对他的方向,美艳的脸蛋上满是情欲
的冲击,风情万种的长发早已散开,沾粘在布满汗水的雪白肉体上。胸前的乳峰
随着男人抽动不断荡出诱人的乳波,平坦的小腹上抖出无数闪亮的汗珠,纤细的
蛮腰像水蛇似的忘情扭动配合着男人更深的插入。
下体像发情的母狗一样岔开,两条修长的美腿一条被男人压在了身下,另一
条翘在空中,大腿在对方的支撑下扬起,小腿从腿弯处折过,在空中无力的摇摆
着,黑色的高跟鞋早已甩在了地上,白皙小巧的玉趾蜷伸不断,连脚心都皱在一
起。
在女人最私密的地方,一团修剪整齐的毛发下,男人黝黑粗大的阴茎在白嫩
的腿心,前后大力的抽插,艳红的肉瓣大大的分开,随着男人每次抽出都有耀眼
的嫣红嫩肉被带出,然后在噗叽噗叽的水声中,在臀肉和对方小腹啪啪的撞击声
中,再被顶进穴里。
「啊啊啊……」贾心洁被汹涌的高潮没顶,一次次的攀上高峰,快美的感觉
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要不要我射进去,要不要被我干大肚子?」感觉自己阴囊里一阵酥麻的男
人一边加快抽动,一边大声的问道。
完全沉浸在性爱海洋中美少妇娇喘着,用最后的力气娇吟道,「要……我要
是……」
就在她的忘情的呼喊刚刚出口,本来粗大的阴茎又涨大了一圈,把她细小的
花穴完全撑开,顶在女人最娇嫩的花心上,卡在细长的子宫口,一股灼热的浊流
猛烈的喷入了美少妇身体最深处,让她有一种高空坠落的感觉,满眼都是电流激
起的火花。
全身赤裸雪白的胴体不断地颤抖,翘在空中摇晃的白嫩脚丫绷得笔直,五颗
玉珠般的脚趾不由自主的紧紧抠在一起。
「啊……」下体所有的痉挛的嫩肉一齐收紧,只有一处酥麻的放开,还没等
她回过神来,一道金黄色的水流就从她胯下喷出,像一道喷泉一样喷向对面的柜
子。
优美的弧线上散出无数光亮的水珠,在空中散发着酸骚的气味。
自己的爱妻被人奸干到高潮失神,还像只真正的母狗似的,翘着腿,尿在了
自己的面前,陆志远苍白的脸上已经没有丝毫的颜色。
整场肉欲的欢宴继续进行着,男人好像有着用不完的精力,把肢体柔美的少
妇摆出各种淫靡的形状,说着各种猥亵的话语羞辱着她,胯下青筋暴起的男根用
力奸淫着,而女人尽力承欢着,顺从的娇吟,低叫,已经微微张开的小穴,口腔
和菊肛都被男根肆虐着,灌满了浓稠的白浆。
这段时间对于陆志远来说是世界上最漫长的时间,每一秒钟都是最难耐的时
刻,两人激烈的性爱在他眼中是最痛苦的酷刑。两具赤裸的肉体不知扭在一起多
久,终于停了下来,男人熄灭着灯火,两人沉沉的睡去。
又不知过了多久,陆志远僵硬的身体才开始挪动,他推开了柜门,一股混杂
着浓浓的汗味,香水味和男女性体液味的气息喷涌在他的脸上,其中还带着一丝
的腥臊。
他看了一眼床上,借着窗外微薄的光亮,看到两个人的身体还缠绕在一起,
妻子的粉臂玉腿勾抱在男人的身上,对方已经软趴的肉茎还顶在女人肉感的大腿
根儿上,在丝丝缕缕的月光下,能看到满床的狼藉,被单床面上星星点点的分布
着各种水痕。
最耀眼的就是女人白嫩身体上一块块大小不一的精斑,在脖子上,乳肉间,
更多的还是在翘挺的圆臀和幽深的股间。就像公狗交媾完后,标识自己所有的印
记一样。
看着满身精斑,遍体淤青的爱妻,陆志远一秒钟都呆不下去了。他转身刚要
离开,突然脚下被什么东西绊束了一下,低头一看是一条细长的丁字裤缠到了鞋
尖,它上面还散发着腥臊的气味。从它落的地方到床面,红色的地毯上有着一条
水痕清晰可见。
陆志远踢掉脚上的底裤丝带,有些踉跄着走出了房间,身后只留下柜子中落
地的残破玫瑰。在它绿色的茎杆上,沾染着点点鲜红的血迹,就如地上破碎的玫
瑰花瓣一样的红艳刺眼。
而在它的旁边是一条皱巴巴的黑色底裤和一道散发着骚腥气味的深色水痕。
*** *** *** ***
夕阳,由橙黄,橙红,变成鲜红,由大圆变成扁圆,终于落到了地平线下,
只留下姹紫嫣红的晚霞在天空中给人们留下最后的遐想。
随着夜幕的降临,天空褪去彩妆,挂上深蓝色的面纱。人流涌动的街道上,
在橙黄色的路灯,明亮的店铺灯和五彩斑斓的霓虹灯把整个世界从黑夜又变成了
好似白天。攒动的人群好像也确认了这一点,结束了一天工作的人们,都三五成
群的集聚在这里,享受着东都丰富多彩的夜生活。
竹林夜市是东都最大的夜市区,最早只在竹林路上,后来规模越来越大,现
在已经覆盖了附近七八条街,是东都市民夜间休闲玩乐的一大必去之处。除了各
种小吃美味之外,这里当然也包括了KTV,舞场,酒吧,咖啡厅乃至洗浴中心
等声色场所。
街道两旁,各式的小吃摊,大排档都在努力的招呼着来往的客人,食物的香
味,呛人的浓烟和腻人的油气共同漂浮在这片充满湿热感觉的空间上。
就在这喧闹的街道上,几个男孩和女孩走过满是桌椅板凳摊位的街边,走在
中间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生,他怀中搂着身材高挑的女孩,男生的手臂从女孩
腋下绕过,张开的大掌刚好盖在她饱满的胸脯上。
今晚的孙美艳格外的美艳,过肩的头发染成了棕色,上身穿着只到腰际的短
衫,胸前只有两个纽扣,大开的V字领下隐约能看到白皙凹深的乳沟。平坦的小
腹因为舞蹈练习一丝赘肉都没有,肚脐上戴着一个菱形的饰品,在灯光下闪闪发
光。
仔细看上去,饰品上面嵌着密集的水晶亮片,带着皮肤流下的汗水,每次腰
肢微微的扭动都让它反射出银色的光亮。
她下身穿着黑红相间的短裙,这是名副其实的短裙,裙摆的下沿只能罩到修
长的大腿根部,往上就是隆起的高翘后臀。随着走路的步伐,裙摆飘动,让后面
的人能清晰地看到臀瓣圆润的弧线,从臀瓣的弧线偷看上去,结实饱满的臀肉上
没有丝毫的布料覆盖。
右脚每次点地都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纤细的脚踝上系着一条金色的足链,
上面金色亮片反射着艳丽的闪光。
女孩脚下踏着一双透明的高跟凉拖,凉拖的前端包着小巧的脚尖,鞋跟高到
几乎只有脚趾点地,走起路来需要腰肢和屁股左右摇晃来保持平衡,她几乎把整
个身子都靠在章浩结实的身上。
身边这个小尤物柔若无骨的靠在自己身上,女人天生的麝香混合和香水的味
道,从她汗津津的肉体上扑面而来。从他的角度看下去,可以看到露出的上半个
奶子在眼前白花花的摇动,嫩嫩的乳肉上挂着滚圆的汗珠,流进幽深的乳沟里。
他掌下按压的乳房除了短衫外就没有任何的布料触感。在他的揉捏下,食指
和中指间很快就激凸出了一个花生米大小的肉尖。而且另一边的奶子也不时的顶
在自己的身侧,他赤裸的上身明显能感觉到那结实饱满的乳球弹性十足。
享受着身边温香软玉带来的快感,章浩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
这个小妮子果然是够媚,够浪,没白费自己连续二个月天天骑着哈雷去她们
校门口堵她。老子泡妞还从来没费过这么大劲呢,以前只要老子摇摇手指头那些
女人就会乖乖的贴上来。
不过看起来鼻子翘上天,冷冰冰的娘们,被老子的大屌收拾过一回后,马上
就老实了,看现在不是粘老子像块小膏药似的,等到了床上叫的比谁都欢。
他甚至现在就忍不住马上要找个地方把这个小娘皮剥光,狠狠的干上一场。
不过就算在这时,他的余光还不住的斜眼偷看身后的另一个女孩子。
她沾粘着几缕发丝的脸蛋上清丽脱俗,淌过几颗汗珠儿,微微发红的颊上更
如出水芙蓉一般绽开别样的红润。只是简单穿着白色T恤的胸前突起两颗丰盈的
双峰,像两颗成熟的蜜桃,肥美多汁。被汗水打湿的T恤贴在上面,隔着内衣都
能感到上面的圆润和挺拔。
宽大的T恤打湿后,几处贴在身上,让人可以看到在宽大的衣服里那若隐若
现的玲珑身段。身后的圆臀高高的翘起,紧紧的包裹在鹅黄色的短裤里,修长的
腿儿上皮肤晶莹剔透,穿在平底凉鞋中的小脚丫白嫩可爱,像似新剥的春笋尖儿
似的。
小巧的趾甲上涂着粉红色的趾甲油,在她的步伐间跷起收回。娇小的身影在
人流中举止轻盈,一举一动都像舞蹈般赏心悦目,从小锻炼出的柔软娇躯韧性十
足,充满了青春的活力,就像刚刚成熟的樱桃,让男人们看了忍不住想要咬上一
口。
特别是她现在还捧着一碗香蕉刨冰,旁若无人的吃着。长长的蕉块在少女樱
红的唇边进进出出,那饱满的嘴唇在肉棒似的香蕉上又咬又吸,还不时的舔上几
口,溶化冰欺凌和香蕉块混合在一起的白色黏稠,粘在殷红的嘴角,被女孩伸出
粉红的舌尖扫过,因为远在嘴角,她只得慢慢的舔过去,把白腻的黏稠一点点的
扫进红润的小嘴之中。
天真无邪的面容,漫不经心的动作,让一旁所有的男人不禁做了一个吞咽的
动作,感到下面火起,裤头一下紧绷起来。少女的动作实在是太妩媚,太性感,
太诱人了。比起成熟女性的刻意为之,女孩无意识的纯真动作更加引人犯罪。
一旁的两个艺校男生看的全身都要酥麻了,恨不得那张可爱的小嘴是舔在自
己身上。他们左一个思雨妹妹,右一个小雨学妹,努力的讲着他们所有知道的笑
话和故事,逗得路思雨不断地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芙蓉面上笑的花枝乱颤。
走在前面的章浩更是在心中盘算着要怎么才能把这个可爱的小丫头吃到肚子
里,想来那娇嫩的滋味,肯定比身边的这个骚货要鲜嫩百倍。
就在他满脑子胡思乱想的时候,在五福路的转角处一行人突然被七八个人给
拦住了,这些人有的敞开着衬衣露出着胸口,有的把脱下的衣服搭在肩上,还有
的干脆打着赤膊,身上都纹着各式各样的图案,一脸坏笑的拦住了章浩等人的去
路。
「你们是干什么的?」感到身边的孙美艳,特别是背后的小美人儿都在注视
着自己,章浩故意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随口问着,就像在打听路边的萝卜
价,丝毫没有慌张,根本不把这几个人放在眼里。
他是有这个资本的,倒不是因为他本人如何的厉害,而是因为他的爸爸章万
龙是整个竹林夜市最大的地头蛇之一。本来只是个炸鸡小贩的他靠着在部队学的
一点功夫,和几个铁哥们的帮衬下,很快的在当时刚刚繁荣起的竹林路上打出了
名号。
除了靠勒索一些小商贩外,章万龙还开了好几家夜总会和舞厅。光靠耍勇斗
狠是不可能长久的,他最聪明的地方就是「守法」。他控制的场所极少出现毒品
和麻醉剂,每次警方扫黄打非行动中,他都积极地配合,帮助警方提供线报,打
掉了好几个竹林路上的大团伙。
当然后果就是整个竹林夜市里能对抗他的势力越来越少了。所以只要在竹林
路上提到龙哥的名号,没有人敢不给他面子。大家都知道他手眼通天,黑白两道
有的是朋友。
身为他的儿子,章浩当然是有恃无恐。这个年轻人除了纳闷是哪来的小赤佬
这么不长眼睛外,还有点感谢对方,让自己可以在美人儿面前好好表现一番了。
听着他说的不急不忙,很有底气的样子,来的几个兄弟仔细的看了他几眼,
好像恍然大悟似的说道,「这不是浩哥嘛,兄弟没认出来啊。」
章浩一看对方认出了他,腰板就拔得更直了,嘴角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哈,你们还认识我呢。」
「当然,这个夜市谁不认识浩哥啊。」对手笑着回答。
「认识就好,你们是跟哪个老大的?」章浩抖着肩膀说道。
几个小子话锋一转,软中带硬的说道:「我们看浩哥带着两个这么水灵的妞
出来逛,怕您累到,想帮你照顾一下,是不是,兄弟们。」
「是啊,哈哈哈。」几个满脸横肉的小子用猥亵的眼光相互看了一眼。
「你们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不怕我废了你们。」章浩被他们突然的转变有点
弄蒙了,一股火冲上了脑袋。
「我们怕,我们怕的要死啊。」戏谑的说笑着,他们几个就围了上来。
看着有些害怕的思雨,一个小子淫笑着伸手抓向她的胸部,说道:「小妹妹
别怕,哥哥给你揉鱼丸吃,揉个和你这里一样大的。」
就在这个时侯,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腕,然后他整个身子都被向后扯,「哎
哟!」一声,那个人仰面摔在地上。
「谁?」就在第一个家伙被摔在地上之后,所有的人都把目光集中了过来。
发现刚才动手的是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第一眼看到她就被她穿着牛仔裤的双腿
吸引住,两条美腿足有身体的三分之二长。配上足下的高跟凉鞋,越发显得身材
修长,玲珑有致。
欺霜赛雪的脸蛋深邃迷离,高挺的鼻梁,红艳的双唇,大大的眼睛都证明着
她带着异国的血统。不施胭粉的五官上却如玫瑰般冶艳,眸子转动间露出娇媚的
流光,但是她凌厉的目光中却带着冰山上的寒冷,整张脸蛋上神情就象结上了冰
霜。两种完全不同气质混合在她的身上,就像天生媚人的花朵被冰封在霜雪之中
样,只要没有被她吓到的男人,都会产生一种无法抑制的征服欲望,想要打破这
层坚冰,去摘取其中最诱人的战利品。
混混们马上转移目标,想要先干掉这个管闲事的女人,为首头目看了对方几
眼,忙挥手制止了手下的冲动,放低口气说道,「这不是慕姐嘛,您怎么在这?
今天休假?」
女子看了他一眼,用指尖理了一下齐肩的发丝,说道:「原来是魏伟啊,你
这是想干什么?」
「没什么了。」他看了一眼旁边的章浩,笑道:「就是见到一个老朋友,过
来叙叙旧。」
「那叙完了吗?」女子冷冷的问道。
「已经就聊完了,我们马上就走。」魏伟谄媚的笑着,「对了,我们老大说
了,您有空去场子里玩,全算他的帐。」
「哼。」女子冷哼了一声,脸上依然没有丝毫的表情,说道:「让马石军老
实一点,他场子里的安非他命的味道在整个五福路都能闻到,小心我带人收拾了
他。」
「冬蕾,你走的好快啊。」就在女子和混混们对话的时候,一个身材修长的
男子跑了过来,手中拿着两只流油的烤香肠,「快点趁热吃,哦,怎么,又是熟
人?」他帅气的脸庞上露出阳光般的笑容,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
慕容冬蕾随手接过烤肠,男子把头随意的扭向左边漆黑一片的弄堂里,三个
拿着长条西瓜刀的家伙正从里面一点点的摸出来,正准备大干一场的三人,在接
触到那个目光后,突然感到全身冰冷,在这挥汗如雨的三伏天里仿佛被丢到了寒
冷的冰窖。
那眼光中带出的锋芒让三人不住的打颤,就像被什么猛兽盯上的三只草原兔
子一样,他们手中的长条瓜刀在对方眼中不过是三个脆弱的牙签,即使这样,三
人也不由自主的把刀子置在胸前,本能的想要隔绝这种恐惧。
男子把头扭了回去,压力徒然的消失,让失去力了气的三人一下子坐在了地
上,他们相互看了一眼,虽然在黑暗中看不清楚什么,但是还是能感到彼此头上
都是满头大汗,而这汗水和天气毫无关系。当男子走远,坐在地上的三人才纳闷
起来,对方究竟是怎么发现自己的呢?这里是一片漆黑的弄堂,离他足有二十步
远。
魏伟当然不知道弄堂里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三人本来是他留着对付章浩的,
不过没出现更好,眼前的女人不是自己惹得起的。狠狠的看了章浩一眼,不甘心
的打了个手势,让手下弟兄们撤开,对着章浩说,「那再见了浩哥,有空去我们
场子玩啊。」
看了一眼章浩和他身边的男女,冬蕾两人也并肩离开了。
这时章浩发现才自己背后全是冷汗,身后的两个小子两腿早已开始不听使唤
的打颤,身边的孙美艳几乎是瘫在自己的身上。思雨原本红扑扑的脸颊也变得刷
白。
在思雨起步要走的时候,「嘣!」得一声,凉鞋上的一根鞋带崩断了,她看
着断开的切口有些愣愣的发呆,一旁的孙美艳说道,「走啦,前面就有卖的,再
买一双就是了。」
「哦。」少女应了一声,跟了上去。
*** *** *** ***
陆志远头脑混沌的开着车回到了东都,应该说他没有在一百五十公里的东杭
高速上出事故就已经是个奇迹了。他的车子在东都熟悉的,不熟悉的大街小巷中
穿行,直到油料的警告灯闪烁,他才现在自己已经用掉了能够跑400公里的汽
油,他的车子在城市里整整圈了一天。
最终,他把车子开进了一个有些凌乱,吵杂的街道里。街道的两边是高大的
榕树,深灰色的建筑大都不超过5层,并不宽阔的街道两侧都是纳凉的人们和叫
卖的小贩。各种零食的味道混合着夏日的闷热气息,漂浮在街道的空气中。
陆志远慢慢的把车子开进了一个有些斑驳的水泥院门里,两片已经生锈的铁
皮门晃晃荡荡的挂在门柱上,围栏都破碎了的花坛里倒是长满了绿色的植物,仔
细看去大都是居民自己种植的黄瓜和西红柿。
他在院内一棵高大的榕树下停住了车子,榕树边藤制摇椅,帆布的马扎,铺
地的棉垫子上坐着许多出来纳凉的人们,他们喝着茶水,摇着蒲扇,操着一口老
东都的方言,闲聊着。
「啊,这不是阿远吗?」一个有些沙哑的慈祥声音叫道。「你回来啦。」
「是啊,孙妈妈,您身体还好吗?」陆志远转身随口答着。
「还好,呵呵,你妈妈还好吗?让她有空回来看看,和老姊妹聊聊。」老阿
妈笑了起来,口中牙齿已经稀稀落落了。
「妈,赵妈妈几年前就去世了,您还去看了她最后一面呢。」一个中年男子
打断了她的话,对着陆志远尴尬的笑了笑。
「啊?去世了,我怎么不知道。」老阿妈惊讶的问着。
看了眼孙妈妈那张饱经岁月的脸庞,陆志远不由的想起远在天国的母亲,要
是她知道这一切,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感想。她和爸爸是那么的恩爱,爸爸去世多
年,家里饭桌的主位上永远都摆着一副干净的碗筷。
步行在这老旧的小区里,眼前的一切都是熟悉的。这里是曾经的老国企,东
都人民机械厂的家属小区,是他自小长大的地方。前面的爬满绿色藤蔓的三号楼
就是他的家。
现在看似很老旧的建筑,在当时可是被称做科技楼的好房子,因为这是全厂
建好的第一批有独立厨房和卫生间的家属楼,住户让别人羡慕了好久呢。当时厂
里响应国家善待知识分子的口号,把它们全部分给厂里的中高层技术人员,所以
工人都戏称这里是科技楼。
头顶的楼灯早已不再闪亮了,走进有些晦暗的楼道,凭着楼道窗口微弱的亮
光,陆志远踏着破损的水泥阶而上,一旁已经快看不出颜色的金属扶手满是灰尘
和泥土,让人完全失去了扶着的兴趣,虽然楼道里已经黑到快看不清台阶了。
上到三楼,他从口袋里摸索出一串钥匙,从中捡中那把最不常用的,打开了
包着铁皮的黑色大门。
屋子里同样是漆黑一片,空荡荡的屋子里只有角落还堆着一些报纸和垃圾,
没有开窗的屋子里闷热异常。自从陆志远发达以后,他们全家就搬离了这里,房
子最近的一次被人使用是租给一对来自安徽乡下的小夫妻时,他们住了不到一年
就离开了,所以房子现在就这么空置着。
不知道为什么,他今天鬼使神差的就把车子开到了这里。也许是想回味一下
那段最温暖的时光吧。
他新婚之前,母亲就借口姨妈想要找个伴,搬离了出去。陆志远清楚,母亲
是想给新婚的自己和心洁一个单独的空间,再加上这个房子着实是不大,全屋总
共算下来不到40个平米。
一进门是一个只能算是走廊的小厅,做饭都只能到厅外的阳台了。大门口的
左手边是一个一平方的小卫生间。再往里一点的小屋是思云思雨当时的房间,房
内放下一个衣柜,一张小双人床,一个书桌后,就只剩下人走的空间了。
大门的右侧房间还略显宽大,双人床,梳妆台,大衣柜放下外,还可以放一
个电视柜。这里就是他和心洁的新婚卧室,当然就是这里见证了他笨拙的初次。
陆志远没有开灯,也没有什么需要照的,自小的熟识可以让他闭着眼睛走在
屋里。而且没有亮光还可以让他感觉安静一些,心情也能略略的平复。
窗外的灯光从阳台照了进来,暗黄的光线打在墙上,映出斑驳的影子。阳台
防护栏的条形阴影爬到屋子里,把墙上整块发着光晕的方格分成一个个的小块,
就像影子的囚牢。
他走进曾经的卧室,里面同样空空如也,只有一张木板的大床放在中间,边
上散落着凌乱的报纸。陆志远坐在上面,双手抚面。接着,他躺下身子,身下的
木板被压的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就在这张破床上,记忆开始不受控制回流。
也是在这个屋子里,那张记忆中的红色大床也是这个位置,他每天都要很早
的爬起来,为的是早一点到达路程很远的工厂,打扫办公室,接好开水,讨得前
辈们的欢心,多偷学一点实际技术。
东都的冬天还是很冷的,特别对于这间没有丝毫取暖设施的房子来说。每个
寒冷的清晨,他一到五点就自动醒来,看一眼枕边美丽妻子恬静的面容,口鼻间
都是她诱人的靡香。然后努力爬出温暖的被窝,穿起冰冷的衣物,还要小心别吵
醒一旁贪睡的娇妻。
接着把她的内衣衬衣等贴身的衣物,都放进自己尚有余温被窝里,用被子小
心的压好。让她睡醒时可以有不冰的衣服穿。
最后下楼买好早点放在桌子上,就跑去一公里外的车站等待早晨第一班车的
开出了。
开始的几年的确辛苦,心洁几乎不会做什么家事,也找不到合适的工作,两
个女儿都到了上学年龄,家庭的沉重的负担就落在了陆志远一个人的肩上。
好在他刻苦努力,不到几年就成为厂里的技术骨干,全家人的吃穿得到了解
决。
在一次朋友的聚会上,他偶然得知了当时东都很多造船厂都需要一种进口的
控制器,但这东西高昂的价格让很多采购人员都大叫吃不消。
巧的是他手中的一项改进技术刚好可以把国内的老式控制器改进达到新型控
制器的水平。于是年轻人的冲劲让他毅然决然的在厂里办了离职手续,向亲戚朋
友借来几万块钱,开始了自己艰难的创业。
那段时间,在一间不到一百平米的破旧车库里,他吃住都在里面,一边实验
一边向厂方推荐自己的产品。可没有任何一个船厂愿意采购这种没有丝毫使用记
录的东西,也没有船东肯在自己的船上装这种东西,他们宁可使用昂贵的进口设
备。
几经努力,就是一个成品都没有卖出去。就在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
候,一个年轻的老板来到了他的作坊,没有看任何产品,就看了一眼他几夜没睡
的红肿眼睛,和满脸拉碴的胡子。当场告诉随员,让远东船厂里,正在建造的远
洋21号试用这种新型的控制器。
在经过风浪和时间的考验后,证明了这种东西能够达到和外国产品一样的可
靠性。从此远洋海运所有的新建商船里都使用这种制式的器材。
每当回忆起这段时光,陆志远先忆起的不是蓝庭救命的订单,而是自己爱妻
的那盒鸡汤。
记得那天也是个寒冷的冬日,自己睁着满是血丝的大眼睛,趴在桌子上,检
查着控制盒中线路的排布。一个工人在后面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示意他向身后看
看。他起身后,发现美丽的妻子穿着一件棕色的大衣,脖子上连围巾都忘了带,
黑色的长发在寒风中飞舞,双手端着一个绿色的保温饭盒,站在车库的门口,眼
睛里充满了就要滴下的泪花。
他走到近前,发现心洁那白皙娇嫩的脸蛋冻的红彤彤的,两只小手没有带手
套,上面满是凝固冻结的油脂。见他过来,忙打开盒盖,说道,「快喝点热鸡汤
吧,看你累的。」看着他憔悴的面容,漂亮的大眼睛中忍不住滚下大滴的泪珠,
在冒起微微水汽的鸡汤中落下点点的涟漪。
陆志远说不出什么来,只是接过盒子,沉浮在汤中的鸡块颜色不一,有的还
泛着焦黑,暗色的鸡汤上也漂浮着黑色的灰沫。看着妻子有些发抖的身子,和脸
上无限的关切,他大口的喝起有些发凉的鸡汤,吃光了所有的鸡肉。具体的味道
已经既不起来的,但是每次回想起,都觉得口中满是香甜,全身都是鸡汤带来的
暖意。
他还记得妻子在他喝完后,用颤抖的小手,拿着手帕,替他一点点的擦出嘴
边的油脂和脸上的污垢。
突然间,就在他沉浸在往日最温情的海洋中时,突然被记忆中的另一连串的
画面闯进了宁静的海湾,它们就象狂风怒浪一般,卷走了生活中平静的一切,暴
风代替了浮云,翻滚的浪涛打翻了宁静的卧室,最后画面从温馨的阳光变成了黑
漆漆,血淋淋的截图,它们全都是最新的记录,是陆志远现在最想忘却的画面,
可现在他却没有办法控制,蜂拥一样的在他的脑中闪过,赤裸的身体,卷皱的礼
服,和一条汁水淋淋的珍珠项链。
他脑中如同闷雷般的响起了男人的嘶吼和女人的淫叫,以及那句清晰可闻的
话:「要……我要……」
他的脑海中不停切换着或新或旧的画面。
那个获奖时叫着自己和女儿落泪女人。
前挺后翘被男人玩弄的女人。
枕边沉睡的那个娴静面容。
握着黝黑阴茎,对准自己嫣红小穴的白皙手掌。
那个寒冷冬日里车库门前长发飘动的身影。
阴道,乳房,口腔里满是男人精液的赤裸胴体。
陆志远分不清楚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妻子,或者说哪个才是他妻子的真实。
他仰躺在床面上,背后抵着硬木的床板没有丝毫的感觉,睁大着双眼,呆呆的盯
着头顶白色的天花板。
*** *** *** ***
第二天的东都晨报第十五版上,出现了一个豆腐块大小的新闻:昨晚,在余
杭至海盐高速天目山段,发生了一起恶性交通事故,一辆黑色轿车撞到了下坡的
山隘,车内乘员两人,男子因伤势过重当场死亡,女子已经被送到了当地中心医
院急救,院方表示抢救成功几率渺茫,事故原因警方正在调查中……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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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雨纷纷」第四章本章拖了这么久,其实就是床戏让人纠结,我不知道何
种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意思。
还好最后在GGGX兄提示下,第四章终于可以和大家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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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的医院里面一片寂静,三楼尽头的手术室门上发出刺眼的红光,「手术
中」三个大字清晰可见,提醒着人们这并不是一场随时可以醒来的虚假噩梦,而
是实实在在的发生在现实中的事实,不管当事人愿意以何种姿态,何种想法去面
对它。
在手术室外的绿色塑料凳上,陆志远坐在上面,深深的弯下腰,手肘抵着膝
盖,脸庞深深的埋在两只手掌中间。思云坐在对面的椅子上,身体微微的后靠在
白色的墙面上,思雨娇小的上身就伏在她并拢的大腿上,她的双手轻轻抚着妹妹
的发丝。
思雨的身上则盖着一条黄色的毛毯,精致的小脸上还带着依稀可见的泪痕,
哭累了的小丫头现在枕在姐姐腿上,沉沉的睡去了。
「思云啊。」一个温柔细小的声音在陆思云的头顶响起,「要不要带着妹妹
去值班室睡一会,床位我都安排好了。」这声音来自一个身穿白色护士制服的女
子之口,她外表端庄,容貌秀丽倾城,宛如这夏日夜晚盛开的昙花,让人如沐芬
芳。
看着眼前的这位白衣天使,她的到来使思云不由的安心了些,虽然对方的年
纪只比自己大十岁,但是这亲切的关怀却从心底抚慰了女孩动荡的心灵,温婉的
面容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起手术室中的母亲。
「谢谢秋叶姐。」思云看似平静的脸庞上露出一丝勉强的笑容,「我们在这
里等会比较安心。」
慕容秋叶用手抚过少女的额角,擦拭掉渗出的细小汗珠,心疼的看着这个努
力保持坚强的女孩。她是这家爱民医院的护士长慕容秋叶,当她得知贾心洁车祸
的消息后,第一时间就通知了在香港参加脑科学术会议的老公林俊雄马上赶回东
都,救治好友的爱妻。
然后会同陆家父女赶到天目山县中心医院,让对颅内大出血束手无策的当地
大夫做好必要的保护工作后,就把心结接到了她所在的东都爱民医院。刚下飞机
的林俊雄不顾旅途疲劳,直接冲进手术室,现在已经九个钟头了。
确认思云不需要什么后,秋叶走到埋头在手掌中陆志远身旁,轻声的说道,
「志远,不要担心,俊雄会全力以赴的。」
陆志远慢慢的把头抬起,用有些茫然的眼光看了一眼紧闭的手术室大门,喉
咙里发出有些沙哑了的声音,「秋叶,有劳你费心了。」
「和我们就不要见外了。」秋叶温柔的看着他,道:「只要心洁没事什么都
好。」
这时寂静的走廊里响起了滴的一声,手术室大门上的红灯在点亮了九个小时
之后,终于熄灭了。思云不由的握紧了拳头,呼吸也变得急促,全身不由自主微
微颤抖,刚刚睡着的思雨也被惊醒,用眯着朦胧的睡眼看着大门的方向,所有人
的目光都注视到了手术室的依然紧闭大门上。
「滋……」手术室的大门被推开了一扇,一个身穿绿色手术服的男子走了出
来,他有些吃力的用手揪掉口罩,露出的英俊面孔略发憔悴,高挑的身子微微的
弯着腰。
秋叶抢步上前,双手抱住了老公疲惫的身躯,轻声问道,「怎么样?」
林俊雄看着爱妻绝美的脸蛋勉强笑了一下,说出了让在场所有人都安心的话
语,「手术基本成功,生命是没有危险了。」
父女三人看着这位国内最顶尖的脑科医生,一时间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就
在陆志远起身上前一步想要表达谢意时,林俊雄摆手示意他等一下,「虽然命保
住了,但是因为受伤过重,颅内淤血过多,一些颅内组织已经受到不同程度的损
害,所以我不能保证心洁在术后一定能清醒过来,对不起,志远。」林俊雄有些
无力的说道。
「俊雄,太谢谢你了。」陆志远握住他的手,不住的点头。
「是啊,林叔叔,谢谢你救了妈妈。」思云轻灵的声音微微的发颤,眼中闪
烁着激动地泪花。
「好了,好了。下次志远请我吃饭就好。」林俊雄摇了摇头,在嘴角挤出了
一丝笑意,「你们两个小丫头要注意多休息,你们要是累倒了,你们的爸爸就忙
不过来了。」
就在几人说话之际,哗啦,手术室的大门被彻底打开,一台插着输液瓶架的
担架车在几个医护人员的簇拥下被推了出来。心洁仰躺在上面,苍白的手臂上插
着几根触目惊心的输液管,漂亮的脸孔上盖着透明的氧气面罩,头上戴着白色的
无菌防护帽。
「妈妈。」两个女孩登时围了上去,看着自己毫无反应的母亲泪如雨下,却
又不敢大声哭出,贝齿紧咬着双唇,任凭泪水无声的在脸庞滑落。陆志远只是站
在原地,呆呆的看着妻子,面无表情,神情呆滞,任谁也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些什
么。
秋叶拉住两个哭成泪人的小丫头,把她们抱在怀里,轻声的抚慰,两人泉涌
的泪水打湿了护士长胸前的制服布料。
拉着陆志远的手,看着他呆住的神情,林俊雄好言安慰道,「好了,到了我
家的医院你就放心吧。心洁现在需要在ICU(重症监护室)观察一段时间,病
情稳定后,我再做个手术,试着清掉那些还在压迫神经的血块,也许她就能醒过
来了。」
「是啊。」秋叶也转过头来,道:「我会安排最好的护士值班的,你们就放
心吧。」
「那,那我们能在边上看着吗?」思雨哽咽着问道,一对亮晶晶的眸子上笼
罩在一片雨雾之中。
「不行。」秋叶轻抚着她的头发,对怀中的女孩解释道,「重症监护室是家
属不能陪护的,那里面会有很多专业的护士值班,不用担心。」
「我,我不捣乱,不行嘛,就在边上看着。」小女孩呜咽着,婆娑的泪眼带
着祈求的目光看着秋叶。
「不行,阿雨。」护士长用手指拭着她脸上的泪珠,「这是医院的制度,这
样才能更好的让妈妈康复啊,乖……」
「思雨,我们要听秋叶姐姐的话。」思云扬起头来,双手捧着妹妹梨花带雨
的脸蛋,「这样妈妈才会好起来啊。」
听着大小三个女孩的话,林俊雄把目光转向了身边的陆志远身上,他一言不
发,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妻子离去的方向。
*** *** *** ***
车祸后几日,交警部门的检验报告也出来了,心洁乘坐的车子在下坡时被后
面超上来的大货柜车刮蹭了一下,失去平衡才一头撞在山隘上。现在交管部门正
在全力追查那辆肇事货柜车的去向。
而本次事故唯一的死难者,也就是车辆的驾驶者于望,则是心洁所在的著名
电影公司鱼米兄弟的副总经理。也是公司创始人于大邦的独子,今年40岁,未
婚,身边只有两个收养义子。
经过几天大报小报的轰炸后,传媒的喧嚣终于过去了,在电影公司强力的压
制下,媒体的报道重点主要放在缅怀于望对电影事业的贡献和一些相熟艺人对心
洁的祝福,只有少数香港媒体在乱炒着两人共乘出车祸中可能的绯闻。
心洁的病情基本稳定,住在医院最好的加护病房里,只是如林俊雄所说,一
点知觉都没有,只是沉沉的睡着。陆志远仅仅去看过一次,隔着病房的房门瞄了
一眼后,就借着和门口俊雄的攀谈,没有进去。
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该要怎么去对面现在的心洁,哪怕她还是昏迷不醒着
的。
陆志远静静的坐在办公桌后,整个上午都一言不发,几乎所有的员工都认为
情深意重的老板在为美丽端庄的老板娘的病情忧心。这些天来,心洁的车祸成了
整个公司上下最热络的话题,在表达了自己的伤心之后,有人怀念着老板娘的美
丽,有人可怜着老板的遭遇,还有人为两个女孩子的命运操心。
生产车间还好,办公室里几天来丝毫没有工作效率可言,采供科大嘴巴的三
姑六婆们加上几个无所事事的男人把这里变成一座巨大的菜市场。
就在大家聊得正开心时,屋中突然间没了声音,只见门口走过一个身穿月白
色西装上衣,同色的西装窄裙的女子,她高跟鞋底和地面咯噔咯噔的摩擦声止住
办公室内喧闹。
李莺,今年32岁,从六年前陆志远将工厂迁到这个工业园,她就应聘进来
成为了总经理秘书。她的工作细致认真,业务上精明干练和做技术出身的陆志远
配合的倒是相得益彰。
在陆志远身边呆了六年,她不但熟悉公司整个经营流程和客户群体,而且对
陆志远的家庭也很了解。她知道,对于陆志远来说。家庭,妻子,女儿远比他的
事业重要的多。
李莺走过采供科的门口,没有理睬里面那些说笑的人们,直接走上了拐角的
楼梯,白色的高跟鞋在干净的水泥地面上留下一串清脆的脚步声。
轻轻的推开了总经理办公室的大门,看见身穿白色衬衫的陆志远坐在办公桌
后,双手抵着额头,往日梳的整齐的头发有些凌乱,桌面上的蓝色文件夹还是她
早上送来时的样子,边上的茶杯里满满的茶水上已经一点热气都没有了。
李莺慢慢的走到办公桌旁边,低声唤道,「陆总,陆总。」
陆志远移开额上的手掌,一点点的抬起头来,脸上充满了倦容,额前的一撮
头发耷拉在眉间,深陷的眼窝中两颗黑色眼球缓慢的转动着,他用低沉沙哑的嗓
音说道,「李秘书,有什么事吗?」
「陆总,您该吃点东西了。」说着,李莺把手中提着的一个大的塑料饭盒递
了过去。
「哦。」陆志远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上面的时针已经转过了一的位置,他
无力的笑了笑,「没想到已经一点多了。」
「我看您没去吃午饭,就给您带了一份。」李莺静静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眼
中满是怜悯。
「谢谢你!」陆志远看了眼桌上的饭盒,脸上多了几分生气,「我现在还不
想吃,就放这吧。」没等李莺出言解劝,他指着桌子上的蓝色文件夹,接着说,
「这些东西麻烦你帮我弄一下,就按以前的办,还有上次泰国的订单,你和老魏
他们说一下,质量上注意点就行。」
「嗯。」听完陆志远的话,看着他下垂的肩膀,李莺在心中叹了口气,收拾
起桌上的文件夹,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她的心中和其他人想的一样,觉得他们心中的好男人陆总一定在为妻子的不
幸而难过。其实现在的陆志远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或者说他不知道自己应该
想什么。
虽说心洁背叛了自己,背叛了这个家,但是毕竟十多年的夫妻,他怎么也应
该难过一下。可他心中却有一种庆幸的感觉,倒不是为上天替他惩罚了这对奸夫
淫妇而高兴,而是不用在去面对最困难的问题了。在这之前,在老房子里他认真
的想了一整晚,都不知道要怎么处理和妻子的关系。
装成如无其事的样子实在是不可能,每当想起妻子的不贞他就难过,每当想
起妻子在别的男人胯下婉转承欢他就发狂,每当想起妻子居然和别的男人联手玩
那个生孩子的游戏他的心都在滴血。
可要是离婚,或者捅破这件事,他的家庭就完了,不说什么名声扫地,就是
单想到可怜的思雨思云,陆志远就心疼不已,多少年来,他一直都把她们视若己
出,难道要让她们去叫那个奸夫爸爸吗?
陆志远初中毕业父亲就在一起事故中罹难,母亲也没有享受几年他带来的财
富就撒手人寰。对家庭的依恋让他无法忍心下手去破坏自己看似美好的家庭。
这次「正好发生」的车祸,刚好可以解除他的两难境地,只不过,这还是不
能让他明白,为什么妻子会去甘心情愿的不顾他和孩子,而去找别的男人放浪形
骸。
他自信自己已经给了心洁足够舒适的家庭生活,也给了她追求事业的自由,
为什么她要背叛自己!
陆志远双手抱住脑袋,喉咙里痛苦的低吼和粗粗的气喘声是他此刻唯一能发
出的声音。这时,桌子上电话突然响起,他瞥了一眼红色的话机,伸手抓过了话
筒,用低沉的嗓音对着里面说道,「喂,您好。」
里面是一个年轻女孩子的声音,「您好,请问是陆志远先生吗?」
「我是,您哪位?」
「哦,不好意思,打扰了。我是宏科地产公司的客服,请问您是贾心洁小姐
的丈夫吧。」
贾心洁,丈夫,这几个字却让陆志远的心中突然一颤,他依然声音低沉的问
道,「是,你什么事吗?」
「是这样。」女孩子用职业化甜甜的嗓音继续说道,「贾小姐在我们公司开
发的西山庭院项目中买了一栋别墅,最近四个月来一直没有缴纳物业费用,留给
我们的联系方式也找不到人。我们了解到您是她的先生,希望联系下您,办理下
相关事宜。」
「……」听着女孩的话,陆志远心中冒出了无数的问号,自己从来不知道西
山庭院这个地方啊,他的语速开始恢复到正常的速度,「嗯,那么麻烦请问你一
下,你们的项目在哪里呢?」
*** *** *** ***
吹拂着海风的东都不但临海伴江,在它的西面还依连绵不断地群山。说是群
山,其实也不过是一些高几百米的丘陵,并不高大,但是在河网密布的江南水乡
中,还是带着几分雄浑的气势。
这片山脉名叫晓暮山,据说是古时候一位东巡的帝王给起的雅号,此后无论
朝代怎样更迭,名字就这样保留了下来。
陆志远驾着车,行驶在前往山中的公路上。据刚才的那位女孩子讲,西山庭
院是宏科地产五年前开发的一个别墅项目,大概有一百多栋,心洁大概是在三年
前购买了其中一栋独门的别墅。
可是她和自己从来都没有提到过这个事情,陆志远隐隐的觉得也许自己的疑
问可以在那栋别墅里找到答案。
东都滚滚的热浪早已被甩在了身后,公路的路面不再反着刺眼的白光。一进
入晓暮山的范围,盘山公路两侧都覆盖着翠绿的森林,高大的古树张开撑天的树
冠,把毒辣辣的太阳屏蔽在外面,只有在婆娑的树影下,才有斑驳的阳光星星点
点的洒在地面。
男人关掉空调,打开车窗,让带着茵茵的水汽凉风吹进车里。陆志远一只手
搭在车窗上,山风把他指间夹着的香烟都熄灭了。以前的他听从母亲的吩咐从来
不抽烟的,而最近几天里,放在副驾驶座位上的一条软包中华,就是只剩下半条
了。
车子没有走多久,就看到了路边开出的一条便道通向另一侧的山麓,陆志远
抬头一看,果然是有个牌子,上面写的是西山雅居,宜家庭院的字眼。看来是这
里,他转向上了路,驶上南侧的路线。
中午来电的那个女孩子说,整个项目分成北区和南区,一边是中式建筑,一
边是西式风格。而心洁买的就是南边最后一栋。到了别墅区,陆志远下车,在办
公楼里找到了那个女孩子,缴纳了几千元拖欠的物业费后,用身份证登记拿到了
房间的备用钥匙。
然后他谢绝了对方好心陪同的建议,一个人缓步来到了这栋别墅的门前。
整栋别墅的规模不大,一个由高大常绿灌木围成的院子里满是花草,白色的
房屋是典型的欧式风格,金属的窗棂被铸成漂亮的四叶草形状,屋顶还站着一只
金色铁皮做的高卢雄鸡,院子外晓暮山特有的高大枫树更是给人一种置身欧陆的
错觉。
陆志远站在门前看了看,拿出刚才得到的钥匙,动作稍微犹豫了一下,把它
插进了十字花的锁眼里。
推开大门,走进大理石的玄关,男人的视线越过两旁精致的鞋架和门廊,发
现屋子里的大厅也被装点的美轮美奂,地上铺着高档的进口木制地板,头顶是长
串的水晶吊灯,满厅摆放着精美的西洋家具。
整个大厅里一尘不染,他用手在大厅通向二楼的阶梯护栏上一扫,一点灰尘
都没有。看样子不是勤于打扫就是经常使用,陆志远心中不由得苦笑,看来女主
人是很用心的对待着这里,而在自己的家中,所有的陈设和布置却都是自己一人
在经手,现在想想不止是心洁没空,更有可能是没意吧。
他顺着台阶走上二楼,直接推开正南的房门,一股茉莉花香扑鼻而来,这是
心洁最喜欢的香味,为此陆志远还特意在家中种上了四盆茉莉。
屋子并不算大,正中间是一张铺着紫色床单的双人大床,墙上挂着一个精致
的相框,上面是真人大小的心洁半身艺术照,身穿欧式露肩古典礼服的美人仪态
风情万种,高绾的发髻上正好有一缕妩媚的垂在额前,修长的手指握着一把紫色
的雀翎小扇,扇后半露半隐的藏着小巧的鼻尖和诱人的朱唇。
金色紧身的胸衣掬起一对饱满的乳房,白皙的乳肉呈现出完美的半圆型。陆
志远相信这绝对不可能是一幅,肯定是一系列精美照片中主人最得意的一张,而
且肯定不是自己看过的。
隔着紧闭的玻璃门看去,卧室外还有一个不大,却很别致的小阳台,现在午
后金色的阳光就洒满了这个阳台。
陆志远丝毫没有过去看看的心情,眼前的这间卧室无疑就是自己的妻子和别
的男人之间偷情幽会之处,这张紫色的大床上一定经常是翻滚着白色的肉浪,发
出男欢女爱的淫叫。
就在他要转身离去的时候,发现在墙角窗边上有一个绿色小型保险箱,这个
铁制的盒子引起了他的注意,用手一提,还是蛮沉的。陆志远抱着保险箱走出卧
室,他实在不想在这个充满想象空间的房间再呆下去。
于是,男人带着保险箱打开了隔壁的房间,陆志远没有看看房间的概况,径
直坐到了房门对面的黑色的书桌后,把箱子放在盖着绿色玻璃板的桌面上。
在「咯噔咯噔」的声响中,他试过所有可能的号码组合从两人的结婚纪念日
到她的生日,从女儿的生日到自己的生日,结果是他只能接受这样一个事实,所
有可能的家庭号码组合,都和这个保险箱的密码无缘。
他推开手边的绿色保险箱,用双手抚在脸上,揉了揉有些干涩的眼睛,这才
抬头看了看这个陌生的房间。一侧的墙边立着书架,褐色的木格上满是印刷精美
的图册和包装讲究的碟片。
墙边放着精致的大花盆里面种着典雅的君子兰,墙面上挂着几幅暖色调的油
画,陆志远对着一切都不感兴趣,他的目光落到了桌面上,一个白色的大号烟灰
缸被静静的放置在笔筒的旁边,虽然清洗过,但是里面还残留着些黑色的烟渍。
看来这里是为那个男人准备的书房了,还真像个家哦。陆志远冷笑了一下,
随手拉开书桌的抽屉,一大叠放在纸盒里的碟片映入眼帘,这是什么,他好奇的
拿了起来。
*** *** *** ***
斜斜的夕阳照进屋子,把三楼的病房笼罩在暖暖的橙色光晕中,一个身穿淡
绿色连衣裙的女孩站在白色的病床边,手中握着一串粉白色的珠链,如水的眸子
里带着忧伤的眼神看着病榻上的女人。
妈妈还是像往常一样的样子,这么严重的车祸没有给她一向引以为傲的容颜
带来什么损伤。她就这样静静的躺在床上,美丽的面庞少了几分明艳,却多了一
些略带病容的娴静。
除了头上戴着的防护帽和胳膊上插着的输液导管,思云还真的有几分妈妈只
是睡着的感觉。
看着陆思云有些哀伤的身影,身穿T恤和牛仔短裤的王春杏轻轻的把一只手
放在她羸弱的肩上,说道,「阿姨吉人天相,现在不是没事了嘛,过一阵子恢复
下,请林医生再做个手术,说不定就能苏醒了,你不要这么担心啦。」
陆思云知道这是好友在宽慰自己,还是很感激的转身笑了笑。想要让对方安
心,可她从嘴角挤出的笑意看上去那么的无力。
看到思云露出笑脸的王春杏也露出了笑意,同时在她身后的大男生面对陆思
云感激的笑容,不禁脸颊微微发烧,这个天使似的女孩是那么的清纯可人,而且
现在还带着这种忧伤的神情,这我见犹怜的样子,每个男人看了都会激起保护的
欲望,想要把她揽入怀中,好好的呵护起来。
在去年的开学典礼上,周明一眼就发现了这个外表清丽脱俗,气质优雅娴静
的学妹,而且她不但外貌出众,功课也十分认真,全然不像现在许多年轻女孩那
样只知道玩闹嬉戏,这一切使大学三年都没有交女朋友的他,倾心不已。
当然,这么优质的美女放在大学里就像黑夜中的火把,所有的昆虫都会抢着
围上去。
思云身边最不缺乏的就是优秀的追求者,扪心自问,周明当然不会觉得自己
是最好的,虽然课业,运动,社团活动,都表现优异,可东都大学中这样的男生
多如牛毛,更何况其中很多兼具不凡的家世背景,这些都是家境平常的他无法比
拟的。
不过才貌兼备的思云却把所有的追求者都挡在了自己的心外,斯文的她客气
的对待每一个接近的男生,却不给任何人机会,礼貌的态度中明显的拒人于千里
之外。
虽然这样自己也没有任何机会,但是周明并不失望,反而庆幸可以屏蔽掉很
多强力竞争者,而且他从小的邻居,假小子春杏居然成为了思云的好朋友,这让
他有了别人没有的机会可以接近自己心中的天使。他相信有志者事竟成,一心一
意,全力以赴的他一定可以抱得美人归。
今天就是一个天赐的机会,陆思云下午放课后来医院看望病床上的母亲,在
校门口被两个小报记者围住,即使有一旁王春杏的帮忙,却怎么也赶不走。就在
他们的问题快要把陆思云逼问的落泪的时候,刚好被他看到,及时的喝退了两个
不知廉耻记者,解救了女孩。也因为这样,他才机会一起跟来医院,可以进一步
的进入陆思云的生活。
在这个特殊的地方,他第一次的见到了思云的母亲,虽说在视频和图片上也
看见过,但这么近距离看到贾心洁还是让周明不由的赞叹有母必有其女。思云和
妈妈虽然在平日的气质上并不相同,可当心洁静静的躺在病床上,没有了往日艳
光四射的明星气派,多了几分虚弱的病态,让外人一看就知道这是如假包换的母
女。
只有这么美丽的妈妈才能生出如此出众的女儿,真是好窑出好瓷啊,周明在
心中暗暗的赞叹。
陆思云看了一眼已经红霞满天的窗外,说道,「今天多谢春杏了,还有周学
长。多亏你,我们才摆脱了那几个记者。」
「没什么啦,他们这些人不太能体恤别人的心情,只知道挖别人的伤疤。」
周明愤愤道。
「天快黑了,我知道附近有家还不错的菜馆,我请你们吃饭吧。」思云一脸
真诚的说道。
「这个……不必破费了吧。」周明有些不知所措的搔了搔头发。
王春杏看着假装客气,脸上却满是兴奋的周明,心中暗叹了一口气,拍了一
下他的肩膀,「好了,你一会少吃点思云就不破费了。」
「呵呵。」陆思云听着他们的对话,今天第一次露出开心的甜美笑容。
*** *** *** ***
晚风吹动着单薄的窗纱,山间的略带一丝凉意的晚风夹杂着林中的烘热灌进
屋子里。西山雅居南区最里面的别墅大厅并没有点灯,整个房中只有两个红色光
点,一个是电视柜中DVD机有节奏闪烁的红灯,一个是裹在一截没有掉落的烟
灰后的火头,随着阵阵的微风,火光忽明忽暗。
陆志远右手食指和中指夹着香烟,一动不动,如果外面突然有人闯进来,大
概都不会察觉到屋子里还有一个活人吧。
山间别墅区本来就没什么多余的光亮,他坐在大厅的沙发上,依靠着外面些
微的亮光根本就看不清楚他晦暗不清的脸上是什么表情。在指尖不断升起的缕缕
烟带在他眼前扭曲缠绕,像是交欢在一起的赤裸肉体,粗大的烟带和纤细的烟丝
交织在一处,扭动着,最后都腾成一团模糊不清烟雾。
烟雾弥漫在陆志远的眼前,他的脑海中再次浮现出刚刚看完的光盘内容。
就是在这间大厅里,于望身穿白色的西服,还算英俊的脸上带着得意和猥亵
的笑容看着对面的女人,满意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贪婪。而在他的对面站着一个美
丽端庄的女子,三十多岁的年纪正是这朵娇花吐露芬芳,为之盛开的时节。
这个女人就是贾心洁,她漂亮的脸蛋上化上了靓丽的彩妆,在白皙皮肤映衬
着红艳的朱唇,头上青丝绾起,戴着白纱的花冠。修长的颈项下是优美的锁骨,
胸前层叠的薄纱把两个乳球紧紧的掬起,高耸的胸脯上袒露着一大片炫目的白嫩
乳肉。
秀美的脸庞上有着精致的五官,可以自然的集中所有人的注意力,本身高贵
脱俗的明星气质又带着居高临下的疏离,让男人更加平添想要征服的欲望。
最让人惊艳的还是在下半身,尖细小巧的高跟鞋把双腿衬托得更加的挺拔优
美,笔直的美腿上裹着透明闪亮的丝袜,几个吊袜带一头系在丝袜根的蕾丝花边
上,一头伸进镂空的底裤花纹里。
在外面能看的这么清楚的原因是,贾心洁穿着的婚纱下摆完全是由薄纱织成
蓬裙,丝料薄的就像是一层淡淡的雾气,完全遮挡不住这位新娘下半身的旖旎春
光,在半透明的裙摆里,丝袜美腿和丰满翘挺的圆臀若隐若现,挑逗着观者的欲
望。
圣洁的白色婚纱在这种放浪的设计下格外的淫靡。
美少妇贾心洁就穿着这身婚纱走在于望的身边,让他的手臂紧紧的搂在自己
盈盈一握的的纤腰上,大厅的音响中奏起了庄严欢乐的婚礼进行曲。一个有夫之
妇穿着这样的婚纱和一个男人走在这样的环境中,整个状况着实是奇异的绮丽景
观。
两人在音乐声中走到了大厅的吧台前,吧台上摆着一个不知从哪里弄来的银
色十字架,男人牵起女人的一只手,在嘴边吻了一下道,「心洁,你愿意嫁给我
吗?」
贾心洁羞涩的一笑,在手中玫瑰花捧的映衬下,脸颊的绯红更加明艳动人,
既有少妇成熟的妩媚,也多了几分少女的娇羞可爱。但在她被牵起的左手无名指
上,还戴着一枚银色戒指,这是当年陆志远用一个月工资买给她的结婚戒指,虽
然还是值不了多少钱。
美丽的新娘轻咬着嘴唇娇滴滴的答道,「我愿意。」
「那让我给你带上戒指吧。」于望的脸上露出猥亵和兴奋的笑容,让温馨的
气氛当然全无。
至少到现在在为止这个「婚礼」还算是正常,但是新娘下面做的动作就不能
用奇怪来形容了。心洁背靠着吧台,后腰顶着台子的棱边,身体略微后仰,两条
长腿大刺刺的八字形分开,脚尖用力点着地面,连八厘米的鞋跟都不再着地。
心洁微微昂着下巴,她精美的脸蛋上中混杂着恐惧期待羞涩的表情和一丝难
以名状兴奋。
于望淫笑着蹲下身子,眼睛直直的盯在女人分开的腿心儿处,被男人这样直
勾勾的看着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心洁的脸上的绯红变成了更加嫣红的颜色。
于望把手轻抚上她丝滑的大腿,从圆润的膝盖慢慢的抚摸上去,随着他的动
作,美少妇的身体开始不住的微颤,越接近上面花开桃红的地方,就越是颤的厉
害。
直到男人的指尖沿着光洁的腹股沟抚上,她的脚趾都在微微的颤抖。此时这
个成熟美人的私密处完全的暴露在对方的视线之下,她镂空的白丝底裤丝毫起不
到任何保护作用,反而那层叠纯色丝线在她的下体织出了一个网状的心型,中间
刚好露出修剪整齐的阴毛。
丝丝的毛发顺着比基尼线柔顺贴在艳红的腿心,就像绿叶衬着红花,烘托出
中心娇艳的肉缝。贾心洁的大阴唇微微绽开,如同即将绽放的花蕾,顶端的嫩皮
鼓起,小巧的阴蒂包裹在其中若隐若现。
虽然看过许多遍,但这成熟美人下体的美景还是让他百看不厌,阴户中放出
的淡淡牝香和其中混杂的一丝若有如无的茉莉花味,更是让于望口干舌燥,下体
硬硬的竖在裤裆里。
他吞了一口口水,在裤兜里艰难的拿出一个红色的丝绒小盒,打开后,嵌在
盒中的是两枚金色的圆环。
于望一手摸上心洁的左侧阴唇,粗鲁的拉开花瓣,翻出粉白色的唇肉,很难
想象一个已经生完两个孩子的美艳少妇居然还保持着类似少女的娇嫩模样。猛地
翻开阴唇也让男人很是兴奋,他另一只手拿出一枚圆环,食指一拨,环子裂开一
个打磨精细的小口。
还没等贾心洁反应过来,这个金色的小环就被夹在她左边的娇嫩花瓣上。
「啊……」美少妇发出一声悲鸣,下体不由的抖动起来,可接着在男人用手
拉开另一侧的阴唇时,发现中间幽深的小孔中已经开始泛出亮晶晶的水光了。
「呵呵……」于望戏谑道,「小母狗啊,看来你还是蛮喜欢我的结婚戒指的
嘛。不要急,你那个没用的老公只送了你一个,主人送你一对。」说完,用手指
捏起了另一个圆环。
可冷凉的触感已经夹上了自己细嫩的唇瓣上,但是男人却迟迟都不把夹口按
下,这种不可知的恐惧让心洁的颤抖更加厉害,垂在身体两侧的双手紧紧的握在
一起,细细的指尖捏进了掌心。
可就是这种近乎变态的行为配合背德的快感,让已为人妇的她感到愈加的兴
奋。突然那环子一动,引得贾心洁穴口一紧,口中也发出了低低的闷哼声,可是
以为会夹下的东西只是在男人的控制下,在肉瓣上慢慢的滑动。
冷冷的金属在私处划过的感觉和未知的夹疼使得已经开始渗出液体的小穴变
得炽热,原本粉白的肉壁开始充血变得赤红,连隐藏在花瓣深处的阴蒂小核
也破皮露出了尖尖角。
不可名状的快感越来越强烈,让她实在忍不住要低头看一眼对方的动作,就
在心洁低头看下,发现男人正好整以暇的抬头等着她急不可耐的回应,看到她的
动作后,那黑色的眸子里充满了欲望和征服的满足,雄性贪婪的视线让她一阵心
悸,也就在这时她的胯下的小环合拢了夹口。
「啊啊啊……」心洁的穴口一阵紧缩,早已湿润的阴牝里面喷出了小股的汁
水,星星点点的打湿了她透明的丝袜,也淋到了蹲在她身前的男人脸上。
突然的小高潮让女人双腿不住的打颤,她只有把双手按在于望的肩上才能保
持平衡。美少妇能清晰的感觉到夹在花瓣上的小环刺激得穴口还在慢慢的渗出淫
水来,因为阴唇无法闭合,温热的牝水顺着冰凉的小环流下自己的腿根,透明的
水痕一直滑过大腿内侧的光洁皮肤,一丝丝的浸湿了丝袜的蕾丝边缘。
于望握着他肩头的小手站了起来,看着已经满脸通红的婚纱少妇,用舌尖一
点点的舔掉刚才淋在自己脸上的淫液。这动作让心洁觉得好像对方舔的不是他自
己,而是舔在了自己已经湿淋淋的红艳穴肉上,已经发烫的下体再是一阵酥麻。
男人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一旁,贾心洁像个乖顺的妻子一样跪在他的两腿之
间,把他的裤头解开,褪到膝下。就在她拉开高高凸起的底裤之后,一条早已膨
起的肉茎猛地跳了出来,打在她精心修饰过的脸颊上。
女人先是一惊,再是翻眼娇嗔的白了于望一下,用兰花尾指把鬓角的发丝勾
到耳后,一手扶住肉棒,一手轻柔的按摩阴囊,口中吐出丁香舌尖儿,顺着棒身
一点点的舔舐了起来。
心洁不光柔嫩的小舌一寸寸的舔过肉茎,而且饱满的红唇也不时的吸住肉茎
的外皮,磨过上面暴起的青筋。盛夏时节,男人的茎身上和包皮间腾起腥臭的味
道,美少妇嗅到反而更加的难耐,并拢的大腿不住的摩擦,引得夹在上面的唇环
碰撞发出叮当的细响。
看着身前头戴新娘花冠的美人儿用心的在服侍自己,于望更加的得意自满,
只是这样蜻蜓点水式的动作已经不能满足他的越来越高涨的欲火了。他一把抓住
心洁高绾的发髻,把她拉起,对准自己的勃起的阴茎用力套进她的小口中。
「呜……」突然而来的动作让贾心洁一惊,插进自己喉管的茎棒更是让她有
作呕的感觉。不过于望放开手后,她慢慢的吐出深插的肉棒,两只小手握着滚烫
的粗大阴茎,低头噙住发出阵阵刺鼻骚臭的紫红龟头,唧唧有声的吸啜了起来。
心洁上下樱红的嘴唇紧紧的吸住肉茎,净香的檀口裹住大半个棒身,灵活的
丁香小舌滑过龟头四周,还不忘不时的舔上男人不住涌出粘液的马眼,用舌尖在
上面打转。舔舐起来嗞嗞作响,极其的淫靡放荡,一时间爽的于望忍不住靠在椅
背上后昂闭目,双手紧紧的按住椅边。
就在他最舒爽的时候,美少妇忽然停了下来,于望张眼一看,不由的笑了出
来。
只见贾心洁伸手到背后,拉开锁链,解开白色的婚纱上围,露出戴着淡色胸
罩的乳峰。心洁打开蕾丝内衣的前扣,「绷」得一下,一对饱满的玉兔从中跳了
出来。
贾心洁的这对乳房白嫩硕大,远不像一些东方女人那样娇小,但是上面的皮
肤又吹弹可破,看不到洋妞那种粗大的毛孔,解开奶罩后抖动的乳肉间四溢出一
股天然的香甜气味。
于望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淫笑着用手掌轻拍她光滑的脸蛋,以示嘉勉。女
人马上讨好的用脸蛋去摩挲对方的手掌,接着转头用嘴唇含住男人的指尖,用舌
尖去舔过他的指腹。
双手也没有停下,身子挤进男人的身前,用小手托起自己绵软的酥胸,用香
气四溢的奶肉夹住身前狰狞的肉棒,挺动纤腰上下揉弄。于望看着对方吸吮自己
手指的陶醉样子,心知这是这小女人的演技,但是还是开心不已。而且看着自己
黝黑的肉棒在白色的肉浪中翻滚,更是爽快。
在乳波振荡中,除了白肉黑棒以外,还有两颗深红的小豆在其中随着浪尖滚
动。
他收回手指,往下一捏,如石子般硬实的乳尖就掌握在手中。奶头被袭,贾
心洁全身一震,胯下更是放出更大的叮当响动。
于望一击得手,不再逗弄对方,放开双手靠在椅背上,感受美少妇专心的侍
奉。因为先前私处的被弄,加上天气炎热,心洁的胸前早已挂满了大大小小的汗
珠,所以男人的肉棒夹在软香的奶肉中没有感到丝毫的涩滞。细滑的皮肤不像阴
道口腔那样湿热紧致,但是光洁绷起,套弄起来的触感别有一番风味。
空气中弥漫了女人的乳味和汗香,中间还带着一丝微酸的味道。
心洁不但用胸前的乳房套弄,还不时的用小巧的舌尖点住男人敏感的马眼,
丝丝的香唾从口中慢慢的流下,混在乳间的汗水中,上下磨擦把于望黝黑的肉茎
洗刷的晶晶水亮。裹在这软嫩水粘的乳肉中,就像是夹在温热的水豆腐里似的。
尾尖的酥麻也不时的传来,就在于望快要忍不住的时候,一下子推开了正在
低头服侍的贾心洁,用低沉有些沙哑的嗓音说道,「小骚货,别忘了今天的主菜
哦。」那充满欲望的眼中带着一丝凶狠的恶光。
心洁慢慢的站起身来,刚刚跌坐的淡黄色地板上留下了一个羞耻的椭圆型粘
腻水痕。
她转过身去,弯下腰肢,撩起婚纱后摆,露出的后臀像是一颗熟透了的大蜜
桃,丰腴的臀肉把细嫩的皮肤绷的好像就要裂开了,仿佛吹弹间就会打破流出香
甜的汁水来。在桃瓣的中间紧紧的夹着一条细密的肉缝,缝瓣上夹着两个闪亮的
圆环,格外的淫靡。
女人的双手摩挲到自己的背后,抚在高高隆起的臀瓣上,指尖还沾染的唾液
在鼓起的肉丘上留下透明的水痕。她用尖尖的手指在自己的臀缝中一挑,一根白
色的束带从中被慢慢的挑出,贾心洁扭过头来,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右眼
挑逗的半眨了一下,抛出一个小媚眼。
男人挺着直直立起的阴茎,一巴掌打在白皙细嫩的臀肉上,在颤抖的臀瓣上
留下了一个红色掌印,然后明知故问道,「你这个小骚货还有这么一手。你到底
想干什么?」
美少妇被打了一掌,颦着眉心露出一丝苦楚,但在她轻咬的唇边却流溢出了
一声细小的娇吟,那嗯的一声,就像是轻拂的羽毛扫在了男人的胀大的肉棒,让
它兴奋的跳了一下。
她轻起朱唇,用甜美的嗓音说道,「我是一个卑微下贱的女人,能够遇到主
人是我一生最大的幸运,可惜我不能把自己最贞洁的处女献给您,所以今天我特
别把菊花的处女奉献出来,表达我的最衷心的歉意。这里已经被我用水灌洗了三
遍,还用茉莉香水熏香,请主人享用。」
贾心洁用少女告白似的感人口吻说出淫荡的宣言后,低下身子,降到对方可
以舒服进入的高度。接着用葱白的手指掰开自己屁股上的两瓣白肉,露出浅褐色
的菊花,在高清的镜头下,画面中甚至可以看到上面微微颤抖的括约肌以及中心
铅笔粗细的诱人小孔。
于望兴奋的脸庞上露出一丝狰狞的笑意,还算看的过去的五官扭在一起。他
握住自己已经绷硬的肉棒,上面还满是身下美少妇粘稠的香唾,鸽卵大的紫红龟
头顶在她的菊花眼儿上,得意的瞥了一下眼前的美人,她的小手按在自己丰满的
臀肉里,用力掰开屁股等着自己来开苞,左手白嫩的无名指上还带着她的银色婚
戒。
这在男人看来又一阵的快感涌上心头,他猛地一挺腰肢,粗大的阴茎没入了
美少妇细小的菊花蕾中。
好痛!突然而来的疼痛把陆志远从回想重新拉回到现实,低头看去,发烫的
烟头已经烧到了他的手指间。他手指的一抖,甩下了快烧尽的烟头,然后摩挲着
两根手指间火燎的皮肉,鼻子中轻哼了一声,左手在沙发上摸索了几下,拿起长
条的遥控盒对着电视柜一点,可以三碟连放的DVD机发出轻微的沙沙声,最后
指示灯亮起,原本漆黑的荧光屏上再次射出刺眼的白光来,映上他同样苍白而有
些扭曲的脸孔。
(待续)